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她换了一身水蓝色百花长裙,头上梳了一个样式简单的芙蓉髻,两侧插着一对宝蓝点翠珠钗,准备和欧阳若雪出门逛街。
欧阳若雪在山庄大门口等她,看她穿了一身长裙出来,还是小小惊艳了一番。面前的女子穿着男装就以盖过了自己,穿上女装后,那绝对是惊艳众人。
欧阳若雪拿着扇子,故意装作轻佻的动作,“这位小娘子,可愿与我携手共游上清湖啊!”他将扇子抵在她的下巴,语气逗弄地问。
叶昔头一抬,伸手拍开了他的扇子,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找揍!”她说着就一拳抡了过去。
欧阳若雪快速地躲开了,埋怨道,“你这丫头,开个玩笑罢了,动不动就动手,还有没有作为女人的温顺柔情了,当心以后嫁不出去,没人要!”
叶昔双目斜瞟了他一眼,语气狂傲自信道,“切!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只要想嫁,就没有嫁不出去的,只不过本姑娘不愿嫁人罢了!”
欧阳若雪没有反驳此话,因为的确如她所说,她只要愿意嫁,多得是抢着要娶她的人。
欧阳若雪和叶昔一同走在街上,两边的百姓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纷纷议论,看,她好美!就像出尘脱俗的仙子!这是一位男子的话。
有人赞美道,那位公子长得也很俊秀呢?这是一位少女的话。
两人往前走,叶昔边走边瞧,看到喜欢的就自己掏钱准备买下来。欧阳若雪阻止了她付钱的手,自己掏钱给了对方。
欧阳若雪不满地说,“你在我地界,还需要自己付钱吗?你要什么,只管拿,我给你付钱!”欧阳若雪感觉面子丢了,所以很不满她的行为。
叶昔见他不喜的表情,“好了好了,我不付总行了吧!看你,这表情,活像受气的小媳妇!”
欧阳若雪见他拿自己和小媳妇比,气得脸色通红,“你……”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啥?
他转而大方的说,“算了,不跟你计较!”
悍妃乱天下 第八十五章 解开藏宝图之谜
过了几天,金承业也到了秀林山庄,住进了西苑。至于周岩和封耘,之后也抵达了秀林山庄。
叶昔等他们到齐了,就将那张图给他们看了,他们三人同样看不明白那张图。
金承业是他们四兄弟中最机智聪慧的一个,他拿着图,左右瞧了瞧,愣是不明白这繁杂的图,线路复杂多变,跟藏宝图有关,他也看不懂。
金承业将图还给叶昔,“小昔,我也没看懂!这路线太过复杂多变,当你以为这是一条路时,可是他却与其他路线重叠,这种情况下就分不清他到底是那条路线了!”
他问,“你哥哥可留下什么线索,能解此图!”
叶昔同样满脸疑虑,“没有,我哥就把图留给我了,其他的得自己去解答。”估计哥***不清楚这图,否则他一定会留下线索给自己。
叶昔心中满是苦恼,金承业劝慰,“没事,小昔,这解图不是一朝一夕的,我们慢慢解,放心,我们四个会帮你一起寻找答案!”
周岩也安慰道,“是啊!小昔,别忧心了,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封耘同样劝说,“虽然我不懂解图,但我会帮你一起寻找那个答案,你就安心吧!”
欧阳若雪规劝着,“好了好了,别愁了,事情总会有转机,我们还是乖乖迎接接下来的中秋夜赏灯会吧!”
叶昔听完他们的安慰,心情好了不少,“嗯!听说赏灯会当天,未婚男女可以在灯上写上自己喜欢人的名字,然后邀请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放灯,是吗?”
欧阳若雪笑着说,“嗯!当天未婚男女不仅可以在灯上写自己喜欢人的名字,邀请对方一起放灯,还可以将自己制作的灯送给喜欢的人,若是那位姑娘或者公子,收到的灯数最多,就能得到欧阳家送出的一份神秘礼物!”
叶昔笑着说,“这不就相当于现代社会另类的书信传情吗?只不过这秦阳是以灯传情,比现代社会写信告白,可附庸风雅多了!”
欧阳若雪不明白她那句现代社会、另类的词,书信传情他倒是听明白了,每次她都会蹦出几个他们没有听过的新鲜词。他们问了,她也难得解释,只会说一句,你不明白就算了,搪塞他们。
他们离开房间后,叶昔一个人在哪儿慢慢琢磨,她研究了一晚上,天快亮了,她终于琢磨明白了这张图。
这张图看似复杂,其实很简单,他就是一张八卦图而已!只不过需要拆分来看。
这张图整体呈现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图的边缘有许多条路线,这些路线无一例外,全部于中间那条路线重叠。可是我们把他边缘的路线给拆分开,只看中间那条路线,中间那条路线就像八卦图中那条曲线,至于那些边缘的路线就像是八卦图中的八个卦象,藏宝地点和传国玉玺有可能就在八卦图中的那两个黑白点上。
当年的东兴国都城,兴城,就是如今的宜宁城,当年父皇若是要藏宝物绝不会跑太远埋,毕竟太远了,耗时又耗力,也不放心。所以东兴国宝物和传国玉玺有可能就在宜宁城。
这整个宜宁城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不就组成了八卦图中的八个卦象。
她让燕离寐拿了一张宜宁城地图,她按照自己的思路,与宜宁城一一做了对比,果然如此。
叶昔看了现在的宜宁城地图,但是还是没有找到最终位置,她想了想原因,吩咐燕离寐,“阿寐,去给我找一张二十年前的宜宁城地图。”
燕离寐不明白,她要二十年前的宜宁城地图做什么?当年那个地方还不叫宜宁,而叫兴城。
不过她还是依照她所说,给她找了一张旧图,这二十年前的兴城地图不好找,她是让人从永兴宫拿的。
叶昔将新图和旧图一一做了对比,果然有些地方变了,所以在新图上就找不到确切的位置了。
她拿着二十年前的地图,按照自己的思路,终于找出了确切的位置。
叶昔将地图还给了燕离寐,让她拿回去收起来,至于自己解开了藏宝图的秘密,她再想,告不告诉他们四人,若是说了,他们四个人以后会和自己一样深陷险境,若是不说,她到时让他们帮我找宝物和传国玉玺时,也会知道。
叶昔犹豫再三,暂时不告诉他们,等过了中秋夜赏灯会,她要走时,再告诉他们吧!
叶昔想明白了之后,感觉自己饿极了,吩咐那个伺候自己的丫环,让她去端拿一些吃的,她看外面,此时已到午时,正是吃午饭的时候。
那个丫环几天前,还当面前的女子,是一位公子,到了第二天,她才知道,她不是长相清俊绝伦的公子,而是绝世倾城的女子,她足足震惊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难怪当时庄主愿意亲自给她擦脸,体贴入微的照顾她,她心底猜测,莫不是庄主喜欢面前的姑娘。
过了几天,中秋节到了。此次他们欧阳府举办的赏灯会,在上清湖举行,到时所以人都要去上清湖,看烟花表演,以及花灯的节目。
欧阳家是主办人,所以他们要提前到上清湖,一是布防,二是监督。
当日太阳温暖,空气中带着轻轻地微风,不冷不热,正是出来玩乐的好天气。
他们几人一同来了那秦阳城上清湖,准备泛舟游湖。
今日叶昔穿着一身应景的橙黄色长裙,上面绣着朵朵黄色雏菊。头上梳着一个随云髻,发髻一侧插着一只鎏金穿花戏珠步摇,耳朵上带着金碧莲花链。
其他四人,欧阳若雪还是一身白衣,不过今日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袍。金承业今日穿了一件暗蓝色长袍,袖子紧贴手腕,外面还套了一只皮软的护腕套,那件长袍远处看,会看成黑色。还有周岩和封耘,两人一个上身穿了一件黑褂,下面罩一身黑绔,另外一个穿着一身栗色长袍,袖子是束紧的样式,手腕处同样套了一对皮护套。
叶昔看着欧阳若雪问,“这画舫怎么只有我们几个人,你不会买下来了吧!”
欧阳若雪带着丝丝得意,摇摇头,“不是,这整个上清湖的画舫,还有周边的买卖,都是我欧阳家的产业!”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不需要买,自己就是这里的主人。
叶昔看着上清湖面,至少有几百条大小船只,还有岸上的那些店铺和摊位,若这都是欧阳家的,那只凭今天一天,估计他们欧阳家就赚了不下千万两白银。
叶昔伸出大拇指,称赞道,“牛!给你们点个赞!”
叶昔惊奇的问,“这主意谁想的,太厉害了!”她不由自主地连连称奇。
欧阳若雪没有说话,只是朝她淡然一笑,叶昔双眼睁大,不可思议地问,“不会是你吧!”
欧阳若雪自豪地点了一下头,“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这还是我十年前时,给爹娘提的建议,每年由欧阳府出资出力,举办中秋夜赏灯会,这样不仅仅能提高欧阳家的名声,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叶昔对他有了新的认识,她双手拍掌,连连赞叹,“厉害厉害,看来以前都是我小瞧你了,在此小女子给你赔个不是,对不起!”
欧阳若雪见她对自己如此正经起来,他到不习惯了,“诶!别这样,我看着瘆得慌!你不会又在憋什么坏主意整我吧!”
叶昔听到这话,她瞬间收回自己的话,“靠!你这欠揍的家伙,纯粹找虐,好好给你说话,你却觉得我憋着坏。”
旁边站着的金承业三人,看着两人一见面就拌嘴,要么就是互相打闹,他们站在旁侧只是看,不说话,也不参与。
此刻叶昔追着欧阳若雪,准备敲他额头,欧阳若雪跑到了金承业身后,祈求他的庇佑,“三哥,三哥,救我,她又要打我!”
金承业叹息,难得露出诚实的笑容,“四弟,你怎么总像长不大的孩子,都二十六岁的人了,还跟小昔闹,被打也是活该!”
他说完,就让开了,欧阳若雪满目圆睁,狠狠地瞟了自己三哥一眼,他还不忘跑,气怒地说,“三哥,你没义气,我才是你结拜的好兄弟,可是你却每次都帮小昔,不帮我!”
叶昔追着他跑,跑得有点累了,引起了心悸的疼痛,她脸色有点白,弯着身子,捂着胸口。
欧阳若雪和其他三人见此,立刻跑了上来,急切询问,“怎么了?”这是欧阳若雪问的。
金承业脸色一黑,斥责欧阳若雪道,“四弟,看你胡闹,你不知道小昔有心悸吗?不能剧烈走动,也不能情绪激动!”欧阳若雪被斥,他没有生气,的确是自己惹的祸,他歉疚地看着叶昔。
周岩缓缓氛围,“好了好了,三弟,你也别怪四弟了,小昔累了,先扶她进去休息吧!”
封耘也劝着,“是啊!别吵了,先扶小昔进船舫,让她好好休息吧!”
叶昔被燕离寐扶着,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金大哥,我没事,别怪阿雪,是我自己要与他打闹的。”
叶昔进了舫内,坐在那张躺椅上歇了歇,过了一会儿,脸色终于又红润了回来。
悍妃乱天下 第八十六章 危机来临
叶昔听到有人在远处弹琴,听这琴音,好像是易尘邈所奏。
她顺着琴音的方向,走到了画舫的护栏外,声音是从对面的那座画舫里传来的。
叶昔亲自去拿了自己的长玉萧,和对方合奏了起来。这曲音吸引了其他画舫的人,都往这边靠拢。
众人听着这曲子,纷纷赞扬,好一曲琴箫和鸣,真乃天作之合。
叶昔听到此曲,是自己曾经教易尘邈的那曲高山流水,难道真的是他。
叶昔派玄竹去打探了一下,其他四人好奇,能让叶昔在意的人,除了这船上的几人,还有何人能让她如此欣喜,他们是真好奇。
过了不久,玄竹回来禀告,在她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叶昔刚开始还挺开心,不过几秒钟,她的脸色就大变,由欢喜变为憎恨。
叶昔望了一眼欧阳若雪,“阿雪,让船夫远离那座画舫!”声音冰冷。
欧阳若雪虽然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但是能让她露出那种憎恨的面目之人,这世间唯有一人,成国皇帝,沈云澈。他依言去吩咐船夫离开了那座船舫。
其他几人好像也猜到了,她为何忽然满目怨恨,情绪突变。
只见那艘画舫中的人走了出来,穿着一身纯白色云锦长袍,头上一顶金色发冠,脸上还是戴着那张半边银制弧形面具,望着远去的画舫,后面跟上来的易尘邈见此,满是无奈之举。
陛下花了半个月时间,打听到小昔来了秦阳城,他快速处理完朝政大事,来了秦阳城。可是来了又怎样?小昔不会见他,恨他都来不及,又怎会见他,陛下这是自寻烦恼!
这边的叶昔坐在舫内,脸色怒恨,燕离寐心疼地劝慰,“小姐,不要这样,小姐若是难过,不要憋着,想哭就哭吧!”
叶昔双目坚定,“我不哭,从我决定要杀他那一刻起,我再也不会为他流一滴眼泪。”
叶昔看着他们担忧的神色,她缓了缓情绪,“好了,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欧阳若雪暗中盯着这件事,没有人给自己禀报,此次成皇也来了秦阳城啊!难道是换了一种身份。
他暗中派人去打听,然后有人回来禀报,那艘画舫上的人是琴仙,云琴公子。欧阳若雪好像明白了,那成国皇帝恐怕就是当今闻名于世的云琴公子,难怪没有人回来禀告。
他相信,今晚的中秋夜赏灯会,会比以往更加热闹,因为不仅仅有这位大人物,还有一位也来了,那就是西荻国皇帝,左丘旭和,他同样换了一个身份,来了这秦阳城。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满月逐渐升起。这整个秦阳城,一眼望去,万家灯火,意境阑珊。
这整个城中,布满花灯,每条街道,每条小巷,每家每户门口,全都挂满了花灯。
街道上走来走去的百姓,人手提着一个花灯,那些未婚的男男女女,脸上带着面具,趁此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叶昔站在画舫的护栏边,看着上清湖两岸灯火通明的美景,还有天空中那轮明耀的满月,她的面色忽然变得宁静致远,柔和淡泊。
她心底腹语,真希望时间就此停留在这一刻,看着这万家灯火辉煌,感受这难得的平静淡然。
欧阳若雪看着她柔情似水的脸庞,眼中有着几丝不属于她的哀思,他说,“你不用担心,今晚我绝不会让他来打扰你!”
叶昔桀然一笑,“你,拦不住他的!”
旁边的金承业说,“拦不住也得拦,放心,我们四个就算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他靠近你半分。”
周岩和封耘同样坚决的目光,朝她点了一下头,表示他们的决心。
玄竹站在不远处,语气果决,“小姐,属下这次绝不会让他再有机可乘。”
他弄丢了小姐一次,就足够了,绝不容许有第二次,就算自己也不行。
叶昔没有说话,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出神入化,就算在场几人合起来与他对打,也毫无胜算,除非有阿旭在,也许能与之较量一番。
这时,上清湖中间,有一艘最大的画舫,画舫分为两层,层层都挂满了花灯,四周串满珠帘,随着湖面水波,微微荡漾。
叶昔心想,那艘船应该就是欧阳府今晚的重头戏了吧!
果然,欧阳若雪命人停靠在那艘画舫旁边,他笑着邀请叶昔,“小昔,走,别想那些不开心的,陪我上去看表演!”
叶昔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同他上了那家画舫。
叶昔看到里面大多数是女子,还有几个男子,他们正在梳妆打扮,准备接下来的表演。
众人看到欧阳若雪,齐齐弯身拜礼,“拜见欧阳庄主!”
欧阳若雪抬手,“今日是本庄主最好的几个朋友前来赏灯,看尔等表演,各位一定要拿出看家本领,莫让本庄主失望哦!”
她们起身回答,“是,定不负庄主厚望!”带头的一位年纪稍大的妇人回答后,众人齐齐回答,定不负庄主厚望!
叶昔感觉今晚注定不太平,估计会有大事发生,她一向直觉很准。
半个时辰后,湖上表演开始了。
只见那些要看表演的人,站在自家画舫上,围着那艘最大的画舫。这时空中飘落下了许多各色花瓣,一群戴着面纱的女子缓缓从空中降落到了那艘大画舫的舢板上,她们每个人手中提着一盏花灯,跳起来欢快又不失柔顺的舞蹈。
她们时而齐齐旋转,时而弯腰,时而带笑,时而提灯半遮眼眸。最后,当她们提着灯站成了一个圆月,就此结束了舞蹈。
众人赞叹不已,这开场舞就带来了如此效应,相信接下来会更加令人期许。
叶昔拍手称快,“好,这舞蹈排的不错!舒缓轻软,柔和静美,正如这今夜中秋,宁静柔美!”叶昔看着欧阳若雪赞扬道。
他们见她面容总算带了欢愉的笑容,心底放心不少,欧阳若雪满目自信,“那是当然,我请的可是这西荻国最好的明间乐坊。”
叶昔轻轻勾唇,口中含着淡淡讥笑,“那是,你可是大财主!”
欧阳若雪听着她微带讥诮的话,不满道,“你这丫头,每次我说什么?你都要跟我抬杠,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叶昔朝他吐吐舌头,调皮地扮了一下鬼脸,“怎样?我就是跟你过不去,有本事,你打我啊!”某女有恃无恐道,气得欧阳若雪指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欧阳若雪顿了顿,口头争辩道,“你这丫头,就是仗着大哥、二哥、三哥在这里,他们都会保你,所以你才有恃无恐的。”
欧阳若雪心底却很开心,见她愿意和自己顶嘴,那就说明她心情好一点了。
金承业好笑的摇摇头,每次四弟都会在小昔面前吃瘪。
叶昔白了他一眼,“切,就算他们不在,我照样有恃无恐,反正你又不敢对我怎样?”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可是欧阳若雪听着却极其不满,可是又拿她无可奈何。事实却如她所言,除开她是我的主子这条原因,更大的原因她可是戎疆国公主,还是西荻国皇后,虽然她现在被戎疆国皇帝接回去了,但是咱们西荻国皇帝一日未下旨废后,那她就永远都是皇后。
况且她还是成国皇帝毕生所爱,这些身份,加在一起,谁敢随意对她,除非他不想活了。欧阳若雪无话可说,因为她说的就是事实。
接下来是皮影戏表演,只见一扇纱窗后,有两位男子提着皮影,表演着一场将军怒斩自己最忠心的好戏。
此戏是根据几百年前,一位大将军,在阵前,知道了自己最忠心的手下,竟然是自己的敌人,他怒斩对方,最终获得了那场战争的胜利,可是他却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从此他远离朝堂,做了隐士。
众人看着这个故事,纷纷拍掌叫绝,叶昔却替他们两人悲哀,他们两人本不该相识,也不该成为知己,因为他们天生就是敌人,最终的结果,只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叶昔看着看着,却默默留下了眼泪,她说过,不在为了那个rén liu泪,可是却忍不住,又流了。
欧阳若雪见她不说话,只是看着那扇纱窗,寂静无声的流着眼泪,他准备劝她,让她不要多想,这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金承业却拉住了他,轻轻摇头,低声说,“四弟,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欧阳若雪和其他人一同出来了,留她一个人在舫中。
欧阳若雪出去后,冷声质问,“这皮影戏是谁排的?”
他明明让人排的是跟月亮有关的神话故事,怎么变成了将军怒斩知己的故事了。这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群表演的人见到面前这位公子,刚刚还亲和带笑,现在面容冷峻,感觉就像要吃了他们一样,他们吓得通通跪下,不敢抬头。
欧阳若雪质问带头的坊主,“坊主,你来说!何人所为?”
那个坊主跪在他们面前,诚惶诚恐,“回庄主,民妇真的不知道,刚刚民妇看到了,也还懵着呢?民妇还以为是庄主临时加的节目,所以才没有阻止他们,还请庄主明查!”
他冷漠的语气,“好,本庄主暂时相信你,马上去把那两个表演皮影戏的人给本庄主找回来,否则,我要你的命!”他眼中带着丝丝嗜血,语气隐含杀意。
那个女坊主吓得连连磕头,“是,是,是,民妇立刻去找!”
欧阳若雪抬手,“起来吧!”欧阳若雪说完此话,就去了那间画舫。
那位女坊主战战兢兢起身,立马吩咐,“来人啊!务必找到今晚表演皮影戏的两个戏子,否则,咱们都别想活!”她气得大喘气,旁边的贴身丫环,扶着她,帮她顺气。
她忍不住咒骂道,“该死的,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背叛老娘,我逮住了他们,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的贴身丫环轻言轻语地劝说,“坊主,别气恼,总会找到他们的。”
这边的叶昔收拾好了情绪,出来了。欧阳若雪几人站在门外等着她,她呼出一口憋闷之气,明媚一笑,“好了好了,继续看表演吧!不要让别人影响我们的心情!”
他们见她这样,更加忧心,若是她大哭大闹一场,还好,可是她却一直将那些事憋在心里,此早有一天,会憋出病的。可是他们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祈祷,希望她有一日,放下心结,做回自己。
正在这时,那个坊主走了上来,对欧阳若雪悄悄耳语了几句,欧阳若雪双眼一凌,小声吩咐,“带我去看看!”欧阳若雪悄悄给金承业说了几句,金承业点头,然后他离开了。
叶昔见他离开,定是出了大乱子,不然他根本无需自己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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