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不是!”项大强急了,“我们没有遗弃!我们将四丫交给苏芩了!不信你问她!”
“苏女士当初是报了警的,而且有路人作证,你们是直接扔到苏女士的店里的。”
“我们是拜托她照看一段时间!”项大强往后退了两步,“她是我儿媳妇,让她照看几天孩子不是理所应当的?”
“我已经跟项豪庭离婚,他跟他现任妻子生的孩子,凭什么让我照看?而且,你们那是让我照看吗?连见都不敢见我,何来照看一说!”
最终,项大强和范翠花还是被带去了派出所,鉴于他们的岁数,只批评教育一番,就让他们走了。
至于四丫的下落,自然也告诉他们了。
他们立即马不停蹄地去邱家要孩子,邱家自然不肯给,两家闹了天翻地覆的。
没过几天,小邱就回来了。
得到消息的项大强震惊了,不是说判两年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人就跟他科普,小邱在哺乳期可以免于刑罚,待到哺乳期之后才去坐牢。
很快,就传出小邱在相亲的消息。
项大强震惊了,他儿子还在坐牢,她竟然去相亲?
冲到邱家质问小邱,小邱理直气壮地说:“我已经跟你儿子离婚了,当然想相亲就相亲!”
“那你把四丫给我们,我们是她的爷爷奶奶,应该由我们养着。”
四丫现在是小邱的护身符,她多缺心眼才会将孩子给他们?“我是她娘,她的抚养权在我手里,我是不会给你们的。”
项大强想闹,但邱家凶神恶煞的,他实在惹不起,铩羽而归。
很快,小邱就选了一个地痞流氓,然后火速怀孕,如此算下来,她又可以晚两年入狱服刑。
听到这个消息,苏芩目瞪口呆:“就算她生十个八个孩子,该服刑还是得服刑啊,她不想想,等她坐牢了,她的孩子该怎么办?”
“她现在只能看见眼前的两步路,能拖着就拖着,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现在她是一个牵挂,等生了其他孩子之后,就是两个牵挂,受的罪恐怕比现在更多。”现在年轻,出来了照样结婚生子,她这倒好,现在为了躲避服刑生了孩子,她现任丈夫恐怕不会等她出狱,很可能另娶他人,那时候,俩孩子不仅没了娘,也没了爹。。
还不如现在痛痛快快地服刑,省得以后受零碎的罪。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平价药店
新年底盘账,苏芩的第二家店也开始盈利了,她看着账面上的数字沉思了半天。
“怎么?不够开第三家店的?”项木寒看了一下账本上的数字,钱挺多的呀,“年底科室会发奖金,而且有一台飞刀,应该能有一千块钱进账。”
苏芩合上账本,问道:“木寒,你说我开一家药店怎么样?”
“药店?”项木寒诧异了一下:“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现在的药店都是国营的,你想开恐怕不行吧?”从来没有听说过私营的药店。
“我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苏芩说:“这次的假药案跟我很大的赶感触,药品和医疗器械市场很大,但经营模式很单一,基本被几个大的药厂和医药公司垄断,他们想提价就提价,没有竞争没有约束,最后吃亏的永远是老百姓。我想开一家平价的药店,以后要是有能力,就开一家平价药厂,只卖最便宜最有效的药,让老百姓都吃得起药。”
“我支持你,可是操作起来很难。”项木寒深知这一行的水有多深,“首先,你得懂一些医学知识,懂药品,不然你根本不知道需要进什么药,其次,目前没有私营药店,经营许可证恐怕不怎么好办。”没有经营许可证,一切都是空谈。
“这个我找人问一问。”苏芩也不太清楚这个时代开药店需要什么,没有私营的规则,就按照国营的办呗。
说干就干,过了年,年味儿还没散,苏芩就还是跑手续了,她跑了卫生局、工商局、税务局等地方,一开口工作人员就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药店能私营的,这么重要的行业能交给私人经营?这不是胡闹吗?态度好的客客气气请她离开,态度不好的跟赶苍蝇一样,将她赶走。
但是,苏芩从来不是认输的人,她冷静下来查了一下主管经济的部门,最后将目标对准了经委。
经委全称是经济贸易委员会,她查了一下,这个部门是监测经济发展态势,制定经济政策的,跟她要办的事情比较对口。
于是,她找到经委的工作人员,从假药案说到百姓买不起药,从市场垄断说到市场良性竞争,从民生问题上升到国家经济政策,说的接待的工作人员一愣一愣的。他问道:“苏女士是学经济的?”
苏芩一笑:“您说笑,我小学没毕业。”
那人震惊了,小学没毕业竟然能将市场经济分析的头头是道,太不可思议了!
“那个,你说的事情我得向上级汇报,至于结果如何,得等上级研究了之后才能给您答复。”
“没关系。”苏芩找对门了就不怕了,“我明天再过来。”我就守株待兔了。
工作人员将苏芩的想法汇总了一下,汇报给上级。
毕竟是负责经济运行的宏观调控部门,领导们的眼界格局不是其他部门能比的,这位主管医药管理的处长叫张春民,看过汇报之后,觉得苏芩的观点很有意思,说:“我们会开个会讨论一下,让她等通知吧。”
“那位苏女士是个妙人,说明天还会过来的。”
张处长一笑:“是个有毅力的人。”有毅力才能成大事。
有领导重视,很快就进入了工作议程。对于苏芩的想法,有人反对,有人支持,双方争论不休,一直没有定论。
得知领导们一直在争论没有结果,苏芩气定神闲,一点儿都不着急,真理越辩越明,辩论了,才说明此事引起了重视。知道后世发展趋势的苏芩一点儿不担心,就算这次不成,大不了再等等,总会等来的。
就此事一直争论了一个月都没有结果,最后据说惊动了上边的领导。
再半个月后,接待苏芩的工作人员笑容满面地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你的事情有结果了,我们主任顶着巨大的压力,决定让你先试一试,你可得好好做,不要辜负我们主任啊。”
苏芩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替我谢过主任,我一定会好好做的,我相信,有私营企业注入医药市场,肯定会带来好的结果,而不是坏的结果。”
过了几天,经委给她颁发了一张“药品企业经营合格证”,拿着这张合格证,她又跑了卫生局、税务局等部门,将所有该办的手续全都办下来。
然而,开药店跟开粥店不同,跨界到一个完全陌生的行业,苏芩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项木寒一有空就给她恶补知识,给她找人脉,做她的顾问。
困难远远不止这些,苏芩手里没有多少现钱,用两件铺子做抵押,从银行里贷出来两万块钱,这才解决了租金问题。
其次就是找靠谱的药厂,凡是比较知名比较靠谱的药厂和医药公司她都找了个遍,别人一听她的进货量就摇头:“量太小了,没利润,供不了。”
“咱们做医疗的,难道只是为了挣钱吗?”苏芩只能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对方:“我也没让你们赔钱卖,我也给钱的呀,不能因为我单子小就不做我的生意呀?”
“可你说的价格是大单的价格,薄利多销,小单的价格我们得往上提一提的。”
“别看现在单子小,但我后续的单子会多的。毕竟我的药比市面上的药低一成,我也是薄利多销。”
说得她嘴巴都烂了,口腔里长了好个疮口,才跟一家老牌的药厂谈好了合作。
十月一日,健康药店正式开张。
看着门前红彤彤的大花篮,苏芩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这是我最艰难的一次开店,幸好成了。”
项木寒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老百姓以后可以买到平价药,你功不可没,他们会感激你的。”
“感激不感激的无所谓,我只是做我觉得有意义的事情,最要紧的是,”她挎住项木寒的胳膊,歪头冲他笑:“最要紧的是,你会因此很高兴。”。
项木寒心里一暖,他的确因为这家药店很高兴,但是更令他高兴的是,她愿意排除万难,只是为了让他高兴。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落跑新郎
苏芩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她嗖得坐直身体,揉了揉酸疼的脖子,这一碰更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突然,她被衣袖吸引住了,缓缓抬起衣袖,看到一只大红的衣袖上绣着繁复的花纹,仔细一看,袖封上是祥云图案,袖子上是缠枝莲纹,中间托着一朵粉嫩的莲花。再往身上看,一只凤凰正展翅欲飞,下身是同色裙子,脚上是一双红色凤凰绣鞋,鞋尖上一边缀着一颗硕大的珍珠。
太奢华了吧。
苏芩心中惊叹一声,这一身估计所费不赀,一个字,贵!
哎!不对!
这是嫁衣吧?
她抬起头环视整个房间,红色的被褥,红色的床幔,红色的桌布,颇为古典的家具上要么蒙着红布,要么贴着喜字,正对着门的八仙桌上,两只大红龙凤喜烛热烈的燃烧着。
洞房花烛夜呀。
苏芩郁闷,让她早来一天也行啊,至少让她知道所嫁的人是什么货色吧。直接送入洞房,太没人性了吧?
暗自将老天爷骂了一番,她才发现情况似乎有些反常。为什么洞房里只有她一个人?新郎呢?
墙上挂的自鸣钟已经指到了一点,不可能还在招呼宾客,那么人呢?
兴许是刚才睡了一会儿,现在倒是不困,她坐了十分钟,依然没有新郎的影子,太不正常了!
又耐着性子等了十来分钟,她的耐心告罄,扬声叫道:“有没有人?进来一个。”
外边静悄悄的,没有人应答。
这就奇怪了。看原主身上的嫁衣,说明这家人家底丰厚,非富即贵,而且根据房里家具的风格,推测所在的年代应该是清朝或者民国,按常理说,应该有伺候的下人,怎么她却叫不来一个?
而且,原主没有丫鬟吗?怎么就穿着一身嫁衣靠在床边睡着了?
她又叫了两声,依然没有人应答,她站起身往外走。
拉开门,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她瑟缩一下,搓了搓胳膊,将被激出来的鸡皮疙瘩搓回去。
走出房门,她环视四周,这里是一个四方四正不小的院子,迎面是一副刻着福字的影壁,四周种着郁郁葱葱的竹子,随着夜风摇晃着身子,发出沙沙的响声,影壁前是太湖石堆砌起来的假山,小巧精致,假山前是一个小池塘,清凌凌的池水在月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左手边是两件厢房,里边黑漆漆的,不知道有没有人住。右手边连着抄手游廊,游廊的末端就是院门。
又一阵夜风吹过,挂在游廊上的大红灯笼随风摇曳,无端生出几分阴森的鬼气。
所有的元素拆开看都没问题,组合起来就令人浑身难受了。这场景比那些粗制滥造的国产恐怖片真实多了,她特怕突然有个跟她一样穿着嫁衣的女子从假山里、院门口或者阴影里走出来,伸着长长的红指甲,眼睛里淌着血,厉声叫喊着:“还我老公来!”
再或者,从洞房里突然走出一个四肢僵硬,脸色青紫,穿着大红喜袍的男人,伸着手喊她:“娘子,来洞房啊。”
“我擦!”苏芩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被自己的脑洞吓得立在原地不敢动弹,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正踟躇两难之间,院外突然想起一阵嘈杂声。她心中一喜,有人就好。
她拎着裙子大步往院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发现有些不对劲,院外的人声越来越近,似乎是往这个院子走的。
她仔细听了听,有男人怒吼的声音,有女子啼哭的声音,还有各种各样的劝解声。她心中疑窦丛生,人已经走到门口了,伸手拉开门,外边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声音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借着外边的火把的光芒,苏芩总算看清楚了外边的情形。
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紧紧地抱在一起,男人穿着喜庆的新郎长袍,可表情就不怎么喜庆了,斯文的脸上出离愤怒,看向苏芩的目光似乎是看在杀父仇人。他怀里的女人齐耳短发,上身是蓝色的袄,下边是黑色的裙子,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皮鞋,相貌嘛,清秀淡雅,不算美丽,但也不丑。她脸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别说男人了,连苏芩的保护欲都被激发出来了。
“儿媳妇别着急,我将这个孽障抓回来了,这就让他进洞房。”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外穿一件银红色马褂的中年男人给几个家仆使眼色,家仆们立即动手想要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来。
这场面,苏芩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人的穿着,应该是民国时期,原身估计遵从父母之命嫁给这个年轻男人,而年轻男人应该在外求学,并与女学生产生了感情,反对包办婚姻,在成亲当日,跟女学生私奔了。
然后很悲催地被抓了回来。好一出的戏码!
对于这一对苦命鸳鸯,苏芩挺同情的,于是说:“强按牛头不喝水,既然令公子不满这门婚事,那作罢吧。反正没入洞房,嫁妆我搬走,写了和离书,双方以后婚嫁自由,不得干涉。”
“啊?”所有人都吃惊地看向她,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苏芩暗暗皱眉,这都什么鬼表情,难不成这里边还有别的事情?
就听中年男人说:“我知道你在气头上,我会好好教训这个孽障的,和离这种话万万不能乱说的。”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打扮富贵、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忙上前一步,握住苏芩的手:“就是!我们会好好教训他的,儿媳妇你千万不要生气!”说完,她恶狠狠地瞪了年轻男人一眼骂道:“你媳妇这么喜欢你,你竟然这么对她,我打劈了你!你老老实实给我入洞房,不然以后别去上学了!别人上学是为了明理,你上学越上越混账!这个女人,别说出身卑贱了,就算她家世清白,我也不会让她进门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苏芩黑人问号脸,啥玩意?原身喜欢这个男人?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被第三者
“阿芩,今天累了一天了,先歇着吧。”贺太太脸色难看,点了两个丫鬟:“你们两个留下来伺候少奶奶。”
苏芩看着贺家的丫鬟将自己的四个丫鬟送到床上盖上被子,才回到新房之中。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厚厚的新娘妆还没卸下来,也不知道现在用的化妆品好不好,还是卸了再说吧。
清清爽爽地躺下,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不知道是累得吗,还是因为体内有ān mián yào,苏芩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外边已经天光大亮,四个丫鬟排排站在苏芩的床前,神色肃穆忧伤,不知情的还以为苏芩咋了呢。
“你们做什么?”苏芩一睁眼就看到四张如丧考妣的脸,吓得直往床里边缩。
“大小姐,我们不该乱吃东西,着了别人的道。”这是春风。
“大小姐,昨晚的事情我们听人说了,贺家欺人太甚,等会儿我回家一趟,让老爷和少爷们为您撑腰!”这是夏雨。
“大小姐,我打听那个女人了,她娘是名动一时的ji女,父不详,这样的人没办法跟您争的。”这是秋霜。
“大小姐,您是老爷的掌上明珠,全江城的青年才俊可着您挑,他不喜欢您是他的损失,再找一个喜欢您的您也喜欢的就是了!”这是冬雪。
苏芩心中将她的话翻译了一下: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这丫鬟不错,深得她心。
“你们几个别杵着了,春风去打水,我要洗漱。夏雨,去跟贺老爷贺太太说一声,我一会儿回娘家。秋霜,你看看我的嫁妆,没打开的继续封着,已经打开的赶紧收回去。冬雪,去外头找人跟家里说一声,我要回家。”
四个丫鬟,表情各异,有人欢喜有人忧愁,其他三个表情还算正常,秋霜的表情简直跟死了妈一样,“大小姐,您就这么回娘家不好吧?怎么着也得给公公婆婆敬了茶再说。”
“敬个屁的茶。”苏芩翻了个白眼,“婚事都黄了,还敬啥?”
“可太太的丫鬟还在外边等着呢,通知您待会儿敬茶认亲。”
“不去!”苏芩拒绝的干脆,她心里纳闷,都闹成这样了,这两口子怎么还坚持这门婚事,莫非还有其他的隐情?
贺太太派丫鬟过来,本意是试探苏芩的态度,如果答应来敬茶,那就没什么大事,等他们将儿子劝好了,过段日子哄着苏芩同意儿子纳妾,这事就过去了。要是她态度不好,那他们两口子就去苏家亲自赔礼道歉,请求苏家的原谅。
可等来半天,却等来儿媳妇要回娘家的消息。她都懵了,抓着小丫鬟的胳膊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听清楚了?少奶奶是这么说的?”
“是少奶奶身边的丫鬟说的。”小丫鬟忍着痛说:“我都没见到少奶奶的面,如今那个院里正忙着收拾嫁妆呢。”
贺太太急忙回卧房跟贺老爷说了这事,心里不免有些埋怨苏芩:“以前瞧着乖乖巧巧的,又懂事又听话,怎么性子这么倔?我们都说了一定会说服长泽的,她怎么就不信呢?成亲第二天就大张旗鼓的回娘家,这是打我们的脸呢!”货不对板,苏家有骗婚的嫌疑!
“她打我们的脸?那你儿子昨晚还打她的脸呢?”贺老爷气得一拍桌子,“你听听他昨晚说的混账话,也就儿媳妇端庄大气,换个人都得羞愤的跳河自杀!管不好自己的儿子,还埋怨上别人了!你羞不羞!”
气得贺太太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都怪那个付芳菲!狐媚子!跟她娘一样会勾搭男人!”
“别人都有错,就你儿子没错是吧?”贺老爷沉着脸,“都是你惯得,不然他怎么会胆大妄为的逃婚!”
夫妻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埋怨起来,卧房里噼里啪啦全是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
“行了!”贺老爷揉揉额头:“你去劝住儿媳妇,千万不能让她今天出门,不然我们家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我这就去苏家亲自请罪!”
儿女都是債!
等贺太太赶到新房的时候,苏芩已经穿戴齐整,正准备出门了。见到贺太太,她笑了笑:“您怎么过来了?”
“你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大?”贺太太亲昵地握住苏芩的走,“那孽障被我们关在房里反思呢,他年轻气盛,外边的诱惑又大,一时间没把持住也是有的。他,我们会教育好了给你送过来的,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这一次吧。”
苏芩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贺太太,您是不是打着先安抚好我,等过一段时间为你儿子纳妾的主意?”
贺太太一怔,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您在后宅的时间多些,大约不知道外边的事情,现在的年轻人,尤其是读书人,都反对批判包办婚姻,追求婚姻自由,我跟贺长泽的情况就是包婚婚姻,他跟那位姑娘是自由恋爱,是现在备受推崇的。您的儿子您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倔强固执,没人能改变他的决定,所以他一定会跟那位姑娘在一起的。而我,虽然是他们鄙夷的旧派女子,可也憧憬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堂堂苏家大小姐,凭什么做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
“你不是第三者。”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第三者。”苏芩轻笑一声:“我有我的骄傲,还请贺太太能理解。”
贺太太表示理解不了,但也无力阻止苏芩,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苏芩带一帮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离开。
得到消息的贺老爷一个窝心脚踹在贺长泽的胸口上,“你个孽障,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跟你没完!”
“没完就没完!”贺长泽趴在地上,跟看仇人一样看着自己的父亲:“你还是直接打死我吧!否则休想让我商业联姻,做你手里的棋子!”
“老子这是为了谁?”贺老爷气得头脑发昏:“要不是为了保住你的家业,我至于这样对着别人低三下四吗?”。
“你真为了我好,就让我娶了芳菲!”贺长泽倔强地对贺老爷对视:“你不同意,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我要离婚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的生意全靠苏家得以维系?”贺老爷叹息一声,跌坐在椅子里,“这些年你一直在外求学,根本不知道家里的事情,苏家的百货公司却蒸蒸日上,咱家的生意却越来越差,全靠苏家看在往日情分和未来姻亲的份上才得以维系,得罪了她家,家里败落了,你的学费哪里来?你与朋友应酬交际的钱哪里来?”
“难道因为家里的生意不行了,就让我mài shēn吗?”贺长泽忿忿,“爹,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马上就大学毕业了,工作已经有眉目了,到时候我可以挣钱养你们。”
“什么工作?”贺老爷嗤笑一声:“做个教员,一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都不够你娘一件首饰的。行,就算我们可以忍受清贫,跟着你过三十块钱的日子,你领回来的那个女人肯跟你过这种日子吗?你要不是富家少爷,她能看上你?听我一句劝,跟那个女人断了,好好跟苏芩过日子,有这么强势的岳家,以后你的日子是不会差的。”
“我不······”贺长泽还要反驳,贺老爷摆摆手:“我不想听你什么情啊爱的,现在,我得去苏家替你赔礼道歉,这段时间好好给我反思,等我回来,我希望你能回心转意。”
马车上,苏芩闭着眼睛梳理原身的人生,这一梳理发现,这个家庭就是这个时代新旧观念碰撞结合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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