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原本打算吃早餐的,一耽误,赶到庙会的时候,恰好赶上吃午饭。
苏芩看什么都新鲜,买了一堆零嘴,吃几口就给了项木寒,项木寒毫无心理压力地吃着她剩下的。
逛到半下午,苏芩总感觉身后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盯着她,回过头去,街上乌央乌央的人,根本找不到那道目光的主人。
一开始,苏芩并不在意,走了一段路,那道目光依然黏在她的后背,让她倍感不适。
“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苏芩凑到项木寒耳边问道。
项木寒握了握苏芩的手,说:“是唐糖,不用在意,咱们逛咱们的。”
“啊?”苏芩愕然了一下,“她在哪里?”
“就在我们身后,大概二十米的距离。”
苏芩假装去看摊子上卖的东西,用余光瞟过去,果然见到一个女人正用恶毒的眼神瞪着他们俩。然而,她并不是一个人,身边站着一个跟她差不多高的戴着口罩的男人,那男人挺着大大的啤酒肚,头顶已经半秃了,而且看状态,似乎年龄不小了,应该在五十岁左右。
这就是唐糖tou qing的男人?也太普通了吧?放着优质的男神不要,而去找一个油腻又老的中年男人,怎么想的?
这种情况,基本上只有一个原因,这个男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不然像唐糖这样的白富美图他什么?图他老?图他丑?图他头上没毛?
“没想到啊。”苏芩放下手里的小商品,挽上项木寒的胳膊,说:“现实中的买椟还珠啊。”
项木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多谢你的夸赞。”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走了,气得唐糖差点儿咬碎一口银牙。
她身边的男人不高兴地说:“你非要我陪你出来,我推了好多应酬陪你出来,你却不高兴,到底想怎么样?”
“没有。”唐糖忙收回眼光,撒娇道:“你都多久没陪人家了?年前你忙我知道,不打扰你,现在都放假了,你有空在家陪你家的黄脸婆,没空陪我?”
“这不是得陪着她走亲戚吗?你是知道的,她家亲戚大都在体制内,如今我的上司马上就要退休了,我不活动活动,那个位置怎么能到我手里?再说,我这不是推了所有的应酬了来陪你了吗?开心点儿,别拉着脸。”
纵然心中不忿,但男人升迁是大事,她只能忍下这口气,撒娇道:“你看我,为了你都离婚了,等你坐上那个位置了,就赶紧跟她离婚娶我。”
男人打着哈哈:“到时候再说吧。”
这副敷衍的样子将唐糖气得够呛。
“咱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男人劝道:“别只看到眼前的一点儿小利益,得往长远里看,你看现在,我们配合得多好,要是离婚娶了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行事吗?名分都是虚的,只有到手的利益才是最实在的。”
唐糖想到这些天得到的好处,默默地赞同他的话,但是她要的不只是利益,还有社会地位,这一点,男人永远不会懂。
“你现在不是管着医院的采购吗?等你上班后,我给你介绍个医药代表,这人很上道,保管你赚的盆满钵满。”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反对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两个人整天腻歪在一起,感情迅速升温。都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直奔主题,不再玩儿年轻人你追我赶的游戏了。
正月十四,两个人坐车回老家。
路上,项木寒说:“明天我去你家一趟,向你爸妈提亲。”他解释道:“按说不应该元宵节上门的,但我等不及了,等过些天,我跟人调休,咱们将婚事定下来。”
“这么着急?”苏芩诧异了一下,虽然她坚信两个人会在一起,可满打满算才交往不到两个星期,谈婚论嫁太早了吧?
“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恨不得明天就跟你结婚。”项木寒悄悄握住苏芩垂下去的手,“现在去见一见你爹娘,算是给他们一个交代,也省得总有人打你的主意。”她实在太好了,肯定有很多人打她的主意。
苏芩沉吟片刻,说:“你先跟富贵叔和牡丹婶说吧,他们要是同意了,你明天下午就去我家,如果他们不同意,就过一段时间再说。”
她爹娘这边不会有阻力,主要是他家这边,这么优秀的儿子,不说娶一个实力相当的吧,至少也得是高中毕业,有正当工作,她小学毕业?还是个摆摊卖粥的,怎么看怎么不般配。
项木寒信心满满:“我爹娘很喜欢你,每次给他们打电话,都让我好好照顾你们,他们怎么会不同意呢?”
苏芩心说,那是他们将自己看成一个可怜的乡下女人,站在高处用同情和怜悯的眼神看待自己,高高在上地布施怜悯,要是他们知道她这个可怜的农村妇女将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搞到手了,不抓破她的脸都是有教养。
不忍心打击他,苏芩含糊地应下来:“你先跟他们说,他们要是同意了,你下午两点前到我们家,要不不同意就先别去了,我带着孩子们直接回省城。”
项木寒信心满满,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跟他爹娘说:“爹,娘,我喜欢上一个人,想要跟她结婚,希望你们能同意。”
自从引以为傲的小儿子离婚之后,老两口的精神头明显比以前差了,过年的时候也曾有人上门说过亲,但是女方都不尽如人意,他们儿子就算是离过婚,那也是人中龙凤,凭什么去讲究那些离异带着孩子的?他们儿子就是再娶一个黄花大闺女也是够资格的。而且,儿子也不乐意,他们也没强逼着儿子去相亲,反正男人岁数越大越有魅力,不怕娶不上媳妇。
过年时候还死活不肯再婚的,才过了十几天,就有对象了?老两口开心极了,忙问:“女方是什么条件?医生还是护士?是你们医院的吗?”
见儿子脸变了一下,忙说:“不是医生护士也行,老师售货员什么的,工作清闲也体面,两口子过日子,总得有一个是顾家的,不然俩人都忙,以后生了孩子谁带?”
项木寒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苏芩非要他先跟自己爹娘说,在他们眼里,自己儿子,只能是医生护士这种有体面工作的女性才配得上。
“到底是谁啊?家是哪里的?”牡丹婶急得推了儿子一把。
一家人,包括哥哥嫂子,侄子们,都齐刷刷地看着他,等待他揭开谜底。
“是苏芩。”
“谁?”牡丹婶感觉自己出现幻听了。
“苏芩。”项木寒又重复一遍,“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个苏芩。”
“啊?”牡丹婶大吃一惊,勉强笑笑,“你这孩子,跟娘开这种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没开玩笑。”项木寒认真地说:“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很合拍,所以我想跟她结婚!”
“我不同意!”牡丹婶瞬间黑了脸:“她是项豪庭的前妻,带着三个孩子,连小学都没毕业,你说你们般配吗?”
“很般配。”项木寒认真地说:“娘,你之前不是总夸赞她是个好女人吗?”
那能一样吗?牡丹婶将孙子们都赶出去,只剩下家里的大人,她没好气地说:“我夸她,是因为她在村里比大部分女人强,可她还没好到能做我儿媳妇的地步!怪不得她非要找你帮忙呢,感情早就打上你的主意了!”
“娘,你说什么呢?”项木寒皱眉:“是我先喜欢她的,而且,我就一个普通人,又不是国家干部,怎么就不般配了?我也是二婚,她也是二婚,而且,她挣的钱比你儿子我挣得要多得多,真要比条件,你儿子我可比不上人家。”
“是,她是能挣钱,可她就是一个摆摊的,你可是医生!”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是天壤之别。
“医生又怎么样?娘,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优秀,而且,经过上一段婚姻,我明白一个道理,婚姻就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我跟唐糖,是不是外人都觉得我们很般配?可她瞧不起我,觉得我碌碌无为,可归根究底是她不爱我,只是觉得我可能有前途,当她的目的达不到时,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我跟苏芩,只是单纯的互相喜欢,她不会要求我必须做主任医师做院长,她只希望我开心快乐,我跟她在一起没有负担。娘,我已经三十多岁了,已经不能再经历一次失败的婚姻了,这一次,让我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选,行吗?”
“不行!”牡丹婶气得要死:“你怎么就知道她不图你什么?说不定她的野心比唐糖还大?”
“她不会。”项木寒笃定地说:“她是个敞亮的人,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她都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不行!我不同意!”说不过儿子,牡丹婶就这么一句话:“你们想结婚!除非我死了!”
“娘~”项木寒蹙眉,“我知道你在意什么,不就是因为苏芩跟项豪庭曾经是夫妻,你觉得脸上无光。可是,娘,日子是自己过得,不能总是活在别人的口舌之中,难道怕别人嚼舌根,就阻碍儿子寻找自己的幸福?”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不般配
牡丹婶说不过儿子,就躺在床上哎呦哎呦地装起病来。项木寒是个孝子,不想让亲娘心里难受,可是涉及他的终身幸福,他不肯让步。
“你娘一时转不过弯来。”富贵叔拍拍儿子的肩膀:“让你娘好好想想吧,过些日子她就想明白了。”
“爹,你同意我跟苏芩的婚事?”项木寒欣喜若狂。
“她是个好女人,但是你们两个人的学历经历千差万别,我不认为你们能走长远,不过你已经是个成年人,而且你从小就有主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不反对,但是也不支持,你们可以相处一下试试看,不要急着结婚,相处个一年半载的,如果那时候还坚持结婚,那就结吧。”
“谢谢爹。”项木寒高兴地像个孩子,从带回来的一堆礼品中挑选了几样拿得出手的,说:“明天我去她家拜访她爹娘。”
“嗯,去吧。”这是做人应该有的礼数,富贵叔不会阻拦。
牡丹婶气得连晚饭都没做,是苏大嫂做好送过来的。出了门,她就串门去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几乎整个小项庄的人都知道了项富贵那个出色的二儿子要娶项豪庭的前妻了。
男女这点儿事,一向是被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尤其是这两个话题人物。当初苏芩跟项豪庭离婚,至今是小项庄茶余饭后的谈资,妇女们现在的地位因为苏芩的离婚案有了很大的提升,如果老公或者婆婆对她不好,她就会说:“你们就使劲欺负我吧,大不了我也去fǎ yuàn申请离婚,到时候钱、房子、地全分我一半!”苏芩成为令人又爱又恨的人物。
而项木寒离婚一事虽然也引起了轰动,但是大家似乎都挺能理解的,毕竟女方家强势,而项木寒在小项庄是个人物,出了小项庄什么都不是,被踹似乎也情有可原。
这俩人竟然搅合在一起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项豪庭家是第二天才得到的消息。
范翠花狠狠地唾了一口:“水性杨花的女人!”
项豪庭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前妻离开自己之后,非但没有形容憔悴,生活困顿,反而过得风生水起,还找了个高知识分子,他感觉被人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
小邱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心里酸酸的,她见过项木寒,那是个英俊又温柔的男人,这么优秀的男人,她想都不敢想的,凭什么苏芩可以得到?她除了长相不如苏芩以外,样样都比她强,凭什么脸项豪庭这样的男人都要百般算计才能得到,而苏芩就能摘下那朵高岭之花?
嫉妒令人心灵扭曲。
“说起来,我还见过项木寒呢。”小邱抚摸着圆鼓鼓的大肚子,“那次苏芩头上受伤,就是项木寒送她去的乡镇医院,两个人举止特别亲密,那时候我不认识苏芩,还以为他们是两口子呢。”
“你别胡说八道!”项豪庭瞪她一眼:“项木寒半月才回来一次,跟苏芩几乎没有交集,怎么会举止亲密?!”
小邱被他瞪得心尖一颤,强硬地说:“他们就是举止亲密,说不定俩人早就背着你勾搭在一起了!”
“不可能!”项豪庭眼神凶狠,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将绿帽子扣在自己头上,“他们不可能!”
小邱不清楚情况,但是小项庄的人却是知道的,以前的苏芩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连村里的女人都很少交流,更不可能跟男人有所交流。而项木寒每半个月回来一次,要么在家里陪着父母,要么就是给人看病,家里的人络绎不绝,从来没有断过,这种情况,俩人怎么可能会有私情?
“哎呦!哎呦!我肚子疼!”小邱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范翠花立即跑过来,冲着项木寒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怎么就不可能了?说不定那个贱女人晚上趁着无人的时候溜出去跟人tou qing?她敢做,还不让别人说了?小邱肚子里怀着我们家的宝贝,你不许对她大吼大叫的!”
“娘!你别跟着瞎起哄!”项豪庭暗自又瞪了小邱一眼,“项富贵可不是好惹的,你诋毁苏芩,就是在诋毁他儿子,让他知道了,肯定会找我们的麻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才不怕他!”范翠花声调高,“他儿子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
一开始,项豪庭也怀疑俩人是不是以前就有私情,但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他否定了,如果俩人早就有了私情,苏芩肯定巴不得赶紧跟他离婚,又何必一直拖着不肯离婚?而且,项木寒敢坦坦荡荡地将此事说出来,就说明两个人之前是清白的,没做亏心事,就不怕别人议论。
外界的议论,项木寒一无所知,他顾不得在家吃中饭,就带着一堆礼品去拜访未来的岳父岳母了。这副儿大不由娘的样子,气得牡丹婶躺在炕上泪眼汪汪的。
“你就是想不开。”富贵叔劝她:“你儿子多有主意你不清楚?从小到大,只要他做的决定,就没有谁能让他改变心意。”
“可他们两个不般配啊。”牡丹婶捂着胸口:“咱们儿子前途光明,什么样的女人配不上?”
“是,他谁也能配得上,哪怕是唐糖,他的条件配她也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俩人过不到一起去啊。这婚姻就跟穿鞋一样,好看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合脚。”
“可她是项豪庭的前妻啊!是范翠花那个泼妇的前儿媳!”这才是牡丹婶最在意的,“你说这以后出了门,让我在人前怎么抬得起头?”她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范翠花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有多得意,他们家不要的,自家跟宝贝一样娶回来,太打脸了!
“怎么就抬不起头了?”项富贵说:“你看见儿子手上的表了吗?儿子悄悄告诉我,是苏芩送的,你知道那块表有多贵吗?”
“一块破表能有多贵?再贵能贵到哪里去?”牡丹婶翻了个白眼,男人就是肤浅,一块表就被收买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登门拜访
“什么破表!那是劳力士!一千块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苏芩能给你儿子买得起劳力士,说明她挣得更多!就算她是咬牙买的,那也说明她在意咱们儿子,她舍得在咱儿子身上下本钱,那以后他们的日子就不会过得太差。儿子不是说了吗?她特别能挣钱,这么个能搂钱的儿媳妇他们有眼无珠舍掉了,咱们慧眼识珠娶回家了,你想想,是她没脸还是你没脸?”
“真这么贵?”牡丹婶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她有点儿不相信:“什么表啊,别是被坑了吧?”
“劳力士!外国一款名表!”富贵叔啧了一声:“这可是香港的富豪才买得起的好表!问题不在于表贵不贵,而在于她对你儿子的心!你想想看,唐糖啥时候给儿子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她不仅没买过,还花你儿子的钱,哪怕她就是买条围巾,买双袜子呢,就是个心意,她连这份心意都没有。苏芩的条件的确比咱们儿子差了很多,但就是因为差了很多,她还会一心一意对咱们儿子好。”在婚姻中,弱势的一方往往要付出更多,以此弥补两人之间的差距。
“她别说打肿脸充胖子吧?”牡丹婶还在纠结一千块钱的名表,“花钱这么不懂的节制,不像是会过日子的。”
富贵叔的白眼都翻上天了,死老婆子抓不住重点:“不管她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至少她肯在咱儿子身上下本钱。你现在反对也没用,没看见儿子去苏芩家那副高兴劲儿?你要是死撑着非要反对,只能让儿子跟咱们离心。先顺着他,让他们相处一段时间看看,日久见人心,要是相处一段时间,他们还是决定在一起,那就让他们结婚吧。就算你反对,能反对的了?”项木寒的户口在医院,苏芩的户口在她娘家,俩人拿着户口本去登记了,都不用经过他们老两口同意。
好说歹说,总算将牡丹婶安抚下来。
苏家。
一家大大小小几十口子,有在屋里的,有站在门口的,还有趴在窗户上的,都在他们未来的女婿妹夫姑父。
项木寒是个体面人,挺括的藏青色毛呢大衣长度到大腿,挺括的西装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脖子上围着一条大红的围巾,英俊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仔细一看,他这一身跟苏芩身上穿得很相似,尤其是红色围巾,几乎一模一样。两人站在一起,隐隐有些夫妻相。
光外貌这一点,项木寒就甩项豪庭八条街。苏父苏母第一眼就相中了,再一问,是在省一院做医生,心里立马就同意了,这么好的男人,就应该立即压着他去民政局登记。虽然也是离过婚的,但自家女儿不仅离过婚,还带着三个孩子,八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可一问名字,心里先生了疑惑,怎么又姓项?女儿这都这么爱好。
项木寒见老两口皱眉,直接交代了:“我跟项豪庭是一个村的。”
苏父的脸顿时就拉下来了,这都什么事!他瞪了一眼女儿,“你跟我过来!”
项木寒想跟过去,苏芩拍拍他的胳膊,“你坐着,我去去就来。”
厢房里。
苏父阴沉着脸问女儿,“你老实跟我说,你跟他是不是早就生了私情?”
苏芩哭笑不得:“怎么可能?我以前跟他都没说过话,那次我被项豪庭的娘和姐姐推倒撞破了头,是他热心肠送我去医院,还为我缝了针,中间就给他打过电话拜托他帮我找律师,再一次见面就是我离婚之后去省城那次了。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怎么会有私情?”
“那他为什么帮你?”
“他热心肠呗,不仅他,连他爹也是这样,不信你去小项庄问问,谁求到他们,他们都会竭尽所能去帮,绝对不会推诿。当时我无依无靠,只有他肯伸出手拉我一把。后来在省城,他帮助我良多,这才渐渐有了感情的。爹,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他吧,你看他像是跟有夫之妇纠缠的人吗?”
不像。项木寒太正派了,正派到穿着汉奸服别人也以为是个潜伏的地下党。
“那他家里会同意吗?你是结过一次婚的人,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家的事情,他家要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硬要嫁给他,那就是走以前的老路。”
“他来了,就说明他家是不反对的。”苏芩耍了个心眼,不反对跟同意是两码事。
苏父没有听出来,他脸色缓和下来,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就相处看看,别听你娘的,二婚一定要慎重。”
比提到的苏母对这个未来女婿一千个一万个满意,已经开始旁敲侧击问项木寒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了。
项木寒将云知抱在腿上,笑着说:“这得看阿芩的,她说什么时候结,我们就什么时候结。”
“你们都老大不小了,得抓紧点儿。”苏母生怕这么好的女婿飞走了。她欢欢喜喜地对三个孩子说:“你们马上就要有爹了,高兴不高兴啊?”
云知歪着头萌萌地问:“是寒叔叔吗?是寒叔叔就行。”寒叔叔对她可好了,经常给她买零食吃。
“是。”苏母喜气洋洋,看来孩子们并不排斥这个新爹。
项木寒笑着看向两个大的,一看到空青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懊悔,光顾着高兴了,忘了三个孩子的。
云知还小,最好哄,谁对她好,她就认谁。可两个大的不一样,她们亲眼看见过亲爹怎么对待亲娘的,对爹这种生物条件反射性的反感,恐怕不会轻易接受他的。尤其是空青,对亲爹尚且仇恨,更遑论后爹了。而天冬则是跟着姐姐的脚步,姐姐接受她就接受,姐姐不接受她就不接受。
正要对空青说些什么,苏芩回来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苏母将苏芩拉到一边,小声叮嘱:“你跟他处对象我不反对,但是你不能在没结婚前跟他那个,一旦那个了,男人就不会珍惜了。”
苏芩哭笑不得,“你就少操这个心吧。”他又不是渣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后爹
长途汽车上,云知坐在你项木寒的腿上,叽叽喳喳的,像一只聒噪的小鸟:“别的小朋友有爸爸,就我没有,以后我也有爸爸啦!”
“嗯。”项木寒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我也要有女儿了,我很开心。”
“云知!”空青拉着脸叫了一声,用看仇敌的眼神看着项木寒:“我没有爹!亲爹后爹都没有!”
这一嗓子吼得全车的人都往后看。
“空青!”苏芩训斥道:“吼什么吼!?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空青的眼圈立即红了,她噘着嘴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跟天冬换了座位,靠在车窗上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苏芩一下子就心软了,这孩子不曾得到过父爱,甚至被亲生父亲伤害过,恐怕很难再对男人产生信任,尤其是对要作她父亲的男人,条件反射地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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