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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八仙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冷声道:“十面杀伐阵在我们鬼匠眼里是杀阵,会伤了自然界的秩序,更会令这片地方滋生出疝气,最终导致这片山头生出来的树木皆是枯黄,你可曾想过这后果。反观北斗七星阵,阵法温和,只需用一块二指大的柳木作阵眼,再利用工师哩语作阵言,便能镇住这彘石像的煞气。”
那王炯冷哼一声,说:“我当初在这摆过大巫阵,并没有作用,这足以说明彘石像所携带的煞气,已经达到了一种饱和,正所谓以阵抑气,以气镇气,并不是这北斗七星阵能镇住的,即便配合你们鬼匠特有的工师哩语,不见得会有效。”





鬼匠 第108章 天地玄黄
一听这话,我直接无视王炯,就觉得这家伙太臭屁了,虽说我不懂他所说的大巫阵是什么东西,但对这北斗七星阵,我却是很有信心。
原因简单的很,这北斗七星阵由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七星组成,而先前挑选石头时,我特意找了一些比较圆润的石头,用其代表七星,有温和的意思在里面。
接下来所要做的,便是利用柳木所蕴含的温和之气催发这北斗七星阵,再配合上我们鬼匠的工师哩语,能有事成功倍的效果。
当然,这一切仅仅是我的猜测,实际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
即便这样,我依旧有信心,这信心源于我对工师哩语的信任,就目前而言,工师哩语可以说是我最后的凭仗了。
我之所以敢跟王炯打赌,也正是源于工师哩语。
说白了,工师哩语是我们鬼匠吃饭的家伙,如果连彘石像的煞气都镇不住,那我们鬼匠也没必要传承下去了。
最为关键的一点,我先前在房内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五个木雕像形成一个阴阳五行,而这阴阳五行相生相克,衍生成一条阴阳五行链,再加上许家五兄弟皆是死于五行,所以,我当时大胆地推测了一下,这彘石像内必定也夹杂了一个小型的阴阳五行链。
唯有这样,这一切的诡事,方才能说的通。
就如《鲁班书》所言,五行五土,相克相生,木能克土,土速遁形,木出山林,斧金克神,木精急退,免得天嗔。
说通俗易懂点,也就是无论是木匠还是鬼匠,都认为五行最大的莫过于土,所以,很多秘法都是依土而言,就如我摆的这个北斗七星阵,为什么会摆在地面?而不是摆在其它地方?
那王炯见我愣着没动,又开口了,他说:“怎么?是不是想换阵法了?”
我没理他,掏出柳木放在北斗七星阵的阵首,然后席地而坐,双眼微微闭上,一手摁着彘石像,一手放在七斗七星阵上空,就准备吟工师哩语。
我这次要吟的工师哩语有点复杂,用师兄的话来说,我们鬼匠的工师哩语共分四种级别,以通俗的天地玄黄来区别,而我这次要吟的工师哩语,按照这四个级别来分区的话,应该算的上玄级。
说实话,我心里没一点底子,按照我原本的打算是用黄级的工师哩语就行了,但那王炯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一来是死了五个人,二来这彘石像已经睁开眼,用我们鬼匠的话来说,这是要成精的节奏,用黄级的工师哩语,肯定镇不住。
可,问题来了,用玄级的工师哩语,会留有后遗症,最为关键的一点,对手法的要求更是近乎苛刻,很少有鬼匠能彻底掌握这门手艺。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倘若不能暂时镇住这彘石像的煞气,其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没有任何犹豫,我缓缓开口吟:“魇者须有解,前魇禳之土。”
刚吟出这五个字,我只觉得脑袋有点沉,但效果很明显,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边上的彘石像好像有了一点变化,而那王炯则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也没说话。
我强忍那股异样感,双手缓缓抬起,嘴里再次吟:“言符妙决法,解禳尽扫妖揾。”
与此同时,我缓缓起身,整个人呈半蹲之态,双手再次缓缓游动,吟:“庭五雷发声,语贬人八冥。”
吟完这句,我站了起来,脚下以五进三退二的步伐围着北斗七星阵游走,嘴里的工师哩语也是越念越快,“工师化微尘,梦魇盗清宁,清紫卦属咇,瓦蒋速避临。”
念这句工师哩语时,脚下的速度必须得快,还得讲究一呼一吸之间吐字出去,吐字慢了会导致自身出问题,吐字快了会影响效果,甚至会出现反噬的效果。
待我念完这话后,整个黑漆漆的山顶万籁俱寂,没任何响动,唯有我的声音在山顶中回荡着。
我深呼一口气,缓缓睁开眼,朝地面的北斗七星阵看了过去,跟您说句心里话,如果是外行人来看,肯定看不出来什么,只觉得这北斗七星阵没任何变化,但在我们鬼匠看来,却是有了大变化。
首先,我发现柳木内好似空了,而地面那七颗石头好似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看上去变得更加光润圆滑了,其次,放置石头的泥土好似比先前的眼色更黯了。
发现这一情况后,我没敢耽搁,再次闭眼,朝彘石像走了过去,嘴里再次吟起工师哩语。
而围着彘石像的步伐比较复杂,得用我们鬼匠特有的一种步伐,叫兽骨伐三诗步,这种步伐复杂的很,讲究一个正七跨龙去,二八骑马走,三九听猿叫,四十嫌犬吠,五十一鼠吟,六十二虎吼,共计六十二步。
难就难在,走这六十二步时,得配合工师哩语,而根据工师哩语的规矩,围着彘石像时,语速要极快,用现在的计算方法来说的话,应该是一秒钟要吐字三个。
这对鬼匠而言,难度颇多,脚下既要数着步伐,还得模仿各种动物走路的姿势,嘴里还得把握着吐字的速度。
所以,在吟这段工师哩语时,我根本不敢有任何杂念,全心投入其中。
好在我前段时间对工师哩语有过研究,再加上三师傅教过我吐纳的功夫,整个过程下来,倒也勉勉强强合格了。
即便如此,在走完这六十二步时,我整个人都虚脱了,一屁股坐在地面,嘴里大口大口地呼气,额前的汗滴更是像下雨般簌簌而下。
就在这时,那秦老三陡然尖叫一声,“川子,你…你…你看地面的石头。”
我擦了擦额前的汗水,朝秦老三说的地方看了过去,就发现先前摆北斗七星阵的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堆灰尘,而放在阵首的柳木也成了一堆木屑。
这令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哪里还顾得上身体的疲乏,连忙站了起来,朝彘石像看了过去,仅仅是看了一眼,我头皮一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事情大条了。




鬼匠 第109章 石像红脸
但见,那彘石像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双眼紧闭就好似陷入沉睡一般。
按说这是好事,可,我压根高兴不起来,问题出在这彘石像的面部居然呈现一道宛如少女脸颊般的绯红。
活了十几年,什么时候见过石像红脸?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让愣是原地,死死地盯着那彘石像,那王炯显然也是看到这情况了,他凝视着彘石像看了老半天,缓缓吐出四口个字,“你成功了。”
一听这话,我不是很明白,就问他原因。
他好似不想解释,径直走到彘石像边上,伸手摸了摸,又提着手电筒在彘石像身上照了照,最终叹了一口气,径直朝山下走了过去。
这让我有点莫名其妙,成功了?
不可能啊,如果真成功的话,这彘石像的颜色应该呈现出现暗灰色,就好比树木失去生命力后,其木材会变得枯萎且干燥无力。
就在这时,那秦老三走了过来,见我愣在那,他拉了我一下,说:“川子,那王炯说成功了,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那家伙跟我赌约在身,万一他是骗我们的,我们不是完蛋了么?”
“不可能吧!”秦老三狐疑道:“那王炯再怎么说,也是第八办的人,不至于这样吧!”
我说:“信人不如信己。”
说罢,我又盯着彘石像转了一圈,令我郁闷无比的是,这彘石像除了脸颊有丝红润,其它皆正常的很,这让我忐忑不安地又围着彘石像转了好几圈,结果跟先前一样。
到最后,我实在是不放心,就让秦老三去村子替我把鲁班尺拿来,打算量一量这彘石像的尺寸。
那家伙一听要一个人下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他说:“川子,你这是让我去寻死啊!”
我懂他意思,无非是村子死了人,就说:“要不,你在这山顶守着,我下山?”
“我去!”那秦老三面色一变,“川子,不带这么玩的。”
我白了他一眼,将手电筒塞在他手里,又顺手折断一根树枝,对着树枝吟了最简单的工师哩语,最后将树枝交在他手里,说:“把这个拿着,下山途中无论遇到什么声音,都别理会,闷着头下山就行了,上山也是如此。”
他握着树枝,瞥了我一眼,胆怯道:“川子,要不…我们俩一起下山?”
我摇了摇头,说:“不行,这彘石像虽说没什么问题了,天知道会不会有人趁我们离开时在这上面动手脚!”
我这样说,也是有依据可言,其一,这彘石像是怎样人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后山顶,其二,即便这彘石像体内有五行循环链,但与这次五行杀人的原因还没弄清楚。
正是基于这两个原因,我不敢离开,怕的就是有人再动手脚。
那秦老三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稍有缓和,但还是有些害怕,直到我说了一句,“要不,我俩散伙算了?”
他咽了咽口水,不服气地说:“算你狠。”
我耸了耸肩头,也不再说话,那秦老三则踉踉跄跄地朝山下走了过去。
待他下山后,整个山顶一片漆黑,我挨着彘石像坐了下去,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知道我抽到第四根香烟时,一个黄点的亮点在山顶晃动了几下,应该是秦老三来了,我丢掉手中的烟蒂,连忙站了起来,朝那黄点喊了一声,“老三,是你不?”
令我奇怪的是,那边并没有回音,直到那黄点走到我面前,我才发现来人正是秦老三,这家伙满头大汗的,就连拿鲁班尺的那支手,手心全是汗水,我问他刚才怎么不回话。
那家伙一句话,令我有点哭笑不得,他说:“我擦,不是你告诉我,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理会么?”
好吧!我对这家伙也是无语的很,很多时候,我真心想不明白,这么怕死的秦老三,哪来的胆量当神棍,也不怕哪天出点事。
从他手中接过鲁班尺,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也不再说话,便拿着鲁班尺量了量彘石像与地面的角度,很奇怪,一般东西放在地面的角度是九十度,而这彘石像与地面的角度却是七十五度左右。
这让我眉头皱了起来,奇怪了,为什么会歪的。
当下,我连忙朝后退了几步,举头望去,就发现这彘石像明显是竖立在山顶,不像是歪的啊!
那秦老三见我脸色不对,就问我:“川子,这是咋了?”
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他一听,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我去,川子,你眼睛没问题吧!这彘石像明显是直的,怎么可能是歪的。”
我瞪了他一眼,说:“一个人的眼睛可能会骗自己,但鲁班尺量出来的数据,绝对骗不了人。”
他好似不懂我意思,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打个简单的比方,蔬菜不洗,不能直接炒吧?”
他点点头。
我又说:“池塘里的水也不能食用吧?”
他还是点点头。
我继续说:“为什么用池塘的水洗过蔬菜后,便能炒了?”
说罢,我打量了彘石像一眼,缓缓开口道:“这是最常见的一种视觉错误感,而这彘石像正是利用了这点,看着是直的,可用鲁班尺测量出来的数据却是歪的。”
当下,我没再跟他解释,又拿着鲁班尺量了一下其它的尺寸,这令我整个人都愣了,因为我发现这彘石像落地的尺寸,居然是按照五行来排列的。
先前的角度的是七十五度,而在我们鬼匠眼里,一般数字分阴阳,又在阴阳里面分了五行数值,其中的1、3、5、7、9为阳数,2、4、6、8为阴数,其中的0为中和之数。
而在五行中的0为土、1、3、7为金、2、4为火、5、9为木、6、8为水。
我所量出来的数据,正好对应上五行之数,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五行之数是两者相加,取最后一位数定五行,例如75,拆开便是7+5,答案是12,取后面的数2,所以这75为火。
说句题外话,一些算命先生算命也是依照这个数值来推衍八字,先分阴阳,后定五行,再以八卦卜命运。




鬼匠 第110章 自毁
说通俗点,中国的玄学都是从帝王学《易经》衍变而来,无论是我们鬼匠、道家、巫家、佛家都是同根同源下来的,即便是岛国的阴阳师,他们所谓的阴阳术,亦是从《易经》衍变而来。
所不同的是,随着各类学派的崛起,《易经》被更具体化了,但学有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一脉传承下来的。
正因为如此,我们鬼匠的一些玄学手法也是从《易经》而来,就如我们鬼匠的尺寸数字,都是套用《易经》的一些规矩来断凶吉。
扯远了,言归正传。
在发现彘石像的落地尺寸是按照五行来排列的后,我将电筒交给秦老三,说:“拿着电筒,我知道怎样彻底解决这彘石像了。”
“啊!”他木讷地看着我,说:“这么快就知道了?”
我嗯了一声,将鲁班尺咬在嘴里,朝彘石像爬了过去。
这彘石像的石材好似挺好,摸上去格外光滑,想要爬上去极其困难。不过,这难不倒我,我脱掉鞋子,又在地面蹭了一点泥土,让脚下多几分摩擦力,便爬了上去。
当我爬到彘石像最高处时,眺眼一望,隐隐约约能看到在东南方有个红点,要是没猜错,那红点应该是许士清死亡的地方,我又朝左边瞄了一眼,那边有一处池塘,正是许士民死亡的地方,我又看了看其它位置,就发现每个地方都有一处特别的象征,应该是许家老二跟许家老三死亡的地方,唯独许家老五被烧死的地方看不到。
我仔细想了想,许家的柴房就建在这山下,难道是…。
我神色一凝,再次朝那些看了过去,心中赫然开朗起来,我所看到的方向,正好对应上一句话,甲乙东方木、丙丁南方火、庚辛西方金、壬癸北方水、戊己中央土。
“原来如此!”我嘀咕了一句,立马拿着鲁班尺,朝彘石像的头部敲了过去,嘴里开始吟工师哩语。
我这次吟的工师哩语是配合鲁班尺来,级别的话,属于黄级,别看威力不大,但特定的场合必须得必须特定的工师哩语,才能发挥出最佳的效果,就如跑得再快的车子,你把它轮胎戳破,还不如自行车,又如,盖得再高的房子,你把它地基砸了,还不如平房。
由于是黄级的工师哩语,我吟起来也是轻松的很,整个方程大概是三分钟的样子。
待我吟完工师哩语,那彘石像的头颅传来咔嚓声的响动,定晴一看,就发现头颅的位置,裂开一道二指大的口子,紧接着,那口子愈裂愈开,顷刻间,已经完全裂开了,拳头大的石头朝下面落了过去。
这让我有点懵,这彘石像这么脆?
当下,我也没多想,往下爬了一点,又用鲁班尺敲了彘石像的手臂,嘴里再次吟起工师哩语。
待吟完工师哩语,那彘石像的手臂跟先前一样,自动脱掉了。
这让我愈发觉得工师哩语跟鲁班尺有用,索性一边用鲁班尺敲,一边吟工师哩语,一个小时下来,整尊彘石像已经只剩下一双腿了,而我也站在了地面。
要说那秦老三当真是好学的很,这不,我刚到地面,他猛地凑了过来,先是拿着手臂看了看,又是又捏了捏手臂,诧异道:“你这手臂没啥不同啊,怎么那么大的力气啊!”
我白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解释,就让他在边上站着就行了,我则拿着鲁班尺朝彘石像的双腿敲了过去,嘴里再次吟起了工师哩语。
这次,我吟的工师哩语有点长,主要是那一双腿愣是敲不烂,直至吟到第九次时,那彘石像的腿才离开一道口子。
旋即,只听到哗的一声,那彘石像赫然炸开了。
一时之间,整个场面变得尘土飞扬,我连忙抬手挥了挥眼前的尘土,就发现从彘石像的右腿掉下来一个圆形的东西。
我哪里敢犹豫,立马走了过去,低头一看,入眼是一个直径三十公分的圆盘,这圆盘呈暗红色,内部是真空的,盛着五枚由五种不同木料做成的珠子,在珠子的表面雕刻着小号的凶兽彘。
我微微一怔,难道整件事是这玩意引起的?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秦老三凑到我边上,低声道:“好精致的圆盘。”
我回了一句,“是啊,好精致的圆盘,只可惜,人心不正。”
那秦老三弯腰将圆盘捡了起来,诧异道:“好奇怪,居然还有余温!”
我摸了一下,就如秦老三所说的那般,这圆盘的确有余温,入手的第一个感觉是暖暖的,手放上去颇为暖和。更为奇怪的是,就在我手摸到圆盘的一瞬间,也不晓得是我触碰到了机关,还是咋回事,就发现那圆盘内的珠子居然转动了一下。
我以为我看花了眼,就问秦老三,“你刚才看到了没?”
他嗯了一声,双眼死死地盯着圆盘,颤音道:“我刚才好像看到它动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是好奇的很,拿着圆盘端详了一会儿,失望的是,除了刚才那一下,这圆盘再无任何动作了。
“看来刚才可能是看花了眼。”那秦老三嘀咕了一句。
我很是认同这话,不过,心里却想起了木匠的一个分支,机关木匠。传闻,这种木匠的祖师爷是墨子,俗称墨家机关,要说真正将木头用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非墨家机关莫属了。
据师兄所说,墨家机关堪称史上第一发明,它所牵扯的范围大多跟墓穴、密室、暗格、城防有关,说句不吹不擂的话,坚合国电影屏幕上的变形金刚,便是根据墨家机关的基础理论而来。
倘若当初能将墨家机关遗传下来,整个木匠行业也不会日落西山,个中惋惜,当真是不足为外人道矣,只能说大中国的文化精髓,在历史长河湮灭了不少。
就连师兄在说墨家机关时,都是一脸惋惜,他曾对我说过一句话,即便至今,我依旧清晰地记得。他说:“墨家不出,匠不成匠,墨家一出,众匠齐心。”
由这话可以看得出来,墨家在天下木匠心中的份量,哪怕是我们鬼匠,对墨家都得礼让三分。
试问一句,一个能将木头变成‘活物’,却不用任何玄学之术的手工者,不值得天下人尊重吗?不值得你为本书投推荐票吗?




鬼匠 第111章 水落石出(上)
心念至此,我盯着那圆盘又看了一会儿,最后将那圆盘收了起来,打算找个时间好好研究一番。
随后,我们俩在山顶上又待了一会儿,大致上是检查从彘石像掉落下来的石块,那秦老三觉得这石块肯定很软,拿着两块石头相互击撞,却发现这石块坚硬的很。
这让秦老三看向我的眼神变的莫名其妙了,就问我:“川子,你先前咋把彘石像弄碎的?”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
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我也不知道这石块怎么会被鲁班尺敲碎。不过,世间事就这样玄之又玄,真要解释起来,估计谁也说不清,但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就如,有人说见鬼了,有人却说这世间没有鬼,这种争执持续了几千年,即便到了现在依旧没个定论。
而我敲碎这彘石像的事,亦是如此,按说鲁班尺肯定敲不碎这彘石像。可,偏偏就这样发生在我眼前,您真要让我解释的话,我只能说可能是工师哩语起了作用。
毕竟,我们鬼匠的工师哩语,本身就是解释不清楚的东西,倘若能解释的清楚,也不叫玄学了,您觉得是这个理么?
那秦老三见我说不知道,还以为藏私,一直缠着我告诉他原因。
我被他缠烦了,索性也不理他,径直朝山下走了过去。
我这边刚动步,秦老三立马跟了上来。
路上,那秦老三还是一个劲地问我彘石像为什么会碎,我则选择沉默。毕竟,老祖宗说过嘛,沉默是金。
我们俩回到村子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一轮红日徐徐升起,撒下无尽的光辉,将这村子照的宛如被红光包裹了一般。
在这鲜丽的外观下,却是五口棺材摆在灵堂内,乍一看,令人瘆的慌。
我们俩没回房子,而是直接去了灵堂,令我诧异的是,我这边刚到灵堂,就发现这灵堂与我们第一次看到时不一样了,五朵大红花绑在棺材的前端,灵堂两旁是几桌打字牌的亲朋好友,而许家的父母则一直笑着脸坐在边上看着。
见我们进来,那许家的老父亲连忙站了起来,对我说:“小兄弟,怎样?”
我知道,他问的是后山彘石像的事,我本来想说,整件事是由那什么圆盘引起的,但考虑到许家老四主动自首,我心里隐约觉得那圆盘仅仅是一个托辞罢了,真正的真凶恐怕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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