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她的话吓得几人脸色煞白,刚刚听到了冯清霜手指骨头断裂的声音,她们已经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若是让她们亲身经历,她们才不干。
几人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再助纣为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叶昔寒着脸说了一句,“滚吧!”
众人恐惧地离开了凉亭,至于冯清霜,也被自己的丫环给扶着消失在了她们的视野。
这一幕不久就传到了冯清霜父亲的耳中,他去找太后和皇上哭诉,说要给自己主持公道。
于是宴会还没有开始之前,太后和皇上把相关人员请到了御书房询问事实真相。
小皇帝感觉自己自从认识了叶昔后,他快要变成断案的了,每次她进宫,总会出点事,给自己找麻烦。
虽然如此,可是他喜欢她给自己找麻烦,这样他才觉得自己在她面前,还是有用的,至少可以保护她。
当叶昔穿着他送给她的那套华服走进御书房,小皇帝看痴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盯着对方。
还是叶昔行礼的声音惊醒了他,“叶昔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后面跟着的蒙媱和沈云湄也一同行礼。
小皇帝乐呵呵地说,“平身,都起来吧!不必多礼,都坐吧!”
叶昔看着对面冯清霜的爹,没有看到冯清峰。冯清峰其实是不愿来找皇上,此事本来就是自己妹妹不对,加上皇上和太后怎么可能不帮公主,去帮着自己妹妹吗?找了也白找,所以他宁可和自己的好友待在一起,此时他人正在风景宜人的御花园,坐在一座名叫瑞景亭里,和他的好友赋诗品茶。
冯清霜的爹,是当朝桓国公,名叫冯荫。当初被满门抄斩的文家也是桓国公这个官职,不过他手中没有实权,冯清霜的爹手中有实权,而且他在朝中还被封为尚书令,一人占着两个官职,实乃为高权重。当然和明王,以及丞相一比,他稍显低一点。
一朝有同样封号的很少见,戎疆国这么多年只出现了这一例,主要是当年冯家的先祖跟着钟离皇族南征北战,最后被封了桓国公,一直沿用到今天。至于文家封号的由来得益于小皇帝的父亲,当年文翰的父亲在战场上救了先皇一命,于是他下旨赐封他为桓国公,表示他与当时的桓国公享有齐名,同等殊荣。这是当年先皇对他的感激和敬佩,曾经这件事还引起了朝臣的公开反对,可是皇帝执意如此,最终此事不了了之。
冯荫用阴毒的目光盯着叶昔,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皇上,请为老臣做主啊!看在老臣几代忠心的份儿上,还请皇上明查!
公主不顾身份,害我女儿失去了一根手指,还请皇上严办?”他哭诉着谴责叶昔。
叶昔却一派从容自如,似乎不受他控诉的影响。皇上见她面容淡然自若,丝毫不惧现在的场面,明白此事肯定不简单,况且她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的人。
皇上安抚了几句,“冯尚书令,你起来吧!先听听公主怎么说?”
然后他望着叶昔,他实在喊不出那声小姨,所以就叫她公主,“公主,你说一下,当时是怎么回事?”小皇上给她使眼色,让她把握机会。
叶昔柔顺的面目,眼中带笑,“回皇上,是冯小姐先挑衅在先,我不过是小小教训了她一下而已。
冯小姐和她的几个同伴来了那清风亭,见到本公主不行礼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那些虚礼。可是她竟然说本公主是落入贼匪的落难公主,这话倒也不假,但是她语气讽刺,话语中暗指自己落入贼窝,清白不在,声誉也不在,这一点本公主忍不了。”
冯荫摇头,“不可能,臣的女儿知书达理,怎会如此不知礼数,还如此妄为!请皇上明察,莫信公主一人所言。”
叶昔脸色顿变,她眼中闪烁着无法抑制的怒火,表情凌冽逼人,“冯大人,难道你是说本公主说谎吗?既然如此,你可以问问冯小姐当时同路的几个同伴,还有蒙媱和明王妃。
对了,她不仅暗讽了本公主,而且还连带着蒙小姐和明王妃也讽刺了一遍,你说说看,明王殿下知道了,你的女儿讥笑她的王妃,这不是打明王殿下的脸吗?你说他会怎么对付你呢?我还真想看看那场好戏。”某人刚刚故意没有说蒙媱和沈云湄,就是在这里等着。
她看着门外那个熟悉的身影,冷笑了笑,好戏开始了。
钟离琮走了进来,来到了沈云湄的面前,不顾她的反抗,抓住了她的手,眼睛却平淡如水,瞟了一眼冯荫。眼中没有丝毫波动的情绪,却给人一种震慑的压迫感,让这经历了二十多年官场的冯荫心中升起胆寒之气,他畏惧的不敢抬头瞧对方的眼睛。
钟离琮望着叶昔,轻柔一笑,“小昔义妹,给本王说说,她是如何讽刺本王的王妃,记得,得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小皇帝见自己六皇叔来了,他不说一句话,只等着看戏好了。敢惹自家六皇叔,那是甭想好好活着了。
叶昔把那话重复了一句,她为了附和他那声小昔义妹,还故意喊他明王义兄,“冯小姐说‘一个是得不到夫君喜爱的异国公主’,这不就是讥讽明王妃不受宠,得不到明王义兄你的爱吗?
你说说看,这不是打明王义兄你的脸吗?说你不体恤自己的王妃,对自己的王妃不好吗?这让世人知道了,该如何谈论明王义兄,轻了说你薄情寡义,重了说你不顾戎疆国和成国的和亲之约,故意引起两国纷争,慢待成国公主,到时明王义兄可就成为了两国的千古罪人了!”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故意朝明王眨巴眨巴眼,一副得意之色,就像再说,瞧我的吧!绝对吓得他连连求饶。
“这一桩桩,一件件,冯小姐莫不是要陷明王义兄于无情无义之境,或者冯小姐就是故意拿自己来说事,来诬陷明王府的吗?这诬陷明王府,不就是故意挑衅皇家威严,这罪任你是几代忠臣,也恕不得吧!你说呢?冯大人?”她还故意恣衅地望了望冯大人,问问他的意见。
“明王义兄,你说说看,冯小姐是不是想要故意引起两国大战,当然,以冯小姐的心性,还没有那种胆大妄为的心思,估计是某人故意挑唆的吧!”她说道那个某人时,专门加重了语气,还故意看了一眼冯大人。
她这一番言辞犀利的话,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也让人纷纷朝她竖起大拇指,心中感叹,她那张嘴简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钟离琮简直对她说的话,佩服到五体投地,这小妮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这些话句句可以让冯家死无葬身之地。
冯荫被她这番话吓到了,跪在皇帝的面前,不停地说,“皇上,臣绝对没有此心,还请皇上明鉴,臣几代忠良,怎能任公主如此诬蔑?”他望了一眼叶昔,质问她。
叶昔白了她一眼,口中讥诮地说,“切,我有说是你吗?你这是不是不打自招!”叶昔心底冷漠地想,既然你们不要我好过,那我就灭了你们。
冯荫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错,他跪在那里磕头,语气诚恳地请罪,“皇上,臣绝无二心,望皇上明察!”
钟离琮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丝丝淡漠,“皇上,冯大人的女儿讽刺本王王妃,还故意诬陷明王府,挑衅皇族,罪大恶极,请皇上严办,若是皇上不严办此事,本王宁可辞官回家,从此不再踏进朝堂半步。”他的话平地一声雷,见她满脸认真,不似开玩笑,况且明王也从不开玩笑。
若是这时的明王辞官回府,那么边境必将大乱,朝中必定不稳,“六皇叔,朕还有许多事要仰仗六皇叔呢?怎可说出辞官回家的话呢?六皇叔放心,朕一定给皇叔一个满意的答复。”他轻言细语的劝说对方。
叶昔望着他,果然还是他厉害,这话一出,不管如何?那冯清霜必死无疑了。叶昔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你牛!钟离琮给她一个眼神,那是当然的表情。
皇帝本来就打算偏帮叶昔,现在此事对他来说更好办了。
皇帝盛怒的面貌,“冯大人,你的女儿罪无可恕,竟敢讥讽当朝公主,辱骂当朝王妃,这是对皇族最大的挑衅,也是挑战皇家威严。”
“来人啊!传朕旨意,冯清霜不顾礼仪,任性妄为,构陷公主和明王妃,看在今日是岁朝宴的份儿上,另行处置,三日后,赐鸩酒一杯。”
然后他看着冯荫,“冯大人,养不教,父之过,从今日开始,回去自省思过吧!若再有下次,朕可不管你几代忠良,全部问斩!”
接下来,冯大人灰溜溜的离开了御书房,距离宴会还有半个时辰,他们都朝昭云殿去了。
悍妃乱天下 第五十三章 不宁之夜
此时的昭云殿,各国使者和各地藩王,以及大臣都抵达了昭云殿,已坐在昭云殿内。
小皇帝扶着太后走在最前面,钟离琮走在小皇帝的身后,叶昔走在太后的身侧。
他们慢慢落座,底下众人站起来朝皇帝、太后行礼。
叶昔坐在太后左手边的侧方,同样要站起来行礼恭贺岁朝。
只听一阵振聋发聩的声音,“臣{臣妇}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恭祝皇上,太后新春大吉!
祝戎疆国春秋鼎盛,万代长存!”
接着皇帝说平身,然后给自己贴身太监闫公公说了一句,宴会可以开始了。
于是他尖着特有的嗓子宣布道,“宴会开始,奏乐!”
叶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着两侧传来的敲打乐,听得倒是挺认真,她虽然不喜欢宴会这些无聊的舞蹈,但是奏响的乐曲倒是可以听一听,不过,不能听太久,否则会打瞌睡。
宴会上的人你来我往,觥筹交错,一派和气的场面,可是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些都不过是明面上的罢了。
叶昔听着听着,昏昏欲睡,正在此刻,一位穿着异域服饰的少女站了起来。
她穿着一身青草色的长裙,指了指支撑着手,半睡半醒的叶昔,大义凛然的宣告,“本公主要和你比武!”
她的声音全殿都听到了,顿时大殿安静了下来,等叶昔的回答。
当叶昔在大殿内,睡着的轻呼声传进了那些耳朵好使的人中,众人心中诧异,她不会是睡着了吧!
距离她最近的太后望了望大家面露疑色惊异的脸,轻轻喊了她几声,“小昔,小昔,小昔。”
某女半醒的状态,似乎听到了太后的喊声,她嘟囔了几句,“太后,别叫我了,让我睡会儿,我困死了。”某女闭着眼回答,然后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直接靠在了椅背上,双手放在椅把上,头搁在手上又睡了过去。
这回众人明白,感情刚刚有人要挑战她,她压根儿就没听到,在这种场合还睡得这么香。
叶羿满脸溺爱的模样,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在岁朝宴,这种国宴面前竟然睡觉,而且还是堂而皇之的睡觉,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小皇帝看她睡着了的样子,真是又怜又爱,让人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那个要和她比武的女子,见她根本就没有听见自己说的话,自己朝她下战书,她还睡觉,真是气的她无处撒气。
小皇帝轻轻笑了一下,对那个女子道,“峘山国小公主,公主睡着了,就不比了,下次有机会再比。”
接着,他准备吩咐人将她扶到内殿去休息,可是那个峘山国小公主不依不饶,她大声叫喊,“叶昔公主,叶昔公主,醒醒,本公主要和你比武!”这么大的声音,任谁也得闹醒。
这小公主早听说戎疆国新封了大臣之妹为长公主,她想和她比试一番,凭什么一个大臣家的官宦小姐能被封为公主,他峘山国尊戎疆国为主国,怎能随意认一个大臣家的小姐为公主呢?
叶昔被她喊醒了,带着几分起床气,“吵死了,闭嘴!”她睁开了惺忪的双眼,望着底下那个声音的来源,吼了一句。
某女表情不善,奚落道,“峘山国公主,是吧!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打扰本姑娘睡觉。要找人比武,滚回你的峘山国去,别吵着本姑娘。”她刚刚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了个大概。
那个峘山国小公主还从未被人如此吼过,气的她责骂道,“你不配做公主,你就是一个十足的悍妇。”
某女无语的翻了一下白眼,“我悍不悍,干你屁事,你不要要比武吗?好啊!来啊!到时打的你哭爹喊娘,别怪我!”
众人看着面前倾国倾城的女子,动作、语气却这么粗俗,那些大臣感觉很丢他们戎疆国的脸,纷纷不悦地望着她。
叶昔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走了下来,来到了舞台,那些舞女慢慢退了出去。
叶昔扔掉了外面那件拖地长裙,和小公主对立而站,满脸自信的微笑,“等会儿你输了,记得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给我道歉,说一声对不起。”
小公主不屑的表情,“错,等会儿是你该当着大家的面给我说一声对不起!”
叶昔勾唇冷傲一笑,不言。
小公主说,“选一样武器,否则等会儿你输了,免得说本公主胜之不武。”她手中拿着长鞭骄傲地说道。
她不会内力,只能先发制人,她的身影极快,口里还说了一句,“废话那么多!”
她的倩影如鬼影一样,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她的身旁,已一个巧妙的姿势,躲过了她的鞭子。看到这一险况,为叶昔忧心如焚的人,脸上带着紧张和鼓励。
叶昔趁机握紧她的手,夺过了她的长鞭,另外一只手快速出击,一根细如毛发的银针出现,她眨眼间刺进她的穴道。
然后那个小公主就做着那个挥鞭的姿势一动不能动。
叶昔再她身边转了一圈,将她所有的穴道给封闭了后,嫣然带笑地走到她的身前。
小公主气得面红耳赤,“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真真正正的打一场。”
叶昔冷笑,“本姑娘既不会内力,也不会武功,让我跟你实实在在的打一场,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
她说着,手指上还捻有一根细长的银针,“想听听自己痛得哭爹喊娘的声音吗?今日本姑娘心情不好,就拿你试一试吧!”
接下来,她一下子扎进了她手腕处的内关穴,痛得她惨烈的大叫一声,那声音听起来足够撕心裂肺。
叶昔被她的惨叫声震得耳朵疼,故意掏了掏耳朵,一副随意自在的面容,“这只是跟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记住,下次别吵我睡觉。”
小公主带来的峘山国臣使,脸上极度不满,“公主,还请公主高抬贵手,解开我国公主的穴道吧!”
叶昔望着她的那几个手下,“好了,把你家公主抬回驿馆吧!等我心情好时,再给她解开穴道。”这话明显是告诉他们,现在自己心情不好,穴道就不解了。
叶昔嚣张的说了这些话之后,给太后和皇上行了行礼,“皇上,太后,臣女太困了,就先行一步,回去补个觉,拜拜!”朝他们挥了挥手,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打了一个哈欠,就大步离开了昭云殿。
叶羿见此,站了起来,“回皇上,太后,还请原谅公主的无礼之举,臣担心她的安全,就先行告退!”
皇上点头,“叶卿,去吧!”
太后没有说话,虽然她刚刚不知礼数,可是却赢了比武,没有给戎疆国丢脸,也就随她了。
岁朝宴继续,叶昔离开大殿后,他的哥哥跟了上来,宠溺地语气,“小妹,来,哥哥背你!”
他说着就蹲下了身子,叶昔开怀地笑颜,“好啊!不过,哥可不要嫌弃小妹重哦!”
叶昔趴到了他的背上,叶羿疼宠地口气,“小妹一点儿也不重,还太轻了,以后记得多吃点,长点肉,否则哥哥要心疼了。”
叶昔说,“哥,我每顿都吃的挺多的,只是他不长肉罢了!”
叶羿背着他,和她闲聊,“小妹,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你要记住,有哥哥在,永远不会让小妹受委屈,哥哥会永远站在身后保护你。”
叶羿其实知道她在暗中培养势力的事,他明白她是想要自己给苏家报仇,他只是太过心疼她,这条报仇的血路,不适合她,可是他也明白,她绝不会放弃,因为那是支撑着她活下来的唯一动力。
叶昔听着他如此煽情的话,心里好像明白,他知道自己暗中做了什么?不过她相信他的哥哥不会阻止自己。
岁朝宴结束,各附属小国和各地藩王,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玉陵城。
过了一周,整个皇家的队伍开始返回郅宛城。
这时的成国,老皇帝自从过了春节后,就一病不起,太医束手无策,凡是能用的药都试了,可是药石无灵。
这时的宜宁城,风声鹤唳,暗中的势力蠢蠢欲动,都朝那个位置看齐。
这几天朝中的国事都交给了太子处理,朝中大臣开始了站队。
这个时候的成国朝堂,有三股庞大势力,一,以太子为首的太子派;以越王为首的越王派;以南沧王为首的南沧王派。
他们三股势力看似保持着平衡,实则势力最大的还是越王一派。
夜深人静之时,只听南沧王府还在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实则南沧王不过是掩人耳目,他正在暗中召集所有的势力,准备包围皇城,逼宫谋反。
南沧王和朝中的几位大臣,坐在他的书房内,正在密谋明晚发动宫廷政变的事。
书房的桌子上,围着一群人,南沧王指着桌上的那个皇城部署图,给那皇城南门守将说,“明晚你带领你的左右骁卫营,将北城门、东西城门给本王拿下,包围整个皇城后,不管任何人,不许他们进城,也不许他们出城,给本王严防死守。”
接着,他指着皇宫,“明晚岳父就和本王带着兵马直逼皇宫,杀进皇宫,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接着,众人坚定的点头,口中喊着,“臣等誓死效忠南沧王殿下!”
沈云涵抱拳说,“明晚就仰仗各位了。”他说这话时,声音比较傲气。
这边的越王府,沈云澈坐在书案前,弹着相思曲,景翼来报,“殿下,如殿下所料,南沧王府有动静了!具密探回禀,明晚他们要逼宫zào fǎn。”
沈云澈继续弹着他书案上的古琴,姿态宠辱不惊,无波无澜。
他淡漠地说了一句,“依计行事!”
景翼抱拳,“是。”说了之后就出去了。
悍妃乱天下 第五十四章 废太子
宴会结束的第二天,叶昔去驿馆给那小公主拔针,她敢肯定自己不拔那几跟针,没有人敢拔,因为不懂施针的人若是冒然取针,会让人有生命危险,就算懂施针术的人也不敢冒然取别人扎上的针,如果一意孤行,只会酿成更大的祸事。
这小公主昨晚被人抬回来后,找了一个会施针的大夫,硬要他取针,那个大夫不敢,可是她用命威胁别人,大夫只好从命,可是大夫害怕加上她在旁边不停地指骂对方,让对方一紧张,针没有取出来,那根针就那样chā jin了她穴道的里面。
叶昔来了后,将那个小公主狠狠数落了一番,说她活该,自己找死,扎进身体内的针能随便取吗?
叶昔见她又准备顶撞自己,她一脸威胁的意味,“你若是再多说一句,我就不给你取针了,让那根针就留在你的体内,让她随着你的血液流动,流到心间,到时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小公主不知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顶嘴道,“你敢,我可是山国公主,如果我死了,你也没好日子过。”
叶昔勾唇冷笑一声,“嗬,是吗?那我就不治了,你自己看着办!”她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打算真的不管她了。
小公主终于放下了她的傲气,脸上带着恐惧的面目,“别走,我,我错了,请你把那根针给我取出来,谢谢!”语气放软。
叶昔勾唇一笑,心里说,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跟我抬杠,只有自己吃亏。
叶昔依次将针取出,也将那根扎进体内的针,找了一块磁石,慢慢引导出来,幸好还没有进去多深,否则自己也不敢保证能把它弄出来。若是进入血管,到时除非有武功高强的人,用内力给逼出来,倒是有可能。
叶昔回了行宫后,过了几天,她随大部队回郅宛城了。
再过不久,就要入春了,这天晚上,成国都城宜宁城万籁寂静,街上没有一个行人。
黑夜下,天空无半点星光,连那轮明月也暗暗躲进了乌沉沉的黑云中。寒风咧咧作响,将两边街道的布帷吹得东倒西歪。街道前方的黑暗处忽如之间,出现了一大批人马,他们口中大喊着,冲啊!给本王冲,冲进皇宫,抓了皇帝和太皇太后,本王重重有赏!沈云涵带头狂奔道。
沈云涵暗中派了人守着越王府,听密探回禀,越王一直待在府中,没有出来过,刚开始他以为他刷炸,可是他的人亲眼看到他一直在书房中弹琴,他的琴技一般人是模仿不了的,所以他才敢直接带着他的人冲进皇宫。
这边的沈云澈早就已经部署好了一切,只等他自投罗网,他好瓮中捉鳖。
沈云涵带领着一万人马冲进皇宫后,这边他的人早已包围了皇城。
这个时候的宜宁城灯火通明,城墙上的火把将整个宜宁城上空照的火红火红的。
夺取城门后,那个左右骁卫将军留了左骁卫严守城门,至于右骁卫由他领着去支援沈云涵。
沈云涵从皇宫北门直冲进了皇宫,哪些守将拼死抵抗,通通被沈云涵的人马斩于马下。
只见一路走来,鲜血肆意,尸横遍地,将那条进入皇宫内廷的甬道染成了血路。
当他冲到了勤政殿外,那些守将边打边撤,撤到了勤政殿的廊道上,沈云涵冷声命令,“给本王射!”于是一阵箭雨冲天而去,将那几百号人射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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