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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先生莫与他口舌之争。”
顾大章思考魏阉这个问题确是不好答,且看着像是个圈套,所以忙出来劝高攀龙不要和魏阉争论。
这也是变相给高攀龙台阶,毕竟这么多师生看着,要是景逸先生论不过那魏阉,于他名声受损倒是其次,于东林党名声受损却是大事了。
高攀龙微哼一声,便想就着这坡下,他意识到魏阉抛出的这个问题确是陷井,不管他怎么答,都易为魏阉所利用,进而当着众师生打击他景逸先生和东林党。





司礼监 第八百五十三章 终极杀器(下)为盟主新贵公子加更!
有所取舍乃智者所为。
高攀龙被贬广东揭阳典吏,怒而辞官,与顾宪成兄弟在家讲学二十余载,自练出一身本事。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此问题不好答,便不答之。
只要不曾开口,这魏阉又岂有缝隙可钻。
心思盘的好,然而那魏阉岂能让他就这么顺坡跑了!
今日此人权威不倒,于这众东林师生仍是有莫大影响,魏公公既已决心,便绝不容他高攀龙不应战。
须知,他可是有终极杀器的。
此杀器一旦使出,高攀龙不倒也得倒。
“景逸先生为何不答?是不知道呢,还是不愿说?若是前者,景逸先生也非圣贤,岂能事事知。若是后者,那咱家说句不客气的话,达者为先,学士年长者当为后辈解惑,若知解而不述,那景逸先生可当不得先生二字。”
魏公公说完,从人群走出,拂袖怒哼一声:“往后,咱便叫你一声高攀龙好了!”
“阉贼焉敢咄咄逼人!”
高攀龙本就是暴脾气,忍得了一时,岂能忍一世,当下就发作起来。
边上顾大章和艾允仪见状,均道不好,景逸先生这是受了阉贼的激了。那问题可不好答,景逸先生万不能中套啊!
“非咱咄咄逼人,而是实事求是,咱有惑求教于你,你却不愿为咱解惑,真是不佩先生二字。”
魏公公说话间侧身看了眼众师生,朝他们微微点头。
虽无任何言语,但这一动作,却无形之中使得师生们与他魏公公成一体了,好似是他魏公公在替师生们求教高攀龙。
而众师生此刻,的确也十分好奇景逸先生会作何解答。
因高攀龙积威,黄尊素、涂一臻等人未敢出言附和魏公公,但看各人神情,似都觉景逸先生知解而不述有些过份。
有几个组长更是低头与身边组员说些什么,这就是得益于学习班良好的制度了。在组长负责制下,高攀龙的威望在一定程度上被消磨大半,固然组员可能不敢妄议,但组长们却是敢稍加评说的。
高攀龙注意到了师生们看向自己的目光复杂,一些人更是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情况对他这位师长十分不利。
他眉头不由皱了一皱,知不能沉默,遂扬声道:“我东林之所以立党,乃为廉正奉公,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是矣!”
这答案十分巧妙,避重就轻,但又不能说其所解不对。
“如此说来,你高攀龙也认为朝廷尽是坏官了。”
魏公公轻笑一声,他别的本事没有,透过表象看本质的本领还是一级棒的。
高攀龙避重,他非要捡重。
“若非如此,何来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一说?”
说完,公公再次侧身问边上的黄尊素和低着头的程正己:“你二人觉得是不是这理?”
公公这是给机会二人表现,也是一种互动。
不要小看这种互动,这会让东林师生们集体有参与感,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
被点了名,黄尊素不能不表态,也顾不得高攀龙是否记恨,轻一点头,道:“景逸先生所言确如公公所说,只因朝廷都是坏官,故而我东林党人要振兴吏治,开放言路……”
魏公公注意到黄尊素口中的“我东林党人”,他有此说法,说明改造的还不够彻底,但来日方长,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公公相信,在他的正确引导下,如黄尊素这等东林师生一定会重新审视“东林党”三字,做出他们的最终选择。
高攀龙听了黄尊素所说,却是大为不快,他识得黄尊素,从前在书院讲学时,还常要此人站起来对答,很是看重。却不想这人骨头那么软,半年功夫就完全变了个人,张嘴闭嘴魏公文集,现在更是当着自己面拍魏阉的马屁,着实叫人厌恶。
程正己的回答与黄尊素大同小异,唯一的区别是黄尊素并没有多少迟疑,他却是在开口之前内心经受了一番煎熬。
但,最终,这位铁面孔目还是选择了站在魏公公这边。
识时务者,最怕的就是不能识到最后。
“怎么,难道这二人说的不对么?”魏公公似笑非笑的看着高攀龙以及他身后几个面无表情的“顽固派”们。
“哼!”
高攀龙知自己避不过去,索性不答。
顾大章等人见状,放下心来。此番局面全由那魏阉掌控,多说无益。
“景逸先生这是何意,此可不是做人师长,做人先生的道理!”
魏公公声音渐渐冷了下去,“想不到高攀龙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于事实不敢承认,可笑咱从前还敬佩于你,可笑,可笑…”
“你这阉贼!…老夫只是不屑与你做口舌之争罢了!…”当着这么多人面,高攀龙死也不会倒架,但要他再说些什么,却也难做。
因为,那魏阉太过狡猾,变着法子的将他所说与东林党立身之基捆绑在了一起,使得高攀龙空有一肚子文章,却难以解释。
承认与不承认,都于他不利啊。
“高攀龙,你欺得咱家,却欺不得他们!你可知世人的眼睛永远是雪亮的!”
魏公公忽的转身看向一众师生,似命令,又似恳求道:“诸位都是东林书院的师生,亦或与东林亲近,甚至直接是东林中人,对这景逸先生的了解当比咱多…咱思来想去,也唯有请你们出来评说,看看这位景逸先生是不是欺咱,又是不是当得先生一称!”
终级杀器群众参与。
一众东林师生都叫魏公公这话吓住了:让我们…评说景逸先生?怎么评说法?
怎么评说法,是不需要魏公公讲的。
公公现在只需要第一个人。
他的目光来回在人群中扫视,没有威胁,也没有命令,就是淡淡的扫视。
终于,一个肯把握机会的年轻人站了出来。
“学生听到现在,只知景逸先生不肯承认事实,至于公公,则句句在理。”说话的是苏州府生员孔明德。
公公朝那孔明德笑了一笑,目光又扫视起来。
这一回,又有学生站出,且所言比那孔明德要激烈百倍。
“高攀龙枉称先生,学生曾闻他言一字不可轻与人,一言不可轻许人,一笑不可轻假人。然,不与字人,不与言人,不与笑人,如何称得先生!”
说这话的赫然就是涂一臻。
“你!…”
高攀龙听了涂一臻所说,只恨手中无有东西,要不然铁定就砸了过去。
“难道学生说的是假的?”
目中闪过一丝犹豫后,涂一臻勇敢的正视起高攀龙,浑不以对方乃是书院师长而感到心怯。
顾大章、艾允仪等人皆被涂一臻所说气到,然众番子虎视眈眈,他们哪里敢动。
魏公公则是惊喜交加,孔明德虽第一个站出,但所言还是平淡了些。这涂一臻所言却是火力十足,让人有意外之喜。
不等高攀龙说话,又有一学生站出来怒指高攀龙,道:“此人道貌岸然,口口声声说治学修身,然治学修身必要盖可楼么?”
可楼?
此事魏公公还是头一次听说,待那学生说了仔细后,方知道原来高攀龙为了住的舒服,强行霸占了蠡湖东岸一块风景优美的土地,建造一座“水居”,取名“可楼”,对外宣称乃是他读书静坐场所。而盖楼的费用则是从书院师生伙食经费中拨取,典型的假公济私。
缺口一开,自是洪水滔滔。
也不再是指责高攀龙知解而不述,或歪曲变解话意,不配当先生之类,而是三百六十度无缝隙的攻击了。
涂一臻也勇敢站出,指责高攀龙号称大儒,常以讲学著作为美。然其不过是将先朝大儒语录抄录汇成合集,从无自己心得体会。
换言之,这位景逸先生不过是一大文抄公。
黄尊素做为最佳学员,自也不能落后,这一回他也放开了。
他称高攀龙在讲学过程中,常以自己喜好评议朝政,裁量人物,而不能客观看待。更与诸多在朝官员互通声气,遥相应和。
“东林书院早已无讲学之实,其所存在不过方便书院一些人假借讲学以结党营私,公公那把火烧的正是时候!”
黄尊素讲完,无所畏惧的看向高攀龙一众。
又有学生称这位景逸先生动不动便静坐,自个静坐就罢了,还要学生也陪着,一坐就是半天。
尔后却问学生这半天悟得什么,若说不什么,则厉言相向,哪里有半点老师的样子。
一个接一个的指责声中,高攀龙老脸又是发红,又是发青,青红皂白一片,心头就似有石头堵着,竟是吸气都困难。
顾大章他们的怒火也渐渐淡了下去,不是没有怒气,而是不敢发怒了。
因为,那接连站出来指责高攀龙的师生们,看向他们的目光也十分不善。
从始自终,魏公公都不曾对学生所言下过任何一评语,也不干涉他们,谁想说都可以说。
这一幕,正是他需要的。
想要打倒高攀龙这个昔日权威,最好的人选就是这些东林师生们。
学习劳动果然是改造人的妙方啊!
公公甚感欣慰。
不打倒如高攀龙这种老旧思想的顽固派,大明的历史如何向前推动。
而只有争取年轻人,争取知识分子中的年轻阶层投身于伟大事业之中,大明朝才能如九点朝的太阳般,蒸蒸日上,永远不落!
高攀龙,你们啊,太老喽。
你们以为你们是对的,但,你们是错的,错的很离谱。
未来,是咱家的,也是这些年轻的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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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第八百五十四章 诸位,咱很骄傲咧
高攀龙没有吐血而亡,这位脾气再暴,也不可能就这么倒下。
魏公公也不需要高攀龙对穿肠。
他要的,只是要众师生勇敢站出来,打倒这个东林党的教育和学术权威,打倒这个东林党的二代翘楚,打倒这个十年后会成为魏家叔侄最大劲敌之一的大儒。
效果,十分不错。
公公决定趁热打铁,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内,组织东林师生们对东林党为政举措、宣传理念、实际执政套路等等,展开全方面的讨论和批评。
要让师生们彻底认清东林人士借讽议朝政、评论官吏之名,行包庇地主,为富商巨贾争利之实。
要让师生们彻底认清,他们曾引以为傲的东林党实质上已沦为大地主,大商人利益集团的代言人。
要让师生们树立一个崭新的意识,那就是大明朝的未来需要的是年轻人,而不是那些老旧的“学术”权威、官僚权威,更不需要利益集团的代言人。
这个工作的开展就不但但需要扎实的理论功底,更需要实际的调研了。
怎么个调研法,便是在日常工作中比对。
公公于此时,方才抛出他今日到来的意图。
即在自愿的前提下,江南镇守衙门和提督海事衙门欢迎学习班的东林师生实习。
实习,即观政。
本朝定,士子进士及第后并不立即授官,而是被派遣至六部九卿等衙门实习政事,待观政期满,由各衙门联同吏部考核后再行最终分派。
因“观政”乃进士特有待遇,公公这边自不能犯忌讳,所以对师生们宣传的就是实习。
无论是在职进士,还是举人或秀才,甚至无有功名,都可以在自愿的前提下进入两大衙门实习。
考虑到举人和秀才们还要参加会试和乡试,所以不能耽搁他们太长时间,公公特意将实习期定为一年。
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避免耽误士子科举。
毕竟,哪怕他魏公公这里能够直接保官,但最多不过六七品文职,吸引力肯定不能和科举相比。
别看这些师生现在能够勇敢站出来批斗他们的师长高攀龙,并对魏公公的理论佩服透顶,但骨子里,科举为官的诱惑绝不会低于他魏公公的栽培。
上千年的灌输,绝不是区区半年时间就可以洗去的。
而魏公公,也希望这些接受了他理念,在学习班受过良好教育和劳动改造的师生们,能够按部就班的进入大明朝的政府之中,无论中央还是地方。
因为,想要打倒旧的官僚集团,新的官僚集团就不能少。
哪怕,这个新的官僚集团叫阉党。
对此,公公也是有心理准备的。
即便这百名师生中最终大部分还是站在了他魏公公的对立面,但哪怕只有一个坚持他在学习班所认知、所接受的一切,坚定无疑的拥护魏公公,对魏公公而言,就是胜利!
一穷二白,从无到有,本身就充满成就感。
为了尽最大努力留下更多的师生,魏公公再次将万历的虎皮扯出来,声称这也是皇帝陛下的意思。
陛下希望朝廷之中能够多一些务实、务事的官员。但效果如何,就不是公公能掌控的了。
至于在任官员,则来去自由。
如程正己这个吏部主事,他可以选择到两大衙门干上几个月,也可以选择呆上几天就回京。
魏公公没有强制在任官员必须实习的原因就是万历那道旨意。
以“实习”名义曲线留下一批师生,已是公公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留下的是自愿,皇爷那边就好交待。
要不然,只有全放了,那未免损失太大。
半年时间的投入,公公付出的心血和期望可不少。
以高攀龙为首的几名顽固分子很快被秘密送出特区,却不是被送到苏州,而是直接用船拉去了扬州。
公公还他们自由,但也不希望他们的存在影响师生的选择。
所以,滚的越远越好。
很快,两大衙门招入实习士子的工作就展开了。
江南镇守衙门开出40名实习名额,提督海事衙门则给出30名实习名额,另外,考虑到军队方面缺少文书,公公又特开皇军实习生10名额。
这些实习生一旦录入,就要承担两大衙门和皇军文书系统的运转,还要涉及钱粮、人事、民事等操作。
若用公公前世的眼光看待,这些实习生的岗位应当称之为办事员。
因为前期宣传力度甚大,公公也多次接见表现突出学员,光座谈会就举行了三次,因而,公公满心以为这些各额一定会瞬间被抢光。
然而,结果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东林师生报名的热情并没有公公想的那么高涨,报名人数也比预计的要少。最终江南镇守衙门只录了14人,提督海事衙门录了9人,军队那里则录了3人。
一百多人,只有25人响应公公号召,自愿在特区实习,比例不到四分之一,这个结果显然是很打击人的。
公公分析了这个原因,得出的结论有两方面。
首先,就是师生们对于回家科举的渴望超过了实习的诱惑,半年时间没有回家,不少师生还是颇想念家人的。
其次,是他魏公公太监的身份和两大衙门都是宦官体系,使得师生们难以决择。毕竟,世俗的眼光中,替太监干活的都是奸人。哪怕这些师生其实是接受魏公公的理论,接受他们在学习班的改造,但真要下定决心替魏公公办事,很多人还是迟疑的。
因公公有言在先,一切以自愿为前提,那么这个结果他固然有些意外和不满,但也不可能食言。
除却黄尊素和阮大铖二人外,点将录列名的涂一臻与程正己都报了名,并且都是选择在镇守衙门实习。
涂一臻尚未中进士,其选择倒好理解。程正己这边,可能只是先看看再说,实在不行就回京当他的主事。
那日第一个站出来批评高攀龙的生员苏州生员孔明德也在名单之中,他报的是提督海事衙门。
总体上,这二十多人都是学习班的先进分子,半数都当过正副组长,是觉悟意识较高的存在。
但让魏公公最意外的是,他发现被他下令打了十板子的一丈青孙必显竟然也报名了,且还是报的皇军文书。
这个真让他老人家百撕不得其姐了,莫非这一丈青大胡子有打屁股的瘾不成。不过人既然主动表现,公公自是要给其机会。
说不得,这一丈青真就是叫板子打醒了,奋发做人了呢。
定下实习人选后,余下师生自是要放回家。
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事,公公改变不了,他没有胆量抗旨。
在这些获得“自由”的师生临行前,魏公公特意带领镇守衙门及提督衙门、皇军将领前来为他们送行,并召开了一场热闹的欢送会。
欢送会是公公以前世标准搞的,弄的十分热闹,让师生们大开眼界,也深为感动。
酒过三巡之后,在黄尊素等人的再三恳求下,公公勉为其难上台发表欢送辞。
他举杯来到高台,对着众师生充满深情道:“诸位即将离开这里,咱内心十分不舍,但,咱却十分骄傲。因为,咱的面前都是我大明朝未来的栋梁之材啊!你们是咱大明朝的骄傲,也是咱的骄傲!”
说完,公公举杯痛饮,众师生忙举杯也饮。
公公脸色微红,看着这些他心里其实想骂上一番的师生们,继续他的演讲。
“咱尊重你们的选择,咱也知道你们的想法…你们要继续读书,要继续考试,要当官,要出人头地……这种想法很对,人的一生很短暂,读书很重要,考试很重要,当官更重要。但是咱要告诉你们的是,除了这些,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更重要,那是什么?”
公公的右手向半空中斜斜的划去。
“是信仰!…信仰是什么?就是做个从百姓中来,到百姓中去的好官!”
情绪一到,公公眼眶立时红了,他挥了挥手:“去吧,不管你们身在何方,咱家都希望你们能够永远记住这半年的时光,记住咱家与你们说的每一句话……咱很骄傲,真的很骄傲,虽然你们没有选择和咱一起走下去,但咱是真心为你们骄傲…”
公公的声音突然停顿,但师生们却听到了一丝哽咽声。
“你们知道咱看到了什么吗?咱看到的是一张张年轻的脸庞,是一个个胸怀热血的年轻人。少年强,则大明强!诸位,答应咱,不要让热血冷却,不要忘记信仰,好吗?如果有那么一天,咱,魏良臣,希望和诸位能够在朝堂之中并肩携手战斗!”
“诸位同志,大明万岁,皇帝万岁!”
声情并茂的演讲之后,公公照例端着酒杯下去一桌桌的敬酒,并将最新补充版的《魏公良臣文集》递到每一个学员手中。
这个最新版的文集险些把阮大铖胡子都熬白了,天晓得这魏太监哪来这多废话的。
东林学习班的尘埃落定之后,公公迎来了新的一天。
这一天,有好事。
阳光解冻资本运作工程在经过三个月的时间运转之后,成功走上良性轨道。
阳光解冻工程委员会主任赵全联同首任委员胡仕海亲自向公公汇报成绩。




司礼监 第八百五十五章 造福天底下的有钱人
自出任阳光资本工程委员会主任以来,赵全就忙的团团转,大过年的都不曾和妻小团聚,而是在镇江为朝廷大计奔波。
这也是士为知己者死。
须知道,魏公公可是给赵全向皇帝求了个正六品的入流官,还有承直郎文散阶,这对于快到四十岁却还是个秀才的赵主任而言,无疑是上天赐予的机会和福份。
人过中年,份外懂得珍惜。
为了报答魏公公对自己的厚望和栽培,赵全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当然,赵主任如此卖力卖命,也是希望能够乘魏公公的东风,再上一层楼。
这也是人之常情,近水楼台先得月,魏公公乃天子内宠,前途远大,他赵主任只要牢牢抱紧这条大腿,将来亦可腾云驾雾,光宗耀祖。
为了向魏公公证明他没有选错人,也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赵明拿着魏公公以专款名义特拨的五百两经费,带着四个护卫启程来到镇江,于东城租了间三合小院,就开始了他废寝忘食的工作。
条件虽简陋,但意义却非凡。
正如魏公公对赵全的寄语——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苍天不负有心人,在首任委员胡仕海的积极帮助下,赵全入住镇江城的第七天就迎来了新的成员——镇江城专营茶叶的林三江。
在听了好友胡仕海有关阳光解冻资本运作的详细事宜,及得知皇帝有意北伐解冻铁木真宝藏这一秘密消息后,林三江果断决定加入,投入四千两成为委员会的五品委员。
四千两于做茶叶生意的林家而言,不是什么大数目,以林家的家底,莫说五品了,就是直接成为二三品委员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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