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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前来道贺的人差点儿将铺子挤爆了,全是闻风赶过来烧热灶的,不管她跟摄政王以后会如何吧,至少现在她还是摄政王的心尖尖,得罪不得,得好好巴结着。
后半天苏芩没干别的,光应付一波又一波前来道贺的人,就够她忙的了。当然了,人家来就不能让人家空着手回去,每家送了一盒高档的脂粉作为回礼。
到了傍晚,眼看着外边又要下雪,而且顾客渐渐少了,苏芩就吩咐张掌柜,“外头天气不太好,现在也没什么客人了,让大家收拢一下今天的账目,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反正今天无论是真喜欢她的脂粉,还是给摄政王面子,放在货架上的胭脂水粉卖出去一大半,这个业绩很不错了。
张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化着淡淡的妆,脸上的粉黛不多不少,刚刚好,而且忙活了一整天,她的脸上依然清爽,这等好肤色,以及出众的气质,就是块活招牌。
伙计正要上门板,突然有个男人走了进来。伙计笑得热情:“这位客人不好意思,本店打烊了,若是不着急您明日再来?”
“我就买一盒胭脂就走。”男人直接闯进来。
伙计无奈,只好跟在他身后询问:“贵客打算自用还是用人?”如今的男人也敷粉,所以店里买的胭脂水粉不仅是女用的,还有男用的。针对男人用的粉,苏芩可是狠下了一番功夫,女人的水粉好办,不拘是什么花香果香,只要是香的都有人买账,男人则不同,男人的粉既要让敷粉之人变得俊美,还不能有女气,不然就会显得脂粉气很重,所以苏芩调制水粉的时候选用的大多是松香竹香之类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涛。
自从那日之后,他可谓是春风得意,走路都带风,看见人过来,都是抬着下巴用鼻孔看人,之前曾经得罪过他的,都被他明里排挤,暗里构陷了,脸吏部尚书见了他都给上三分面子。
他心中盘算着,若是王爷给一个伯位如何,给一个侯位又如何,他连谢恩的话都想好了。
可等啊等,等到摄政王将裴雨槐余孽肃清的差不多了,给他的封赏还没下来。这时候,那些巴结他,敬畏他的同僚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转变了。
等摄政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那些黑账烧得一干二净之后,同僚们再见到他,只是随意点点头就过去了。
若还是没有察觉到事情不妙,就不是他云涛了。他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想去见上摄政王一面,都被吏部尚书那个老狐狸给挡了,“有什么事先跟本官说,不能越级上报,况且,摄政王日理万机,哪里管得了这些小事?”
云涛心中暗骂:那你不是经常拿一些小事去烦摄政王?不就是想在摄政王跟前刷刷存在感?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呸!什么东西!
自己往摄政王府递拜帖,回复永远是那一句:“王爷没空!”连个理由都不给!
此刻,他已经慌了,明显事情有变!
他想,若是王爷觉得给他爵位不好向群臣交代,给他升一升官也行,京官恐怕没位置了,放他去外任,知府、巡抚、总督做一做,再回京,进入内阁只是时间问题。
憧憬是美好的,但是并不会实现。
再后来,他想着,哪怕不放他外任,原地升一升品级也可以。
最后,他想,不升官也成,好歹给点金银珠宝赏赐一番那,若不是他,摄政王如何能查清楚裴雨槐这老贼手里藏了多少人?如何能找到那本黑账?不能过河拆桥!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摄政王已经将该封赏的都封赏个遍,唯独他这个出了他力气的人,却没有丝毫动静,他能明显感觉出来,最近同僚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了?
最令人恐惧的是,他的信已经送不进摄政王府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亲自来堵苏芩。
苏芩跟张掌柜从库房里回到店里,边往里走边商量明天上什么货合适,今天顾客们的购买倾向已经出来了,他们布货的比例和方式也要跟着变。
“阿芩!”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
苏芩一抬头,就看到云涛那张油腻恶心的脸。
她脸瞬间掉了下来,冷冰冰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云涛看到人,才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可他实在没办法了,头脑一热就来了。
“你有没有时间?我们需要聊一聊。”
“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要聊得。”苏芩直接从他跟前走过去,“我与你无任何瓜葛,别再找我,你这张脸,我看了想吐。”
“你!”云涛一张白脸涨得通红,他紧跟两步低声道:“怎么?见摄政王位高权重,你就变心了?你忘了之前给我写情书的事情了?”
“没忘啊。”苏芩回头,淡淡地瞥他一眼,“你意欲如何?”
云涛威胁道:“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然我就将你写给我的书信全部交给摄政王,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摄政王还看不看得上你这只破鞋!”
“你威胁我?”苏芩目光转冷。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偷鸡不成
“怎么能算威胁呢?”云涛手握把柄,无惧无畏,“我只是陈述一件事实,一件让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事实。”
“随便你。”苏芩冷哼一声,此人真是无耻至极。
“怎么能随便呢。”云涛觉得她在假装无所谓,眼睛余光瞥到竖着耳朵偷听的伙计,小声说:“出去说。”
苏芩也不想被伙计们议论,就跟着他走出铺子。云涛的意思是,两个人找个私密的地方好好谈谈,但是苏芩不同意,她站在马车前,大红猩猩毡衬得她肌肤雪白,他有一瞬间的恍然,眼前的姑娘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
事实上,这不是他的错觉,原主虽然貌美,但是她不打算以色侍人,所以从不在打扮上下功夫,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脸包起来。而苏芩不同,她一向爱打扮,上辈子被徐勃宠得什么事都不用干,日常就是调制胭脂做做饭菜消磨时间,她有大把的时间花在打扮上,而且徐勃的审美水平很高,连带着她也跟着学了不少,如今她手里的调制胭脂水粉的方子,大都是徐勃为她收集的。
等进了摄政王府,为她准备的东西都是进上的贡品,人靠衣装马靠鞍,本身八分的姿色,越发被衬出十分来。
他心猿意马,暗自惋惜,当初无论如何也该要了她,如今倒是便宜了摄政王。
“不远处有个酒楼,我们去那边聊一聊。”只要跟他走,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供他驱使。
苏芩嗤笑一声:“云涛,我奉劝你不要打我的歪主意,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得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见他不受威胁,云涛突然强硬起来,“既然你不顾念往日情意,那就别怪我揭你老底了。”
“随便。”苏芩扔下两个字,就钻进马车里走了。
云涛眯着眼望着苏芩的马车渐渐离去,直到走到路的尽头,一转弯消失不见了。
“苏芩。”他轻声呢喃,“你想蹬了我攀高枝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要么乖乖听我的话,两个人一起飞黄腾达,要么就一起沉沦吧。
苏芩回了自己家,让人给摄政王送一封信过去,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
沈文野看了信上的内容,怒火喷薄而出,“好一个云涛!简直胆大妄为!本王还没腾出手收拾他,他倒是上赶着找死!去将他的卷宗整理整理,过年前务必将他处理了。”省得老是窜出来恶心人。
云涛回家之后,越想越烦躁,原本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为什么一夕之前全都变了呢?期盼的爵位jiu chéng九没有了,原以为握在掌心逃不出去的苏芩竟然敢跟他叫板了,这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他威胁苏芩要将两人的事情曝光,可他其实并不敢也不会,因为秘密只有你知我知的时候才有威胁人的功效,一旦秘密公布于众,那就不是筹码了,所以,握在手中,让苏芩时时感到威胁,才是秘密最大的用途。
可今天见了苏芩,他有些拿不准苏芩究竟是怕还是不怕,毕竟如果他说出去,那她跟摄政王肯定成不了,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戴绿帽子。可若说怕吧,就她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实在说不过去。
之后几天,他天天去铺子里堵苏芩,见着苏芩也不上前,就站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她,一副痴汉模样。
可把苏芩恶心得够呛,可他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每次来还买上一盒胭脂,实在找不到将他丢出去的理由。
“明天他在去,就让人直接将他扔出去。”沈文野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苏芩碗里,“什么都不用怕,出了事我顶着。”
“癞蛤蟆落脚面,恶心人!”苏芩愤愤地戳着碗里的米饭,“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赶紧将他弄走!”
“他是个聪明人。”沈文野皱眉,“就现在搜集的罪证,只能将他降级,连罢官的罪证都不足。至于之前他派人àn shā你的事情,很难说清是他派的人还是裴红云派的人,毕竟那些是裴雨槐的人,他完全可以将罪名推到裴红云头上,只说自己不知情,谁都不能拿他如何。”
这就不好办了,苏芩蹙眉,心里思忖着,或许应该主动出击,来个钓鱼执法,直接将他打入泥中。
很快,云涛的处置办法就下来了。
“吏部侍郎云涛,任人唯亲,卖官鬻爵,收受贿赂,罪当罢官贬黜,摄政王念在锄奸有功,特网开一面,贬为工部主事。”
寒冬腊月,云涛愣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战战兢兢地接了旨,云涛顾不得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落荒而逃。
今年的雪格外的多,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开始回忆这一年发生的种种。春天他遇到了苏芩,两人海誓山盟,非卿不嫁,非卿不娶。暮春,他金榜题名,与同科去某家赴宴的时候,邂逅了同来做客的裴红云。别人都瞧不起裴红云的出身,可他却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于是他火速与裴红云成亲,为了表忠心,他将苏芩的事情告诉了裴红云,两人一起图谋苏芩的钱财。后来苏芩拒绝了他,还给了他不小的难堪,他与裴红云恼羞成怒,对苏芩下手。没将苏芩杀死,她福大命大被王爷救了。后来裴雨槐器重他,将很多机密的事情都交给他做。他也跟养在摄政王府的苏芩搭上了,她给他提供摄政王的消息,他从裴雨槐手中套取重要情报,再通过苏芩传给摄政王。
不对!
他猛然抬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喃喃自语,“原来苏芩从一开始就在骗我,枉我还以为将这个蠢女人笼络住了!这一切都是摄政王和苏芩设得局!引诱我傻不拉几地跳下去!苏芩,你好恶毒的心肠!”
他却不想想,如果不是他想利用苏芩,苏芩又怎么会反过来利用他?
“很好,很好!”他哈哈大笑:“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软饭硬吃
笑着笑着,突然嚎啕大哭,他机关算尽,最后却败在了一个女人手里,这让他如何甘心?
路过的行人看到他如此癫狂的模样,都吓得绕着他走,生怕这是个疯子,突然暴起打人。
他一边走一边哭哭笑笑,都成了京城一景。
到家的时候,脚上的靴子已经丢了一只,门房看见了赶紧让人将他抬回后院去
裴红云正窝在床上,听见动静也没动,只掀了掀眼皮子。
青岫得了消息,赶过来忙前忙后,将云涛伺候的妥妥当当的。一边伺候还一边给裴红云下眼药,“奴都要心疼死了,夫人倒好,坐得稳稳当当的,一点儿不心疼着急,可见是没将老爷放在眼里。”
自从裴雨槐倒台,云涛的这一对妻妾,斗的可谓是风生水起、鸡飞狗跳。青岫为了报以前夺财之仇,而云涛则是想将她休掉,两人站到统一战线,各种招数轮番上阵。
但裴红云已经无家可归,云涛想休了她都不能,而且为了面子和仕途,也不能现在将人休了,只好捏着鼻子忍下,好吃好喝伺候着。但夫妻两个之间横亘着杀父之仇,关系是不可能恢复如初的。
云涛被贬了官,心情本就不好,被青岫一挑拨,胸中的怒火里立即找到一条发泄通道,所有的火气都冲着裴红云而去。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娶了你,老子怎么会被贬官!”他光着脚冲到床边,将裴红云从床上拽下来甩到地上拳打脚踢,嘴里愤怒地骂着:“要不是因为娶了你,又被你爹连累,老子现在还安安生生地做着吏部侍郎呢!你们父女就是扫把星,是祸害!你一个changji出身,凭什么站着正妻之位,你要是有骨气,就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你别贬官了?”裴红云这些天已经被打得习惯了,听到这个关键信息才从麻木中清醒过来,随即疯狂大笑:“哈哈哈!活该!这位子可是我爹给你谋来的,如今我爹都被你害死了,你还想占着高位不下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摄政王太仁慈了,像你这种阴险毒辣、毫无人性的狗东西,就该拖出去砍头!”
云涛一脚踹到裴红云的胸口上,面目狰狞地怒吼:“什么你爹给谋来的?你爹那个死太监才没这样的本事!这是苏芩给我谋来的!要不是你,我现在······”
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了,他猛地闭上嘴。
一夕之间懂得世间冷暖,裴红云的智商也跟着提高了,她立即从云涛的话语中捕捉到重点,“苏芩给你谋的?你跟她私底下一直有联系?”她恍然大悟,“这么说,你跟摄政王早有勾结,俩人联手害了我爹爹?”
“什么叫害了你爹爹?”云涛哼了一声:“你爹那是罪有应得!”
“你是通过苏芩搭上摄政王的?”她仰天大笑:“哈哈哈!云涛啊云涛,你就是个活乌龟绿王八!你自诩才华横溢,才能出众,可你住的房子是骗苏芩得来的,你的官职也是靠我才得来的,搭上摄政王也是靠苏芩,你从来没有靠自己过,你将自己拴在女人的裙带上,谁能瞧得起你?谁愿意用一个软饭硬吃的男人?”
“啪!”一计响亮的耳光扇在裴红云脸上,她吐出嘴里的血水,呵呵冷笑:“你打吧,打死我最好,不然我天天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苏芩真是瞎了眼,到现在还没看清楚你的真正面目,摄政王那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你?你就是个软蛋!”
“住口!”云涛对着裴红云拳打脚踢。
裴红云躺在地上,如同一具尸体,仿佛那些殴打谩骂不是对着她。
云涛打得累了,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
青岫怯生生地躲在一边,不敢上前撩拨,这男人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温文尔雅,温柔多情,跟眼前暴戾狠毒的男人判若两人。
此刻,云涛可没工夫搭理两妻妾,他心中盘算着,还是得从苏芩那边下手,就不信她真的不害怕,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找机会威胁她一番,不用现在就给他调动,等过了年放他外任重新开始,在外边转个十年八年的,朝中官员不知道换了几波了,谁还记得他?十年之后,小皇帝该亲政了,摄政王也该退了,到时候他笼络住小皇帝,不照样飞黄腾达,光宗耀祖?
江上代有才人出,各领fēng sāo数百年。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做不了摄政王的臣子,难道做不了小皇帝的臣子?
打定主意,云涛就开始对苏芩围追堵截。
苏芩已经从摄政王府搬出来,毕竟现世不必后世,现在女方住在男方家里,那是要被人诟病一辈子的。而且,过年前是铺子赚钱的好时机,她得日日过来盯着。
云涛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三番五次上门骚扰。伙计们将他挡在门外,他就在门外大声朗读曾经两人互赠的情诗,引得行人纷纷驻足围观。
“姑娘,让我出给给他一个教训!”彩霞摩拳擦掌准备削人。
“越理会他,他越来劲,无视就是对他最大的蔑视。”苏芩不以为意,蹦跶吧,越蹦跶死的越快。
“苏芩,你忘了吗?当初你我情意绵绵,曾立下誓言,对彼此忠贞不渝,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可你现在有了摄政王,就忘了旧"qing ren"吗?”
苏芩被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笑了,让人将他叫进来。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泾渭分明。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苏芩冷着脸问。
云涛心中窃喜,觉得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看吧,她妥协了。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还特别的善解人意:“等我离开京城,你就可以跟摄政王安心过日子,不会再有人提起以前的事情,你我都清净了。不然我留在京城,别人一提到你,首先想到的就是你的旧"qing ren"我,要是谁嘴上没把门胡言乱语什么,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岂不是破坏你跟王爷的感情?万一王爷以为自己头顶绿油油,因此冷落你,你以后岂不是要孤枕冷衾,床榻寂寞?”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往后余生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听得苏芩怒火烧到头顶,“云涛,你以为拿住我的把柄了,就可以威胁我,让我供你驱使,做你的奴隶?你想的可真美!”
“不是我想得美。”云涛嘻嘻笑道:“这是互惠互利双赢的事情,你怎么能拒绝呢?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留在摄政王身边享受荣华富贵,而摄政王得到的是一个‘纯洁’的你,皆大欢喜,我实在想不出你拒绝的理由。”
“那好,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拒绝的理由。”苏芩露出一丝嘲讽:“云涛,你怕不是忘了,当初我被屡次àn shā陷害,是谁的手笔?你觉得我得有多贱,才能再次爱上我的仇人?你有才有貌,风流倜傥,的确是很多女子心仪的对象,她们或许喜欢你的才情你的相貌,可没有人会喜欢你的心狠手辣,狼心狗肺!”
“那些事不是我干的,都是裴红云干的!”云涛极力狡辩,“去追杀你的人都是裴雨槐的人,那时候我刚跟裴红云成亲,他还不信任我呢,怎么会让我驱使他的人?”
“所以说,这一切你都知情,却任由他们去诬陷我àn shā我?”
云涛呼吸一窒,暗骂自己太心急了,就这么掉进苏芩挖得坑里了。他艰难地说:“我,无能为力。”
“好一个无能为力!”苏芩连连冷笑:“既然当时你无能为力,那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你愿意出去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觉得我会怕?”
云涛眯了眯眼,“所以,你后来跟我联络,都是在诓我?”
“终于反应过来了?”苏芩笑,“你早该反应过来的,毕竟像你这样的rén zhā,得多么眼瞎心瞎才能为你情根深种,为你死心塌地?做白日梦也不是这么做的。你的底气不就是裴雨槐吗?那我就让你亲手毁了你的靠山,看你还如何嚣张!”
“你可别忘了,就算你对我的情意是假的,但信件可是真的,你就不怕我宣扬出去,总有不辨是非的糊涂人会当真,到时候以你的名声,还想留在王爷身边?呵,做梦!”
“你觉得本王是糊涂人?”一个醇厚的男声突然从门外传进来,吓了两人一条。
云涛欣喜若狂,不管以前事情是真是假,现在她苏芩跟男人独处一室被摄政王逮个正着,她就是张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王爷!”他激动地迎上去,准备告状一番,既然苏芩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别怪他拼个鱼死网破了!
沈文野冷着脸推门进来,先扫了一眼殷勤谄媚的云涛,再看上老神在在、稳稳当当喝茶的苏芩,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王爷。”云涛急着刷存在感,“下官有要事回禀。”他瞥向苏芩,心想若是她阻拦自己,那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你是说阿芩跟你通信一事?”
云涛如遭雷劈,愣在当场,不知该做何反应。王爷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芩将自己喝了半口的茶杯递过去,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沈文野很自然地接过茶杯,放在唇边一口喝下残茶,“去店里找你,张掌柜说你来这边了,我就找了过来。”
“这人跟苍蝇似的,嗡嗡嗡,吵得我脑壳疼。”苏芩嘟着嘴撒娇。
“把他赶走就是了,何必非心思?”
两人说的风淡云轻,一旁的云涛却脸色大变,这个赶走是什么意思?
“王爷,您不能······”
“不能什么?”沈文野一个眼神看过去,云涛瞬间闭了嘴,这种上位者的威慑令他不由自主地闭了嘴。
就在这时,外边有侍卫回禀,“以为自称是云涛妻子的人求见。”
“带进来。”沈文野说。
苏芩看上沈文野,用眼神询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沈文野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对正在行礼的裴红云说:“今天本王叫你过来,是打算将以往的恩怨做一个了结。”他坐在苏芩身边,虽然是坐着的,却比任何人都有威慑力。
“你们夫妻之前谋害阿芩的事情本王一清二楚,每一件事。”他深深地看了夫妻两个一眼,“所以,不用狡辩,任何狡辩在本王面前都是无用的。裴氏,如今你的境遇,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病逝’。”
裴红云抿紧唇,云涛的心狠手辣她是知道的,她的存在是他的耻辱,是他的绊脚石,早晚又一天他会将她搬开,和离休妻都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她去死。她怕,可是她无处可去,只能赖在云家,承受着青岫的嘲讽侮辱,承受着他家人的谩骂殴打。
“本王下一道旨意,让你永远做他的妻子,并且让他保证你务必活到五十岁,这期间无论是意外还是病逝,都算他谋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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