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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空青。”苏芩叫了一声。
“我来跟她说吧。”项木寒将云知交给苏芩,跟天冬换了位置,坐在空青旁边。
小姑娘感觉到身边换人了,将自己使劲往窗户上贴,恨不得离项木寒远远的,
项木寒轻笑一声,往旁边挪了挪,离空青远一点儿,“空青,你不愿意我跟你们的娘结婚吗?”
“不愿意!”空青立即扭头,憎恶地看着他:“你们男的都不是好东西!我娘有我们就行了,不稀罕你!”
苏芩听得炯炯有神,这孩子看过《倚天屠龙记》吗?小小年纪就能说出这么经典的话。不过,有一句她说错了,自己挺稀罕项木寒的。
“咱们认识也很久了吧?”项木寒并没有将空青当成小孩子哄,而是当成平等的个人沟通:“这些天的相处,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吧?我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更不会大女人,我对感情忠贞,对婚姻忠诚,绝对不会劈腿找第三者,我可以用生命向你保证这一点。”
“你糊弄小孩呢?”空青翻了个白眼,“要是你出轨找了第三者,我们能杀了你吗?男人的话最不可信!”
小屁孩,啥都懂!
“这样吧。”项木寒说:“要不,我将我的存折交给你娘保管,而且我可以写一份协议,找律师做公证,如果我辜负了你娘,我的全部家当都归你娘,怎么样?”
“木寒,你······”苏芩张口想阻拦他。
“你别说话。”项木寒抬手拦住她,不让她开口。
他看向空青:“另外,我可以向你承诺一点,以后我不会再要孩子,你们三个就是我亲生的孩子,无论以后我跟你娘走到哪一步,我的遗产,你们三个可以平分。”
“木寒······”苏芩握住项木寒放在膝盖上的手,“小孩子一时间想不通,过段时间她长大了懂事了,就能想通了,收回你说的话,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我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项木寒反握住她的手:“既然打算跟你共度一生,那么,三个孩子也将是我的孩子,我为她们打算,有什么不行?”
苏芩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就看他舍不舍得花钱,直接上缴工资卡的,那就是准备踏实过日子的。
想到自己亲爹挣了钱藏着掖着不肯给她们花,再一对比项木寒,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爹比爹该扔。空青沉默了,她脑袋靠在车窗上,静静地想着心事。
项木寒不逼她立即作表态,跟天冬换了位置,给她一个思考的空间。
天冬凑过去,偷偷看了一眼项木寒,见他正在逗云知,就小声跟大姐说:“姐,其实我觉得寒叔叔挺好的,比咱们那个爹好的不止一点半点,而且我看娘挺喜欢的,你就同意了呗。”
“你懂啥?”空青一副看透世事的语气说:“男的都会装相,在外边装成老好人,在家里就打老婆打孩子,我看他也是装的。咱娘遇到咱爹这样的还不够?还要往火坑里跳?我看不嫁人也挺好的。”
“可是咱娘累啊。”天冬拧着眉说:“娘每天早上得两三点起来干活,又得出摊又得送我们上下学,太累了,有个人帮她,她也能轻松点儿。”
空青咬着下唇,想了半天,说:“那我以后不上学了,回去帮娘干活,这样娘就能轻松一点儿,你跟云知好好学,以后考上大学,娘就能享福了。”
“那我也不上学了。”天冬一切向姐姐看齐:“你一个人连盆子都端不动,我跟你一起,咱俩抬着。”
两姐妹自以为说话很小声,其实早就被苏芩和项木寒听去了,她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孩子们不乐意她另嫁,不是怕被后爹nuè dài,而是怕她受欺负。
“别哭。”项木寒掏出叠得四四方方的手帕,给苏芩擦去眼角的泪水:“孩子们懂事,应该高兴。”他装作苦恼的皱着脸,“以后必须得对你好,不然这三个孩子都不能饶了我。”
回去之后,大家都默契地不提这件事,该上学上学,该上班上班,该出摊的出摊,只是,接送孩子们的活归他了,只要没有别的事情,他都风雨无阻地将孩子们送进教室。
班里都知道空青的爹娘离婚了,当初入学的时候学校做了调查,现在有个男人送她来上学,都很好奇此人是谁,她含含糊糊地说:“我一叔叔。”
而云知没有姐姐们想的那么多,她早早地就改了口,“那是我的新爸爸!”她声音嘹亮亢奋,向好朋友介绍着自己的新爸爸,有人在她面前胡说八道,说后爸怎么不好,她就上拳头打人。苏芩已经被老师叫去了好几次。
“死丫头又打架!”苏芩气得够呛:“我以为会打架的是空青,没想到竟然是乖宝宝云知!上次将一个长得比她还高的小男生打得头上起了好大一个包!”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啊。
身为矛盾的源头,项木寒特别有担当地站出来为小云知遮风挡雨:“总比挨打强?你忙你的去,我去见老师。”好说歹说劝走了苏芩。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打架
项木寒去了幼儿园,挨打的小男生的妈妈怒气冲冲,声音高亢地向老师说着什么,他停下脚步听了一下,是想让老师将云知赶出幼儿园。他冷笑一声推门进去。
“我家孩子是不该动手,但是,你怎么不问问你家孩子都说了什么?这么嘴贱,活该被打!”项木寒看了一眼搂着一个胖女人的胖男孩,这应该就是挨打的那个小男孩了,“你看看我们孩子多大个头,你家孩子又多大个头?你说你家孩子是我家孩子打的,谁信啊?”
胖女人被气得够呛:“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就是你家孩子自己承认的!你休想抵赖!我家孩子个头是大了点儿,但是我们孩子是文明人,不像你家的孩子,就是乡下来的野孩子!”
“你才是野孩子!”云知从项木寒身后露出一个头来,“你全家都是野孩子!”
“死丫头片子,还伶牙俐齿的,果然是个野丫头,没家教!”
项木寒拉下脸:“这位女士,有事说事,你这么大一个人欺负一个小孩子,要脸吗?”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老师忙站出来打圆场,“今天请两位家长来,主要是为了调节孩子们之间的矛盾,事情的起因是胡瑞瑞骂苏云知,说她以后要被后爹打骂欺负,苏云知说她爸爸不是这样的人,两个孩子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这不是两个孩子因为这事第一次打架了,上次打架也是因为这个,小孩子不懂事口无遮拦的,做家长的应该对孩子们的言行进行引导约束,若是现在不严加管教,以后会酿成大错的。”
胖女人当场炸了:“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儿子口无遮拦活该被打呗?”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师连忙摆手:“请两位家长来,并不是指责谁,主要是为了跟两位家长沟通孩子们教育的事情。”
“我儿子又没说错!”胖女人插着腰,凶巴巴地说:“这后娘跟后爹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杨老师,我儿子在幼儿园天天挨打,这事儿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她指向云知:“这个乡下丫头是怎么混进来的?你们是市顶尖的幼儿园,不是废品收购站,不能什么破烂都招进来!将这个臭丫头开除了,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否则我就要去找你们院长!”
“我们正规途径进来的!”项木寒被对方弄得火气很大:“一个孩子懂得什么是后爹后娘,全是家长教出来的!这样没素质的家长,没素质的学生,才不配在这里上学!”
“你们才不配!”胖女人跳着脚的骂:“还没结婚呢吧,就把自己当成后爹了,脸皮真厚!”她恶毒地看向云知:“小丫头,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后爹是什么东西了。”
暗示性极强的一句话,彻底将项木寒激怒了,他上前一步伸出大掌就要扇过去。
胖女人被他的架势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捂住了脑袋!
手掌还差半尺就会落在胖女人的脸上,项木寒忍得面目扭曲,才强逼着自己将手收回来,心中默念:不给蠢人一般见识,不跟蠢人一般见识!
他阴沉着脸向杨老师说:“杨老师,你也看到了,这事怨不了我家云知,换做是谁,也会揍嘴贱的人的。”
杨老师心中有同样的想法,胡瑞瑞因为比别的孩子大一岁,个头又大,身上全是肥肉,本来在班上就霸道,而且还嘴贱,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贱成这样,如今见到他的妈妈,这个疑惑总算解开了。
“瑞瑞妈妈,当着孩子的面请不要说这些话,影响不好。”杨老师脸色也不好,谁遇到这样糟心的学生妈妈都闹心:“请您回去教育教育瑞瑞,要谨言慎行,不要总是欺负小朋友。”
“我家孩子没错!”胖女人坚持这一点,梗着脖子说:“我告诉你杨老师,我家后台硬的很,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能惹得起的,所以,将这个臭丫头开除了,我就不追究了,不然我就捅到上边去,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向项木寒点头致意,转向胖女人说:“您是胡瑞瑞的妈妈吧?我是幼儿园园长靳天,瑞瑞跟云知的矛盾我都知道了,有一句话叫子不教父之过,孩子的言行很大程度上受到父母的影响,家庭教育不容忽视,为了孩子们的将来,还请瑞瑞妈妈重视家庭教育,咱们一起将瑞瑞培养成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说这么多,不就是指责他家家教不好呗?胖女人气得脸色潮红,呼哧呼哧地喘着大粗气:“靳园长是吧?你知不知道我们家什么身份?”
靳园长笑了一声:“无论您在外边是什么身份,在我们幼儿园,您就是学生的家长,除此之外,没有第二层身份。”他哦了一声,似乎想起一件事来:“瑞瑞是转校生,进来是需要交一笔借读费的,您已经拖欠小半年了,如果方便的话,请尽快去财务室交一下。”
项木寒使劲憋笑,还以为多牛的身份呢,不也是交赞助费才进来的?
胖女人好像被人扇了一个大耳光,白面团一样的大脸涨得有两倍大,她吭哧吭哧地说:“能不能借你们电话用一下?”
“随意。”靳院长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电话。
胖女人拨过去一个电话,语气很冲:“你不是说瑞瑞转学的事情不需要我们操心吗?怎么园长给我们要借读费?”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脸僵了僵,“那你怎么不说清楚?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丢死人了?”
电话那头说了两句话,胖女人就挂了电话。
她趾高气扬地看向靳园长和项木寒:“不就是钱吗?一会儿就有人送来!我告诉你们,你们敢这么多待我们,早晚有一天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靳园长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别看他虽然只是个幼儿园园长,但是他们幼儿园是全市排的上号的好幼儿园,多少高官富商见了他都得巴结着,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怎么跟他说话呢。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与你不同
这得后台有多硬啊,连项木寒这种不爱打听闲事的人都好奇的不得了。
“靳园长,杨老师,我们家孩子打架是不对,我们会回去好好教育她的。”项木寒看了一眼胖女人,说:“今天我先带她回去,好好说说她,明天在送她来上学。”
靳园长点点头:“好的,孩子小,该教育就教育,千万不能动手,现在国家不提倡体罚孩子的。”
“想走?没门!”胖女人一个箭步堵在门口:“靳园长,你必须将这个野丫头开除!不然这事没完!”
靳园长皱眉:“女士,只是两个孩子有点儿小摩擦,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事情说开了,让孩子们知道错了就行了,事情没有严重到要开除学生的地步。”
“要走也是你家孩子走!”项木寒强硬地说。
“你们必须走!”胖女人蹦着高的叫喊:“不然我就往大里闹!”
一向好脾气的项木寒都生气了,他将云知抱在怀里:“这位女士,请不要无理取闹,我不管你的后台有多硬,都不能剥夺我家孩子的教育权,你胆敢背地里使坏,我就去教育局反应情况,再去纪委,让他们好好查查你的后台!”
胖女人被他唬了一跳,以往她只要这么闹腾,对方一听说她里冲着他扮鬼脸,一怒之下,不管不顾地嚷嚷出来:“我大伯是人事处处长胡立诚!抓你们!”
项木寒的脸色骤变,真是冤家路窄啊,原以为自此之后就是陌路人,竟然在这里跟胡立诚的家人对上了。
靳园长纳闷,学生们什么情况他都摸的一清二楚,怎么没听说胡处长的侄子入学啊?胡瑞瑞明明走的时候医院职工的门路啊。
原本不敢胡说八道的胖女人,见两人听到大伯的名字之后齐齐色变,顿时如开屏的孔雀一样趾高气扬:“早就跟你们说了,我家后台硬,你们谁都惹不起!你是医生吧?”她看向项木寒撇了撇嘴:“野丫头是靠着你的门路进来的吧?要是识相的话,赶紧给她办手续转到别的幼儿园去,不然的话······哼!”
又转向靳园长,她抬起下巴,用鼻孔对着人,长长的鼻毛已经窜出来,特别恶心:“不就是一个看孩子的头吗?神气什么?还说我们家家教不好,我们家家教不好能教出一个处长?”
靳园长心说,人胡处长能成才,是因为人家亲妈会教孩子,你的孩子不成才,那是你不会教。
“马上将这个野丫头开除!不然我就跟我家大伯说!”
听得靳园长和项木寒都笑了,无知的人真可爱,他胡处长在他们胡家是个人物,在厅里也算个领导,可跟他同级别的也不少,更有很多级别比他还要高,人家都能尊师重道,就你胡家能耐,将老师当成看孩子的保姆?再者说,就算是国家总理,也不能无缘无故开除人,这不是将以权谋私这种明晃晃的把柄往别人手里送吗?
“行了。”靳园长掩着嘴咳嗽一声:“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孩子们我们会教育,家长们也得注重家庭教育。杨老师,带两个孩子去教室。”
然而,胖女人不依不饶,“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就不走了!”
这种狐假虎威的人,不理会就是了。
项木寒将云知交给杨老师,“那就麻烦杨老师了,有什么事可以打我办公室电话。”又叮嘱云知几句,就打算离开。
“你不能走!”胖女人拦住项木寒:“把我们家孩子打了,就这么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项木寒的耐心已经耗尽。
“赔钱!”胖女人狮子大开口:“赔我们二百块钱,这事就算了了!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把项木寒逗笑了:“想要赔偿?去医院做伤情鉴定,达到赔偿的程度,我们就赔,达不到那就一毛钱别想得到!你非要赔偿也行,让我女儿将你儿子打够二百块钱的!”
唐糖被一个电话支到了幼儿园,她心里烦躁,给走了关系还不行?还想让我出赞助费?脸怎么这么大?要不是这是立诚的亲戚,管她去死!
刚走到办公室外,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神志恍惚了一下,好像听到了项木寒的声音,但是他哪里来的孩子?可能是自己最近想的太多,出现幻听了。
走进办公室,当看到对峙的两个人时,唐糖呆立在当场,须臾,她看向一个女老师牵着的一个小女孩,这是他的女儿?他什么时候有女儿了?一股怒火从丹田烧到头发丝,她恶狠狠地瞪向项木寒,这就是人人夸赞的端方君子?竟然背着她已经有孩子了?孩子都有三四岁了!也就是说,在他们没有结婚之前,他就已经偷偷生了孩子!
呸!渣男!
“唐糖,你来了!”胖女人欢喜地迎上去,“瑞瑞转学到这里怎么还要赞助费啊?”
“瑞瑞的户口不在市里,当然要交赞助费了,立······他没跟你说?”
哪里没说啊,只是他们不想掏钱,想着他们不讨,胡立诚自然就讨了,所以这事就这么拖下来了。
见胖女人脸上讪讪的,唐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费用我们一会儿去交。”
她面无表情地看向项木寒:“我竟然不知道项医生已经有这么大的女儿了,是不是应该跟你说一声恭喜?”
“的确应该。”项木寒颔首:“我已经跟苏芩在一起了,很快我们就会结婚,她的女儿自然就是我的女儿。”
啊?原来不是他的私生女。唐糖看向乖巧站立的云知,她这才注意到云知的长相,仔细一看,的确跟苏芩那个农村妇女有几处相似之处,尤其是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就机灵。
“早就勾搭上了吧?还不承认?”唐糖嗤笑一声:“我的直觉一向准,果然被我猜到了。你装的不累吗?”
“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血口喷人。”项木寒沉着脸:“我跟她光明正大,问心无愧,与你不同。”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在哪里生
唐糖从来不知道项木寒竟然这么能气人。她气鼓鼓地从幼儿园出来,心里盘算着怎么着能教训他一顿,不然难解她心头之恨。至于胖女人,也就是胡立诚的弟妹罗彩霞,随意应付了来两句就走了。
晚上,他向胡立诚各种撒娇,想让他将项木寒调走,“老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太尴尬了,你想办法将他调走吧。”
胡立诚正闭着眼享受着唐糖的按摩,闻言睁开眼睛,语气不善地问:“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你前夫?”
“没有的事!”唐糖立即否认:“我都恨死他了,怎么会惦记他?”
“那算他怎么样?以后不见就完了。你当我是高官吗?说调谁就调谁?”
唐糖愤愤地咬着唇,心中暗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就想让你给院领导递个话,给他使绊子,让他在医院里待不下去,自己卷铺盖滚蛋!”
“行了!我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事!”胡立诚变了脸,“非得闹得别人都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你才肯罢休?”愚蠢的女人!是他夺了项木寒的妻子,对方不追究,他怎么好意思找对方的麻烦?而且,他真要顺着这个蠢女人去给院领导递话,不出一星期,全世界都得知道他跟唐糖的关系!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
唐糖被训得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若是以往,胡立诚早就抱着哄了,但是今天却没有哄,毕竟事关他的前途,不能任由她耍威风,泄私愤。
“行了,不说这些没意思的话题了,我之前跟你提的那个医药代表,你跟他接触了吗?”
唐糖抽抽嗒嗒地应道:“接触了,这人很上道。”
“上道就好,事情交给你了,手脚干净点儿,别让人抓住把柄了。”
这只是个小插曲,苏芩听说过就算了,她只是诧异那位奸夫的家人竟然知道唐糖的存在,不知道正宫夫人知不知道。
如今她的生意越来越好,小摊子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需求了,恰好医院对面有家铺子在转让,苏芩花了三千块的高价租了下来,最近正忙着装修呢。
等装修完,晾了大半个月,就正式开张了。
如今钱叔两口子已经成了骨干员工,苏芩招了两个厨师,剩下的服务员、送餐员,大都是勤工俭学的学生。
健康粥铺一开张,就生意火爆,因为苏芩的粥不仅美味还价廉,而且还根据时令及功效,供应一些养生粥,比如百合枸杞粥、桃花粥、美容养颜粥等,还增加了包子、混沌等主食,弄得像模像样的。在苏芩的构想里,这家粥铺以后可以走加盟的路子,将店开到大江南北去。
自从那次遇到唐糖,项木寒就正式向科室的同事们介绍了苏芩。此时的苏芩已经不是刚来省城时的那个土里土气的农村妇女了,她现在在外人眼里是个出色的个体户。人人都赞项木寒眼光好,前妻家里有权有势,现在的未婚妻则是有钱,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
羡慕哭了。
至于空青,虽然没同意,但是已经习惯了项木寒在自家进进出出,而且还能和平相处,大家不提而已。项木寒相信,只是时间问题。
“这生孩子在哪里生不是生?干嘛大老远的跑到省城来?都是钱多烧的!”一个乡村气息浓郁的老年妇女一边走一边抱怨。
前边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估计是听了一路的唠叨,终于rěn wu kě rěn,扭头恶狠狠地说:“你闭嘴吧!花钱那也是花我自己的钱,没花你一分钱!你叫嚷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乡下来的?你别说话行吗?”
老年妇女正是范翠花,孕妇自然就是小邱。她被小邱的话气得够呛,大着嗓门喊道:“什么你的钱?那都是我儿子挣来的钱!你挣的钱早就花光了!花我儿子的钱你倒是不心疼!”可把她给心疼坏了!
“娘!”项豪庭扶着小邱的胳膊,皱着眉看向范翠花:“娘,你都抱怨了一路了,既然来都来了,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在这里陪着小邱,我去挂号!”
等项豪庭走了,婆媳两个相看两厌,扭过头,给对方一个后脑勺。
“钱是你儿子挣来的,可你别忘了,要不是我表哥肯带着他,他能挣这么多钱?”小邱一想到这事就来气,明明是沾了他们家的光,可死老太婆不仅不将她供起来,竟然还想打压她,钳制她,拿捏她!呸!当她是苏芩那个软柿子呢!敢拿捏她,保管扎对方一手的刺!
范翠花还气呢。第一个儿媳妇她就氏这么diào jiào过来的,她想着,小邱一进门就怀上了大胖小子,那气焰岂不是要上天?趁着她还没生出来,先拿捏住她,让她知道这个家是谁当家做主,结果捏了一手的刺。
自从过了年,婆媳两人的斗法就没停过,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小邱想去县医院生孩子,范翠花就说:“谁家孩子不是在家里生的?干嘛去医院生?苏芩生了仨,都是在家生的,不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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