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唐糖浑身的肌肉崩得紧紧的,“什么纪委?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向纪委反映情况啊。”苏芩按了一下录音机,得意洋洋地说:“你刚才威胁我的话,我都录下来了,要是我将这盘磁带交到纪委,你说纪委会怎么办?一个小小的科室护士长,谁给你的权力,想捏死谁就捏死谁?”
“你敢录音?”唐糖气炸了,“把录音消了!”她真想给自己几巴掌,上次的事情就应该长教训了,不成想,她重复犯了同样的错误。
“你是哪位?让我消我就消?”苏芩将录音往兜里一揣,“这可是宝贝,我得放好了。”
“把它给我!”唐糖急了,从凳子上蹿起来扑向苏芩。
就在即将扑倒苏芩身上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王院长带着两个副院长,冷若冰霜地站在门口。再往后,是面无表情的项木寒。
“院长。”唐糖讷讷地收回手。
刚才两人的谈话王院长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暗骂唐糖蠢毒,跟以往见到的那个长相甜美、待人亲切的护士长截然不同。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都清楚了。”王院长看向唐糖:“你暂停一切工作,回家休息吧,院里做出处罚决定后,会通知你的。”
唐糖顿时急眼了:“王院长,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啊!”她转向项木寒,目光顿时阴冷毒辣:“肯定是他伙同他的老乡陷害我!”
“唐糖。”王院长面色阴沉:“王晶晶全招了,证据确凿,你狡辩也无用。”
见无转圜的余地,唐糖的脸色顿时变了,她高傲地抬起头,像一只高贵的白天鹅,“行,我走,但是,王院长,你是知道的,我的兄······”
“你的兄长是医疗卫生系统的领导,这个我知道。”王院长接过话,“哪怕是卫生厅厅长,也得遵守国家法律法规,你的行为甚至可以说触犯了法律,相信领导们都奉公守法,不会滥用职权,以势压人的,你说是不是?”
他不卑不亢,直接将唐糖怼了回去。
她蓦然笑了,“很好,王院长颇有风骨,我很钦佩,那么,我就在家等着医院对我的处罚了。”她瞪了苏芩一眼,“很好,是我小看了你。”
“你是高估了你,以及你的家族。”苏芩坦然地与她的眼神对视,“唐护士长,我很期望您的家人会伸手,这样,我才能抓住你们的把柄,将你们一网打尽呀。”
唐糖顿时被气笑了:“你以为你是谁?蛤蟆想吞天,好大的口气!”
“不信呀?那就试试。”
最后,唐糖气鼓鼓地走了。
会议室里。
王院长和蔼地看向苏芩:“苏女士,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确是唐糖指使王晶晶干的,给你造成的困扰,我们很抱歉。对于涉事的两名护士,我们会按照医院的规章制度予以处罚的。”
苏芩对这位明事理的院长挺有好感:“我希望王院长可以秉公处理这件事,她唐糖害我没了生意挣不到钱是小事,大不了我换一个地方做生意,谁能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可是身为医护人员,枉顾他人性命,这是德行有亏,她今天看我不顺眼,就给同事下药栽赃陷害,明天她看一个同事不顺眼,就投毒谋害,王院长啊,身边要是有这么一位同事,你会不会寝食难安?”
王院长眉头轻挑,问道:“那依苏女士看,该怎么处罚合适?”
“吊销她们的护士执业证,从医院开除。”苏芩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医护人员,最不能感情用事,万一哪个病人骂了她打了她,她回头往病人的药里掺点儿东西,王院长啊,这责任你能承担的起吗?”
王院长打了个机灵,垂下眼睑陷入沉思。他原来的打算是将两人调到药剂科去,不跟病人打交道,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算是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可听苏芩这么一说,他不得不重新考量此事了。
沉吟片刻,他抬起头,“苏女士的意见我记下了,我们会开会讨论的。苏女士还有什么要求吗?”
“让她们在医院公开道歉吧,不用她们亲自道歉,在每个楼层科室都张贴道歉信就行了。”
“这······”王院长顾忌对医院的影响,想将此事压在小范围内解决:“要不我们给苏女士一笔赔偿金?”
“我不要钱,我只要一个说法。”苏芩声音很软,但是态度很强硬:“王院长应该听说过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句话,我需要的不是一笔赔偿金,我需要的是恢复名誉,洗掉身上的污水。我当然知道王院长在为难什么,我也体谅王院长的不易,这样吧,真正的原因可以用春秋笔法含糊掉,着重强调我是被污蔑陷害的,盖上贵院的公章,如此就行了。相信王院长您手下能人辈出,这么简单的一封道歉信没问题吧?”
这倒是可以。
“没问题。”王院长站起来,“我去处理此事了,苏女士若还有其他问题,可以随时去我办公室找我。”
项木寒落后一步,他脸色阴沉,风雨欲来。苏芩还从未见过他这副脸色,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难道他对唐糖余情未了,恨自己让唐糖没脸还即将丢了工作?“你瞪我做什么?我是受害者呀?”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项木寒能气死,她悄没声息地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依靠不值得信任吗?
“告诉你什么呀?告诉你了,你能有什么办法?”苏芩心说,我用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像他这种风光霁月的人物肯定不会让自己这么干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帮你打回去
“我怎么没有办法?”项木寒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你先回去,等我下班了去找你。”
“行行行,你赶紧去忙吧,病人都等着呢。”苏芩推了他一把。
项木寒再瞪她一眼。
苏芩“嗖”的将手收回来,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纵然心中有再大的气,也被她一个笑容浇灭了,他嘟囔一句:“胆大妄为。”随后大步流星走了,门诊还有好多病人等着呢。
医院的办事效率很高,上午出事,下午就出了公告,大意是因为个人纠纷,本院两位护士污蔑健康粥铺的卫生问题,事实已经查清楚,现在还健康粥铺清白云云。
到了晚间,粥铺的生意明显好了起来,所有的粥很快就卖完了,不到七点她就收摊了。
走到楼底下,苏芩一抬头,透过窗户看到项木寒正坐在饭桌前给两个大孩子辅导功课。
柔柔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鲜暖色的滤镜,他额前的刘海垂下来,遮挡住上半边脸,露在外边的是殷红的唇和光洁的下巴,再往下是xing gǎn的喉结和锁骨。
咕咚。
苏芩默默地咽了口口水,真是秀色可餐呀。
屋里的项木寒感觉似乎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就看到苏芩站在窗外痴痴地看着他。
“怎么不进来?”他走过来推开窗户。
“哦,这就进去。”苏芩将三轮车锁上,刚要去拎上边的保温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半路拦截,将两只桶轻轻松松地拎了起来,“回去吧,剩下的我拎进去。”
不过几步路的距离,苏芩不跟他矫情,将钱盒子抱在怀里跟在他身后往家走。
等苏芩将所有餐具都洗刷干净,难煮的食材用水泡上,才从厨房里走出来。
将三个孩子们赶回房间里,苏芩才坐到项木寒的对面。
项木寒迫不及待地问:“唐糖陷害你搅合你的生意,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苏芩说的是实话:“生意突然不好了,我以为是粥不好喝,天冷了凉的快等等各种原因,并没有往唐糖身上想。三天前,我让钱叔去收集意见,无意间才得知我做的粥吃的人上吐下泻的事情来。”
“那你知道了原因,为什么不跟我说?归根结底,是我连累了你。”项木寒心生愧疚,“她是睚眦必报的性格,我逼着她不得不离婚,她恨我入骨,这才迁怒了你。”
“告诉你了,你能怎么办?去质问她?她肯定不承认。去打她骂她?这不是你能干出来的事。”苏芩双手一摊:“所以,这事只能由我这个当事人出面,我来反击,名正言顺。”
“我没你想的那么无能。”项木寒瞪眼:“我连自己人都保护不了,不如找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温柔的人,瞪起眼来,不仅没有威慑力,似嗔似笑,反而更加的风情万种。苏芩都看痴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项木寒晃晃手将她的神志拉回来:“我跟你说,以后谁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打回去。”
“你的打法太斯文了。”苏芩不是什么君子,最爱用小伎俩搞得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于这种要脸的人,就应该狠狠地打她的脸,再将她的脸皮揭下来。”
项木寒突然想到在医院会议室外,在听到苏芩骂唐糖是一坨屎的时候,三个院长憋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别说,你的做法虽然糙了点儿,但是挺管用的。”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在外边,才说那一番话的?”
“是啊。”苏芩承认地干脆:“听到你们的脚步声了。你们院长肯定向着唐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我就让他有所顾忌不敢这么做。”
“那你将磁带保存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苏芩眨巴眨巴眼睛:“什么磁带?我根本没录音,只是吓唬他们而已。”
项木寒:“·······”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唐家。
唐糖已经趴在床上哭了两个小时了。
姚秋英脸上带煞,一掌拍在桌上,骂道:“反了天了,一个乡巴佬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明天找城管局,去举报她,让她混不下去!”
唐永福劝道:“算了吧,你这么做不是正好坐实咱们以势压人吗?那就是个破落户,惹急了她,真跑到纪委去告一状,咱们岂不是惹一身骚?给唐宇打电话,让他帮忙打点一下,工作怎么着都得保住,不行先调到药剂科过渡一段时间,过个一年半载的,再将她调回去不就行了?内科做不下去,就去别的科。”有个副局长做靠山,他们怕个鬼。
“还得让唐宇将项木寒弄走,他不走,就有人永远记得这件事。”姚秋英站起来,“我去跟唐宇说。”
不一会儿,她得意洋洋地回到唐糖的房间:“你堂哥答应跟王院长谈谈了,相信不用多久你就能回去上班了,这几天就好好歇歇,就当给自己放假了。”
“真的?”唐糖惊喜地翻过身,喜滋滋地说:“还是手里有权有势的好,咱们摆不平的事情,我哥随便几句话就能摆平。”这么一想,对外边那位的心更火热了。
然而,她的堂兄跟王院长的谈话并不顺利。
“她就是个孩子,做事不过脑子,现在她知道错了,在家里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唐宇打着官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难道你我都没有犯过错?这样吧,给她一个处分,撤了她的护士长一职,等以后表现的好了再升回来。”
王院长握着话筒,心说,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还是个孩子呢?那照这么说,他才刚成年?
“不是我不给唐局长面子。”王院长为难地说:“主要是这事闹的有点儿大,先是内科的同事联合抵制,再有病人们听说了这事,打针输液之前,都得问一声,这事唐护士长经手的吗?这影响太恶劣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调职
唐宇正在抖落烟灰的手一顿,狐疑地问:“怎么闹的这么多人知道?”
王院长:“您听到的版本大概不完整。”他言简意赅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所以说,唐糖不仅做了这事,还被很多人知道了,不仅被很多人知道了,她威胁人的话也被录了下来。唐局长啊,咱们交情一向不错,您也特别照顾我们,要是别的事情,我肯定不含糊,可是这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一个处理不好,就得引起众怒,所以,唐局呀,您得体谅体谅我。”简而言之,不是我不按照你的要求做,是引起公愤了,必须给大众一个交代。
“这样啊。”唐宇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轻笑一声:“让你为难了,是我的不是。”
“您客气了。”王院长声音异常恭敬,“以后有需要效劳的地方,您只管开口,我肯定竭尽所能。”
两人又客套几句,就挂了电话。
唐宇的妻子赵玉走进来,厌恶地说:“你这个堂妹是怎么回事?既然都找了别的男人了,干嘛还找前夫麻烦?找麻烦也行,得把尾巴打扫干净,看看她都做了什么蠢事!简直丢人现眼!”
“行了!”唐宇不耐烦地皱眉,“你少说两句,想想这事怎么摆平吧。”
“干嘛非得在省一院,将她调到别的医院好了?”
“省一院是全省最好的医院了,从好的地方调到差的地方,我婶子不会同意的。”唐宇太了解姚秋英了,她要做就做人尖。
“那就给她调到药剂科,让她个人配药去!过了一两年,谁还记得她这点儿破事,到时候再调动就是了。”
王院长那边是走不通了,唐宇突然想起一个人,犹豫了半天,还是将电话打了过去。
那边只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你跟谁打电话呢?”赵玉狐疑。
“卫生厅的胡处长。”
“你说那个谁?”
“嗯。”唐宇颔首:“所以,对唐糖好一点儿,以前他们求我们的时候多,说不定以后咱们求她的时候更多一些。”
苏芩的污名被洗干净之后,生意渐渐恢复,想要红火起来,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一周之后,关于唐糖和王晶晶的处罚下来了。
王晶晶是主要执行者,被省一院开除了。
而唐糖,因为上边有人,只是从内科调到了药剂科,工作并不是去配药发药,而是负责药品及医疗器械的采购,看着是被发配了,其实是得了一个大肥差。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项木寒直接冲进了王院长的办公室。
“院长,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怎么没被开除,竟然还能安然无恙地留在省一院?您不是答应苏芩了吗?怎么出尔反尔?”
“木寒。”王院长摘下眼镜揉揉眉心:“院里的确决定开除唐糖,但是上边一直施压,我们抗争了好久,也没让上边改变决定。替我向苏女士道个歉,也请她体谅我的苦衷。”
“谁插手这件事了?唐宇?”项木寒问道。
“这个你就别问了。”王院长摆摆手:“是更上边的人,告诉你你能怎么样?你好好工作,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项木寒一下子就想到了是谁在使劲儿,他点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他一身怒气的回到神外科,同事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凑上前。
午休时间,他没去医院食堂,直接去找苏芩了。
苏芩听到这个消息并不意外:“想到这种可能了,你不用太介怀,这事之后,她估计能消停一阵子了。要是还不消停,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见项木寒还寒着脸,嘴角往下垂,“我觉得我特别的没用。”连在意的人都保护不好。
“怎么就没用了?”苏芩夸张地说:“你可是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哎!你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不计其数的生命,你是病人们的保护神!”
“太夸张了。”项木寒被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才对嘛。”苏芩笑吟吟地看着他,“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是吗?”项木寒摸摸嘴角,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男人不能夸好看的。”
“那就夸英俊、帅气。”苏芩逗他。
项木寒的脸瞬间红云遍布,瞪她一眼:“在外边呢,别这么口无遮拦。”
“阿芩说的可没错。”王婶笑着说:“项医生可是我见过的长得最俊的男人了。”
项木寒红着脸,逃窜了。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不矜持吗?
苏芩心中暗笑,这男人别看已经三十岁了,可纯情的跟高中小男生似的,太好玩了,她总是忍不住想逗他,看他羞的面红耳赤,心里莫名地愉悦。她从没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恶趣味。
不远处,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站在树下,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苏芩。
她看到这个女人对着她的前夫笑靥如花,逗得她的前夫笑容满面,心中的恨意差点儿冲破天灵盖,直冲云霄。
跟项木寒结婚这几年,她从没见过项木寒这么开怀的笑过,他是个温吞的人,似乎没有生气过,但是也没有大笑过,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淡淡的眉眼,淡淡的笑容,淡淡的yu wàng,只有面对病人的时候,情绪波动会大一些,跟他相处久了,她都有些怀疑他是寺庙里的和尚,就连她出轨做第三者,他也没什么兴趣,没有争吵打架,没有歇斯底里,以至于让她以为,她是甘愿戴绿帽子的,以至于她从不会想到他会提出离婚。
这个一无是处、没有情绪的前夫,现在对着别的女人开怀,她有些接受不能。
再看苏芩,如果不是知道她的底细,谁能想到她是一个农村妇女?说她是一个女企业家也有人相信。如果她是男人,恐怕也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吧?她深信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这是女人的直觉。
这个女人竟然敢堂而皇之地跑到她的科室去闹,闹得她颜面尽失,闹得她丢了护士长的工作,她岂能就这么饶了她?
不过,想到那个男人给她的警告,她恨恨地瞪了苏芩以前,转身离开。
苏芩,项木寒,你们给我的羞辱,我会加倍还给你们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回乡
没了唐糖捣乱,加上苏芩的商业头脑,年底一结账,竟然净赚了三千块。
项木寒听到这个数字,开玩笑地说:“原来卖粥这么挣钱啊,我干脆别当医生了,跟着你做生意算了。”他的工资不算低了,可跟苏芩一笔,那就是纯粹的qiong rén了。
赚了大钱,苏芩喜气洋洋,大手一挥,给了钱叔他们三百块的年终奖,又带着三个孩子大肆采购一番,每人两身新衣服,两双新鞋子。
但这都是小头,她花了将近一千块钱给项木寒买了一块劳力士手表。表本身的价格也就**百,但是这玩意吧,普通人买不起,有钱人买不到,她加价才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腊月二十八,项木寒带着一个bāo guo来了,“咱们可以赶十点多的车回去,到家差不多一两点。”
“不急着走,我要送你一件新年礼物。”
“不是已经送过了吗?”项木寒狐疑。
苏芩神秘一笑,“你跟我过来。”
两人进了苏芩的房间。项木寒无奈地笑:“到底什么礼物,这么神秘?”
“等等等等!”苏芩从身后拿出一个表盒,捧到项木寒的面前,“之前的围巾不算,这才是正式的新年礼物。”
项木寒打开表盒,只一眼,就立即合上了,他塞回苏芩的手里,“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为什么不能收?”苏芩将手表取出来,右手去抓项木寒的左手。
项木寒将手背到身后,死活不伸出来,“太贵了,我不能要。”
“怎么不能要?”苏芩伸手去够他的手,一个拼命够,一个拼命躲,她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好像苏芩想要强行拥抱他,而他宁死不屈,绝不屈服。
“别躲啦!”苏芩猛地往前一扑,双手绕过项木寒紧致的腰身,稳稳地握住他的手腕,不容他挣扎,将劳力士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然后握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欣赏,“果然,特别的配你。”银白色的表盘,银白色的表带,在柔柔的暖阳下,散发着贵气的光芒。
手被女人握着,项木寒想将手抽回来,可手不受大脑控制,它有了自己的意识,赖在苏芩的手中,不肯回来。
“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它是属于你的。”所以,不顾一切地将表,买了下来。苏芩将他的手放下,“行了,走吧。”
手背一空,项木寒的心也跟着一空,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握住左手手背,细细地感受着上边残留的温度。
回乡的大巴车上。
项木寒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一眼又一眼的看向苏芩,只见她跟三个孩子嘻嘻哈哈的,快乐的像出去郊游的小学生。
“你尝尝这个。”苏芩随手塞过来一块果脯:“我尝了好几家,就这一家做的最好吃。”
“唔。”猝不及防,一块果脯塞进嘴里,项木寒木然地嚼着,随即点头,“不错。”
“是吧。”苏芩又塞过来一块,这次到是没有送到嘴边,不过项木寒自觉地用嘴去接。
“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项木寒咽下嘴里的果脯,翻了翻她的包,里边满满当当全是各种吃食,怪不得那么沉。
“家里人多,爹娘的、哥嫂的、侄子侄女的,还有给族里其他长辈的。”原身是个懂礼数的人,她自然也不能做的太差。
给普通亲戚的也就一包点心,给自家人的就重一些,爹娘侄子侄女是没人一身衣服,哥嫂则是一模一样的布料,让他们自己做衣服去。
“对了,还有给富贵叔和牡丹婶的新年礼物。”苏芩从大行李包里掏出两身毛衣毛裤,“之前叔叔婶子对我们照顾有加,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请你帮忙转交吧。”
知道她不方便过去,就替爹娘收了,“不用太在意那边,过年没事了,就去我家做客,我爹娘上次打电话还说想三个孩子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