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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良臣知道坏了,忙道:“巴巴,你别生气,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这样。”说话间,他已然握住客印月的双手,却没想到客印月却用力甩开了他。
“请你以后不要这样,我是有丈夫的。”说完,客印月伸出手来,“我给你的钥匙呢,还给我。”
“巴巴,你这是做什么?你给我个机会解释好不好?”良臣赔笑,暗骂自己鬼迷心窍,乱想什么,这下好了,把老祖奶奶给气着了。
客印月却丝毫不为所动,只冷漠的看着良臣,道:“我不想听你说话,你把钥匙给我,拿上你的东西离开我家。”
“巴巴,你?…”
良臣怔在那里,眼前的客印月,脸若寒霜,如同陌生人般。她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要赶他魏良臣走。
客印月见良臣不动,再次催道:“钥匙拿来!”
“我将钥匙弄丢了。”良臣声音有些小。
“丢了?”客印月眉头一皱,“丢在哪里?”
良臣苦笑一声:“我要知道,也不会丢了。”
客印月微哼一声:“那你拿好东西,离开我这里。以后,你也不要再来了。”
“巴巴,我有什么不对的,你可以骂,可以打,但你不能这样绝情啊。”良臣有点发慌,友谊的小船怎能说翻就翻呢。
“巴巴不是你叫的,拿东西快走。”客印月理都不理良臣,轻咬薄唇,心硬如铁。
“这么晚了,你叫我去哪里?你纵然真的不喜欢我,也得容我过了今晚再走吧。”
良臣是真没办法了,不知道巴巴是吃了什么药,对他的态度竟然翻天覆地般变化。
小船,是万万不能翻的。
但是,现在船有些吃水过深,良臣必须得先下来,看看船舱里到底进了些什么东西。
如果客印月肯留他下来过夜,那事情便有转机。如果不肯,那这船真的是有了大窟窿了。
补,必须得补,马上补!
良臣忐忑不安的看着巴巴,等着命运对他的宣判。
还好,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客印月犹豫了,迟疑之后,咬牙对良臣道:“那你明天必须走。”言毕,沉着脸去将门栓上了,然后独自进屋,将良臣一人留在外面。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良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百思不得其解。
..........
我不要赠币啊,小千岁不要赠币,谁敢给我们赠币,就是和胖虎过不去!静香也不会原谅你!巴巴更会唾弃你...骨日天的八百里大刀也不会饶过你!





司礼监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不可以这样(求月票)
女人,真是让人无法揣摩。
带着一肚子困惑,良臣硬着头皮进了屋。
视线中,巴巴正在叠衣服,背对着他。
良臣想上前抱住巴巴,可,他不敢。
兵法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知己,良臣太他娘的知己了。
知彼,有点悬。
为了不打草惊蛇,良臣遂先轻轻叫了声:“巴巴!”
客印月身子一动,转过身来一脸冷意:“我不是不准你叫我巴巴了么!”说完,气鼓鼓的将良臣的包袱扔在桌上。
良臣哪里会去拿包袱,他可不想滚蛋。于是,他腆着脸唤道:“月儿!”
“也不准你叫月儿!”
客印月咬牙切齿,别说,她生气的样子真是蛮好看的。
巴巴也不让叫,月儿也不让叫,我应该叫什么?
良臣很为难,然后他试探的叫了声:“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我是有夫之妇,你脸皮能不能不要这么厚!”客印月气得身子都要炸了。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那你说我叫你什么!”良臣也炸了,“客姐姐!我叫你一声姐姐,行不行?”
“……”
客印月怔住了,不知是被良臣的样子吓到,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份。
她没有说话,不同意也不反对,自然就是默认了。
“姐姐为何这样对我?”
良臣轻叹一声,缓缓走到客印月身前,饱含深情的注视着巴巴的眼睛,然后将桌上的包袱轻轻推到地上。
客印月滞了一下,没有答理良臣,而是转过去继续默默在那叠衣服。
“我帮你。”
良臣伸手抢过一件衣服就要叠,待发现是一件胸衣时,虎躯顿时一震,目中闪过一道精光,然后就被客印月抢了过去。
“我不要你帮!”
客印月头也不抬,将胸衣快速的塞到下面。她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显是在压抑什么。
良臣干笑一声,没有硬要帮忙,而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巴巴。
客印月几次直腰抬头时,都会看到良臣那一张真诚的脸和一双火热的眼睛。
这样子好讨厌,好叫人烦,只是客印月却是没能硬起心肠让良臣滚到一边去。
她心里,其实也是纠结的。
...........
女怕郎缠。
良臣誓要克服困难,勇攀高峰。他绝不能容客印月逃出他的手掌心。
铁三角缺了一角还能叫铁三角么?
为了将来,良臣才不要什么脸皮,他只要巴巴。
“姐姐刚才在做什么?”良臣轻声问道。
客印月本不想理他,但又怕他乱想,便含糊道:“没做什么,我有点事,不方便马上给你开门。”说完,脸有点红。
不方便?
良臣浮想联翩,却是话锋一转,道:“姐姐这几天一直不回来,我等得可着急。”
客印月停下手中动作,侧脸看向良臣,淡淡道:“宫里出了点事,我一直照顾皇长孙,没有空回来。今天东李娘娘才准我出宫,明天休半日。”说完,顿了顿,“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宫里发生什么事,良臣自是知道的,他想问客印月是否见到他二叔,但想想还是没有问,而是带着哀伤的神情道:“我一直没走,一天见不着姐姐,我便一天等着。姐姐可知,我这几天是怎么度过来的么。”
“你怎么度过来的,跟我有关系么?”客印月扭过头去,弯腰将叠好的衣服抱进里屋。
良臣想跟着进去,却被她瞪了一眼,只好站在外面。好在,客印月进去收拾了下后便出来了。
“姐姐为何非要赶我走?小弟有什么做错了的地方吗?如果有,请姐姐明言,小弟也好知错就改…姐姐连句明白话都不与我说,我这心…真的很难过。姐姐,你可知道,上一次我这么难过时,还是我娘去世的时候。”说着说着,良臣就拿袖子抹了抹眼角,努力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可惜功夫不到家,眼角空空如也。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伤心的模样。
见状,客印月心软了一下,她也想和良臣说明白,思虑片刻,她说道:“我让你走,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要说错,是我做错了....反正,我们不能再那样了,我丈夫再是不好,总是我的丈夫。我们那样,太对不起他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为了这个?
良臣呆在那里,他没有想到,史书上记载香艳满满的客巴巴,竟然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会有愧疚之情。
转念,却又释然。
毕竟,现在的客印月还不是十几年后的老祖奶奶,她才刚刚完成少女向乳母的转变。未来,她将在乳母这条路上走很远,直到有一天彻底沉沦。
现在的客印月,只是这世上普普通通的一个女人。
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京城,客印月肯定会寂寞。
寂寞的女人当然会有想法,当一个少年郎突然闯进她的生活,当有了那一夜四目相对的羞羞之后,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后,事情注定会发生。
没有情,没有义,有的只是萍水相逢。
清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各取所需。
只是,良臣想要将这段关系稳固,永远保持下去。巴巴却不想,或者说,她不敢。
她还是有羞耻心的。
“天色不早了,你就在这里睡吧。”
客印月点上一根蜡烛,也不问良臣有没有吃晚饭,端着蜡烛就进了里间。
良臣脸皮再厚,此刻也不好意思跟着进去。他拿了席子铺在地上,和衣睡在那。
里间的蜡烛很快被吹灭,然后寂静无声。
外面,桌上的蜡烛在微风的吹拂下忽明忽暗。
也不知过了多久,良臣起身吹灭了蜡烛。
他没有再躺下去,而是坐在席子上,怔怔的看着里间。
他在等客印月的呼唤。
然而他始终没有等到爱的呼唤。
不知何时,良臣也倒在了席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外面传来熙攘的人声,巷子里有小贩在沿巷叫卖。住在附近的小户人家则开始清洗,不时能听到倒恭桶的声音。
天亮了?
良臣迷迷糊糊坐起,擦了擦眼睛,他这几天太缺觉,很想再睡一会。
院子里,客印月正在洗衣服。
一个大盆放在门坎外面,盆里有一块木制的搓衣板,客印月坐在一只小木凳上。
良臣看客印月的时候,她正在用力搓洗一件比甲,两臂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洁白的肌肤。
女人最美的瞬间,是她最专心的时候。
良臣看得入迷,视线里,随着搓洗的力道,客印月胸前也在大幅度的晃动着。
将手头这件衣服搓洗干净后,客印月感到乏累,她抬起右手,将秀发拨到一边。
眼角的余光,发现坐在席子上痴痴的少年。
没来由的,她有些渴望,却又迅速被她强行抑制。
我是有丈夫的,那样,不行的。




司礼监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中用的货(求订阅)
“姐姐在洗衣服啊。”
良臣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很是随意的坐在了巴巴正对面的门坎子上,架起二郎腿,身子习惯性的前倾,以保持四十五度角的最佳瞄准姿态。
客印月知道魏良臣过来了,可正眼都不看他,只在那弯腰继续搓衣服。
这一弯,良臣顿时大饱眼福。
因为,角度真是选的太好了。
那夜,毕竟是摸黑干活,光尝了味,却不知形。
现在,光线这么好,离得又那么近,良臣的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哪,只需知道沿途风景有多美就行。
客印月注意到了良臣不怀好意的目光,她有些后悔为了图凉快便没穿胸衣,结果让这厚脸皮的家伙又占了便宜去。
但现在,她总不能回屋再去穿吧,这样,徒然叫魏良臣笑话。
她也是过来人,索性心一横,不管这小色狼,弯腰继续搓洗衣服。
心里没来由的倒是有点得意:看到吃不到,馋死你,酸死你,反正就是不给你实惠。
良臣当然注意到自己的“丑态”已经被发现,他脸颊抽了抽,轻咳一声,抬头看天,赞道:“今儿真是个好天,阳光好的很,衣服洗了中午就能干。”
巴巴却理都不理他一下。
良臣实在无趣,嘴角一歪,目光被盆边上的皂角吸引住。
肥皂是怎么做的?
歪头想了半天,良臣也没想到肥皂的具体做法,只知道跟油脂有关。
果然是隔行如隔山。
良臣自嘲一笑,他还是当好他的预备小千岁吧,不懂的事情莫去瞎研究。
不是说,不作不死么。
再看盆中时,衣服已经洗了大半。
客印月的身上溅了不少水,额头也有不少水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盆里的水。
等她再次准备擦拭额头时,良臣却从边上递了毛巾过来,柔声道:“巴巴,擦一擦吧。”
“我不是不准你叫我巴巴么?”客印月哼了一声,却没拒绝良臣的好心,接过毛巾抹了抹额头汗水。
“二哥不知有没有到家。”良臣坐回对面,开始没话找话说。之所以如此,却是他害怕客印月又赶他滚蛋。那样的话,就有些棘手了。
提起丈夫,客印月忍不住气道:“他能乖乖回家,我这些年的苦就没白遭。”
“说起来,二哥人不错啊,巴巴怎的老嫌他的?…这一日夫妻百日恩,床头吵架床尾和。照我说,巴巴不当那样对二哥的。二哥嘴上不说,心里总会对你有点意见吧。长此下去,不是个事啊。我看,等下次二哥再来,巴巴还是和他好好谈一谈的好。”良臣摆出一幅过来人的姿态,很是语重心长。
是,他和侯二是道友,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事,良臣是干不出来的。
要喜,要皆大欢喜,要大团圆,要对得起人,不能万千大道,唯我一人独有。
那,实在是天理难容。
不过印象中,好像这侯二就是个短命鬼,年纪轻轻就死了,要不然巴巴也不会在宫里那么放浪。
东宫那位道友还有十年好活,却不知这位道友几时归西。
心里这么想,面上,良臣真是一幅为了你们夫妻好的模样。
小色鬼突然变了个模样,倒让客印月吃不消了,她瞪了良臣一眼:“你懂什么,以后不要跟我提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嫖赌,这种人,活着都是糟蹋粮食!”
“只要不糟蹋巴巴就行。”良臣的正形转瞬消失,给了巴巴一个你懂的眼神。
客印月明白良臣想说什么,气的随手将洗好的衣服扔在一边,坐在那却有些失神,不知在想什么。
“巴巴怎么了?”良臣关切的问道。
客印月看了良臣一眼,本不想和他说,可鬼使神差的还是忍不吐将心中的苦水倒了出来。
“我命真的苦。当年我家穷,我娘生病,家里拿不出钱来给我娘治病。不得已,我爹只好收了侯家的财礼,将我嫁到了侯家…嫁过去后,我固然不喜欢他,但总是他的妻子。
我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做女人的只要守住丈夫和孩子过日子就行。我听娘的话,好好伺候他,还有他的爹娘,并为他生了孩子。可我却没想到,他竟然是那么一个人。什么活都不肯干,也不愿出去挣钱,每日只知喝酒耍钱,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人家嫁人,都是过的好日子,偏我命苦,要出来养活他们一家子。当初,若我娘不是病重,我是怎么也不会嫁给他侯二的。”
许是想到自己为了养活丈夫一家,不得不背井离乡到京城来当乳母,以致亲生儿子连口奶水都吃不上,客印月真是无比伤感。
家家都有难言的事,人人都有心酸处。
巴巴的遭遇倒和自己那个前二婶蛮像的。
良臣轻叹一声,安慰客印月莫要伤心,凡事都要往好处看。
客印月伤感之余,话闸子倒是打开了,竟然和良臣说起从前的事。
良臣巴不得巴巴能对他敞开心扉,顺势与她聊起来。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就说到了侯二中不中用这件事上。
“我看二哥还是能干的,也挺中用的,就是眼面前有点不顾家。不过巴巴放心,你们都有儿子了,他还能不上进,不求出息,不好好挣钱养家?放心吧,男人都会变的。”
“不指望他了。”客印月摇了摇头,一脸不屑,“他要中用的话,母猪都能上树。”
良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顺口“嗯”了一声:“也对,那天晚上,二哥好像是不太中用。”
“我不是说这个不中。”客印月又羞又急,她又不是不通世故的黄花闺女,哪能不知魏良臣指的什么。
“那巴巴说二哥什么不中用?”良臣作出一脸惊讶状,明知故问。
“就是不中用,反正什么都不中用。”客印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难得,她竟然没赶魏良臣滚蛋。
良臣心已经热了起来,蠢蠢欲动,轻声说了一句:“那巴巴说我中用么?”




司礼监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是小千岁,不是西门庆啊(五更)
“滚!”
客印月气得侧脸过来送了良臣一个字。
良臣才不会滚呢,他讪笑两声:“其实我也觉得,巴巴长得这么漂亮,配二哥真是可惜了,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又好比大白菜都叫猪…”
瞬间,良臣又闭嘴了,因为前面的形容还行,后面这形容怕是巴巴不爱听。
女人都喜欢被人夸为鲜花,却很少愿意被别人当成大白菜的。
再说,侯二是猪,他又是什么?
都是拱,难道一个叫猪,一个叫狗不成?
为免损人不利己,还是嘴下留德好。
“你怎么不说了?”客印月没好气的看着良臣,几次生出想赶他走的念头,可几次又生生压了下来。
“唉,我的意思是,巴巴是这世间最美的女人,可惜却遇人不淑,没能过上好日子。”良臣轻叹一声。
听了这话,客印月亦是幽幽道:“如今说这还有什么用。”
“有用的!”
良臣忽的上前一把握住客印月的手,紧紧凝视于她,“以前,你没有选择。现在,你可以重新选择。因为,还有我。”
良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深情注视过女人,看他那痴痴的样子,只如这世间只有巴巴一个女人般。
静静的小院,熙攘的大街,一只乌鸦从天空飞过。
“你想干什么?”
客印月神情缓缓沉了下来,朝良臣摇摇头:“他再不好,我都是他老婆,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了。你,还是走吧。”说完,便端起盆中洗净的衣服走到晒衣绳那里晾衣服。
良臣哪肯走,他快步走上前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客印月:“巴巴,你不要这么想,不是你对不起二哥,是我对不起他才对。老天爷要是责罚,就让他责罚我一人好了!….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因为良臣抱的突然,客印月失手将盆子掉落在地,刚洗的衣服又脏了。她又气又急,羞怒道:“你放开我,我和你没有关系,你瞎胡闹什么。”
“有关系的,有关系的。”
良臣用力抱着客印月,丝毫不肯松手。客印月被他抱着,极力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无奈,气得一跺脚,也不挣扎了,任由良臣抱着,但却再也不肯和他说一句话。
“我要和巴巴长长久久,我要巴巴做我老婆…”
“你疯了!”
客印月被良臣这痴话吓住了,她可是有夫之妇!
“我没疯!巴巴,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箭在弦上,良臣哪管以后,当前重新拿下巴巴,和她水乳交融才是大事。
这女人,不简单,紫禁城内的阿庆嫂啊。
“你…”
客印月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她想等良臣冷静下来再劝他不要胡思乱想,因为他想的根本不可能变成真的。
突然,她就身子一轻,然后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发现魏良臣是在将自己往屋里抱后,客印月一下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又羞又怒。
这时候,只要客印月真的将脸冷下来,痛骂魏良臣,他真的会放手。毕竟,巴巴对他太重要,他不敢强上。
可是,客印月固然在用力挣扎,但嘴上却说的是:“你别闹了,我求求你好不好,不安全,真的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了?我们又不是在外面,难道还怕人看见不成?”良臣停在了门坎上,对着客印月的俏唇就亲了上去。
客印月躲不过去,被良臣强吻了一下,脸色顿时滚烫,她试着想挣脱下来,可却动弹不得。
陡然,她又是一惊,因为她的裙子被良臣掀了起来,这让她惊慌失措,连忙哀求:“别这样,隔壁有人会看到。”
说这话时,客印月的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唯恐被隔壁邻居听去。
良臣朝外边看了眼,确是有几座小楼,若站在二楼,能将这院中看得一清二楚。
他可没冲昏头脑,当下就将客印月抱进了里屋。
被良臣放下后,客印月仍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她想要反抗,不让良臣得逞。可魏良臣同样也不容她反抗,拉扯间,二人一步步到了床边。
顺势将客印月推到在床上,良臣扑上去用两腿夹住她的身子,饶是客印月比良臣大了几岁,偏就是力气没他大。
最终,还是叫魏良臣给强行占有了。
……
一番云雨之后,魏良臣和客印月的身上都是汗水。
男人的叫臭汗,女人的叫香汗。
呼吸还很急促的客印月枕在良臣的胳膊上,静静的看着他。
良臣也同样静静的看着客印月。
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二人般。
“我要叫你一辈子巴巴。”良臣轻笑一声,亲了客印月的额头一下。
“是么?”
客印月轻启薄唇,魏良臣心满意足了,她却恨得牙痒。这小子,竟然敢对她用强!
客印月真是不岔,她猛的掐了魏良臣的胳膊一下,然后问他:“你刚才说要和我长长久久,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巴巴。”良臣脑子坏了才会说刚才是骗人的话。
“那侯二来了怎么办?我是他老婆,你怎么和我长长久久?”客印月似笑非笑的看着魏良臣。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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