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不等苏芩说话,他继续自言自语:“那就明天晚上吧,王爷白天肯定忙——王爷,我记得你曾经在王府后花园的桃树底下埋了一坛好酒,明天起出来喝了吧。”
别人虽然都在玩自己的,但是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边,见齐小王爷竟然跟苏芩熟稔地交谈,都大感惊讶,因为他跟摄政王一样,对女子从不假以辞色。
看来,这位出身低贱的苏姑娘,在摄政王心中非同一般那。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挑拨离间
非同一般的苏芩,在那日游湖之后第三日,又接到了云涛的回信。
云涛此人,若是想哄人,就没有他放不下的身段,在信中,他着重阐述了自己是如何被她一眼勾得神魂颠倒、魂魄出窍的,对她的爱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看的苏芩头皮发麻,暗自唾弃原主眼神不好,这都什么奇葩渣男,闭着眼选男人都比云涛强。
她突然心生一计,你不是肉麻兮兮恶心我吗?那我就给你出出难题。
她执笔写了一封回信,也深情款款地表示思他念他思念他,想要跟他私会一番,顺便商量商量以后该如何办,她可不想再留在摄政王府了,摄政王就是个粗鲁的莽夫,一点儿都不解风情,还是云郎知情知趣。
“将这封信送到云公子手里。”她将信交给小环。
等小环出去了,她用左手又写了一封信,然后让彩霞去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将信送到裴红云手中。”
裴红云身边有暗卫,苏芩还特意叮嘱她,“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发现了。”
“您想的太复杂了。”彩霞如此回答,然后她买通了裴红云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让小丫鬟假装送错了信,将送给云涛的信送到裴红云手中。
苏芩:“······”这智商基本告别勾心斗角了。
当然,还有智商比她更低的。
裴红云接到这封邀约信之后,立即暴跳如雷,将云涛和这个向她shi wēi炫耀的女人骂得狗血淋头。
青岫听到动静特意赶来,在一旁煽风点火:“夫人,那女人太嚣张跋扈了,得给她一个教训,不然她还不得爬到您的头上作威作福?”
这是裴红云最不能接受的,她当即点了几个人,要去信上说的地方捉jian!
青岫心中痛快,这对狗男女贼夫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云涛下衙之后,先去前几日他偷偷购置的宅子里梳洗打扮一番,把自己打扮的油光水滑的,还不忘往脸上敷一层粉,整个一翩翩浊世佳公子。
到了约定好的包厢,苏芩还没到,他就坐下来等,边等边盘算着待会儿说些什么话,能为自己谋到更多的利益。
不知不觉间喝掉一壶茶,苏芩还没到,他心里有些焦躁,站起来刚打算去趟茅厕放放水,就听到门外有个声音说:“主子,好像是这个包厢。”
云涛心中一喜,人来了。他一把拉开门,伸出双臂等待着门外的人向他投怀送抱。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女人温软馨香的**,而是一计带着疾风的老拳。
“砰!”正中靶心!
云涛鼻子剧痛,鼻血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裴红云!”云涛仰着头捂着鼻子怒吼:“你疯了?”
“我没疯!”裴红云一把将他推开往里走,包厢里没有格挡,一览无余,除了云涛,没有第二个人,她愤怒地质问:“说!那jiàn rén是谁?你将她藏在哪里了?”
云涛心中“咯噔”一下,色厉内荏地吼道:“什么jiàn rén?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发疯回家发去,别在外边丢人现眼!”
“嫌我丢人现眼了?”裴红云呵呵冷笑:“不是你抱着我的大腿求娶我的时候了!你可别忘了,当初你跪在我面前,承诺一辈子只爱我一个,现在左一个花魁,右一个名ji,当我是死人?你可别忘了,你能有今天都是靠的我爹爹!我爹爹还没倒台呢,你就想辜负我?没门!”
被欺骗蒙蔽的愤怒已经冲破了她的理智防线,开始不管不顾起来。
虽然云涛曾经跟苏芩和青岫有瓜葛,并且都试图将她们骗回家,但那都是裴红云知情的情况下,夫妻两个一起做贼,一起榨取别人的财产,感情只会原来越亲密。
“不知所谓!”云涛气得脸上的粉扑扑直掉,他为苏芩精心打扮的妆容都气掉了,“快回去,再胡说八道,你就回娘家吧!”说完,一甩袖子,意欲离开。
裴红云怎么会让他这么走?她要捉的jian还没捉到呢。
“说!那jiàn rén是谁?交出来!不然咱俩没完!”她嗓门奇大,一声河东狮吼,引得店中客人纷纷探头围观。
云涛气得七窍生烟,用袖子挡住脸,低吼道:“我就是来见个朋友,没什么jiàn rén!回家我跟你解释!”
“没有?那这是什么?”裴红云抖了抖手里的信,“当我是瞎子?”
云涛夺过纸条一看,上边写着:突然接到姐妹的来信,约我前去胭脂铺子,不知何时能赴约,云郎若是先到了,且等一等,奴很快就到。
这信显然是苏芩写给他的,但是字迹不对,若说不是苏芩写的,那别人怎么知道他们今晚有约?若是别人伪造的,字迹这么明显的漏洞也太不用心了!最重要的是,别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偷偷联络的?
猜来猜去,他觉得这信可能真的是苏芩写给他的,大概是走得匆忙,让别人代写的。
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一时间又不知道是哪里怪。
“怎么?约的人太多,不知道这是谁写给你的?”裴红云斜着眼,“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让我爹爹撤了你的官职!”
云涛心说,我现在的官职可不是你爹给的。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再闹下去就要闹得人尽皆知了。只要他想哄人,就没有他哄不住的,三言两语就将裴红云糊弄住。
裴红云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嘟着嘴跟着他回家去了。
两人走到酒楼门口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裴红云心气正不顺,将对方的车夫骂了个狗血淋头:“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我出来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快滚开!别挡道!”
“这位夫人,我们正常停车,你爹就是tiān huáng老子,也不能管我怎么停车呀!”
裴红云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她正要继续骂,就听马车里一个温柔的女声说:“车夫大哥,一些小事,何必争吵,我们挪了就是。”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能信任吗
一旁意欲阻拦的云涛浑身一震,猛地看向马车,两只眼睛如同火炬一般射向车帘,但是厚厚的、奢华的车帘将他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他有些不确定,毕竟马车里的女人说话声音很轻,或许是他幻听了?
下一瞬,他就笃定马车里的人是苏芩,因为小环掀开帘子对车夫说:“咱们走吧,姑娘要去别的地方。”
云涛的心一下子就落在了实地,同时身后冒出一身冷汗,幸好她晚了一刻,不然被裴红云捉到,事情就无法善了了。tou qing一事,就应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被裴红云和摄政王知道了,他们就玩蛋了。
“阿芩姐,我们现在回王府吗?”小环掀开车帘频频往外看,刚才她看到情郎了,现在恨不得立即跳下马车与情郎互诉衷肠。
“回吧。”苏芩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小环有些怕这样的苏芩,想开口又不敢,憋着到了清逸园才开口,“阿芩姐,裴夫人怎么也来了?难道被她发现什么了?”
“也许吧。”苏芩将铺开纸张,磨了磨提笔开始写股份分配计划,今天她的确去见莺莺她们了,听了她们的意见,重新修改她的挣钱计划。
小环急得团团转,她也知道这样并不好,可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要不给云公子写封信,问问发生了什么?”
“好啊。”苏芩从善如流,她得再加一把柴火,不然怎么rag火烧得更旺?
“但不是现在。”苏芩开始撵人,“等我干完正事再给他写信,你先出去。”
第二天,云涛接到一封情真意切地书信,信纸上还有泪痕点点。看完信,他立即抽身去了裴宅。
“爹爹。”云涛蹙着眉,说:“小婿接到线人消息,说摄政王手里已经掌握了爹爹不少证据,足以给爹爹定罪的证据,并且准备这几日向爹爹下手。爹爹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裴雨槐不露声色地打量一眼最近春风得意的女婿。
云涛面不改色,“小婿有个小厮,他的心上人是摄政王府的丫鬟,摄政王的几个近卫在小声议论,她无意间听到的。”
“还听到了什么?”
“听得不甚清楚,好像是摄政王查到了爹爹手里的人手,已经查清楚了好几处,爹爹,要不要让您的人换个地方?”
“嗯,咱家知道了,你回去吧。”
知道他疑心病重,云涛也没死乞白赖地留下要求他动一动,太急切了就显得很刻意。
等云涛离开,裴雨槐召开心腹吴康,“你查一查他说的是否属实,记得,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查来查去,就查到了小环的头上,至于小环跟苏芩的关系,却是查不出来的。裴雨槐疑窦丛生,一个普通的丫鬟能听到这么要紧的消息?正准备再探一探云涛的虚实,突然有人来报,他们有一小队隐藏在暗处的特务爪牙被摄政王连窝端了。
吴康慌张地说:“公公,云大人说的可能是真的,咱们要不将人挪一挪吧?”
“别慌。”裴雨槐泰然自若地说:“摄政王能荡平北疆,本就是足智多谋之人,能发现咱们的一部分势力是很正常的。如今他出手对付一小队人马,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只发现了这一部分,而且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然不会打草惊蛇。所以,不必理会,命令他们蛰伏起来,轻易不要露头。”只要他手里有人马,来几个摄政王他都不怕。
“对方没动静?”苏芩对政治斗争很好奇,“这裴雨槐挺有脑子的呀,竟然不肯上钩。”
“此人进宫多年,之前一直寂寂无名,却突然在一年之内崛起,这说明此人很能沉得住气,这一棍子先探探路,接下来才是诱敌深入,关门打狗。”
如今云涛消息灵通,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匆匆忙忙赶来,一脸焦急:“爹爹,真得不动一动?”
“不动。”裴雨槐闭着眼,老神在在地说:“慌什么,咱家有的是人马,这点儿损失咱家还不放在眼里。”
过几天,云涛又送来一个消息:“那个丫鬟又送来消息,说摄政王又要行动,目标是某处。”
“为什么她一个丫鬟知道这么多消息?”
“那丫鬟是伺候在摄政王身边的,她不受重用,不引人注目,所以偷听一两句也没人注意。”
裴雨槐心中一动,说:“咱家知道了,你先忙吧。”
回头将吴康叫来,“让某处的咱们的人先去别的地方躲一躲,另外安排人在附近暗中监视,看一看云涛说的是否属实。”
于是,沈五带着人闯入某处,却扑了个空,里边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
“妈的!人呢?”他暴跳如雷,将手下狠狠地骂了一通,才悻悻地打道回府。
躲在暗处监视的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回去如实向裴雨槐汇报。
裴雨槐沉吟半晌,“如此说来,云涛的消息的确属实,看来他没有骗咱家。”
“他没有骗您的理由。”吴康接话道:“他只有靠您,才有出路,没道理骗您。就算他想投靠摄政王,就他是您女婿这一层身份,就不会得到摄政王的信任。他是聪明人,不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
“嗯。”裴雨槐也是这般认为,对这个女婿更满意了,他没有儿子,这个女婿就是最最亲近之人,不信任他,还能信任谁呢?
“你去跟他说,让他留意摄政王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即来报。另外,将那件事交给他,咱家岁数大了,精力不济,需要培养一个接班人。”
“这······”吴康脸带犹豫:“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再观察观察方稳妥。”
“不必了。”裴雨槐挥挥手:“正如你说的,他能依靠的只有咱家,咱家唯一能信任、交付的人也是他。”
吴康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不甘,终是低着头出去办事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长情告白
云涛逼得越来越近,几乎每天都要送进来一封信,诉求只有两个:第一,从苏芩口中套出关于摄政王更多的信息,第二,想要将苏芩牢牢地握在手中,成为他的牵线木偶。
“别跟他再联系了。”沈文野看着信上的内容,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身为男人,没有谁愿意让自己心上人跟另一个居心叵测的男人联系,哪怕是给那男人下套也不行。
“以前是我心急了,现在有云涛提供的线索,我的人已经将裴雨槐的底细摸得差不多了。至于他手里的黑帐,有就有了,反正能被裴雨槐抓住小辫子的,肯定干净不了。”
“也不一定掌握的就是罪证,有可能是**,比如说大伯暗恋弟妹,小叔子喜欢嫂子这种,这算大罪吗?肯动不能算的,但是**爆出来,外界的流言蜚语能淹死人,万一此人是个有才干的,因为这点小事毁了,岂不是朝廷的损失?水至清则无鱼。”
沈文野蹙眉,他是军人,在他的思维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对的要奖励,错的无论是大错还是小错,都必须受罚,奖罚分明。
但是朝堂不是他的军队,文武百官不是他手底下的兵,他的兵没有这么多弯弯肠子,而这些人却是一颗心十八个孔,全是心眼子。这些日子,他能明显感觉到政事上阻力越来越大。
难道是这个原因?
苏芩并不是信口开河,而是受了张鸣之托,让她规劝摄政王,不能将军队那一套照搬到朝堂上,兵将贬了一个还能再提拔另一个,人多嘛,可官员们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砍了这个,一时半会儿是接不上茬的。
沈文野雷厉风行,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清理了不少有问题的官员,搞得人心惶惶的,留下的官员并非感恩戴德,而是充满恐惧,怕下一个被收拾的就是自己。这种情况下,逼得他们不得不放下往日的成见和隔阂,抱团来抵抗摄政王的狂风暴雨。
“那你的意思是?”沈文野问。
“我的意思是,继续套取云涛的情报,哄着他将黑帐弄出来,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东西烧了,表示既往不咎,他们会心存感激,从而好好当官的。”
“但愿。”沈文野冷嗤一声,“怕只怕他们松了一口气,更加变本加厉。”
“那你就做一个备份呗。”苏芩嘻嘻笑道:“这是表明你的态度,就算你真的全部烧了,也有人怀疑你是故作姿态,只要他们不犯大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凡犯了错,就给他们在小本本上记上一笔,攒够某种程度,就提供免费监狱房间,再严重些就送他们去西北去岭南定居,再再严重些,就送他们进轮回,投胎转世重新做人。我记得很多朝代都会有暗探组织,为皇家收集各种秘辛,你也可以建一个这样的检察组织,让百官有敬畏之心。”
像明朝有东厂西厂,清朝有粘杆处,都是历史上着名的特务组织。
“这个提议甚好。”沈文野军中也设有斥侯营,刺探军情敌情。他皇兄此人光明磊落,不屑设置这类组织,但他侄子不同,他侄子离成年尚有十几年的时间,这十几年中谁知道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不如早些培养心腹,以后交给皇侄,将他的威信竖起来。
“我决定后天去赴他的邀约。”苏芩说:“此人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一直拒绝他,他肯定会怀疑的。到时候我见机行事,让他从裴雨槐那里将黑帐接过来,从他手里讨东西,比从裴雨槐手里讨容易得多。”
沈文野说什么都不同意,“以前见你玩得开心,就随你玩去了,我要是靠女人,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他阴沉着脸:“还是最心爱的女人,真让你去做,我跟那些吃软饭的男人有什么两样?!”
“靠女人怎么了?”苏芩捏捏他满是茧子的大手,“靠心爱的女人,又不是靠别人,你有的靠,别人羡慕不来!”
“不行!”沈文野习惯性拒绝,正要劝她,脑子突然转过弯来,,“你刚才说什么?我听错了吗?”
苏芩甩开他的手,哼了哼,“是啊,你听错了。”
“才没有。”沈文野开心地像个孩子:“这么说来,你答应了?”
“我答应什么了?”苏芩反问。
“答应嫁给我。”沈文野内心火热,深情款款地看着苏芩:“阿芩,你就嫁给我吧,我保证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我若生了二心,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个时代的男人,能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大概就是最真诚的承诺吧。
可是,活了三世的苏芩并不在意什么从一而终,她太清楚人心易变的道理,无论是口头的承诺还是落在纸上的契约,都控制不了人心的改变。
“我不信誓言,我更信行动。”苏芩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后脖颈,“如果现在爱我,那就爱吧,还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爱上别人了,不要怕我闹,告诉我,我会离开。我们不是恋人,也可以平和地做朋友。”这话听着很biao,却是真心话,活得越久,越明白对感情太执着并不是件好事,除了逼得自己和恋人,已经可能出现的第三者第四者痛不欲生,实在无一份好处。
“我不会。”沈文野的双手跟钳子一样,将人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你会是我永远的妻子,这一点我会用一生向你证明。”
“你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沈文野低头轻嗅她的馨香,“我是摄政王,你是青楼女?我若真在意,早就娶了一个能给我带来好处带来势力的妻子,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蹉跎得满脸胡茬,还孑然一身。”
“哪里就满脸胡茬了?”苏芩摸着他有棱有角的俊脸,“你才二十几岁,人生刚刚起航。”这个三十多岁就能当祖父的年代,正常的二十多岁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人自然会因为家庭琐事显得老相。但他不同,几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显得比同龄人更沉稳,但沉稳不是老相。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惊天秘密
对于苏芩这个老妖精而言,这个年龄简直嫩出水来,正是鲜嫩可口的好季节。
“如果你愿意跟我共度一生,那么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办,不过我这边也有个条件。”他跟苏芩面对面严肃地说:“此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越想越觉得愧对于你,可不说更对不起你。”
“你难道有什么隐疾?”
沈文野眼前飞过一群乌鸦,他屈指敲敲她的额头,“你这小脑袋瓜里天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身体好得很,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哪里都没有!”
苏芩嘟着嘴揉着额头,“我能想什么?分明是你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文野:“……”虽然事实如此,我能告诉你真相吗?
“好了,不闹了,说正事。”沈文野将马车拉回开,免得这丫头飙车。
“这事只你一人知晓,万万不可传扬出去。”他严肃地说。
“我嘴很严,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知晓。”
沈文野叹息一声,轻轻搂着苏芩,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去年皇兄病重,八百里加急给我送密信,让我立即回京,他要立我为皇储,他怕皇侄年幼,被宦官外戚掌权,坏了我大梁江山。”
“啊?”苏芩震惊,嘴巴张得老大,还有这种事?她忙推开沈文野,捂住他的嘴巴:“此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用跟我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她还想长命百岁呢。
“因为是你,我才将此事告知与你。”沈文野拿下她的手,“我愿意跟你分享我所有的秘密。”
“那你继续。”苏芩一脸的生无可恋。
“但是,我没有同意。”沈文野继续说:“第一,江山皇位一直是父子传承,兄弟传承的也有,那是因为皇帝没有子嗣,可皇兄有儿子,兄死弟继的传承就会有很多的隐患,皇侄本是唯一继承人,却被叔叔抢了皇位,你说他以后心里会怎么想?万一被别有用心之人挑拨利用,后果将不堪设想。就算他没有那种心思,以后当一个逍遥自在的闲王,可下边总有恶意揣测人心的人,万一他们以为我忌惮皇侄,蓄意谋害,让我如何对得起皇兄?”
苏芩想到了赵光义,他从赵匡胤手中接过江山,兄长的儿子要么早夭,要么病死,只剩赵德昭活着,有朝臣密谋拥立他为皇帝而被赵光义训斥,最后自刎而死。
或许他并没有做皇帝的心,却被朝臣推上了绝路,唯有一死,方能解脱。
“而且,当时匈奴已经是强弩之末,假以时日就能将他们赶回老家,若那时我回京,匈奴得以残喘,那这些年大梁将士们的血岂不是白流了?”
“所以,你推辞了。”苏芩摸摸他的脸,他虽然放弃了皇位,却选择了黎民百姓,恐怕除他之外,这世上没几个人能经受住这等you huo。
“我推辞了,并且向皇兄承诺一定会尽心尽力辅佐皇侄。但现在的局势你也清楚,很多人包括我的部下,都乐于让我去坐那个位置。人对于权力的yu wàng无止境的,我自己都无法保证我会不会因为权力而膨胀,从而生了不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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