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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这边的叶昔没有坐凤撵,而是走路。站在她身后的悦容被今天大殿的一幕,吓得心有余悸,现在浑身都还在冒冷汗。
叶昔望了她一眼,“怎么,吓傻了。这才哪跟哪,接下来才是正菜,刚刚那只是一盘开胃菜罢了!”
叶昔问,“小昔,这里最高的地方在哪里?我想上去看看风景!”
悦容不相信她是去看风景的,她苦苦哀求着,“娘娘,奴婢求你了,不要吓奴婢,别再和陛下闹了,陛下对娘娘这么好,娘娘就别生陛下的气了!”
叶昔看着悦容,神情郑重,“悦容,你觉得我做这么多,是再和他闹,那你就想错了。
我叶昔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又何来和他闹一说。
我做这一切,只是想逼他放我离开,不然我就闹得他这皇宫鸡犬不宁!”
叶昔看了她一眼,“好了,既然你不愿说,那我自己去找!”
叶昔转身就走,悦容只好跟在身后,心里祈祷,陛下,快点来啊!娘娘又要闹事了。
叶昔抓住了一个宫女,问了那个宫女,最高的地方在哪?那个宫女知道她是谁?不敢不说实话。
宫女没有看见悦容的眼色,毕竟她一直低着头,一副恭顺惧怕的样子。她不是怕叶昔,而是怕那道圣旨,自从那件事之后,没有人再敢得罪面前的皇后,也没有人再敢小瞧她,宫人每个人都见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对她畏惧之极,也温顺之极。
叶昔依她所言,去了那最高的瞻景楼。
叶昔上去后,视野顿时更加开阔,景色更加宜人,叶昔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满目喜悦,“悦容,这儿风景真美,可惜再美的风景也有看腻的时候!”她睁开了双眼,望着四周重重叠叠的宫墙,还有那青黛色的瓦片,朱红色的高墙。
她忍不住喟叹,“唉!这一座座宫墙,锁住了多少人的心,又有多少人迷失在这一座座宫墙之中,不得解脱。
我,叶昔不愿做这笼中的金丝雀,只愿做那畅游天空的大雁,自由自主,无拘无束!”
叶昔看着她,见她迷茫的望着自己,她摇了摇头,“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不会懂的。”一个从小就被训练成杀人工具的人,只会听主人命令的人,怎么会懂我,她果然是傻了,才会对她说这些。
叶昔突然拿出了一沓纸,奋力向天空一扔,空七中的冷风瞬间将信纸吹得四处飘洒,有得被搅到了远处。
悦容看着那些信纸,心中惊恐,望着叶昔问,“娘娘,不会的,不是奴婢想得那样?”
叶昔抿嘴,微微一笑,“如你所想,正是休夫书!”悦容来不及阻止,那些轻飘飘的纸张就飞落到了各地。
钟离琮赶到之后,可是纸张早已传遍各处,有得宫人看到了天空飘落的纸,捡了起来,读了一句,纷纷不敢再多读,也不敢在多看,可是有些胆大的还是忍不住瞧了。
于是叶昔这场大闹休夫的事,就传遍了街头巷尾,连敌国都听到了此事,不过这是后话。
钟离琮看着各处散落的纸筏,他敢肯定,一定是那张休夫书的内容。
钟离琮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她真的做得如此决绝,想让自己丢脸丢到全天下。
钟离琮命令,“寒溟!将皇后关押进永宁宫。”
他心中却又担心她被人为难,有多说了一句,“谁也不许为难她!”
钟离琮说完之后,气得转身离开了瞻景楼。
叶昔从容自如的往永宁宫走,边走边说,“寒溟,你去告诉他,若是他不放我离开,我会做出比这更丢脸的事,不信,让他拭目以待!”
寒溟今日见到的事,已经超出了他所预知的范围。他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休夫,自古只有男子休妻,哪有女子休夫之理,他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面前的女子她也真敢做,那可是一国之君的皇上,没有人敢挑战他的皇权,可是她敢,而且还这么做了。她就真的不怕死吗?寒溟又想到她的自杀,也许她真的不怕死,怕的是待在陛下的身边吧!
寒溟相信她所说的话,若是陛下不放她离开,她肯定会闹更大的事。
叶昔被关进了永宁宫,钟离琮回到自己的书房,御书房。





悍妃乱天下 第一百零一章?出逃?一
钟离琮进了御书房,走到书桌旁,气得他将桌子上的书笔,还有砚台等物一推,全部给撒到了地上。
他怒吼,“滚,滚啊!所有人都给朕滚出去!”
钟离琮现在怒火攻心,气怒交加,若是其他人,绝对不敢做此事,就算做了,他直接下令杀了即可,可是是她,偏偏是她,他不忍心骂,也舍不得杀。
他从未如此丢脸过,也从未被人气到无可奈何,束手无策,她是第一个,让自己下不了手,去动她的人,她却给自己的心上狠狠划了几刀,刀刀见血。她够狠,完全不顾一切,只要能折辱自己,她就会做。
他脸色暴怒,黑沉可怖,忽然气血不顺,逆流而上,使劲咳了起来,他捂着胸口,一口血喷了出来,接着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贴身太监听到了声音,立刻跑了进去,大喊,“太医,快,叫太医!”
这边的叶昔听到钟离琮被自己气病的消息,口中冷冷的讽刺道,“呵!被我气病了,活该,最好一命呜呼,省得碍我的眼!”
悦容捂住了她的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也真敢往外说,这不是存心求死吗?
寒溟听到钟离琮得病,就去了他的寝宫,上阳宫了。
叶昔心想,很好,这下她可以逃出宫了,今晚就行动。相信现在宫里都在忙着给他治病,没有人会有闲心来管她这永宁宫。
叶昔在想,如何骗过悦容,还有殿外的那群守卫,还有暗中观察的那伙人,这是关键。
叶昔想了想,不如自己吹箫,让玄竹出现,做出劫走自己的样子,然后逃出皇宫。可是如何把这个消息传给他呢?看样子只能冒险安排他和自己见上一面了,还是像上次一样,自己在沐浴时,让他飞进来见自己,因为这样能躲过暗中那伙武功高强的暗卫。
虽然玄竹武功不弱,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在里面沐浴的这个时间段,他们不会监视里面的动静。
于是叶昔对悦容讲,“悦容,我要沐浴更衣,走,去浴池吧!”悦容点头。
悦容明白,于是她出去安排人准备好沐浴用品。
叶昔说,“你出去吧!”悦容依言出去了。
叶昔脱衣进了浴池,暗中的那伙人提前避开了视线,不在观察殿内。
叶昔进去后,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就穿好了里衣,外面系了一件厚实的火狐披风,站在窗户的侧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角落里,吹起了箫。
悦容感觉很奇怪,上次娘娘沐浴也吹了一次箫,她当是习惯了,这次又这样,若是她的沐浴习惯,那她为何没有每天沐浴时吹箫,有古怪。
悦容感觉不对劲,她敲了敲门低声询问,“娘娘,奴婢好像忘记给你拿花瓣了,所以奴婢进来了!”
这时的玄竹已经进来了,她有点着急,心底却打气说,冷静,冷静。叶昔指着浴池让玄竹藏到浴池里。
玄竹虽然觉得不妥,也对她的清誉有损,可是外面的人要进来了,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跳了进去,叶昔趁机将自己的衣服给重新脱了,进了浴池。
她快要脱完时,开口说,“进来吧!”
悦容开门进来,透过屏风悄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她觉得有点古怪的味道,但是又说不上来那个地方古怪。
悦容拿着一盘花瓣,走到了浴池边,“娘娘,不如由奴婢来伺候你沐浴,你看如何?”
叶昔神色镇定地说,“花瓣放下吧!你出去吧!我沐浴时,不习惯有人在旁边。”
悦容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她又不知道哪个地方很怪,听她这么说,自己也不好强求,毕竟她是主子,自己是奴婢。
叶昔心中焦急地说,快点出去啊!不然玄竹在水里会被憋死的。
悦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还特意观望了一下,才关上房门。
叶昔见她出去了,小声侬语,“玄竹,走了!”
玄竹的确快要被憋死了,他一下子从水里冒了出来,他头发上的水珠被他的动作唰的四处散开。
当玄竹睁开眼睛,看到自家小姐露在外面的双肩,还有水中那若隐若现的"shu xiong",他浑身大震,愣了一秒,立马转头背过了身子。
他想要道歉,可是却不敢说话,毕竟怕外面的人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
叶昔其实没有多暴露,只是在这古代看着有点暴露罢了。自己胸前还穿着一件短款抹胸,至于下身她还穿了一件贴身短裤。这是她来了古代之后,特意让人制作的,而且她还派人制作了文胸,古代那肚兜,她实在用不惯。
叶昔见他满脸羞红,转过了身子,好笑了笑,她若是让他去现代看看比基尼大赛,那不得羞死。若是此刻不在别人的地盘,她定好好逗逗他。
转过身的玄竹,鼻子里一股热流缓缓流了出来,他抬手一摸,竟然是鼻血。
这边的叶昔起身,穿好了衣物,然后小声呢喃说,“好了,我穿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玄竹听到这话,全身紧绷的弦终于松开,他从水里走了出来。
叶昔在他耳边嘟囔了几句,玄竹了然的点头。
玄竹用内力烘干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不着痕迹的离开了此地。
叶昔看着地上的水渍,那是他的脚印,她拿了一条帕子,将浴池周边的脚印全部给抹了,她不放心,还特意仔细检查了一遍周围,才扔掉了帕子。
她出来了,准备回主殿,悦容趁机望了里面一眼,没有觉察到什么?随后跟上她的脚步,离开了浴池。
叶昔回去后,这边的玄竹依言,在永宁宫的主殿放了一把火。
于是整个永宁宫的宫人乱了起来,他们提着水桶进进出出。
叶昔一回到那里,就看到他们着急忙慌的在扑火,叶昔拉着一个宫女问,“怎么回事?大殿怎么着火了!”
宫人见皇后生气了,齐齐跪下,带头的中年女人,是这个宫里的管事嬷嬷,她回禀,“娘娘,奴婢也不知。”
叶昔气冲冲地口气,“都杵在这里干嘛?还不扑火!”
叶昔心里暗自说,本来她打算让玄竹劫持自己出宫,可是她想了一下,这个方法略为不妥,还是自造dong luàn,自己趁机逃跑比较好。
叶昔望着悦容,故意装作面色生气的模样,“悦容,你陪我去朝华宫,其他人都在这里给我灭火!”
叶昔趁此良机,支走了后面那群跟屁虫,相信暗中那两个监视自己的人也撤走了一个,回去通风报信,估计现在这里最多还剩下一个人。
她虽然知道暗中有人监视自己,但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这还是玄竹告诉自己的。
叶昔一个人走到了一条石子路,她忽然停了下来,对悦容说,“悦容,走,回去,我还有一样东西忘记在浴池了!那件东西很重要,那是爹娘曾经留给我的玉坠。”
悦容不疑有他,转身准备往后走,叶昔一个手砍刀,将她砍晕了过去。
叶昔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人,趁机将她拖到了旁边的假山,藏了起来。
叶昔学着猫叫了几声,玄竹现身,她问,“如何?暗中那个人解决了吗?”
玄竹点头。
叶昔说,“好,我们走!”
玄竹揽住叶昔的腰,使轻功快速朝宫外飞。
叶昔外面系着那件火狐披风,她在这夜空中飞翔,感觉很刺激,也有些冷。
过了不久,悦容就醒了,她立马大喊,“皇后不见了,皇后逃走了!”
她的声音叫来了禁卫军,她把事情告诉了他们,顺便问了皇上此刻在何处。禁卫军小队的队长回答,皇上此时去了朝华宫。
于是悦容跑去朝华宫,准备将此事告诉他。钟离琮脸色有点苍白,看着清冷无人的朝华宫,他就明白,小昔逃跑了。
钟离琮吩咐,“全城戒备,给朕挨家挨户的搜,务必找到皇后!”
她到了之后,钟离琮脸色铁青,面容暴怒,“悦容,朕怎么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悦容点头。她重复了当初的话,“若是皇后不见了,你就得死!”
悦容不想死,可是这次皇后不见了,的确是她的疏忽大意,她以为皇后这么久没有逃,不会再逃了,可是她错了,错的离谱,她不过就是想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逃跑,她果然小瞧了那个女子。
玄竹早就在宫外的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内藏了一辆马车,他们上了马车,叶昔问,“玄竹,该怎么混出城,你有办法吗?”她相信现在城门一定给关了,在全城搜查自己。
玄竹想了想,“小姐,趁天黑,用轻功飞出去吧!”
叶昔说,“城墙那么高,就算你轻功再好,带着我一定也飞不出去。”
玄竹说,“那只能混出城了!”
叶昔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只不过如何混出去呢?这得好好计划计划。
叶昔和玄竹商量好,叶昔假扮成一位老婆婆出城回乡,玄竹则扮成自己的儿子。
可是当他们到了城门前,见到城门口,只许进,不许出,这可就犯难了。
叶昔望着玄竹,摇头说,“看来这个办法不行,得换一个。”
叶昔想,等晚上再说,看看城墙下那里有没有狗洞,爬出去也可以,只要自己出去了,玄竹一个人就好办了。
若是没有狗洞,就只能用铁链子爬城墙了。可是这很危险,极易被人察觉。虽然她可以在城中待上几天,她相信,过不了几天,钟离琮就会下令,可以放人出城,不然会引起公愤,发生dong luàn的。不过自己一天也不想待在这里,越快离开越好。
她多待一天,就会想起那件令自己恶心的事,将钟离琮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解恨。




悍妃乱天下 第一百零二章 出逃 二
叶昔和玄竹待在城中的一间小破庙里,她使力摇头,将那段不开心的往事给掩盖,不想想起来。
玄竹见她晃头,疑惑地问,“小姐,怎么了?你是不是冷?”
叶昔说,“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以前一些不开心的事,好了,不想了,我饿了,有吃的没?”
玄竹回复,“有。”他转身将包袱打开,拿了一个用油纸包好的鸡,递给她。
玄竹说,“小姐,这是我提前准备的,怕你路上饿!”
玄竹知道自家小姐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她都不会忘了吃。
玄竹知道她自杀的事,却不知道她为何自杀。
玄竹很奇怪,小姐很坚强,到底是何事,让她想不开,去自杀。他实在好奇。
于是他开口问了一句,“小姐,你当初为何想不开?”
叶昔听到他问此话,她拿鸡腿的手顿住了,愣了几秒,随即笑了一下,“就是太累了,不想面对这些事,你就别问了。”
玄竹不信,小姐遇到了那么多的事,都没有想过自杀,这期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不过玄竹也没有再问,若是她想说,定会告诉自己。
叶昔见他不信,没有说话,以为他生气了,怪自己不信他。她只好坦言,“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不要太激动,别想着去为我做什么?”玄竹点头。
叶昔不想说那晚的事,但是他是玄竹,自己最信任的朋友兼属下。她说,“我被关在岛上期间,被,被钟离琮给**了!”
玄竹听到此话,顿时压不住怒火,嚯得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愤怒,一副想要杀人的表情,“混蛋,杂碎,我要去杀了他。”
叶昔拉住了他,“别去,你现在去了,是想暴露我们的行踪吗?还是想让我再被抓回去一次。”
玄竹停下了脚步,转头见自家小姐眼眶湿润,脸颊上有几滴晶莹的泪珠,他蹲下说,“小姐,你别哭,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玄竹伸手想要去擦她的眼泪,可是又觉得男女有别,尊卑有分,他手足无措,“小姐,你别哭,等到有一天,玄竹一定替你杀了那个混蛋。”玄竹见她哭了,最后也不管尊卑之分,男女之别,他用衣袖边轻轻擦了他眼角和脸颊的泪水。
叶昔哽咽道,“此事只能你知我知,不许再告诉旁人!”
这边逃出来的金承业和欧阳若雪,看到了玄竹留下的暗号,找到了这间破庙。
他们在破庙外,用内力听到了里面的对话,气得同样忍不住想要杀了那个人,可是他们现在却不能去。
金承业和欧阳若雪走了进去,玄竹浑身警惕,拿起剑,他朝叶昔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转身准备出去查看一下。
玄竹见到外面的两个人,立马放松了警备,他跑进去开心地说,“小姐,他们逃出来了!”
叶昔顿时明白这个他们为何意?她擦干了泪水,起身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她脸上的难过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喜悦,“你们终于逃出来了!”
欧阳若雪一派吊儿郎当,“这还不是多亏有你,搞了一出休夫的好戏,还上演了一场皇后出逃的戏码,让宫里那位根本来不及管我们,我们才能这么顺利出逃。”
金承业和欧阳若雪在牢里听到此事,他们震惊之极,休夫!他们第一次听到女子休夫,自古只听过有男子休妻,还从未听过女子休夫的,而且还是胆大妄为的休了一国之君,闹得人尽皆知,果然此事只有面前的女子敢做,其他人估计想都不敢想。
玄竹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传言,他也震撼了,小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若是当初的妹妹也能这么坚强,他也许就不会死了。
叶昔白了他一眼,“怎么,不服?”
欧阳若雪摇头,“不,不敢!”敢休一国之君的女人,他可不敢招惹。
叶昔看着他说,“若是你以后娶了媳妇,敢对她不好,我就让她休了你,从新再嫁。
反正天大地大,虽然三条腿的动物不好找,但是三条腿的男人还是挺好找的,到时我找个比你好一万倍的让她嫁过去。”
他的话让欧阳若雪嗔怒道,“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了,那话也说的出口。”
叶昔用力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辩驳道,“怎么,难道你不是三条腿,若是你不要那条腿,我可以给你做个手术,给你切了如何?”
这话让他脸色通红,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被羞的。
他指着她,你,你,你,你了半天都没话可说。
旁边听着这些话的金承业和玄竹露出满脸尴尬之色,小姐这话也太骇人听闻了。
欧阳若雪甩手不在与她辩驳,反正自己就从未辩赢过,气得他在一边生闷气。
叶昔见他两面色有点尴尬,她说,“言归正传,今晚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不能在耽搁了!”
他们见她终于严肃了起来,也变得严肃,三人同意的点头。
这天天还未黑,天空就洋洋洒洒落下了鹅毛大雪,没过半个时辰,就将整个昭城裹上了一层银装。
叶昔最怕冷了,现在下雪就更冷了。
她裹得严严实实,外面还系着那件火狐披风。
他们悄悄来到城门,见到城门口聚集了许多人要出城,守城将去回禀了皇帝。
于是钟离琮下令,百姓可以出城,不过得一个一个挨着来。
叶昔想,这回好办了,她可以化妆成一位妇人出去了。
这时,叶昔遮盖了自己的容颜,化妆成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准备出城。
这边的钟离琮亲自来了城门口监督,准备自己亲自查看。
只见他穿着一身蓝色对襟长袍,外面披着一件用白虎毛做的长披风。
他拿着叶昔的画像,一个一个对比,特别是女子,他看得特别仔细。
终于快到叶昔和玄竹两人了,金承业和欧阳若雪他们用轻功已经出去了。
叶昔走在前面,拿出了出城文书,叶昔为了不引起怀疑,她没有披那件火狐披风,因为那个一看就是宫里才有的值钱玩意儿。
叶昔镇定自若,面色平静自然,稍稍低着头,走到钟离琮身边,他言辞冰冷,“站住!”
这些百姓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刚刚他来时,所有人都给他跪下磕头行礼。
钟离琮冷声命令,“抬头!”
叶昔抬起了头,钟离琮见对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他立马失望地挥手,“快走快走!”
叶昔拿了出城文书,往前走,忽然钟离琮清冷地声音开口,“站住!”这时所有人停下了动作。
叶昔心底很想走,可是她一个人动,其他人都没有走,这样很突兀。
钟离琮来到了她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站在她旁边的玄竹见此,心中极其防备,眼底平静,手做出要拔剑的姿势。
叶昔转身淡定轻笑,“皇上,有事?”
刚刚她经过自己身边,钟离琮闻到了独属于她身上的那股味道,那个味道他永生难忘,清淡的兰花香中带着几分药草香。因为那晚自己忍不住强迫了她,自己和她亲密接触,闻到的就是这股味道。
那股味道令他着迷,就像她的人一样,令她痴狂,他恨不得让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这样她就再也逃不了,也挣不开了。
钟离琮心中在想,以小昔的个性,她绝不会直接出城,肯定会掩饰一下。
钟离琮现在是在赌,赌那股熟悉的味道,除了她没有人会有。
钟离琮伸出另外一只手,准备去拿她头上的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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