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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叶昔明媚地笑了笑,好大一个坑,这是挖了一个大坑,让自己往里跳啊!可是自己却还得陪他玩,不然如何拖延时间啊!
面前的人阴晴不定,说不定自己不听话,他下令也将自己好好折磨一番,她可经不起那样折腾,还不如一刀结果了自己来得痛快。
叶昔看着他,“好啊!玩玩也无妨!”
“第一个问题,请说!”叶昔伸手,示意他提问。
白袍男子曲腿盘坐着,坐在那地上的半圆形矮椅上,“姑娘,可否告诉我,你到底是何人?”
叶昔惊吓,他不会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不可能,这个世界除了师傅知道,没有人知道了,师傅离开了,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叶昔面色镇定自若,“教主说笑了,我就是我,曾经的苏妙婧,现在的叶昔,想必这些教主早已了解清楚。”白袍男子见她不愿说实话,他只是淡笑不语。
白袍男子叹气道,“唉!看来姑娘还是不愿相信在下,既然姑娘不愿说,在下也不强求,等姑娘愿意说的时候,在告诉我也行!”
叶昔见他果真没有强求自己,她朝他道谢,“谢谢!此事我不是不说,而是说了你也不会信,因为当初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白袍男子微微一笑,“姑娘说都没说,如何猜到我不信呢?”
叶昔的确想找个合适的人,说说这些压在自己心头的事。反正他是自己的敌人,说了也没事,到时他若是告诉别人,也不会有人相信他。





悍妃乱天下 第九十一章 水上遇险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好吧!说给你听听也无妨!不过,你得答应我,此事绝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要一直烂在肚子里。”
他点头同意。叶昔轻轻启口,”“如你所言,我不是真正的叶昔,但也算是真正的叶昔。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在那个世界,我有我的家人,爸、妈,还有弟弟,他们对我极好,爸妈的意思就是爹娘。
那个世界,不像这里,尊卑贵贱,战乱频发,每天都会死很多人,那里很和平,虽然偶尔会有国与国之间,发生争斗,但是很少发生战争。
我在那个世界,共活了二十七年,生了很严重的病,尽管那个世界医术很发达,可也治不好我的病,我医了两年的病,最后还是死了。
当我死后,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当时我就明白,我像我们那个世界里,看得那些小说和电视剧一样,穿越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当时很高兴,毕竟我又活下来了。可是最后,我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我就想逃离,逃离这个本不属于我的世界,我想回到那个世界,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样回去?而且就算能回去,可是我在那个世界已经死了,回去了又能如何?
我说了这么多话,这些话你信吗?”
白袍男子望着她,语气笃信,“信,因为你,所以我信!”?她不是那种张口就说谎的人,况且她说这些话时,眼睛真诚无欺,绝不是说假话的表情。
叶昔听到此话,她感觉有点熟悉,曾经左丘旭和也说过同样的话,不过眼前的人绝不是他,因为他的眼睛和左丘旭和不同,他的眼睛是墨色的,左丘旭和的眼睛是蓝色的。
白袍男子心中自语,难怪她的行为、思想、性格、说话的方式总是与常人不同。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真的全向自己说了,她应该是不怕自己往外传吧!毕竟自己跟她是敌人,说了也没有人信。况且这事太过匪夷所思,没有多少人相信这是真的。
叶昔起身,“好了,你的问题,我说完了,我回房睡觉了!”她说着就转身离开了亭子。
欧阳若雪等人,查到了线索,知道当晚掳走叶昔的是何人,他们顺着上次赏灯会出现的那伙人查了一遍,发现他们是江湖上的一个新的教派,红莲教,果然查到了线索,当天他们进了蒙县后,过了不久,红莲教的人也出现在了此地,住进了对面的那间客栈。
当晚小昔本想引蛇出洞,抓住暗中那些人,可是却没想到他们会放火烧了整间客栈,还有两边的房屋。这时,他们趁乱,将小昔掳走!
金承业和欧阳若雪经过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红莲教的所在地。
沈云澈知晓此事后,同样打听到了红莲教,还有左丘旭和,两人暗中派了人,准备上红莲坞,解救她。
沈云澈和左丘旭和两人派了很多人,准备趁此次时机,劫走叶昔,因为他们绝不能让藏宝图的秘密落到其他人手中。
欧阳若雪和金承业各自带着手下,乘着船,准备闯红莲坞。
欧阳若雪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红莲坞这座小岛,周围全部布置了机关暗器。
欧阳若雪等人坐在一艘大型木船上,望着前方,全是迷雾。
欧阳若雪拿出了一个药瓶,交给了金承业。
欧阳若雪对自己的三哥说,“三哥,这些迷雾中含有毒药,让他们把这药吃了,嘱咐他们带好面纱!”
欧阳若雪还叮咛道,“三哥,让他们做好防范,防止突fā qing况!”
欧阳若雪觉得要进这红莲坞,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其他陷阱等着他们。
欧阳若雪站在舢板上,保持高度警觉,双眼望着周围。
他们进入水上迷雾,四周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众人站在舢板上,全部整装待发,严阵以待。
忽然之间,整个船身摇晃的极其厉害,只听嘭一声巨响,船好像撞到了水下暗礁。
开船的船夫意识到船撞到了东西,想要移开,这时,整个大河,水流湍急,形成了一个水漩。
船夫大叫,“不好了,不好了,遇到水漩!”他命人用尽摇桨,想要离开这漩涡,可是船身却还是依着漩涡往前行。
欧阳若雪站在舢板上,看着前面的那个大水涡,他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满面急色,“完了,三哥,我们遇到水中漩涡了,搞不好,我们这一船的人都得搭在此地。”
看着这船往那水中漩涡跑,有个人吓得惊慌失措,有些会水的不顾后果,直接跳进了水中,却只听他们大呼,救命,救命啊!一瞬间,他们被水漩直接绞进了漩涡中淹没了。
欧阳若雪想起了曾经师傅教过自己遇到水上漩涡时,如何应对。
他说过,站在船头,或者船尾,让船逆着风向和水流流向行驶,也许能让船离开漩涡。
他吩咐着那些划桨的船夫,“所有人听令,逆向行船,快!”带头的船夫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种方法,他曾经也学过,只不过太害怕,给忘了,现在听到欧阳公子所言,他记起来了。
于是所有人开始逆着风向和河中的水流流向行船,划着船桨,船果然缓慢远离水上漩涡。
欧阳若雪见船离开了那个地方,想到刚刚的危机,他仍心有余悸,他呼出了一大口气,心中的恐惧才落了下去。
众人喜不自胜,纷纷赞叹欧阳若雪,欧阳公子不愧是秀林山庄的庄主,年轻有为,聪明过人!这些话是金承业手下说的。
至于欧阳若雪的手下,是满脸自豪,为他们有如此主人而欣喜。
金承业望着自己的四弟,同样欣赏道,“四弟,果然厉害!这次多亏有你在,不然我们可能会全死在这儿!”
欧阳若雪谦逊地说,“三哥,你折煞四弟我了,刚刚我也吓得不轻,这还得感谢当初师傅教的好!”欧阳若雪难得谦虚一下。
金承业诚恳的赞扬,“四弟谦虚了,三哥说的是实话!”
欧阳若雪只是笑笑,想起当初自己学这个的时候,还忍不住在心底偷偷骂了自己师傅,他此时却满是感激不尽。
金承业见他在偷笑,不由地好奇,“四弟,你笑什么?”
欧阳若雪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罢了!”金承业也没有多问。
这时他们终于穿过了迷雾,可是还是没有抵达红莲坞。
欧阳若雪对自己三哥说,“三哥,我估计前方更加惊险!我们要早做准备!”金承业了然地点头。
这边的叶昔,还不知道他们不顾艰险,跑来救她。
此时的叶昔正和白袍男子下棋,叶昔频频耍无赖,她这点围棋技艺,还是当初自己哥哥逼着教的,她根本就不怎么会下。
叶昔见每回都是他赢,气得将棋子随手一扔,“不下了,不下了,我耍赖都赢不了你,没意思!”
她忍不住抱怨道,“哼!棋艺这么好,却找一个半吊子都不如的人下棋,我看你就是存心欺负我!”
白袍男子见她没了兴致,可是自己却还有兴致,因为他发现自己跟她下,着实觉得很有趣,她下到快要输了时,就耍赖,说重来,或者求自己让她悔棋。
这个时候,她的表情活灵活现,俏皮又可爱,无赖又张扬,率真又有趣,他很喜欢这个样子的她,感觉活得很真实。
白袍男子不温不火地语气,“叶姑娘,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是我欺负你呢?我看姑娘欺负我还差不多。
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悔棋,或者重来,对于我这个爱棋如命的人来说,这不就是欺负我吗?”
叶昔想了想,他好像说的也对,可是她是真的不会下吗?若是现代的五子棋或者飞行棋,那个她倒是会。不如跟他下五子棋,让他也输几盘,扳回几局,才没那么丢脸啊!
于是她神秘一笑,“不如这样,我教你下我们那个世界的五子棋,如何?”
白袍男子听到此话,双目一闪,“好啊!五子棋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就下五子棋。好了,你先教教我该怎么下吧!”
白袍男子那能不清楚面前小妮子的心思,她那表情都写在脸上,一看就是故意为之,想扳回几局,让自己没那么丢脸。
叶昔给他解释,“这五子棋很简单,只要自己下得棋子,五颗连成一条线,那么就赢了,你就可以收走这五颗棋子,下到最后对方没有棋子可下为止,这个时候,就是大获全胜!”
叶昔笑着说,“很简单吧!听懂了吗?若是听懂了,我们就开始吧!”
白袍男子听完她的解释,的确如她所说,此棋的玩法很简单,但却很新奇。
随后他点头,表示可以开始。
两人又开始下起了五子棋,可是几盘下下来,还是叶昔输。
叶昔满目不敢相信,她莫不是遇到个怪物,怎么自己说了一遍,他就会了,而且一把都没有输,全是自己输了。
她垂头丧气地将下巴搁在棋盘上,口里嫉妒道,“靠!你简直就是个大怪物,本姑娘才说了一次,你不仅听懂了,而且还盘盘赢了我。”
白袍男子听到那句,大怪物,他面色忽然极其难看,满目震怒。
白袍男子脑中闪过小时候的画面,一个小男孩,被一群小孩子围着,他们对他拳打脚踢,口里还骂着那句,你就是个怪物,大怪物,没有人要的大怪物,滚,滚……
叶昔感觉到了面前男子的气息变化,虽然他眼中还是沉静如海,但是他浑身似乎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凌厉气息。
他的耳朵里忽然出现了好多种声音,那些声音集体在骂他是个大怪物!面前出现了好多人,全部都在指着他,口中说着让他滚!
他忍住自己耳朵里不停出现的声音,还有面前出现的幻觉,他闭眼,静气,然后睁开了眼睛,才好了一点。
叶昔见他不对劲,她问,“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白袍男子面容冰冷,他手背在后面,积聚了一股内力,却忍住没有使用。
他站了起来,二话没说,就离开了此地。
叶昔却不知道刚刚自己是从死神手上活了下来,若不是白袍男子强忍住,没有劈下那一掌,她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白袍男子离开后,来了自己的房间,他关上了房门,坐在小榻上,慢慢运功,想压制那股要杀人的冲动,可是却一口血吐了出来。
白袍男子想要运功,稳定自己的情绪,却弄巧成拙,运功走火入魔,他一下子昏了过去。
叶昔这时感觉莫名其妙,她不明白,那人怎么了?翻脸比翻书还快,整个人阴晴不定,太吓人了,她得想个办法离开,不然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悍妃乱天下 第九十二章 被逼治病
叶昔心中疑惑之极,刚刚他的表情很奇怪,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从他的眼神当中可以看出,他很愤怒,却一直在压抑,肯定是自己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他。
他刚刚全身紧绷,双眼不停闪烁动,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所以逼迫自己闭上眼隔绝那些看到的东西。
叶昔有点怀疑,这红莲教的教主,不会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吧!但愿她想错了,不然他若是有精神病,武功还这么高强,到时他的病发了,活活折磨自己,那该怎么办?她想想就可怕。?她不怕死,但是怕半死不活,生不如死。
白袍男子昏迷后,站在门外的左教主,也就是整天跟在他身后的近身护卫,?发觉里面不对劲,敲了很久的门,没有人应,他只好闯了进去。
左教主见他昏倒在小榻上,立刻叫来了教中的大夫,给他诊治。
左教主急冲冲地问,“如何?尊主怎么了?”
那个人三四十岁的样子,下巴出留着几捋胡须,?双手摊开,一左一右交叠,放到胸前二十厘米的距离行礼道,“回左教主,尊主心绪不稳,以致练功走火入魔,才会吐血昏迷!”
这左教主慌急?地问,“本左教问的是如何救治?快说,不然我杀了你!”他拔出腰间宝剑,指着他恐吓道?。
这大夫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尊主武功高强,鲜少用到他们,况且尊主武功特殊,这稍有不慎,就会气血逆流,当场毙命啊!
那个大夫吓得跪下说,“左教主,属下也无能为力,尊主的武功极其特殊,不可随意用药,加之尊主走火入魔,若是强行用药,估计会适得其反。”
左教主气得大骂一句,“废物!”
他急得团团转,这时他想起了什么?立马吩咐,“来人啊!去把北苑的叶昔姑娘请来,要快!”
于是教中教徒跑到了北苑,来到了她的房间。
这时的叶昔正准备换衣睡觉,她的房门却突兀被人给踹开,叶昔被惊了一跳,马上将衣服往上扯了一下,那两个教徒见她正在脱衣服,立刻低下头,转身。
他们可不敢随便对待面前的女子,刚刚不顾一切闯入?她的闺房,已经算是冒犯了她,若是在让尊主知道他们两个闯进去,看到了面前的女子正在换衣服,那他们就死定了。
左边的那个教徒说,“叶姑娘,麻烦请姑娘走一趟!”
叶昔背着他们将衣服重新系好,然后问,“何事?”
那个教徒说,“叶姑娘,你就别问了,快跟我们走一趟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叶昔见他们如此着急,应该是出了大事,跟过去看看也好,反正自己晚上也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总做噩梦,就当找个事消遣消遣时间。
叶昔回答,“好吧!跟你们走一趟!”
于是叶昔来了白袍男子的卧室,见到里面站了一大群人,她心道,这么多人在,开茶话会啊!
只见左教主看到她,立马将她拉到了床边,叶昔一看,床上躺着的人,这不是他们的尊主吗?怎么躺在这里,好像他体内的气息极其紊乱,似乎走火入魔啊!
这回她明白自己被人叫来做什么了,感情是让自己医病的。靠!让我救他,他们也不怕我暗中害他。
左教主带着面具,语气冷硬,“叶姑娘,还请给尊主治伤,若是姑娘敢暗中做什么?就休怪寒溟无情!”他将手中握着的剑,动了一下,威胁她,若是自己在暗中做手脚,死!
叶昔心底骂了一句,卑鄙!哼!本姑娘从不拿病人开玩笑,这是自己的底线。
叶昔面目气冲冲地说,“哼!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等我治好了他,再找你算账!
还有,你以为我像你们一样,卑鄙无耻吗?本姑娘从不会拿病人开玩笑!”左教主知道她是暗骂他们将她掳来的事。
叶昔吼完了他们,开始给他把脉,发现他不仅是练功走火入魔,他练得武功极其特殊,是纯阳内力,跟沈云澈的内力刚好相悖,沈云澈的内力是纯阴之气两者武功相生相克,有点意思。她想,若是这两个人打起来,估计会非常精彩。
他这走火入魔,不能随意用药,若是现在有沈云澈这样跟他武功相生相克的人在,倒是可以用内力替他疗伤,可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武功高手。
现在只能用银针过穴之术,将他的七经八脉给疏通,将他体内那股乱窜的真气给压制,然后,自己在配适合他的药,给他治病了。
叶昔说完,开始嘱咐,“现在,给我找一副全套的银针过来,还有你!”
她转头气狠狠地指着他,“给我去找一个极寒的地方,然后将他送到里面,至于其他的事,你们就别管了。”
左教主开始吩咐人准备,银针和极寒地都很好找,银针,他们红莲别苑就有,毕竟有大夫在,肯定有银针,至于极寒之地,这红莲别苑的后山就有一个山洞。
这家伙现在身体烫的似要烧着了般,应该是他体内的纯阳内力到处乱窜所致,必须给他降温,压下他的真气。
靠!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给这家伙治病!他可是自己的敌人啊!叶昔,你脑袋肯定被驴踢了,才会给自己的敌人治病,她在心底把自己痛骂了一番,可是没办法,还是得治,不然自己就得死,就这样死在敌人手上,也太丢脸了。
叶昔先暂时压制他体内的真气,然后让人将他抬到后山的山洞里。
叶昔说,“把白袍放到那寒池里吧!你们都可以出去了!”
反正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叶昔通常要连名带姓的喊他时,她就喊他白袍。
叶昔拿着那一盒银针,她忍不住咒骂道,王八蛋,你要生病,偏偏选在这个季节,还是这种特殊体质,她想起等一会儿,要下寒池,给他施针,她就冷得慌。
叶昔看着这寒池冒出的阵阵白雾,她就冷得全身打颤。
叶昔将上半身的银针施针完毕,开始要下水,她一副冷得快死的表情。
自从几年前被人泡在寒水里,从那以后,她就极其怕冷,现在自己还得下寒池给这家伙医病,想想,她就膈应得慌。
叶昔一副慈悲为怀地口气,算了,就当我大发慈悲,给你这个大怪物治一治。
叶昔脱了鞋子,伸出一只脚,试了一下水的寒度,她才用脚趾头刚碰了一点水,她就冻得缩了回来。
她又大骂道,靠!你个该被千刀万剐的大怪物,看我医好你,怎么整治你!
叶昔闭眼狠下心,一脚踩了下去,冻得她浑身直哆嗦,双手不停地颤栗,冷得结结巴巴,口里还不忘骂着,白,白袍,你个个混,混蛋,王八,王八羔子,我真恨,恨不得一,针,针要,要了,你,你的命,命!
叶昔在水中不好找穴位,她望了他一眼,口中呢喃自语,这不,不是我,我想,占,占你便宜,而是你,你下身穿,穿着裤子,还在水里,不好,好找穴位,到时醒了,可别,别,怪,怪我,我占你便,便宜!
她冷得全身发抖,妈的,太冷了!
叶昔只好伸出手,摸着他大腿,找准他的穴位,一针狠刺下去,就像趁机在报复他一样。
接着,银zhēn ci进了他的小腿,还有脚底的穴位,做好这一切,她立刻上了岸。
她将自己脱在外面的干衣服,披在了身上,可是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哆嗦。
她冷得连连打喷嚏,浑身冻得要死。
过了一会儿,叶昔走到他身边,隔衣检查了一下,发觉他滚烫的身体温度,终于有所下降,在等一刻钟,应该就好了。
一刻钟过去了,叶昔将他上身的针一一取下,然后硬着头皮下水,将他下身的银针也取了下来。
她像拖死猪一样,将他拖到了岸上,这时她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脑袋昏昏沉沉,见他眼皮动了动,知道他要醒了。
她又冷又累,声音孱弱蚊蝇,“你个死白袍,大怪物,真是害死我了!”
白袍男子醒了过来,见到她全身冷得颤抖,满脸惨白,立刻吩咐,“来人啊!叫大夫!”
接着,他将她的湿衣服用内力烘干,然后将自己的湿衣服烘干之后,才敢抱她。因为她全身冷得似冰窖一样,毫无温度。
这时洞外的左教主见他的教主没事了,打心眼里高兴,可是看到他怀中冻得昏了过去的女子,心中难免有些愧疚和担忧。
白袍男子将叶昔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叮嘱道,“快,去多拿几个大火炉来,把火烧大。
悦容,吩咐人,快去烧一桶热水,马上去!”
“将小型的火炉也拿来。”他叮嘱。
白袍男子抱着她毫无温度的身体,就像人死了一样,若不是自己探过她还有稍弱的呼吸,他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白袍男子抱着她,不停地用内力给她取暖,旁边的左教主劝告,“尊主,你的真气只是暂时压制,不可随意使用,否则会被反噬的。”
白袍男子凌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管,自己有分寸。
接着,叶昔的房间放满了大火炉,还有她身边,放着几个小火炉。
他们这岛上,几乎都是会武功和内力的人,一般不需要火炉,这都是她来了之后,她让人吩咐去买的。
这女人,这么怕冷,还敢下寒池,那寒池,就算是自己这个武功高强的人,待了一刻钟,都会冻得要死,她竟然不怕死的往里钻,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他心中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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