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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玄竹蹲下,跪在她的床边,悄悄看着她,只有这种情况下,他才能近距离的望着她,不被人打扰。
成国的沈云澈接到消息,说叶昔出宫,准备前往西荻国水患地,给那些人治病。
沈云澈清冷地笑了笑,心中腹语,他就知道,以婧儿的性子,一直待在皇宫,绝对待不住,果然她会找机会出宫,而这也是他把她夺回来的好时机。
沈云澈安排自己的亲信,准备密谋再途中将她劫走,自己亲自前往。
戎疆国的明王,钟离琮和左丘旭和互通信件,左丘旭和答应帮他牵制成国,但是他要答应自己,等他成了一国之君后,必须联合自己,一起进攻成国。
西荻国和成国之间迟早有一战,至于戎疆国,当然同样和其他两国有一战,正所谓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所以,叶昔就算不嫁给左丘旭和,西荻国和成国也必然开战。以左丘旭和的视角看此事,这不仅仅是为了公,也是为了私,公是为了西荻国所有百姓,私是为了给自己雪耻,毕竟自己在成国做了十一年的质子,也是给小昔报仇雪恨。
戎疆国丞相府,叶羿的人打听到消息,听到他的妹妹准备去水患之地,给人看病,他就忧心如焚。
他还暗中接到消息,明王和西荻皇达成协议,准备起兵谋反。
叶昔坐在书案前吩咐江维,“江维,密切监视明王府一举一动,若有异动,马上来报。”
叶羿说到这里,第一次露出了渴求和贪婪的目光,“江维,我们复国的机会来了。”他等了十八年,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天亮后,叶昔一行人重新出发,走了一天,到了新的地方,眼看天色已晚,肖疾风安排此次就在前面的那个破庙里住一晚上。
天黑了,他们升起了火,肖疾风命人去外面打了几只野味,几只野鸡和两只野兔。
肖疾风让人弄干净后,架到火堆上面烤着,叶昔坐在自己三哥面前,拿出了自己早准备好的佐料,盐、茴香面、辣椒粉、胡椒粉。
当中的茴香是自己制成细粉状,辣椒粉也是,这个世界得茴香和辣椒大多是用块状或者一整个,很少磨成粉。
叶昔满脸笑容,对着肖疾风说,“肖将军,在野外烤野味,这些配料可不能少。”她说着在肉上面撒了一些。
肖疾风亲和地面容,满脸阳光的笑意,“公子,我们一直在赶路,你还能带着这些东西,属下也是服你了!”替学着她的口气说话。
叶昔吐了吐舌头,“切,怎样?没见过,野外生存,可以没吃的,可以没喝的,但是绝不能没有味道。”
他们身上最多会备一点盐,比较远行免不了要在外面露宿,所以带一点盐,烧野味才有点味道,可不会想她这样,备这么多配料。
叶昔给他们烤着的火堆上面也撒了一些,她亲切温柔地说,“保证味道极好。”
过了不久,野味烤好了,肖疾风问,“公子,你要那样?”
叶昔指了指野兔,“我要野兔。”
肖疾风直接给她拿了一整只野兔肉,叶昔摇头说,“肖将军,太多了,给他们分一些吧!你分给我一只兔腿和兔头就好。”
肖疾风明白她不想一个人吃一整只野兔,不想因为身份搞特殊。
过了不久,天空电闪雷鸣,乌云压顶,将那轮明月彻底遮住。滴滴答答,慢慢落起了雨滴,雨越下越大,不一会儿,破庙的屋檐下开始落水。
肖疾风眼见天气突变,他提前吩咐人将马车和马匹牵进了破庙里躲雨。
叶昔坐在火堆旁,左右两边坐着朝晨和肖疾风,玄竹则站在窗前,迅影则站在门口里面守着,至于破庙外面,那群禁卫军穿着蓑衣,带着斗笠,腰胯佩刀,将整个破庙都围着,连破庙房上都有人看守着。
叶昔见他们把自己像犯人一样看着,感觉一点儿也不适应,可是又不能拒绝,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安危,还有他们的性命。
叶昔有点困了,她对朝晨说,“朝晨,我困了,我到旁边的祭台靠着睡一觉,让人不要吵我。”她叮嘱道。
破庙外的雨不停地下着,里面只听得见一阵阵风吹雨打的声音。
黑暗的夜空,闪现一道道剑光,雨水太过密集,让守在外面的禁卫军还没有察觉,直到他们集体出现在空中,飞到地下,朝破庙杀了过来。
终于有人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众人开始形成保护圈,保护着这间破庙。里面的肖疾风听到外面的回禀,他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叮咛了一句朝晨,“朝晨,迅影、玄竹保护好公子。”接着他跑了出去,一起加入了战斗。
叶昔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吵杂的声响,她醒了过来,看到门外一片厮杀,她有一瞬呆愣,反应过来后,她实在不明白,自己这又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派人来杀自己。
自己主动来涣州,就是来赈灾而已,难道因此得罪了朝中某些人的利益,还是自己来涣州赈灾,触动了涣州等地那些官员的利益,她只能这么想,不然她想不明白,这个节骨眼上,有谁想要自己的命。
朝晨站在叶昔的面前,手中拿着鞭子,一脸蓄势待发,随时准备上战场的模样。
玄竹同样如此,就像一头狼,随时冲上去,给敌人厮杀。
至于迅影,他站在叶昔的后面,三人形成三角形,包围着叶昔。
叶昔听着房顶上刀剑相击,铮铮铮得响声,还有他们在上面打过来打过去的脚步声。
叶昔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都掉了下来,给摔得半死不活。
叶昔正这么想着,只听嘭嗵一声,突然一下子从上面掉了一个人下来,摔得对方四脚朝天,当即就昏死了过去。
这本就破破烂烂的破庙,他的房顶上面忽现一个大洞,雨水就从那个洞里落了下来。
有杀手趁机从那个洞里跳了进来,他们三人围着叶昔,对付着杀手,叶昔站在那里,没有丝毫慌乱,她拿出了一只小铃铛。
她轻轻摇摆小铃铛,将小铃铛朝着杀手,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丝**哄和魔力一般,从现在开始,你们只听得到我铃铛的声音,只听得到我说话的声音,其他一切声音都听不到。
叶昔缓缓摇着铃铛,声音带着迷幻魅惑,现在请听我吩咐,拿刀杀掉自己,杀掉自己……
那些人就像瞬间被人抽走了灵魂,不在攻击朝晨三人,还有闯进来的肖疾风和几个禁卫军,他们开启了集体式自杀模式。
外面那群杀手见到这诡异的画面,他们满脸恐惧,见到自己的同伴,自己杀自己,吓得都忘记了动手。
肖疾风和迅影,还有玄竹倒是知道她会这种诡异的摄魂术,但是还没有见过这么令人咂舌的一幕,自己杀自己,他们也呆愣住了。
朝晨见到这令人惊恐的画面,她不知是该说皇后娘娘太厉害,还是该问,这是什么妖术。
那些杀手被这一幕吓得六神无主,叶昔走到门口,语气满是威胁,“若是不想和他们一样,马上给我消失,我数三个数,一、二、三。”
那群杀手还没等她说完,就被吓得屁股尿流,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叶昔见他们被自己吓跑了,终于支撑不住,身子虚软无力,用催眠术过度,昏倒了。
朝晨扶着她,不放心地说,“公子,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叶昔靠着她说,“无碍,只是使用催眠术过度而已,身体消耗太大,所以感觉很疲累,没力气罢了,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肖疾风满脸严肃地望着她,就像一副哥哥教训妹妹的样子,“这么危险,下次不许再用,听到没有。”急切地吼道。
他的话引起了其他人的面面相觑,将军怎么回事?竟敢吼皇后娘娘,而且面容好像很生气,很恼怒。
肖疾风见自己暴露了不该有得情绪,正不知道该怎么掩饰时,叶昔面目柔顺亲和,“肖将军,你刚刚好像我的哥哥,担心我有危险,就会朝我发火。”
她躺在朝晨怀里说,“肖将军,我在西荻国没有亲人,不如你做我义兄如何?当我亲人可好?”她期许地问。
肖疾风心底当然愿意,但是却不能答应,毕竟她和自己身份有别。
肖疾风抱拳回禀,“娘娘,抱歉,末将刚刚只是太过忧急,才会冲娘娘发火,还请娘娘恕罪!
至于做娘娘义兄一事,末将恕难从命,娘娘与末将是君臣,末将怎么为娘娘义兄。”
叶昔没有强求,她也只是故意这么说,想要给他解围而已,她也清楚此事不可能。
这边的西荻国京城,昭城。
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中,只见其中间有座别苑,有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书房里,询问此次刺杀结果,却被告知,刺杀失败,气得那个人双手将书案上的东西全部推倒只听到一阵阵噼里啪啦得响动。
此座府邸就是当朝亲王,左丘沐风的府邸,封号牧王,乃当朝皇帝的亲十五叔,比左丘旭和大不了多少。
此人面容不算俊美,但也五官分明,不过他现在一脸怒火中烧的样子,让他整个人看着十分狰狞可怖。
他之所以派人刺杀叶昔,就是想要阻止她去涣州,因为他在哪个地方犯了事,绝不能让自己的侄子知道。所以对叶昔起了杀心。
只听他气得大骂一句,一群酒囊饭袋,都是废物!





悍妃乱天下 第七十一章 治病修渠
又过了几天后,叶昔一行人终于抵达涣州,他们住进了涣州府衙,府衙州官亲自接待了他们。
叶昔住进了府衙的厢房,此州的刺史名叫裴勇,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叶昔吩咐他,让他立刻召集所有大夫,她有事吩咐。
过了半个时辰,那些人到齐了,叶昔坐在大堂里,望着自己左右两边的十几个人,他们见到自己跪下行礼,“小民等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昔抬手让他们起来,“都起来吧!都不必多礼,请坐!”
叶昔不喜欢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诸位想必知道我找你们来的目的,我直说了。
这水患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多月,为了防止时疫扩散,将所有现在患病的人全部进行隔离,给他们进行全面检查。
那些没有患病的人,也要进行全部的身体检查,以防感染。
接下来,我想问问你们最擅长的医术是那个方面,顺带自报姓名,请诸位如实回答!”
叶昔说完后,接下来开始询问他们最拿手的医术,她从左边开始问,“就从这位大夫先开始吧!”她摊手征询对方。
那个人站起了毕恭毕敬地回复,“回皇后娘娘,小民赵仲,最擅长医治五脏。”
叶昔笑着说,“请坐!下一位。”
左边的第二个人站了起来,敬畏地回禀,“回皇后娘娘,小民陈岑,最擅长医治人的双眼和咽喉。”
……
接下来每个人把自己擅长的领域告诉了她之后,她对他们进行分工,依次去给那些人检查。
叶昔做完此事,然后吩咐裴勇,“裴大人,明日陪我去一趟渝河,我要实地考察一番。”今日天色不早了,她就不去了,反正修建河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叶昔在府衙的厢房睡了一晚上,裴大人的家眷都住在东厢房,自己被他安排在了西厢房。
第二天一大早,叶昔梳洗好了后,就去了渝河,拿着地图,仔细查看了一番,她决定在渝河下游修建河渠,因为下游最适合修建河渠。
下游地区,是一片平原,地势比较平坦,利于开凿建渠,至于中上游,可以修建水车引水灌溉良田。
叶昔回到府衙,天已经黑了,她吃了晚饭,就开始写方案,还有画图纸,幸好自己会素描,这古代的水墨丹青她画不了,但是素描还是可以的。
叶昔让裴勇召集了涣州城百姓,给他们说了自己的想法,愿意修建河渠和水车的人,官府管每天的饭,并且每天还能拿二十文银钱。
哪些百姓一听,有这么好的事,纷纷报名参见,连六十岁以上的老人都想要参加,可是叶昔规定了,只要十八岁到六十岁之间的人,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不得参加,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也不得参加。并且她还下了令,谁敢假报年龄,进行欺诈,不论年龄,一律拉到官府重大五十大板。
过了几天,叶昔写好方案后,开始正式动工修建河渠,她每天天刚亮,就要去监督施工的情况,然后跑去隔离时疫区,给他们看病。
时间不停地流逝,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也迎来了夏季,这天晚上,天气有点燥热,叶昔睡不着觉,躺在外室的小榻上休息。
忽然一阵清风吹过,站在她旁边朝晨,不知为何?一下子昏睡了过去。
叶昔的面前忽现一个蒙面黑衣人,一瞬间点住了她的穴道,叶昔眯眼冷望着对方,似乎再问,你是何人?
当她仔细看了对方的双眼,她立即知面前的人是谁了?叶昔眼咕噜狠狠瞪着他,似乎再骂,沈云澈,你个混球,你他妈的把穴道给我解开!
沈云澈拿下了黑色面巾,只见他满脸思念的目光,语气请求,“婧儿,想要我解开穴道,你得先答应我,不许喊叫,我就解开!”叶昔转了一下眼睛,表示同意。
沈云澈一解开穴道,就听到叶昔怒骂道,“王八蛋,……”声音太大,被捂着的叶昔,唔唔唔,却说不出话沈云澈一下子捂着了她的嘴巴。
他抱着她,满脸冷冷地威胁道,“婧儿,你,你在叫,我就吻你了。”
叶昔火大地盯着他,沈云澈见她不和自己争执不休,他才放开了手。
叶昔脸色不好看,沈云澈知道她还在生气,他坐到了旁边,“婧儿,刚刚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婧儿,我来这里不是想和你吵架的,我好想你,恨不得马上就带你走。”
今天的沈云澈只是打算来看看她,等过几天他才会安排将她掳走。
叶昔不想甩他,没有说话,坐在小榻上,脸色黑沉。
沈云澈见她不说话,也不恼,只是自说自话,“婧儿,你想不想我,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想我,你肯定恨不得我消失在你面前。”
叶昔没有理他,他继续说,“婧儿,跟我回成国,看看你爹娘,你愿意吗?”
叶昔虽然很想回去看看他们,但是她就是不想搭理他,所以没有说话。
沈云澈见她不肯和自己说话,他叹了口气,“婧儿,我知道你怨恨我,怨恨成国,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能和我说说话,好吗?”他一脸恳求。
叶昔望着沈云澈,“你让我和你说什么?和你谈你父亲杀了我全家,还是谈我和你重新开始,你觉得可能吗?”她的声音略显悲凉,哀苦。
叶昔闭上了眼睛,“你走吧!不要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我还是那句话,我跟你之间要么做仇人,要么做陌生人。”
沈云澈心中升起一阵阵哀痛,就像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剜割自己的心。
沈云澈看了她一眼,然后重新戴上面巾,一眨眼之间,他就消失在叶昔的房间。
叶昔把昏迷的朝晨,抱到了自己床上,让她睡觉,她实在睡不着,坐在书案前,看着医书,心中却万千愁绪,无法疏解。
叶昔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直到天亮,她穿好衣物,梳洗完毕,这个时候的朝晨醒了过来,见到自家主子准备出去,她心中惊疑,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怎么没有印象了。
朝晨不由自主地问叶昔,“娘娘,昨晚我何时睡着的?”
叶昔不可能说真话,她笑了笑,“你整天陪着自己,不肯睡觉,我只好在你的饭菜中下了ān mián yào。我是不是很厉害,给你下药,你却没有一丝察觉。”
朝晨对她的医术是极其相信的,她这么一说,就相信了她的话,没有丝毫疑惑。
叶昔说,“好了,既然你醒了,就陪我一起去隔路区吧!”
叶昔先来了渝河,察看他们修建河渠的情况,叶昔看他们卖力的干活,口里还吆喝着,“嘿哟……”给自己鼓气。
这些修建河渠的人,有的人在河道旁坐着休息,有得则在凿开的河道中间,奋力的挖坑。
叶昔看完之后,准备离开,忽然挖凿河道的那群人中,有一个人大吼着,“去死吧!你个妖妇!”他手中挖土的锄头,朝叶昔砍去。
人群顿时慌乱,他们有的人大喊,保护皇后娘娘,快,保护皇后娘娘!
有的人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朝晨拔下长鞭,站在她的面前,一鞭子朝那个胆大妄为的人扇去。
那一鞭子直接将对方打落在地,还连带滚了几圈。
那个人立即口吐嫣红的血水,昏死了过去,叶昔命令,“裴大人,给本宫将他抓起来,救活他,好好审问,一定要审出幕后主使!”
这一波dong luàn,让叶昔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她吩咐朝晨,“玄竹,此事你和裴大人一起办,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玄竹领命,“是,娘娘!”
叶昔烦躁的离开了此地,去了隔离区,现在隔离区的病人差不多都在痊愈中,再过十天半个月,估计就时疫也就结束了。
叶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给每个排队的病人仔细检查,然后一一询问今天的情况。
等到天黑,她才坐着马车,回了府衙。
叶昔回来后,吃了晚饭,正好准备睡觉,可是她还没有躺下床,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嚣,着火了,着火了……
她听见外面有人不停地大喊着着火了,她穿了一件衣服跑了出来,看到自己左手边那座偏苑燃烧着熊熊烈火,好似要把整个府衙烧尽。
叶昔看着这大火,处于愣神中,她想起了在王府那次大火,就心有余悸,那次大火差点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她想到这里,就恐惧不已,浑身颤栗。
朝晨见她不对劲,喊着,“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冷?”她疑惑地问。
叶昔摇头,身子颤抖,双手捂着胸口,“扶,扶我,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昏了过去。
这可吓到了朝晨,只听她不停地大叫,娘娘,娘娘,醒醒,你快醒醒……
她朝周围大喊,快,叫大夫,快点,娘娘昏过去了。
朝晨抱着她去了更加安全的别苑,大夫随后也来了,给她把脉,大夫说,“姑娘,娘娘是被吓到了,引起心悸,才会陷入昏迷。”




悍妃乱天下 第七十二章 同赴黄泉
大夫还说,“加上娘娘近日操劳过度,不过无大碍,只需多加休养,小民再给娘娘再开几副安神静心的药即可!”
此人?正是会医治五脏的赵仲,他看完后,就退下去抓药了。
过了几个时辰,叶昔醒了过来,准备去隔离区给人看病,朝晨劝她在府中休息,肖疾风知道后也劝说她多休息,叶昔只好答应。
此时的戎疆国明王府?,钟离琮面色冷俊,坐在自己书案前,给自己的侍卫王康说,“吩咐下去,密切注意丞相府,务必保证今晚举事成功!”
这边的沈云湄,看着王府最近总有人晚上秘密进出,?沈云湄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只不过她装作不知道而已,因为她知道,此事她就算劝,他也绝对不会听。
沈云湄坐在自己房间,面前放着一套茶具,她正在煮茶。若说苏妙婧最拿手的绝活是医术,那么她最拿手的手艺,就是这煮茶?。
每次她煮茶,都能让自己繁杂的思绪心平气和,她其实不希望钟离琮去争那皇位,但是却也阻止不了,只能静等。若是他赢,自己就陪他一起活,若是他输,自己就陪他一起死,她心中暗暗发誓。
钟离琮坐在书案前,吩咐道,“保护好王妃,若是她出了任何差池,本王饶不了你们!”他脸色冰冷,望着面前跪着的几个暗卫。
钟离琮知道做这件事很危险,可是他还是得做,当初父皇选定的继承人是自己,父皇下旨,皇兄离世后,自己就是第一皇位继承人,可是他的大哥不顾父皇旨意,立了自己的儿子做皇帝,可他才十岁,凭什么?凭什么他不顾父皇遗旨,立自己孩子为帝。所以他必须夺回自己的一切。
丞相府,叶羿嘱咐江维,“吩咐下去,今晚行动,绝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他面色平静冷然。
江维抱拳说了一声是,然后出去了。
叶羿腹语,明王,你终于愿意露出狐狸尾巴了。
天色渐晚,慢慢地月上柳梢,四周除了蟋蟀的低叫,一片寂静,可是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一群穿着黑色铠甲的将士,拿着长戟,密密麻麻的冲向皇城,为首的几个人,骑着大马,手中拿着各自的武器,同样朝皇城冲去。
宫墙上守着的将士听到这人山人海的呐喊,立马有人敲响了城楼上的大鼓,预示有人攻击皇城。
此时的钟离琮带着也带着几万人马,冲向了皇宫,他手中拿着长剑,剑光在这寂静黑暗的夜色下,明晃晃地闪着银光。
城墙上的守将见此,马上吹响了大号角,警示有人叛乱。
钟离琮杀了宫门前的几个守将,立刻带人冲了进去,钟离琮命人上楼,射杀了城楼上的那几十个人。
钟离琮分开自己的人,让一大群穿着黑色盔甲的将士,朝钟离憬和太后的寝宫冲去。
他自己带着剩余的那群将士,去了大殿。
这边的长福宫,太后听到外面喊打喊杀的声音,穿衣起身察看,见到外面一阵乱糟糟的,那群穿着黑色铠甲的将士将自己宫中的守卫快要杀完了,自己的贴身宫女,还有长福宫的总领太监,他们抓着太后,总领太监不停地劝说,太后,快逃吧!明王起兵叛乱了,现在已经攻进了皇宫,到处在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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