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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诸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弃还真
而能让姒宣云母子如此失态的,自然是这三座大邑的得失。
以三大城邑的重要性,不但关乎吕国南方门户,更是吕国四分之一的精华。
况且,荀少彧这一头猛虎,已然毫不掩饰自身的凶性,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荀少则失神道:“他怎么敢,他怎么会敢如此大逆不道,竟然兴兵攻击大邑,他这是要谋反叛逆吗?”
毕竟,吕国一十三大邑中,除了毁于共氏神兵的南阳,这三个大邑就是当前南方的三大支柱了。
然而荀少彧一举悍然出兵,大军强攻三大城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连拿下了这三座大邑,使得南方彻底脱离了荀氏的掌控。
这在以往看来,是万万不可能的事,如今赫然成了既定事的实。
而最让荀少则绝望的,还有即将脱离了他们母子掌控的吕国大局。
试问荀少彧已然做出了榜样,将吕国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了下来,荀少则的其他兄弟们又当作何感想。
不说立即如荀少彧一般,起兵攻伐吕国大邑,也会阳奉阴违,在吕国这一盘大棋局中,努力争取自己的利益。
荀少彧作为始作俑者,已然让后方蠢蠢欲动之人,真切的看到了个中的虚实。
吕国,终于要彻底变天了!
…………
吕国南方,十三大邑之一毫邑!
作为一方大邑,毫邑在整个吕国中,都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毫者,竹箭也!
毫邑盛产毫竹,以其精细、韧性为天下称道。
所谓毫邑之箭,在豫州诸国中都是鼎鼎有名的,甚至一度上供至殷朝帝丘,可谓是天下顶尖箭矢之一,是吕国的产箭重地。
静静矗立于毫邑,这一座高达一百五十丈的城墙上。
荀少彧神情淡漠,俯瞰着毫邑之下的山川大地,右手抚着腰间吴刀,一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人,山河大地尽入掌纹之间。
此刻,一旁矗立良久的上阳朝,着实压抑不住心中的悸动,轻声问道:“君上,您在看什么?”
自从荀少彧大军长驱直入,占据这一座大邑之后,荀少彧就静静站在城墙上,一言不发已达三日之久。
“你猜,吾在看什么?”
荀少彧轻声一笑,静站三日不吃不喝,但他的笑声仍旧带着雄浑意味。
一尊肉身成圣的武道强人,周身大窍吞吐天地精气,哪怕一年以上不吃不喝,依旧是神采奕奕,精血元气不衰。
武道达到他这般地步,早就踏入非人之境,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迈入不老不死天人之道。
上阳朝蹙眉,摇头道:“臣愚钝,却不知君上所观为何?”
“哈哈哈……”
荀少彧畅然大笑,道:“上阳公忍耐了三日,吾还以为你不会开口呢!”
上阳朝低语道:“上阳惭愧,心性打磨的不足。”
“上阳先生问吾,在看什么如此入神?”
荀少彧伸张手臂,怀抱着山河景象,呢喃自语道:“吾在看这方山河,在看这方苍穹大地啊!”
“吾沉寂了十余载,终于要在这方山河,留下属于吾自身的烙印,如何不让吾欣之喜之,如何会不让吾心心向之。”
荀少彧这一世无论如何,南阳烨庭中的十载春秋,无疑是最让他难以忘怀的。
也就是在这十载中,彻底的将荀少彧的心染成了黑色,无时无刻不在刀尖上行走,只要行差踏错一步,就是悄无声息的消失。
身陷如此危局当中,让一个本来算是正常的小人物,迅速的蜕变成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有了这一通往‘成功’的重要品质。
亦正是有着这般的品性,有着这般的磨砺,才让荀少彧一路越行越远。
否则,还似前世一般的驽钝心性,荀少彧连第一方世界都无法存活下去。
只是,几方世界的打磨,非但没有将他的心性改变,反而让他愈发的深沉莫测了。
若非他占据三大城邑,第一次正式的向着吕国满朝,发出属于自身的声音,心绪一时高涨难言,他也不会有着如此的失态。
上阳朝在一旁,轻缓的问道:“君上,可是满足于此刻的成就?”
“……”
荀少彧诧异看了一眼上阳朝,道:“满足?”
“吾如何会满足?不说着眼天下九州大地,只是吕国就有九大城邑,正等着吾率军一一去取。而吕国之外,尚且还有曹国、杞国、东虢、许国四大诸侯,乃至于郑国、宋国两大强国霸主,都待着与吾一分高下,吾又怎么会满足?”
“更不要说豫州只是九州偏远之地,那九州中心的冀州,才是吾辈男儿向往之所。”
这一刻的荀少彧,野心勃勃难以抑制,其麾下强兵大将数不胜数,占据着吕国南方万里疆域,甚至可比一些中小诸侯。
虽然与整个豫州相比,他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局中人,但谁能说一尊肉身成圣的大高手,日后不能证就天人真身,成就属于吕国的辉煌霸业。
上阳朝抚须道:“君上有此大志,老夫也就放心了。”
话音刚落,他迟疑了一下,道:“只是,老夫尚有一事不明。”
荀少彧豁达道:“上阳公直言无妨,何必语焉不详?”
经过多年的相处,上阳朝逐渐取得了荀少彧的信任,虽然以荀少彧多疑的性情,不可能真正的信任任何一个人。但在荀少彧心里地位,能达到上阳朝这般地步者,还是少之又少的。
上阳朝沉声道:“既然君上壮志依旧,君上为何要放弃直取西南五邑,只是取了南方三邑,而不再进兵攻掠北方?”
“对于吕国十三邑,既然君上决定率先动兵,进一步的占据先机,如何不直接抢占五邑,占据更加有利的地位?”
要知道,荀少彧的果断决然超乎常人的想象,在得到南阳崩塌的密报后,荀少彧立即整合兵甲,紧急调集大将强兵,趁着吕国局势混乱之机,一举拿下了对于吕国南方异常重要的三大城邑。
若是在平时,荀少彧这般作为就是叛逆,以十恶不赦都难言其罪责。
只是此时,荀少彧果断以击,却堪称火中取栗的经典,几乎将‘快’、‘稳’、‘准’、‘狠’这几个字眼,发挥的淋漓尽致。
元始诸天





元始诸天 第三一三章乱象纷纷
“吕国十三邑,可谓国之命脉!”
荀少彧抚摸着清冷的关墙,沿着关墙徐徐走着,道:“吾率先起兵,占据其中三邑,尚且能压下那几人的不满。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上阳朝心头略微恍然,在荀少彧的身后不疾不徐的跟着,神容肃穆之极。
“但是,若吾贪心不足,再试图染指其他几座城邑,让吾的几个兄弟,感到了来自于吾的威胁。锋芒毕露不是好事,再让他们联合起来,吾就难以收场了。”
上阳朝低声道:“君上,吾南方十万精锐整装待发,南方诸方封邑三十万预备兵甲,已然随时可以动用。一旦吕国有着大战,您就等若有四十万甲兵在握,便是挥军直取营邑,也是未尝不可之事,何必如此示人以弱?”
只是,上阳朝的心头还是带着些许忧虑,吕国现存的十二邑,荀少彧止取得其中之三,也就是吕国的四分之一精华。剩余的四分之三皆不在他的掌握当中,万一局势生了变数,大半吕国的力量可不是一尊武圣人就能撼动的。
荀少彧平缓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缓缓响起:“吾的那几个兄弟,个个都是心狠手黑的角色。吾率先起兵之举,固然让他们有了理由动兵,但他们可不会感激我,只会愈发的想吾死而已。”
“在这局势多变的关键时刻,三邑已经足够多了,吾不能成为众矢之的。他们可能无法助人成事,但坏人之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上阳朝回味着荀少彧的话,沉吟道:“莫非,君上不愿立即出兵讨伐周边,而是意图稳固南方局势,稳扎稳打的夺得吕国君权?”
上阳朝本以为,以荀少彧疾如烈火的脾性,应该不吝于一场大战,彻底奠定自家在吕国的威权。
荀少彧幽幽问道:“难道,稳扎稳打不可吗?”
“东方营邑的荀少则,占据着嫡长子的名分,麾下有着南阳文武群臣辅佐,背后又有着宋国作为依靠,可谓吕国势力最为强大者。”
“而北方的荀少央,可谓允文允武,是个尤其不可小觑之人。当初吾在烨庭时,最让吾看不透就是他。”
“其深沉内敛气度斐然,不是一个易予之人。再加上他的正妻是郑国公女,能借着几分郑国之势。荀少则虽然实力最强,但也未必就能彻底的击溃荀少央。”
荀少彧定定看着苍茫大地,叹道:“这一场夺位之争,已经不仅仅是吕国一国一家之事,还包含着郑、宋两大霸主,曹、杞、许、东虢四大诸侯的明争暗斗。”
“吾五兄荀少然,身后也不知是四大诸侯中的哪一家,但也绝非等闲之辈,能在吕国西方稳定根基,也是不可小觑的人物。”
“只是四大诸侯势弱,不敢于两大霸主针锋相对罢了……但也不是没有苗头。”
荀少彧冷淡的说道:“与那几个兄长相比,吾不过孑然一身,又有什么根底与他们相争?”
上阳朝闻言,不以为杵道:“君上,您忒妄自菲薄了,您的那几个兄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
“他们都是有着自家依靠,才能稳坐一方封邑。而您则是一路披荆斩棘,不知经过了几多搓磨,才有着今时今日。”
“臣下以往常闻,家花芬芳满园,然则经受不得霜寒地冻之苦。野草扎根荒野大地,却是四季难败其根茎。”
“君上如荒野之草,看似卑微渺小,实则烧之不尽。其他几位公子就如娇花,外表娇艳动人,又能经得起几次风吹雨打?”
“哈哈哈……难得上阳公赞许,倒是让吾受宠若惊了。”
荀少彧眸子开阖间,一丝丝精芒自眼睑透出,带着摄人心魄的邪异色彩。
“如今的吕国……太乱了,太乱了,各方上下其手,争相从吕国身上吞食着血肉壮大自身,这让吾很是厌恶。只是这些人的实力,非吾一人所能抗衡。”
“此时,看似吾占据了先手,但只有吾一尊武圣人级数坐镇,确实是四方中最弱的一方,两大霸主必有天人坐镇,四大诸侯也定有武圣人作为定海神针。既然他们要争相撕咬,作为最弱一方的吾,又何必插手其中,徒劳惹得几方忌惮。”
“虽然吾已经足够让他们忌惮了,但终究只是旁枝末节,他们主要的力量暂且不会tou zhu过来。”
“毕竟,除了吾以外,还有共氏这个心腹大患没有完全覆灭。他们怎么敢轻易调动大部分力量,不怕鸡飞蛋打,后方起火吗?”
荀少彧目光幽幽沉沉,看向吕国东方大地,面容似笑非笑的呢喃着:“不知道,吾的这一着乱棋,是不是让朝中诸公措手不及了呢?”
“真是想看一看,衮衮诸公又是何等脸色,想必一定会非常有趣的!”
…………
自荀少彧这个始作俑者出现之后,整个吕国如脱缰野马,彻底的失去了控制。
各方封邑大夫自有拥护的公子,再由各自拥护者汇聚,形成了十数股大小势力。
荀少央举兵连破北方大邑,占据了吕国北方的大半,兵锋直指吕国东部。荀少则不甘示弱,更是调动强兵与荀少央阵前相对,大战几乎一触即发。
一时之间,诺大的吕国疆域,除了已经稳定了的南方,东、西、北三方dong luàn不停。
吕国西部,始安大邑!
擂鼓轰然大作,无数的甲兵冲击着高大的城墙,箭矢四处乱飞,滚木纷纷砸落,哀嚎绝望遍野。
“杀!!!”
“杀啊啊啊!!!”
无数的刀兵碰撞声,无数的喊杀焦灼声,让始安邑这座吕国西部大邑,染上了一层血红的色彩。
始安上大夫望着下方的血色,身子不住的摇晃,脸色惨白之极,只是喃喃自语着:“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以往的始安邑,怎么可能会有大军攻城。毕竟始安邑又非是南部边境,不时的会有蛮人侵犯。
始安大邑作为吕国西部的经济中心,是真正的少有战事。
然而,昔日的平和局面,只在一夜之间都变了。整个吕国都恍若陷入了疯狂之中,各方封邑大夫彼此吞并,几位封君的公子大打出手,诺大的吕国尸横遍野,尸腐气息经久不散。
在这混乱的世道,只有强权才是唯一的真理!
始安大邑之下,一名面容刚硬的青年,身披赤红色甲胄,手持一杆血红大qiāng,身后数千血甲漠然看着眼前,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厮杀景象。
春明君荀少然qiāng指大邑,道:“诸军,杀入始安,毋论何功,皆升三等。”
“吼!”
“杀、杀、杀……”
这赏格已是不低,以军中二十等赏罚来分,就是最低的一等赏,也能提为四等赏,可谓是下了重本。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荀少然如此重赏之下,麾下军心大振,仿佛唤醒了躯壳中那一股传自上古洪荒的杀戮血性,让凡是步入战场的战卒兵甲,无不狂性昭然,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冲击着城墙。
只是,就这一座百五十丈的高墙,便是一道坚实的壁垒,任凭多少血肉浇灌,也冲不开一道缝隙。
“吾来,”
看着久攻不下的城关,荀少然双目猩红,紧紧握着血红大qiāng,三千血甲整装待发,咆哮声轰动一方。
轰——
先天宗师的强悍武力蓦然爆发,荀少然全身神力汇聚,灌注于位列第九品宝兵的血魂qiāng中,全力轰击着城门,轰的这一座十数丈高的城门嗡嗡作响。
“再来,”
大qiāng如龙落入手中,荀少然qiāng法之强骇然,一杆血魂宝qiāng在他手中,一刺一挑间尽是qiāng中神髓。
“破,破,破,”
一如疯魔一般,荀少然qiāng化大龙盘横,一杆宝qiāng震的城门呼呼作响。
城邑之上的守军们,见得荀少然的宗师之威,一个个心肝颤动,吓得面如土色。一支支箭矢自城邑上飞射而下,尚未靠近荀少然周身三尺,就让浑厚的真劲儿生生卷成齑粉。
这些西部将兵们,常年驻守于吕国的稳定区域,少有战事经历。虽然也能称得上一支精锐之兵,却不能与真正从刀山火海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强兵健儿相比。
镇守始安大邑的上大夫,多年以前亦是一位先天宗师,也曾是一位武道精湛的强横人物。只是意志沉淀于富贵中,因此消磨了不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了许多。
甚至在荀少然大军攻城时,始安上大夫只能自家手忙脚乱的调遣军卒,抵挡着几如烈火烹油般的剧烈攻势。
轰——
宝qiāng隐约有着龙吟声响起,城门在频繁的狂攻之下,轰然炸裂一道裂缝。
荀少然面色涨红,脖颈青筋暴起,狂吼着:“诸军随吾,杀入城中,皆得功酬三等。”
无数兵卒闻着重赏,鼻子间呼吸陡然一重,目光透出一抹红光。
…………
营邑,高阳君府邸!
“一群乱臣贼子,都是一群乱臣贼子,”
荀少则少间的大动肝火,左右内侍跪俯在地面上,身子瑟瑟发抖。
公案上一卷邸报文书,静静的摆放在其上,鲜红的朱批笔横放在邸报上。
“都是乱臣贼子,该杀,”
以往的荀少则,少有如此暴戾之时,自从四方噩耗不断传来,倒是让荀少则心性愈发扭曲了。一直以来的和善懦弱,反而成了凶残暴戾,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
“唉……此子,非明主耶!”
一旁躬立着的李安,只是垂投不语,眼睑低垂着,手插在袖口中,悄然撇了眼荀少则,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见小利而忘命,干大事而惜身!
李安清楚的明白,以荀少则如此性情,任他何等智谋都是无用。哪怕有闻渊明、荀太常二人的支持,荀少则都未必能成事。
如此情况下,若李安自身不能明哲保身,怕是荀少则事败之时,就是他陪葬之日。
此时,荀少则面露悔恨之色,道:“先生,吾……悔不听先生之言,以致于酿成大错,如今悔之晚矣。”
四方皆有反复,荀少则固然有着嫡长子的名分,在彻底撕破面皮的当下,也是全然无一点用处。
若非闻老太师威望太高,压得东部众大夫不敢生乱,只怕吕国的局势还要再崩坏几分。
荀少则态度极为谦逊,道:“不知先生可有回天之术,可助少则再定社稷山河。少则若能窥得大位,定不会辜负先生厚恩。”
李安苦涩一笑,道:“唉……世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吾为世子谋士,岂是求您的厚遇?”
说罢,李安闭目沉思了片刻,道:“既然事已无法挽回,就只能强行补救一二了。”
“世子可亲身入闻太师府邸,争取闻太师的襄助,再以血脉亲缘来说服荀太常,有了这二位的倾力支持,您的大位也就稳下了一半。”
“那二人一个大地游仙级数的人物,一个是武道超凡入圣的大高手,有了他们的支持襄助,您距着那个位置就已是近在咫尺了。”
李安的注重点,还是在荀太常与闻渊明身上。
毕竟,以这二人的实力、势力,对于荀少则而言,就是毋庸置疑的大义名分。
荀少则迟疑道:“可是这些时日,大宗傅一直闭关修行,老太师也以有伤为由,对吾避而不见,那二位怕是都对吾极为不满吧?”
毕竟,当初的荀少则若能果断一些,这一场dong luàn本是可以避免的。
至少在他们二位眼中,荀少则毫无担当,胸襟气度全无,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侯。
李安轻声道:“世子,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老太师的心思谁也猜不透。只是有太师子婿司子期在,还是能借此窥见七八分颜色。”
“闻太师一直将司子期视若亲子,您若能将其争取过来,老太师也就不得不过来了。”
“而且,您贵为世子,妻妾有着一正二平之制,您要是拿出一遵平妻之位,求取司子期上大夫的支持,上大夫未必不会应下。”
“一旦您娶了太师的孙女,有着老太师的威慑在外,就是吕国局面再如何的乱,也要给老太师留下颜面的。”
如此一来,这局势顷刻就不一样了。
元始诸天
元始诸天




元始诸天 第三一四章重安旧人
长信官邸,宣正殿!
“联姻?”
荀少彧端坐上位,面露哑然之色,只是心头隐约有所触动。
“请君上延续后裔,以安君臣之心。”
堂中众臣僚面露沉凝,以诸逾行为首,上阳朝、常云光赫然在列,向着上位叩首。
“君上,内邸无主,上下难安啊!”
常云光进言道:“君上既壮,正该寻一姻亲,以填君上声势。日后若得一位少君,不但君上大业后继有人,吾等臣下也能安心辅佐。”
“否则,大业安危俱在君上一人身上,若有不忍言之事,吾等臣子该当如何,南方万里疆域又当如何?”
毕竟,荀少彧年少且壮,虽然肉身成圣的武道,注定了他不会中途早夭。但一直无有子嗣血后继,还是让麾下的臣僚们日益忧心。
固然武道圣人虽是强绝一时,也非天上地下全无敌手。从古至今,就连天人道果都有劫数临头之时,何况荀少彧只是一个初入肉身成圣之境的今古人物。
肉身成圣也有陨落之时,除非荀少彧能踏入大神通者之境,肉身千百劫数不坏,才有着任意驰骋天地间的资格。
只是,荀少彧这些年来,着实宠幸了几房美妾。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房的美妾,都没能孕育出血脉子嗣,以致于荀少彧至今还没有嫡亲血脉。
而荀少彧的几位兄长,此时虽非子女众多,却也是不缺子嗣传承血脉的。而荀少彧在这一点就是劣势,膝下一个血脉也无,如何不让麾下臣僚们心中急切。
须知,为君为王者,有着血脉子嗣承继,就是对于自身基业的一份牢固,更是一份对于臣僚心腹们所立功勋的有力保障。
毕竟,没个子嗣承袭,倘若荀少彧中道而陨,这一份诺大的基业,岂不是要白白便宜了他人。而一旦荀少彧有了子嗣,哪怕并非是嫡子嫡脉,众臣僚们也总归有个依附之人,不至于顷刻间四分五裂。
荀少彧蹙眉,轻声道:“此事,可是急否?”
“君上,此事大急,不得缓之。这事非但关乎您之大业承继,更关乎着君侯大位角逐成败,不得轻忽懈怠。”
诸逾行朗然开口,道:“公子则、公子央、公子然三人,皆有诸侯姻亲,背靠几方诸侯势力,潜在势力远非表现出来的一般。”
“郑、宋、许、曹、杞几国,看似稳坐diào yu tái,实则已然插手其中,公子央连破三座大邑,公子然据守两座大邑,公子则坐拥四座大邑。吕国除南阳以外的一十二座大邑,已然被四方各自划分。”
“在这四方之中,君上可谓孤立无援,自身无有姻亲支持,难免独木难支。您本身就不及其他几位公子,与各方诸侯交往甚密,可借得诸侯们的势,一旦交锋不免束手束脚,却是君上的劣势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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