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叶昔叹了叹气,开了房门,燕离寐见她终于开门了,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恳求,“小姐,我错了,小姐,属下求求小姐,不要赶走属下,属下知道错了!”她离开了小姐,她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不能离开。
叶昔冷声道,“起来,别动不动就跪下,这样看着心累。”
“原谅你也可以,只不过以后得服从我的命令,若是在发生昨晚的事,你就可以滚了!”她有点生气地语气,她跟自己这么久了,可是心中还是靠近哥哥,她不是不让她依从哥哥的话,而是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她可不喜欢身边的人,对自己有二心,到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燕离寐使劲点了几下头,“小姐,绝不会再有下次,从此属下只听小姐的命令,绝无二心!若有违此话,天打雷劈!”她发下重誓。
叶昔冷淡的面容,“我从不相信誓言,只相信你接下来的行为!但愿你说到做到!”
燕离寐抱拳回答,“属下绝对做到!”
悍妃乱天下 第八十九章 请君入瓮反被劫
左丘旭和这时也来找她,叶昔直接赶人,“你若是来劝我跟你回去,那就不必说了。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恕不远送!”
左丘旭和面对叶昔,永远拿她无可奈何,他知道她不会答应,他说,“我知道,我来这里,只是想陪着你,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和你一起去!”
叶昔清清凉凉的话,“不必了,你自己回宫吧!我的事我自己办。”
叶昔望着玄竹,“玄竹,替我好好送送左公子!”?此次他出来,化名为左旭。
玄竹伸手,“左公子,请!”
左丘旭和只好依言离开,准备回宫,不过他暗中派了人,一是保护她,二是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将那藏宝图给烧了,或者藏起来了。
此时不仅仅左丘旭和再打藏宝图的主意,连沈云澈也在打藏宝图的主意?,他们都留了自己的暗探,观察着叶昔的举动。
这一切叶昔当然心知肚明,只是她不点破而已,毕竟他们是一国之君,没有一点儿野心,他们就不是皇帝了。
过了三天,欧阳若雪的身体好全了,连内力也都恢复如初了,欧阳若雪感谢道,“你的药太管用了,这才三天,不仅病全好了,连武功也全部恢复了!”?他满脸赞扬。
叶昔说,“别太感谢我,明天我就要去宜宁城,你若是没好,我是不会带个拖油瓶去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只是想让你赶快好了,利用你而已,不耽搁自己的时间罢了!
欧阳若雪听她这么说,一点儿也不生气,相反还挺高兴,他可不喜欢她对自己?客客气气地说话,总感觉生分。
欧阳若雪笑着说,“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对别人很好,却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叶昔见他拆穿了自己的心思,她恐吓道,“你在废话,信不信我在给你下次毒!”
欧阳若雪摇头?,“不,不用了,我走,我不碍你眼!”
欧阳若雪不明白,她对别的病人总是温柔体贴,可是唯独对自己,不假辞色。
也许像她说的,自己嘴巴太欠揍了,所以她对自己温柔不起来。
他们收拾好行囊,第二天早上,就出发去宜宁城。
叶昔坐着马车,其他人骑着马,?一行人化妆成商人,去宜宁城卖货,叶昔一路上为了不引人注目,她一直穿着男装。
虽然做得比较隐秘,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暗中获知了此事,?一直派人跟着他们。
特别是上次那伙白袍男子的人?,他们从秦阳城一直跟着。
叶昔一行人到了一个叫蒙县的小城,此地属于西荻国?,离成国边境还有几百里。
叶昔今晚准备就在这小县城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反正暗中那些觊觎宝物和传国玉玺的人,他们此早会朝自己动手,自己就算再野外露宿,也无济于事,况且那样更危险。
今晚她就引蛇出洞,让那些觊觎宝物之人,全部露出水面。她不担心明面上的敌人,可是她担心的是暗地里那些看不见,也猜不到的人。
上次那个白袍男子,明显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还一清二楚,这由不得自己不怀疑,那个人就是自己认识的人,而且他对自己很熟悉,了如指掌。
叶昔沐浴更衣后,让燕离寐叫欧阳若雪和金承业来她的房间,她有事要和他们商量。
欧阳若雪还是那副做派,进她的房间,从不先敲门,他准备直接推开房门。金承业走到房门口,见他要直接闯进去,一下子拉住了他,“先敲门!”他说着就先敲了敲门。
他听到里面的声音,“请进!”他才打开房门,进去。
叶昔这时换了一身淡青色的百褶长裙,她那头乌黑明亮的墨发,只见她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绾在头顶,随意又不失娇媚。
欧阳若雪见她这身打扮,妩媚中透着随性,不由地看迷了眼,金承业同样惊艳。金承业心底腹语,果然她不管任何打扮,都那么魅惑天成。
叶昔见他们盯着自己,以为他们奇怪自己没有梳头,她轻柔一笑,“我才沐浴完,所以没有绾发!”她刚刚才慢慢将头发给擦干,所以就简单的用一根簪子固定了这一头长发。
欧阳若雪由衷称赞着,“你这一身装扮,随性又娇美!好看极了!”金承业也点点头。
叶昔看了一眼自己,她心情很好,毕竟被人赞美,是件愉快的事,“是吗?我觉得还行吧!我根本就没有用心去打扮。”她心底嘀咕,反正跟你们谈完事,我得睡觉,干嘛用心打扮。
叶昔望着他们,表情严谨,“好了,言归正传,今晚找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我想引蛇出洞,将上次那伙人给揪出来!”
叶昔心想,明面上的人,她知道是谁?沈云澈和左丘旭和的人。可是暗中那些人,她着实不清楚,必须揪出他们,才好行事。
叶昔坐在桌子旁,三人靠近,悄悄地商量。三人商量好后,叶昔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们一起。
金承业将手搭在了她的手上,欧阳若雪也如此,然后,叶昔的另外一只手放到了欧阳若雪的手背上,依次重叠,叶昔鼓劲道,“加油!加油!”
其他两人应声说着,加油!加油!
如叶昔所料,那些人果然出手了,因为叶昔故意撤走了自己安插在客栈周围的人,他们明知是陷阱,也会往里闯一闯。虽然这是陷阱,但是也是机会,他们不会放过此次良机。
叶昔查过当晚那个白袍男子,还有他的手下,只查到那些人属于红莲教,是几年前出现的一个新教。他们专干买卖官员罪证的事,还有应雇主的要求,做杀人的买卖,从中谋取巨额金钱。
不过红莲教杀得人,都是朝中那些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之辈。叶昔从这一点,她可以大胆猜测,那伙人的头目,应该是一位朝中的高官,不然他不会那么肆无忌惮,毕竟杀害朝廷官员,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一般人是不敢那么做的。至于江湖人,他们大多数人不愿意和朝廷有所联系。
叶昔闭着眼睛假寐,实则她静听四周的声音,这时,叶昔不知道的是,那个白袍男子,根本就不打算派人来劫她,而是用火攻,到时趁乱将她掳走。
那个白袍男子此时就住在她侧对面的那间客栈。他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脸上还是戴着相同的金色红莲镂空面具,他声音醇厚低沉,“用火烧了那间客栈,还有两侧的房屋!”他命令着跪在他面前的几个手下。
那几个人抱拳回答了一句,“属下遵命!”接着消失在了他的房间。
他起身来到了窗前,望着侧对面的那间客栈,他薄凉地低语,呵,故意撤走暗处的人,想引蛇出洞,那我就陪你玩玩!
他眼中露出趣味的笑意,似乎就像在玩猫戏老鼠的游戏。
这边的那群带着相同面具的人,按照吩咐,点燃了那间客栈,还有两边的房屋。
今晚吹着西北风,他们迎着风势烧了客栈和两侧的房子,此刻火势烧的极旺,火势滚滚而来,席卷着客栈。
叶昔等了好久,不见有人来劫自己,她心中疑窦渐升,当她准备起身出去,打开门的一瞬间,那股火舌迎着开门的风向吞噬而来,差点烧到她。
叶昔立即关上房门,连连往后退,外面的玄竹等人,提着木桶,不停地在扑火,可是火势不见小,反而越烧越旺。
叶昔被这股浓烟呛得连连咳嗽,叶昔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到这三楼里地面有**米的距离,她跳下去,不死有得残废。
她考虑了一下,还是用毯子打成结,那样比较安全。
叶昔将床上的被单和床单都用刀给割开后,一一打成结。
玄竹见火势太大,他实在忍不了了,他准备往里面闯,去救她,欧阳若雪拦住了他,呵斥道,“你疯了,火势这么大,你跑进去,救不了她,还得把自己搭上,她若是知道了,会安心吗?她到时绝对会把你臭骂一顿。”
他虽然没有三哥了解她,但是她不喜欢有人为了自己死了,这一点他还是清楚的。
这边白袍男子的人,趁机潜进她的房间,将此刻认真打结的叶昔从后面一个手砍刀,将她打晕了。
叶昔被面具人一扛,就飞走了,他飞檐走壁,来到了对面的房间,白袍男子看着此刻躺在地上的女子,他清冷一笑,“撤!”然后,他们带着叶昔,从这间客栈的后门,逃走了。
白袍男子带着叶昔,准备去自己红莲教的圣地,红莲坞。
叶昔坐在马车里,醒了过来,迷蒙见到车中的白袍男子,她摇了摇头,看清了对方。
她坐了起来,盯着对方,没有说话。白袍男子手撑着太阳穴,假寐。
叶昔懒得搭理他,闭上眼睛,躺着睡觉,反正这车子很大,躺着睡,绰绰有余。
白袍男子见她醒了,躺着又睡了,他眼中带着丝丝有趣的笑容。
白袍男子换了一种声音,与她讲话,“叶姑娘,别装睡了,起来聊聊吧!”叶昔没有理他,翻了身子,背对着他,继续睡觉。
那个人很有耐心,他冷静淡漠地说,“既然姑娘不愿见我,那等回了我的地方,再和我聊一聊,也可以!”
这时的客栈,当火势被扑灭了,里面那还有她的人影,所有人出动,到处找她,却只在街道上见到一只她遗落下的簪子。
欧阳若雪拿起那只白玉簪,对金承业说,“三哥,你看,这是昨晚小昔戴的那只白玉簪,看来小昔被人给掳走了!”
然后,他将簪子放到了自己怀中,看了看周围,没有丝毫痕迹,他命令自己的手下,沿着此县城的四个小城门,出动人马去追。
悍妃乱天下 第九十章 进入红莲教
白袍男子让自己的人连夜赶路,赶了几天几夜,没有停歇,终于到了红莲教圣地,红莲坞。
红莲坞一座小岛,位置处于戎疆国的一条大河中央,此岛四周都是红色的莲花,连岛上都被主人栽种了各种红莲。
当叶昔坐着船,上了红莲坞,看到岛上鲜少见到其他植物,最多的就是红莲。
叶昔进入这红莲坞,他没有遮挡自己的双眼,也不怕自己把此地泄露出去,她明白,这白袍男子之所以不遮挡自己的眼睛,是笃定自己逃不掉,因为这座小岛布满了机关,不管是岛内,还是岛旁边的那片河域。
这是一座独立的岛屿,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鲜少出去。
白袍男子看她瞧着四周,他温言问道,“姑娘,觉得我红莲圣地,如何?”
叶昔望了他一眼,中肯的评定,“红莲好是好,可惜全是这些,看多了不免厌烦!也就那样吧!”
叶昔搞不明白,这人就那么喜欢红莲,搞得整个小岛都是红色的莲花,没有其他花朵,除四周多了一些翠竹和青松,就没有其他植物了。
况且这都已经快到冬季,红莲怎么可能还开着,这些红莲一看就是主人花大价钱移栽的,或者弄得假花。
叶昔走进红莲教的驻扎地,红莲别苑,一座雅致清幽的大别苑,他分为南北两苑,北苑主要住的是主人和家眷,不过他没有家眷在,所有许多房间空着。南苑是客人住的地方,不过这红莲坞没有人上来过,所以南苑的房间也都空着。东西两侧有少许房间,那些都是给下人住的。
叶昔此刻就被白袍男子安排住进了北苑的偏室,把她放在离自己近得地方,他才放心,到时出了什么事,他能最快解决。
叶昔走进安排的房间,看到里面的摆设全是贵重之物,但是却看不出丝毫奢华的感觉,相反看着令人感觉高雅别致。
叶昔很满意他给自己安排的房间,她说,“嗯,房间不错。”
白袍男子沉着嗓音说,“姑娘喜欢就好!”
白袍男子拍了拍手,就有丫环鱼贯而入,她们端着一盘又一盘美食,进来放到桌子上。
叶昔看着这些诱人的美味,她用舌头添了舔自己的嘴唇,“好香啊!”她由衷地赞叹。
叶昔没有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反正他抓自己来,无非两个目的,一是让自己画出藏宝图,他估计猜到自己已经记住了藏宝图,所以让自己画出来;二是他不仅仅猜到自己记住了藏宝图,还猜到自己故意耍诈,将藏宝图烧了,为的就是掩饰自己已经解开了图中的秘密。她希望不是第二种,否则面前的人就太可怕了。
白袍男子目光中含着微微的笑意,他看着她无所畏惧的吃东西,似乎自己心情也大好一样。
叶昔吃饱喝足之后,她见对方连筷子都没有动过,桌上的盘子却空了一半多,她想到这些都是自己一个人吃的,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她不好意思地朝他讪笑道,“那个,嘿嘿!太饿了!不知不觉就吃多了!”然后还打了一个嗝,应声表示自己真吃得有点多。
白袍男子谈定地说了两个字,“无碍!”
他随后又说了一句,“若是姑娘没有吃够,可以继续!”
叶昔听到此话,她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嘴里嘟囔着,靠!真当自己是猪啊!
她的话尽数传进了对方的耳朵,他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露出了几丝柔情有趣的笑容,似乎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白袍男子问,“姑娘,既然姑娘已经吃饱了,不妨和我聊聊。
姑娘,本尊上次见姑娘烧了那张藏宝图,是不是因为姑娘解出了图中的秘密,所以才把图烧了呢?”他不急不躁、温言细语的询问对方,言语中却那么笃定。
他看似问句,实则肯定的话,让叶昔心中警铃大作。这个人果然不是好糊弄的,他全部猜到了。
叶昔为了不露出马脚,她面容从容自若,灿烂地笑着说,“教主说笑了,我哪有那本事。”
白袍男子见她这么说,似乎早已猜到,他淡淡一笑,“是吗?”
白袍男子自定神闲,自己倒了一杯茶,浅啜了一口,放下后,声音温和轻吞,“姑娘不必和我打马虎眼,姑娘的本事可打着呢?何必谦虚?
姑娘若是没有本事,谁还有本事?能一个人建立起那么大的凌虚阁,能用智计从我的手中救走你的人,能引得两国,不,应该是三国君王,为你付出真情,你说说看,你本事还小吗?”
叶昔软和微笑,“是吗?我有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看来教主真是太抬举我了!”
白袍男子见她如此态度,不想在和她磨嘴皮子,“姑娘,不要想着逃跑,或者等外面的人来救你,因为此地通常是有来无回,不信,姑娘到时可以试试便知!
姑娘最好是告诉本尊,否则别怪本尊对姑娘不客气!”他的语气隐着威胁和逼迫,若是一般人,此刻已经被吓得心慌意乱了。
叶昔却气定神闲道,“教主何必动怒,教主明知道,不管教主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说,所以教主气我也没用,至于你说的对我不客气,呵呵!教主要耍什么花招,尽管来,我奉陪!”
她起身,朝他嫣然地笑道,“若是教主没有什么吩咐,叶昔就准备午睡一会儿了,教主请便!”
白袍男子不怒反笑,他一阵大笑,“好,好,很好,既如此,本尊也陪姑娘玩到底!”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叶昔观察了他很久,可是还是猜不到对方是谁?他一直未露出真面目,不管走到哪?整天戴着个面具,估计连这红莲别苑的人都鲜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
叶昔睡了一觉,起来后,已到晚饭的时间,她吃了一点东西,就坐在自己房间外的那座小亭子里。
看着自己身后的两个婢女,名义上是伺候自己,实则监视自己,因为这两个可不是普通的婢女,他们可是会武功的,虽然她不会武功,但是看她们走路的轻重就能猜到,这两个人走路的声音极轻,一听就会内力。
叶昔望着左边的那个婢女,今天午时的时候,好像听白袍男子叫她悦容,另一个听他叫她音容,两人是一对亲姐妹,姐姐是音容,性格略为沉静,妹妹悦容,性格较为率性。
“悦容,你们岛上就没有什么夜生活吗?天天这样待着,不无聊死了!”她皱眉询问道。
悦容没有明白她那夜生活三个字为何意?她满带疑虑地问,“姑娘,何为夜生活?”
叶昔懒得跟她解释,“你不明白就算了,我可不想解释,很麻烦!”就这一点,她最不喜欢了,自己跟个古人说个现代词,他们总会问东问西,她通常都不会去特意解释,直接一句话,你不明白就算了,除非我必须要说的,不然绝不解释。
这时一阵低沉,醇厚的嗓音从他的后面传来,“姑娘不想跟她解释,可以跟在下说说,如何?”
叶昔听到声音,满脸不满地抱怨,“靠!你是鬼啊!走路都不带点声音,吓死宝宝了!”叶昔拍拍胸脯,白了他一眼。
难怪刚刚悦容两姐妹的眼神,不经意望了一下前面,原来是这家伙来了。肯定是这家伙故意想要偷听,不让她们出声,专门吓自己的。
白袍男子望着她,“姑娘可以解释一下,你口中的夜生活为何意呢?”
叶昔见他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真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所谓夜生活,顾名思义,就是夜晚的生活,简单点说就是晚上出去吃吃东西,喝喝小酒,唱唱歌,跳跳舞什么的。”
白袍男子微微点头,“原来如此,姑娘的意思理解起来就四个字,吃喝玩乐,对吧!”
叶昔弹了一个响指,笑道,“宾狗!”
音容听到此话,呵责道,“大胆,竟敢辱骂尊主!”她抽出宝剑,指着叶昔。
白袍男子挥手,让她放下剑,他觉得她口中的宾狗二字应该不是骂人的话,应该另有其意。
叶昔被她给吓了一跳,气得大骂,“靠!听不懂就不要乱解其意,下次再吓我,小心我毒死你!”
白袍男子见她着实生气了,低声劝了几句,“叶姑娘,勿要气恼,她只是担心在下罢了!姑娘不妨把那个词的意思解释一下,说开了就没事了。”
叶昔走到她身边,脸色冷凉,使力扇了对方两巴掌,口中还张狂地说,“这是你拿剑指着我的代价!”音容满目圆睁,不敢置信,连尊主都没有打过她,她竟然敢打自己。
叶昔目光幽冷,“别用你那双眼睛瞪着我,否则我给你剜了!”
音容脸色震怒,气愤难当,她积聚内力,准备给对方一掌时。
只见白袍男子双目生寒,就当两人以为他会一掌劈了面前狂傲的女子时,白袍男子却一掌劈在了音容的胸前,运用内力,隔空一掌劈了过去。
音容被这一掌瞬间劈到了亭外,这一幕惊到了叶昔,他做了什么?打自己人。
其实白袍男子是在救她,不然音容那一掌劈过去,对于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说,必死无疑。
悦容一脸愕然,尊主怎么不杀她,要杀自己的姐姐。
白袍男子站了起来,望着被打出亭子外,倒地吐血,立不起来的女子,声音薄凉无情,“本尊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是吧!没有本尊的命令,谁也不得伤她分毫。
来人啊!带她下去领罚!”
悦容一听最后那一句话,她跪下苦苦哀求道,“尊主,姐姐知道错了,还请尊主饶了姐姐这一次吧!”
音容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她处于震惊中,就被人拖下去了。
悦容哭着恳求道,“尊主,不要,请尊主看在我们姐妹俩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儿上,直接杀了姐姐,给姐姐一个痛快吧!”
那些刑法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她宁可让尊主杀了姐姐,也好过被拉下去折磨的半死不活,来得强。
叶昔见她宁求白袍男子杀了她姐姐,也不愿被拉下去责罚,看来那些处罚极其惨绝人寰了。
叶昔没有想到,面前的男子,如此狠毒绝情,比那沈云澈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待自己人也毫不留情,好歹沈云澈对自己人没有这么心狠手辣。
叶昔摇了摇头,她心底抱怨道,我怎么又想起他了,不许在想了,他是他,你是你。
叶昔实在看不过去了,她这不是去救自己的敌人,而是劝几句,“你若是将她拉下去折磨,这样太过残忍,你还是直接一剑结果了她的话。这只是我的小小建议,你不听就算了,你看着办吧!”
白袍男子见她果然会劝自己,他眼中带笑,“即是姑娘所求,那本尊就成全了她。”
他重新下令,“将她给本尊拉下去杀了!”
叶昔觉得奇怪,这个人可不是表面那么好说话的,他有何企图?
接着,白袍男子望着叶昔,声音厚重,“姑娘,我答应姑娘一个要求,就请姑娘回答我一个问题,当然,姑娘若是答不上来,不答也行,而我保证,姑娘的要求,我定当同意,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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