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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那个宫女吓得跪下连连磕头,“娘娘,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娘娘恕罪!”
叶昔烫得轻哼了一声,旁边的沈云澈看到了,满目动怒,“来人啊,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拉下去杖毙!”他准备去抓她的手,叶昔却毫不在意的样子,躲开了他。
她走到那个小宫女身边,满脸璀璨夺目的笑容,“慢着。”她看旁边的太监准备拖她下去,她说了一句。
众人以为她会饶她一命,却听到她比皇上更加无情冷酷的话,“就这样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将她给我拖下去,砍断双手,挑断脚筋,刺瞎双眼,拔掉舌头,给我活活饿死。”
那个宫女满脸惊恐万状,比杖毙还有恐惧,盯着她,不敢相信。当她被人拖出去后,她惊愕的竟然忘了求饶。
众人好似不认识面前的女子,见她刚刚说出那番薄凉绝情的话,她竟然还有心思坐在桌上吃饭,所有人听到这些话,背脊发凉,浑身寒毛倒立。
沈云澈比任何人都震惊,她抓着面前女子的手害怕地问,“婧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有气就冲我来,你有火就冲我发,你不要折磨自己,好不好?”
叶昔看他抓着自己的手,淡淡地说,“我没事,放手,我要吃饭!”
众人心底都再说,这像没事,一夜之间感觉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沈云澈看着这样的婧儿,他倒宁愿她像往日一样,大闹大吵,不要像今日这样,如此让人心生寒意。
沈云澈悲凉地说,“婧儿,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我放你走,我放你离开,从此你自由了。”
叶昔睁着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望着他,“我有说让你放我走吗?放心,你以后让我走,我都不走了,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我满足你!”她满脸乖巧懂事的语气,朝他笑着说。
沈云澈看着她这个样子,他不可思议,满目惊愕,连连后退。
繁篱和景翼同样如此,面前的女子令人恐惧,你看她再笑,却不知道她心底在笑什么?再想什么?
时间眼看就要到中元节,各家各户开始准备祭祖先、祀鬼魂、荐时食。叶昔这二十多天,天天就待在长宁殿后花园,坐在凉亭里,望着荷花池,一坐就是一整天。
民间很多地方将此节俗叫鬼节、施孤,在佛教中,中元节是道教的说法,在佛教中,名叫盂兰盆会,他们都有各自的传说。
道教中,中元节源于三官大帝。道教认为天地万物的基本元素是天、地、水,他们合称三官大帝。天官紫薇大帝赐福,诞于正月十五,谓之上元节{元宵节};地官清虚大帝赦罪,诞于七月十五,谓之中元节;水官洞阴大帝解厄,诞于十月十五,谓之下元节。
佛教则说是目莲救母,相传目莲母亲贪婪恶毒,死后打入饿鬼道,目莲为了给母亲超生,就在农历七月十五广造盂兰盆会,将食物放到盆里,让地狱的孤魂野鬼享用。
中元节前一天,沈云澈来了长宁殿。
叶昔坐在后花园的凉亭,见到她,还是不愿搭理他,她望着天边的那轮满月,心中思念如狂,明日就是中元节,她好想出去给自己的家人祭祀,放天灯祈福。
沈云澈看她望着天边的月亮,明白她在想念自己的家人,他今日正是为此而来。
沈云澈对她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暖柔情,“婧儿,明日就是中元节,我放你出宫,去给苏家人上坟。”
他知道放她出宫,会有许多人前来救她,虽然自己已经有了防备,可还是有可能被人家救走。不过他也明白,她很想自己的家人,很想去亲自祭奠他们,不想看她整天闷闷不乐。
沈云澈明日也要祭祖,去太庙,他知道她恨沈家人,所以也就不说什么让她陪自己去太庙的话了,说了也是自取其辱。
叶昔听他说这话,心中惊诧,他竟然愿意放自己出宫,那可是自己逃跑的好机会,也是自己被人救走的好机会,她疑惑的看着他,是何目的?
沈云澈见她一脸惊疑的面容,苦笑了一下,“放心,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你开心一点。”
叶昔半信半疑,自己一出宫,必定有人会冒着风险,不顾安危来救自己,她现在很矛盾,既想出宫,又不想出宫。
叶昔猜测,沈云澈既然愿意放自己出宫,必然做了万全准备,途中一旦有人来救自己,必定有来无回。
可是她真的好想自己的家人,她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和他们说过话,聊过天,连他们死后,自己都没有祭奠过他们。
叶昔考虑了一下,就下了决定,这是祭奠他们的好机会,自己绝不能错过,若是错过这次,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才能亲自去祭奠他们。
叶昔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表示自己要去祭奠他们。
暗中一直关注着成国皇宫的左丘旭和以及叶羿,他们打听到这则消息,这是救她的最好时机。





悍妃乱天下 第七十九章 两只小狗闹皇宫
上次那个冒犯了我的宫女,别人都以为我害死了她,其实我暗中吩咐繁篱将她送出了皇宫。
当时我下令将那个宫女活活折磨死的行为真的吓到了众人,包括沈云澈都不可思议,她就是要恶心他,等他一走,她就让繁篱把那个宫女送出了这个可怕的皇宫。
虽然她知道,事后繁篱那丫头肯定会给沈云澈说。总之能让沈云澈不舒服,自己就舒坦。
这二十多天,她竭尽全力让这个皇宫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搅得整个后宫鸡犬不宁。
她命人将御花园的花给拔了,特别是沈云澈珍惜的那些话,可是没有人敢动沈云澈的东西,于是只好自己动手,拿把大剪刀将花园里的花全给剪了。白天,她无事可做,她就将御花园荷花池中那些珍贵的锦鲤用钓鱼的方式掉起后,全给烤了吃。
晚上她睡不着觉,就派人在长宁殿外敲锣打鼓,若是他想回御书房睡觉,那她就亲自去御书房敲锣打鼓,总之能让他不得安宁,自己心底就很舒畅。
叶昔见沈云澈走了,繁篱问,“娘娘,今晚就不要打扰陛下了吧!陛下将近一个月没有睡个安稳觉了。”繁篱替陛下可怜,咱们面前的娘娘简直折磨人折磨到让你有发疯的冲动。
叶昔勾唇一笑,满目坏笑,眼睛咕噜咕噜转,繁篱一看就知道咱们娘娘又在打坏主意了。
叶昔嬉笑道,“繁篱,今晚我们玩个新花样,不打锣敲鼓了。”
繁篱也无奈,陛下说了,只要能让娘娘开心,不管她做什么,都依着她,陪她疯闹。
叶昔想了想,“有了,繁篱,去给我找两条犬来。”
繁篱听到此话,心想,娘娘不会是想要拿狗来咬陛下吧!
繁篱劝告她,“娘娘,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陛下住的房门外敲锣打鼓的好,狗就不必了吧!”
叶昔见她满脸忧心地规劝自己,她说,“怎么,怕狗咬了他,你觉得凭他那高深莫测的武功,两条狗能伤他,我还怕他伤了狗呢?”最后一句话她带着丝丝讥诮的语调。
这最后一句话,估计也只有面前的娘娘敢说,敢把陛下跟狗比也只有娘娘说的出来,也做得出来。
繁篱不明白了,那娘娘要找狗做什么?叶昔看她满脸疑虑,朝她笑了笑,“怎么,不明白,今晚你就知道了。”
繁篱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她想,肯定不是好事。
于是繁篱派人在宫外买了两条狗回来,两条白色绒毛的狮子狗,只不过其中一条狗的背脊上,掺杂着丝丝黑色的绒毛,估计有一岁到两岁的样子,看着非常可爱。
她给那条纯白的狮子狗取名叫白球,因为它跑起来圆滚滚的,它是条雄犬,至于那条有黑色的小白狗,它取名叫小点,它是条雌犬。
渐渐地月上柳梢,天地陷入一片黑暗,叶昔坐在自己房间里,开心的喂两只小狗,边喂边逗,她拿着一只鸡腿,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逗弄两只小狗,等两只小狗吃饱喝足后,她给小狗说,“白球,小点,听我说,今晚上你们撒丫子得给我在宫里乱跑,到时我会派人来抓你们两个,你们一定不要被他们抓住哦!到时天快亮了,你们若是没有被他们抓住,我就给你们买很多很多鸡腿吃!”两条小狗就那样睁着滴溜溜的大圆眼望着她,就像听懂了她说的话一样。
叶昔顺着他们的毛,轻轻抚摸,笑着说,“很好,真乖!这是给你们的。”说完她将一盘鸡腿直接端给了它们。
站在她身后的繁篱终于明白娘娘的用意,她是想要今晚整个皇宫鸡飞狗跳啊!
叶昔将两条小狗牵到长宁殿外,然后将狗圈上的狗绳给解了,接着她大笑道,“白球,小点,跑!”
于是她见两条小狗跑走了,她大喊着,“来人啊!白球和小点跑了,去给我追回来,来人啊!快去把白球和小点给我追回来!”他们听到这话,知道一定是皇后又在闹事了。,可是却不得不陪她一起闹,因为皇上吩咐过。
“谁若是抓住白球和小点,我就每人赏他一百两黄金!”她说出赏金,长宁殿众人开始疯了一样的去追白球和小点。
接下来的一幕如叶昔所料,他们疯狂的追着那两条小狗,开始只有长宁殿的人追,过了不久,其他宫里的宫人也追了起来,慢慢地整个皇宫的人都出动了,他们奋力的追那两条小狗,可是任那些会武功的禁军也拿两只小狗没办法。
此刻的暗卫将此事原原本本的禀告了沈云澈,沈云澈挥挥手,“随她吧!”
暗卫看他挥手,他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御书房。
景翼听着外面的大动静,心想,皇后娘娘还真是不消停,白天闹完,晚上闹,晚上闹完,白天又闹,娘娘就是存心不让陛下好过。
娘娘倒有空闲时间可以睡觉,可是陛下只有晚上有时间可以睡觉,被娘娘晚上大闹后,陛下根本就睡不着。
可是景翼也明白,娘娘这么做,不过是另外一种宣泄的方式,可是这种方式真的把陛下搅得不得安寝。至于陛下,任由娘娘胡闹,他也不管,因为他想管也管不了,加上陛下根本就是想要娘娘胡闹一些,这样娘娘心情好歹能好一点。
景翼看着面前还在埋头批阅奏折的陛下,他想,估计今晚陛下又不打算睡觉了,准备熬一个通宵。况且陛下想睡也不可能睡着,外面动静这么大,整个皇宫都出动了,陛下怎么可能睡得着。
此刻坐在长宁殿外屋檐下的叶昔,看着宫门口来来去去的大群人,她对繁篱嫣然笑道,“繁篱,你说说看,今晚皇宫热闹吗?沈云澈今晚睡得着吗?”
繁篱和叶昔待久了,现在也被她传染了,她给她翻了一个白眼,心底腹诽,这不是废话,能不热闹吗?所有人都追着那两条小狗,至于陛下睡不睡得着,她无需猜测,肯定睡不着了。
繁篱看着时辰,应该到子时了,她规劝道,“娘娘,这都闹了大半夜了,该歇歇了,把白球和小点唤回来了吧!”
叶昔摇头,“叫回来做什么?我还没闹够呢?等天快亮了,我就唤他们回来。”
此刻两只小狗躲在黑暗的犄角旮旯处,安静的睡着觉,外面的那群人都快要找疯了,就是没有看到他们。第二天天亮后,两只小狗乖乖的回来了。
叶昔一行人收拾好了后,就来了城外五里的将军冢,这里是当初沈云澈派人找的风水宝地,埋着整个苏家的人。
沈云澈则去了太庙祭祖,城中的百姓则祭祖祀鬼,还有人去佛寺,烧香拜佛。当然还有灯会,有人准备在夜晚放飞天灯祈福,或者在河中放灯祈福。
叶昔坐着马车,一路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宫,出了皇城。
叶昔揭开车窗帘,望着外面人来人往,她笑容灿烂,璀璨夺目,“好热闹,我都快在宫里被逼疯了。”
外面有百姓小声议论,这是谁的车队,怎么这么多人?有人疑惑的问。
旁边了解情况的人回答,这都不知道,还不是咱们当今陛下最宠爱的那位皇后的车队,听说要出城祭典自己的家人。
旁边那些听到这话的百姓,有人口里冷嗤道,还不是红颜祸水,将咱们英明神武的陛下迷得神魂颠倒,黑白不分。
其他人也小声的斥骂着,有人低声呢喃,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乱说,当心那妖女听到了,把你的魂魄也射了去,况且陛下若是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有人怼回过去,听到就听到了,还怕她不成,哼!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让揭开帘子的叶昔听了一些进去,至于坐在马上的繁篱,当然听了个一清二楚。
繁篱准备教训他们一顿,叶昔好笑地劝说,“繁篱,算了,你找他们的麻烦又有何用?”
这时有人看到车窗外,露出的那张绝丽容颜,有人惊叹,果然是魅惑陛下的红颜祸水,长得如此妖媚,难怪陛下都被迷惑了。
叶昔无语至极,若是她有那本事,早让沈云澈没命了,她听了这些,只能一笑了之。叶昔放下了车窗帘,哭笑不得。
一行人来到了将军冢,叶昔下了马车,走到了那座大型墓碑面前,看着面前有三座墓碑,总前方的一座双人墓碑是自己的爹娘墓,后面的两座墓碑是两个哥哥的墓。
三座圆形墓碑,用上好的大理石所建,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还有生死年月。
叶昔捧着三束百合花,将每束花放到了他们的墓碑前。
然后站在最中间,给他们鞠了三个躬。
叶昔命人拿了酒和白瓷杯子,她亲自将酒倒满,轻轻握着酒杯,目光凄凉悲痛,“爹娘,大哥,二哥,妙儿来看你们了,你们过得好吗?”她说了这几句,离开眼眶就湿润了。
“你看,我问的什么话,你们怎么会过得好?你们在地下肯定很冷,还会被蛇虫咬。”她自说自话,完全不在意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叶昔继续说,“爹娘,大哥二哥,妙儿好想你们。妙儿好想和你们一样,就这样一直睡着,不在醒过来,可是每个深夜,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叶昔将杯子里的酒倒在了他们面前,然后望着繁篱,“繁篱,你和他们都走远点,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放心,今天我是不会跑的。”
这话繁篱信,因为今天娘娘难得能和苏家人见面,她绝对不会一个人跑掉。
叶昔坐在苏父和苏母的墓碑前,靠着白色墓碑,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碑上的名字,好像就在抚摸他们的脸一样。
她轻声唤道,“爹,娘,我好累,我快坚持不下去了,在再这皇宫里住下去,我就要疯了。”
“今晚肯定会有人来救我,可是我却没有办法给他们通风报信,让他们别来,危险,这是陷阱。
我可以选择不出宫,不来见你们,他们也就失去了这次机会,可是下次呢?他们若是见没有好时机,就硬闯皇宫,那该怎么办?”
叶昔望着湛蓝,万里无云的天空,她的心情沉重又疲累。




悍妃乱天下 第八十章 夏雨的悲凉
叶昔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她的心就莫名孤寂和落寞,她靠在苏父和苏母的合葬墓碑旁,声音悲怆,“爹,娘,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不是苏妙婧,也不叫叶昔,我是秦浓,二十一世纪的秦浓,秦不是爱情的情,浓却是情浓的浓。
我在那个世界里,不会遇到这么多的大大杀杀,也不会每天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
可惜在那个世界,我得了不治之症死了,让我的家人为此背负着我死去的重担,我好想回去告诉他们,我在另外一个世界好好活着,让他们不要担心,让他们要快乐幸福的生活,不要为了我整天伤心难过。
顺便告诉你们,皓南哥哥,哦!也就是镇国公谢赫,他也是那个世界的人,他叫靳皓南,是我的医学老师,也是我曾经最爱的男人。
若是他死后,回到了那个世界,希望他能过得幸福,若是他有时间,就去找我的父母,还有弟弟,给他们说一声,我在另外一个世界好好活着,让他们不要担心。”
叶昔就像有好多好多话要给他们说,她坐在那里,一直自说自话,从午时坐到戌时,繁篱见已到黄昏日暮,就去请她回宫。
夕阳逐渐消失,黑暗来临,朦胧的夜色笼罩着大地,满天的繁星映在天际,忽明忽暗,如那千万点萤火,闪闪烁烁,周遭一切变得安静,只剩下不远处几家村庄房顶冒出的烟雾,缓缓缭绕着。
繁篱来到叶昔身边,淡淡提醒,“娘娘,天色已晚,该启程回宫了。”
叶昔用她真诚相待的眼神问,“繁篱你真的希望我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牢笼吗?”
繁篱看着面前女子那双明亮耀眼的双眸,她的心在动摇,只不过也只是那一瞬间的事,因为她若是放她离开,那么今天陪她出宫的所有人,包括自己,都得死。
繁篱叹气,认真地说,“娘娘,若是你没有回宫,那么这次和你一起出宫的人全都得死!”
繁篱知道面前的女子心软,绝不会看着这么多人因她而死,她也没有办法,这是陛下的命令,若是娘娘没有回宫,全部以保护皇后娘娘不利罪,处死!
叶昔在心里祈祷,哥哥,阿旭,你们千万不要来!
叶昔准备站起来,繁篱去拉她,叶昔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起身后,望着远山上那轮黄晕,彻底沉下去,消失不见,那轮明晃晃的月亮逐渐升起。
她望着天际那逐渐升起的半月,亲启朱唇,“黄昏果然很美,可是自己看着他慢慢沉下去,为何感觉如此凄凉!”
叶昔慢慢走到不远处的马车边,踩着小木梯,坐上了马车。
暗处有一群黑衣人,他们躲在树丛里,将暗中保护叶昔的那伙人给解决了,见叶昔上了马车,只听有一个人学鹧鸪鸟的叫声,示意众人出动。
四周寂静无声,繁篱察觉到了暗中危险的临近,她挥手示意,让众人看住马车。
一群人从树丛中跳出来,还有一些人从树上跳下来。
只见带头的人呐喊,“冲啊!!”此人正是叶羿,跟在他身旁的是江维。
双方厮打在了一起,坐在马车里的叶昔打开车门,一眼就看出不远处那个身穿黑衣,头上带着一束银冠,手中拿着一把软剑的男子,剑被他舞得潇洒飘逸,犹如蛟龙出海,叶昔看出他是谁?哥哥,因为他手中的那把剑名叫长兴,还有他那双深邃的褐色瞳仁,只要他较真起来,他的那双瞳孔就会立马变成深褐色,此时他的眼睛就是深褐色。
叶昔望着他喊,“哥哥,你不要管我了,就凭你们这些人,是救不了我的,你们走吧!”
叶昔央求着他,“哥,你们快走啊!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你们快走,快走啊!”
叶昔下了马车,想要冲上去,可是却被人拦着,“娘娘,不要去,危险!”两个侍卫拦着他,左边那个侍卫劝告。
叶昔望着他们,有人倒在了地上,鲜艳的血水,似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叶昔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她就像看到了当日苏家人被满门抄斩时,那血水就像这样,喷涌出来,带着阵阵恶心的腥味,那一幕她永生难忘。
叶昔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她惊惧的蹲在了地上,不停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叶昔双手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口里神神叨叨,不要,不要,不要杀他们,不要,不要,住手,住手,不要,不要……
两个守着的侍卫满脸慌张,右边那个侍卫准备唤醒她,“娘娘,娘娘……”可是怎么也叫不醒。左边那个侍卫喊道,“何大人,不好了,娘娘不好了!”
繁篱和叶羿同时看过去,见她似封魔了一般,口里不停地说,不要,住手……
叶羿和繁篱互相给了对方一剑,双方同时跳开,叶羿满脸急色,他想要过去,却不能过去,繁篱跑了过去,至于其他人继续对打着。
繁篱准备碰她,将她叫醒,可是她双手弹开了她,口里絮絮叨叨,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滚,不要碰我,血,血,好多血,好多血……
她不停地擦手,还不停地擦胸前,还有身上其他地方,就像身上全是血一样。
繁篱暗道,不好,娘娘恐是陷入魇境,她无奈之下,只好点了她的睡穴。叶昔双目圆睁,一下子昏睡了过去。
叶羿脸色担忧,见她昏睡了过去,放心了一点。繁篱将叶昔扶起,抱到了车上,让她靠着车门。接着两人又打了起来。
这时,沈云澈带着大队兵马,赶来了此地,将他们通通包围。
那大队人马,手中握着弓箭,只听沈云澈冷漠地警告,“我知道你是谁?叶羿,朕劝你赶快束手就擒,不然就休怪朕不念及你是婧儿的亲哥哥了。”
沈云澈来到了叶昔身边,看着昏睡了过去的叶昔,他将她抱进了车里。
叶羿看到沈云澈,就像疯了一样,他将繁篱一剑砍伤,倒地昏迷后,又将面前阻拦他的人,一剑一人,给杀了,朝沈云澈的方向冲。
他的脑海中映出当年血洗皇宫的惨烈场面,双目圆睁,充满浓烈的恨意和怒火。
沈云澈看着那双恨意的眼睛,他想到了婧儿,她的婧儿也用那般眼神看过自己,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令他心寒。
沈云澈还是那副高傲矜贵的姿态,“你若是投降,朕看在你是婧儿哥哥的份儿上,就放过你,并且给你高官厚禄,让你永享富贵!”
听到这话的叶羿,眼神更加怨毒,双目如毒刺一般刺向他,那话不是恩赐,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
叶羿终于靠近了沈云澈,他一剑刺向他,沈云澈轻轻拔剑,一剑挡住了他的杀招。
两人打在一起,难分伯仲,双方战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叶羿带的人全部死光了,只剩下武功稍显高强的江维,还喘着气,他用剑撑着身子,没有了力气再战,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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