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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她对着左丘旭和诚恳地说,“水患成灾,要做到五点。一,抢救,抢救那些受了水灾的人,还有物,这物吗?主要指的是当地受灾地方的粮食和牲畜,这是发生水灾首要做的事;二,赈,朝廷拨款拨物赈灾,这些赈灾银两和物品要找个信得过的人去送,一定要保证送到百姓手中,否则朝廷就算拨再多钱或者物品也被下面的人层层贪污和克扣,到时到百姓手中估计就没有多少了。”
她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三,疏通,一般发生水患,大多数人的惯性思维都会采取堵的办法,可堵这种方法无法一劳永逸,最好的方式是疏通,再当地发生水灾的那条河流上修建河坝,然后再周围修建河渠,将河水引进农田。”
叶昔见他们听得津津有味,她故意掉众人胃口,停了下来,望着毓秀,“毓秀,我口渴了,要喝水!”
左丘旭和见此立马吩咐,“快去,快去!”他催促道。
然后他望着叶昔,“小昔,继续说。”他满脸期望的眼神盯着叶昔,下面听得比较感兴趣的大臣也齐齐望着她。
叶昔勾唇温和一笑,“这第三点,需要用到大量的劳动力,这个时候,这些受灾的百姓就有用处了,把他们召集起来,分工合作,让他们去修建河坝和河渠,人多了就需要吃,这就由朝廷出钱,给那些受灾百姓说,若是愿意修建河坝或者河渠的人,朝廷不仅管他们每顿的吃食,还会发放小数额的银两,这做饭吗?就更好找人了,找那些当地会做饭的妇人就行,当然这些都需要有靠得住的人进行管理和监督。这其实说简单点就是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再这种情况之下不仅能防止百姓聚众闹事,还能防止百姓再灾难面前,产生饥饿和恐惧,由此引发的暴动。”
毓秀拿了一杯水递给她,叶昔喝了之后,继续她的话题,“这第四点就是防范,防止当地受灾地区的时疫问题以及其他可能会发生的灾患,水灾发生之后,有可能产生瘟疫,这时就需要大量药品和医生。”
她发觉自己说了医生这个词,她立即改口,“药品和大夫,对每个受灾地区的百姓进行检查,还有防止其他病变的发生,这也就是我前面说的第一点,抢救,这第四点和第一点需要一起实行。
至于第五点,就需要控制,将一切灾后可能要发生的问题一一列举,都要想出可行的解决措施,做到可控的范围内,最大限度的减少人员伤亡。”
叶昔说完之后,见大殿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她淡淡说道,“这些只是我的初步设想,有的还需要根据实际情况再做打算。”
叶昔话还没有说完,左丘旭和就像捡到宝一样,疯了一般,将她抱了起来,转了几圈,狂喜地说,“小昔,有你,我真是捡到宝了。小昔,小昔……”他不停地喊她,兴奋地就像吃了xing fèn ji一样。
那些大臣也不得不叹服,皇后说的这些全部都说到了点子上,若是能够运用得当,绝对是最好的方法。
站在下面的肖疾风和迅影,听得可是极其认真,她的想法简直不可思议,但是却说得都对,这每一步环环相扣,可谓面面俱到。
叶昔朝他翻了翻白眼,“放我下来,我还没说完呢?”
左丘旭和放下了她,一脸赞叹和爱慕的目光注视她。叶昔继续说,“具体方案,我过几日做好后,给你看,不过这得需要你帮忙,我不了解当地地形,需要你给我介绍。
做完这些还不够,还需要安全意识的传播,把水灾发生之前的知识,还有发生水灾之后的知识,要全部告诉百姓,要做到早发现,早预防。
当然这些做完之后,最重要的一点是经验总结,把此次救灾过程的优点和不足写下来,形成一份具体的总结报告。这样做的目的是把这份经验传给所有人,以及后来人,让他们有所借鉴。”
左丘旭和听完她说的话,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她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她的那些想法,非常全面,以这个世界现今的所知,绝对还想不到,也不可能完全做到,不过只要认真做好她说得每一步,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不管她是谁,他都一样爱她,因为她是自己的唯一。
叶昔见他一脸惊喜的表情盯着自己,“好了,别看了,我饿了,就先回去了。”她起身离开了大殿,左丘旭和也跟了上去。
那个安公公急忙说了一句,“退!”然后众人同时跪下,行礼告退。
吃完早饭,叶昔就和左丘旭和去了御书房,让他给自己说说当地发生水灾的地形情况。
左丘旭和拿出了一张地形图,图的顶上方写着渝河河域地形图几个小篆体大字。
叶昔指了指地图问,“受灾区域主要是那些范围?那几个地区受灾最严重?”
左丘旭和指着渝河地图,给她解释,“此次发生水灾的地区主要是渝河中游的几个州县,受灾最严重的是这几个地方。”
他指了地图上面的那几个地方,顺带说出那几个地方的名字,“涣州、茺州、密州、富安县、黎平县,这五个地方是受灾最为严重的。”
叶昔再问,“这渝河的发源地来在何处?有无支流?有多少支流,他是否是主河干道?”
左丘旭和拿出了另外一张地图,这张地图要比上一张大许多,足足有那张地图的两张那么大,顶上面写着西荻国域地形图。
叶昔在想,左丘旭和是真的极其信任自己,不然他不会把这么重要的西荻国全境地形图拿给自己看,毕竟这东西让敌人掌控了,这西荻国等于半壁江山都落入敌人手中了。
左丘旭和指着上面的那条最长也最大的河流说,“你看,这条河,他叫浚江,是渝河的水源地,这浚江我给你说一下,浚江河水不仅流入我西荻,他还流入戎疆国和成国,浚江的发源地来自于成国东镜的广大海域,兴海。
浚江有很多条支流,渝河是其中一条,他是浚江第二大支流,河水主要流进西荻国,还有少部分流到戎疆国。”
“这渝河有三条支流,这两条支流主要流进我国境内,另外一条支流由于挨着戎疆国地界,理所当然会流进戎疆国。所以渝河算起来不算是主河。”
叶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浚江属于整个大陆的主河干道,他的下面,渝河属于第一支流,至于渝河上的分支属于第二支流,就像叶子的径部,主次分明。
叶昔说完后,她把自己的建议提出来,两人一直谈论这个话题,他们从天亮说到天黑,连中午饭,他们都忘了吃,到了晚饭,他们才记得吃饭这件事。
叶昔就在御书房吃完了晚饭,又和左丘旭和谈了起来,谈到半夜,她终于感到疲累,才回自己的寝宫睡觉。
第二天,叶昔把昨晚和左丘旭和商量的结果写了下来,她就没有去上早朝。
叶昔忙了几个昼夜,终于写好了应急方案,还有应急预案,交给了左丘旭和。
这天早上,她和左丘旭和一同上朝,将自己的方案简单介绍了一下,左丘旭和就下旨,按照她写的东西,依次实行。
左丘旭和在这时,犯了难,他不知道该派谁去灾区赈灾,主持大局。
左丘旭和在朝会上提了出来,众人都唯亲是举,所以他没有一个满意的。
左丘旭和看着这些大臣,平常说得冠冕堂皇,说什么要为自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关键时刻,全部都想着自己的利益,不顾百姓死活。
叶昔看着这些人,跟看shǎ bi一样的眼神,她望着左丘旭和,“阿旭,这次赈灾不如就由我亲自前去,如何?”
叶昔想,反正自己在宫里待着,也闲得发慌,还不如出去一趟,况且自己提出的方案,自己最了解,由自己前去最合适。
左丘旭和摇头,“不行,你可是皇后,若是途中出了意外,怎么办?朕宁可亲自前往,也绝不让你冒险。”
叶昔挽着他的手笑着说,“没事的,你若是担心我的安危,就派些人保护我就好!”
可是她的安危谁来保护自己都不放心左丘旭和心想。
肖疾风心底也不同意她的想法,但是她要做的没有人能阻止。
肖疾风站到中间,跪下说,“启奏陛下,臣愿意一同前往,保护皇后娘娘的安危。”
左丘旭和见她面容坚决,也只好答应,他望着肖疾风和迅影,“肖将军,朕就将皇后的安危交给你了,若是皇后出了意外,朕绝不轻饶!”他声音严肃,面露威仪,凌然的高姿态。





悍妃乱天下 第六十九章 心事重重
叶昔明日出发去灾区,左丘旭和极其不愿意,但是她的为人,自己还是了解一点,她做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自己若是可以亲自前往,他必然自己去,可是朝中大事一大推,除了南面水患一事,还有西镜外敌侵扰一事,还要防止戎疆国和成国的虎视眈眈,自己根本抽不出时间去。
午时过后,天空飘来朵朵乌云,将整个本来明亮的天空照得一瞬间变得暗沉,过了一会儿,忽然下起了绵绵细雨,还吹起了清风。
站在左丘旭和旁边的安公公看了一眼桌子上挂着的毛笔,被窗外清风吹得摆来摆去,就像有人轻轻敲击了一下。安公公小声对他说,“陛下,外面下雨了!奴去把窗户关了吧!”
左丘旭和听到此话,抬起头望了一眼窗外,摇了摇头,“不必了,吹吹风也好。”
左丘旭和想到什么?站了起来,“走,去栖凤宫。”
左丘旭和看了桌上还有一半没批的奏折,心想反正也看不完,他还是去陪陪小昔,她明天可就要远行,自己有可能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她了。
左丘旭和走出房门,看着这春天的细雨蒙蒙,他的心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恐惧,总觉得小昔这次离开自己后,她会永远离开自己,不会再回来了。
他知道不该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已经嫁给自己,做了自己的皇后,虽然她还没有爱上自己,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够努力,迟早有一天她会喜欢自己的。可是他怕的是自己没有那个时间,在她还没有爱上自己的时候,她就离开了自己,或者消失在自己面前。
这栖凤宫曾经是自己母后所住的地方,当小昔要嫁给自己时,他把栖凤宫做了改变,做成了她在戎疆国丞相府所住的院子一样,这些是自己亲自派人打听到的希望她嫁过来后,不会感到孤单,有一丝家的温暖。
他明白那种远离故土,背井离乡,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那种孤独和寂寞,毕竟自己曾经做他国质子做了十几年。
左丘旭和进去后,让安公公不要通报,他自己进去。他进去后,看到毓秀正在为她收拾行囊,她坐在小榻上,斜着身子,靠在后面。
脸上没有了平时柔美亲和的笑容,多了几丝落寞和孤寂,只见她望着窗外的细雨,口中小声嘟囔,哥,我好想你们,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呢?小妹又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了,请你们保佑小妹平平安安吧!
这时她身后传出了一阵声音,“奴婢参见陛下!”毓秀看到面前的皇帝,她吓得立刻跪下行礼。左丘旭和抬手示意她起来。
这个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叶昔看了一眼左丘旭和,却没有说话。
左丘旭和走了上来,抱住了她,毓秀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左丘旭和抱着她,言语温柔多情,体贴入微,“小昔,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我愿意当你的哥哥,成为你的家人,做你的夫君,永远照顾你。”
叶昔任他抱着,由于明日远行,她心底升起了一阵落寞的情绪,若是以前再苏府,自己去那里,她的家人一定会陪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她的亲哥哥不能陪着自己,连她的义兄也不能随时出现在自己面前,若是可以她愿意回到苏家那个曾经最温暖的地方,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叶昔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啜泣着,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
左丘旭和感觉到了自己肩膀上有一丝丝灼热的感觉,这种灼热,刺痛了他的心。她不愿痛哭,只是小声的流着眼泪,这样的小昔让他更加心疼,让他更加怜惜。
叶昔不想哭,她不想变得那么懦弱,可是想起自己的家人,她真的忍不住那夺框而出的泪水。
叶昔靠着他的肩膀低声哭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擦干眼泪,朝他明媚的笑了笑,“好了,我没事了。”她强自镇定,假装没事的表情,让他更加忧心如焚,也让他更加疼爱。
左丘旭和伸手轻抚她的小脸,轻轻擦了她眼角的泪痕,“小昔,记住,你还有我。”
叶昔望着面前左丘旭和真挚的眼神,她不知为何,对他更加愧疚,她是不是不该和明王做那个交易,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让他陷入无法自拔的感情深渊。
自己嫁过来后,他真的对自己千依百顺,无微不至,生怕我有一点不开心。明王几天前给自己写信,明**中说,她要起兵,夺取皇位,让自己给左丘旭和说一声,让他支持自己,这样可以借助西荻国的兵力,牵制成国,自己就可以专心夺位之事。
叶昔处于纠结,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件事,她能肯定的是自己说了,她一定会按照自己意思来做,可是她这样利用他好吗?
左丘旭和见她慌神,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担心的问,“小昔,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若是不愿意去涣州,朕可以派其他人去。”他以为她在担心此次涣州之行。
叶昔缓过神,勾唇笑了笑,“没事,没想什么?”
左丘旭和不信,“不对,你一定心里有事,不然不会这么心神不定。小昔,我希望你能依靠我,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这样会憋出病的。”
她说什么?说自己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到时让他帮自己攻打成国,还是说自己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让他帮明王断后,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夺取他梦寐以求的皇位。
这些话说出来都是对他的一种伤害,可是自己嫁过来之后,自从决定利用他开始,自己就已经在伤害他了,她该怎么办?也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不该利用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
叶昔不敢看他此刻认真诚恳的眼神,看着这样的他,他感到更加不安和自责。
叶昔闭上了眼睛,左丘旭和见她不愿说,也就不逼她了,“小昔,没事,既然你不愿说,就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他抓着她的双手,轻言轻语的安慰。
其实,他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事,只是自己想要她亲自告诉自己罢了。这整个皇宫都在自己掌控范围之内,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应该是在烦恼几天前明王给她写的那封信吧!
自己可以掌控西荻一切,可是唯独除了她,自己掌控不了,遇到她的事,他就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叶昔睁开了双眼,望着左丘旭和,“左丘旭和,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我根本就不值得你对我这样。
你知不知道,我嫁给你,只是想要利用你,为自己报仇,帮自己毁了成国而已。所以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好到我害怕,好到我愧疚。
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会喜欢上你,我愧疚自己一直想要利用你。”
左丘旭和抓着她的双手,握得紧紧地,语气苦涩,略显卑微和凄凉,眼神中带着恐惧和不安,“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还是不顾一切的爱你,希望你永远陪在自己身边,不会离开自己。”他的声音很好听,略带低媚的声线中,有些许磁性。
他心底凄楚地笑了笑自己,若是可以放下,自己早放下了,可是心不由己,放不下,躲不掉,避不开,他能怎么办?
叶昔看着这样的左丘旭和,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叶昔苦笑着说了一句,“你,真傻!”
左丘旭和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好傻,可是他左右不了自己的心,只能按照自己的心去做了。
叶昔叹息了一下,看着低着头,满脸悲凉落寞的左丘旭和,她无可奈何,抱了一下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已经嫁给了你,就会好好和你在一起。”
叶昔已经尽全力安慰他,左丘旭和听到她说的话,他的心安心了不少。
这场雨一直下到晚上,才慢慢停了下来,吃过晚饭,叶昔看到外面的雨停了,就去后院的承瑞亭,倚着栏杆,看着底下的荷花池水中那些无忧无虑,游来游去的锦鲤,自己就想变成他们一样,没有烦忧。
叶昔小声对毓秀说,“毓秀,你知道吗?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所以他可以永远在水底自由自在的遨游。”毓秀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因为她说的太轻了。
毓秀问,“娘娘,你说什么?”
叶昔摇头,“没什么?胡思乱想来着。”
左丘旭和来了栖凤宫后,听宫人说她在承瑞亭,他也来了此地。
左丘旭和见她满腹心事,满脸愁容,走到她身边,将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毓秀行礼后,左丘旭和挥手让她退下去。
左丘旭和坐在她的身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叶昔躺在他的怀里,想了想,还是把那件事告诉他吧!帮不帮由他自己决定。
叶昔抬头看着他,表情认真,“阿旭,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告诉你的好,至于如何决定,那是你的事,千万不要因为我,就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几天前,戎疆国明王殿下写了一封信,想要借助你西荻国的兵力,牵制成国,让他免去后顾之忧,自己可以专心起兵篡位。”
左丘旭和见她终于说了出来,不再憋在心里,他心底高兴得不得了,面上却表现的极为平淡自然。
左丘旭和轻轻握着她的手,“傻丫头,你终于肯说出来了。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放心,我不会因为你,就随便答应此事。”
叶昔听到这话,狠狠剜了他一眼,“好啊!你,我这几天纠结这件事都快得失心疯了,你倒好,还看我笑话。”叶昔气得甩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
左丘旭和急忙抓着她,“小昔,对不起,你别生气,我没有看你笑话,我只是想要让你亲口告诉我这件事而已,所以,别生气了,好不好?”
叶昔站着,转了转眼珠,一副想鬼主意的样子,“想让我不生气也行,除非……”
她故意停顿,左丘旭和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让玄竹也跟我一起去,我就不生气了。”玄竹主要负责栖凤宫的安全,是栖凤宫所有守卫的侍卫长。所以他还是得有他的旨意,才能和自己一起出宫。
左丘旭和点头,“好,让他跟你一起去,多个人保护你,我也安心一点。”




悍妃乱天下 第七十章 雨夜的杀机
第二天天亮后,叶昔一行人就出发往涣州去了。此次是暗访,他们装作是一队药材商人去涣州,给当地人治病或者卖药材,毕竟叶昔的身份让人知道后,会有许多意外发生。
左丘旭和明着派了几十个人保护她,暗中也派了许多人跟着保护她。
叶昔坐在马上车里,她换上了男装,此次毓秀没有跟来,因为她不会武功,皇帝不放心,所以派了一个会武功的女暗卫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左丘旭和下过令,若是她出现任何意外,她都得以死谢罪!
此女名叫朝晨,武器擅长使用鞭子,轻功也不错,由于从小是个孤儿,小时候被左丘旭和救了,在一个朝辉四射的晨曦,从院墙外看到了她,所以左丘旭和给她取名叫朝晨,自那以后就成了他的暗卫。
一路上她寸步不离的守着,连叶昔上个茅房,她都会在门口等着。
赶了几天的路,叶昔见她连休息都没有休息一下。这天晚上,他们住进了一家客栈,肖疾风建议,将客栈包下来,叶昔觉得不可,这样更令人瞩目。
叶昔沐浴更衣后,看着她还是一副精神良好的状态,她劝告道,“朝晨,你这样没日没夜的守着我,我很感激,也知道是阿旭让你这么做的,可是你这样下去,还没等有机会保护我,就自己先垮了,到时还怎么贴身保护我。所以,我现在命令你去立刻休息。”
朝晨站着不动,恭敬回禀,“回公子,主子吩咐过,必须一直守着公子,若是公子出了意外,属下必死无疑,还请公子原谅,恕属下不能遵从!”
叶昔无语至极,人又不是机器,可以一直转动,就算是机器,一直转动下去,也会出现故障,何况是人?
叶昔语气坚持,“朝晨,你现在跟在我的身边,就得听我的命令,想必阿旭也吩咐过,我的命令不可违背。
况且让你去休息,是为了接下来更好的保护我。放心,我会找玄竹接替你,在我床边守着。”这样日日夜夜都不休息,整天绷着弦,没病也得生出病不可,到时还保护我,我看自己要给她医病才对。
朝晨心中在想,自己的确接到过命令,必须无条件服从皇后的旨意,她只好点头答应。
朝晨出去了,去了另外一个房间休息,叶昔叫玄竹进来,“玄竹,你进来守着吧!让她去休息一晚。”
这几天一直露宿在野外,今天之所以找客栈,是为了补给,毕竟这么多人,需要吃穿。
肖疾风和迅影一直站在门外守着,玄竹依言进去,守在她的床边。
这时,玄竹见睡着后,又开始做噩梦的叶昔,他拿了一根蜡烛,将其点燃,然后,拿了一张凳子,将蜡盏放到凳子上。
玄竹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惊恐不安的妙人,一张脸被噩梦吓得惨白,自己点上了蜡烛后,她才慢慢安定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叶昔,做着那个无尽黑暗的噩梦,忽然在睡梦中看到了丝丝光亮,她朝着光的方向走去,终于看到了黎明,慢慢陷入了沉睡。
玄竹看着面前这个每晚做着相同噩梦被惊扰的女子,他就好恨自己的无能,自己竟然只能看着,却不能帮她,若是可以,他恨不得杀了那些让她变成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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