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她将剑扔在了地上,她表情冷漠,“钟离琮,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心底加了一个人,还有沈云澈。
叶昔讥诮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一辈子也得不到自己所爱,永远孤苦无依,梦想不能成真!我还得看到这一切呢?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死掉呢?”
叶昔离开了这间房,对钟离琮道,“这个宫殿里,要你没我,要我没你!最好永远消失在我面前,否则我保不齐那天忍不了了,拿剑砍了你!”
叶昔离开了朝华宫,去了另外的一个宫殿,永宁宫。
悦容跟着她,只好一起来了这座宫殿。
悦容劝道,“皇后娘娘,别跟陛下怄气了,陛下很爱娘娘的,陛下只是不懂如何去爱你,所以才会伤害了娘娘!”
叶昔口气凉薄,“别喊我皇后娘娘,我不是皇后,这辈子我都不会做他的皇后。若是你继续喊,那你可以滚了,别在我面前碍眼,听着那几个字心烦!”
这边的钟离琮终于体会到了爱而不得的痛苦,被自己所爱之人怨恨,这种痛苦,果然不好受。
曾经他还讥讽过沈云澈,心底骂他昏了头,女人是自己的绊脚石,他绝不会爱上任何人,现在自己却也爱上了这个女子,这就是老天在惩罚自己啊!
叶昔一整天都待在永宁宫的主殿内,思考着如何救金大哥和阿雪,现在宝物和传国玉玺拿到了,她就不必再和钟离琮虚意委蛇了,她该想办法脱身了。
她想,要救他们,最好趁钟离琮不在时动手,这样成功的几率才大。
叶昔叫悦容进来,带着平和的面色,“悦容,进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悦容进来后,她问,“娘娘,何事?”
叶昔不悦地纠正道,“我都说了,不许喊我娘娘,你在喊一次,你就离开这里。好了,现在我不需要你了,你可以离开永宁宫了。”
悦容惧怕的跪下,“娘娘,不要赶奴婢走,若是娘娘不要奴婢伺候,奴婢回去无法给陛下交差。陛下说了,若是娘娘不要奴婢,那么奴婢就得立即处死!”
叶昔一脸冷脸,“与我何干?那是他要杀你。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你现在要么滚,要么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站了起来,抽出悦容头顶的金色发簪,她的头发一下子散开了。她指着她,语气决绝,“滚!”
悦容闭上眼,一副等待裁决的表情,“那娘娘动手吧!死在娘娘手上,总比死在陛下手上要好!”
叶昔听到这话,气得无话可说,满脸气愤的样子,“你,你……”她想要刺下去,可是却下不了手,她气得扔了簪子。
叶昔捂住胸前,她被她气得胸口又疼了,“你,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叫,叫太医啊!”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扶风弱柳的柳枝,一大通病,寒症、心悸、体虚、还有月事不调。
悦容见她脸色苍白,她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跑去喊太医,现在这永宁宫,只有悦容一人,当然暗中的人除外。
暗中听到此事的暗卫,立马跑去告诉了钟离琮,钟离琮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永宁宫。
这时的叶昔坐在桌子边,头搁在桌子上,浑身没劲,身体发冷,双手双脚发凉,整个人昏昏沉沉,糊里糊涂。
钟离琮将她抱到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太医,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他握着她的手,没有一丝温度,见她冷得发抖,急得满头大汗,“小昔,别睡,太医就来了,不要睡!”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她在自己面前昏睡不醒了。
他将叶昔盖好,将她抱在了自己怀里,用自己身体暖着她,双手握着她的双手,给她输内力,希望她能暖和一点。
太医这时来了,钟离琮见他要行礼,急着说,“别行礼了,快给她看看!她怎么这么凉?”
太医连忙把脉,过了一会儿他恭敬回禀,“陛下,娘娘应该是过于激动,引起了心悸。至于身体发冷,娘娘身体本就虚弱,加上体寒,还有这宫殿里太过阴冷,所以得了伤寒,微臣开个方子,给娘娘用了,不日就没事了!”
钟离琮挥手,“快去!”
钟离琮抱着叶昔,不停地给她输内力,若是以前,寒溟看见了还会劝几句,现在他可不敢多话,否则倒霉的是自己。
钟离琮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温柔多情地说,“小昔,我投降了,我知道错了,你快醒醒,不要在这样折磨我!”
自从叶昔离开了朝华宫,来了永宁宫,钟离琮也生了气,不想再热脸贴冷屁股,所以没有来看过她,连她把宫女太监赶走的事情,他也没管,明知道这样,她没有人照料,有可能会生病,可是他还是忍住没管。他不过是想让她服个软罢了,可是以她的个性,还有对自己的痛恨,她又怎会服软。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几天的视而不见,让宫中的人都以为自己不在乎她了,她皇后该有的一切,他们都不置办。所以这宫殿里没有一个烧着的青炉,更不提其他了。
钟离琮表情冷漠如冰,吩咐,“寒溟,去拿几条波斯毛毯过来!”
寒溟听令,下去找毛毯。
悍妃乱天下 第九十九章 惩治宫人
过了一会儿,寒溟回来了,钟离琮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
“悦容,你好好守着她!朕现在出去办点事!”
钟离琮离开永宁宫,来了内侍省,他召集了内侍省和尚宫局所有的宫女太监。
他坐在上座,居高临下地望着那群人,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扣留皇后的例奉,朕不去永宁宫看她,你们是不是就以为皇后失宠了?
朕在这里明确告诉你们,她是朕此生挚爱,这整个皇宫,若是对她不敬,就是对朕不恭,朕会让他死得很难看!”这是他鲜少一次,说如此多的话。
“禁卫军何在?”
一群禁卫军闯了进来,跪下行礼,“末将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钟离琮冷漠绝情地说,“禁卫军听令,将他们拉出去,重大五十棍棒!”那些人听到这话,吓得魂不附体,不停地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他起身走到内侍省的总管太监身边,还有尚宫局的尚宫身边,面色冷冽,两人吓得身体如筛糠,“把内侍省和尚宫局的管事之人,全部给朕拖下去,直接乱棍打死!”
只听这一地的人吵嚷着,哀求着,钟离琮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这内侍省房门外,只听到遍地地哭叫、哀嚎,众人被打得惨不忍睹。特别是那几个管事的,全部被乱棍给打死了,只剩下他们周边的一摊血水。
禁卫军统领进来畏惧地回禀,“参见陛下!已行刑完毕!”
钟离琮走了出来,看着这些普通的宫女和太监,全身都是红色的血痕,他面露漠然,“谁若再有下次,杀无赦!”
钟离琮望着所有人,“从即刻开始,不管任何人,对皇后不敬者,死!此乃圣旨,凡是不遵者,杀!”
钟离琮下完命令后,又回了永宁宫。
他回来之后,见叶昔醒过来了,叶昔面色苍白,指着他,“你滚,滚啊!我说过,别让我看到你,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钟离琮见她如此讨厌自己,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心痛还是心痛。他说,“好,我走,你别激动,我走!”
他出了房间,给寒溟说,“好好守着永宁宫,若是他有任何闪失,朕唯你是问!”
寒溟双手摊开,放到胸前行礼,“是,陛下!”
叶昔拿过了悦容手中的药,喝了之后,悦容将暖手炉递给她,让她握着。
叶昔见寒溟进来,语气讽刺,“怎么,你家主人派你看着我,怕我跑了。
他可真看得起我,就我现在这身体,想跑也跑不了。”
寒溟行礼回答,“娘娘,你误会陛下了!”
叶昔听到那两个字,她就烦,“我再说一道,别喊我娘娘,我不是。
你最好现在就去告诉他,马上废了我的后位,休了我,本姑娘不稀罕。
我叶昔就算嫁给乞丐,也不会嫁给他!更不会做他这劳什子皇后!
若是他不答应,想逼死我,不用那么麻烦,派人送一杯毒酒过来,我喝了就可了事!”
叶昔话说的有点多,气又不顺,说着说着就咳了起来。
悦容见此,担忧地劝告,“娘娘,别再说了,娘娘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寒溟见面前的女子如此反感他家的主子,他也是无可奈何,“皇后娘娘,属下是陛下派在这里保护娘娘的,不是来监视娘娘的!”
叶昔见他还一口一个娘娘的喊,她指着他,“滚,别让我听到那几个字,悦容,赶他出去,别让我看见他,他跟他主子一样,令人恶心!”
悦容起身,走到他身边劝着,“你先出去吧,别杵在这儿,娘娘现在看到关于陛下和陛下身边的人,她都很厌烦,你还是出去比较好,不然娘娘又得气病了。”她小声给他说。
寒溟点头,然后离开了房间。
叶昔身体好了之后,她就准备去皇宫的天牢看看金承业和欧阳若雪。
叶昔可不管他们同不同意,直接去了天牢。到了天牢门口,她们被人拦下,“大胆,竟敢擅闯天牢!”
悦容拿出象征着皇后身份的令牌,凌冽的眼神,呵责的语气,“放肆!竟敢对皇后娘娘无礼,还不退下!”叶昔没想到她讨厌的身份到这时却不得不利用一下,不然她见不到他们的。
众人马上跪下磕头行礼,“臣等参见皇后娘娘,臣有眼无珠,还请娘娘恕罪!”他们可是听说,后宫的那群内侍和宫女,暗中克扣娘娘例奉,被皇上知道了,集体给打了五十棍子,还有那些个管事的全部给当场打死了。
陛下还下令,以后谁再敢对皇后不敬,那就是对他不恭,杀无赦!他们可不想掉脑袋。现在这宫里谁还敢惹面前的女人,那就是找死。
叶昔冷望着他们,“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吧!”
守着的几个人跪着说,“娘娘,请!”
叶昔率先走了进去,等她们走了,几个人才敢起来。左边那个守卫大声说,刚刚好险,若是皇后娘娘生气了,我们脑袋可就不保了。
右边的那个守卫悄悄说,小声点,你想让其他人知道此事,去告诉皇上吗?
那个人瞧了瞧四周,点头,还打了打自己的嘴皮子。
叶昔进去后,来了关押两人的地方,见到他们住的牢房还是比较干净,没有那么杂乱,她知道,一定是钟离琮授意的。
两人看到竟然是她,他们跑了过来,金承业满目欣喜,“小昔,怎么是你?他怎么愿意让你来看我们。”
欧阳若雪心急地问,“小昔,你是不是又受他威胁了,你不要管我们了,我们在这里没事,你不必受他威胁。”
欧阳若雪和金承业想到因为他们两个人,小昔被他**,他们就恨不得杀了那个人渣。
叶昔让牢头开门,“开门!”
叶昔进去后,她柔情地笑着,“放心,这次我没被威胁,你们别担心,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们,你们最近过得好不好?都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
金承业和欧阳若雪异口同声的回答,“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你又瘦了!”他看着她,焦急担心地说。
“你别怪自己,这都是我和三哥自愿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看你,脸色太白了,白的都跟鬼一样了。”他带着丝丝逗弄的笑容。
叶昔勾唇一笑,用力敲了敲他的额头,“欧阳若雪,你讨打,是不是。看来你待在这里面太久了,没被我打过,是不是皮又痒了!”说着她不仅敲了他的额头,还捶了他一拳。
悦容见她看到自己的人,终于露出了真挚灿烂的笑容,她都被这笑容感染了。
钟离琮的暗卫禀告,她擅闯天牢,他挥了挥手,说了一句,随她去吧!他心里想,让她去看看他们也好,这样她也许心底会好受一点,开心一点。
叶昔穿得很厚,她现在比以前更怕冷了,金承业说,“小昔,你以后不许再想不开了,你知不知道,当我和四弟听到这件事,我们差点被你吓死!”
欧阳若雪说,“小昔,你不要灰心,你还有我们,那个混蛋对你所做的事,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替你讨回来!”
叶昔声音柔软腻糯,还有一些娇弱,“我不需要你们给我讨回公道,我只想让你们好好活着,不要去招惹他,他不是好惹的,别让我担心!其他事我自有安排。”
叶昔说完之后,就起身离开了天牢,她心中想着,刚刚自己偷偷将恢复他们内力的药悄悄给了他们,到时等他们内力恢复了,自己就可以趁机逃跑了,而自己也得准备逃跑了。好在这不是岛上,不需要船,方便多了。
叶昔回到永宁宫的主殿,里面很温暖,因为四个角落烧着四个火炉,她望了一眼悦容问道,“悦容,我问你,你家主子每天什么时辰上朝?什么时候下朝?”
悦容回答,“回娘娘,陛下每天卯时上朝,巳时下朝。”
叶昔想,那也就是上两个时辰,她点头,表示知道了。
悦容不明白她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和陛下重归于好,她问时辰,是想给陛下早上做早膳,可是不可能啊!娘娘那么厌恶陛下,怎么可能想要和陛下和好呢?现在娘娘和陛下的关系还不如在岛上生活的那一个月的日子呢?那个时候娘娘至少没有对陛下恶语相向,对他们每个人都很好,可是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娘娘就极其讨厌陛下,恨不得他消失。
悦容问,“娘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叶昔冷冷清清地面色,勾唇笑了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叶昔穿了一件里衣,坐在自己的大床上,做着瑜伽的动作,悦容看不明白她在做什么?这几天娘娘几乎每个晚上,还有早上都会做这些动作,做完这些,她就开始她所说的晨跑,就是绕着这永宁宫跑上一圈,她问过,这些动作叫什么?娘娘只说叫瑜伽,可以锻炼身体的。
她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也没想明白,就这几样动作可以锻炼身体。不过娘娘练了几天,人倒真的清爽了不少面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虽然她不明白,但是她也没有多问,毕竟问了,娘娘也是敷衍了事。
第二天早上,叶昔起得比以往都要早,她今天做完这些,还打算去做一件大事,很可能引起全国轰动的大事。她做完了三套瑜伽的动作,然后绕着永宁宫跑了一圈,回来之后,就去浴池,沐浴更衣。
悍妃乱天下 第一百章 大闹休夫
今天的她,梳了一个好看的惊鸿髻,头两侧各插着一只双凤衔珠金翅步摇。脸上略施粉黛,眼睛上施了些许桃红色的眼影,嘴唇中间部分她涂了一层明亮发光的橘红色唇釉,嘴唇的外面她涂了一层较为淡的正红色的口红,这些东西都是她亲自调配的,她才不用这古代含了重金属的口脂呢?这次,她还特意在她的右眼角画了一个梅花型的钿细,没有画在眉心。她将额头两侧特意留了些许碎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缥缈逸仙,出尘脱俗。
自己到这古代来了后,无论是保湿美白的、还是养颜养肤的她都是自己配制。
她今日里面穿了一件花缎织彩百花曳地裙,外面穿了一件红色对襟拖地长裙,用一条同色系的宽腰带系好,将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展露无疑,耳朵上带着一条桃花嵌细小红宝石的长耳链,让她的美颈更显修长。
悦容看着这样的叶昔,直接看傻了眼,娘娘平时娇柔绝色,只会略略打扮一下,今日这样细致一打扮,却更加艳绝倾国,让她都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娘娘将钿细画在眼角,她以为会很不好看,很突兀,可是没想到却另有一番美艳。
悦容问,“娘娘,今日这样打扮是为了什么?”她实在是好奇极了。
她相信绝不是为了陛下,叶昔魅惑倾城的一笑,“等会儿就知道了!”
今日自己穿成这样是去惹事的,而且是惹大事。叶昔可不会告诉她,否则让她知道了,她绝对不会让我去。
叶昔大大方方的出房门,走出来之后,无论是宫女太监,还是侍卫禁军全部齐刷刷的朝她看过来。他们心里只剩下一句话,娘娘好美!
叶昔坐着凤撵大摇大摆的来了议政殿,到了之后,她来到了殿门口。
禁卫军看到面前长相美艳绝伦的女子,应该就是皇后,也就是陵平长公主。他们跪下,双手摊开,放到胸前行礼,“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昔摆手,“都起来吧!”
门口的两个禁卫军站了起来,其他在大殿回廊上站岗的禁卫军也起来了。
其中一个禁卫军问,“娘娘,这是议政殿,不可随意进出,若是要找陛下,陛下上完早朝后,找陛下也不迟!”他语气顺和地劝说着,毕竟他不敢惹面前的姑奶奶。
叶昔摇头,“我的事必须当着众位朝臣的面说,所以我要进去,你若是要拦,也拦不住,不想得罪我,就给我让开!”她语气带着丝丝威胁。
禁卫军怎么敢得罪她,她被陛下宠爱,陛下还说过她是自己的此生挚爱,那场暴打宫人的场景,自己现在还历历在目,因为当时他们这些人去看过,那是陛下特意叮嘱的,宫里每个人都必须去看看,以示警告。
禁卫军知道拦不住也就让开了,叶昔见他们乖乖让道,喜笑颜开,“很好,很上道!”
她一下子闯了进去,里面还在议论早朝,看见一个女子忽然出现在这里,众人齐齐朝她看了过来。
叶昔大大方方的往前走,让他们看个够,有些人认得她,于是有人小声嘀咕了起来,这不就是陵平长公主,现在被陛下册为皇后,她竟然还有脸跑到朝堂。不顾身份,嫁给皇上,简直就是不要脸,当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
那些认识她的人,或者不认识她的人,对她开始指指点点。
叶昔浑然不在意,她缓步往前走。这时坐在上方的钟离琮见她今日的盛装打扮,感觉很惊艳,但是他很疑惑,她来这里做什么?
悦容低头不敢看上面的男人,她也心虚,不知道娘娘来这里干什么?
叶昔走到金台上面,没有理钟离琮,悦容走到旁侧寒溟的位置站好。
寒溟低声问她,“娘娘来次有何事?”悦容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心里祈祷,娘娘千万不要惹事,否则他们这些人就倒霉了。
叶昔望着底下的众位大臣,面色平静淡然,语气温婉亲和,“自从我被封为皇后,你们是不是在心底已经将我骂了千万遍,既然要骂,我希望你们骂个够!今日本姑娘就是来惹事的,到时你们可以尽情的骂!”叶昔说完之后,将怀中的一封书信拿了出来。
钟离琮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问,“小昔,别闹,这是朝堂,有什么事,等回去后,再说,好吗?”他眼中带着一丝哀求。
叶昔态度诚恳,语气认真,“我没闹,我现在很认真!”
她说了这话后,不再理他,而是望着悦容,“悦容,你不是想知道我今天来这里干嘛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下了台子,走到悦容身边,“把这信的内容读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读出来!”
钟离琮不明所以,她到底要干嘛?
悦容拿了信,拆开后,看到信上头的三个大字,休夫书,她吓得花容失色,跪下磕头请求,“娘娘,不要,这个绝不能念,就算杀了奴婢,奴婢也不敢念!”
叶昔伸手将信拿了过来,面容平淡冷漠,“既然你不敢,那我读给大伙听听也无妨!”
钟离琮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悦容如此害怕。
站在悦容旁边的寒溟也看到了那三个字,他同悦容一样,震惊,心中还有忧恐。
叶昔淡淡的启口,休夫书!当这三个字出现在了众人耳中,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纷纷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钟离琮最为惊愕,她要休夫。她想要自己在全戎疆国百姓的面前丢脸。
叶昔读道,今日我叶昔,不怕千人指责,万人唾骂,即刻起,休掉钟离琮,你我再无半点关系,从此一别两宽,各安天命!
钟离琮愣住的这个时间,叶昔就将信中的内容读完了。
钟离琮表情严肃,带着几丝气怒,“胡闹,你在后宫,怎么闹,我都由着你,可是这里是朝堂,由不得你胡闹。来人,将皇后带下去!”
叶昔冷目而笑,口气狂傲,“怎么,只允许你不顾我的意愿封我为后,就不许我休你,世上哪有这种道理!”叶昔满目讥诮。
叶昔被悦容和另外一个宫女拉着,想要将她拉下去,叶昔冷眼瞟了她们两人,“放开,我自己会走!”
两人依言放开,叶昔望着钟离琮,“钟离琮,你若是不想出现更丢脸的事,最好放我走,否则我不建议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已经休了你!”
叶昔面容淡漠,“若是不信,可以试试!”
叶昔勾唇笑了笑,建议道,“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一了百了,杀了我!不然,我定让你丢脸丢到全世界!”
钟离琮问,“小昔,你就当真如此恨我!”
叶昔满目冰凉,“不要再问这句话,因为你连问这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叶昔转身,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大殿。
叶昔走后,钟离琮浑身散发着冷意,凝视众人,“今日大殿之事,若是谁敢传出半个字,朕诛他九族!”他一派王者之气,让众人畏惧当然抬不起头颅。
众人回复,“臣等遵旨!”
钟离琮没有心情在上朝,他敢肯定那小妮子绝不是再说笑,她回去后,肯定会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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