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那要是他们今天没有要求协商,明天在法庭上,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项木寒诧异地看他一眼:“任律师,别忘了你是我花钱雇来的律师,我出钱你办事,你倒来问我?”
“我不信你没留后手。”任景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勾着项木寒的肩膀,“快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你没听出那盘磁带的音质不太好吗?”
“音质?”任景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好像真的音质不太好。
“这一盘磁带,”项木寒从兜里掏出来,呵呵一笑:“是我翻录的。”
“啊?”任景震惊了,他张大嘴巴看向那盘磁带,“你的意思说,这盘磁带不是原件?”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改行
“不错。”项木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我留下这盘翻录的磁带,目的是等着唐糖发现这盘磁带,心生惧意,乖乖同意离婚,只要仔细去听,就能听出这盘磁带是翻录的,她不说我不说,大家和平友好地离婚最好,她不同意,那就只好将它拿出来喽。”
“我再也不说你蔫了。”任景郁闷地说:“你就是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谁都没你奸。”
“我只是不愿意打无准备之仗。”项木寒将磁带往上抛,然后接住,再抛,玩得不亦乐乎:“她运气不好,没发现这盘磁带,还嚣张跋扈,想借着家里的势力强迫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要是不说,我真听不出这是翻录的。”任景拿过磁带来回翻看,“估计那会儿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内容上,没人往音质上想。”这个时代的磁带,音质好不到哪里去,有杂音或者模糊不清,大部分人都往磁带上面想,不会想到有翻录这一说。
正把玩着,突然有辆自行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任景手中一空,磁带就消失了。
“哎!你站住!”任景大吼大叫:“抢劫了!抢劫了!”声音听着挺着急的,但是脚根本没动。
等骑车的人一拐弯消失不见,任景拍拍项木寒的肩膀:“不得不佩服你有先见之明,唐家人真够无耻的,现在磁带被他们抢走了,他们没有了估计,恐怕要向你下手,你要多加小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项木寒不以为意:“我等着他们出招。”
任景竖起大拇指:“铁骨铮铮,是条汉子。”
回到住处,苏芩得知项木寒顺利离婚,于是提议一起吃顿饭,一来庆祝她乔迁之喜,二庆祝他的新生。
苏芩用了一上午时间将附近的情况摸清楚了,她不仅摸到了较为便宜的菜市场,还跟好几家菜贩子肉贩子达成了协议,让他们以后给送货上门。
任景在客厅跟三个孩子玩,项木寒在厨房里帮苏芩摘菜。
“我问过了,医院门口的小吃街靠边的摊位每个月租金二百块钱,紧挨着医院大门的摊位更贵,得四百块钱,还没位置,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干净卫生味道好,远个几百米,大家是能接受的。”
“摊位不好租吧?你是不是往里搭人情了?”省第一医院可是全省最好的医院,想在这附近租一个摊位可不好租,有钱没门路也租不到。
“管理摊位的老黄的妻子,去年得了脑瘤,是我做的手术,我去问了,他就给挤出来一个摊位。”他并不避讳,以后苏芩还要跟老黄打交道,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
苏芩感觉身上背的人情债越来越重,“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以后你的一日三餐我包了。”到了而立之年成了光棍汉,可怜见的,看他这双bāo yǎng极好的双手,就不像是会做家务的。
她随意一撇,就被项木寒纤长细腻的双手吸引住了,这是一双握手术刀的手,又像是漫画手,手指骨节分明,纤长有度,柔软又硬朗,它得精准,沉稳,不得有丝毫差错,哪怕是手术刀偏离了一毫米,就可能碰到别的神经,轻则瘫痪,重则死亡。
项木寒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他举起右手自己端详,上边除了沾染了泥巴之外,没有别的问题啊。
“我的手有问题吗?”
“没有。”苏芩回过神,连忙摇头,她红着脸垂下头,心中暗自唾弃自己,什么样的花美男没见过,竟然被一双手给迷得失了心智,太丢人了,为了缓解尴尬,她问道:“你是神经外科的吗?那平时应该挺忙的吧?”
“我资历浅,算不上很忙。”他上边还有几个主任医师和专家,病情严重的都由他们出手,自己坐门诊比较多,一周也就一两台手术。
“你们做医生的,就没有不忙的。”苏芩掀开砂锅搅了两下,鸡汤的香气扑面而来,“以后你忙得时候,收拾屋子洗衣服的活就交给我吧,我随手就给做了。我没别的本事,能做的就是这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反正我要做餐饮,你家里不用开伙了,来我这边吃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项木寒拒绝,如果俩人差这年纪,帮着做些家务倒没什么,可两人同龄呢,一个三十岁,一个二十八岁,怎么想怎么觉得暧昧。他一张俊脸先红了,“你照顾孩子们还得做生意,本来就忙,我自己能照顾自己的,以前上学的时候,不都是自己洗衣服?医院食堂一日三餐什么都有,不用你破费。”
“医院食堂的饭菜能好吃吗?”苏芩对医院食堂的饭菜嗤之以鼻,“只能说是做熟了,色香味什么的,根本不沾边。”
“可你卖凉皮,你做的再好吃,我也不能顿顿吃凉皮啊。”项木寒不排斥,但是没谁能受得了顿顿吃一样的饭菜的。
“谁说我要卖凉皮的?”苏芩笑道:“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在县一中,学生们对饭菜的要求是速度快,分量足,所以我选择做凉皮。如今来了这里,接待的客人最多的就是病人以及病人家属,他们的饮食要求跟学生是不同的,所以我打算卖粥品,等一切走上正规之后,再加几样炒菜,卖盒饭。”
因地制宜,审时度势,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之前,项木寒还担心她在省城会不适应,如今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她就像鸟归山林,鱼入大海,畅意潇洒。
他轻笑一声:“挺好的,只是粥会很重,你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
“这两天我会物色一个帮手。”苏芩当当当地切着菜,“外边那么多人找工作呢,找个身强力壮的帮手应该不难。”
如今的农民工还被称为“盲流”,他们为了挣钱大量涌进城市,造成了城市的人口过剩,也滋生了许多的社会问题,身为“盲流”中的一员,苏芩对他们的遭遇感同身受,若是可以,她愿意伸一把手。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八卦
新居的第一次开火,苏芩做了满满当当一桌子的饭菜,还有几瓶啤酒,和三瓶可口可乐。
“嘿,你挺时髦啊,这才到省城不到一天,连可口可乐都知道了。”
“我是从电视上看到的。”苏芩用瓶起子起开三瓶可乐放在孩子们面前,1986年,可口可乐的广告正式登上huá guo的电视台,它的大名才被国人熟知,但是只有少数人会花钱买,因为它贵,一瓶五毛钱,听着似乎不多,但是对于一个月只有四五十块钱工资的人而言,就有点儿小贵了,孩子想喝?两毛钱一瓶的北冰洋汽水就打发了。
如今时髦的玩意儿,在后世的大超市小卖部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她买啤酒的时候发现了冰柜里的可乐,想着家里三个娃肯定没喝过,就随手买了。
苏芩开了三瓶啤酒,将酒给两个男人倒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就应该喝两杯庆祝庆祝,来,大家举杯,庆祝我们得以重生。”
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对男人又何尝不是?合适的伴侣成就对方,不合适的伴侣只会摧毁对方。
三个大人,三个小孩,共同举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庆祝自己的新生。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三点,个个吃的肚圆,用实际行动表示对苏芩厨艺的赞美。
三个孩子早就困了,躺在床上横七竖八地睡着了。任景酒量差,三杯倒,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拖拉机一般的呼声响彻整个客厅。
苏芩收拾碗筷,项木寒给她下手。
已经是初秋,但是秋老虎生猛,午后的阳光火辣辣的照耀着大地,一层的楼房承受着专房独宠,大部分的热气都顺着小小的窗户反射到厨房里。
“这里边太热了,你在客厅歇着吧,这里我自己就可以。”苏芩开口撵人,小厨房只有几个平米那么大,两个人站在里边显得更加拥挤,她已经热得满头大汗了。然而,气温再高,也高不过身边男人散发的热量,他就像一个小太阳,烤的她面红耳赤,整个人都要烤糊了。
“两个人效率高一些。”项木寒热得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汗水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他有洁癖,从来不允许自己这么脏,这么狼狈。
可是不知道怎的,他宁可热得汗淋淋的,也不愿意出去,站在这里就心情愉悦。
苏芩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将她耍好的碗翻过来控干水分,然后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摆进碗橱里,没有个碗的距离都是一样的,不差分毫。
她无语,这就是他的帮忙?真谢谢您嘞。
苏芩手脚麻利,十分钟就将碗筷刷干净,厨房也清理了一遍。
对于洁癖而言,一个干净的环境能让人心情愉悦,项木寒对苏芩的评价又高了一档。
项木寒原想将任景带走,可这厮烂醉如泥,扶都扶不起来。
“让他睡吧。”苏芩看看时间,说:“你也回去睡一觉吧。”
项木寒不会将任景独自一人留在这里,瓜田李下,孤男寡女的,说不清。
“你回房间睡吧,我在这儿等着他。”
“就他这呼噜声,比拖拉机的声音都响,还是算了吧。”苏芩摇摇头:“我出去外边凉快凉快。”
“我也去。”项木寒随手拎了两个马扎往外走。
楼对面有一片小树林,不睡午觉的孩子们在树林里疯跑打闹,叽叽喳喳,快乐如小鸟。有人将躺椅搬到小树林里,乘着丝丝微风睡得酣甜,有的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闲聊着八卦,谁家的谁谁升职加薪了,谁家的谁谁娶了个母老虎,还有谁跟谁眉来眼去,疑似有一腿。
人间百态,世间烟火,全都聚集在这里了。
苏芩竖着耳朵听着别人的八卦,觉得挺有意思的。上一辈子因为阮东林的官职,和她自己的身份,连个聊八卦的人都没有,人生寂寞如雪。
在小项庄的时候,因为范翠花和原主本身性格的缘故,没人愿意跟她聊八卦,所以猛然听到八卦,她兴奋坏了,恨不得把马扎搬过去,将脑袋扎进去听。
项木寒看着她歪着身子,竖着耳朵,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不由地失笑,家长里短就这么好听吗?
“大都不是真的。”他说。
“什么?”苏芩还沉浸在八卦中无法自拔,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我说,”项木寒压低声音,“他们说的都是道听途说来的,真实性不可考。”
“也不一定吧。”苏芩刚要反驳,就听那群老太太说:“你们听说了吗?神外科的项医生,那个据说长得特别俊的项医生,跟他做护士长的妻子闹离婚呢,好像是男的在外边有人了。他老婆娘家厉害着呢,就这样他也敢在外边胡搞,所以说,长得俊的男人不可靠,要找就找那种老实忠厚的男人,长得丑,就不会长出花花肠子。”
这我可就不同意了。苏芩心说,阿姨您还是见得男人少,丑不丑跟他花不花没关系,丑男人照样会撇下美貌的娇妻,跟外边的妖艳jiàn huo搅合在一起。所以,zhǎo nán人还得找好看的,至少赏心悦目啊。
她看了一眼传说中有“花花肠子”的神外科项医生,捂着嘴笑。
项木寒将双手一摊,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谣言不可信。
笑够了,苏芩站起来,拎着马扎就走。
项木寒不明所以,刚要问她做什么去,就见她坐在了一群阿姨中间,露出了八卦爱好者特有的表情,说:“你们在说项医生跟他老婆离婚的事情?我知道nèi mu。”
“你谁啊?”阿姨们戒备地看向苏芩,看着面生,没见过。
“我是刚搬过来的邻居,我一个亲戚在一院工作,跟项医生和他护士长老婆都熟悉,他知道项医生离婚的前因后果,他跟我说,项医生的老婆当初看上了项医生的前程,可后来发现项医生老实正派,不肯走歪门邪道,所以晋升的不快,她就不满意了,所以才闹离婚的。至于什么花花肠子啊,什么外边有人了,都是烟雾弹,迷惑外人的。”
项木寒摸着下巴,咂摸着苏芩的话,这说法倒也不算错。归根究底,是唐糖觉得他没本事,而慕强几乎是人类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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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是他老婆倒追的吗?项医生刚进医院的时候还是个小医生呢,那会儿没嫌弃没本事,现在项医生晋升了,她倒是开始嫌弃了,总不能让人家一下子做到院长吧?”
“谁说不是呢?”苏芩一拍大腿:“有句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就是再有本事,也得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走不是?一步登天的,要么是天才,要么就是走了歪门邪道,她就是太贪心了,想一口吃成胖子!要我说,离了就挺好的,省得她糟蹋这么好的男人。”
项木寒:“······”谢谢你为我伸张正义。
在聊八卦这一方面,苏芩就没有输过,“还有啊阿姨,这zhǎo nán人就应该找长得好看的,他看着赏心悦目啊,就算他惹你生气了,看到他英俊帅气的脸,就会先原谅他几分。要是找个丑的辣眼的男人,他还在外边搞三搞四,是不是特别亏?男人花心不花心不在长相上,有的男人帅得tiān nu人怨,却是个用情专一的好男人,有的男人丑得人神共愤,照样捻三搞四不守夫道。”
“也是,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阿姨一脸怨气地说。
项木寒:“······”感觉有被冒犯到。
之后,话题就跑偏了,大家开始讨论起帅男人和丑男人哪一种人更花心。
苏芩悄悄退出八卦圈,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
项木寒被她一系列的骚操作震惊的目光呆滞,似乎在神游天外。
“走!”苏芩一手拎着小马扎,一手抓住项木寒的手腕,如疾风般逃离小树林。
怕被人发现住处,苏芩没回自己家,而是拉着项木寒往他住的楼跑去。
项木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着手跑了。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楼道里。
“哈哈哈!太好玩了!”苏芩被靠着墙,一手插着腰,一手晃悠着小马扎,得意地说:“看吧,有了我这位‘知"qing ren"士’的爆料,关于你的谣言很快就会被击破的。”他这个人吧,就是太温柔,又不屑于使用手段,这才让唐糖有恃无恐地往他身上泼脏水,他一个大男人又不能找人一一辩解,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如今有了新的说法掺和进去,有脑子的人都会仔细思量思量,真理越辩越明,很快真相就会被挖出来的。
“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在意。”
“怎么能不在意?”苏芩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里边盛满了心疼与怜惜,“你做过了随便他们怎么说?你没做过为什么要背这口黑锅?以后你会有喜欢的姑娘,你会谈恋爱结婚,背着这口黑锅,万一人家姑娘产生误会了,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项木寒看着上下翻飞的唇瓣,突然间有些口干舌燥,他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说:“喜欢我的姑娘,一定不会因为这事而误会我,她只会心疼我,为我打抱不平。”
“那倒也是。”苏芩赞同地点点头:“糊涂人只能看到你外在的美好,眼ming xin亮的人才能通过皮囊看到你的心灵美。”
项木寒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噙着的笑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都快咧到耳根了。
“有这么好笑吗?”苏芩不明所以,不就是夸了他一句吗,笑得也太夸张了吧。
“我很高兴。”项木寒往下压了压嘴角,“人人都夸我年少有为,却很少有人会夸我心灵美的,这难道不是夸赞姑娘的话?”
“男女都可以心灵美啊,有一句名言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百里挑一,只喜欢你皮囊可忽略你心灵美的人,都是买珠还椟。”
“这是谁说的?”项木寒蹙眉,“我怎么没听说过?”
苏芩心里暗笑,你能听说过才见鬼了,“我也忘了——总之,你以后还要继续做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与一身的男子。”
项木寒:“······”明明只差了两岁,他怎么感觉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深深的代沟呢。
他的脸红红的,不仅脸红,耳朵、脖子都红了,这女人怎么什么都敢说,太不矜持了。不过,他心里竟然不反感,好奇怪。
现在的人那,太矜持了。苏芩暗自摇头,只随便夸了两句,就脸红成这样,要是调戏他两句,还不刨个坑往自己埋进去?
哎?不对!怎么会想着去调戏他呢?
苏芩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稳住稳住,不能见了美男就耍流氓,这个年代耍流氓可是要坐牢的,把人吓跑了就不好玩了。
“那个,”项木寒不自在地转头看向楼梯,“去我家坐坐?”话一出口意识到这种邀约似乎不太好,忙解释道:“我之前有找过几家小学的招生简章,一直在忙,没顾得上给你,跟我去取了吧。对了,你认识字吗?”
“认识一点儿。”原身是上过学的。
两人去了项木寒的家里,他拿出几张招生简章,其实只是几所小学的介绍资料,公立学校都是按户口分区上学的,不对外招生,不过会接手部分外地户口学生,只是需要出一些赞助费。
“我对这些不了解,你觉得哪一所小学好?”
“我觉得还是一院的附属小学比较好,就在这个小区里,上下学不用出小区,比较安全,而且师资也好,是区重点。而且小学隔壁就是附属的幼儿园,可以将三丫送到幼儿园去,这样,你就能腾出时间看摊了。”
苏芩也觉得这是最优的方案,于是就定下大的上小学,小的上幼儿园,一趟就送了,比较省事。
只是入学的赞助费挺贵的,一个孩子竟然需要五百块,这还是项木寒花了大人情才争取来的。
幼儿园便宜点儿,二百多的赞助费,每个月二十块钱的学费。
幸好有一万块钱打底,不然她都掏不出孩子们的教育费。
钱是小事,只是又欠了项木寒一笔人情债。
她长叹一声,刚来省城第二天,她就已经债台高筑了,钱债好还,人情债难还那。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钥匙
“放学之后别乱跑,妈妈会来接你们的。”苏芩给两个大的整理好衣服,挨个给了一个拥抱,“好好上课,好好玩,不要调皮,受了欺负不要忍着,该打回去就打回去,有什么事妈妈会担着。”这三个孩子跟以前养的孩子都不一样,以前的孩子们都有位高权重或者有钱有势的亲爹,她们没有,甚至连后爹都没有,单亲家庭的孩子,或多或少会有些自卑心理,要是有坏孩子以没有爸爸这种理由欺负她们,如果自己一味地让她们忍让,长此以往,性格就会越来越扭曲了。
所以,哪怕孩子们都养成嚣张跋扈的性格,也比养成唯唯诺诺的性格强。
“我们不会被欺负啦。”空青握了握小拳头,“我的拳头很硬的。”这姑娘从小就性子野,就不是肯吃亏的性格。
“你那照顾好妹妹。”天冬的性格比空青阮多了,她主要是担心天冬。
苏芩像一个唠叨的老母亲,絮絮叨叨叮嘱了很多话,将孩子们送进教室,才带着云知去了隔壁的幼儿园。这丫头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她还在跟老师寒暄,这丫头已经抱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姑娘哄了。
苏芩:“······”宝贝啊,幸好你是个姑娘,你要是个男孩,长大以后肯定是个渣男,太会撩妹了。
回到摊子,苏芩拿过一个围裙系在脖子上,问道:“今天生意怎么样?”
一个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的老太太说:“今天生意不错,绿豆粥、小米红枣粥卖完了,八宝粥剩下一个底,南瓜粥还剩半桶。”老太太掀开盖子给她看。
“那您继续看摊,我回去准备中午的粥。”
“行。”老太太应道:“十一点的时候,我让我家老头子去家里拉。”
苏芩雇佣的这对老夫妻,只有一个儿子,脑子里长了个瘤,是项木寒是主治医师。他们是农村来的,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儿子一生病,将家底全掏空,将亲戚朋友借了个遍,都没凑够儿子的手术费。老两口跪在项木寒面前,恳请他能宽限几天。这哪儿是项木寒能做主的?他自己给了一百块钱,但这钱是杯水车薪,刚够几天的住院费,离凑够手术费,还差了一大截。
于是,项木寒将他们领到了苏芩面前。得知了他们的情况之后,苏芩当机立断将他们接纳了,工钱一天一结,想离开随时能离开。
老两口感恩戴德,尽心尽力地干活,老太太名叫王翠,在苏芩不在摊子上的时候看摊,人干净,手脚也干净。老爷子名叫钱忠义,家里的重活都叫钱忠义承包了,买米送粥,都是他骑着三轮车一趟一趟地送,从来不叫苦不叫累。
有了他们的帮忙,苏芩只需要每天去摊子上看一看,然后就在家熬粥,熬好了跟着去摊子上帮忙。
她将在县城的那一套促销手段搬到这边来,同样取得了小小的成功,又有项木寒和王婶和钱叔不遗余力地宣传,她的健康粥铺在医院附近小有名气,她做的粥分量足,味道好,只比医院清汤寡水能照见人影的粥贵一毛钱而已,所以生意还算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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