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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叶昔伸手,宫女上前把孩子交给了她。叶昔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拍打他们的后背,口里轻哄道,“崇儿,榆儿乖,不哭,不哭,乖!”
两个孩子慢慢地果然不哭了,凌觅月让人拿了药,她询问,“我喂你,好吗?”叶昔摇头自己接了药碗,一口气将药喝了。
叶昔对凌觅月说,“阿觅,你放心,我没事,我想睡一觉,你让他们都出去吧!”
她让自己的两个孩子留了下来,将他们哄睡着了。
她起身坐到了桌子边,外面守着的繁篱一下子闯了进来,叶昔讥讽一笑,“怎么,怕我跑了。”
她冷哼一声,“哼!外面守了那么多的人,暗中还派了那么多人守着,你说说看,我怎么跑?我跑得了吗?”
繁篱听出了她口中的讽刺,却权当没听到,说了一句,“属下告退!”然后关门出去了。
这时外面忽然很喧闹,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只听有人大喊,有刺客,有刺客,来人啊!有刺客!
叶昔心中警铃大作,不会是有人闯宫想要就自己吧!那不是找死吗?
叶昔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一定不是,她心底否定道。
她开门询问,“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
繁篱回答,“回禀娘娘,无事,娘娘回房休息就好!”叶昔转身,繁篱重新关上了门。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从房顶上掉了下来,叶昔一惊,外面的繁篱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响动,她疑惑地问,“娘娘,出什么事了?”
叶昔扶起了面前的人,她仔细一看,竟然是玄竹,她回答,“没事!”
然后她将玄竹扶到小榻上,自己现在身上什么治伤的药都没有,房间里也不可能有,因为沈云澈怕自己身上或者房间带药,想自己逃跑。
叶昔看着他左边腰部不停地往外流血,还有后背的那一条血痕,也不停地往外渗血。
叶昔只能想办法先止血,玄竹忍着剧痛,朝他笑了笑,“我没事,小姐。”
叶昔一脸心疼,“玄竹,你怎么这么傻,闯皇宫是会死的。”叶昔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玄竹伸出一只手,擦了她眼角的泪水,满足地笑了,你为我哭了,这一切就值了!
叶昔撕开了自己的裙摆,给他包扎好,可是血还是不停地往外冒。
叶昔说,“不行,在这样流下去,你会死的。”
叶起身,准备出去想办法弄点药,玄竹抓住了她,“小姐,不用了,你被人关着,去哪儿拿药啊!”
叶昔望了一眼床上的两个孩子,怕把他们吵醒了,到时就不好办了。
玄竹看了床上的两个小孩,明白那是小姐的孩子,他笑了一下说,“小姐,他们长得真快,转眼间这么大了。”叶昔听到这话,满面欣慰地笑容,带着母亲的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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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第七十五章 最可笑的利用
正在这个时候,沈云澈带着大队人马来到了婧慕殿,他一个人进去,他下令,“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许闯进来。”
叶昔听到外面的声音,知道沈云澈来了,她急切地说,“玄竹,躲起来!”
叶昔看了一眼四周,可是四周没有合适的地方藏身,她急得快疯了,玄竹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小姐,我来找你,就没想过活着出宫,你别找了。”
叶昔摇晃了一下头,“不行,你不能出事,躲进衣柜,就躲这里,其他的我来解决。”玄竹看她一脸坚持,只好妥协。
叶昔将小榻上流的血擦干净,还有地上的血也擦了一遍。
这时的沈云澈一下子开门闯了进来,他薄凉地下旨,“给朕搜!”
叶昔站在那里局促不安,她不敢四处瞟。接着一批守卫闯了进来,四处翻找,躲在柜子里的玄竹打开了衣柜,自己出来了。其实他根本就没必要躲,就算躲了也没用。
那些守卫瞬间拔刀相向,指着玄竹,他们的长刀全部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叶昔跑到他面前,满目焦急,“玄竹,你出来做什么?”
玄竹释然的笑容,“小姐,我没事!你不要着急,我真的没事!”
沈云澈看着这一幕,脸色更加冷酷,“给朕带下去!”
叶昔不顾面前的刀锋,直接抓着他,“不许带他走!”那些禁军守卫放开了手中的刀,抓住了叶昔,说了一句,“娘娘,得罪了!”不让他靠近玄竹。
叶昔抓着玄竹的手不放,玄竹平静的笑容,“小姐,我没事,你别哭!”
沈云澈心中升起怒意,还有酸涩,她竟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哭得如此心急和哀痛。
沈云澈清凉的口气,“立刻带下去!”这时屋里的两个孩子被人早抱走了。
玄竹就这样被那群禁军带了下去,叶昔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叶昔擦干了眼泪,她口气很冲,“你若是敢伤害玄竹,你伤他一分,那我就伤自己一分!”
叶昔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满脸疯狂的面容,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用簪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沈云澈气得抓着她,“你疯了!”他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满目痛心疾首。
叶昔似疯似笑,“对,我疯了,我已经被你逼疯了。”
沈云澈气狠狠地吼了一句,“太医,传太医!”
沈云澈扯了自己的衣袖,准备包扎她的手腕,叶昔使力甩开了他的触碰。
叶昔离他三步之远,她面色凄凉、痛苦道,“我恨你,恨你们沈家,害死我亲生父母还不够,还杀了我养父母一家,你们怎么不去死?你们最该死!你们为什么活着?你们凭什么活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一声比过一声地凄厉。
这些话让听着的人,除了心痛,还有心疼,看着面前这个快要逼逼疯的女人,他们都替她难过起来。
叶昔捂着胸口,声嘶力竭。
沈云澈见她情绪如此激烈,看她捂着胸口,他担忧地劝慰着,“婧儿,你冷静一下,我答应你,我不会伤害玄竹,你冷静下来。”
沈云澈转身离开此地,“找太医,好好给皇后看看!”
他叮咛着繁篱,“繁篱,好好照顾她!”
他看着她这个样子,他比任何人都心疼,比任何人更加心痛?,他不是没有想过放手,放她离开自己,只要她好好活在这个世上,就可以,可是他放不开,也挣不脱,叫他还能如何?
沈云澈下令,派太医去医治玄竹,医好他之后,把他赶出了皇宫。
沈云澈为了不让叶昔情绪不稳,他从那以后,没有再踏进婧慕殿,每天有时间,他只会在婧慕殿外远远观望。
景翼看着两人互相折磨,他站在他的身后规劝了几句,“陛下,放手吧!娘娘在这皇宫,没有丝毫快乐。”
沈云澈冷冽地目光,凌了他一眼,“朕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
景翼望着院子里,躺在躺椅上,面色苍白,满目凄楚的女子,女子全然没有了当初的肆意洒脱,璀璨夺目的笑容,就好似一口枯井,没有了水源,只剩下凄凉。
又过了几天,这天阳光灿烂,明媚耀眼,没有沈云澈的惊扰,叶昔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西荻国左丘旭和打听到了消息,知道沈云澈新立的那位皇后就是小昔,他恨不得将沈云澈碎石万段,可是他得忍住,他还要想办法将小昔救回来。此事不可声张,他必须徐徐图之。
这天,婧慕殿来了一位女子,只不过她被人阻挡在殿外,因为皇帝下过令,没有他的旨意,谁也不得擅闯婧慕殿。
此人正是漓月国公主,司空桐,本来她嫁到皇宫的第一晚,沈云澈就下令,她不得踏出凤临宫,只不过后来太上皇有令,她是皇后,出入后宫,当属自由,沈云澈懒得去和太上皇理论,也懒得多和他废口色,反正在他眼中,她就不存在。
就算她不顾脸面,出现在他面前,他也当没看见。
司空桐今日来就像看看,那个曾经让越王爱得疯狂的女子,是什么样?她好奇之极,自己竭尽全力,只为获得他的一丝心意,可是他却完全将自己视若无睹,好似自己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叶昔看着在殿外执意要进来的女子,女子长相柔美,穿着一身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梳着高髻,两侧插着凤头流苏金步摇。
叶昔猜想,这应该就是那位漓月国公主了,司空桐。
叶昔吩咐,“让她进来!”她倒想看看,她来此有何目的。
叶昔站在院中,司空桐走了进来,看着面前的女子,没有丝毫惊讶自己的到来,好似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这里。
叶昔走到了侧面的凉亭里,倒了一杯茶,她既不喊别人前来坐,也没有说话,只是兀自拿起茶杯,慢慢浅饮。
司空桐看着面前不说话的女子,她长相真如传言一般,倾城倾国,风华绝代,她就算坐在那里,不发一语,也有一股令人瞩目的气质。
司空桐身边的丫环,飞雁小声妒恨地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长得好看吗?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只知道魅惑当今陛下!”
司空桐脸色微怒,“飞雁,闭嘴!不得胡言!”
这四周很安静,她声音虽然说的很小,却也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所以她肯定是听到了。叶昔表情漠然,丝毫不在意别人骂她的话。
叶昔望了繁篱一眼,“繁篱,我累了,你好好招待皇后,我回屋睡个午觉,不要让人打扰我!”
她准备离开凉亭,却听到司空桐的那个贴身侍女讥讽道,“果然是妖女,不仅害死了自己的父母,现在还来祸害陛下!”
繁篱一听这话,她敢保证,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在找死。
繁篱看着叶昔逐渐冰冷的面色,双眼杀意波动,她奋力一跑,跑到了飞雁身边,恨恨捏住了她的脖子。
叶昔冷目而视,“你找死!”
司空桐见此,随之致歉,“请你见谅,她是无心之言,我求你,放过她吧,我只剩她一个忠心的丫头了!”她满目垂怜,哀求着她。
叶昔转头看了她一眼,“你求我,我就得放过她吗?凭什么?”
叶昔望着喘不过气的飞雁,目光极其寒凉,“你骂我,我忍了,敢骂我父母,你就非死不可了”
她望了繁篱一眼,“繁篱,给我带下去,乱棍打死!”
司空桐抓着飞雁,气冲冲地质问,“她是我的侍女,你凭什么处罚她,别忘了,我也是皇后。”
叶昔狂傲嚣张的笑了一下,语气更加张狂,“我要处罚谁?没有为什么?只分她找死,还是不找死!”
繁篱听令,反正皇上说过,除了不让叶姑娘离开婧慕殿,其他的都得听她的吩咐。
繁篱派人将飞雁抓住,让人拿了了长凳,将她捆在凳子上,两边站着一个人,使劲的用棍子打。
司空桐被其他禁军抓着,想要阻拦,却什么也拦不住。
沈云澈听到消息,说司空桐去了婧慕殿,他立马来了婧慕殿。
沈云澈再一次踏进了此殿,见到这一幕,问了繁篱,繁篱告诉了他。
沈云澈彻骨生寒的目光,盯了一眼司空桐,让面前站在大太阳底下的司空桐全身感到一阵寒意,就像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冰水,凉彻入骨。
沈云澈望了叶昔一眼,见她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他无声的叹息了一下。
沈云澈看着被打的飞雁,他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记住,语气凉薄寡情,“将此人带下去打,别脏了这儿的地!”
沈云澈冷目一凌,让司空桐的心立即揪了起来,她面色惊恐,却不得不镇定下来。
沈云澈说,“来人,这个女人擅闯婧慕殿,罪大恶极,一同打死!”他敢惹婧儿,这相当于触了自己的逆鳞,就是自己找死。
他可不管父皇的旨意,当初只是帝位还不稳,朝中还有一些人听父皇的,现在他可不怕,至于杀了她,惹恼漓月国,大不了将漓月国趁机灭了,一了百了。
叶昔听到这话,她是自己放进来的,若是因此死了,就是自己害死的,不过她不想跟沈云澈搭话,也懒得和他废口舌,反正跟她无关。
她冷眼旁观,看了他们一眼,就像再看跳梁小丑一样的神情,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关上房门,回绝了外面的一切。
沈云澈本来在想,若是以前,婧儿绝对会和自己说,让他放了对方,可是现在的她直接无视,一副冷淡寡情的面色。
繁篱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不知天高地厚,敢惹陛下视若自己生命一样珍贵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沈云澈看叶昔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忽然没有了要杀人的兴趣,他挥手说了一句,“放了!”他浑身就像忽然被人抽走了灵魂,全身无力,低着头长叹。
司空桐好像看明白了什么?面前的男人不过是想利用自己,让那个女人和自己说话,求他饶了自己。
她想到是这个结果,她感觉比杀了自己还要凄凉悲哀,原来自己不过是他拿来利用,让另一个女人和自己说话的武器罢了。
她满脸自嘲的笑容,为自己可笑,为面前这个总是在外人面前一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男人可悲,原来他同自己一样可笑,又可怜,不惜利用自己,也要让对方和自己说句话,竟如此凄惨,真是可怜又可叹。




悍妃乱天下 第七十六章 逃宫
叶昔百无聊赖的坐在后花园,她心中在想,沈烨不在皇宫,若是在,她一定会不折手段将他给杀了。
叶昔看了一眼繁篱,“繁篱,我问你,太上皇那个狗皇帝现在住在那里?”
繁篱看她面色恨意波动,若是此刻太上皇在她面前,她相信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繁篱摇头,“属下不知!”
皇上当初让太上皇出宫休养,一是为了不让她有机会接触太上皇,二是为了不想让太上皇在皇宫,这样陛下才能更好控制朝堂,掌控朝政。所以她说的是实话,她也不知道太上皇被皇上安排去了那里。
叶昔知道自己这样问,也是白问,她就算知道也不会给自己说。可是她还是忍不住问,因为她真的好恨,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剁成肉泥。
叶昔猜想,沈云澈肯定把他送到行宫去了,离宜宁城最近的行宫,就只有距离最近的滏阳城。他送他去那里,既可以让他远离朝政,还方便监视。
她可不会乖乖坐以待毙,这成国皇宫早就安插了凌虚阁的人,前几天她好不容易和凌虚阁的密谍联系上了,她只需静待时机,伺机逃跑。
她跑出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行宫,杀了那个狗皇帝,为自己家人报仇。
叶昔的计划,到时首先将面前这个碍事的女人给弄晕,她已经从密谍手中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药物,将她弄晕后,其他事情都好办多了。
其次将这个婧慕殿一把火给烧了,自己趁着火势逃跑,她就不相信这样做,还引发不了混乱,到时暗中监视自己的那些人,估计也会有所惊扰慌乱,自己就趁机躲过暗卫逃跑。
叶昔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对这宫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鲜少和他们说话。
过了几日,这天晚上,皇宫举办宴会,为了迎接齐铭将军的凯旋归来。
沈云澈来了婧慕殿,希望自己能答应和他一起参加,叶昔冷而不语,笑而不答,面色讽刺。
虽然沈云澈知道是这种结果,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她和自己一起去。
沈云澈下令,“今晚宴会你必须陪我参加。”说完他轻轻拍掌,进来了几个宫女,手中端着木盘,盘中放着华丽贵气的华服和首饰。
沈云澈冷语,“给皇后换上!”
叶昔冰冷的目光,还是那副样子,不闹不哭,也不和他多说一句。今晚是她出逃的好时机,她一定要逃出去。
叶昔坐在梳妆铜镜前,看着几个宫女忙来忙去,她沉静温和的面色中带着几丝坚决。
当宫女给她梳妆打扮好,众人看着面前惊貌天人的女子,心中震荡。
面前的女子,穿着一身墨兰色的艳丽凤袍,拖着长长的尾裙,上面绣着火红的凤凰。头上梳着云鬓高髻,两侧插着流苏凤头金钗,发间还有一朵艳丽的红牡丹,额头印了一朵红色的牡丹花。耳朵上戴着珠翠耳链,腰间一条同色宽腰带,将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展露无疑,上面系着一块凤凰图案的凤血玉佩,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平底鞋。
整个人雍容华贵,天姿绝色,让人瞩目,让人惊叹,如此美人,果真当得起魅惑天下的妖姬。
叶昔看着面前穿着一身黑色龙袍的男子,头上带着冠冕,她表情冷漠疏离,没有显现丝毫喜怒,就感觉面前的人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这种眼神刺痛了他的心,可是他却要强装镇定自若,让她和自己参加宴会。
叶昔坐上了自己的凤撵,再未看他一眼,沈云澈坐上龙撵后,说了一句,走吧!声音含着凄凉和自嘲。
沈云澈和叶昔来到庆阳宫,沈云澈习惯性的去抓她的手,因为以前他们参加宴会,都是拉着手一起走进去。
今日沈云澈准备拉她时,衣角都还未碰到,就被她躲开了。还是那双眼睛,如夜空中的星辰大海,那般璀璨生辉,可是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她看着自己,眼中再也没有了那种悸动和爱慕,只留下一片荒芜。
沈云澈颓然的向前走,叶昔慢慢跟在他身边,如此近得距离,他却感觉自己和她的距离,比这浩瀚无垠的星空还要遥不可及。
沈云澈和叶昔并排走到正前方,一同坐下后,众人站起来,开始给他们行礼。
沈云澈恢复了寡情凉薄的面目,不怒自威地说了一句,“平身!”
朝中很多大臣都认识面前的女子,这不就是当初的越王妃吗?难怪陛下非要娶她为后。
底下的人看着面前坐在帝王身边的女子,一脸清冷淡漠的目光,眼中不带丝毫情绪,似乎对面前所有的人或物不感兴趣,那种沉寂疏远的表情,看着有些许让人心疼和发凉。
接下来宴会开始,大殿觥筹交错,众人互相寒暄。
叶昔拿起酒杯,不停地饮酒,沈云澈阻拦道,“婧儿,少喝点,这酒后劲很大,你会喝醉的。”
叶昔推开了他,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她站了起来,眼中似笑非笑,举着酒杯道,“诸位肯定在猜测我是谁?没错,我就是苏妙婧,被判谋逆罪的苏家人。”
沈云澈阻止道,“别胡说,婧儿怎么会是那个人呢?”他想要抓住她,将她按下好好坐着。
叶昔吼了一下,“滚开!”满目哀痛,口里继续说,“你们不是整天写奏折,说我祸国殃民,骂我狐媚皇帝,让他废了我吗?我怎么没见他下旨废了我啊!”
叶昔走到了下面,面色酡红,娇笑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诮,“哦!对了,还忘了告诉你们,我可不仅仅是苏家人,我还是前……”她准备说自己是前朝余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沈云澈立刻拉住她,捂住了她的嘴,满目无可奈何,“来人啊!皇后醉了,将皇后带下去,让她好好休息!”
沈云澈明白她为何要来参加宴会了,她就是来捣乱的,让自己心里不痛快。
叶昔勾唇冷笑,“怎么?怕别人知道我的身份。”
叶昔狠狠咬了捂住自己嘴的手,满目挑衅道,“我告诉你,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否则我将你这皇宫闹个鸡犬不宁。”
叶昔使劲一推,口里怒吼,“滚开,不要碰我!”叶昔吼完之后,转身离开。
叶昔走到大殿门口,转身朝那些大臣鬼魅一笑,“记得吵激烈一点,尽早让你们的皇上废了我,或者不满意,让他杀了我也成。若是你们不那么做,到时等我翻身之日,就是你等亡国之时。”
沈云澈听着她说的话,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就这么厌恶自己,令愿死也不想待在自己身边。
繁篱默默跟在这个充满恨意的女子身后,看她和陛下互相伤害、互相折磨,不知该劝陛下放手,还是劝她放下仇恨。
可是繁篱想到仇恨和情爱,这两者本就不容易放下,她胸中只剩下无奈的叹息。
叶昔坐着凤撵回到了婧慕殿,她刚回来就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繁篱跟着她进去,叶昔走到小榻前,望着旁边冒着青烟的香炉,不甚察觉的轻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繁篱。
她的心底暗想,这香炉里自己可是添加了强烈的ān mián yào,只需半刻钟,任他武功多高强的高手,也能睡过去。
果然过了几分钟,繁篱就感觉困意来袭,她打着哈欠,摇了摇头,想要迫使自己清醒,可是却觉得越来越困,不到一分钟,她就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叶昔听了听外面,她将繁篱扶起来,大声吼道,“来人!”随后进来了两个宫女和太监。
四人齐齐询问,“参见娘娘,娘娘有何吩咐!”带头的那个宫女问。
叶昔抓着繁篱,“繁篱睡着了,你们将她抬到偏殿去。”
他们回答是,然后两个太监扶着她出去了,叶昔望着他们,“我要睡觉,记住,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打扰我。”叶昔见他们顺从的点头回答。
叶昔冷漠的口气,“好了,都出去吧!”
叶昔见他们关上了房门,勾唇灿烂的笑了笑,想到她马上可以出去,她脸上难得带着兴奋和明艳的笑容。
叶昔将床边的那盏烛灯轻轻推倒,灯油立刻烧着了床帐,火越燃越旺,直到整个床帐燃烧了起来,火势烧到了屋顶。
叶昔眼孔中映射着火光,这回她是真的拿自己的命来赌,她将门反锁,不让人进来。
外面守着的太监和宫女,闻到了烧焦的味道,她们感觉不妙,立刻敲打房门,可是房间的大门锁住了,根本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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