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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孟旭的母亲石氏是个泼辣不讲理的妇人,又抠又坏又毒,家中没钱了,就将庶女提溜出去嫁人,说是嫁人跟卖人差不多了,每嫁一个庶女,家里就能好过半年。
至于孟旭本人,长得俊美,又温文尔雅,而且还考上了进士,这在一众的纨绔子弟中,鹤立鸡群,将那些看不起他的王孙贵族甩出八条街来。
而齐太后美其名曰:“皇家公主又不用在意男方的家境如何,成亲之后他们住在公主府,又不用跟公公婆婆打交道,只要那孩子肯上进对公主好,那就是上好的婚事。没有爵位也没关系,以后好好表现,只要肯用心,爵位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可是,这门婚事是包了蜜,还是包了砒霜,只有吃的那个人才清楚。
原身无依无靠,只好含着泪接受了这门面上光,里边一包糟烂的婚事。
孟旭此人皮相好,又温文尔雅的,一下子就赢得了原身的芳心,原身想着,只要他对自己好,对他的家人好一些也无妨,无非就是多给些银子,别的她没有,银子却有很多。
婚后,两个人住在公主府。孟旭整天唉声叹气的,问他怎么了,就说担心父母吃不好睡不好,家里如何如何简陋,下人如何如何不尽心。说得原身一个心软,将他将父母接近公主府,反正公主府伺候的人多,多伺候两个人问题不大。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不仅公公婆婆搬进来了,还带来了一个表妹。这个表妹是石氏妹妹家的女儿,那家情况只比孟家差,不比孟家少。她心中不自在,跟孟旭说:“表妹总在咱们家住着不是事儿,我派人送她回家吧,她的年纪也该说亲了吧?咱们老是留着她,耽误了她的终身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一向温文尔雅的孟旭头一次向她发了火,骂她冷漠、不懂礼数,怎么能撵亲戚走?就算是皇家公主,这么做也是很失礼的事情。
原身被训斥的很没面子,也很愧疚,为了弥补表妹,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给她送一份,没事了还去找表妹聊聊天逛逛后花园,她尽职尽责地做着表嫂。
然而,表妹却并不想做给她做小姑子,只想跟她做姐妹,甚至盼着她死。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裹蜜砒霜
这位表妹的名字一听就很表妹,叫徐幼君,她是石氏妹妹的女儿,徐家比之孟家更不如,孟家还有个爵位,而徐幼君的父亲徐大福只是个八品武官。
徐幼君自幼就爱在孟家住着,一年内有四五个月是在孟家度过的。
这天,春光明媚,原身闲来无事约徐表妹去花园赏花,但是徐表妹的丫鬟小青前来道恼,说自家xiao jie受了风寒,不宜见风。
原主只好自己带着丫鬟去后花园赏花扑蝶,玩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这副模样有伤体统,于是她前往西北角的听雨轩歇歇脚,等汗落了补了妆再回去。听雨轩很偏僻,一般人不会到这边来。
然鹅,刚走近听雨轩,就听见里边有个女人在嘤嘤嘤地哭泣,一边哭一边诉:“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我过够了,表格,你让我回家吧,咱们此生无缘,下辈子在做夫妻吧。”
原身耳边仿佛引爆了炸雷,炸得她头晕目眩,差点儿一头栽下去。
而被女人称为表哥的人,除了她的驸马孟旭之外,没有第二人选。
孟旭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表妹,你这么说,不是挖我的心肝吗?你明知道我爱的是你,你怎么忍心就这么离我而去?”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可是,你已经尚了公主了,身为驸马又不能休妻纳妾,难道让我一辈子无名无分地跟着你吗?我自己不在乎这些,可我爹娘也是要脸的,不能让他们因为而蒙羞。所以,放我走吧。”徐幼君的声音里全是落寞,“我爹娘已经给我找了一门亲事,说不定下半年就成亲了。至于那个人是好是歹,我无权选择,好不好的,都是我的命。”
说得孟旭又自责又愧疚,冲动地说:“不行!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嫁给别人!我去跟公主说,让她允许纳你为妾,到时候我们就能长相厮守,一辈子不分开了。”
徐幼君哭得更欢了,“表哥你就哄我吧,公主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允许驸马纳妾?”皇家公主都霸道着呢,先帝的姐姐平阳大长公主的驸马跟丫鬟tou qing,被她发现后,将人好一通打,最后打得丫鬟皮开肉绽,失血过度而亡。而驸马则被打断了腿,出门得拄着拐。平阳大长公主本来想休夫的,但是因为她暴戾的性格,吓得那些王孙公子每一个敢娶她的,就怕哪里做的不好了,被打折两条腿。她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驸马人选,休夫之事才不了了之。不过,她倒是bāo yǎng了好多面首,如今已经六十岁的高龄,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年轻貌美的男人。
只听孟旭冷笑一声,“这公主跟公主是不一样的,若是别的公主我肯定不敢提,但是她,我敢提,她也不得不答应,我越是为难她,上边的人才越满意。所以,你不用担心,先耐心等一段时间,等个半年吧,我就以她生不了借口,让她同意你进门,等你生了我的长子,就算她是公主,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里边的人情意绵绵,互诉着衷肠,外边的人却浑身发颤,如坠冰窖。
原来,他的深情款款、相敬如宾都是在哄她、骗她的,这一门婚事就是一个大陷阱,专门坑害她的!
原身听到了真相,踉踉跄跄地跑了,谁知心思一个恍惚,掉进池塘里了,等将人捞上来,人就是昏迷不醒,中途还反反复复地发高烧,天天灌苦药,原身就是不睁眼,太医来过几次,就断言她活不长了,之后就不再来了。
全家,除了从宫外带出来的贴身伺候的宫女嬷嬷为她担忧为她伤心难过,孟家上下都喜气洋洋的,盼着她赶紧死利落了,好给徐幼君腾位置。
小凝泪眼婆娑的看着苏芩从榻上坐起来,脸上糊满了眼泪鼻涕,特别的狼狈。
“傻了?”苏芩看着这个呆呆傻傻的宫女,忍不住摸摸她的头,“本来我睡得好好的,你这丫头哭啊哭的,吵得我烦死了。”
“殿下!”小凝终于反应过来,抱住苏芩的腿哇哇大哭,“殿下,您终于醒了,您再不醒过来,他们就、就······”她抽噎一声,不敢往下说了。
“他们就给我准备棺材寿衣了是吧。”
“呸!”小凝唾了一口,“您是公主,就算准备棺材寿衣那也是宗人府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他孟家张罗!那位表xiao jie现在跟女主人一样,管着公主府上上下下的事情呢,挤兑的江嬷嬷都没地方待了。如今您醒了,她就该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了!”
卧榻之侧启容他人酣睡?苏芩顿时冷了脸,吩咐小凝:“让厨房熬一碗粥来,我饿了。”
“哎。”小凝利索地站起来,“您病了这么多天,昏昏沉沉的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我盯着厨房让他们熬一碗白米粥,等晚上再给您做好吃的。”
等小凝离开,苏芩抱着膝盖坐在榻上,思索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封建皇权社会,哪怕是皇子公主,想和离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这门亲事是宫中那位皇太后“精心”为她挑选的,恐怕除了她死,真没有解脱的办法了。
但是,让她跟一个心里没她的男人共度一生,互相折磨成为一对怨偶,她是不乐意的,世上有那么多可爱的人,有那么多可爱的事情,何必为了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劳心劳力?
如果孟旭跟徐幼君真心相爱,她也不是不能成全他们,毕竟他们先相爱,后有的皇家赐婚,说白了就是皇家抢人。
但是吧,她觉得这个孟旭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就算是皇家抢人,他也可以拒绝的,难道原身被拒绝的还少吗?当然可以说,别家势大,孟家没底气拒绝皇家的亲事,不过宫中皇太后的尿性,恐怕拒绝她的男人越多,她就越高兴吧。
所以,此人并不是多单纯的人,至少是个会算计的人,而且是一个对她不怎么尊敬的人。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牺牲者
而且,听两个人的交谈,孟旭似乎对原身用了什么手段,不然不会那么笃定。至于手段,无非就是那几种,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就目前来看,除了孟旭疑似对她的生育耍了手段之外,还没有发现其他不妥当的地方,倒是可以给他一次机会,两人若是能和平分手,那再好不过了。
上一世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跟渣男过多的纠缠,他们只会将人拽入泥淖,什么都得不到还落一身的污秽。
所以,能和平分手那就再好不过了。
正想着以后的路,江嬷嬷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过来,她比小凝稳重许多,虽然也高兴,但是不像那孩子一样,抱着大腿哭。她一边抹泪,一边说:“殿下总算醒了,我们都要担心死了。”
苏芩忍不住叹息,原主不只是不受宠,而是被冷落被苛待,哪怕是庶出的公主,该有的排场也都得有,几个宫女几个嬷嬷,底下伺候的人有多少,这都是有定数的。再看看原身,心腹也就一个嬷嬷一个宫女,这些都是先后给她留下的,其他的宫女嬷嬷都不是她的心腹,她不敢用。
“我没事了。”苏芩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跟我说说我病得这几天,公主府都发生什么事了吧。”
江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笑着说:“能有什么事,都好着呢。”
“你别骗我,别看我昏迷着,我心里门清着呢。”她轻叹一声:“我知道嬷嬷是为了我好,但是我总要长大的,你一直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外边的事情,等哪一天你走了,我该依靠谁去?表姑娘这段时间是不是上蹿下跳的失了分寸?驸马是不是漠视不管,任由我自生自灭?”依靠谁都不如依靠自己呀。
江嬷嬷心头一阵伤感,她心想,要是先后还在世,要是先后生的那个皇子活下来,自家公主哪里用过得这么小心翼翼,过得这么辛苦?她完全可以想其他公主一样,恣意地享乐,过着人间最富贵的日子。
只是,自家公主命不好,上没有爹娘疼爱,下没有兄弟姐妹扶持,看着兄弟姐妹挺多的,却没有一个将她当成兄弟姐妹的。
不过,公主说的对,驸马的确有些不妥,一直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反倒是害了她。
“殿下生病的这段日子,驸马说公主府不能没有人掌管中馈,所以让徐家表姑娘管着公主府的一切事务,如今,这位表姑娘正忙着给殿下准备后事呢。殿下,驸马跟表姑娘有些不妥,您得注意着点。”
“嗯。”苏芩颔首:“我知道,驸马呢?”
“驸马去参加诗会了。”
苏芩心中冷笑,老婆快要死了,他却还要心思去参加什么湿会干会的,没心肝,没人性!别说是夫妻了,哪怕是普通朋友,都不应该这个做派。
“去将他叫回来,就说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跟他商量。”
“是。”
江嬷嬷暗恨,哪怕皇上太后不带劲自家公主,自家公主也是金枝玉叶,他一个破落户也敢欺到头上来拉屎撒尿?呸!以前殿下被这个臭男人迷住了眼,她不敢提,怕破坏了公主的心情,驸马要是能骗公主一辈子也未尝不可。但是,自从殿下昏迷不醒之后,驸马的做派激怒了她,她恨不得将人杀了。
在宫里怕太后娘娘给殿下穿小鞋,所以她们主仆才收起锋芒,夹起尾巴做人,出了宫别人不敢惹,连两个破落户都收拾不了了?且让他们见识见识宫中嬷嬷的手段!
且说徐幼君,虽然孟旭下令让她掌管中馈,可她手中真的没什么实权,这公主府跟寻常门第不同,府中伺候的rén dà都是宗人府派来的人,各司其职,运作良好,一般的外人根本插不进去。她在管事的邓嬷嬷碰了几次壁之后,就明白了里边的道道,心中恨得不行,想埋怨孟旭吧,偏偏孟旭也不知道这里边的道道,他还以为公主府跟普通人家一样,一切家事都是女主人管理,他却没想到,公主府那是阴阳颠倒的地方,公主是主,驸马才是附庸。
然而,她的架子已经端起来了,不是不将戏演下去,不然以后她该如何在公主府立足?
苏芩就着小凝传回来的八卦,香甜地干掉两碗白粥。
“驸马回来了吗?”
小凝一撇嘴,“还没,应该快了。”
苏芩是午时醒过来的,孟旭直到天黑之后才回来。一回来,就脸上挂着晶莹的眼泪闯了进来。
“殿下,殿下!你终于醒了。”他单膝跪地,握住苏芩的手,哭得稀里哗啦的,“殿下,您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我不相信我们两个只有几个月的夫妻缘分,日日夜夜向上天哀求,只盼着上天能听到我的祈祷,将你送回我的身边来,哪怕折我半生的阳寿,只要能让殿下醒过来,我也心甘情愿!”
苏芩一脸的感动,反握住他的手,“本宫这不是好好的吗?让驸马担心了。”心中却冷笑,原身父母死了,被继母庶兄苛待忽视都顽强的活下去了,却在嫁给他几个月之后,绝望而死,他的罪过比太后皇帝都重!
她不由地心中叹息,原身这个被人无视苛待的小可怜,怕不是爱上孟旭了,不然不会在得知他爱着徐家表妹的时候,绝望的心存死志,这才让她穿了过来。
但是,爱情这事吧,实在是一件很难说清楚的事情,要说孟旭和徐幼君做错了吧,人家本来就是恋人,是皇家不讲理棒打了鸳鸯。可要说是原身插足他们的感情,抢了徐幼君的夫君,也不对,因为原身本身就是个被人左右任人宰割的小可怜,她的婚事她自己也做不了主。
他们三个人,都是强权之下的牺牲者。
她理解他们的爱情,但是前提是,不能拿爱情当做伤害别人的挡箭牌,在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妥之前,她可以选择相信他们,也愿意成全他们。
机会,她给。
剩下的,就要看两个人的表现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内部分歧
“表哥。”徐幼君蹲身一福,然后站起来痴痴地看着孟旭,美目流转,顾盼生辉。
苏芩无语,你是来探病的,不是来约会的,我才是正主好不好!
孟旭掩口轻咳一声,说:“表妹来了?殿下已经清醒过来了,我替殿下谢过你的关心”
徐幼君眼皮子撩了一下苏芩,淡淡地说:“殿下已经大好了?真是可喜可贺,这段日子我跟表哥都操心坏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心中恨得要死:怎么就这么命大,死了一了百了,就不会挡我跟表哥的道了。
看着臭着脸一点儿喜气都没有的徐幼君,苏芩暗叹一声,这俩人表现的这么明显,原身却没有发现,她太过单纯了,分不清兄妹情和爱情。
“幸好本宫醒了。”苏芩继续维持原身单纯无知的人设,心有余悸地说:“要是本宫死了,这公主府可就要被朝廷收回了。”你们还想霸占朝廷的公主府?做梦去吧!
孟旭一愣,随即笑道:“殿下说笑了,殿下累了吧,我扶你去榻上休息。”
“嗯。”苏芩扶着他的手站起来往内室走,一个眼神都没给徐幼君。
“表哥······”徐幼君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眼眸里似乎有水光。
孟旭回头,“和蔼”地说:“时辰不早了,表妹也早点儿歇着吧。”
“那幼君告退。”徐幼君不甘地向苏芩行了一礼,递给孟旭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然后就走了。
还真是明目张胆呀。
苏芩躺在榻上,闭上眼睛装睡。她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就有些睡不着。而且也怕孟旭对她意图不轨,所以一直惊醒着。
身旁的孟旭跟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的。
到了子时,孟旭突然开口叫道:“殿下,你睡着了吗?”
苏芩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孟旭又叫了两声,见她没有反应,就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然后,她似乎听见他跟守夜的丫鬟说:“我突然有了灵感,要去书房作诗,你在这儿守着,殿下有什么事情,立即禀告于我。”这位驸马爷有着文人的浪漫,时不时地搞出一些文人才有的事情,诸如卧听夜雨结果着凉了,或者深夜泛舟湖上,因为不会划船掉进池塘里等等,有人觉得傻气,有人觉得傻得可爱。不过,公主府上下倒是习惯了他半夜三更出门,对他的种种反常习以为常了。
过了一会儿,苏芩睁开眼,将守夜的丫鬟红梅、腊梅叫进来
苏芩静静地盯着两个人看,据她所知,腊梅跟红梅并不属于哪一个阵营,不是太后那个阵营的,也不算是她这一阵营的,不卑不亢地维持中立,能自保却也得不到任何一派势力的庇佑,所以她们被双方排挤,露脸的活轮不到她们,只能做守夜这种苦哈哈的活儿。
如今苏芩手里每人,只好先从她们下手了。
两人被公主殿下盯得浑身发毛,不由自主地摸摸脸,小心翼翼地问:“殿下,可是奴婢哪里不妥?”
“本宫心中烦闷,想出门走一走。”
“夜深露重的,殿下刚醒过来,身子还弱得很,还是在房间里歇着吧,要是觉得闷了,奴婢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吧。”
“本宫身体无碍。”原身只是心存死志,身体并没有大碍,吃两顿饱饭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掀开被子就往下走,两人无奈,只好上前伺候她穿上衣服。
夜已经深了,各个院子早就落锁了,但是因为刚才孟旭出去了,看守的婆子大门也不锁,就这么大展展的开着,谁都可以zi you进出,她自己则在门房里呼呼大睡,呼噜声震天响。
红梅生气,想要将那婆子叫醒,苏芩拦住了:“别管她,咱们出去。”
心中却想,这样的奴才她可不敢要,得想办法将身边的人清理一遍,别的先不说,门户得紧。
出了正院,苏芩带着人直奔外院书房。
二门处守着的人见有三个人出来,就问:“哪个院子的?深更半夜不睡觉瞎晃悠什么?”
不等两个丫鬟回话,苏芩抢先回答:“我们是正院的丫鬟,去书房伺候驸马的。”
看守的人呵呵一笑,就放行了。红袖添香夜读书,美事一桩,驸马爷有艳福。
出了二门,两个丫鬟悄悄打量苏芩。
苏芩压低声音说:“有什么事回去说。”
然而到了书房外,却有小厮在外边守着,说:“驸马作诗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两位姐姐请回吧。”
然而,她们在外边隐隐约约听到从书房里传出女人的笑声。
两个丫鬟脸色顿时变了。
苏芩在后边拉了拉两个丫鬟的衣襟,低着头压低声音,说:“我们这就回去,不打扰驸马了。”
回去的路上,红梅愤愤不平:“书房里竟然藏着个女人,驸马他······”
腊梅紧紧地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胡说八道。书房里的女人分明就是徐家表姑娘,这种事看破不说破才是正理,你嚷嚷出来让公主面子挂不住,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况且,长眼睛的都看出来公主已经对殿下情根深种,万一刚才公主没听见呢,你嚷出来岂不是挑拨两个人的感情?
苏芩“嗯”了一声,带着两个人往西侧的夹道走去。
腊梅:“殿下,走错了,这不是回正院的路。”
“没走错,跟我来。”
徐幼君所住的院子,就在西路,如果她要回院子,必然要走这条路。
三个人藏在夹道尽头的一个大水缸后边,一直等啊等,等到大约寅时,才看到徐幼君裹着披风,扶着丫鬟小瓶的手回来。
小瓶轻轻地敲了两下门,里边立即将门打开,主仆两个迅速地进了院子。
苏芩缓缓地从水缸后边站起来,蹲的时间太久,腿有些麻了。
回去的路上,红梅一直低声咒骂,骂孟旭斯文败类,骂徐幼君不知羞耻。
苏芩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这男女之间,没fā shēng guān xi是一种情况,发生了关系又是一种情况,显然后者的情况更复杂一些。而且,她能感觉得到,孟旭和徐幼君的目的不同,他们内部是有分歧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中书郎
躺会柔软的锦被之中,苏芩闭上眼睛思考着该如何处置这件事。她是现代人,接受不了一夫多妻制,更接受不了夫妻两个同床异梦,所以,他们必须和离。
然而,在这个世界,和离比死亡更难。
半个时辰后,孟旭悄悄地回来了。那时候苏芩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一进门她就知道了,还能听见他问腊梅:“殿下怎么样?有醒来过吗?”
得了吩咐的腊梅说:“殿下睡得很好,不曾醒过来。”
不一会儿,一具带着暧昧气味的身体躺了下来。
苏芩被他身上带着脂粉气和某种不可言说的气味熏得差点儿吐了,不由自主地调转了身子,面朝里边。她这一动,将孟旭吓得僵在原地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见她不再动了,才缓缓躺下去。不一会儿,就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这一晚上折腾的,肯定累坏了。
苏芩被他这么一折腾,那一点儿睡意烟消云散,她睁着眼睛望着红彤彤的床幔,思考着一个一直困惑她的问题。
小时候看qiongyao奶奶的《梅花烙》,咆哮帝跟小白花生情在先,跟公主成亲在后,如此说来,公主就是破坏别人爱情的第三者。等咆哮帝跟公主成亲后,小白花继续跟咆哮帝保持恋情,那么她就是插足了别人的婚姻的第三者。
所以,她们到底谁是第三者,谁是受害者?亦或是都是第三者?都是受害者?
在三个人的爱情中,两个女人都有错,那么身为男主,他的错就更大。他畏惧皇权不敢反抗,无奈接受不喜欢的公主,这是他的无奈,也是他的悲哀;他在与公主成亲后,与旧"qing ren"藕断丝连,是他对公主不忠,对小白花不敬,他可能是情不自禁,但是这份情不自禁害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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