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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正说着,沈六前来回禀:“从那名死者身上发现了一枚腰牌。”他将腰牌递上去说:“裴雨槐的暗探分为三个等级,分别是金银铜,此人身上的是铜牌,推测应该入暗探时间不久。”
“嗯。”沈文野把玩着那块腰牌问道:“人怎么样?可有伤亡?”
“没有。一个丫鬟两个婆子都安全。”
将腰牌扔回去,沈文野冷声说:“让京兆府立即查看,要严查,不得徇私舞弊,但凡谁徇私舞弊被本王发现,杀无赦!至于幕后黑手,”他冷笑一声:“本王倒要看看,他长了几个脑袋,够不够本王砍的。”
沈六跟甄新严心中齐刷刷冒出同一个念头:完了完了,碰到主子的逆鳞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更大秘密
“又失手了?”云涛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捂着胸口,“你不是一等暗卫吗?怎么两个弱女子都对付不了?你们的排名是用钱买来的吗?”
燕七心中不悦,嘴上为自己辩解:“对付一个女人自然手到擒来,可是我们没料到那女人身边有人暗中保护,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再给卑职一次机会,卑职一定杀了她。”
“有人暗中保护?”云涛愣了一下,问道:“可知对方身份?”
燕七摇头:“黑灯瞎火的没看清那人模样,不过从他的武功招式可能看出,他是行伍出身。”
“行伍出身·····”云涛喃喃自语:“她怎么会认识武夫?莫非是她的姘头?”
燕七:“当务之急是找到她的藏身之处,才好进行下一步动作。”
“这是裴公公安排的任务,你去调集几个人跟你一起,务必将此事办好了。”云涛板着脸训斥道:“若再失手,你我都得吃瓜落!”
踩着晨光回到家,裴红云忍着酸气阴阳怪气地说:“这又是从哪个相好的被窝里钻出来啊?还知道回来呢,我以为你不认识回家的路了。”
“我去办正事!”云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你跟干爹是亲父女的关系被人爆出来了,根源在苏芩身上,是她在外边胡说八道引得有心之人去查证,所以干·······爹他老人家让我安排人手将她杀了,只是事情不顺利,她被人救走了。”
听闻此事,裴红云大惊失色,哆嗦着嘴唇问:“除了这个,还查到什么没有?”
“还有什么?”云涛反问,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裴红云拍着胸口,安抚着怦怦乱跳的心脏。
云涛暗暗生疑,这么大的事情被爆出来,她一点儿不着急心慌,反而问他有没有爆出别的**,父女两个对此事的反应截然相反,由此可以推测,在裴雨槐看来,他们父女的关系是大事,而在裴红云看来,他不知道的那个秘密才是她的软肋。
“这么大的秘密都被人挖出来了,还有什么秘密挖不出来?”云涛真诚地看着她:“红云,你跟爹他老人家是不是还有别的秘密,不妨告诉我,我心里有个底,日后若是遇到特殊情况,也好应对。”
“能有什么秘密?”裴红云眼神躲躲闪闪不肯上钩:“我就随口一问——千万不能放过苏芩!她简直太可恶了!”
“没有别的秘密就好。”云涛垂首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这次我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爹他老人家雷霆震怒,若是再有别的秘密爆出来,咱们可就被动了。”
“爹他会防备的。”裴红云此刻才开始气愤:“这个小jiàn rén真是命大,咱们使了这么多的手段她还不死,各应死人了!她被人救走了?一定是被她的姘头救走了!我呸!狗屁的卖艺不mài shēn的清倌人!”
跟她也说不出个一个三,云涛推说自己累了,躺在床上去补眠。
摄政王府。
苏芩是被饿醒的。她一动就有人上前扶住她,“苏姑娘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
“你叫什么名字?”苏芩就着丫鬟的手坐起来问道。
这丫鬟白白净净的,一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奴婢名叫彩霞,王爷派奴婢前来伺候姑娘,姑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婢。”
这边刚洗漱好,吃掉两个包子一碗粥,沈五来了。
“苏姑娘醒了?王爷请速姑娘暂住清逸园,咱们这就走吧。”
“清逸园?”苏芩问道:“听着像是后宅的院子吧?我去住不好吧,就住这里吧,住两天我就走了。”
来都来了,还走啥呀。
沈五眼珠子一转,笑道:“这是客院也是外院,最近王爷一直在接待各路官员,时辰晚了就留他们住下来,您住在这里,别人就不好住了。”
男女有别嘛,这个道理苏芩懂。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芩只好搬家,总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他的大事。
于是,苏芩正式入住清逸园。
这是仅次于沈文野住的正院的院子,是给未来的女主人准备的,从格局到摆设都是上上之选,饶是苏芩享受惯了,也被这里的豪奢给镇住了。
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参观一番,苏芩就没兴致了,再土豪也不是自己的呀。
到了傍晚,沈文野回来了。
“怎么样?住的可还习惯?”他问。
“简直太舒服了!”苏芩正坐在窗前看一本游记,笑着晃了晃手指头:“我只住三天,不然我肯定乐不思蜀。”
“那可由不得你。”沈文野坐在她身边,说:“裴雨槐的人正四处打探你的消息,你这会儿回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
苏芩怕死,被沈文野一问,就不再提回家的事儿,她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扳倒他呀?他下台了我才能安全。”
“不会让你等很久。”沈文野冷哼一声:“真没想到,先帝才去了一年,他竟然干了这么多不法之事,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他的罪行我已经差的差不多了,就是还没有摸清楚他手里到底有多少人,等摸清了他的底,就能将他们一干人等一网打尽了。”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苏芩莫名地心安。
但是,很快她就心安不起来了。
自从那天之后,沈文野就忙得不见人影,苏芩从早上一睁眼,行程就被彩霞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俩人都**天没见面了,苏芩背上的伤终于长得差不多了,开始掉结痂了。
这天,苏芩自己去后花园闲逛,走到一出假山旁边,听见里边有人在聊天,她本来想赶紧离开,但是突然听到里边说了一句“摄政王”什么什么的,她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竖着耳朵趴在假山上偷听。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呀?怎么王府里没有消息?”
“这事儿外边都传遍了,当然是真的!王府没人敢说这事,还不是顾忌着清逸园的那一位?”
苏芩更加好奇了,感情这里边还有自己的事儿呢。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天降婚事
“她有什么好顾忌的?”一个女声略带鄙夷地说:“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她就是如意楼里出来的changji,得了王爷几分青睐,以后能捞到一个侧妃当当就是祖坟冒青烟了,她还想肖想正妃之位?”
苏芩心说,别说正妃,我连侧妃都没肖想过,你们想多了。
另一个女声说:“你什么时候见过王爷带女人回来?而且你没看到吗,王爷的侍卫们跟苏姑娘的关系都不错,可见是与众不同的。要不王爷娶王妃这事不让在府里传嘛,就怕传到那位姑娘耳朵里再惹是非。依我看,这个王妃娶不了。”
苏芩:已经传到我耳朵里了。
不是,沈文野他娶不娶王妃跟他没关系啊,他娶的话她祝福,他若不娶那肯定有不娶的理由,这个理由肯定不是她。
知道啥事了,苏芩就没有听下去的yu wàng了,她悄悄退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回到清逸园,苏芩拿着一本游记翻看,却半天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姑娘,有心事?”彩霞将燕窝粥放下关切地问道。
“你们王爷要成亲了?”
彩霞大惊失色:“姑娘听谁说的?”
“就无意听到的。”苏芩有些不自在,问道:“这可是大喜事,得找个机会恭喜他。”
彩霞一脸的一言难尽,“这事不是有意瞒着您的,王爷也没打算娶那位姑娘,那位姑娘是太后娘娘硬塞过来的。”
“啊?”苏芩哑然,原来是政治斗争。
不用彩霞解释,她就明白了,孙太后见沈文野强势不好对付,正面硬刚行不通,只好采取迂回战术,用美人计软化他、腐蚀他。
然鹅,沈文野是好色之徒吗?美人计行不通的。
苏芩心中仿佛有块大石落下了,然而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还笑嘻嘻地问:“是哪家的千金呀?长得好看吗?”
彩霞一脸为难,但还是说了:“是汝阳侯家的嫡出大xiao jie,几年十六岁,年轻貌美,而且贤名远播,说媒的人都将侯府的门槛踏破了。”
这么优质的姑娘一家女百家求,嫁给谁不行,非要当棋子嫁过来,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姑娘及她的家族的政治立场跟沈文野不同。
“汝阳侯是哪一派的势力?”
“老汝阳侯是太后娘娘的姑丈,现任汝阳侯是太后娘娘的表哥,这位曾姑娘是太后娘娘的表侄女。”
这就对了嘛。
“那太后娘娘的娘家就没有适龄的姑娘?亲侄女不必表侄女好操纵?”
“太后娘娘的侄女们都已经嫁人了,数来数去,就这位曾姑娘最合适。不过,王爷是不会娶她的。”
“其实娶了也好。”苏芩笑嘻嘻地建议:“你家王爷娶了那位曾姑娘,用美色迷惑她,让她临阵倒戈,将汝阳侯收到自己麾下,给太后娘娘来个釜底抽薪,岂不是更爽?”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哼:“她也值得我牺牲自己?”
“见过王爷。”彩霞忙福身行礼。
“出去吧。”沈文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吓得这姑娘脸都白了,低着头疾步出去了。
“今天没事?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沈文野这两天正为太后娘娘的神来一笔大伤脑筋,他当时直接拒绝了,但是别人跟没听到他的拒绝似的,该如何就如何,那位不着调的汝阳侯甚至以岳父的身份来拜见他,他直接避而不见,可这人脸皮厚的跟城墙一般,恨不得昭告天下。
他没当回事,命令不得在王府内传此事,更不许跟苏芩说。只是他没想到,还是被她知晓了。他心中恼火,面上却不显。
“是上次àn shā你的事情——人已经抓到了,正在大牢里关着,此人暂时还不能解决,得撬开他的嘴巴之后,一定解决了他为你报仇。”
“他就是一把刀子,云涛或者说裴雨槐才是幕后主使。”苏芩叹息:“幸亏认识你了,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想欠人情,可到底还是欠下了,而且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那种。
“这人也不无辜。”燕七冷声说:“我查过此人了,手里的人命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活剐了他都是轻饶了他。”
“哎,我刚才的提议不考虑考虑?”苏芩笑得贼兮兮的,“人家用美人计,你可以将计就计嘛。依你的魅力,难道还拿不下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到时候兵不血刃的瓦解对方的阵营,不战而屈人之兵。”
“他们,本王还不放在眼里。”沈文野冷哼:“我要是沦落到靠男色的地步,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反正你也要娶妻的,那位曾姑娘要是人美心善,还是可以争取的嘛,你将汝阳侯府争取过来,还不得将太后娘娘给气死?”
“能站在太后身后的能有什么可争取的?”沈文野对汝阳侯府表现出十二分的鄙夷,“汝阳侯靠着祖上的军功才能安享富贵,他要是继续做个纨绔,还能富贵几代,要是掺和政事,呵呵,那等着被削职降爵吧。他能有什么势力?有什么可值得争取的?他们作死,我还能拦住他们?”
这事就这么揭了过去,苏芩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但是王府的下人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了,沈文野一声令下,让张向整顿府内人事,但凡多嘴多舌、搬弄是非的,都统统撵出去。下人们噤若寒蝉,再不敢瞎传主子的事情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苏芩这天收到了一封请帖,请她去参加汝阳侯的荷花宴。
“怎么给我下帖子?”苏芩将散发着清香的帖子翻过来覆过去的看,“我不认识她,她是怎么知道我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姑娘住在摄政王府的事情到底传了出去,有好事者还给编了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沈文野明令府中下人不许提此事,所以苏芩并不知道她的大名已经传遍京城了。
“姑娘不乐意去就不去,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彩霞淡定地将那封请帖拿走丢到火炉里烧掉。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堵上门来
苏芩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但其他人却将此事当成大事来对待。
像这种邀约,若是答应前往,受邀者会给主人家一个回信吗,去还是不去,得让主人家有个准备。苏芩没想到此事,彩霞则假装忘了此事。
汝阳侯府等啊等,等到了宴会前两天,还没收到回信,曾大xiao jie曾雨凡就坐不住了。
“请帖到底有没有送进去?为什么到现在了还没说来不来?”
“送进去了吧?”丫鬟小月不确定地说:“门房说会将请帖送进去的。”
曾雨凡咬唇,“那就是那个女人不肯来。”
“她不来正好!”小月说:“您以后是正妃,她顶天了做到侧妃,您死死地压她一头,何必对她这般礼遇?”
“你不懂。”曾雨凡摇头:“正因为我将来是侧妃,才得好好待她。”如此,才能显得自己贤惠大度,反衬得对方骄纵跋扈,恃宠而骄。给皇家做儿媳妇,最要不得的就是妒忌。摄政王本就因为她是太后阵营的而对她以及汝阳侯府心存不满,就算是硬嫁过去了,也不会得到王爷的宠爱。可若是自己将最完美的一面展示给王爷看,再向王爷表表忠心,说不定王爷就会对她刮目相看了,只要王爷不厌恶她,她就有信心让王爷喜欢上她。
她跟爹爹想的不一样,爹爹想靠着太后,那是因为只能靠上太后,可若是能傍上更粗壮的大腿,还用得着稀罕太后那条细溜溜的腿吗?若是能傍上摄政王,那以后她的地位就仅次于太后、皇后,若是·······
想到某种可能,她的心砰砰乱跳,更加坚定了抱上摄政王大腿的心。
“去准备马车,我亲自去请她。”韩信能忍受kua下之辱,不过是对未来的手下败将屈膝,这点儿耻辱她还是能受得了的。
清逸园。
苏芩正拿着笔写着自己的发财大计,她算计来算计去,还是觉得经商来钱最快,她已经想到了一个挣钱的办法,那就是开一家胭脂水粉铺子。上一世她收集了不少调制胭脂水粉的方子,闲着没事了就自己调一调,美容效果不错。这也是穿越女最普遍的挣钱手段,她决定试试水。
她写的是一份详细的商业企划案,准备找机会回如意楼,游说姑娘们出钱投资,按投资额度分股份。
正写到最关键的分红部分,彩霞一脸为难地走进来。
“怎么了?”苏芩抬头问道。
彩霞有些犹豫,之前嚼苏姑娘舌根的人都被王爷撵了出去,还明令不得跟她说外边的事,怕她多想。尽管王爷和苏姑娘都不肯承认对彼此有意,但是作为旁观者,她看的真真的,这俩人若是没情谊,她表演倒立化妆!
她有预感,两人之间的窗户纸很快就会捅破,倒时候苏姑娘是正妃是侧妃,那都是王爷说了算,别人无权置喙。
可问题是,如今有个暗搓搓等着上位当王妃的女人正在门口挑衅,非要苏姑娘给她一个确定的答复。要啥确定的答复啊,不搭理你就是最确定的答复。
但又不能真的不搭理,真要是将人一直在门外晾着,那苏姑娘的名声可就臭了。可王爷又有明令,这让她左右为难。
“究竟什么事?”苏芩放下笔,好奇地说:“你跟我说说。”她微微愣了一下,问道:“是不是跟我有关?不要有所顾忌,只管说来,若是出了事我自己担着,绝对不会让沈、让王爷迁怒你。”
话已至此,彩霞就将事情说了,“那位曾大xiao jie的轿子就在门口,而且她们是大张旗鼓地来,外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她为什么非要请我呀?”苏芩纳闷:“我不认识她,她恐怕也不认识我,那封请帖上别说名字了,连个姓氏都没有,有什么非请我的理由呀?”
彩霞心说,这是将你当做假想敌了。
苏芩拧眉,思忖了一会儿说:“人家已经上门了,那我就去见一见吧。”毕竟是个姑娘家,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
曾雨凡以为她做到这个份上了,一定会引出摄政王,或者请她入府,可没成想这王府办事太不靠谱,真个将自己晾到门口不管了。天气又热,心中又憋屈,真准备拂袖而去,就听小月在轿子外边说:“xiao jie,有人出来了。”
曾雨凡赶紧端做好,等着轿子将她抬入王府。
然而,她只等来了苏芩无情的拒绝:“曾大xiao jie吗?多谢您的抬爱,请我去参加贵府的宴会,但是我伤病未愈,不良于行,去了也是给贵府添麻烦,这次就不去了。等我伤病痊愈,我下帖子请曾大xiao jie家中一叙,聊表谢意。”
苏芩觉得自己说的还算委婉,不是我不去,是我有病去了给你们添麻烦,索性就不去了。至于以后请曾大xiao jie的话,都是客套话,当不得真。
然而,听到曾雨凡的耳朵里,这话就有了另一层意思。她冷笑一声掀开轿帘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轿前的苏芩,看到苏芩的脸,她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姑娘这般美貌,比她还要略胜一筹,她心中的厌恶更挣一份。
“敢问姑娘贵姓?”她缓缓开口,丝毫不见被拒绝后的难堪。
这话问的,苏芩都想笑,“我叫苏芩。”
“苏姑娘。”曾雨凡微微颔首:“鄙府的荷花宴遍请京城里的高门贵女、官家千金,苏姑娘若是想在这个圈子里立足,就应该多跟她们走动走动,多结交结交人脉,如此才会对王爷有好处。”
“曾姑娘误会了。”苏芩解释道:“我跟王爷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所以我不会去参加贵府的宴会,因为没有必要。”别说她跟沈文野没关系,就算是他老婆,就他那副ri天ri地的性子,才不稀罕用夫人外交呢。
她说的是真心话,但是曾雨凡显然不信,她携了苏芩的手,慢声细语地说:“苏姑娘很不必如此,我能理解也能接受你跟王爷,所以我今天来了,以后咱们姐妹一起,帮王爷······”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冤家路窄
“停停停!”苏芩十分不礼貌地打断她的话,她哭笑不得地说:“曾大xiao jie,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说跟王爷不是那种关系就不是那种关系,不要过分脑补好吗?你不用表现的跟大老婆一样大度,对我没用。还有,咱俩不熟。”她抽会自己的手,“所以,千万别说什么姐妹不姐妹的话,我高攀不起。”
曾雨凡微微色变,问道:“那你跟王爷什么关系?为何会住在王府?”
“这跟你没关系吧?”苏芩神烦这样的,“你想当王妃,我给你指条道,第一,让太后娘娘逼迫王爷认下这门亲事,第二,靠你个人魅力将王爷迷得神魂颠倒,非你不娶。不要看谁都是假想敌,有时间在我身上下功夫,不如在王爷身上下功夫。”
曾雨凡心思转了几转,笑道:“既然是误会,那苏姑娘更得给这个面子了,也好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
这都什么神逻辑?你误会我了,还得我给你面子?就你脸大?
“不给!”苏芩十分硬气地说:“你我不认识,误会也说开了,就没有交往的必要了,曾大xiao jie快离开吧,这里人来人往的,有损你的名声。”说完,转身离开。
跟这类人以后根本没机会接触,得罪就得罪了,怕她怎的?
这话却将曾雨凡气个倒仰,你住在男人家里就没事,我在男人家门口站一站就有损名声?双标!
行!你不仁,就不怪我不义!
她是不相信苏芩跟摄政王没事的,见苏芩大剌剌地往王府里走,而她却被拦在门外,她还是未来王妃呢,却被屈辱对待,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苏芩,你等着,我定让你名声扫地,灰溜溜滚出王府!
“你家王爷真会招蜂引蝶。”苏芩啧了一声,就将此事抛到脑后了。
然而,曾雨凡却不肯善罢甘休,不过半天时间,京城里就谣传一个名叫苏芩的女子仗着摄政王的宠爱,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当众羞辱未来的王妃巴拉巴拉,各种抹黑污蔑,试图将苏芩的名声搞臭。
而且,在第二天,也就是宴会的前一天,再次前往摄政王府,以更加卑微的姿态请苏芩前去赴宴。
“她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还甩不掉了?”苏芩烦躁地扔了笔,“你家王爷呢?让他去处理他的桃花债?”
“奴婢不知道王爷身在何处?”
苏芩这才反应过来,沈文野出城跟大军汇合了,他的行踪是机密,只告诉了她,连府中下人都不知道。
“行吧,你去告诉她,我明天一定准时赴宴。”她倒要看看此人准备了多少幺蛾子。
第二天,苏芩盛装打扮,坐上了有摄政王府标识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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