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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沈文野眼中全是愧疚:“为了避免我违背对皇兄的誓言,所以我决定不生自己的孩子,如此,就算我得到了皇位,等我死后还是要交到皇侄手里。”
闻言,苏芩不止是惊讶、震惊,还有不可思议,她万万没想到他能为了小皇帝做到这个份上。他牺牲的不仅是后代,更是子嗣的传承。
他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儿告诉你这件事的,可是······”
可是两个人连恋人都不是,如何讨论这么**的话题?
“对你,我情不自禁,我控制不了我的感情,我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沈文野紧紧地抱住她:“我自私,但我无法不爱你。”
苏芩长长的叹息一声,抬起头回抱他,想宽慰他几句,却不知道说什么,一切都在一个拥抱中。
她自己是很喜欢孩子的,人生太漫长了,没有孩子承欢膝下,就太寂寞了。可这个男人她实在喜欢的紧,心疼的紧,总不能因为还不见人影的孩子放弃他吧?
眼一闭,心一横,“既然你不想要孩子,那就不要了,我们可以将你侄子当成亲儿子疼,或者去领养孤儿。”
“谢谢你。”环在身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苏芩差点儿被他勒得闭过气去,“阿芩,多余的话我不说了,我会用行动证明一切。”
“可是,你我的身份······别人且不谈,孙太后就不会同意,听说她还想往你身边塞女人?”
或许是听说沈文野跟一个青楼女子纠缠不清,所以孙太后命人买了很多青楼女子送到摄政王府来。这种明晃晃的棋子,谁会放在眼里?沈文野也不为难他们,想要留下来的,只要安分守己,就能衣食无忧一辈子。有别的出路的,王府出钱送她们离开,日后若有难了,可以上摄政王府求助。这条件简直丰厚的令人眼红,但是决定离开的却只有一两个,大部分都决意留下来,毕竟对方是摄政王,万一被他看上了呢?岂不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她会同意的。”沈文野笃定地说:“等裴雨槐的事情解决了,咱们就成亲,到时候最给面子的肯定是她。”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苏芩大乐,“我到要看看,你用什么招数忽悠孙太后——裴雨槐的事情,我还是决定给去见见云涛,有捷径为什么不走呢?”
“不行!”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答应此事,“以前见你玩的开心,就随你了,真让你以身涉险,那就是我无能。”
对他而言,云涛是比裴雨槐还要危险的存在,此人心思歹毒,阿芩不是她的对手,他可不敢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但是,苏芩也是固执之人,她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等沈文野接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坐上赶赴云涛邀约的马车上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赶赴邀约
“快去追!”沈文野满脸寒霜,一副要chi rén的模样。
“是!”沈五吓得屁滚尿流,上次见到主子这副模样,还是匈奴偷袭一个小城,并惨绝人寰地大tu shā时,惹恼主子的匈奴人,最后以五千铁骑为城中百姓殉葬。他心中默默为苏芩祈祷,不能仗着主子的喜欢就为所欲为呀,这跟给主子戴绿帽子有什么区别?
刚走到门口,恰好碰上赶过来的张鸣。
“去忙你的去。”张鸣打发他。
“可是······”沈五回身看向沈文野。
“去吧。”张鸣撵人。
“行吧。”到时候主子骂人,你受着就是了。
“王爷,既然苏姑娘已经去了,就随她吧。”
“她胡闹,你还惯着她?”沈文野气得脸都黑了。
张鸣笑道:“王爷这是醋了?可这不是正说明了一件事?”
“什么事?”
“这说明苏姑娘心中有王爷,而且甘愿为王爷以身涉险,这等好女子让王爷遇上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沈文野立即转怒为喜,“你看出来了?”他喜滋滋地说:“阿芩答应嫁给我了,你去让钦天监算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婚礼该筹备起来了。”喜完又恼:“她要是真喜欢我,就不应该让自己陷入险境,在家逛逛后花园,跟姐妹们逛逛街多好,何必掺和进这种事?”
“王爷不必担心,我已经让人暗中保护苏姑娘了,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儿伤害。”张鸣心中暗自感慨,这人一旦陷入情网,就幼稚的跟小孩似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不行。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不然我放心不下。”沈文野抬脚就往外走。
“王爷王爷。”张鸣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回来,“王爷,您的妻子不能是温室里的鲜花,她得跟您站在一起,接受狂风暴雨,您这么护着她,只会将她护成内宅一个对政治一无所知的见识短浅的妇人,这是您想要的吗?”
自然不是。他想让她恣意潇洒的活着,他想跟她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他站在高处,她趴俯在自己脚前,他若是想要这样的妻子,娶谁不一样?
“那么,王爷能保护她,她为什么不能为了王爷去跟别的男人套取情报?王爷,她这是在宠你呀。”
一个“宠”字,彻底安抚了沈文野,他痴痴地看向门口,眼神却没有焦点,嘴角勾出一个弧度,看起来特别的傻。
张鸣摇摇头走了,陷入爱河的男人就一个字,傻。
他之所以劝下王爷,其实想观察观察苏芩到底是什么态度。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身为旁观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王爷恐怕对苏姑娘一见钟情,但苏姑娘对王爷的感情恐怕不如王爷对她的多,因为自始至终她都很冷静,冷静的人心也冷。
云涛是个会花言巧语的男人,别人不清楚,他却是知道的,这厮在外边bāo yǎng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所以他得看看,苏芩到底是欺骗云涛,还是他们两个合伙欺骗王爷。不给他们机会,又怎么发现真相呢?
此刻,刚赶到酒楼的苏芩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恶意揣测了,她又兴奋又紧张,上一辈子最ci ji的事情就是提着刀当街砍人,这辈子都能玩上这么高端的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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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步走向二楼包厢,走廊顶头的那间包厢就是云涛订的。门口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看到小环,立即咧嘴一笑,向苏芩拱手行礼,然后推开背后的包厢门,示意苏芩进去。
苏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抬着下巴,像一个高傲的女神,慢悠悠地走进包厢。
“阿芩!”包厢里的云涛听到动静奔到门口迎接,伸手就要抱住苏芩。
“别动!”苏芩用手中的卷轴顶住冲着她飞奔而来的男人,带起来阵阵香风,熏得她猛打了好几个喷嚏。
虽然这古代的男人也化妆喷香水吧,可他熏得香也太浓了吧,这是把自己放进香粉里滚了一圈吗?
“阿芩,你怎么了?”云涛关切地问。
“就是最近染了风寒,还有些咳嗽,大夫吩咐不能与人太过亲近,免得传染给别人。”她信口胡诌。
云涛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脸心疼:“为何不跟我说?你比以前瘦了好多?我要心疼死了。”
苏芩心说,你要真心疼,就不会往后退了,她自住在王府,已经胖了五斤了,睁眼说瞎话!
“没有瘦。”苏芩神色暗淡,“这些天在王府整日吃香的喝辣的,怎么会瘦呢?”
“真的瘦了!”云涛斩钉截铁地说。
苏芩接口道:“要是瘦了,也是焦躁地瘦了。”她坐下来问道:“云郎,之前你不是说要娶我为妻吗?怎么这么久了,也不接我走?我待在王府每天都要应付摄政王,都快烦死了!”
“你再忍耐忍耐。”云涛坐在她对面,安抚道:“只要裴雨槐一倒台,我就休了裴红云娶你,不会让你等太久了。”
“你就会哄我!”苏芩柳眉倒竖:“我可是听摄政王说了,如今他正在找裴雨槐记录文武百官罪行的黑账,只要找到这本黑账,就能将他和他的爪牙一网打尽了!你身为他的女婿难道不知道他有这样一本黑账?找出来交给摄政王,不就能扳倒裴雨槐了?”
“那黑账我是知道的,可就算我是他的女婿,他也不会将这么致命的东西交给我呀,等我回去想想办法,一定能将它找出来。”
苏芩一脸的期待:“到时候你拿着黑账去找摄政王交换我,他一定会答应的。”
云涛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笑道:“这是自然,不过在我心中,你是无价之宝——你跟摄政王······”
上次见他们可亲密的很那。
苏芩的小脸瞬间暗淡下来,她低垂着头,缓声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他就是贵为皇帝,我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我只喜欢······”她猛地用手帕捂住脸,将身子转过去,假装害羞去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套取黑账
云涛心中得意,声音越发的温柔:“我只要一想到你陪伴在别人男人身边,心都要碎了。阿芩,再给我一段时间,你之前给我递出来的消息都一一应验了,如今裴雨槐对我十分的信任,想必很快就会将黑账交给我保管了。只是······”他一脸的为难,“如今我手中没有一兵一卒,很多事都不好办。”
苏芩心中暗骂,人心不足蛇吞象,都给了吏部侍郎的官职了,还想怎么的?做吏部尚书?咋不上天呢?
她假装很讶异,“之前,王爷不是已经提拔你做吏部侍郎了?这个位置不低了吧?你手中能用的人一抓一大把,怎么是没有一兵一卒呢?”
说得云涛满心地不自在,他坑坑哧哧地说:“那不一样。”至于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苏芩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昨天我偷听到摄政王跟他的幕僚谈话,说谁要是能找出那本黑账,加官进爵不在话下,你用心找一找,要是找到了献给王爷,说不定还能得个侯爷当当呢。”
说的云涛心中一片火热,他握紧拳头,说:“侯位恐怕不行,或许能lun gong行赏得个伯位。”
王公侯伯子男,古代的爵位是那么好得的?那都是有大功劳的人才能得的,就这么点儿功劳也敢肖想爵位?长得不行,想的挺美。
“一个伯位也行啊。”苏芩表现出很感兴趣很兴奋的样子,“到时候云家就可以改换门庭,成为贵族了。”
光宗耀祖,是云涛从小就立下的志远,他最向往的就是上层贵族们的生活,若是按照正常的晋升途径,他家必须三代人都考上功名并做了官,才能晋升有底蕴的士族。他出身寒门,晋升为庶族,说白了就是穷,寒酸。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士族贵族就算是个傻子,也一辈子绫罗绸缎、山珍海味享用不尽,可他就必须头悬梁锥刺股寒窗苦读十余年,才刚刚摸到了士族的边?他的儿子日后也要重复他的老路。
他不甘心。
他想要爵位。
“这话可准?”
苏芩不敢一口应下,犹犹豫豫地说:“应该是准的吧,摄政王从来不无的放矢。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只要有功,摄政王就不会亏待了。”
云涛拧着眉,不知道心里再想什么。
“要不,我回去再套套王爷的话?就算他不没这个意思,我也得劝他有这个意思,毕竟你好了,我才能好。”苏芩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她都要被自己的话恶心死了。
“阿芩,还是你最好。”云涛深情款款,“我会尽力去找,你也给打听着,我们一起为未来努力。”
是为你自己的前程努力吧?苏芩暗自吐槽。
“对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云涛见正事说的差不多了,就开始闲聊。
苏芩拿着一幅画,就怕他要动手动脚,生硬推开肯定会引起怀疑的,拿着就没那么突兀了。
“这是我刚买的一幅画,你看看如何?”苏芩展开画卷给他看,两人点评了一番画,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原以为她回去看到的是沈文野的一张冷脸,没想到一回去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笑成鲜花的俊脸。
她惊悚不已,靠在门框上,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不会是气傻了吧?怎么是这副反应?”
“过来。”沈文野笑容不变,伸出手叫他。
苏芩犹犹豫豫地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下一瞬就被抱了个满怀,“你终于回来了。”他撒娇似的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过去找你了。”
“你别是病了吧?”苏芩更加惊悚了,这尼玛绝壁是被气疯了。她可是见过他发怒的模样,他手底下如狼似虎的侍卫们见他发火,个个战战兢兢,跟鹌鹑似的。她已经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了,这不按常理出牌呀。
“我没病。”沈文野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就是觉得被人宠着的感觉特别好。”除了皇兄宠过他以外,大梁军队、百姓都将他当做庇护神,都是他宠着他们。
苏芩心想,果然气疯了。对待病人,要入春风拂面,“那你就好好享受吧。”她贴着他的心脏,听着他平稳地心跳,“鱼儿已经准备上钩了,咱们得多下些鱼饵,他才肯咬钩。”她将与云涛的对话跟他说了一遍,“过两天我再给他回信,就说此事在我的劝说下你已经准了。”
“好。”沈文野颔首:“就按你说的办。”她说的跟他的人听到的一模一样,并没有丝毫隐瞒。
以往苏芩传出来的消息都分毫无差,这次传递出来的消息云涛也确信无疑,很快就行动起来了。
裴雨槐的爪牙被沈文野砍了很多,他单方面被按在地上摩擦,这种无力之感让他心力交瘁,为了不必沈文野一具歼灭,不得不利用黑账,找了几个有大问题的官员,加以威胁,让他们出面阻挡沈文野的攻势。
趁着这个机会,云涛得到的黑账越来越多。
而此时,裴雨槐拥有一本记录各个官员黑账的事情也传得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大家都怕呀,人活一世,谁还没有个秘密?谁知道裴雨槐掌握的秘密是无关紧要的,还是致命的?
苏芩一直不停地催促云涛将黑账交出来。这厮并不傻,非要亲自将黑账交到摄政王的手里。
沈文野不砍了他的脑袋已经是仁慈的了,怎么会亲自召见他?于是派了张鸣去见他,张鸣足以代表摄政王了。
就在这一年下第一场雪的那晚,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摄政王带着人突然闯进裴雨槐的私宅中,历数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掌印太监的数十条罪状,连大狱都没下,直接砍了头。
那一夜,寒风凛冽,京城百姓躲在被窝中战战兢兢地听着街上不时传来的脚步声、打斗声,一夜都不曾合眼。
第二天一大早,官兵就贴了告示宣告此事,而裴雨槐的人头则挂在朱雀门的城墙上,也不知道挂了多久,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上早就积满了白雪。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背叛之夜
裴红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那天夜里睡觉前,丫鬟说外边下雪了,看样子是一场大雪。她突然想起丈夫曾经读过一首诗,“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当时她还嘲笑读书人泛酸气,想喝酒就想喝酒呗,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她心里想着,明天让丫鬟找个红泥小火炉来,给丈夫温一壶好酒。
然而,睡到半夜,外边突然嘈杂起来,她满心不耐烦,大声喊着丫鬟,却没有一个人进来,她口中大骂:“都聋了?滚进来一个人!外边发生什么事了?”喊了半天也没人理,外边的动静却越来越大了,她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安,忙穿了鞋披了衣服往外跑。
跑到院中,见下人们哭着喊着乱糟糟地四处奔跑,她抓住一个丫鬟问:“发生什么事了?”
丫鬟抱着一个包袱,急哄哄地说:“摄政王带着人闯进来,将裴公公抓了起来,正在外边宣读罪证呢!”然后挣脱掉她的桎梏,慌慌张张地跑了。
她如遭雷劈,头晕目眩,差点儿一头栽进雪地里。她踉踉跄跄往前院跑,脚上的睡鞋被雪水打湿了,脚冻得麻木了都感觉不到。
赶到前院的时候,罪证已经宣读到了尾声,她看到爹爹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按在地上,脸紧紧地贴在冰冷的雪水中,花白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沾到雪水的地方已经结冰了。
“我不认罪!”裴雨槐挣扎着不肯认罪:“这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人的罪名不能扣在我头上!”
“莫须有?”沈文野双手背在身后,声音比这雪夜还冷,“铁证如山,容不得你狡辩!本王问你,你可记得一个叫翡翠的女人?”
裴雨槐眯着眼想了半天,却想不起这一号人来。
然而,躲在门边的裴红云却知道他说的是谁,她浑身哆嗦,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既然你想不起来,本王不妨给你个提示。”沈文野心情很好的样子,“二十年前,你老家青州遭了灾,你逃荒出来,在路上jianyin了一个落单的少女。”
听到这里,他已经想起来裴翠是谁了。
“你犯了事就跑了,那姑娘没过多久就被发现怀孕了,本就是逃难路上,又出了这种事,那姑娘就被家人卖了,后来她生下一个女婴。后来,少女被转了几道手,最后被卖入了青楼之中,那个女婴也被一起卖进了青楼。几年后,已经是宫中太监的你,在青楼发现了翡翠,也认出那女婴是你的女儿,你欣喜若狂,为翡翠和她女儿赎了身。只是,你嫌弃她的青楼女身份,而她的存在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你曾经做过的错事,于是,裴翠就死了。”他缓缓走下太监,穿着皮靴的脚停在裴雨槐的脸前,“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吗?”沈文野的声音里能渗出冰渣子,“她是被你扔到后院的枯井中,活活地饿死闷死了。”
裴红云顺着门框跌坐在地,她的身冷,心更冷。她的娘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子,可是光温柔有什么用?被人卖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变成了青楼ji女,连带着她也变成了贱籍,她宁愿她娘抛弃她,给人做个丫鬟也强过做个青楼女子。
她心怀怨恨,恨她爹,恨她娘,恨她曾经的青楼女身份,哪怕她在青楼的时候只是个**岁的孩童,那也自卑地抬不起头来。
突然有一天,她娘消失了,她爹告诉她,娘生病去世了,她并没有悲伤,反而很开心,如此以来,知道她过往的人就只有她爹一个人了。
然而有一天,她无意间听到下人在嚼舌根,说后院的枯井中夜夜传出女人的哭泣声,那位翡翠姑娘死的惨,死的冤,死不瞑目!她这才知道她娘是被她爹扔到枯井中弄死了。
后来,知情的下人都杀的杀,消失的消失,这件事就彻底没人知晓了。
谁知道,她打算带进棺材里的秘密,就这么被摄政王说了出来!她无声地流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彻底完了!
“裴翠的尸骨还在后院枯井中吧?本王要不将你送下去亲自验一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裴雨槐梗着脖子死不承认:“污蔑!全是污蔑!”
“裴雨槐!证据确凿,你休想狡辩!”一道男声从院外传来。
裴红云一转头,正好看到云涛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她心中一喜,忙站起来去抓云涛的胳膊,“相公,快······”
下一瞬,她就被云涛推倒在了地上。
云涛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往里走,“裴雨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为了排除异己,不惜栽赃陷害、污蔑造谣,甚至丧心病狂地搞àn shā!铁一般的事实,不是你想狡辩就能狡辩的!”
“云涛!你个卑鄙小人!”裴雨槐心中冰凉一片,他最信任的女婿呀,恐怕早就投靠了摄政王。
“谁能跟你比卑鄙?”云涛拱手道:“回禀王爷,下官已经将裴雨槐的暗卫的藏匿地点已经交给张大人了。”
“嗯。”沈文野淡淡地应了一声。
“云涛,枉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出卖我!”裴雨槐愤怒地挣扎,“我要杀了你!”
沈文野没空听他威胁人,下令道:“来人,将裴雨槐就地正法!”
“你敢!”裴雨槐狞笑道:“你若杀了我,我就让人将文武百官的罪名丑闻公布于众,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这个朝廷是不是还有百姓臣服!”
“这事啊。”沈文野嗤笑一声:“你消息不甚灵通啊。”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裴雨槐使劲扭着脖子看,看清那人之后,眼睛赤红冒着怒火,
“吴康,枉我如此信重你,你竟然也背叛我!”
“你最信任的是卖了你的女婿!”吴康冷冷地说:“你交给我的黑账,我已经都交给王爷处置了。”
最后的王牌被揭开,裴雨槐万念俱灰。
一股热血喷涌而出,染脏了白皑皑的雪地。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堵上门来
腊月初一,苏芩的胭脂铺子终于开张了。她笑吟吟地站在店门口迎宾,热情有礼,无论是谁,聊上几句话,就恨不得与她义结金兰。
刚开业没多久,店员突然进来回禀:“苏老板,齐小王爷送来贺礼。”
不一会儿,又进来报:“临南王世子送来贺礼!”
又一会儿,再次来报:“魏国公世子送来贺礼!”
这老板了不得啊,听听送贺礼的人,个个非富即贵。顾客们看向苏芩的眼神都变了。
苏芩端着得体的微笑,谢过众人,心中暗自将这帮添乱的人骂了个臭死,他们闹这么一出,不出一天时间,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这家铺子的老板是她,更会知道她跟摄政王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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