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只见空中突兀间出现了一只带毒的菱形飞镖,直朝谢赫而来。
谢赫和叶昔肩并肩,背靠背,万晖一剑将那只飞镖给打落在地,只见飞镖落到地下,那块本就枯黄的草,瞬间变成了黑色,歇菜。这一看就是剧毒,这是准备让师傅逼死无疑啊!
叶昔望着谢赫,“师傅,他们是谁?为何要置你于死地!”她气愤地说。
谢赫摇头,“不知道,自己也不明白谁想置自己于死地。”
那群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就像铁了心,不杀了谢赫,誓不罢休,他们扔完了毒镖,开始包围四人,和他们厮打在了一起。
双方开始还势均力敌,慢慢地叶昔等人逐渐处于下风。
真正的谢赫会武功,也会内力,他穿进了这个身体后,也逐渐适应了这古代的武功和内力。
叶昔见到这种情况,只好靠着谢赫,吹了一声哨子。
空中忽然出现了四个人,他们正是她救的那四个人。她让他们暗中跟着自己,自己若没有吹响口哨,就永远不要出现,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没有听到哨子声音,就不许出现。
他们四个人戴着黑色面巾,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在这傍晚的夜空中出现,就像一群黑衣大侠,从天而降。
他们形成一个包围圈,将他们四人包围在里面,四人同那群杀手搏杀了起来。
那群人没有蒙面,只不过都戴着斗笠,斗笠的周围有一层黑色的纱巾。
他们四个人和那群人打了起来,叶昔他们也加入了战斗,局势瞬时扭转。
那群人眼看完不成任务,全部都像拼了命一样,只朝谢赫攻击,不顾自己人的生死,一副杀红了眼的态势。
带着黑色面巾的霸天,也就是周岩,他规劝倒,“小姐,你带着他们快走,我们断后。”
叶昔也不耽搁,她相信他们的武功,一定能安全的逃出来。
于是他们四人拦住了那群疯狂的杀手,谢赫揽着叶昔的腰,用轻功飞离了此地,其他两人都会轻功,同样离开了此地。
这边的杀手眼见他们逃了,准备用轻功飞去追击,可是却被几个人拦了下来。
四人当中,武功最好的是霸天和祭天,武功最差的是净天。
杀手当中有一个人扔出了一只毒镖,朝净天扔了过去,旁边的祭天见此,一刀挡住了那只毒镖,两人相视一笑。
另外的一个杀手趁机朝祭天偷袭,一剑砍了过去,焚天一挡,将对方的剑挡了回去,顺带一刀结果了面前的那个杀手。
这边的叶昔逃走了后,来了自己的博仁堂。
她望着他们,“你们都没事吧,没有受伤吧!”她心急地问。
他们齐齐摇头,表示没事,不过对刚刚出现了四人感到极其好奇。
谢赫问,“小浓,刚刚那四个人是谁?他们怎么会听你的号令!”他满面忧心。
叶昔坐在那里,喝了一口水,“师傅,你别着急,他们都是我的手下,我救过他们的命,所以他们自愿成为我的人。”
燕离寐还不知道自家主子暗中培养了这么一群武功高强的人。
叶昔望着燕离寐,语气严肃,“阿寐,记住,此事不许告诉哥哥,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燕离寐点头,“是,阿寐保证不说半个字。”
燕离寐虽然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瞒着自己的哥哥,可是她的吩咐,她得照办,况且自己自从被指派给小姐,做贴身护卫后,就不再是尊主的人,而是小姐的人。
叶昔可不想让自己的哥哥知道她暗中做了什么?她要报仇,自己培养势力,去报血海深仇,至于哥哥,他有他的责任。
这边的祭天被人暗害,背上刺了一剑,那剑刺在他的胸口,幸好他及时往后退了几步,不然得一剑穿胸。
那剑上面有毒,祭天背上流出的血都变成了黑红色。
杀手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他们集体逃离了此处。
霸天背着他,使劲全力,往叶昔的博仁堂跑,他在想,现在小姐不可能回宫,毕竟她不能带着自己的师傅去行宫,所以他们肯定回了博仁堂。况且小姐也说过,若是有急事找她,就去博仁堂找自己。
叶昔眼见他们还没有回来,心中不免着急。过了不久,霸天背着祭天回来后,见到满身是血的祭天,她心急如焚,“怎么回事?他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快,将他放到床上,我给他检查检查。”叶昔着急地说。
叶昔给祭天查看了伤口,发现他的剑伤没有多深,但是伤口有毒,幸好他提前点了自己的穴道,封住了血脉,没有让毒快速扩散。
叶昔让人拿了自己的手术工具,然后开始给他驱毒治伤。旁边的谢赫一直当他的助手在帮她。
两人合作无间,默契十足,就像回到了当年他做手术,她从旁协助,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只是现在角色互换了一下。
两人做完一切后,出来了。焚天一脸着急,“如何?小姐,她怎么样?”都怪自己,若不是替自己挡下那一只毒镖,他也不会被人从后面刺了一剑。
叶昔嫣然轻笑,“没事了,他的毒,我已经给去除干净了,只等他醒过来就好。”
叶昔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很疲惫,谢赫说,“去歇着吧!”
叶昔点头,“师傅,请你帮我看一下,若是发生什么?就叫我一声。”她嘱托了一句。
谢赫回复,“好,你快点去歇息吧!”
于是谢赫帮叶昔守着,叶昔去睡了一觉。
悍妃乱天下 第四十九章 意想不到的关系
时间如流水,半点不由人。一周过后,那蒙媱完全好了,只不过她的心也死了,她请求小皇帝下旨,让恒王休了她,让她去城西的那间尼姑庵落修行。
小皇帝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皇叔,毕竟是她的王妃,自己还得争求他的意见。
恒王来了御书房,见到面前坐在那里毫无血色的蒙媱,语气轻软,“媱儿,跟我回去吧,以后我再也不娶其他女人了,我现在就把府里那群女人给遣散了,好吗?”
蒙媱心如死灰,面容静如止水,她望着小皇帝,“皇上,还请成全民妇的心愿!”
恒王从未见过如此决绝的蒙媱,以前她只要看到自己,就会眉飞色舞,欣喜如狂。现在的她满脸寂静无波,似乎当自己不存在。
这边的叶昔听到蒙媱要请旨,让小皇帝下旨,休了自己,还让她去尼姑庵。叶昔很惊讶,毕竟她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会有如此决断,她忽然露出了几分赞赏。女人为何要苦了自己,为何要为了男人而活,她做得好。
叶昔跑到了御书房,正好见到蒙媱跪下请求小皇帝成全她的心愿。
小皇帝看见叶昔,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立马主动去拉她进来,给她使眼色,帮着劝一劝。
叶昔蹲在她的旁边,和她一样的视线焦距,“你决定好了吗?绝不后悔。
我敬佩你的勇气,若你只是为了赌气,那请想清楚,不要到时后悔莫及。”
蒙媱望着面前的女子,看着她那双明亮清澈的双眼,就像可以刺穿她的心,看透她,让自己感觉在她面前一览无余。她好像明白了一些,面前的这个女人为何值得那么多人爱了,因为她不仅聪慧机敏,而且心思透亮。
就凭她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内心,她不由地闪躲着她的凝视。
叶昔盯着她,平淡无波的面容,说的话却直击人的心坎,“蒙媱,爱情是美好的,你若是拿他来赌气,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你若是真的愿意离开恒王殿下,那先学会放下你心对他的感情,虽然这很难,但只要有心,就一定能放下。
爱情不是我们人生的全部,去找到那个关于自己人生的全部,活出自己的精彩,不要一味地自暴自弃。
人的一生不过匆匆数十载,去做自己愿意做的事,不要把精力浪费到赌气这件事上。
你这样做,不仅对不起你自己,更对不起养育了你多年的父母,还有你的孩子。”
她的话犹如平地一声雷,炸的蒙媱浑身一震,特别是听到那几个字眼,赌气、养育、父母、孩子,她惊得就像被人抽走了灵魂。同样也让在场听进去的人浑身一惊。
她的话让本来打算走进来看热闹的钟离琮也不由地惊诧,他的心底赞道,好一个心思玲珑剔透的女子,看问题独到,又一下子切要害,直击人心,涤荡人最深处想要掩埋的那方寸之地,让人毫无回击之力。
叶昔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的话言尽于此,其他的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叶昔准备出去,却撞到了准备进来的钟离琮,见他**裸的注视着自己,她茫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口里轻声低问,“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钟离琮摇头,淡定却隐藏赞叹的目光,“今日你又让本王对你刮目相看!”
叶昔对于他的称赞只是微微一笑,“是吗?”她反问了一句。
接着她错开了他,离开了御书房。
小皇帝吩咐,“来人啊!扶恒王妃起来!”
蒙媱脸色坚定不移,似乎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皇上,臣妇前一个请求,还请皇上成全,至于后面的落出家,还请皇上原谅臣妇的胡言。
公主说的对,臣妇刚开始来找皇上是为了赌气,可是现在臣妇说的是句句实话。
我蒙媱从今日开始,只为自己而活,还请皇上答应臣妇的请求。”她说着又跪下来,磕头恳求着。这回她的眼不在空洞无物,显出了几分自信的色彩。
恒王从未见过这样的蒙媱,哪怕当初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她也只是单纯率真的性子,现在面前的这个女人,身上似乎多了几分自信,几分底气,不在像以前一样,满身埋怨和凄怜。
可造成她这些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女人,仅仅凭那个女人几番话,似乎就让面前这个女人脱胎换骨,生机勃勃。
这回他有点相信世人的传言,说她能魅惑人心,在她面前,任凭你有多大本事,也逃不过她的眼睛,能将你的一切看穿,让你无所遁形。
恒王听到面前女子的请求,他没有说话,他清楚面前的女子变了,现在说的话全是她的真心话。
恒王明白,自己和她终将成为陌路,可是任凭自己追悔莫及,也换不回她已冷却的心。
恒王站了起来,抱拳从容的回答,“皇上,和离吧!臣愿意与她和离!”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了,就是成全她,离开自己。
小皇帝点头,然后拟旨,派人宣读后,两个人正式在和离书上签下各自的名字,然后小皇帝派人将和离书放到了书架上。
蒙媱先行一步,她没有出宫,而是来了怡景阁。燕离寐见到是她,没有一丝好脸色,不过她也没有生气,毕竟是自己害人在先。她笑容释怀,“请给公主通禀一声,就说蒙媱求见。”她态度虔诚有礼,没有丝毫恶意。
燕离寐还是没有好脸色,“自己进去!”她拔高了音量。心却是震颤,果然如小姐所料,她会来找她。小姐叮嘱过,只要她来找自己一定不要拦着,让她进来。
蒙媱慢慢走了进去,看到对方坐在房间的软榻上,轻轻靠着软垫,手拿着一杯热茶,旁边还放着一杯刚沏不久的热茶。似乎早料到今日会有人登门拜访。
蒙媱不仅疑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她不明白,她从何而知,又不是自己肚里的蛔虫。难道真像世人传言那样,她会妖术吗?能窥探别人内心。
叶昔看她一脸惊异,似乎猜到了她心底在想什么?只是淡然一笑。
叶昔伸出手,示意她坐下聊。蒙媱心生畏惧,毕竟面前的女子太过聪明,也太能看透人心。
蒙媱壮着胆子问,“我很好,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赌气?”她没有初见时那种趾高气昂,现在的她姿态端雅柔和,甚至对自己还有丝丝惧怕。
叶昔笑了笑,“很简单,就从你对恒王殿下的感情,大致就能判断出来。
也许你找皇上,请求他让恒王休了你是真,可是求皇上让自己落修行,那绝不是你会干的。
以你的为人,又怎会愿意一辈子青灯古佛相伴到老,你肯定会担心你的孩子,还有你的父母。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了,忽然之间,一切都不在意,那不是人,除非他是神,可惜这个世间本就没有神这一回事。”
蒙媱的心思全被她看了个一清二楚,没错,她就算是被人休了,情愿自杀,也绝不愿意一辈子常伴青灯古佛,了却残生,那种日子死了更让人煎熬,枯燥乏味、孤苦寂寥。
叶昔脸色平静,见她还有话要问,“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就你这样子,想憋也憋不住。”看她满脸好的样子,盯着自己。
蒙媱好的面容问,“你是不是会妖术?不然怎会如此清楚我内心的想法。”她说的话,让叶昔无语地翻白眼。
她冷嗤道,“滚!我要是会妖术,第一个先收了你,已报当晚之仇!”
蒙媱知道她是在说气话,若是真不想放过自己,那何苦救自己,今日又何苦劝自己。
蒙媱嗤笑了一句,“切,要报仇,你干嘛还要救自己,刚刚还劝自己,口是心非!”
蒙媱现在才觉,她喜欢和她相处,因为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迎合自己,也不会奉承自己,想骂自己就当面骂自己,不会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这些在恒王府,甚至在爹娘的府也没有体会过。因为他们总是对自己阳奉阴违,自己从未感觉到真心,现在和她相处,还不到一刻钟,就让她感觉面前的女子喜怒哀乐,竟显脸上,不虚伪,布造作。
这个女人活的如此鲜活,她想恨就恨,想爱就爱,想放下就放下,活的如此潇洒恣意。她和她一,感觉自己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
叶昔见她眼有几分拜服,欣赏的目光,她笑了笑,“没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当你爱上我了。
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豁达大度,我只是不愿意在结仇恨罢了!我只想解决我自己的事。”她说的话,满含深意,她没有听明白。
不过见她不愿意谈,也就没有多问。蒙媱看着面前心思细腻,慧敏狡诈的女子,她面容沉静如海,可是内心波涛汹涌,她知道,她心一定藏了许多事,这些事让她有了如今的深沉而不可测。
两人端起茶杯,相视一笑。两人就像认识了很久的好友,过去的不快随着今日烟消云散。
叶昔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和害自己的人成为了朋友。
蒙媱同样意想不到,若是在此之前,你告诉我,我和叶昔成了朋友,打死我,我都不愿相信,可是今日两人却真实的成了心心相惜的朋友。
悍妃乱天下 第五十章 无礼的家伙
还有一个月,就要回郅宛城。
在过半个月,就是戎疆国的岁朝{也就是农历的春节}。成国的春节叫岁日,西荻国的春节叫新正。
每年的岁朝,皇室一家都会在玉陵城过,过完春节后就会回郅宛城。当初有大臣给先皇提过,将都城迁至玉陵,可是皇室觉得这样会浪费极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加上许多百姓不同意迁都,此事只好搁置。
今年也不例外,各封地的藩王,各边境守将,各周边附属小国,都会提前半个月抵达玉陵城,进行岁贡。
这个时间段的玉陵城,热闹非凡,有许多的贵族子弟在街上闲逛,买各种自己那里没有的特色小玩意。
叶昔这些天都没有去药铺,反正药铺里都有坐诊大夫,她想休息一段时间。
叶昔去了梨春楼,准备歇歇脚。今日她不想找雅间,就准备坐在这热闹的一楼,看外面的街景。她找了比较安静的靠窗的位置,开着窗户,看着外面的街景。
叶昔望着大街,欣然地笑着,对燕离寐道,“阿寐,今天街上真热闹,看着比平时多了好多人。”
燕离寐轻嗯了一下,这时小二端着一个大木盘,里面放了两盘菜和一壶烫好的酒。
她一脸乐呵呵的笑容,“客官,你是外地人吧!你不知道,还有十几天,就要到岁朝了,各地藩王、守将、附属小国都到了玉陵城,准备岁贡了。”
叶昔听到岁贡两字,她猜测应该就是成国每年春节的朝贡,除夕那一天,给皇帝献礼,当然皇帝也会进行回礼。
小二边说边将酒和菜放到桌子上,叶昔柔柔一笑,“多谢!”
小二看痴了眼,愣住了,旁边的燕离寐冷眼一凌,扯了他一下,“下去吧!”提醒他。
小二反应了过来,脸色通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歉意地说,“客官,对不起!”然后他低着头走开了。
叶昔今日穿着一身烟霞色的长裙,外面披了一件披风,不过现在她刚刚脱了下来,放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她的头上梳着一个较为简单的凌云髻,左侧插着一只云鬓花颜金步摇,耳上戴着一对璎珞坠,未施粉黛,整个人看着清丽脱俗,惑骨天成。
这一楼大堂,那些客人至叶昔一进门,他们全都齐齐望着她,满脸惊为天人。
这时有公子哥走上前来,找叶昔搭讪。
旁坐的一位长相俊俏的少年公子,带着温和的笑容,整理了一下衣冠,走到叶昔面前,“姑娘见谅,小生张昳,敢问姑娘芳名?”
他心底紧张地说,姑娘啊,姑娘,一定要告诉我啊!我刚刚可跟同桌的那几个家伙打赌了,一定会知道你的名字,不然我接下来半年都得请他们喝酒吃饭了。
叶昔看他如此紧张不安,一脸期盼的目光盯着自己,她猜测这家伙应该给自己的那几个同伴打赌了。果然,长得太美,走到哪儿都受欢迎,不知这是自己的幸,还是自己的不幸。
燕离寐怕他对自家小姐无礼,她冷冰冰的回答,“就凭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小姐的闺名,滚开,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她挡住了那个人的视线,冷声警告。
叶昔见燕离寐护犊的过激模样,勾唇轻轻笑了起来,心底说,阿寐啊!温柔一点,你吓到别人了。
叶昔见对方一脸惊吓,被吓得脸色发白的样子,就顿觉好笑。
叶昔将燕离寐扯了过来,望着被吓到的少年,声音悦耳,客客气气的说,“你好,我叫叶昔。”
旁边他那几个同伴听到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一一欢喜地给他的同伴悄悄鼓掌。
张昳见她自报了自己的闺名,脸上带着窃喜,红着脸低头说,“多谢姑娘!”他准备离开,可是那几个同伴用手催促他,不要走,继续问对方。
张昳看着燕离寐冰冷的脸色,他惧怕极了,使劲摇头,表示不要。
张昳一脸羞赫,回到了自己的桌位。
张昳坐下后,他左手边的同伴气恼地说,“你笨啊!怎么不继续多聊几句!”其他两个人附和着。
张昳小声轻语,“小声点,不要让她听到了。她好歹是位姑娘家,能把自己名字大大方方的给自己说了,就已经不错了,若是再说下去,惹恼了姑娘,就不好了。”
他的同伴听到他说此话,倒也同意。
叶昔将燕离寐又拉着坐了下来,“好了,好了,别气了,他只是问我的名字而已,又不会吃了我,别这副杀人的面容,当心吓跑了这酒楼的所有客人,到时要赔钱,你自己赔啊!”某女开玩笑的口气,扯她坐了下来。
正所谓有一就会有二,过了一会儿,进来了一群人,他们穿着一身异域服饰。
只见为首的那个男子,一副国字脸,长得很挺拔雄壮,不算丑,也不算多帅。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圆领袍子,上面绣着苍狼,头两侧梳着马尾,只不过全部编成了辫子,头顶带着一顶狼皮样式的粘帽,腰间配着一把弯月形的长刀,眼中带些目中无人,雄赳赳地走了进来。
当他看了四周一眼,看到窗前绝色动人的女子,口中轻轻赞道,好美!他一脸看痴了的样子,就差没留口水了。
他的那几个手下配着同样款式的佩刀,站在他的身后,也一脸惊呆了的样子。
只见他的一个贴身侍卫,小声地说,“王子,不如去问问那位姑娘的芳名,到时可以请求戎疆皇将她赐给王子。”
那个被叫做王子的人,将挡着他去路的人给赶开,走到了叶昔的面前,姿态谦恭地询问,“本王乃加古族四王子,夹谷允捷,不知姑娘芳名?”他高傲的目光,炫耀地望着对方,似乎给她说了自己的身份,他有多高人一等似的。可惜他炫耀错了对象,对方的身份比你高了不知多少倍。
坐在旁坐的那几个公子哥小声嘟囔,张昳右边坐的同伴低声说,“看他那样子,也太嚣张了,这可是戎疆国的土地。切,加古族,戎疆国北面的一个小部落,竟也敢再戎疆国撒野。”他实在看不过去,刚刚他赶人的跋扈态度。
张昳左边那个人附和,“对啊!对啊!不要以为他是个王子,就可以在戎疆国的范围内飞扬跋扈。”
张昳一脸忧急如焚,生怕她被人无礼对待。准备去给她撑腰时,他的同伴拉住了他。
他们倒是很好奇,叶昔姑娘会不会告诉对方她的闺名。
叶昔不喜欢面前的这个人,他眼中太过目中无人,姿态过于张扬。给自己说话,虽然看似谦和,实则虚伪。
燕离寐挡住了男子,做出拔剑的姿势,一脸薄凉地面容,“滚开,否则刀剑无眼!”
那个人看了一眼燕离寐,心中再说,她的手下也是一个美人,可惜和她的主子相比,就差太多了。
叶昔一般不喜欢惹事,可是自己这个美貌总会给自己惹来祸事,她也没办法。当然,只要自己一年四季不出门,那就不会有事了,可惜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过那种生活,非得把自己逼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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