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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一上车苏芩就将头上丁零当啷的首饰都摘了,“这些玩意儿太沉了,我脖子都要压断了。”
“那位曾大xiao jie不安好心,您得拿出战斗的姿态,打得个落花流水。这女人无非是比相貌、才情、穿着打扮,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些行头都得有,不然别人要嗤笑摄政王府的。”
最后,苏芩只留了一只白玉凤簪,其他的全让彩霞收了起来。
离得老远,汝阳侯府的下人看到王府的马车就严正以待,一层层往里通报,等苏芩下了马车,里边的人都知道她来了。
跟着下人往后花园走,一路上全是各种各样打量的眼神,苏芩一脸冷漠,仿佛不是来赴宴,而是来讨债的。
“你可算来了。”曾雨凡亲切地牵着苏芩的手,笑着说:“大家都到了,就等你呢。”然后热情地向在座的客人介绍苏芩:“这位就是······”她抿嘴一笑,“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们都知道的。”
“我们当然知道。”有人接口道:“也就你大方,请了她来。”
不等曾雨凡表现出她的大度,苏芩就张口说:“别,还是介绍一下吧,我,名叫苏芩,是王爷的朋友,因被歹人谋害,王爷心善允我在府中养伤,仅此而已。我来是因为曾大xiao jie三番五次相请,若我再不来,就是不给她面子,她要我给她面子,好,这个面子我给。收起你们无根无据的猜测,你们阴阳怪气的样子真的很丑。”
曾雨凡脸色青青白白,一瞬间变换了好几种颜色,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苏芩,这女人简直就是个混不吝!
“你是苏芩!?”一个尖细的女声叫了一声。
“是,我是苏芩。”苏芩瞥向说话的女人,问道:“夫人认识我?”
“认识!当然认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同来赴宴的裴红云。她并没有见过苏芩,今天听别人讨论摄政王跟一个叫苏芩的女人如何如何,她心里还纳闷,这名字是烂大街了吗?怎么这么多人叫这么名字?而且,名字的主人一样的惹人厌。
等苏芩说自己是因为受伤才进的摄政王府,她才将姓名跟人对上号。
只听她用鄙夷的语气跟众人介绍:“大家可能不知道,这位苏芩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如意楼的花魁,据说这位花魁卖艺不mài shēn,可到底如何谁知道呢?毕竟,光我知道的跟她相好的男人就好几个。肯定是她使了手段勾引了王爷,不然王爷一直在北疆打仗,多年不曾回京,哪里知道她的名号?还救了她接她进府养伤?这恐怕是一场别有预谋的骗局,王爷被骗了!”
众人一片哗然,对着苏芩指指点点,从她们的眼神、表情、动作看,对她充满了鄙夷。
苏芩狠狠地闭上眼,她大概猜到这位夫人的身份了——云涛的妻子裴红云。
真是冤家路窄啊。
曾雨凡用帕子捂着嘴,一脸震惊和不看,“苏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这种身份,要不我派人送你回去?”她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心里却已经乐翻了。她要是早知道苏芩是这种身份,早就传的天下皆知了。幸好她娘最后坚持请了裴夫人,不然如何揭掉苏芩身上的这层皮呢?让她嚣张,让她目中无人,看她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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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身份?”苏芩反问:“我青楼女子的身份?第一,我从未卖过身,我能在这世上清清白白的立足,靠的是我的才情。第二,早在一个月前,我已经为自己赎身,如今是良籍。我虽然不以此为傲,但也不觉得这层身份多么令人羞耻,若你觉得这层身份肮脏可耻,那为了请我赴宴放低姿态的你,又是什么身份?是不是更令人不齿?”
“你!”曾雨凡气得气血翻涌,差点儿破口大骂,她要早知道她是青楼女子,就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了,哪怕她独得王爷专宠,也就是个侍妾的命,是奴婢,她让她生她就生,让她死她就得死。她心中呕得要死,为了这么一个人放下身段,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什么?”苏芩冷哼一声:“我还是那句话,有本事让太后压着王爷跟你入洞房,要么你自己靠你自己的本事让王爷跟你入洞房,男人不会爱一个大度的女人,因为不在乎才大度,你都不在乎王爷了,王爷何必去喜欢你?连男人的心思都不懂,还搞宅斗呢,你这样的在话本里活不过两个章回。”
“那是,我们都出身高贵,受的是贤妻良母的教导,跟苏姑娘这种学伺候男人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讨好男人的活儿都是那些低贱的丫鬟侍妾ji女干的,咱们那,一辈子也学不会讨好男人的本事。”裴红云不甘寂寞,跳出来找存在感。
苏芩面带微笑:“若说在座的各位夫人xiao jie出身高贵,我是相信的,可裴夫人您······”她摇摇头,“就不在此行列了。您是什么出身来着?哦,想起来了,您是裴公公的亲生女儿,太监的女儿,也算是出身高贵吗?”
“你!”裴红云被踩到了痛脚,气得跳起来要打苏芩,被苏芩抓住手腕甩到一边。
“动不动就上手打人,这就是高门贵女的教养?”苏芩拍拍手,笑道:“裴夫人这是恼羞成怒了?太监生女儿,真是闻所未闻呀,裴夫人跟令尊真是令人开了眼界呢。”
“都是你!”裴红云气得浑身颤抖:“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怎么会······”她自知失言,忙住了口。
苏芩接口:“要不是我胡说八道,这个天大的秘密怎么会被人查到呢?这可是欺君之罪,你们父女两个的脑袋都不够砍的!你们父女隐瞒这么大的事情,是要做什么?”她上前两步,肃着脸问:“太监可以有女儿,也可以有儿子,能隐瞒女儿的存在,就能隐瞒儿子的存在,说!你们究竟有何目的!”
“什么女儿儿子!”裴红云慌张地跳起来,结结巴巴地为自己父女辩解:“我爹爹只有我一个女儿,没有儿子!”饶是她再傻,也能听出这话的险恶用心。
“谁能证明呢?”苏芩反问:“这事儿得让王爷好好查查,这干女儿都能变成亲女儿,哪一天突然蹦出个亲儿子也不是不可能。”理论上,这种推测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曾雨凡,“好一个左右逢源的汝阳侯府,一边跟狼子野心的裴雨槐勾搭成奸,一边又想做王爷的便宜老丈人,你们的脸怎么就这么大,想的咋就这么美呢?”
曾雨凡抽了一口气,她就说,既然要投靠摄政王,就不应该给裴公公再有瓜葛,可爹爹他胆子小,两边都不想得罪,如今倒好,里外不是人。
“苏姑娘,我知道你被揭开了身份心中恼怒,可不能因此而胡言乱语,恶意诋毁诽谤。”曾雨凡面色不善:“你这般,岂不是在给王爷脸上摸黑?”
“我有没有给王爷脸上摸黑,关你何事?”苏芩嘲讽一笑:“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话?汝阳侯府的大xiao jie?还是王爷未来的王妃?”最后两个字特意加重语气。
差点儿将曾雨凡气死,现在京城里谁不知道太后娘娘要将她赐给王爷,而王爷毫不顾忌情面的拒绝了。她家之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广邀宾客,更深层的目的是,让摄政王看到她家的人脉和势力,让他不得不屈服。
说起来,被一个手握大权的男人拒绝,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曾雨凡一次次催眠、má zui自己,告诉自己这是政治斗争,政治斗争嘛,肯定不能太在意脸面,等她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些胆敢嘲笑她的人,统统得跪在她面前求饶。
然而,她费尽心机请来的客人,却将她的遮羞布大剌剌地撕了下来,让她无处遁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又是什么身份在这里大放厥词?”裴红云跳出来为曾雨凡打抱不平:“曾大xiao jie可是汝阳侯府的嫡女,你?嗤!一个低贱的changji!还有,你说谁狼子野心?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你撕啊。”苏芩施施然坐了下来,“你们父女就是狼子野心,还阴险毒辣,排除异己!我人在这儿,你要撕就来撕,不撕你就是王八蛋!”
把裴红云气得直哆嗦,这人怎么如此粗鄙?贵女们撕x,都是言语之间打官司,你内涵我一下,我讽刺你一下,谁跟她似的,什么粗鄙的话都能说出口,真真没教养,没礼数!
她骂自己可以,但是不能骂她爹!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被苏芩激得失去理智的裴红云上前一步,就要掌掴那种令人生厌的脸,打烂她的脸,看她还如何猖狂!
然而,她的手掌在距离苏芩的脸还有半尺的距离时,手腕就被彩霞捏住了。
“裴夫人,你可想好了,这一巴掌打下去,可就跟我们王爷结仇了,能不能承受住王爷的雷霆震怒,奴婢觉得您还需要再思量思量。”
裴红云的手腕被攥红了,她想抽回手腕,却抽不回来,气得口不择言:“打就打了,王爷要迁怒,只管冲着我来!我裴家不怕!”
“好的好的。”苏芩连连点头:“裴夫人的话,我一定帮你带到。”
话一出口,裴红云就心知不妙,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她涨红着脸,恶狠狠地撂狠话:“苏芩,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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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就等着。”苏芩露齿一笑:“让我算算裴夫人都用过什么手段了,第一种,让自己丈夫去勾引别的女人图谋人家的钱财,贤伉俪真是蹀躞情深呢,不过我觉得‘狼狈为奸’一词更适合你们这对狗男女。第二种,阴谋被识破,就派人将受害者bǎng jià。第三种,使用连环计,骗受害者半夜出门砍伤受害者,再在伤药上做手脚,制造久治不愈而死亡的假象。第四种,事情败露,就派杀人去谋杀。我很期待裴夫人的第五种手段呢。”
裴红云面色煞白,眼珠子上下左右乱转,就是不敢直视苏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不知道的,有什么关系呢。”苏芩笑得灿烂,说出来的话却嚣张无比,“我知道就行了。你、你丈夫、令尊做的事情,我都记着呢,总有一天,我曾吃过的亏是要一一讨回来的。另外,奉劝令尊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最后,裴红云拂袖而去。
这地方她待不下去了!
原以为汝阳侯府会挽留她,但是等她走到大门口了,还是没人出来,她气得在门口撂狠话:“还一个左右逢源的汝阳侯府!忘了当初巴结我爹爹的时候了,现在有了更粗的大腿,上赶着将女儿送上去,可惜,王爷宁可要一个changji,也不要你家尊贵的嫡出大xiao jie!”
这话传到曾雨凡的耳朵里,弱不禁风的身份摇摇欲坠,差点儿摔倒,她家的确打着左右逢源的主意,最终却两边都得罪了!这该如何收场?!
有那机灵的人一看情况不对,立即推说家中有事,不等酒席送上来,就告辞离开了。不一会儿,就走了一大半人,剩下的一小半人都是跟汝阳侯府利益相关的人家,走不得。
曾雨凡恨不得手撕了苏芩,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她现在盼着苏芩赶紧离开,可苏芩就是不走,坐得稳稳地,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点评汝阳侯府的景致。
若不是娴熟大度的名声在外,曾雨凡早就翻脸了,还得笑吟吟地安排酒席跟酒后消遣,将苏芩伺候地好好的。
到了半下午,客人们都走的差不多了,苏芩才起身离开,走之前凑到曾雨凡耳边,笑嘻嘻地说:“曾大xiao jie,这是你家,遇到我这种恶客,就该下逐客令,将我赶出大门。看把你气得,脸都紫了。这人呀,就应该活得随性洒脱点,不然受委屈的可是自己。你也不用怕将我撵了得罪王爷,因为王爷根本不在意你家,试问,谁会将蝼蚁放在眼里呢?”
说完,扶着彩霞的手,施施然离去。
而曾雨凡,眼睛一闭,直挺挺往后倒。
气得。
汝阳侯府的事情,将沈文野恶心的够呛,但是他们抓不住他的人,就来恶心苏芩,苏芩才不肯受这种气,她今天就是上门打脸的。
不打他们,他们还落在美梦里不肯醒呢。
裴红云,倒是意外收获。
原本裴雨槐的策略是,与摄政王和平相处,不起正面冲突,养精蓄锐,等待最佳时机。他跟云涛翁婿计划的好,却架不住有裴红云这个猪队友。
回到家,裴红云气得摔了好几个茶碗,云涛上前劝慰,等知道来龙去脉之后,又惊讶又惶恐,惊讶的是苏芩竟然搭上了摄政王,还得知了他们所有的阴谋,惶恐的是,裴红云竟然跟摄政王叫板,谁给她的胆气啊?
他看着裴红云,一脸的一言难尽。
“你这是什么眼神?”裴红云见云涛不安慰自己了,立即恼了,“怎么?还惦记着你的旧"qing ren"呢?如今人家可是抱上大腿了,瞧不上你了!”
“红云。”云涛叹息一声:“我们势单力薄,暂时无法跟摄政王抗衡,你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放狠话,要是摄政王抓住这一点不放,我们是要吃大亏的!”
“你少吓唬我!”裴红云不以为然,“堂堂摄政王会拿女人之间的事当由头?”
有何不可呢。两兵交战,谁先动手谁理亏,怎么办?挑衅对手,让对手rěn wu kě rěn先动手,己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反击了。
只是,裴红云在气头上,而且跟她解释这些,她那比枣核大不了多少的脑子根本不理解这些。那就让她骂吧,骂累了就不骂了。
没人拦着,又是在自家,裴红云原形毕露,将苏芩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正骂的兴起,下人传话,裴雨槐让夫妻两个去一趟。
裴红云趾高气扬,“我让我爹给我出气,我现在不要她的命了,我要将她卖进最低等的窑子里去!”那种地方,生不如死。
等见了裴雨槐,不等她先告状,就被裴雨槐打了一个耳光。
“啪!”掌掴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一掌打出十掌的效果。
“爹!你做什么打我?”裴红云悲愤地捂着脸,恶狠狠地邓翔裴雨槐。
“做什么打你?”裴雨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苏芩跟汝阳侯府对上,你看热闹就是了,干什么跳出来找事?你既然找事就得将她压制住,你不仅没将她压制住,还让她胡言乱语,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谣传我有个亲生儿子!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吗?”若是进宫前生的,那就是欺君之罪,若是进宫后生的,那更不得了了,你个没切干净的太监进了宫伺候后妃,这是**宫闱啊!
“我反驳了。”裴红云抽抽噎噎地说:“我想打她来着,可她身边的丫鬟太厉害,没打过。”
裴雨槐更气了,“你带了几个丫鬟?她带了几个丫鬟?就是用人海战术,都能将她压得死死的!”
苏芩带了一个丫鬟,裴红云倒是带了四个,可四个绑起来不如一个的武力值高。当时不仅她懵了,她的丫鬟们也都懵了,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还有,谁给你的胆子跟摄政王叫板?你爹我见了他都得卑躬屈膝一副奴才样,你倒是敢!”真是气死他了,最近他可是夹紧尾巴做人,企图迷惑摄政王,好为自己赢得喘息时间,这些好了,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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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到底在怕什么?摄政王手里有兵权,可您背后有太后娘娘啊!咱们站在太后娘娘身边,他就不敢对我们如何!”
云涛被她的无知惊呆了,争权夺利哪有什么敢不敢呀,照她这么说,那秦朝已经千秋万代了,哪里有后来的朝代呀?就算是皇室内部,还有谋逆的呢,这还是一家人,一个老祖宗呢,历史上叔叔夺了侄儿的江山这种事少吗?不少!
裴雨槐坐在圈椅里,手肘撑着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云涛,将她带回家去,这些天不要放她出门,等摄政王班师回朝,咱家带着她亲自登门致歉!”
“凭什么?”裴红云跟炮仗炸了一样跳起来,“让我给她道歉?做梦!”
云涛抓住她的手,安抚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先低头,等日后这笔账我替你讨回来!相信我!”
好说歹说将人劝回家了。
原本是裴红云的错,可最后她却从亲爹那里拿回来不少好东西。而云涛则从青岫那里拿了好几件首饰哄她,只求她能留在家里,别出去坏事。
回到书房,云涛揉揉脸,将脸上的谄媚揉掉,换上一副冷酷的面孔。他心中暗自后悔,要是当初不那么着急攀上裴雨槐这棵小树,稍微等一等,等摄政王回来,攀上摄政王,不是更稳妥?现在上了裴雨槐的贼船,成了他的女婿,他就是临阵倒戈,也得不到摄政王的信任器重。
若是再等一等,哪怕先从小吏做起,也比现在强啊。要是那时候没抛弃苏芩,他将苏芩献给摄政王,岂不是就能博取摄政王的欢心?再有苏芩在摄政王耳边吹着枕头风,他何愁不飞黄腾达?
越想心中越火热,越想心中越懊悔。
当初看着裴红云处处好,现在看着处处不顺眼,处处不如苏芩,苏芩可以将那些居心不良的xiao jie们堵得哑口无言,而她只能被堵得嗷嗷大叫,苏芩可以将手握兵权的摄政王迷住,而她连自己的心都笼络不了。
这笔买卖亏死了。
要是能摆脱这对父女就好了。
对!摆脱他们!投靠摄政王!他要弃暗投明!
只是,怎么做呢?
他想到了苏芩。
“来人,伺候笔墨。”他想到一个绝好的主意。
这一天,谁也不知道主子在书房里做了什么,书僮送进去好几打信纸,还送进去一个火盆子,再端出来的时候,火盆子里堆满了灰烬。
等书房的门打开,已经是月上中天了。云涛叫来书僮如此这般叮嘱一番,将一封信塞给他,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离开了。
城外一百里处。
大部队已经抵达京郊,后日就能进京,接受皇帝和百姓的热烈迎接。
夜已深了,沈文野的营帐还亮着烛光。
“王爷怎么还没歇下?”张鸣半夜起夜看到这边的情形,就走过来关切一番。
今晚值夜的是沈五,他挤眉弄眼地说:“京里来信了。”
“来就来呗。”王爷哪天不收到十封八封的信呀。
“你才这封信是关于谁的?”
张鸣刚要说“我哪里知道关于谁的?”话未出口,他猛地反应过来:“是苏姑娘?”
“正是。”沈五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里边的人听到外边有人说话,就问:“谁在外边?进来。”
门口说小话的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营帐。
“这么晚了,王爷怎么还未歇下?”张鸣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得装作不知道。
“京中有人按捺不住,开始作妖了。”沈文野将信递给张鸣,示意他看。
张鸣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苏姑娘给王爷的情书呢,看来不是呀,他莫名地心疼自家王爷一秒钟。一目十行地看过去,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苏姑娘真是快言快语呀。”
沈文野也跟着笑,满脸的宠溺:“她就是傻大胆,谁上门做客将主人气晕过去的?不过这样也好,本王正愁无法跟汝阳侯府和裴雨槐撕破脸呢,这就是个上佳的借口。”
“苏姑娘帮了王爷大忙啊。”张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汝阳侯府倒没多大本事,可他是癞蛤蟆落脚面,恶心人。苏姑娘看似粗鄙,却将汝阳侯府的如意算盘摆在明面上,让他们没脸再出来恶心王爷。这种脸皮厚的墙头草,就应该狠狠地打他们的脸,打到他们知道疼了,才会收敛。”
“只是,”沈文野皱眉,“遇到裴氏,却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如今她曾经的经历恐怕已经被人传得沸沸扬扬了,她是为了本王才遭受流言蜚语的,本王得补偿她。”
“王爷打算怎么补偿她?”张鸣问:“给钱?她肯定不要。给权?她一个女人要权力做什么?给她找个如意郎君?”
沈文野一愣,缓缓道:“这个也行,咱们军中别的不缺,就是不缺有本事的男人,全军营的男人让她随便挑随便选,选一个最合心意的。”
张鸣心中叹息一声,这就是整日混在男人堆里的弊端,不懂qingai呀。
“人心易变,这会儿男人可能碍于王爷不敢嫌弃她,可王爷总有遗忘她的那一天,到那时,她的丈夫若是翻脸无情嫌弃她欺负她,没人给她撑腰,她后半生岂不是很惨?”
“本王给她撑一辈子腰!”沈文野一想到她有可能被人欺负,虎目一瞪,“谁敢欺负她,先过本王这一关!”
“王爷以什么身份给她撑腰?无论以什么身份,都会有人恶意揣测你们的关系,到时候王爷只被人说一嘴年少风流,对苏姑娘可就不会如此客气了,什么污言秽语都会加注到她身上。”
“那你说该怎么办?”沈文野烦躁地站起来,在营帐里打转:“这不行那不行,你倒是给出个主意呀!”
张鸣捻着一撮小胡须,笑呵呵地说:“怎么办?这得问问王爷的心了。您每次见她,是不是都心情愉悦,恨不得跟她聊上三天三夜?您千方百计想将苏姑娘留在身边,真的只是出于朋友情谊吗?卑职记得,您挺嫌弃您的那些朋友的,怎么单单待她与众不同呢?”
“那不一样。”沈文野下意识反驳:“他们是他们,苏姑娘是······”他拧眉,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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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朋友,又不是一般的朋友,是不是?”张鸣一脸的笃定:“王爷,您喜欢上她了,是男女之情,不是朋友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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