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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这种孤寂,大概无人能感同身受吧?
“后来匈奴犯边,皇兄本欲御驾亲征,可天下需要他,我就主动请缨赶赴北疆,卫国戍边。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身后的黎民百姓需要我守护,我没有一个夜晚睡踏实过,也更没有人能分担我肩上的担子,我很累,却要咬牙坚持。”
苏芩心疼地抓紧他放在石桌上的大手:“我懂,我都懂。”她可以想象得到,一个脸上带着稚气的少年,费力地扛起家国大任,身后是他的家,更是他的国,他比寻常将士更多一份责任。
沈文野翻手握住她的柔荑,继续说:“这些我都能忍受,因为皇兄在家等着我,可不等我将匈奴赶回大漠,皇兄却走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他眼角隐隐泛着泪光,“皇侄年纪尚幼,我得替他守着这江山,都觉得我权倾朝野、意气风发,谁能知道我内心的孤独?若是亲人都在,我宁可当个纨绔子弟,也不要做什么劳什子摄政王!”
高处不胜寒。
苏芩脑海里闪过这句话。
“高处不胜寒。”沈文野轻声呢喃一句,随即目光灼灼地看向她:“阿芩,我渴望有个人陪伴,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我只想跟你相伴一生。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将云涛逼得节节败退,狼狈而逃,我那时候就想,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一定很有趣。后来白堂告诉我,你在大堂上骂街,将意图谋害你的人骂得头都抬不起来,他告诉我你就是个泼妇,可我觉得这样的你才是真实的你,真实不矫揉造作的人才可爱。”
苏芩:“······”你这话让我不好接呀。
“阿芩,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了,或许是一见钟情,或许是你的真性情,我分不清楚,也没必要分清楚,反正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我想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芩拍了拍晕乎乎的脑壳,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是不是想我表白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私拆信件
“不是。是。”
你不是在做梦,我是在向你表白。
“就因为我当众怼云涛、跟泼妇一样骂大街,你就喜欢上我了?”苏芩捂着脑袋,觉得自己真喝醉了,事情怎么这么魔幻呢?
沈文野拿下她的手,帮她轻揉着太阳穴,用迷人的低音炮喃喃诉说着情谊:“无论你是娴静的淑女,还是泼妇,在我眼中都是美丽的、可爱的,喜欢这种事,说不清的,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喜欢你,喜欢到想与你共度一生。”
苏芩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不由自主地为这位哥点上三十二个赞,这家伙虽然一直是单身狗,但是情话技能满级,说的她脸红心跳,差点儿就要答应他了。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就是觉得跟他在一起很舒服,很安心,这种感觉跟徐勃给她的感觉一样。
她蓦然心惊,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当初答应跟徐勃在一起,就是因为这个感觉,难道她对他动心了?
她不懂爱情,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反正她经历的几段感情,要么以双双反目为结局,要么就是平平淡淡相伴一生,轰轰烈烈的爱情从来不属于她。
看着沈文野期待的眼神,苏芩脱口而出的拒绝到了舌尖却说不出来,索性一闭眼往桌上一趴装睡去也。
沈文野望着趴在桌上的人,青丝披散下来,将脸盖得严严实实的,他愕然,他想过被拒绝,被左顾而言他,被欣然接受,就是没想到她会睡遁。
他蓦然失笑,伸手拍拍她的小脑瓜,“你不必为难,遵循内心即可,无论你给我什么样的答案,我都接受。”
苏芩心想,你说得轻巧,谁能拒绝如此优质的男人呀,会被天打雷劈的!可他不是徐勃,她也不是与丈夫和离的市井女人,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看着惊世骇俗,但是深究起来,并没有伦理道德的约束,而现在的她跟沈文野,说一句云泥之别真不为过,真不是她想答应就能答应的。
她这个身份,真令人牙疼。但是,这是事实,而且已经被裴红云宣扬的人尽皆知,想隐瞒也隐瞒不住呀。万恶的封建社会,chi rén的封建社会!
沈文野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青丝秀发,声音有些放空,“只要你答应,其他的事情你一概不用操心,若这些我都解决不了,哪儿有脸面期望你的答应?”
这一晚,沈文野说了很多,苏芩一开始还听着,后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房、谁送她回去的,一概不知。
沈文野看着彩霞将人安顿好了,这才走出去,在院子门口遇到晚归的小环。他皱眉,为她赎身是为了让她伺候阿芩的,她怎么跑的不见人影,还会来这般晚?
“去哪里玩了?”沈文野板着脸的时候很严肃,“怎么回来这么晚?”
小环猛地撞上沈文野,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将手背到身后,期期艾艾地说:“是阿芩姐让我给莺莺姐送封信,又见了几个姐妹,所以回来晚了。”
沈文野微微眯眼,她慌张的神色被他一览无余,“你手里拿着什么?”
“没、没什么。”小环将手里的东西往袖子里塞了塞,妄图蒙混过关。
“拿来!”彩霞直接动手,将她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小环的脸刷得白了,激动地想上前将东西夺回来,却又没胆子。
沈文野接过东西一看,是一封开了口的信。
小环结结巴巴地解释:“阿芩姐想跟楼里的姐妹们合伙做生意,这是姐姐们给她的回信,王爷将信还给奴婢吧,奴婢给阿芩姐送过去,她还等着呢。”
“王爷送进去也是一样的。”彩霞伸手掐住小环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姑娘已经睡了,咱们也去休息吧。”
“可是······”小环想挣扎,但是彩霞的手跟铁钳子一样,直接拖着她双脚离地离开了。
沈文野看着手里的信,略微犹豫了一会儿,就揣到袖子里带走了。
“这样不好吧?”沈五在他背后絮絮叨叨:“主子,您私截别人的信件是不对的,这要是苏姑娘知道了,还不得跟您急了?”
“我跟她,以后就是一体,她的信件就会本王的,本王的信件除了机密信件,她可以随意看。”沈文野说得理直气壮:“看自己的信件,有什么不对?”
沈五被他的理直气壮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到卧房,沈文野拆了信件,从里边掉出两张信纸来,他先拿起第一张,字迹娟秀,信的内容是告诉苏芩她们正在讨论这事,又问了几个问题,希望她能给解答一番,他扫了一眼就按原样叠好了。
拿起另一张,一展开信纸就知道是男人写的,他逐字看过去,看到最右不由地冷笑出声。
“沈五。”他叫道。
“卑职在。”沈五拱手应声。
“去查查小环今天都跟什么人接触了,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沈五好奇:“她,可有问题?”
“嗯,本王怀疑她被人蛊惑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刚睁眼彩霞就说:“王爷在外边等着。”
毕竟是人家的家里,她不能反客为主,匆匆忙忙洗漱一番就出去见人了。
“王爷今天没出门呀?”苏芩很自然地打招呼。
“出去了,忙完又回来了。”
这下苏芩就尴尬了,人家已经是摄政王了还这么努力,她呢,睡到太阳晒到屁股了,饿得受不了了才醒的。
她抬手将碎发塞到耳后,嘻嘻笑着打哈哈:“那王爷吃了吗?要不我下厨做两个菜?”
“不忙,你先看看这个。”沈文野将信递过去,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我不是有意私拆你的信件,小环将这封信带进来的时候神色不对,怕她在王府放一些违禁的东西,这才拆了你的信。”
“是应该谨慎些。”苏芩表示理解,影视剧里常见的桥段就是往政敌的家里书房里偷偷放龙袍呀、与别国私通的书信啦,这都是常规操作。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将计就计
看完信上的内容,苏芩气炸了,“无耻!不要脸!王八蛋!渣男!”
“别气。”沈文野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为了这种人发火,不值当。”
信是云涛写的,信上说他之所以抛弃她而去娶裴红云,是想打入裴雨槐一党的内部,借机收集他们的罪证,协助摄政王铲除阉党势力。之前没跟她说清楚情况,是怕消息泄露,引起裴雨槐的怀疑。现在他手中有裴雨槐残害忠良、扰乱超纲的罪证,请她帮忙牵线,与摄政王见上一面。之前她收到的谋杀,都是裴红云背着她干的,他并不知情,很是愧对她,想要补偿她。又试探地问她与摄政王的关系,话里话外,并不介意她跟摄政王有私情,但是也不肯放手与她的感情,可以原谅她的“移情别恋”,只要她愿意跟他再续前缘。
“他怎么会这么无耻?”苏芩浑身颤抖,“这人真是渣出境界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渣男?”沈文野面露疑惑,“什么意思?”
“就是自私自利、只会索取、不肯付出、玩弄女人感情的人,就好比甘蔗,汁榨完了,剩下的就是无用的渣滓。”
“原来如此,受教了。”沈文野颔首:“既然知道他是渣男,何必跟他生气呢?”
“他这是将我当成傻子糊弄,我看起来很好骗吗?”这个王八蛋认为自己是恋爱脑?只要他招招手,她就会欢快地跑回他身边?可是,凭什么呀?凭他渣?凭他坏?凭他长得不如沈文野?这得多眼瞎心瞎,才会放弃沈文野这种优质男人,而去跟他搅合在一起?他这是认定了她跟沈文野有私情,想跟她tou qing,好胁迫她为他谋利。此人真是恶心龌龊到了极致!
he!tui!
“他痴心妄想,你知道有这回事就成,剩下的由我去办,这口气我替你出。”沈文野脸色也不好,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别人眼里只是个棋子?这种人杀他都玷污了他的刀,就应该扔进粪坑淹死。
苏芩发泄一番,情绪终于平静下来,“有仇当然要自己报了。”她说:“你是不是还在收集裴雨槐的罪证?”
“嗯。”沈文野颔首:“此人极其聪明,我们的人收集了他不少罪证,但是这罪证最多能将他囚禁起来,想要他的命,罪证还不够。”到了他这个位置,有些事情已经不用亲自动手,交给下边的人去办就行,罪名自然也能推给下边的人,他定多算是失察之罪。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没查明裴雨槐手里到底有多少爪牙,这些藏在暗处的特务、暗卫,才是最要紧的。
“不如我们将计就计?”苏芩说:“既然他送上门来,要是不利用他一下,难解我心头之恨。”
“你想跟他虚与委蛇套取争取?”沈文野摇头:“不行,此事我会去办,不会让你以身涉嫌的。”更不会让你跟一个居心叵测的男人接触。
苏芩骨子里是很固执的,她觉得这个主意很棒:“不就是跟他演戏嘛,这个我擅长,定会骗得他心甘情愿将证据奉上。”
“我不同意!”沈文野十分坚决:“不过是时间问题,很快就会解决。据我所知,裴雨槐并没有多器重这个女婿,他知道的也有限,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赔本买卖他不干。
两人僵持不下,谁都不肯让步。沈文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无能,他嘴皮子都磨破了,都没说服她,好挫败。
小环惴惴不安地过来伺候,见苏芩正将信件摊在桌上,双手撑着下巴唉声叹气。
“阿芩姐。”她心中咯噔一声,小心翼翼地偷看苏芩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发现什么。
苏芩的表情很奇怪,似哭似笑,还隐隐约约透着喜气,她假装很生气,板着小脸质问道:“小环,这封信怎么回事?”
“这封信是怎么到阿芩姐手里的?”小环心生疑惑,信不是被王爷拿走了吗?
“不是你带回来的吗?”苏芩嗔了她一眼,“送信的事不是交给你了?你怎么能让王爷替你干活?”
小环将心放回肚子里,看来王爷并没有发现什么,她可以放下心来了。
“我以后会注意的。”小环解释道:“我也是受人所托。”
“受何人所托?”苏芩问道。
小环扭捏了一下,避而不答:“一个朋友。”
这下苏芩心里有谱了,这个朋友一定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跟小环有点感情纠葛的男人。不过,小环不是一直跟她在一起吗?只有她在王府养伤的时候分开了十几天,不会是这段时间里认识的男人吧?
见她没生气,小环的胆子大了起来,她好奇地问:“那阿芩姐,你打算怎么办?”
原来信的内容她也知道。苏芩心中暗叹一声,果然男人是破坏闺蜜感情的大杀器,才认识十几天的男人,都比她一直敬重的阿芩姐重要。
苏芩一副苦恼不已的表情,她叹息一声:“他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我对他,倾注了我所有的感情,我是用生命去爱他的。”
小环掉头表示认同,那时候阿芩姐可是为云涛zi shā过的。
“他娶了别人抛弃我,我恨他,特别特别恨他,恨他移情别恋,恨他离我而去。可是······”
“可是,你还爱着他对不对?”小环接话,“既然你们两个还有情义,为什么不复合呢?你们一个才子,一个佳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哪有那么简单。”苏芩颓然摇头:“可是,我现在在王府住着,王爷他对我很好。”
“你喜欢上王爷了?”小环暗暗心急,“王爷身份高不可攀,您不是也说过,齐大非偶吗?王爷的王妃定是贤良淑德的贵女,难道阿芩姐要给人做小?您不是发过誓绝不为妾吗?”
“是啊。”苏芩叹息一声:“可是,就算跟云涛再续前缘,那岂不是也一样做妾?给他做妾,跟给王爷做妾,可是有天壤之别呀。”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虚以委蛇
小环一愣,她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在她看来,她们这种身份的人,无论嫁给谁,恐怕都是做小妾。但是给普通人做妾,跟给王爷做妾,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改选哪一个。
然而,她正处在有情饮水饱的阶段,并不觉得王爷的小妾跟普通人的小妾有多大的区别,反而劝说苏芩:“女人这一生,能遇到良人,是见很难得的事情,给王爷做小妾固然能享受荣华富贵,可是以后王爷还会娶正妃,娶更多的侧妃小妾,到时候阿芩姐当该如何自处?难道要一辈子陷入内宅跟一群女人争宠?”
“我不愿意。”
“那就是了。”小环松了一口气,“如此说来,云公子才是阿芩姐的良人。”
若不是怕打草惊蛇,苏芩已经要将小环骂得狗血淋头,什么狗屁良人,这得多眼瞎才会觉得云涛是良人那。
不过,她也无法指责小环,现在的小环,不就是曾经的原主吗?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苏芩将信纸收起来,将小环赶出去:“你出去玩吧,别打扰我。”
小环心中有了谱,不再慌张,只是原本憧憬的王府,如今成了她的牢笼,她迫切地想出去,去见一见心上的那个他。腿不由自主地走向王府大门,躲在角落里张望,看看有没有机会偷溜出去。王府戒备森严,可不是那么好进出的,垂头丧气地正打算打道回府,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
“是小环姑娘?”一个长相和善的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笑吟吟地打招呼:“小环姑娘可是要出去为苏姑娘办事?”
“是啊。”小环忙不迭地点头。
那管事跟守门的侍卫说了一声就放行了,还顺手给她一块腰牌,“这块腰牌小环姑娘拿去用吧,省得每次都要报备。”
“嗯嗯,多谢。”小黄忙不迭将腰牌接过去,心中欢喜,如此自己想出门随时就可以出门,不用再此次麻烦阿芩姐了。
跟出笼的小鸟一样,小环蹦蹦跳跳地出门去了。却不知她前脚出门,后脚身后就跟了一条尾巴。
这条尾巴正是沈五,小环的腰牌就是他示意管事给她的,主动为她创造出门的机会,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环脚步匆匆,直奔着一个酒楼而去,到了地方,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然后叫来一个店小二,两人交头接耳一番,店小二就回后厨去了。
沈五捡了门边的一张桌子坐下,点了三四个下酒菜,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儿等事态发展。
大约一个时辰后,小环都等的焦躁了,才从外边进来一个少年,他直奔着小环而去,小环看到他跟看到金子一样,两眼放光,站起来迎接他。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然后少年站起来打算离开。小环一脸的不舍,似乎在哀求少年多待一会儿,但是少年决意要走,将人哄了又哄,然后决然地离开了。
沈五结了账,摇摇晃晃往外走,瞥到那少年的身影,就脚步踉跄的跟过去,谁也不会在意一个醉汉。
少年七拐八拐地回了云家,将小环带出来的消息告诉云涛。
云涛喜不自禁,感觉自己又离成功进了一步,他立即提笔准备再写一封信,告诉苏芩,裴雨槐很快就会倒台,倒时候他一定休了裴红云娶她。当然,这是谎言,在他看来,苏芩留在摄政王身边的用途要大于嫁给他,这话当然不能现在说,等他将人笼络过来了,再徐徐图之。
于是,没过多久,又一封新鲜出炉的书信放在了苏芩的桌案上。小环还挤眉弄眼地打趣,“看看,这追得多近。”
苏芩心中叹息一声,劝道:“小环,无论我与云涛是何关系,这都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掺和进来,等你长大了,我给你找个好夫婿,放你出去安安生生过日子。”
小环眼神闪了闪,笑道:“阿芩姐说什么呢?我还小呢,这事以后再说吧。”心中却想,等以后你们成了,我自然跟着你嫁过去,到时候嫁给他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见劝不听,苏芩也不再劝了,这傻姑娘不吃一次亏是不会长教训的。
拆了信,苏芩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这次的内容比上次的要肉麻很多,通篇都是在许诺,空的。
要是不给他点反应,他是不肯下本钱的。苏芩让小环磨墨,准备给他写封回信。
云涛很快就收到了回信。信的大概内容就是:我对你还有情谊,但是我们之间横着一个裴红云,她身后是裴雨槐,他们父女不倒台,俩人就永远不会在一起。摄政王正为如何扳倒裴雨槐发愁,为了江山社稷,为了朝堂清明,为了你我,将你手上的证据交出来吧,我会转交摄政王的。
如此正中云涛的下怀,不过他心机挺重,每次都只给一点儿,不跟一下子交代干净。
气得苏芩咬牙切齿,“狡诈如狐!”
“这是他的聪明之处,也说明他现在手里根本没有什么大料。”沈文野很无奈,根本劝不听苏芩,只好由着她去干了,只是不肯让她出门去跟云涛见面,这是他的底线。
“那我得催催他,让他赶紧收集重要的罪证。不过,这得给他点儿甜头,这厮是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明天,任命他为吏部侍郎的调令就会发下去。”沈文野微微一笑,“给他这么一个职位,很有诚意了吧?”
吏部可是管着官帽子,而且还是四品侍郎,这可是大大的升迁,这个诚意足足的。
博弈,不能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而要顾全大局。沈文野与裴雨槐的斗争已经僵持住,谁也拿对方没有办法,又各有各的顾虑,不敢轻举妄动。云涛这颗小棋子,或许能盘活整个局面。
至于他如何向裴雨槐解释他的升迁,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若这点儿本事都没有,那就趁早洗洗睡吧。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官至侍郎
接到调令的云涛可谓是欣喜若狂,面上却还要表现出一副愕然、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谦恭地接受同僚含酸的恭贺。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正在养病的裴雨槐耳朵里,他疑惑地问左右:“这是谁在为他使劲儿?咱家怎么不知道?”
“卑职这就去查。”
这边人刚走,云涛一脸感激地过来尽孝了,“多谢爹爹提拔,小婿定当为爹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了表示亲近,他早就随了裴红云称呼裴雨槐为“爹爹”。
裴红云一脸喜气,嗔怪道:“爹爹给他升官怎么不跟女儿说一声?这可是件大喜事,明天我要大摆宴席,为夫君庆祝庆祝。”
“不必了。”云涛温和深情地看着她,“多谢夫人为我操心,可是如今爹爹正在风口浪尖,咱们应该低调行事,免得成了别人的靶子。等日后我再升迁了,再庆祝不迟。”
“听你的。”裴红云喜不自禁,“吏部侍郎是几品来着?三品还是二品?”当初她果然没选错人,这才多久啊,他就已经跨入三品之列了。
云涛的脸僵硬了一下,随即不自然地笑了笑,“你记错了,是正四品。”
“四品?”裴红云脸上的笑渐渐收了起来,“我怎么记得是三品?”
“你记错了。”云涛心中已经不悦,碍于还在裴雨槐跟前,才耐着性子解释:“各朝各代的品级是不同的,前朝吏部侍郎是三品,前前朝是从二品。”
裴红云撇嘴,害她白高兴一场。
她这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将云涛气得够呛,真是无知者无畏!
裴雨槐一直默默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是真心实意地致谢,心中更加疑惑了,风口浪尖,他不会轻易提拔官员,否则就是云涛说的树靶子,他树谁也不会树自己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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