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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童生?”
熊廷弼愣在那里,左光斗、康丕扬他们也是目瞪口呆。
“诸位大人,莫欺少年穷噢。”
良臣看着这帮御史,淡淡说了句,负手立在那。
一股气势由脸而生。
童生,也是读书人噢。





司礼监 第一百一十章 大佬的官帖
童生,当然是读书人。
因为,童生也读书啊。
读的是什么书,不重要。
重要的是,书里有字就行。
良臣以童生为傲,他坦然说出大名,一点也不担心左光斗他们也会惦记他的小鸟。
世上,一个刘若愚就足够了。
只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亦或他自己并不愿意去想,那就是过了县试未过府试不能称为童生,而应称为蒙童。
蒙童是什么,嗯,大抵就是幼儿园小朋友这个层次的吧。
只有通过县试、府试的蒙童才能被称为童生,或儒童。
良臣以童生为傲,却不愿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为伍。
这是底线,他做人的底线。
他魏小千岁再不上进,总不能沦落到学前班去吧?
至于莫欺少年穷,那不是装逼,而是良臣对未来的预言。
未来,他能穷么?
你们的后台再大,还能大过我咧?
故而,他底气十足。
…….
“原来,只是一个童生。不过,你能有此见识,倒也难得。”王之心多少考虑到了少年人的自尊心,语气说得尽量平静。
何尔键却是已然笑了出来:“一个童生也敢在这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到底是我们疯了,还是他疯了?”
闻言,康丕扬、宋本庆都是笑了起来,左光斗也觉好笑,微微摇头。
熊廷弼固然是很惊讶这个少年不过是个童生,但却没有因此就对这少年低看了,只是他想为这少年扬扬名,但是却不知如何说。
毕竟,这少年只是一个童生。
童生,实在是拿不出手,你好歹也是个秀才啊。
他熊廷弼真要为一个童生扬名,传出去只能是叫人笑掉大牙。
良臣十分不满意众人对他“功名”的漠视和潮笑,他打量了“始作俑”的何尔键一眼:到底是我太嫩拿不动刀,还是你这御史太飘了。都跟你说了莫欺少年穷哎,难道这么重要的事情非要我强调三次才行?
“飞白兄,有关六堡之事,还请你三思。”
王之心一心想做个和事佬,熊廷弼没有应声,他叹了口气,走到康丕扬和何尔键那里,低声劝他们不要在这和熊蛮子闹,不然不好收场。有什么事回都察院和总宪说。
康丕扬他们听了王之心的劝,先前不好下台,现在就借着这少年顺势下坡,免得要是再僵下去,熊蛮子真就动起手来。
左光斗也没意见,并且给了康、何二人一个定心丸,那就是熊廷弼参他们的奏疏是内阁压下来的。他就是跑去通政司再上表,结果还是一样的。只要不发公议,熊廷弼闹得再凶,也不会影响到康、何二人。
当下,几人便离开湖北会馆,康丕扬他们和熊廷弼招呼也不打就径直出门。
倒是左光斗对熊廷弼点头示意,走到魏良臣面前时,他停下脚步,笑道:“肃宁魏良臣是吧?…等你考上秀才中了举人,会试有名,殿试上榜,有关国家大事,我们再议如何?”
说完,笑着出门。
良臣撇了撇嘴:你这是刁难我小千岁啊,我要有那本事,自己当大腿就够了,何必想着二叔呢。再说,我叔是魏忠贤,我考你娘的科举啊。
人走后,熊廷弼想到什么,走到良臣面前,问他道:“八月便是北直小考,你为何不在家温读待考,反来京城的?”
这个问题,良臣也不好解释,便道:“不瞒这位大人…”
熊廷弼打断他:“我姓熊,你叫我熊廷弼便可。”
良臣点了点头:“不瞒熊大人,我也知小考在即,只是乡中无人与我作保,使我今科难有资格去考,故而不得已只能想来京城谋生。方才进店本是想找份活干,不想却胡乱插嘴,还望熊大人莫怪。”
“怎会怪你。可是你那乡的秀才贪了他人的钱财,断你上进之路。”熊廷弼没有怀疑,因为这种事情很多。
“一言难尽。”良臣苦笑一声。
“你才学见识不错,不去小考可惜了。”熊廷弼想了想,“也罢,他们都说我是熊蛮子,难得今天我熊蛮子有看得对的人,就帮你一次。”
“帮我?”良臣一愣。
熊廷弼道:“今届北直黄提督是我同乡好友,我且与你休书一封,作保之事他可帮你。”
熊廷弼说的这位黄提督可不是武官,而是北直隶今年的提督学政。此人名叫黄彦士,万历三十二年三甲同进士出身,任贵州道监察御史。今年出外为北直提督学政。
因同是湖北人,同为楚党的缘故,黄彦士和熊廷弼的关系十分要好,是熊廷弼在都察院中难得的好友。
一直头疼的作保问题就这么给解决了,魏良臣不能不惊喜交加,不管他想不想去考场碰碰运气,都得领熊廷弼这个情。
而且,一省提督学政帮他作保,这也是太往他魏良臣脸上贴金了,说出去都得瑟。
“多谢熊大人!”
“不必谢我,我只能帮你进考场,却不能帮你考上。”熊廷弼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刚才那位左御史的话,想来你也听到了。你若欲有所为,必要有功名才行,否则,人微言轻。”说到这,或是想到了自己上书无果,熊廷弼亦有失落之色。
“我知道。”良臣微一点头。
熊廷弼当下叫良臣随他进房,写了一封信,信中对良臣多是称赞之语,希望黄彦士能够给他解决下作保问题。
写完,熊廷弼又摸出张卡片状的东西交给良臣,对他道:“此是我的官帖,你且持此帖去北直提督学政处,黄提督见到此帖,定当见你。”
良臣接过熊的官帖,觉得十分眼熟,却没有多想,再次谢过熊廷弼。
熊廷弼又赞了他几句,却不会与良臣再说什么辽东的事,童生毕竟是童生。
良臣也知趣,没有再装逼对辽东的局势发表一番大论,尔后指出诸如李永芳、石国柱等明军将领有可能和建州私通的事。
从湖北会馆出来后,良臣老觉得有什么不对,里许路后,他突然停住,左右看了眼,然后摸进一僻静的胡同里,急慌慌的就从怀中取出那张当日从司礼监顺手偷出来的“贺卡”。
将这张“贺卡”和熊廷弼的官帖反复对照后,良臣笑了起来,他好像捡到宝了。
因为,这张根本不是什么贺卡,而就是一张官帖,并且还是司礼监中大佬的官帖。
……
到底是我老的拿不动刀了,还是你们太飘了,所以一个个的都不投推荐票了?
你们,这是在刁难我骨日天啊。
看在小千岁即将知耻上进的份上,你们就阔一下,可不可以?




司礼监 上架感言
刚刚得到编辑通知,《司礼监》将于后天凌晨,即十一月一号凌晨零点上架。
这个消息让骨头我很激动,也很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我有钱挣了。
那么,你们高兴吗?
嗯,我相信你们一定是高兴的,并且高兴之中也有很多感人的话要对我说。
但是,你们不必说了!
因为,我懂!
你们想说的,以及你们的心意,我都懂。(大佬,请移开你想在此发表本章说的手指。你想做什么,我真的懂啊,不必强调。)
骨头在上本书的结尾,就真诚的对各位说了,我想挣两钱,我想过好日子,我想阔一阔,我想老婆孩子开心,我也想顺便去看看哪里有困难的女同志需要帮扶,尽自己所能,献上一点爱心…
总之,我不要再做一个穷困潦倒的写手了。
所以,我想各位能够从你们的兜里摸出钱来,慷慨、不带一丝犹豫,没有半点迟疑的订购骨头作品。
挥金如土,豪掷几毛!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大佬们,时刻不忘困难群众,是人民对你们的期望。
作为困难群众的我,是你们毫无保留的帮扶对象。
如果你们不订阅,你们对得起你们那一身逼格?
如果你们不订阅,你们对得起脖子上金灿灿的大粗链子么?
如果你们不订阅,你们对得起人民,对得起祖国么?
你们,不能昧着良心啊,大佬!
盗亦有道,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是可耻的,是要受人唾骂的,是要遗臭千年,是要永远被人铭记在心,时刻咒骂的。
这,不是威胁,我已网购一万个小人…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看到大佬们带着不屑的眼神,冲我扔下了一枚、两枚、三枚…无数枚铜板。
我欢快的在地上捡着,不时抬起我那诚挚的、帅帅的、略带有一点点沧桑的脸,羡慕的看着你们。
我,骨日天,胸中,有一团火要爆。
一股从未有过的野心,也由脸而生。
大丈夫当如是!
大佬如此,夫复何求。
“喏,看到没?这是订阅的钱,拿去。爷,不缺这两钱!”
什么是逼格,这,就是逼格。
无形之中让人仰望的逼格,是与生俱来、是寿与天齐、是洪福齐天的逼格。
这逼格,只有订阅骨头作品的大佬才配。
其他人,他们不配。
在此,我骨日天愿为诸位肯慷慨订阅的大佬们唱一首歌:“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啊,庆祝你装逼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能够成为一个精品作者,是骨头写书十年来的梦想。
可惜,因为种种因素,这个梦想始终都没有实现。
精品的要求是均订达到三千,而现在收藏本书的读者只有两万。
两万读者想让三千人能够订阅,这难度太大,骨头不敢奢望。
但,人都要有目标,成为精品作者,就是我的目标。
所谓,鸿鹄安知燕雀之志,我,骨日天,只想大佬们能够订阅,订多订少是缘分,闭着眼睛打个零也行。
当然,人不能没有梦想。
成为精品作者,成为大神,也是骨头的梦想。
那么,诸位大佬是否可以做一个天使投资人,完成骨头的梦想?
这对于你们而言,也是有好处的。
因为,你们将来可以轻瞄淡写的对人说:“你知道我吧?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的那个骨日天,你认识吧?…对对对,就是那个历史大神,没错,就是他。你可知道,他是我包养的?…”
行了,就说这么多吧,我到楼下隔壁饭店看看还有没有剩菜。
等阔了,请诸位大佬喝酒,喝六十三度的五粮液,五十二度的茅台。




司礼监 第一百一十一章 升官发财自己来
官帖,又叫名帖,类似于后世的名片。
良臣手上拿着的这张官帖主人正是宫中的某位司礼大佬,并且比熊廷弼的那张更有档次,因为上面加盖了司礼监的大印。
准确的说,这不单单是一张大佬的名片,还是一张具备了介绍信功能的公函,只不过,是空白的而矣。
如同后世某上级单位派人到下级单位去,都会给他开一张介绍信。信中除了交待来人身份外,也得告诉下级单位,来人是来做什么的。
这张司礼大佬的官帖便是这个性质,问题却是,它是空白的。
如果有人在上面加上内容,那么,这张官帖就具有司礼监官方权威。
同样,意味着不管这上面写的什么,它都是真的,收帖人必须无条件服从与办理。
否则,便是不给司礼监面子,不给大佬们面子。
不给大佬面子,后果很严重。
熊廷弼的名帖可以让良臣见到一省提督学政,替他解决作保问题,司礼大佬的这张官帖又能帮他做什么呢?
良臣心中闪过一万个念头,内心有些激动起来,因为,他恍若看到了成功在向他招手。
弄虚作假,无疑是可耻的行径。
但,若弄虚作假是为了积极向上,那么,便算不得无耻。
他魏小千岁的事,怎么能是无耻呢?
良臣沾沾自喜,为那日自己的顺手牵羊感到庆幸。
事实证明,他魏小千岁眼光还是极高的,要不然何以大佬屋内那么多东西不拿,偏拿了一张可以让他威风起来的官帖呢。
虽然,他拿这张官帖的初衷是因为它看起来像是后世的“贺卡”,起了好奇心而矣。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捡到宝了。
哲人们说,过程永远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这个结果,良臣无疑是十分满意的。
他反复将这张空白司礼官帖看来看去,越看越是高兴。
要知道,这张司礼大佬的官帖,可比左光斗今日抓的那些假证贩子弄出来的假官印要强得多,它是真的不能再真。
哪怕左光斗就是这个收帖人,他可以不服从内廷的指示,但却不能质疑这官帖的真假。
真是天欲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给其道具啊…
将这两张官帖小心翼翼的贴身藏好后,良臣掩住内心的激动和狂喜,继续打听今科武进士们的住处。
直到太阳落山,也没打听出什么,无奈,良臣彻底打消了去找许显纯的心思,叫了辆马车直奔北安门外巴巴住处。
良臣已是做好巴巴还没回来的心理准备,寻思若人真没回,就在离巴巴不远处的街上寻个客栈住下,明天去找宋献策问问建州人的事情办得怎么样,顺便把尾款结了,然后马上回乡准备小考。
单是熊廷弼那一张官帖,固然可以解决府试作保这个难题,但还是没能让魏良臣对科举产生太大兴趣。
自家事,自家心中有数,勉强过了府试,后面还有院试。过了院试,有了秀才功名,后面还有乡试。乡试后面有会试、殿试。
科举这条路,千军万马独木桥可不是虚的,真正是过五关斩六将,寒窗苦读,外加天赋才能走到底,成为人上人。
不然,就是个炮灰,耗尽青春年华也无所得。
范进中举的故事,实实在在是个悲剧啊。
天赋,良臣是没有的,因为他没有随身带个图书馆,或者什么系统的。
八股那玩意,没个几年潜心研磨,休说穿越者了,就是北大教授过来,都得抓瞎。
刻苦,良臣也是没有的,因为,他二叔都是魏忠贤了,还刻苦个屁。
再说,他真不愿吃那个苦。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这诗文听起来无比励志,促人奋发向上。但真有捷径可走,良臣相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毅无反顾的踏上小路。
人,没有几个是真正愿意吃苦的。
心态,决定命运,也决定选择。
打一开始,良臣就排斥读书这条路,但现在,他却是心动了。
因为,他发现,有的时候,并非一昧付出才有收获。
投机倒把,或许同样可以达成目的。
有了熊廷弼和司礼大佬的官帖,良臣相信小考秀才的功名,他是完全能蒙来的。
因为,小考就是小考,天下秀才多如牛毛,考官们未必会冒着得罪大佬的风险,故意刁难他魏小千岁。除非,他是胖虎。
倒是举人,却是有难度。
不过不要紧,人嘛,总得一步步来。
先定个小目标,考个秀才再说。
若是能走狗屎运,再蒙个举人出来,开矿的事情就不用借助许显纯,自己就能办了。
宋献策说的也对,凡事不能太过借重外人,开矿那么大的油水,二叔现在又不是九千岁,便算许显纯愿意入伙,谁知道他会不会见钱眼开,暗地坑他叔侄。
升官发财的事,还是叔侄俩自己来吧。
……….
客印月的住处距离宋献策住的四海客栈有二十里路远,良臣忙活了一天,真是筋疲力尽,真是懒得再赶去。
路上,却挺担心客印月还是没回来。
不想,没抱多大指望,却有意外收获。
下车进了巷子后,良臣惊喜的发现客印月院子外的大门没有上锁。
巴巴在家!
良臣高兴坏了,连忙敲起门来。
“是谁?”院内传来客印月熟悉的声音。
“巴巴,是我啊!”
良臣很是兴奋的叫了声,站在门坎上静侯巴巴同样激动的过来给他开门。然后两人如夫妻般相拥,再手拉手,蹦蹦跳跳的进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狼情妾意,做那不可描述之事…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你不必在乎目的地是哪里,你只要在乎,走的是哪条道就行。
都说小别胜新婚,良臣憧憬着巴巴见到他后,瞬间扑向他怀中的场景。
然而,巴巴好像突然消失了般。
院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难道?
良臣脸色大变,气息变得急起来,一股无名怒火腾的升起:好你个客印月,我这才走几天,你竟敢就背着我偷人了!
是谁?
二叔还是魏朝!




司礼监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是有夫之妇(求订阅)
若是魏朝,先揍他一顿,好叫他知道世上,有的女人是碰不得的!
揍完,再没收他的作案工具,以示敬尤。
嗯?
魏朝好像没有作案工具,这怎么办?
打断手指,扭掉舌头!
良臣恨得牙痒痒,怒火使得他的身子竟然无形之中长高了几分,那小拳头看着都是吓人。
此刻,他都不想想自己这小身板怎么是人家魏朝的对手,真要掐起来,指不定他自己的作案工具都被人家给缴获了呢。
然而,这才是男人!
明知做不到,非要做,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勇往直前,更叫人钦佩的么。
大道,只有一条,我走了,别人就休想走!
良臣眼珠子都红了,恨不得一脚踹飞大门,然后冲进去将魏朝甩上月亮。
只是,不知为何,瞬间,如泄气的皮球,他竟然一下蔫了下来。
良臣不能不蔫,因为,他想到了里面的万一是二叔,他怎么办。
这可真是一个叫人伤脑筋的问题。
二叔已经进了东宫,难保他是不是已经搭上客印月。
纠结半响,良臣叹了口气。
算了,要真是二叔,念在叔侄一场的份上,我就乖乖退出来,然后叫巴巴一声“二婶”吧。
从此以后,我与巴巴一刀两断,缘尽于此。
二叔,侄儿也只能做到这地步了,望您老好自为之。
亲叔侄,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吧。
老魏家的门风不能打我这乱了…
再说,自家这二叔,可不是凡人,那是日后的九千岁啊!
真叔侄反目,良臣都没地方哭去。
为了将来自己能当上小千岁,良臣唯一的选择就是忍痛割爱。
但,想是这么想,真要让他将巴巴拱手让给二叔,却又舍不得。
巴巴,不但但是一颗筑基丹,更是一个可人,一个妙物,她有着通天大道,有着世上最美丽的风景,令人流连其中,乐不思蜀啊。
重要的是,她很大。
然,不送又能怎么办?
小院昨夜又东风,巴巴不堪回首穿衣中…
剪不断,理还乱。
纠结中,良臣终是听到了脚步声,随着木栓被抽下,门缓缓的开了。
这一刻,他只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巴巴,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绿了,我竟然和古天乐、陈小春、林志颖他们一样,被绿了!
良臣痛心疾首,他成功的将自己代入成了侯巴儿。
这是多么痛的滋味,多么痛的领悟啊。
痛心疾首都不足以形容良臣此时悲愤却无奈的心情。
………
“你闭着眼睛做什么?”
门内,客印月吃惊的望着双目紧闭,两手掩面的良臣,不知道他为何如此。
“我!…”
良臣鼓足勇气,陡的睁开双目,想要看看究竟是谁绿了他魏小千岁。
但眼前,只有客印月一人。
奸夫在哪?!
良臣向院中看去,并无人影。
莫非,躲在屋内?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也不管是不是二叔了,良臣猛的就冲进了院内,先是直奔厨房,再是进了正屋,最后,连茅房也不放过。
却是,没有奸夫。
“你找什么?”客印月愕然的看着到处乱找的魏良臣,一头雾水。
原来是我错怪巴巴了,头顶没有变色的良臣心情一松,他可不敢告诉客印月自己在找什么,但又没法解释自己这么乱找一气为的是什么。
尴尬,良臣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讪讪一笑,脑子急转,想办法如何糊弄这事。
“你?…”
良臣还没想好,客印月却想到什么,她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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