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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他们开始大喊,“来人啊!着火了,来人啊!着火了……”
那些守将看着里面燃烧的大火,快要将整个房间烧着,他们集体撞门,想要把门给撞开。
这时里面的叶昔用湿手帕捂着口鼻,此时的她换上了一身浅红色的宫女装,悄悄开了一条窗户缝,从缝隙中望了一眼四周,见四处一片吵闹,她勾唇一笑,趁人不注意,爬出了窗户。
此时收到消息的沈云澈急急忙忙赶了回来,看到面前汹涌的火势,他一掌将门给震碎了。
他不顾阻拦,闯了进去,满脸疯狂的大喊,“婧儿,婧儿……”他被火烤的炽热,满脸通红。
这大热的天气,干燥闷热,沈云澈被火舌包围,全身炙热,他的衣摆处被火烧着了,他来不及顾及,朝更大的火势跑了过去。他四处张望,可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沈云澈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他跑了出来,身上的衣服都被火烧着了,旁边的景翼使劲拍打他身上的小火苗。
沈云澈气愤之极,“来人啊!关闭皇宫大门,封锁整个皇城,务必将皇后抓住!”
景翼听着这个命令,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皇后娘娘逃跑了。





悍妃乱天下 第七十七章 师傅惨死
这边的叶昔穿着一件宫女服,来到她跟师傅接应的地方。
当初自己让密谍去给皓南哥说了此事,让他帮自己逃出皇宫。他会在北宫门接应自己,他现在的身份好歹也是镇国公,没有人敢轻易搜查他的马车。
叶昔到了宫门口,看到墙角落有一个人影,她学猫叫,叫了三声,这是他们的暗号。
对方听到这个声音,从角落里出来了,叶昔仔细看了一眼,是他,她满心欢喜。
她小声喊了一句,“皓南哥!”
谢赫走到她身边,然后立马将她拉到了墙角处,抱着她说,“小浓,我以为你来不了了。”
叶昔摇头,面色坚定,“我要逃出宫,怎么可能不来,今天可是最佳时机,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谢赫见到她,终于心安了,他说,“小浓,快把衣服换上 。”
谢赫在墙角拿了一个包袱出来,对他急着叮咛,“快点哦!”
他在担心皇上那边,若是提早发现小浓跑了,到时关闭了宫门,他们就出不去了。
只听这时,皇宫敲响了大鼓,关闭宫门的大打鼓声。
谢赫听到后,催促道,“小浓,快点,皇上发现你逃跑了,他已经命人敲响了钟鼓。”
叶昔快速换好那套小厮的衣服,走到他身边低声说,“好了好了!”
谢赫立刻拉着她往宫门口跑,然后到了宫门口,他镇定了下来,走到自己的马车边,他一个眼神示意,叶昔点头表示明白。
谢赫看着他们之间还是一如往日默契无间,他心底就极其欣喜。
叶昔看懂了他刚刚的眼神,让自己扮作车夫和自己出宫。
幸好自己提前化了妆,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样貌,不然凭自己那张脸,就得引起轰动。
叶昔穿着男装,头上束了一半在头顶,用一条蓝色布条系好,其余头发披散在背上。
这时,她纵然用胭脂水粉掩盖了一下脸,可是还是能看出她比寻常人要好看许多。
叶昔坐在马车上,轻挥马鞭,口里说了一句,“驾!”
走到宫门口,她喊停了马,“吁!”
宫门守将看到这是镇国公府的马车,很疑惑,镇国公怎么还没有离宫,宴会都结束将近一个时辰了。
谢赫揭开帘子,温润如玉的笑容,此人是戍守北门的左领,姓金,大多数人见到他都会称呼他一声金左领。
只见他问,“镇国公大人,宴会已结束良久,为何此刻才出宫?大人知道的,没有御令,皇宫不可久留。”
他温言温语道,“金左领,本国公刚刚掉了一件祖传的玉佩,就回去找了找,所以才姗姗来迟,还望金左领放本国公出宫,叨扰之处,还望见谅!”
金左领看着面前这个一派温文尔雅的男子,就算心里真有气,估计现在也发不出去了,况且他根本就不是生气,只是有点疑惑,既然他是找祖传玉佩,那就情有可原了。
他挥手说,“开门!”门被两个小兵打开了一半。
正在此刻,只听后面有人大喊,阻止道,“关门,关门。”声音急切。
叶昔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来者何人,她面色紧张了几分,谢赫见此,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给她宽慰,让她不要怕。
叶昔镇定了下来,低头呼出一口气,心底鼓励自己,不要怕,没事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金左领看到来人,马上跪下磕头行礼,“臣参见皇上!”
谢赫也走了下来,跪下行礼,“臣参见皇上!”
叶昔同谢赫一前一后跪在她的面前,同样说了一句,“小民参见皇上!”她换了一个声音,听起来是那种中性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几丝男儿的醇厚,又带着几丝女子的轻柔。
沈云澈看到面前的人,他以为是婧儿,可是听到她的声音,他又不确定了,他心里极其希望面前的人一定是他找的那个人,可是他又害怕,若是面前的人不是,那么那个女人就真的逃出皇宫了。
沈云澈怔愣了好久,纠结了好久,众人看他没有发话,也不敢起身,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叶昔心中把他骂了千百遍,该死的沈云澈,你在干嘛?灵魂出窍了,妈的,她的腿都跪麻了。
沈云澈望着面前的几个人,不再纠结,若是她逃了,那自己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她带回来。
沈云澈清透凉薄的声音,表情冷酷,“起来!”
沈云澈望着谢赫,“镇国公,这么晚了,为何还未离宫!”他当然还是那套说辞,沈云澈也就信了,毕竟他在朝中是个少有的中立派。
况且他的妹妹嫁给了六弟,跟他们皇家也有关系,加上他连婧儿都不认识,又怎会帮她逃跑,所以也就没有起疑。
沈云澈抬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叶昔还是低着头,虽然她化了妆,将脸遮了一下,可是以沈云澈的机智和聪慧,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是谁?
谢赫说了一句臣告退,至于叶昔说了一句,小民告退。
谢赫率先走上马车,之后是叶昔,她转身经过沈云澈的身边,沈云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股淡淡的幽兰花香,还有几分药材混合的那种味道,这种味道他只在婧儿的身上闻到过。
他眯眼,冷声喊,“站住!”
谢赫听到这个声音,打开了车帘,低声询问,“陛下,发生何事?”
沈云澈抬手,表示让他别插嘴,沈云澈走到叶昔身边,眼中有几分期盼,还有几分紧张。
“抬头!”他命令的口气。
谢赫面容自若淡定,心中却极其慌张,他心底祈求上天,老天爷,一定要保佑小浓不会被发现,我愿用命来相抵。
沈云澈见对方没有抬头,身子微抖,好像在害怕,他又说了一句,“朕再说一遍,抬头!”
叶昔心中惊惧不安,但是不抬头,更令人怀疑,她不管了,发现就发现吧!大不了自己在想办法逃不就好了。
叶昔慢慢抬起了头,沈云澈看着这张白皙明亮却是陌生的脸,他有一瞬间失望。
叶昔在这种情况下,反倒不紧张,也不害怕了,她压着声音问,“陛下,请问有何事?”
沈云澈看着她,语气笃定地喊道,“婧儿!”
叶昔心中一荡,面色却平淡如水,她满脸疑问,“陛下,何人?”
沈云澈面容盛怒,表情激愤,“婧儿,你还装?”
他说完就抓住她的手,准备搓掉她脸上那层厚厚的脂粉。
叶昔终于不装了,她奋力一推,沈云澈一个没注意,竟也将他推的后退了一步。
沈云澈一笑而过,因为他猜对了,她果然是婧儿,刚刚那些不过是自己试探她罢了。本来自己只有三分疑惑,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好熟悉,现在他肯定她就是婧儿,因为只有她敢不顾后果,不顾身份,推开自己。
沈云澈大笑不止,“婧儿,果然是你!”
叶昔这时才明白,原来他刚刚故意试探自己。
叶昔满目果决,“沈云澈,你发现了,又怎样?今天我一定要出宫,你拦不住我的。”
这时的谢赫下了马车,拦在了她面前,满脸焦急,“快走,小浓!”
叶昔明白,她今日是走不掉的,不过她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
沈云澈这时才明白,他们之间原来认识,而且不仅仅只是表面认识那么简单,好像认识了很多年一样,比他认识她还有久,想到这里,替心中升起一股难掩地嫉妒和怒火。
沈云澈冷寒地语气,“婧儿,你今天是逃不掉的。”
叶昔看了周围围着的将士,她勾唇一笑,“是吗?那试试看!”
叶昔伸出双手,缓缓摇动手腕上的铃铛,口中传出一阵缥缈轻灵的声音,所有人只听得到我铃铛的声音,只听得到我的声音,你们很困,很想睡觉……
谢赫见她使用这么强力的催眠术,立马抓住她,怒吼地阻止道,“你疯了,快停下,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你会有生命危险。小浓,停下!”
沈云澈用内力隔绝了周遭的声音,此时见谢赫满脸震怒,口里好像再说什么,他看口型,好像听明白了。
只见周围那群围着自己的将士慢慢地有人开始倒下,人数越来越多。
谢赫见她坚持要用超强催眠术,只好抓住她的双手,阻止她摇铃,他使力将铃铛的线给扯断了。铃铛落地,催眠术也就不能继续下去。
谢赫在现代,好歹当了七年的医生,虽然不会使用催眠术,但是他却见过,大多数人的催眠术都不会有小浓的催眠术厉害,因为她的超强催眠术可以用来杀人,只不过在现代,她一直没有用过罢了。
谢赫抓着她的双手,“不许用超强催眠术,若你还听我的话,就闭上嘴巴。”
叶昔见手腕的铃铛线断了,自己想要催眠也没办法了,她好像真的听话了,没有在说话。
武功稍微高强一点的人,还没有被她的催眠术给迷倒,只是身体有些发软而已。
沈云澈倒和没事人一样,准备跑到她身边,抓住她,谢赫拦住了他。
谢赫焦切的劝告,“陛下,请你放小浓走吧!她在这宫里一点儿也不开心,请陛下仁慈,放小浓离开皇宫吧!”
沈云澈寡情凉寒的面色质问,“你怎么认识皇后?还有,朕做什么决定,由不得你置喙!”
沈云澈命令,“婧儿,过来,否则我就让人杀了面前的这个人。”
叶昔最厌恶别人威胁她,而且还是拿自己在乎人的命来威胁自己。
谢赫拉着她的手,往宫门跑,“小浓,快跑!”
宫门口的守将已经被叶昔给弄昏睡过去了。
谢赫奋力跑到了大门,将关好的门打开,沈云澈见此,命令,“放箭!”
他纵然气得七窍生烟,也还是不忍心伤她半分,他叮嘱了一句,“不许伤到皇后!”
沈云澈看着他们携手奔跑的身影,气得怒火攻心。
沈云澈跑上前去,抓住了叶昔,将她束缚在怀里,又冷声命令了一句,“放箭!”
叶昔挣扎着,口里慌乱的叫喊,“快跑,皓南哥,快跑,你别管我了!你们住手,停下,不许射!”这些人只有皇帝的命令才会停。
谢赫却抓着她的手,死死不放,脸上带笑,“小浓,以前我离开了你,这一次,就算死,我也不会离开你!”
他运用内力,将面前的一波箭雨给震落,接着又一波箭矢朝他射过来。
他望着她说话,话刚说完,只见一支箭直插入他的胸口,叶昔口里狂叫,“停下,快停下,你们快停下……”
叶昔这时就像一个疯子,在沈云澈怀中,拳打脚踢,连咬带啃,使劲挣扎着。
“让他们停下,快让他们停下来,沈云澈,你个疯子,快让他们停下来!”
古代的谢赫虽然会武功,但是他靳皓南不会,穿越过来后,倒也将他身上的武功运用自如了,可是他身上没有武器可挡。所以他只能被那一支支箭矢穿刺。
沈云澈看他倒在了地上,终于抬手,让他们停下。
沈云澈也松开了手,叶昔跑到他的身前,跪在地上,见他满脸是血,满身也是鲜血淋淋,胸前**了几支箭,腿上也插了箭,她哭喊着,“皓南哥哥,你不会有事的,有我在,有小浓在,我一定会救你。”她捂着他胸前留下的血,凄婉哀绝的痛哭流涕。
谢赫想要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谢赫望着她,用尽力气说,“小浓,老师对不不起,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叶昔握紧他的双手。
谢赫慢慢闭上了眼睛,叶昔看他闭眼,大喊着,“老师,我不怪你,我早就不怪你了,你醒醒,好不好?你快醒醒,你别睡了,起来陪小浓,教小浓学医术,你不是说过,要把你毕生所学医术,都教给我吗?”她抱着他,不停地哀求。
沈云澈见她如此伤痛欲绝,他的心就像被万根银针扎心,痛彻心骨。
他听她喊他老师,让他教自己医术,他也明白,他那身医术从何而来?原来都是面前这个人教他的,原来他们早就认识,比他早认识她不知早了多少年。
叶昔绝望的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口中哭求,“皓南哥哥,以前在我睡不着时,都会哄我睡觉,我现在晚上总睡不着觉,所以,你起来,好不好,像以前一样哄我睡觉,给我唱歌,我最喜欢听皓南哥哥唱歌了,你快起来啊!别睡了,快给我唱歌,哄我睡觉啊!”
这时天空稀稀拉拉的滴落了雨滴,慢慢地雨滴越来越密集,不到一分钟,雨哗啦啦的下了起来。
叶昔却坐在那里抱着那具冰冷的尸体,口里还在念念有词,“皓南哥哥,既然你想睡觉,那就安心睡吧!小浓给你唱歌听,你说好不好!唱你最喜欢的那首歌《画心》好吗?”她全身被打湿了。
叶昔哽咽着,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看不穿 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 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 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沈云澈走到她身边,景翼打着一把伞,也跟在他身后。他看她如此悲伤,还为别人唱歌,气怒地嚎叫,“他死了,他已经死了!”
沈云澈见雨伞的水打在了她身上,就像打在他心里一样,难受的要命,心疼的要死。
他夺过景翼手中的伞,给她遮住,冷冷地吩咐,“来人!将镇国公的尸身拖走,运回镇国公府,传旨,就说他对皇后意图不轨,别有用心,拐带皇后出宫,罪大恶极,被朕当场抓捕,给杀了!”
只见几个将士走了上来,齐力想要拖走谢赫,叶昔却死死抱着他,不松手。
沈云澈叹息,只好轻点她的穴道,让她昏睡了过去,那几个人重新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两人给分开,因为叶昔就算睡过去了,也还是固执的死劲抓着他的手。沈云澈无奈之下,只好一个一个指拇给掰开。




悍妃乱天下 第七十八章 中元节的到来
叶昔睡了一晚,天亮后她醒了过来。她起身自己穿好鞋袜,别人要帮她,她把别人推开,然后坐到了桌子旁边,拿起筷子,慢慢吃早饭。她的皓南哥说过,要好好照顾自己,所以她听话,自己好好睡觉,好好吃饭。
当沈云澈下朝后,来到自己的寝宫,长宁殿。昨晚婧慕殿被她给烧了,他只好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宫。不过这样也挺好,她离自己更近。
叶昔在长宁殿的后花园,她站在那座荷花池的露天廊桥上,望着这十里荷花。
她淡然如水的面容,“繁篱,你说,我若是跳下这荷花池,能回到过去吗?”
繁篱听到这话,惊吓住了,她抓住叶昔,急忙规劝,“娘娘,你不要吓奴婢!娘娘就算跳下去,也回不到过去。”
繁篱以为她太过想念以前的家人,所以才会有此想法,其实她想错了,她说得回到过去,是能回到二十一世纪,从未来过这个世界,那么她也就不会经历这么多的生离死别。
叶昔见她如此紧张兮兮,生怕自己想不开要跳进去,她好笑的说,“你别怕,我只是说说而已!”
叶昔来到这个世界, 已有三年,她经历最多的就是离别,而且还是死别,若是可以,她愿从未来过。她想到自己在那个世界的家人,自己的离世,让他们和自己经历着一样的死别,她的心就揪起一般得疼。
叶昔心中祈求,愿上天保佑,他的皓南哥哥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幸福安康,万事如意!
沈云澈来到后花园,看着桥上那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好似风轻轻一吹,就要倒,他的心就很疼很疼。他在心底说,若是你恨我,那就恨我一辈子吧!
沈云澈走上曲桥,来到她身边,他轻喊了一声,“婧儿!”叶昔转头面目表情地瞟了一眼,然后回头又继续看着面前那朵朵鲜艳娇丽的荷花。
沈云澈看她如此置若罔闻的眼神,就像再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不,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样子,他的心寒如彻骨。
叶昔问繁篱,“繁篱,你说,我要是没有来到这个世界,该有多好?”
沈云澈听她说这种话,心中警铃大作,他心底很怕,怕她做什么傻事。
繁篱也很担忧,“娘娘,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娘娘应该放宽心,好好活着。”
叶昔听她这么说,果然她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冷冷淡淡地朝她笑了笑,“你,不明白,没有人明白我说的话。那个唯一能明白我话中意思的人,如今却不在了。”她好笑的摇头,她竟然问繁篱,繁篱那会清楚,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沈云澈看着她满脸心灰意懒的神情,他抓住她的双肩,“婧儿,没有他,你还有我,你心底有什么事,可以给我说,我替你去办!”
叶昔勾唇满脸讽刺的笑容,她语调讥讽,“哦!那我想你去死,你,能办到吗?”
沈云澈听到此话,满目悲痛,“你就那么恨我,恨不得我死!”
叶昔口气淡漠,“你死与不死,与我何干?”她说完,双手一推,绝然地语气,“滚开!”
沈云澈听到这话,原来她竟恨我如此地步,自己的死活跟她无关。
沈云澈拔出景翼的剑,将剑交到她手中,“既然你如此恨我,那就用这把剑杀了我,这样,我们都可以解脱!”他满目疮痍,痛彻心骨。
叶昔握着剑,景翼看着这一幕,忧急如焚,他真怕娘娘杀了陛下。
叶昔握着剑,看着剑身映射出自己的脸颊,她一脸讥诮,口中却在评论这把剑,“嗯!剑不错,应当可以吹毛断发。”对着沈云澈嬉笑评价道。
她评价完剑后,绕开沈云澈,走到景翼身边,看他满脸惶恐忧虑,巧笑嫣然,“怎么,怕我杀了他,放心,现在我对他的命不感兴趣,对他这个人更不感兴趣。”她说完,将剑插回他的剑鞘。
然后,她望了一眼呆愣的繁篱,“繁篱,我饿了,回去吧!”
沈云澈见她无视自己,心中除了心寒,还是心寒,景翼看着娘娘彻底心死,若是几天前,娘娘一定会拿起剑,刺陛下一剑,可是今日的娘娘比往日都有正常,她看到人还是面带灿烂的笑容,也和陛下说话,可是他心底却极度不安,想必陛下比他更加忧心如焚,惶恐不安。
叶昔回到房间,见到自己的两个孩子,正在等她,叶昔望了他们一眼,“繁篱,拿一些吃食给他们,他们吃完之后,就带他们回自己的寝殿。”
两个孩子看着对他们疏离的母亲,他们哭着,“娘亲,你陪我们玩吧!”沈永崇用他稚嫩的声音哭求着。
“娘亲,不要不理我们!”沈桑榆同样哭喊着。
叶昔一脸不耐,可看到他们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又狠不起来。
叶昔望着繁篱,“繁篱,让他们回去!”
繁篱叹气,吩咐宫人将他们送回自己的寝宫,刚刚回来的沈云澈,见到她对自己的孩子都如此冷漠,他不知是该怒,还是该气,可是这一切怪谁,都只能怪自己。
沈云澈不敢相信地说,“婧儿,那是你的孩子,你怎可如此对他们!”
叶昔清清冷冷地笑道,“哦!他们是我的孩子吗?跟我有关系吗?我怎么不知道?”她双手一摊,表示她不知道。
沈云澈满目震惊,她说了什么?她不承认那是自己的孩子。
叶昔冷笑,“繁篱,以后他们再来找我,就说我死了。”
沈云澈听到她那绝情的话,气得指着她,“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繁篱无奈叹息,景翼看着面前的女子,她还是她,可是她的心好像不在了,随着昨晚那个人的死,彻底消失了。
叶昔坐在桌子边,望着桌上的佳肴,拿起筷子,细嚼慢咽,完全无视众人对她的惊愕。
叶昔吃着午膳,“繁篱,记得给司膳房说一声,鸭肉有点血腥味,叫他们下次弄干净点!”
然后她夹了另外一道菜,尝了一口,又自顾自评道,“这豆角太淡了,记得让他们下次多放点盐。”
接着她舀了一勺鱼汤,啧啧啧,摇头评头论足道,“鱼汤太腥了!”
繁篱只能依言点头,心中暗自叹气,娘娘她怎么了?以前她从不会说这些。
这时,一个宫女布菜时,手中的盘子没有端稳,加上此时叶昔不停地再说膳食有问题,令人害怕,她一个不小心,将菜倒在了她的手背上,烫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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