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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沈云澈看了一眼左丘旭和,表情疏离冷傲,左丘旭和淡淡瞟了他一眼,面容平和清雅。
左丘旭和问,“你可查到红莲教总教主的真实身份?”
沈云澈微微摇头。
沈云澈心里呢喃,那个人极其神秘,那些分教的教主,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估计只有他身边的两个左右教主才知道。
听说这左教主管理总教的内部事物,右教主管理总教的外部事物,也就是管理散布再各地的分教,两人是那个神秘总教主的左右手。
左丘旭和派人查了又查,可是却毫无线索,就是不知道他来自何地,是何许人也?
沈云澈猜测地语气,“那个人劫走婧儿,恐怕是为了她手中的藏宝图秘密,这样的人绝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估计跟某个国家有联系。”
左丘旭和也是这样想的,他说,“恐怕还不止这么简单,他能打听到小昔的真实身份,还有她身上的秘密,这些恐怕与某个王族有关。”
沈云澈和左丘旭和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们意见一致的朝对方点了点头。
沈云澈心中想,不可否认,他和面前的人同样有夺取那传国玉玺的心思,但是他们两个人至少不会伤害婧儿,但是那个人他们就不敢保证了。
这坐船去那红莲坞,至少得花上十天左右,这才过了一半,他们两个人心急如焚,可是却无能为力,他们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船的速度加快。
沈云澈这几天和左丘旭和待在一艘船上,对面前的男子不得不打心眼里敬佩,有他做自己的对手,他很欣慰!
他为人机智敏锐,善谋多断,武功同样也高不可测。
他们第一天上船之时,两人见面就打了一架,手中没有拿各自武器,拼的是各自的内力和轻功。
最后,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只好罢手。于是两人决定合作一起去红莲坞。
左丘旭和跟他待了几天,也明白,为什么小昔会喜欢上他,他的确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加上他对婧儿的心意,不比自己少,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隔了太多太多,不可能那么容易在一起罢了。
当初阿婧之所以要嫁给自己,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可是他还是甘愿如此,因为他不能没有她,这几个月没有她在西荻皇宫,他感觉整个皇宫没有了生气,一片死气。
他好怀念有她在的那几个月,那些日子,整个皇宫,热闹非凡,感觉生机勃勃。
沈云澈心中也百转千回,愁绪万结,面对自己所爱之人,对自己恨之入骨,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没有经历过的人,绝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痛苦万分,就像有无数根银针,扎进自己的心窝,痛得让人忍不住抽搐,让人忍不住颤栗。
若是此生不能和婧儿白头到老,那他宁可一个人孤独终老。
红莲别苑内,白袍男子将整个别苑派人搜查了一番,可是还是毫无线索,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逃走的那两个人,可是带头人,他们绝不会放弃救叶昔,一定还在别苑里。
白袍男子双眼轻眯,看来只有试探一番了,他右手隔在桌面上,轻轻用指尖敲打着,一派思绪的模样。
白袍男子让寒溟近身,悄悄下着命令。





悍妃乱天下 第九十五章 白袍男子自亮身份
白袍男子请叶昔来了自己的房间,叶昔心中顿觉奇怪,他怎样叫自己去他的房间?他的房间连打扫的下人都不能随意进出的。
可是他叫自己去,自己有不能推脱不去,否则就太奇怪了。叶昔心想,难道他是故意支开自己,想搜查搜查自己房间。不,不可能那么简单,若是他想搜自己房间,大可不必这么麻烦,直接将自己赶出去不就得了,反正这是他的地盘。
叶昔跟着那个教徒来了他的房间,见他摆好了棋盘,叶昔心中疑惑,难道他叫自己来,就只是为了和自己下棋。
叶昔望着他问,“你叫我来不会就是让我和你下棋吧!”
白袍男子笑着说,“不是,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叶昔满是疑色,“什么事?”
白袍男子将自己指尖夹得那只白色的棋子放到了棋盘上,他正在自己和自己对弈。
白袍男子今日声音略微温和,没有那么低沉冷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今日我就告诉你!”
接着,他将手中的棋子放到了棋盒里,伸出一只手,慢慢解开了面具的细线,缓缓拿开了面具。
叶昔一眨不眨地盯着,双眼出神,当她先慢慢看清楚了他的额头,其次双眼,接着挺立的鼻干,薄如蝉翼的双唇。
当叶昔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她满目圆睁,震惊万分,她惊住了目光,口里只知道喊着,“是你!”
她望着面前男子那张熟悉的脸,还是不敢确信道,“怎么是你!钟离琮,你不是……”
他笑着接过了她的话茬,“死了吗?”
叶昔惊吓过后,面容变得沉静从容,她明白了,这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场阴谋,利用自己的假死,来夺取藏宝图,可是她不明白,他为何现在就揭穿了自己的身份,而且还是自己自愿揭开的。
叶昔心想,他搞这么一出,预备要做什么?
叶昔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她总感觉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钟离琮见她满是疑虑,他笑了笑,“怎么?想不明白我隐瞒了这么久的身份,为什么会告诉你?”
钟离琮儒雅亲和一笑,“因为在你昏迷时,我答应过你,若是你醒过来,我就告诉你真实身份!”
叶昔才不信他的话,她现在的表情就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叶昔朝他冷呵一笑,“呵!你这话拿去骗三岁小孩,也许会有人信,给我说这话,打死我,我都不信。
好了,别废话,说出你的目的吧!”
钟离琮见她满脸不相信的样子,他只能淡笑,“好吧!我就说说我的目的!”
钟离琮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要在这岛上娶你为妻!”
叶昔听到这话,一脸懵逼的表情望着他,她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指着他骂道,“你有病啊!疯了吧!抽风了,发高烧,说胡话,是吧!”她一连骂了一大串话。
钟离琮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他就知道自己说了这话,肯定会被她大骂一通。可是为了引出那两个人,必须这么做。
他就不信,当他们知道这个消息,他们不会跑出来救她。
钟离琮面色从容自如,丝毫不受她的影响,“我与你的结婚仪式,势在必行。”他说了此话,就表示自己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发疯。
钟离琮看了一眼寒溟,“寒溟,马上下去布置喜堂,今晚我们就成亲!”
叶昔气得口不择言的大骂,“钟离琮,你个智障,脑子进水的家伙,成亲,成个屁的亲,你今晚若是敢让我和你成亲,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这别苑。
你不让我安生,我就不让你好过,你给我等着!”
她说着转身就准备离开,寒溟一抬手,悦容和几个教徒就将她抓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叶昔怒火中烧,气得脸都红了,却挣脱不了,口中还骂骂咧咧,“钟离琮,你个冷情冷血,毫无人性的死怪物,大混蛋,我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自己所爱,一辈子孤苦无依,永远都不能梦想成真!”
钟离琮见此,嫌她太吵,只好说,“点了她的穴道!”
于是叶昔闭上了嘴,也不能动了。
叶昔用愤恨的双眼望着他,她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要利用这场婚礼,来试出暗中的金大哥和阿雪。
金大哥、阿雪,你们千万不要出来,千万不要管我,叶昔心中祈祷着。
叶昔被悦容扶着回了自己房间,悦容让人给她梳妆打扮。
悦容心绪万千,她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主子终于愿意娶妻,虽然主子娶过一次妻子,但是那不是主子心甘情愿的,这次是主子自愿的,而且是主子自己提出来的。她难过,为的是自己,小时她和姐姐被主子救了,她们两姐妹就发过誓,今生誓死效忠主子,绝不背叛。
她和姐姐从小就喜欢主子,可是主子只拿他们当手下,从未有半点男女之情。她们都以为主子不会爱上任何女子,可是她们都错了。
主子不是不会爱上其他人,而是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主子他爱上了面前的女子,恐怕他还不自知吧!
尊主何等骄傲尊贵的人,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答应叶姑娘每天陪她跑步这种无礼的要求。还有上次,尊主为了给叶姑娘取暖,不顾自己的身体,强行给她输送内力,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尊主喜欢上了面前的女子,只是尊主不知道而已。
还有姐姐被罚那次,叶姑娘一句话,就让尊主改变了决定,这些都表明尊主对叶昔姑娘的与众不同,因为以前的尊主,从不会因为别人说的一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决定。
悦容看着面前铜镜中的女子,她很羡慕,也很嫉妒,虽然尊主此次不过是想利用婚礼来引出暗中的那两个人,可是这也是尊主的心意,表面尊主很在乎她。
不然以尊主的个性,他何必弄得这么麻烦,直接将叶昔姑娘抓起来,严刑拷打,到那时,那两个人铁定会出现来救她。
叶昔坐在铜镜前,心中怒火难消,她脸色极其不好,悦容劝服道,“叶姑娘,不要生尊主的气了,叶姑娘就开开心心做你的新娘,多好啊!”她心底加了一句,她想有这场婚礼,可自己就算做梦都不可能有。
叶昔只能眼睛动,她双目愤恨,心中气狠狠地骂道,开心个头,要做新娘你自己做去!
叶昔想起这是自己第三次披上新娘喜服,可每次都不是嫁给自己所爱之人。第一次嫁人,被逼无奈,不得不嫁。第二次嫁人,虽是自愿,却不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这第三次嫁人,是直接强迫。
老天,我曾经非常感谢你的恩赐,现在我却痛恨你的恩赐。若是你让我穿越过来,就是让我看着一个一个亲人、朋友死在我的面前,那就请你收走这个恩赐吧!我宁可做死去的秦浓。
叶昔心中呐喊着。
叶昔蒙上了面纱,戴上了金色流苏的凤冠,悦容看着面前的女子,都忍不住心动。
悦容一直都知道面前的女子美貌惊人,可是当她穿上这身红喜服,戴上凤冠霞帔,蒙着面纱,只露出那双好看的眼睛时,简直美得不像话,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虽然面前的女子眼中没有丝毫喜悦,但是却还是掩盖不了她令人瞩目的气质和惊叹的容颜。
悦容将叶昔扶着出去了,悦容给她吃了软骨散,她现在只能走路,没有任何力气,这些都是尊主吩咐的,她不得不做。
叶昔出来后,院中所有人驻足赞叹,为她感叹,面前的女子穿着一身拖地喜服,头带流苏凤冠,面上蒙着面纱,整个人神秘又貌美!
叶昔被悦容拉着来了大堂,她双眼含恨,怒目而视钟离琮。
她现在不能说话,浑身没有力气,肯定是悦容给自己灌的那杯茶,茶里放了软骨散。
钟离琮见她双眼满是怒火,还有怨恨,他表情还是那样温和体贴,“冷吗?悦容,里面有没有给她多穿几件衣服!”
悦容回答,“回尊主,叶姑娘里面穿了三件衣裙,不会冷的!”
她心里腹语,更何况外面还穿了一件红色拖地的衣裙,那可是用上等的雪貂做的,几年都难成一件。雪貂跑起来极快,连轻功都不一定追得到,极其难以捕捉,他们都是花了好久才弄了一只回来。
尊主曾经派人让他们去捉一只雪貂,为的就是给面前的女子做一件极其保暖的雪貂长裙。当时她听到后,不敢相信,最后变成了羡慕和嫉妒,可是自己也只能羡慕,嫉妒,因为尊主不可能爱上自己。
钟离琮听到后,他点点头。
悦容将红色的绸缎拿给了叶昔,叶昔手上根本没有力气,连握这轻飘飘的红绸布都握不住。
钟离琮只好说,“算了,不用拉着红绸布了,就这样拜堂成亲就好!”
寒溟站在堂侧前,口里高喊着,“一拜天地!”
钟离琮望着叶昔笑道,“小昔,你说说看,他们会不会出现!”叶昔听到他说此话,恨得牙痒痒,却只能狠狠盯着他,不能说话。
悦容扶着叶昔,准备压她的背拜堂,忽然一阵声音从后面出现。
“停下!”金承业和欧阳若雪异口同声道。
此刻天色已黑,金承业和欧阳若雪同时出现在大堂的院子里。他们出现后,一群教徒齐齐包围了他们。
金承业看了叶昔一眼,望着钟离琮,“尊主,还请放了小昔,你不是逼着我们出现吗?我们出来了,请你放了小昔!”
钟离琮望着他们两人,面色平静无波,“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
欧阳若雪怒骂道,“你,卑鄙!小昔,放心,我们一定救你出去!”
这时的叶昔不停地使眼色,让他们快点离开,他们两个人,是打不过这么多人的,只会白白牺牲。
叶昔心急如火,她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不停地眨眼睛,转眼珠子,让他们快走!
可是两人又怎么可能放着她不管,独自离开,他们和红莲教教徒打在了一起。
叶昔望着悦容,示意她解开自己的穴道,她双眼担忧恳切,满含哀求,心里说,悦容,我求你了,解开我的穴道,悦容,我求求你,好不好,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悦容望着钟离琮,没有他的发话,她不敢解开穴道。
叶昔示意她将自己扶到钟离琮的身前,悦容看明白她的眼神,答应了她。
叶昔到了他身边,想要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袖,可是却没有力气。
她看了金承业他们一眼,又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钟离琮,示意他放过他们,不要伤害他们。
钟离琮见她满脸焦急,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怒气,全剩下对他们的担心。
钟离琮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叶昔,为他们急成这样,他心中极其不悦。




悍妃乱天下 第九十六章 自杀
钟离琮见他们还没有活捉两人,他清清冷冷地斥骂,“一群饭桶,抓两个人都用了这么久!”
钟离琮骂完后,纵身一跳,还顺手拔出了寒溟手中的长剑,来到了两人的身边,几招之内,就将金承业打出了一米远,落地吐血。
这时的叶昔忧急如焚,她不顾后果,用尽力气,终于可以动了一步,可是却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悦容要去扶她,叶昔想要推开她,她爬在地上,想要冲过去,可是却只能一点一点的爬。
在几招之内,钟离琮一剑朝欧阳若雪刺了过去,他用剑全力一挡,还是没有挡住,那一剑直接刺到了他的胸膛。
欧阳若雪被刺伤了,他倒在了地上,一口血吐了出来。
钟离琮冷着脸下令,“来人,将他们丢进蛇窟,估计他们很饿了,好好喂喂他们!”
钟离琮下了这个命令后,又转头望着叶昔,叶昔实在没有力气爬了,她只能摇头,示意不要,不要,她拿自己的头去撞地,哭着求他。
钟离琮望着她,威胁道,“要我放过他们也可以,除非你自愿让这场婚礼继续下去,我就答应你!”
叶昔点了一下头,眼中泪光闪闪,表示同意。
钟离琮见她真的答应了,他挥手,让人将两人抬下去治疗。
钟离琮走到她身边,将她的穴道解开,看着她,“你答应了,不能反悔,否则就别怪我杀了他们了!”
叶昔点头,“只要你不伤害他们,你想怎样都可以!”
钟离琮听到此话,难得脸上多了些真诚的笑容,“好了,继续拜堂,快点,吉时都快过了!”?他真心的笑了笑,催促寒溟。
寒溟听话的重新站到了堂侧,高声大叫,“一拜天地!”两人朝院子的方向拜了一下。
“二拜高堂!”接着朝没有高堂的大堂拜了一下。
“夫妻对拜!”?叶昔表情冷淡,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低头和钟离琮对拜了一下。
叶昔心口忽然好疼,痛得她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她捂着胸口,一口血吐了出来,一下子昏了过去。
钟离琮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他急得大喊,“快,叫殷大夫,快啊!”
他抱起她,就往最近的房间冲,距离大堂最近的房间,就是他的卧室。
过了一会儿,殷大夫被请来了,钟离琮第一次满脸焦躁不安,他一脸忧急如焚,“殷大夫,快看看,她怎么会吐血的?”
殷大夫把了把脉,然后回禀,“回尊主,叶姑娘是急火攻心,郁结难疏,无从发泄,才导致的吐血。”
他诚恳的回复,“尊主,叶姑娘心结难解,加之心悸和寒症,若是在发生今日之事,估计叶姑娘必死无疑!属下现在只能让她醒过来,至于活不活的下去,就只能看姑娘自己了。”
钟离琮没有想到自己逼着她和自己成婚,会让她变成这样。
钟离琮命令,“本尊不管那么多,你若救不活她,我要你的命!”
钟离琮命令,“滚下去,给本尊想办法!”
“你们也下去!”他指了指寒溟几人。
钟离琮坐到了床上,将叶昔扶了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他口中慌急的责骂,“叶昔,我不管你是谁?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死,你若是死了,我就让人将金承业和欧阳若雪大卸八块,拿去喂蛇!所以,你必须活着,活着才能监督我!”钟离琮静下心来,传输内力,给她治伤。
他输了半个时辰,才放开手,让她躺好,然后自己给她把了把脉,发现她的脉搏终于有所缓和,他呼出了一口气,心底的恐惧也少了一点。
钟离琮生平第一次害怕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他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生死,但是面前的女子,刚刚在自己面前吐血昏迷,他的心脏就像是悬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也落不下。
钟离琮此时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女人动心了,他不知道这个结果是好,还是坏,但是至少现在他希望她不要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起来骂她,或者狠狠地教训自己,都可以,就是不要了无生气的躺在这里。
钟离琮从小在寺庙长大,他五岁时,被先皇,也就是自己的亲哥哥送到了寺庙,六岁遇到他的师傅,也就是寺庙里的一位老方丈,他教会了自己武功,十二岁回到皇宫,被自己的亲哥哥已锻炼为由,送到了战场,他用了两年时间,成长为一位名震一方的大将,令周边小国闻风丧胆。
此时的哥哥,他怕自己功高盖主,接连派刺客刺杀自己,没想到才不到一年,他就患了重疾,暴毙而亡。
当时的丞相,叶羿不顾朝臣反对,送自己的侄子坐上了皇位,从此,朝中唯一可以和自己抗衡的就是他。
他一直想办法想要除掉他,可是此人精明能干,没有丝毫错漏,他和他在朝中争斗了五年,还是没有办法让他死。
没想到最后他为了救自己的亲妹妹,去成国送死,变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
自己假死,一是为了暗中找到藏宝图,拿到传国玉玺和宝物,二是趁机将叶羿给暗杀,然后拿回属于自己的皇位和天下。
对于叶羿,自己不能随便杀了他,否则会引起戎疆国所有百姓的声讨,加上他在戎疆国朝中的影响力,到时整个朝野可能都会震荡不安,就更不能轻易出手了。
所以他才选择诈死这条计策,变成一个江湖人士,杀了他,就不会有人知道是他钟离琮,堂堂戎疆国明王殿下杀了当朝有功之臣,丞相大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将藏宝图烧了,但是他猜测,这个女人既然烧了藏宝图,那么表明,她另有目的,有可能藏宝图的秘密她已经解开了,凭她的机智和头脑,也不是不可能。
叶昔喝了殷大夫开的药,过了几个时辰,她就醒了过来。
钟离琮让殷大夫给她把脉,看她怎么样,殷大夫敬畏回答,“回尊主,尊主给叶姑娘输了内力,加上属下开的药,给叶姑娘吃了,她已经没事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需得好好静养才好!”
钟离琮冷眼凌了他一眼,“她不叫叶姑娘,以后喊她夫人!”
钟离琮现在暗中已经派人准备进攻戎疆国皇宫的事,相信过不了几天,他就是戎疆国的新主人。
钟离琮坐在床边,看她脸色苍白,面容憔悴,他有些怜惜,“小昔,吃点东西,你昏迷了六个多时辰,肯定饿了!
来,这是雪梨羹,你不是最喜欢喝吗?喝一点,好吗?”他给她喂到嘴边,叶昔就像一个提现木偶,僵硬的张了张口,吃了一口。
叶昔想起了什么,她抓着钟离琮,慌里慌张地问,“他们在哪?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叶昔心底自责的骂自己,叶昔,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他们千辛万苦跑来救你,你却还在这里只顾自己,一个人伤心,你真是一个混蛋!
钟离琮见她有了一些反应,他总算放心了一点,他温言细语,“放心,他们没事,我让他们住在南苑,等你恢复好了,我就带你去看他们,如何?不过现在,你得乖乖把这碗雪梨羹吃了,否则我就不带你去了!”
叶昔抢过了碗,将雪梨羹吃完,“带我去,我现在就要去!”她急冲冲地说。
钟离琮将碗给了悦容,“别急,等你身体恢复了,我自会带你去!”
叶昔看了他一眼,眼中含着怀疑,“真的!”
钟离琮点头。
这边的沈云澈和左丘旭和,乘着船终于到了红莲坞。当他们上了岛,可是岛上却空无一人,这时,沈云澈和左丘旭和明白,那群人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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