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白袍男子见自己用内力都捂不热她的身体,他急得大喊,“热水怎么还没到!”
悦容这时闯了进来,“水,热水到了!”悦容这次真心挺感谢她的,若是没有她,估计尊主就危险了。
白袍男子命令,“所有人,现在都出去。”
接着他们都离开了房间只剩白袍男子一个人。
白袍男子将叶昔抱进了大木桶,然后,他也进去了。他让叶昔背对着自己,然后,在水中给他传输内力,化解她身体的寒气。
半个小时后,这水桶中的热水,变成了寒气逼人的寒水。
他抱着叶昔,一瞬间跳了出来,将她的衣服给烘干后,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见她脸色终于没那么煞白,有了丝丝红润,他放心了不少。
他握着她的手,还摸了摸她的额头,碰了碰她的身体,发觉她的身体温度逐渐回来了,心底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一个人,心底堵得慌,还有着难掩的恐惧。他不喜欢这种陌生又无法掌控的感觉,他将这种感觉归结为她不顾自身,救了自己,所以对她很感激。
白袍男子低声呢喃,“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刚刚那么好的时机,干嘛不揭开我的面具,真是一个小笨蛋!
快点醒过来,你若是醒了,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她都冷得要死要活的,那还有心情去探究你是谁?若是叶昔醒了,听他这么说,铁定会大骂他一顿。
白袍男子让人将那桶寒水抬了出去,接着,自己也出去了。
他叮咛悦容,“悦容,好好照顾她,等她醒了,给本尊说一声!”
悦容弯身,双手交叠,朝他行礼,“是!”
第二天,叶昔醒了过来,悦容让人去通禀白袍男子。
叶昔见悦容对自己的态度完全变了,今天之前,她都是遵命行事,没有自己的真心,可是今天,她却感觉态度很真诚,语气也很温柔。
她想,难道这是自己舍命救了白袍的功劳,所以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就好转了不少,肯定是这样,不然没道理。
白袍男子听她醒了,吵着要吃的,派人做了一大桌丰富的早餐,叶昔坐在桌子边,看着这早餐,鸡、鸭、鱼、猪肉、牛肉、兔肉,还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肉,我靠!全是肉,他当喂猪啊!
叶昔吃不了这么多,她嘱托,“这太多了,我一个人吃,浪费,要不,你们陪我一起吃吧!或者将这些拿下去一些,也可以。”
白袍男子坐在位置上,满眼笑意,“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不够,还有!你身体太弱了,需要好好补补!”
叶昔严重怀疑,他当自己是头猪。她指着那些菜,“将这鸡肉、鸭肉、还有猪肉、牛肉,还有这些,全给我端下去,快点!”她把自己最喜欢的两样荤菜,留了下来。
白袍男子点头,于是他们将那些东西端了下去。他从此也记住了,她最喜欢吃鱼和兔儿肉。
叶昔吃完了早餐,喝了一些茶,毕竟一大早就吃这么多荤菜,对胃不好,但是茶可以解油腻,多喝一点就没事了。
悍妃乱天下 第九十三章 偷偷上岸
叶昔身体的寒毒还没有清除完毕,所以她现在每天都会被白袍男子逼着喝药?。
她真不知道他从哪儿搞来的药方,那药比自己配的药,苦了不知多少倍。
白袍男子这天带着那个救他的大夫?,来了叶昔的房间,准备给她把脉。
叶昔见到他,没有好脸色,明明可以用自己配的药,他偏不用,还不是怕自己从中偷取药材,制药,然后逃走吗?
那个大夫给叶昔把脉,然后回禀,“回尊主,叶姑娘的体质虚寒,是以前就有的病,应该是以前在冷水中被泡过,而且泡了很久,落下了隐疾,所以导致的身体发寒,加上这次被寒池里的水侵蚀,她的身体更加虚寒,若再有一次,估计叶姑娘性命堪忧!”
这话白袍男子?相信,因为现在她的房间里,燃着几个大火炉,可是她还是觉得冷,她穿着厚厚地貂绒大衣,里面也穿了厚厚的云锦长裙,她好像还是感到冷。
白袍男子命令,“本尊不听那些废话,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将她的寒症给治好,否则你就接受教规处置!”
叶昔白了他一眼,有他这样的主人,这大夫也算倒霉,逼着治好别人,自己都不一定治得好自己,他这样逼迫,?根本没用。
叶昔?望着大夫,“大夫,我这有一个药方,你拿去抓药即可!”接着,她从袖子里拿了一张纸出来,交给他。
大夫看了之后,满眼赞赏,“姑娘写的药方极好,殷某甘拜下风!”
白袍男子冷冷地说,“那还不快去抓药!”
白袍男子看着她全身裹着厚厚的衣服,眼中难得露出了丝丝心疼。
他坚定的语气,“放心,本尊一定会让人治好你!”?叶昔没有说话,她只是淡笑不语。
她手中拿着一个小手炉,“你这样逼迫殷大夫,是不行的,我身体的病我很清楚,你吓他也没用。”
叶昔看着他身后的左教主,眼睛咕噜噜地转,“左教主,我前天晚上说过的话,你还没忘吧!”
这红莲教有左右教主,一个管教内事物,一个管教外事物。这寒溟就是管教内事物的。
白袍男子看了一眼寒溟,又望了一眼叶昔,不明白她的话为何意?
寒溟行礼,“叶姑娘,寒溟没忘,姑娘请!”
白袍男子望着寒溟,“她说的所谓何事?”
寒溟就把当天说的事给他说了一遍,白袍男子望了一眼叶昔,倒是好奇,她该怎么处置寒溟。
叶昔下了床,走到寒溟身边,在他身边转了一圈。她双眼泛光,透着几分狡黠,“你说说看,我该怎么罚你呢?”
寒溟给她行礼,“任凭姑娘做主!”
叶昔嬉皮笑脸,“嘻嘻,这可是你说的。”
叶昔吩咐,“来人,给我拿一坛老陈醋,再拿一罐盐,还有一盒辣椒面,顺便拿一个干净的大盆子过来,盆子里面装满水。”
寒溟以为她会下毒,或者让人拉下去,被打一顿,可是他拿那些炒菜的佐料做什么?
白袍男子也很好奇,她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叶昔把那坛醋,还有盐和辣椒面全倒进了盆子里,搅拌均匀后,她朝寒溟眨眨眼,神秘一笑。
白袍男子好像明白了,她要做什么?他不由地笑了笑,这小妮子整治人真是花招百出。
叶昔弄好后,端给寒溟,“寒溟,把它喝了!”
寒溟咽了咽口水,他满脸不甘愿地表示,“叶姑娘,你还是给我下毒,或者打我一顿,来的好!”
众人看着面前女子想得奇招,都偷笑着,能让左教主一副生无可恋,这叶姑娘真乃奇人也!
叶昔双手环胸,她摇头,“不行,今天你必须把它喝完!”
寒溟望了一眼他的教主,白袍男子淡如清风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就得做!”
寒溟没办法,一副被逼从良的样子,只好端起盆子,硬着头皮,闭着眼睛,咕噜咕噜给喝完了。
寒溟喝完之后,皱成一团,一副生无可恋,叶昔看了一眼,见他当真喝完了,她双手拍掌,“厉害厉害!给你鼓个掌!”
寒溟快要吐?了,他找周围可以吐的地方,跑到旁边的草丛里,一下子给吐了。
白袍男子好笑地摇头,“你这小妮子,这样整他,估计他接下来三天都不敢在吃东西了!”
叶昔披着狐裘大披风,?给自己的双手呵气,“谁叫他惹我的,活该!”
果然如白袍男子所说,寒溟接下来不仅三天没吃东西,连水都没有喝一口,最后挨了五天,他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又很渴,只好慢慢吃东西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自从这红莲坞来了她之后,干净多了很多的欢声笑语,每次自己见到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想笑。
这边欧阳若雪一行人,冲破了重重关卡,终于看到了红莲坞岛。
欧阳若雪和金承业看着前面的小岛,两人都很激动,终于可以见到那个本该笑容灿烂,潇洒不羁的女子,却不得不背负着沉重的重担活着的人。
这时,教外弟子前来回禀,“回禀尊主,左教主,有外客来访!”
白袍男子举手示意,让他先下去,叶昔听到了此话,心中在想,应该是阿雪和金大哥他们,毕竟阿雪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这一路上的关卡,应该还难不倒他,他好歹也是欧阳家的传人。
白袍男子看了看叶昔,“看来有人上岛救你来了!”
他心中腹诽,看来自己小瞧他们了!
叶昔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想到是谁了。
白袍男子说,“走,去瞧瞧!”
于是众人跟着他离开了此地,除了悦容,还有守在她院子里的护卫。
白袍男子来到岛岸边,见到远处的那艘大船,他双目冷笑,“哼!还有点本事,竟然可以闯过水上迷雾和水上漩涡!”他心想,没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白袍男子悄悄吩咐寒溟,然后他下去办事了。
那艘船还有一百米的距离,只见四周的水面忽然起了一层高高的水帘,就要打在他们的船上。
欧阳若雪叮嘱,快,将船往后移!
接着那层水帘一下子打在了水面上,激起了千层浪花。这水下布了机关,所以才会有水变成一层水帘。
不过,再大河上,这种情况他们已经遇到过,只不过不是机关阵法,那是自然现象,今天在遇到,倒不是很紧张。
白袍男子站在岸上,望着那艘船,姿态从容自如。
正在这时,有人在船上大叫,“船漏水了,不好了,船漏水了!”
金承业大声叮嘱,“不要慌,大家不要慌,要冷静!”
金承业给了欧阳若雪一个眼神,欧阳若雪明白,立刻派人下水,将水下故意凿船的那些红莲教的人,给收拾一顿。
双方在水中干了起来,两方在水中,又不好施展武功和内力,只能像普通人一样打群架。
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我踹你一脚,你抡我一拳,这样你来我往。
欧阳若雪让人将凿穿的地方给堵了起来,必须要等他们安全靠岸才行。
正在这时,四周忽然冒起了一扇又一扇木板,木板上面架着大型弓箭,只见那些弓箭齐发,对准他们,射了过来。
众人开始忙着躲箭雨,这下真的是措手不及,他们拿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将那些箭全部打落,可是还是有人不敌,中箭受伤,或死亡。
叶昔不顾悦容等人的阻拦,硬是来了这岸边。
见到那些弓箭机关不停地射向欧阳若雪等人,她抓着白袍男子的衣袖,带着几丝哀求,“你放过他们吧!看在我救过你一次的份儿上,你放了他们吧!我求你,好不好!”
白袍男子见她双眼哀痛,不停地苦求,他抬手示意,让暗中的那些人停手。
于是他的手下去回禀,让人罢手了。
白袍男子不想看她这副模样,只好罢手,他望着叶昔,“本尊可以暂时不出手,但是你必须告诉他们,让他们回去,本尊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们一马!”
叶昔看了一眼这距离,她说,“太远了,他们听不见。”
白袍男子让人拿了一面旗子过来,吩咐人,用旗子示意,让他们回去。
欧阳若雪看着旗子的意思,知道一定是小昔怕他们出事,让他们回去。
欧阳若雪派人用同样的方法,表示他们不救回她,绝不返航。
叶昔气恼,口里骂道,这群笨蛋,怎么那么死脑筋!
白袍男子只好冷声下令,“继续!”
叶昔不想再看着这么多人为了自己死在她的面前,她闭着眼。
她抓着白袍男子的手,白袍男子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一阵寒凉,“你手这么冰,还来河边吹冷风,来人,送叶姑娘回去!”
悦容只好前来扶着她,准备让她回去。
这边船上的欧阳若雪和金承业两人迫于无奈,只好跳水,准备游到岸边,因为太多箭矢了,这样下去,只会被射死,还不如跳水,拼死一搏。
两人跳下水之后,拼命往岸边游,当他们悄悄上了岸,没有惊动任何人。
至于叶昔,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坐在炉火边,双手双脚冰凉,身子也发凉,悦容让人抬了一桶热水过来。
叶昔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来!”悦容顺从的出去了。
叶昔脱了衣服,进了浴桶。
她整个身子泡在热水中,终于感觉到了温暖。她想,等一会儿夜深人静,她自己找个船,偷偷上船去看看。
正在此时,身后有一个叫声,是猫叫声,叶昔心想,这是她和欧阳若雪的暗号,若是自己出了意外,就学猫叫,替就会出现。
她想,难道他上岸了,一定是这样。她可记得,这别苑里没有任何动物,所以不可能有猫叫。
于是叶昔穿好了衣服,披好长长的披风,自己也学猫叫了三声,然后,欧阳若雪果然出现了。
叶昔满脸欢天喜地,她差点高兴的大叫出来,抱住了他,喜极而泣,“你们没事,太好了!”
金承业也站在他身边,叶昔也抱了他一下。
叶昔用写的问,你们怎么上岸的?
金承业写道,悄悄游过来的。
叶昔再写,可是你们上岸了,也救不走我,这小岛上全是他的人,况且我们没有船,该怎么离开这里?
金承业写,这个你放心,这岛上有我安插的人,到时让他给我们弄一条船,我们离开此地。
叶昔伸出大拇指,表示赞赏。
这时,门外的悦容见里面没有动静,她不放心的问,“叶姑娘,你洗完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吗?”
叶昔应声回复,“还没,你在等一刻钟。”
欧阳若雪刚刚碰了她的手,冰冰凉凉,没有丝毫温度,金承业也发现了。
欧阳若雪写,你手怎么回事?那么凉,身体也是!
叶昔写,体内寒症发作了而已!没事,我已经好了一些,在多吃几天药,就没事了。
两人知道她没有说全,事情远不止她说得那么轻松。
她的寒症是如何引发的,为何被引发,这些她都没说。
叶昔写,那你们先藏好,不要露面,若是饿了,我到时暗中想办法给你们弄吃的。
然后两人一个轻功,飞走了,离开了。叶昔喊,“悦容,可以进来了。”
悦容进来后,首先朝四周看了看,发觉没有异样,才安心叮嘱下人将水桶抬出去。
叶昔说,“悦容,把小火炉给我拿来,我睡着时要用。”
这次,身体的寒凉有点严重,害得自己更加体虚怕冷,连自己的月事都推迟了好久。本来她体寒,月事有时就不准,现在就更不准了。
叶昔心想,必须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了,不然自己这身体非得给自己弄垮了。
悍妃乱天下 第九十四章 找人陪锻炼
第二天,白袍男子来了她的院子,他双眼中含着警惕,朝她的院子四处望了望,没有发现端倪。
昨天他派人去检查了那艘船,发现上面少了两个人,那就说明他们当时跳下了船,游上了岸。
他们到了岸上,首先来见得人绝对是她,可是他用内力探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四周有陌生的气息存在。他们到底藏到哪儿去了?
白袍男子进了叶昔的房间,见她坐在小榻上,手中拿着一本医书。他趁机用内力查了一下她的房间,发现没有陌生的气息,还是那股药汤的味道,才稍显放心。
叶昔见他进来了,招手让他坐,“坐吧!我给你把把脉!”
白袍男子依言坐下,叶昔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指,仔细给他把脉。
她把完脉,笑着称赞,“有武功的人就是不一样,身体恢复的如此之快,这才两三天,你的内力已经恢复如初了,那像我,才在寒池里挨了半个时辰,中间还起来过一次,却搞得如今这般模样!”叶昔带着一点羡慕的目光,诚恳的语气看着他说。
白袍男子见她身子还是这样弱不禁风,听到她这样的话,心中升起一股心疼的滋味。
白袍男子准备去抓她的手,叶昔躲了过去,往后缩了一下,她说,“你的身体已经无大碍了,不用再吃我给你配的药了。”
刚刚叶昔不经意说了最后几句,就是她的刻意为之,让他情绪有所松动,这样他才不那么警觉,面前的男子比她相信的还要可怕,必须让他心绪有所松散,不然跟他相处起来,感觉很累。
白袍男子见她缩回了手,面上略微尴尬,他淡笑道,“姑娘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你的病总会好的。”叶昔只是轻轻笑了笑,没有回答。
叶昔心想,她果然没有猜错,他会亲自来探查一番,看看自己这里有没有藏人,幸好她让他们藏在了南苑,没有藏在自己这里,况且自己这房间也没法藏人。
叶昔觉得不能整天这样待在房间里,必须出房门运动运动,不然这身体会越来越差。
她让悦容陪自己,可是她不愿意。叶昔咕噜噜的眼孔中散着狡赖的目光,看了一眼白袍男子。
叶昔看着白袍男子说,“白袍,你每天早上都有事吗?”
白袍男子摇头,叶昔笑着提议,“白袍,那你以后每天早上陪我跑步,好不好,我这身体太差了,必须加强锻炼才行。”
白袍男子发觉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可是自己却拒绝不了,因为她说得很有道理。
他点点头,“可以,不过,你的身体可以跑吗?”
叶昔拿开自己身上盖着的毯子,“可以慢跑试试看!”
叶昔伸出一只手,明媚地笑着做约定,“来,我们拉钩。”
白袍男子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叶昔将他的右手拿了过来,掰开他的小拇指,勾上他的手指,欢喜的做着约定,“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盖章!”接着两只手的大拇指碰在一起,算是做好约定了。
叶昔说,“好了,现在时间还早,跟我出去跑步吧!这可是你答应的,不许反悔哦!”
白袍男子见她难得这么欢快,也不由地被她传染,“嗯!走吧!”
叶昔说,“你先出去,我换身轻便的衣服再出来。”白袍男子出去等她,让人关好房门,她将身上的狐裘大衣给脱了,然后只穿了里面那件稍显厚一点的紫纱裙子,她将裙尾用布条系在了群上摆的位置,防止跑步时摔倒。
叶昔开门,“好了,走吧!我们就绕着这整个北苑跑,跑满三圈就回来。”
白袍男子是第一次再这么多人面前,跟着一个女人跑步,他心中疑点重重,他怎么就心一软,答应了她的要求,他莫不是脑子也跟着她一样,抽风了不成。
叶昔一个人先跑了起来,白袍男子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算了,都已经答应她了,就当陪她锻炼身体吧!
于是这北苑就出现了一道靓丽的风景,一男一女,女的长得清丽脱俗,男的戴着一张金色镌刻着红莲的面具,两人一前一后,在这北苑墙外慢跑着。
这一幕让别苑的丫环、家丁、教徒通通跑来欣赏起来,还议论纷纷。
叶昔跑了一圈下来,跑到自己的院门口,她累得气喘吁吁,白袍男子见她累得不停地喘气,就劝道,“好了,今天跑这一圈就够了,慢慢来,循序渐进,不然累倒了,就得不偿失了。”
白袍男子见别苑的人都跑到这里来了,一副看戏的样子,他抬眼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立马做鸟兽散,全跑了。
叶昔跑了一圈下来,大汗淋漓,身体虽然很累,但是心里却感觉很舒畅,这几天病着,身体总感觉很沉重,使不上劲,也没有力气。
叶昔听从了他的建议,毕竟自己跑过了头,有可能会引起心悸,到时明天就不能跑了。
叶昔回到了自己房间,悦容倒了两杯热茶,先给了白袍男子,再递给叶昔。
叶昔喝完茶后,吩咐道,“悦容,我要沐浴更衣!”
她看了一眼白袍男子,钦羡道,“白袍,你陪我跑了一圈,可是却见你脸不红,气不喘,就像没事人一样,果然练过武功的就是不一样。”
虽然她会羡慕这些会武功的,但是她却不会去学,因为她很懒,学医术都学不完,那还有多余时间去学武功。
白袍男子说,“好好休息,我也得回去换身衣服了!”
这才一圈,对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他以前为了练武功,可是山上山下的满山跑。
白袍男子见她跑了一圈后,脸色红润了不少,气息也顺畅了不少,似乎精神好了很多,看了跑步真的有用。
他想完这些,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叶昔沐浴更衣时,趁机将今天的食物给了欧阳若雪两人。她今早故意那么说,就是怕他闻出空气中有食物的味道,幸好这房间的药味盖住了不少食物的味道,他才没有那么轻易发现。
沈云澈自从知道叶昔被红莲教的人抓走了,他就带人去了红莲教的分教,逼分教的人带他去红莲教总教,红莲坞。
左丘旭和和沈云澈用的同一种方法,他们的目的相同,都是为了救叶昔,所以他们此刻是一同上路,准备去红莲教总教。
此时,沈云澈站在舢板的扶栏边,望着一望无际的河面,心中祈祷着,小昔,虽然你不愿意看到我,但是我却不得不去救你,否则我的心难安啊!
正在这时,左丘旭和从船内出来了,同样看了一眼望不到边的河面,看着远处水天相接的一幕,他的心情既震撼,又期盼,希望他们能救出小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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