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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对啊,小邱的脑袋终于清明了,都怪范翠花各种闹腾,都忘了给亲娘说。
医院里有公共电话,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娘家妈也纳闷:“明明去医院照了b超,说看不是很清楚可能是男孩,怎么变女儿了?我找的算命的也说你命里有儿子啊。”
这就是语言的技巧了。曾经出现过照b超说是女儿结果打下来是个儿子的,也有看成男孩生下来是女儿的,后者生下来再生气叶不能将孩子掐死,而若是犯了前者的错误,打医生砸医院都是轻的,甚至有人拉着横幅要求血债血偿。
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在看不清对方又不舍得花钱做第二次的情况下,含糊其辞是个明哲保身的办法。
“我也不知道呢。”小邱一腔的火气,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抱着孩子,那手势看得人心惊胆战的,“你快点儿过来,不然我得让那死老太婆给饿死了!”
“我过不去,你表哥最近在省城呢,我给你表哥打个电话,让他照顾你。”
跟家人联系上了,小邱也有底气了,见了项木寒,立即阴阳怪气地说:“怎么舍得回来了?我以为你今天早在你前妻家过夜呢。”
“别胡咧咧!”项豪庭不耐烦地将带回来的粥和包子递过去,“你生了丫头片子,我们也没把你怎么着,我娘伺候着你,你还冲她发脾气,太过分了吧?”
小邱一看到纸杯上印着的字,眼睛顿时就红了,“你还真去找你前妻去了?项豪庭,你有没有良心?”
“没去!”项豪庭往地铺上一躺,“行了,别找事了,再住两天我们就回家。”
心里想着,等明天跟着项木寒下班,就不信找不到苏芩,只要找到她的老巢,一切就好办了。
小邱心想,等我表哥来了,打烂你的狗头!让你惦记别的女人,前妻也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冯宝刚就带着妻子过来了,他一脸和煦地看了侄女,给包了一个大红包,又将项豪庭叫出去说了好半天的话。
等项豪庭再回到病房,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仅从外边买了滋补的鸡汤,还亲力亲为为四女儿换尿布,在婆媳两个发生矛盾的时候,偏帮着小邱,将亲娘气得够呛。
三天之后,项豪庭跟小邱说:“我们这一行,还是省城的市场大,有赚头,表哥跟表嫂已经搬到省城了,他让我留下来帮他,你跟娘带着孩子回去,我留下来,抽空我就回家。”
那怎么行?这不是给项豪庭和苏芩创造机会吗?
“一家人就应该守在一起,让娘将孩子带回去,我跟你留下来,也好照看你。”
项豪庭皱眉:“孩子还小,离不开娘,而且,咱娘都七十了,怎么看孩子?况且,你还有工作呢,不回去怎么行?”
“那份工作做不做都无所谓。”自从项豪庭跟着冯宝刚干医药代表,家里又富裕起来,她现在根本不将几十块钱一个月的工作放在眼里。
谁也说服不了谁,项豪庭只好先将婆媳两个送回家,等料理完家事之后再回来。
得知项豪庭走了,苏芩才开始出来活动。
或许有了危机感,项木寒再次找空青谈,请求她同意两人的婚事。
经过三天的慎重考虑,总算是点头同意了。
项木寒一欢喜,给三个孩子一人买了一辆儿童自行车,喜得孩子们争先恐后的叫爸爸。
“你这贿赂也太明显了吧。”。
“管它明显不明显,这一招好用就行。”项木寒心想,果然是孩子,一辆自行车就给收买了,早知如此,他早就买了,浪费时间。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洗白失败
项木寒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爹娘。牡丹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分钟,说:“那让她带着孩子们回来一趟吧。”
没说同意,但是也没再强硬的反对。
好消息。
不到一年的时间,苏芩就改头换面,仿佛成了另外一个人。
再次见到苏芩,牡丹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苏芩,在她印象里,苏芩还是那个土里土气的离婚妇女,怎么几个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她气质出众,跟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站在一起,非但不违和,反而十分般配。
再看三个孩子,都长高了一截,穿着干净体面的衣服,嘴巴特别甜,一口一个奶奶,叫的她心都酥了。
她担心的无非就是两人不般配,如今看来,苏芩奋起直追,若是不知道底细,谁能想到她连小学都没毕业?
“别杵着了,进来吃饭吧。”牡丹婶不是刻薄刁钻的人,见到现在的苏芩,心里已经答应了,只是脸上有些过不去,继续端着架子。
苏芩很识相,撸起袖子就去厨房帮忙。
项大嫂一边忙活着,一边不住眼底打量苏芩。
“嫂子,不认识了吗?”苏芩笑着问。
“还真不认识了。”项大嫂嘴里啧啧有声:“走在大街上,你要不说你是苏芩,我可不敢认——再外边真这么挣钱?”
“也就那样,我的钱都投进小店里了,至少半年才能回本,要是回不了本就得赔钱。”这是实话。
项大嫂原本还蠢蠢欲动,听她这么一说,就打消了心里的念头,她可没那么多钱折腾。
有孩子们插科打诨,饭桌上倒还算和谐。
饭后,一家人正坐着闲聊,葛春雪的大嗓门从门口传到了屋里。
她一看到苏芩,夸张地叫道:“这是苏芩吗?怎么变得这么时髦洋气?走在大街上我都不敢认的!”她指了指门口,小声说:“门外好多人看热闹呢,项春兰也在外边,嘴巴不干不净地胡沁呢!”
这是免不了的,苏芩没往心里去,但是牡丹婶却往心里去了,她接了一盆水,打开门,哗,冲着看热闹的人就泼了过去。
别人顶多挨了个边,大半盆水都浇在了项春兰的身上,气得她跳着脚的骂:“不就是捡了我家穿剩的破鞋吗?有什么好神气的!我们家不要的,有人当宝贝一样捡回去,啧啧,不嫌丢人现眼!有些人看着人五人六的,指不有什么不能说的毛病呢,不然头一个媳妇为啥非要离婚?第二个不仅捡了破鞋,还是个不能下蛋的破鞋!不怕断子绝孙呦!”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项木寒的脸阴沉得能拧出墨汁来,他握紧拳头往外迈?了一步。
“你别去。”苏芩拉住他的胳膊,“你是谁?她是谁?跟她说话都是在掉身价,你别去,我去。”
她走出家门,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项春兰:“我当是谁家的疯狗没拴,跑出来乱咬人,原来是你。怎么,觉得挨揍没挨够,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揍?”
项春兰是挨过苏芩的打的,她见苏芩抬起手,瑟缩了一下,色厉内荏道:“这么多父老乡亲看着呢,你敢动手打我,就休想走出这个村!”
“你人缘这么好呢?”苏芩挑眉:“我怎么不知道?行了,你今天来这里闹一场,不就是想告诉大家,我跟项豪庭的婚姻,是我错在先,我生不出儿子,我性子泼辣一言不合就打人,是你们忍无可忍才跟我离婚的?我生不出儿子,那是概率问题,我打人因为你欠打,我怎么不去打别人偏偏打你?”
项春兰脸憋得通红,“你打人还有理了?”
“是,我有理!”苏芩掀开额头前的刘海,“是你跟你娘先动的手!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乡亲们,我跟项豪庭离婚,是因为她婚内出轨,大家算算他小女儿的出生月份就知道了,证据确凿,你们还想将污水泼到我身上?未免想的太美了些!”她往不远处的墙角看去,那里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苏芩往前走一步,“消消停停的过日子,井水不犯河水,给彼此都留点儿脸面,别当了那啥又想立牌坊,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随后,她看向围观的吃瓜群众,想着说:“我跟木寒将在九月份办婚礼,届时请大家都还喝喜酒。”大大方方的,一点儿不心虚,让那些胡乱猜测她和项木寒关系的人有些心虚。
关上院门,项木寒小声抱怨:“为什么是九月份?太晚了吧?要不七月?嫌热的话,就五月?”
苏芩睨他一眼:“明天就办婚礼,行吗?”
项木寒就笑:“你要是愿意,我没意见。”
“就九月吧,不冷不热,刚刚好。我们要准备的东西很多,九月份能料理完就不错了。”
结婚是婚姻大事,她从不讲究,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
“他们要结婚了?”项豪庭惊讶地张大嘴巴,也太快了些吧?
“你没希望喽。”小邱抱着女儿四丫,幸灾乐祸地说:“人家肯定是怕你跟牛皮糖一样黏上去,所以才急着定下来,那俩人现在心里指不定多感激你呢,你可真是中国好前夫。”
“闭嘴吧你!”项豪庭背过身,往床上一躺:“你生了丫头片子,我还没怎么着你呢,你倒是天天拉着脸,阴阳怪气的!”
“谁阴阳怪气了?”小邱骂道:“分明是你见了她之后,整个人都变了!项豪庭我告诉你,拿了我家的好处,就得好好待我,不然的话·······”
“你听听你说的都是啥话?”项豪庭翻身下床,搂住小邱的肩膀哄道:“不就是绊两句嘴吗?咋还生气了?行了,别叨叨嘴了,说正事吧,过两天我就得去省城,表哥打电话叫我呢,再不去他就找别人了。”
小邱看了看怀里的孩子,“我跟你一块儿干吧,医院那份工作干得没意思,咱俩配合着,多少钱挣不来?孩子你娘不给看我还不敢让她看呢,送回我娘家,让我娘帮忙带着,每个月给几百块钱就行。”
项豪庭心里不乐意,但这活儿是她表哥找的,没办法撇开她,只好答应下来。。
小邱有自己的考量,她也想再生个儿子,夫妻分居两地,啥时候能生出孩子来?再者,她知道项豪庭是个不安分的人,难保他有了钱不去找别的女人,她不就是个现成的例子吗?而且,她不愿意在这个闭塞落后的小村子里生活,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快要疯了。本来想借着项春兰的手,将苏芩抹黑,将自己洗白的,然而她没有料到项春兰这么不济事,苏芩战斗力这么强,她的计划落空,非但没洗白,还越洗越黑。人都是笑贫不笑娼的,等她有钱了,这些人都得巴结着她,谁还敢说她未婚先孕做第三者?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换药
项木寒和苏芩在老家逗留了两天就必须回去了,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抽了个空把结婚证领了,一家五口找了家饭店吃了一顿好的就算完了,婚后的生活,就数苏芩最清闲。
说清闲也不清闲,她不仅要忙店里的事情,还要忙房子的事情,既然打算结婚了,自然要住在一起的,至少三室的房子才够住,租房子不划算,还是买房子最合适,她最近正在小区里寻摸合适的房子,没有三室的,两套房子挨着也行,打通了就是一家。
项木寒早就将自己的存折交给她了,上边竟然有大几千块钱。
“你这些钱都哪里来的?”别是收了病人的红包吧?
项木寒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怎么想的,笑了一声:“我是个有原则的人,这些钱一部分是工资,一部分是飞刀,别人给的报酬,少的几百,多的上千,这里边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你放心花。”
那就不客气啦。
苏芩动作迅速地定了两套挨着的房子,两人的积蓄几乎花了个干净,还剩下一部分房款没结清,对方也是省一院的医生,对项木寒的人品有信心,双方约定明年年底将剩下的房款付清,并按照银行利率付给对方利息。
装修房子的事情由苏芩全权负责,几个孩子是不是地给出个主意,项木寒彻底大撒把,因为医院里忙了起来,他有时候从早上八点开始做手术,到晚上十点才回家,累得回家倒头就睡,苏芩特别心疼,就不拿这些琐事烦他。
“这次的青霉素怎么跟之前的不一样?”项木寒看着护士拿来的药,皱着眉问。
“药剂科说以前那家药厂涨价了,所以现在换了这一家医药公司的。”护士解释道。
项木寒皱着眉看着药盒上印刷的医药公司的名字,“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家医药公司?他们家的药通过检验审核了吗?”医院品供应商可是一件大事,新的药厂或者医药公司必须手续资质齐全,否则要出大事的。
“应该通过了吧?”护士不确定地说:“毕竟是药剂科的事情,他们要换谁的药,也不用经过我们同意啊。”
“不能这么说。”项木寒严肃地说:“作为医护人员,工作作风一定要严谨,这药外表看起来好像是一样的,但其实并不一样,厂家不同,药效就会不同,这家的药只需要吃一片就好了,另一家的药可能就需要吃两片,该吃两片的吃一片,就会耽误病人的病情,该吃一片的吃两片,后果更严重。”
小护士吐了吐舌头,说:“好的,我记下了,那现在怎么办?”
“先按照以前的药量吧,我去问问主任怎么回事。”
到了付主任的办公室,项木寒将自己的顾虑说了,“药剂科贸然厂,我的心里有点儿不踏实。”
“你这个态度很好,值得表扬。”付主任赞许地看着科室最年轻最有前途的主治医师,“一切手续都是齐全的,流程也没有违规的地方,这家医药公司据说总公司在羊城,是一家外资企业,还算可靠,药剂科做事还是比较靠谱的。至于说剂量的问题,每个病人都是有差异的个体,本来就不是定量的,具体用多少药量,还得主治医师根据病人的病情不断地进行调整。”
“谢谢主任的点拨,是我的想法偏了。”
“你的质疑是对的。”付主任对他的行为作出高度的评价,“身为医者,面对的敌人是病魔,我们不得不谨慎,我们越谨慎,力量就越强大,才能将更多的病人抢救回来。”
虽然有科室主任做保证,但是项木寒还是不放心,凡是他的病人,药都要先过一遍他的手,病人用药之后,还要求护士做用药记录。同科室的同事就说:“咱们好歹是全省最好的三甲医院,做事还是很靠谱的,不会拿假药糊弄人的。”
“我不是怀疑这些是假药,我只是不了解这个厂家的药,用过一轮我就知道他们的药效和药性了,以后用起来也放心。”他坚持自己的原则,别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随他去了。
因为这个,他还得了科室的奖励,三十块钱。
收了三十块钱,苏芩问道:“现在医院卖的药是不是挺贵的?”
“是挺贵的,有医保的城镇职工好一些,单位给报销一部分医药费,像钱叔这种农村来的,就得全自费,老百姓看病难呀,有一个病人,就得将家底掏空,说不定还得找亲戚朋友借,我的很多病人就是这样,来了医院检查一遍,最后只能无奈地回到当地医院保守治疗,甚至有一部分人直接回家等死了。”他叹息一声:“哪怕是不开刀,很多人连保守治疗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做医生的,从病魔手里将人抢回来很有成就感,但是看到那些明明可以治愈,却因为没钱治疗而丧命的病人,又感到深深的无力。
看病难,看病贵,一直是很大的民生问题,发达的后世也没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更何况一切刚刚起步的阶段。
苏芩跟着叹息一声,问道:“难道没有平价的药店?”
“哪儿有什么平价药店?外边倒是有国营的药店,但是那里边的药跟医院的药差不多,还不能报销,所以病人更愿意来医院,没几个人愿意去药店的。”
“这样啊。”苏芩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她觉得如果这个想法可以实现的话,一定会造福世人的。
不过,现在的一切行业都在起步阶段,她的想法似乎没有先例,操作起来恐怕困难重重。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有困难不用怕,她可是来自后世,知道这条路是不会错的,定多就是走的艰难一点儿。。
她扭头看向身边正蹙着眉沉思的男人,只要这个男人能高兴点儿,走的艰难点儿就艰难点儿了,又不会掉肉,说不定还会赚一波呢。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阴魂不散
进入夏天,苏芩的小店增加了冷饮,在医院这种压抑的环境里待一会儿,出来吃一根冰棍,喝一杯冷饮,身上的烦躁瞬间消失不见了,心情豁然开朗,感觉又可了。
因为她的小店的成功,周围好几个店铺都转行做起了卖粥的生意,但是生意都不如苏芩,一来名气已经打出去了,二来是苏芩舍得用料,所以哪怕多了好几家对手,她依然傲然群雄,是这一条街上最受欢迎的店。倒是她的对手,盲目地跟风模仿,不仅没抓住新客户,连老客户都丢了。
短短三个月,投进去的钱就已经回本了,但是收回来的本钱还没焐热,她就又投入到新的店铺去了。
“这样会不会太快了?”项木寒不懂经商,但听人说过一些,问道:“你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
“又不用我自己下厨,雇人干,只管把控大方向就行了。”苏芩换上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今天去二院看铺子,要是价钱合适,就租下来了,开一间铺子,最高的成本就是房租,不挣钱的话,大不了将房子转租出去,还能收一笔转让费呢,赔不了。”她抱着项木寒的脖子送上一个甜腻腻的吻:“我赔了,你养我啊。”
“好,我养你。”项木寒回了一吻,“早点儿回来,娘中午就到了。”
三个孩子放暑假了,两个大人都忙,她们就成了放牛班的孩子了,放店里吧,人来人往的不安全,让她们跟着项木寒去医院吧,一来孩子太多,二来他一旦上了手术台,根本没空管孩子。思来想去,项木寒给他娘打了个电话,请她过来帮忙照看几点。
“好,我会尽快回来。”新房子还得晾一段时间,项木寒租的房子还没到期,就将牡丹婶安置在那边。
二院的铺子位置还算不错,就是租金有点儿贵,来看的人很多,一听到价格就退缩了。
“太贵了。”苏芩摇头,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您这铺子可不是最繁华的地方,租金却是按照繁华地带算的,一年一万,合一个月八百多,我还得装修,还得雇人,零零总总成本都要两万网上了,我一年能挣两万?您也是做生意的,要是在半年内回不了本,那就是赔了,里外里我得亏多少钱?不划算。”
店主最近着急上火的,晚一天出手就赔一天房租,他快赔掉内裤了,好不容易有人肯跟他多说几句话,忙说:“你要诚信租,我就少五百块钱,你看我这装修都是新的,用的好料,你再看桌椅板凳,都是九成新的,擦一擦灰就能用,这些我全白送你,怎么样?”
苏芩就笑:“你的装修风格不符合我的审美,我们是要开连锁的,桌椅板凳都是一样的,你这些新是新,但在我眼里就是一堆新的木头,没什么价值。你要诚心出租,我就说个我的心里价位,能接受咱们接着谈,不能接受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六千。”
店主的脸皱成一根大苦瓜:“您可真会压价,我连成本都收不回来。”
两人经过讨价还价,最后定下一年七千的价格。苏芩随身携带自己整理的租房协议,签了字,给了对方一千块钱的定金,铺子就定下来了。
她一下子省了三千块,苏芩心情舒畅,心里盘算着这几天带牡丹婶四处逛逛,给家人买点儿礼物。
一出门,就看到路边一男一女在吵架,她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走到跟前了,才看清吵架的人是项豪庭跟小邱,而范翠花抱着一个婴儿站在树下看着。
真是冤家路窄。
她果断回头,准备绕路。
此时,小邱也看到了苏芩,眼睛瞬间赤红,抬手给了项豪庭一巴掌:“还说你心里没鬼,她怎么在这儿?你俩约好的?”
项豪庭看到苏芩突然出现,愣愣地看着她,脸上挨了一巴掌也没感觉出疼来。
此时的苏芩跟春天的时候又不一样了,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红色的腰封束着盈盈一握的腰身,一双细带的高跟鞋,仿佛从海报里走出来的电影明星。
“别误会,我来这儿办正事,不是来跟他约会的。”苏芩转身就走,马蛋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身后传来小邱歇斯底里地叫骂声,苏芩不由地感慨一句,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当初千方百计要在一起的两个人,结婚不到一年,就已经相看两厌了,爱情的保质期真短。
回到家,一进门就听到牡丹婶在跟项木寒絮叨:“你没看见她那副尾巴翘上天的模样,好像她儿子成为首富一样,我就看不惯她那副嘚瑟的模样。”
一问,才知道牡丹婶吐槽的是范翠花,俩人是搭同一辆长途汽车来的。这老货一看到她就挤过来,非要跟她说在一起,特别得意地问她是不是给苏芩看孩子来了?
“那可真得感谢你了,我们家的大孙女还得劳驾你,怪不好意思的。”嘴里说着不好意思,脸上的得意却遮盖不住,神气什么,不还是娶了我家不要的,还得帮我们养孩子?
把牡丹婶气得想挠人,“那是你家的孙女?三个孩子都改姓了,听说你家一直没有给抚养费,就这也好意思说是你家的孙女?羞死先人嘞!”
“有人上赶着去养,我们就是一分钱不出,还能饿死她们?”
这就是耍无赖了,“那些没爹的孩子还让别人养呢!可怜孩子有爹跟没爹一样!”
两个老太太一路上伴着四丫声嘶力竭的哭声,拌着嘴进了城。
牡丹婶揉揉自己的耳朵,心有余悸地说:“那丫头扯着嗓子喊啊,声音又尖又细,吵得我耳朵都快聋了——项豪庭在省城做什么呢?听他娘的意思,好像很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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