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这里边迷雾重重。
“咱家废了不少力气才将你扶上去,你要记住,一定要谨言慎行,莫要出头,须知枪打出头鸟。”他叮嘱道。
“是。”云涛恭敬地拱手行礼:“小婿定谨记爹爹的教诲。”心中却嗤笑一声,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装的还挺像。
翁婿两个飚了一会儿演技,云涛就带着裴红云回家去了,尽管他心中十二万分的厌烦。
裴雨槐派出去的人自然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只查到摄政王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就撩开手不管了。
“这应该是好消息。”秉笔太监武康说:“官员任免可是大事,没道理摄政王就这么轻拿轻放,有可能是摄政王终于发现,我们的势力并非他想象的那般薄弱,动我们,就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们手里还握着许多官员的黑料。”
他们手中大约掌握了京城半数以上的官员的黑料,若是将黑料放出去,引起的动荡不亚于一场宫廷政变。
所以,双方和平相处,是双赢的局面。
而抬举谁也不如抬举云涛效果显着,因为他的身份注定他的政治立场不会改变。
一旦接受这种说法,所有的不寻常就都说得通了。
云涛也不敢瞎嘚瑟,进了吏部就老实本分地干事,无论对谁都谦恭有礼,赢得上下一片的赞许,很多人都背地里为他扼腕叹息,若不是裴雨槐的女婿,前途岂不是更好?
“算了吧。”有的人却对他嗤之以鼻:“他要不是裴雨槐的女婿,这会儿还在七八品挣扎呢,能连跳好几级,做到吏部侍郎?他那个夫人,是负了别的姑娘,用尽心思得来的,这种为了往上爬而出卖自己的人,心狠着呢,你们还为他可惜,说不定人家还觉得你们又傻又好骗呢。”
这么一说,似乎也有点道理。总之,世人对云涛的评价褒贬不一。
等在吏部站稳脚跟,又将裴红云哄回去伺候裴雨槐,云涛就开始琢磨着,该见苏芩一面了。
“小鹏,帮我送封信,让小环敲敲边鼓,我要见上苏芩一面。”
小鹏就是跟小环相好的那个少年,他满心的不情愿,但是大人交代的差事不得不办,拉着脸低着头磨磨蹭蹭不肯走。
云涛心中好笑,承诺道:“等事成之后,老爷我给你说一个貌若天仙的妻子,当做赔偿,如何?”
又许诺了一大堆条件,小鹏才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如今,他与小环几乎每天都要见上一面,约会的地点就在那个酒楼。他骗小环:“等你姐姐跟我主子在一起了,我就向主子求个恩典,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小环被哄得飘飘然,脚步轻浮地回来转达了云涛的意思,她怂恿苏芩:“要不去见一见吧,云公子想你想得紧呢。”
苏芩看着信上肉麻兮兮的内容,心中冷笑,叹息道:“如今我们住在王府,身为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本分,哪儿能随便进出。”
“那要不我们搬回去住?”小环提议道。
“不行。”苏芩摇头:“王爷的恩情我还没报,不能就这么离开,不然就是我们无情无义。我给他回封信吧。”
苏芩的信就像是坠入情网的小姑娘,絮絮叨叨全是情谊,却又没有什么重点,只是在字里行间无意透露一些信息,譬如王爷正在苦恼裴雨槐暗中培养的特务,为此还借酒浇愁两天云云。
在云涛的印象里,苏芩是个有才情的女子,一个只懂风花雪月的才女,可他忘了,苏芩的才气不是来源于诗文,而是科举文章,若是胸中无沟壑,如何能写出令天下文人交口称赞的文章?
无论是原身,还是现在的苏芩,都是懂政治的人。他对女人的蔑视,注定了他的失败。
所以,他以为苏芩在向他撒娇,想让他吃醋,却无意透露了摄政王的动向,根本没想到这就是苏芩特意传递给他的消息。
裴雨槐培养的爪牙?他只知道有这么一股势力,具体多少人,首领是谁,都藏匿在哪里,他一概不知。
若是能查清楚此事,将消息卖给摄政王,自己的官职是不是又可以往上挪一挪?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冤家聚头
很快,云涛就行动起来了。他急着为摄政王立功,频频出入裴宅,想让裴雨槐答应让他插手他的暗中势力。
有他在前边冲锋陷阵,沈文野彻底清闲下来,上半天带着小皇帝处理政事,下半天盯着小皇帝读书习武,文师傅都是他找来的当世大儒,武师傅则是他从军营里找来的退伍军人。
这个年龄,不能指望他一蹴而就,慢慢来吧。
小皇帝倒是很喜欢这种模式,上边天跟着皇叔处理朝政,皇叔会耐心地给他解释这件事为什么要这么处理,如果是用另一种方式处理又会出现什么后果,并不会因为他是小孩而忽略他的感受。
下午的文武课程也很有意思,文师傅讲得诙谐有趣,并非以前他外祖找的师父,只会让他死记硬背。而武师傅更有趣,每天教他扎扎马步打打拳,给他讲讲战场上的故事。
不过小半个月的时间,小皇帝的气韵就大大的改变了。
小皇帝天天将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的,根本没时间去见孙太后,而裴雨槐又装病不肯进宫,她就六神无主了。每当小皇帝晚上来请安的时候,她就抱着儿子泪水涟涟,不停地咒骂摄政王不安好心,要抢了她的儿子。
一开始小皇帝还耐心安慰,后来就失了耐心,板着稚嫩的小脸说:“皇叔做到这个份上,母后还是不满,那母后对谁满意?裴雨槐?既然如此,这皇位儿臣就不当了,让裴雨槐去当吧。”
满宫殿的宫女太监都跪在地上,吓得不敢抬头。
孙太后脸上还挂着泪珠,她呆呆地看着儿子,“母后没有这个意思,你怎么能这么跟母后说话?”
“那该如何跟母后说话?告诉母后,儿臣不再跟着皇叔处理朝政,不再去上课,整天吃喝玩乐、不思进取,任由别有用心之人把持朝政?”
“母后不是这个意思······”孙太后委屈极了,她只是觉得儿子即将离自己远去,心慌罢了,儿子怎么这么看待她?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母后就不要再管朝政了,养养花逗逗猫,或者拉上几个太妃打打麻将,逍遥自在地过日子,不好吗?”
好是好,可人的yu wàng是无止境的,尝过了权力的滋味,就不会舍得放下。
“好,母后不管了。但是,你皇叔岁数不小了,该娶王妃了,他如果不喜欢汝阳侯府的女儿,还有别家的女儿,赶明儿母后在宫中开个宴会,让未婚的姑娘都进宫来,任由他挑选。”当然了,最终挑选出的姑娘,一定得是他们阵营的。
这个提议谁也没有在意。
一切步上正轨之后,沈文野就轻松了许多,他每天都会抽出一些时间跟苏芩相处,王府内逛遍了,两人就便装出行,去府外逛。
京城有一名湖,名曰镜湖。这日沈文野休沐,两人就便装去游湖。
到了镜湖,发现湖边的游客如织,摩肩接踵,丝毫不必后世节假日的景区人少。
两人不动用特权,老老实实排队雇船,雇的船也只是一般的小船,跟旁边华丽巨大的花船根本没法比。
但是,苏芩并不羡慕别人,她让彩霞将帘子掀开,一边赏着湖景,一边与沈文野闲聊,悠然惬意。
她却不知,她这副放松自在的模样早就露在了别人的眼里,还不止一个人。
他们的船在前边晃悠,后边一艘奢华的龙舟就在后边慢悠悠地跟着,所以龙舟上的人可以将小船内的情况一览无余。
头一个发现他们的是曾雨凡。她被苏芩气晕过去之后,就躲在家中不肯露面,觉得丢人,这次出门还是手帕交活拉硬拽将她带过来散心的。船上倒是有不少青年才俊,可是她现在身份尴尬,她就是想另寻良人,别人碍于摄政王,也不敢接她的茬。为了避免尴尬,她就假托晕船,站在甲板上吹风。于是就发现了苏芩和摄政王。
其实她并不认识摄政王,但是她认识苏芩,那么她身边的男人就很容易推断出是身份来。
看着两人说说笑笑,王爷竟然还为她端茶倒水,看的她妒火中烧,一个青楼女子,她何德何能!
另一个人,则是同在一艘船上的云涛。原本他的身份根本混不到这些贵族公子xiao jie的局中,可他擅长钻营,通过承恩侯府拿到了请柬,混进了上流阶级的局中。
为了跟这些公子哥打成一片,他喝了很多酒,脚步踉跄的到甲板上透气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扎心的一幕。
虽然只能看见两个人的侧脸,但这足以让他看到苏芩的另一面。不知道摄政王说了什么,她正开怀地笑,是那种张着嘴巴很自然不做作的笑,只有在亲密之人面前才会露出的放松的笑。
他有一瞬间的恍然,竟然会觉得两个人配一脸。晃晃脑袋,将乱七八糟的猜测甩掉,默默安慰自己,苏芩爱的是他,跟摄政王只是捧场做戏。摄政王越是喜欢她,就越方便他行事。
至于苏芩对他的心,他并未怀疑,毕竟曾经为他zi shā过,若是不爱他,怎么会舍得zi shā呢?这女人那,总是难以割舍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越是有才情的青楼女,越是重情,看看历史上那些痴情的青楼女,苏小小,霍小玉,薛涛,哪个不会为了深爱的男人丢了魂丢了命?
只是,亲眼看见她与别的男人调笑,男人的独占欲达到了顶峰,恨不得将摄政王推下水淹死。
甲板上一男一女望着前边的小船,终于引起了船上其他人的主意。这其中就有爱热闹的白堂,他伸头一看,顿时乐了,挥手打招呼:“王爷!苏姑娘!”
苏芩一扭头,看到白堂,顿时乐了,这不是那个逗比吗?
再一看他身边的人,笑容僵在脸上,今年出门没看黄历,竟然一次性遇到两个冤家,孽缘!
“王爷,上来玩呀。”白堂欢快地打招呼,根本无视旁边的两个人黑漆漆的脸色,他齐小王爷含着金汤匙出生,学文学武,就是没学过看人脸色。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自讨没趣
苏芩莫名地想到青楼门口,一个个花姑娘倚着栏杆,挥舞着萧手帕,喊着:“大爷,来玩呀。”跟此刻的白堂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轻咳一声,掩住溢出来的笑容。
“白堂身边的男女是谁?”沈文野问道。
“曾雨凡,云涛。”怕他想不起曾雨凡是谁,还特意解释了一番:“就是汝阳侯府的大xiao jie。”
“哦。”沈文野淡淡地应了一声,问她:“要不要上去玩儿?你不愿意,咱们就不去。”
别呀,多好的搞事情的机会呀,千万不能错过。
“小王爷叫了,咱们不去不好吧?”她眼睛亮晶晶的,体内的血液已经沸腾,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搞事情!搞起来!
“就是就是!”两船相距不远,白堂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欢快地招呼:“王爷,你在北疆多年,早就忘了京城的纸醉金迷了吧?快来快来,我带你重新领略一番。”
“不必。”
两只船渐渐靠在一起,苏芩正等着大船扔下绳索拉他们上去,突然身子一轻,人凌空而起,尖叫声还未出口,人就稳稳地落在大船上了。
“好俊的功夫!”白堂像一个小迷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文野,“王爷的武功又精进了。”
“明天去找本王,本王要考考你的功夫,看看纸醉金迷的日子有没有让你懈怠。”
“考我做什么?”白堂笑嘻嘻地:“反正我就是个富贵闲人,会武功也无处使啊。”
“你这富贵闲人当了二十多年足够了,过几天去五城兵马司,跟本王干活去。”
白堂的笑容渐渐凝固,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扭曲成苦瓜脸。
说话的功夫,船上的人都赶了过来,苏芩明显觉得船头猛地往下一沉。
“见过王爷。”男男女女纷纷行礼。
“免礼。”沈文野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往上抬了抬,“本王今日只是闲游,众位只管去行乐,不必顾忌本王。”
话是这般说,可谁不想在摄政王跟前露露脸呀,所以寒暄巴结的人络绎不绝,顺带着认识了他身边的苏芩。
上次在汝阳侯府,苏芩一战成名,同时苏芩跟云涛曾经有过一段情的事情也被人挖了出来。苏芩与云涛、云涛与裴红云、曾雨凡与摄政王、摄政王与苏芩的混乱关系就成了贵族们的茶余饭后谈资。今天,谈资的当事人齐聚一堂,场面堪比神仙打架,如何让人不兴奋?
苏芩端着得体的笑容与人寒暄,余光瞥到人群外的云涛,心中暗笑,你不是想巴结摄政王吗?人就在这,来呀!
云涛想巴结摄政王,却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种场面简直太尴尬了。刚才苏芩好像冲他笑了笑,这是在向他眉目传情吗?这么多人看着呢,万一让摄政王起了疑心,可如何是好?
而曾雨凡则一直关注着沈文野。早就听说摄政王身材魁梧、相貌英俊、浑身上下散发着上位者的气质,这就是龙风之姿吧?这不就是她心中最理想的佳婿人选吗?
如此极品,万万不能错过。
等人群散去,她缓步上前,仪态端庄地行礼:“臣女参加王爷。”她微微一笑,打算自我介绍:“臣女是汝阳侯······”
沈文野抬手,“你是谁,本王并不关心,请让一让。”
曾雨凡得体温婉的笑容就僵在脸上,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文野,实在想不到他竟然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自己!
不过,这点儿屈辱并不算什么,她还能接受地了。
她端着不变的笑容,继续说:“王爷是为了上次苏姑娘的事情迁怒臣女?”她露出愧疚的表情:“那日之事,臣女也始料未及,实在不知苏姑娘身上有这么大的秘密,若是早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受辱的。”她故意提起苏芩曾经的身份:“不过,苏姑娘是清倌人,是才女,并没什么可羞耻的——苏姑娘,有些人就爱搬弄是非,背后议论人,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没受辱啊。”苏芩回她一个微笑:“那天曾xiao jie的招待很周到,我很满意,倒是曾xiao jie你,听说那日之后就病倒了,听说症状是郁结于心?小姑娘家家的,读读书弹弹琴,修身养性多好,何必劳心劳力动心眼,思虑太重的人容易老,女人的花期本来就短,可千万别人未老皱纹先找上门来,不然跟自己丈夫站在一起,别人还以为是母子呢。”
这话气得曾雨凡差点儿绷不住脸皮跟她翻脸,她才十六岁,怎么就老了?要老也是你这个十八岁的老女人先老!
沈文野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这嘴上不饶人的劲儿呦,他喜欢。
“苏姑娘说笑了。”曾雨凡握紧拳头,笑着说:“那日就是中暑了,歇了两天就痊愈了,谁在外边乱嚼舌根?真该被拔了舌头。”
“可不是该下拔舌地狱?”苏芩回道:“辱人者,人恒辱之,人言可畏呀。”
曾雨凡决定不跟她纠缠,转向沈文野,“王爷,十日后臣女有个诗会开社,不知王爷可有时间前来一观?”她苏芩才华横溢,难道我的文采就是假的吗?我相貌不比苏芩差,家世更是甩她十八条街不止,王爷有什么理由选她不选我?
“本王就是个大老粗,不懂什么诗文。”沈文野断然拒绝:“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怎么是自讨没趣呢?”曾雨凡上前一步,“知道王爷政务繁忙,可就是在忙,也得劳逸结合呀,不用王爷作诗,王爷为我们做裁判就行。”
“你要是再纠缠下去,就真的是自讨没趣了。”苏芩骤然变脸,冷冷地说:“没见到王爷对你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吗?难道意思还不明显?王爷不好意思直说,那我就替他说了,王爷对你没意思,请你不要在王爷面前晃悠了。不要拿着太后娘娘的意思压人。”她轻蔑一笑:“你若有本事,就让太后娘娘直接下懿旨,没本事就让开,嗡嗡嗡跟苍蝇似的,烦人!”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奇耻大辱
这是赤果果的打脸!这是肆无忌惮的打脸!还是在摄政王的面前!
曾雨凡被骂得浑身颤抖,摇摇欲坠,她泪眼婆娑地望着沈文野,“王爷,难道您就这么看着她如此羞辱于我?”
沈文野一本正经地说:“曾xiao jie,太后娘娘的确提过将你许配给本王,但是本王早就拒绝了,所以此事不必再提。苏姑娘侮辱你,你可以反击,本王不是判官,管不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这话貌似很公允,其实是偏袒苏芩的,因为她不会骂人。
自从降生以来,她何曾受过如此大辱?最让人羞愤的是,摄政王当众拒婚,彻底打破她嫁作摄政王妃的幻想,那么这些天她的上蹿下跳,岂不成了一场笑话?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曾雨凡的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好!好!今日之辱,我铭记于心!来日我化作厉鬼,定会回来找你报仇!”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苏芩,突然发足奔向船边。
“哎哎哎!”白堂大叫,忙上前阻止,这要是让她寻了死,王爷的名声就毁了。
不等他奔到跟前,曾雨凡就被一个人用力拉回来,甩到甲板上。出手之人正是苏芩。
看着抱着双膝嘤嘤嘤哭泣的曾雨凡,苏芩气不打一出来,这是没达到目的,就要恶心他们?
“还化作厉鬼不放过我?”她冷笑一声:“王爷早就拒绝了这门亲事,自始至终都是你们汝阳侯府一厢情愿,你们拿王爷束手无策,就想将污水泼到我身上?觉得我是软柿子好捏?我呸!”她彪悍劲儿上来了,骂得停不住口:“还化作厉鬼回来找我报仇?你做人都奈何不了我,做鬼就能斗得过我了?做人没本事,做鬼照样得被我欺负!准备以si bi谁呢?逼我?还是逼王爷?我跟你什么关系?你逼得着我吗?逼王爷?你们汝阳侯府拿什么逼王爷?就算王爷屈服了,你人都死了,难道让王爷娶你的牌位进门?你算哪一个?”
曾雨凡坐在地上哭哭啼啼,恨不得真的去死,可是她却不敢了,她怕真的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白堂忙站出来打圆场,“苏姑娘就是心直口快,曾xiao jie怎么还吃心了呢?走走走,进去喝酒。”他给自家表妹使了个眼色,那姑娘机灵得很,忙上前将曾雨凡搀扶起来,“曾姐姐,你上次写的诗太美了,我在家读了好多遍呢,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写出这么美的诗句的,我娘总说我粗鲁,快让我沾沾姐姐的文气。”连拖带拽地将人拖进船舱去了。
这位苏姑娘,彪悍的很那。卿本佳人,奈何是个悍妇。
这是在场的人,心中统一的看法。
苏芩得意地看向沈文野,小模样还想在问:“怎么样?我帮你解决了麻烦,你怎么谢我?”
沈文野失笑,小声说:“你将我身边的女人都吓跑了,没人敢嫁给我,是不是应该将你自己赔给我?”
苏芩:“······”大意了!
两人的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不出的亲密。这样一旁的云涛很尴尬,就这么走掉显得很没礼数,可要是上去见礼,岂不是更尴尬?
正左右为难之际,苏芩却主动来找他了。
“云公子,哦不对,云侍郎,好久不见。”苏芩笑吟吟地打招呼。
云涛心脏砰砰直跳,余光瞥到一旁的沈文野,莫名有种tou qing的ci ji与kuài gǎn。
“苏姑娘,好久不安。”他拱手行礼,正要询问近况,沈文野突然开口:“阿芩,进去了。”表情醋意十足。
“那我进去了。”苏芩眨眨眼,嫣然一笑,飘然而去。
等两人相携离去,云涛捂住胸口,他感觉那里似乎中了一箭。
不得不说,现在的苏芩比以前更有味道,对男人更加有吸引力,若说之前还是心存利用,如今他却发现自己似乎再一次爱上了她。
而这样诱人甜美的女人,肯舍弃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与他暗通曲款,这如何让他不兴奋?
此刻的沈文野心情十分不美妙,他面带愠色,“做什么理会他?他的眼神······”色眯眯的,让你不舒服。
苏芩凑过去小声说:“不如此,他如何信我还爱着他?我敢打包票,他现在心里一定认为我对他的爱已经到了情不自禁的地步,被qingai腐蚀了脑子的女人最好骗,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这会儿肯定比我们还着急挖裴雨槐的老底,好尽快通过我来向你要官。”
“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到美。”沈文野哼了一声,“只此一次,以后万不能见他了。”
“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白堂突然冒出来,拖着沈文野往里走,“悄悄话你们回家随便说,现在就别说了。”他面面俱到,招呼苏芩:“苏姑娘喜欢玩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苏芩已经彪悍过了,如今恬静的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仕女,“小王爷自去玩乐,不必招呼我。”
沈文野也说:“你玩你的,拉别人做什么?”他跟苏芩说:“别理他,他就是个人来疯。”
苏芩笑:“小王爷活泼开朗,古道热肠,上次说要请小王爷、李世子和郭世子吃顿饭表示谢意,之前一直没时间没能履行诺言,不知小王爷最近可有空闲?让我表示表示谢意。”
“有的有的!”白堂将头点的如小鸡吃米:“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李世子和郭世子·······”
“他们也有时间。”白堂大剌剌地替别人应下来,“明天去哪里?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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