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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苏母压低声音问:“那他什么情况?人可靠吗?”
“人特别可靠,三十来岁,是个医生,他老婆出轨了,所以年前离婚了。我现在能说的只有这些了。”要不是苏母对她的婚事太过关注,她是不会跟她说这些的,告诉了她,是为了安她的心。
果然,苏母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了,“真有你说的这么好,那就好好把握住,好男人可遇不可求。这一次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别再找项豪庭那样的了。”真的是怕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心碎
这村里彻底不能待了。苏芩连夜收拾了行礼,第二天赶最早的一班车回省城了。
而三个孩子则被姥姥姥爷留下来了,让苏芩元宵节再回来接。
回到自己家,苏芩将行礼一扔,往床上一躺,就不肯起来了,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这几天跟人斗智斗勇,其实挺费脑子的,苏芩疲惫地扯过被子,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再次想来,房间里黑漆漆的,打开灯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六点多了。她捂着饿扁的肚子去了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项木寒下班回家,习惯性的往苏芩的家里看一眼,原本应该黑漆漆的房子里竟然有灯光,他吓了一跳,心想,莫非是进贼了?每到过年的时候,就是小偷冲业绩的时候,看谁家没人,就潜进去偷盗。而且,这小偷挺嚣张哈,敢明目张胆地开着灯偷。
他从地上摸了一块砖头握在手里,轻手轻脚地用要是打开了门,然后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客厅没人,苏芩的卧室门大敞着,里边也没人,难道在孩子们的房间里?刚要走过去查看一番,右手边的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吓得他差点儿立即举起手里的砖头。
“啊!”苏芩尖叫一声,立即后退一步,“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哎?不对!
外头的人好像是项木寒?苏芩拉开门一看,果然是项木寒,他依然举着砖头愣神。
“你谋杀啊?”苏芩拍着胸口:“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进小偷了。”
“你怎么回来了?”项木寒放下砖头,他紧张地问:“不是初十才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还能发生什么?”苏芩快步离开洗手间,俩人站在这里说话怪怪的。
“自从我回家,说亲的人就没有断过,我不堪其扰,就赶紧溜回来了。”
“你爹娘没说什么?你娘不是一直想让你嫁人?”项木寒替她难受,想着,回来也好,至少这里没有催她逼她。
苏芩狡黠一笑:“我跟来‘相亲’的人说,我打算用前夫给的钱bāo yǎng男人,那些人都给吓着了,所以都跑了。”
“促狭鬼!”项木寒笑了一下,“还把你爹娘吓到了吧?”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早就发现了,这就是个胆大妄为的,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没有,我娘挺开心的。”苏芩翻了翻自己的包,从里边找到一把挂面,几个包子,自顾自地往厨房走,“没吃饭呢吧?家里什么都没有,先凑合一顿吧。”
项木寒跟着进去,自然而然地抽出一根葱将干皮剥掉:“你跟你娘说什么了?”别说是女人了,就是他这个大男人都招架不住七大姑八大姨的催婚,所以才自告奋勇回来值班。
苏芩挑眉:“你猜猜看,猜对了有奖励。”
“跟你娘说你已经bāo yǎng了一个男人?”说完,项木寒直接摇头:“敢这么说,你娘能拿着棒槌抽你。”
“再猜。”苏芩将包子放进锅里加热,“我这个办法可以让我娘消停好一段时间。”
“究竟什么办法?”项木寒穿着藏青色的呢大衣坐在小板凳上,歪着头皱着眉,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究竟用了什么办法。
好看的人哪怕是坐在窄小拥挤的厨房里,都跟坐在高档会所一样从容自在。苏芩忍不住偷偷看他好几眼,啧,真好看。
“给个提示吧。”项木寒将腿伸直,大长腿一下子就抵在了橱柜边上,距离苏芩的腿也就两厘米。
苏芩的脸腾得红了,不经意地撩人最致命。
“提示就是,男人。”苏芩将案板剁得咚咚响,以此掩饰自己的情绪。
项木寒脑中白光一闪,想到某种可能,脸色一白,他抬起眼眸看向那道忙碌的身影,在家里,她只穿着红色的高领毛衣,虽然低着头,但是后背挺的很直,细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下身是一双黑色的裤子,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以及,hun yuán的部位。
他急忙撇过脸,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中暗自唾弃,随后又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酸酸的,涩涩的,好像吃了一嘴的黄连。
“你不会跟你娘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答对了!”苏芩回头嫣然一笑:“我跟她说,我遇到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正在追求他,所以他就不催我了。”
“是吗?”项木寒的心像是泡在了冰水了,哇凉哇凉的,“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那人多大了?做什么的?人品如何?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我帮你把把关。”
苏芩却不回答他的话,生硬的转移话题,“你想要什么奖励?”
他想要的奖励就是,她告诉他,她是在开玩笑,是糊弄人的。可她没有否认,反而转移话题,是不愿意让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没什么想要的。”项木寒整个人消极了,脸上的笑影消失不见,闷闷地说:“你已经送了我那么贵重的新年礼物,我怎么好意思再开口?哦,对了,我还给你吧,别让那个人误会。”说着,就去摘手腕上的手表。
苏芩余光瞥他,心里已经笑翻了,小样,不给你下猛药,你就开不了窍。
本以为苏芩会阻拦他,他偷偷抬眼看她,见她不仅没阻拦,连头都没回,继续忙着下面条。
一颗冻成冰块的心,呱唧,掉地上摔了个粉碎。
饭桌上,项木寒心不在焉地吃着面条,此刻再美味的东西都味同嚼蜡,他一眼又一眼地看向苏芩。
苏芩全当没看见,一边吃一边跟他闲聊,跟往常一样。
那块劳力士手表就静静地躺在饭桌上,静静地见证着一切。
“明天我去菜市场看看,买些新鲜的肉菜回来,你们食堂大厨这几天在糊弄人吧?下班了别去食堂了,直接过来吃吧,这几天我没别的事,专心搞美食,争取每逢佳节胖三斤。”
项木寒面无表情地吃着面条,没答应,也没拒绝。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表白
看着他失魂落魄地走了,苏芩心中有些不忍,不过还是狠心的这么做了,谁让他是个温吞的性子,不给他点儿ci ji,他什么时候能开窍?
至于他有没有喜欢她,有的,这一点她早就察觉到了,不然不会使出这一招,爱意是掩盖不住的。
她收起那块劳力士表,轻笑一声:“傻瓜,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项木寒回到家随意洗漱一番,就拿起书看了起来,可看了半小时,愣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她有了喜欢的人这件事。
墙上挂着的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九点,他将书一合,往床上一躺。
不想了,不想了,睡觉!
然而,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跟烙煎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翻滚,心里烦躁得想大喊大叫。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有了喜欢的人,身为朋友,难道不应该为她高兴吗?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反而苦闷呢?他悲哀地想,或许她就是个骗子,她根本没将他当做朋友,不然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跟他说?要是提前跟他说了,他就······
项木寒蓦然一惊,如果她提前跟他说了有这么一个人,他就会怎么样?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拆散他们。
他被自己的卑鄙震惊到了,活了三十多年,他从来没有冒过坏心眼,为什么现在却有这么坏的念头?
可是,一想到她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冲他笑,为他做饭,送他礼物,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妒火燃烧。
他捂着胸口,突然明白一件事,他喜欢上她了,很喜欢很喜欢。他终于醒悟,原来每次看到苏芩就产生的怪异的感觉,是心动的感觉。
“原来如此······”他摸着胸口,脸上绽放出从未有过的喜悦,感觉似乎不错。
然而,高兴不了几秒,他突然想到她喜欢上别的男人,心情顿时晴转阴。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什么来路?竟然在他无知无觉间赢得了她的欢心,真够鸡贼的。
那她这么早回来,是不是存了找那个男人的心思?
一种危机感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不行!
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只穿着拖鞋,连外套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苏芩正靠在床头看书,现在的电视机还是贵重的家电,而且是黑白的,她看不习惯,打算有了彩色电视机之后再买。
突然,门被敲得咚咚响。
“谁呀?”苏芩放下书,穿上拖鞋走出去,站在门口问道:“谁啊?”
“苏芩,是我。”
项木寒?
苏芩狐疑地开了门,他怎么来了?他不是一向注重男女大防,九点之后绝对不会来她家吗?
开了门,看到只穿着一件薄毛衣的项木寒站在自家门口,只见他俊脸潮红,气喘吁吁的,一脸焦急。
“怎么了?”苏芩让开门让他进来。
然而,进来之后,项木寒却卡壳了,吭哧吭哧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底怎么了?”苏芩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生病了?”这脸红的有些不正常啊。
“苏芩。”项木寒猛的抓住了苏芩的手,拿出毕生的勇气才说出这样一番话:“苏芩,我知道我现在说这种话很卑鄙,很无耻,但是我还是想说,如果我不说的话,将会抱憾终身,所以,我必须说出来。”
“你想说什么?”苏芩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项木寒被她看的更加羞涩,脸上鲜血欲滴,“我喜欢你,你能给我追求你的机会吗?”他偷偷看向苏芩,可怜巴巴地说:“我知道,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可你们现在这不是还没成吗?我人长得还不错,工作也能说的过去,脾气也还行,所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我?”说完这些,他快将自己羞到地缝里去了。太不矜持了,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他默默地捂住了脸。
苏芩静静地欣赏着他的萌态,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这不科学!
项木寒兀自羞耻了一会儿,偷偷从指头缝里去观察苏芩的反应,见她面无表情,一颗赤诚之心顿时跌倒谷底,脸上的血色褪尽,失落地说:“好,我知道你的答案了。”说完,落寞地转身,准备离开。
“你知道什么了?”苏芩抓住他的胳膊,好笑不已,她不就是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萌态吗?连一分钟都不到吧?他就没耐心了?这就是他的喜欢?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呸!
“你喜欢我?说的是真的吗?”苏芩问道。
“当然。”项木寒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千真万确,我喜欢你。”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以前不说,非要等我有喜欢的人了你才说?”
“我没有异性朋友,不知道该怎么跟异性相处,我一直以为,你跟任景是一样的。”他苦笑一声:“我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是与众不同的,怎么会跟你说?直到你今晚说你喜欢上一个男人,我本该祝福你为你高兴的,可我并不高兴,甚至有些愤怒,那个男人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赢得了你的芳心,我生气,我愤怒,甚至是嫉妒,一想到你有可能成为别人的妻子,我就嫉妒得想要发狂。嫉妒让我面目可憎。”他苦涩一笑:“抱歉,让你看到我这么丑陋的一面,你就当我今天喝醉了吧,在胡言乱语。”
苏芩顿时拉下脸,“你胡言乱语一通,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让我怎么办?以后怎么面对你?项木寒,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项木寒被指责得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我负责?”
“你打算怎么负责?”苏芩反问。
直接将项木寒问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负责啊?这简直比他做一台手术还要难。
将人逗得差不多了,苏芩才心满意足地笑了,这男人太可爱了。
看着笑颜如花的苏芩,明朗的笑容像耀眼的太阳,晃得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钉在她的脸上,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套路
“你怎么这么傻?”苏芩叹息一声,伸出双手抱住他瘦削的腰身,左脸放在他的胸膛上,轻声说:“傻子,我说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啊。”
“哄!”
项木寒的脑海里仿佛有烟花在绽放,随后是长久的空白,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炸没有了。
苏芩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心满意足,不枉她使出浑身解数撩人,这个死直男总算有反应了。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
五分钟过去了,项木寒依然像一根木头一样戳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哎!”苏芩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你倒是给个回应啊。”
不是他不肯给回应,而是已经痴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说的都是真的?”项木寒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没骗我吧?”
苏芩没好气地说:“我骗你的!看你呆呆傻傻的样子,特别好玩儿!”
蓦然,他笑了。将苏芩重新揽入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满足地叹息一声:“我很高兴。”
苏芩轻笑一声,继续抱住他。
多余的话不用说,只需要静静地感受彼此的温度就好。
过了一会儿,项木寒突然说:“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故意骗我的?故意让我嫉妒,故意让我吃醋?你怎么那么坏?”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不套路你,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苏芩只嘿嘿一笑,不辩解,也不承认。
项木寒无奈,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真拿你没办法。”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心思很深?”
“不会。”项木寒的手无意识地揉着她蓬松光滑的发丝:“我得感谢你,不然我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心。”他傻,如果她也傻,那两个人什么时候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不愧是她喜欢的男人,大气!苏芩心满意足,窝在他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推开他进了卧室。
项木寒怀里一空,顿时心里空落落的。
很快,苏芩拿着那块劳力士手表走了出来,亲自给他戴上,“你脾气挺大哈,动不动就退回我的礼物,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让我很伤心的。”
那时候的项木寒妒火焚心,哪里能想到这么多?
“对不起。”项木寒诚恳道歉,不过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你的道歉一点儿都不诚恳。”苏芩白了他一眼,将手表调到最合适的松紧度,满意地说:“你就是个大傻瓜。”
“对,我是个大傻瓜。”项木寒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摩挲着她掌心的茧子,感觉心涨涨的,暖暖的,“我这个大傻瓜,需要你的拯救,不然一直傻下去可怎么办?”
两人相视一笑,又重新抱在了一起。
这层窗户纸捅破之后,项木寒恨不得天天跟苏芩泡在一起。他还是像以往一样,下了班就过来吃饭,吃了饭照样跟进厨房帮忙,他不想让苏芩辛苦,就想抢下所有的家务活,但是苏芩珍惜他的手,不肯让他干。于是,他就跟一个大癞瓜一样趴在苏芩的后背上,癞唧唧的,撕都撕不下来。
把苏芩弄得哭笑不得,这还是以前认识的那个温柔高贵的男神吗?整个一癞皮狗。
她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腹部,“快松开我,我快被你压死了。”
项木寒松了松力道,但是依然没有松开她,“我不,一想到下午有好几个小时见不到你,我就好难受。”他将头放在苏芩的肩膀上,可怜巴巴地说:“要不你下午跟我去上班吧?”
“我以什么身份去?”苏芩将碗里的水控干,说:“再者说,你还要工作呢?我去了岂不是干扰你工作?你乖,好好去上班,晚上咱们包饺子吃。”
“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去。”项木寒的脑袋在苏芩脖子上蹭了蹭,“我恨不得向全世界昭告,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咱们又没有做亏心事,男未婚女未嫁,没伤害到任何人,也没有违背法律道德,所以不用担心也不用怕,大大方方的,谁愿意议论什么就议论什么,我们自己的日子过得顺心就好,不用管别人说什么。”
“对你的影响不好。”有唐糖那么一位没品的前妻在,他们谈恋爱肯定谈不安生。
“我不怕。”项木寒像一只大金毛,蹭啊蹭的,“我们的事情早晚要告诉亲戚朋友的,瞒不住的,与其被别人发现,不如大大方方地站在世人面前。”又不是tou qing,干嘛顾忌别人想什么。
苏芩被他蹭得浑身发痒,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至少得在孩子们接受之后,才能告诉别人,你乖,老老实实去上班,回来吃你最爱吃的猪肉大葱馅的饺子。”
一直动个不停的脑袋跟按下了停止键一样,一动不动的,直到苏芩将碗筷都归位,他在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在苏芩的左脸上印上一个吻,然后迅速逃离厨房,“我去上班!”
苏芩摸了摸被亲的地方,无奈地摇头失笑,真不知道唐糖是怎么想的,这么可爱的男人都舍得放手,有她后悔的一天。
一下午,项木寒都心不在焉的,幸好不用坐诊,他握着笔,半天没写一个字,过个几分钟就笑一下,细细地品味着那两个吻。
“项医生?”同科室的刘医生早就注意到他了,笑问:“是不是谈恋爱了?”
项木寒诧异:“你怎么知道了?”直接承认了。
刘医生呵呵一笑:“你这副蠢得不忍直视的模样,我也曾经有过。家里给介绍的?”
“不是。”项木寒摇头,眼巴巴地看向对方:“刘医生,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跟嫂子是怎么谈恋爱的?跟我说说呗,我想学学。”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这女人啊,说好哄也好哄,说不好哄也不好哄。”刘医生摆出过来人的架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项木寒恨不得拿笔记一条一条下来。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庙会
晚上,项木寒吃着美味的饺子,说:“明天我休息,咱们去逛庙会吧?”
“好啊。”苏芩来到省城这么久,还没怎么逛过呢,正好趁着孩子们都不在,也不用干活,出去放松放松。
第二天,才七点多,项木寒就来敲门了。
苏芩睡眼惺忪地开了门,她有点儿起床气,嘟着嘴不高兴地说:“不是说好早餐不吃了,直接去逛庙会的吗?”
项木寒将门关上,在她脸上印了一个吻,略微有些小激动:“我到点就醒了,睡不着了,你要是困就继续睡,我在客厅等你。”男女之间,只要突破了某条防线,就变得无比亲密,就像现在,项木寒早就将自己的男神范儿丢到九霄云外,恨不得黏在苏芩身上。
他这么急切,苏芩哪里还睡得着?拉着他的围巾,将他的头拉低一些,送上一个早安吻:“你等会儿,我去洗漱。”
苏芩走后,项木寒抚摸着自己的唇,笑得一脸荡漾,这是他们第一次唇碰唇,滋味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
有人等着,苏芩的动作就快了很多,只用了二十分钟,就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她一边系围巾一边往外走,“走吧。”
然而,项木寒却站在原地不动,眼睛渴望地盯着苏芩的唇。
一开始,苏芩不明所以,催促道:“愣着做什么,走啊。”
喊了两声他都不动,跟他的眼神一接触,她秒懂,憋着笑走回去,伸手把玩着他的围巾,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项木寒心里的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怕唐突了她。
苏芩心里笑翻了,她感觉自己现在是个调戏良家妇男的恶霸,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想要什么,说出来,我都给你。”
项木寒低头,看到她眼眸里的促狭,心中无奈又甜蜜,“我······”
下一瞬,苏芩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张开的唇。
项木寒浑身的肌肉骤然收紧,双臂紧紧地抱住苏芩,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yuwang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住了。项木寒食骨知味,不知餍足,抱着苏芩不肯撒手。
“好了好了。”苏芩推开他,“走吧,该出门了。”
项木寒喘息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继续吻了上去。
就这样,吻一会儿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吻一会儿,直到苏芩rěn wu kě rěn,踹了他一脚,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
苏芩照了照镜子,看到自己的嘴唇都肿了,恶狠狠地瞪了项木寒一眼。
项木寒眼睛里全是笑,伸手抚摸着红肿的唇瓣,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情不自禁。”
“这样让我怎么出门?”苏芩懊恼。
项木寒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口罩,亲自给她戴上,然后自己也戴一个,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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