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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大哥,你竟然笑话我!”苏荻假装恼了,跟苏藻好一通闹,将苏芩归家带来的不愉快驱散了。
“那大哥觉得姐姐应该学什么专业?”
苏藻看向正含笑看着他的大妹妹,说:“我觉得大妹妹适合学法律,以后做律师,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一定能将对方说得哑口无言,后悔来世上一遭。”。
这两个妹妹,一个活泼开朗,善于与人打交道,另一个人性格沉稳,话不多,却能句句在理,说不定真能成才。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上门道歉
“都别做梦了。”高元虞一盆冷水泼下来,“男人当外交官当律师的才几个?两个丫头片子,异想天开呢?”
“当今之世界,一切皆有可能。”苏藻正色道:“在我们大学,女学生少,但个个优秀,比一些男学生都要优秀,日后她们会进入政府担任要职,会进入商界创造财富,会留在学校教书育人,娘,你不觉得这有的人生比相夫教子更有意义吗?”
“并没有。”高元虞反问:“不管再优秀,再有本事,不是还得嫁人生子?”
“对于她们而言,相夫教子只是人生小小的一部分,而不是人生的全部,她们可以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也可以称为丈夫的贤内助,夫妻并肩奋斗岂不是人生美事一桩?”
“我跟你爹,他主外,我主内,这不过得也挺好的?而且这不还养出了你这么好的儿子?”高元虞不是胡搅蛮缠,她是真不明白,“我不也没上过学没见识,难道耽误你爹经商了?耽误你成才了?”
这就是典型的以偏概全,以个例代表全部。
“孩子们都长大了,让他们出去长长见识吧。”苏骧伯一锤定音,转头看向儿子,“这两条路可都不好走,要我说,去考国文系,现在的系主任是我以前的学生,会照顾她们的。”
“爹。”苏藻神色肃穆:“正因为这两条路不好走,我才建议两个妹妹试一试,以我们的家的情况,走不通并没有损失,如果走通了,那就是另一番境地了。”他看向苏芩说:“现在中国的妇女地位很低,学法律的话,以后毕业可以为争取女权做些事情,比如说,帮她们解除令她们痛苦的婚姻,为她们争取最大的权益。”
苏芩浑身一震,顿时觉得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中国乃至世界的女权,都几乎停滞不前,大哥,你就真的这么看好我?”
“因为你也曾是这个世界的受害者,是父权夫权的受害者,你能感同身受同性的痛苦和挣扎,她们或许大部分人没有读过书,不知道世上还有自由平等,所以需要你去指引她们。你,可以吗?”
“我可以。”苏芩坚定点点头,刚才这个世上,就找到了为之奋斗的方向,她很幸运。
苏藻又看向苏荻:“如今各国的外交官都是男的,咱们可以创造奇迹养出一个女外交官嘛,别的外交官都是带着夫人上任,你开个头,可以带着丈夫上任嘛。”
苏荻的脸上露出梦幻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脑子里正在憧憬带着丈夫出国赴任的美景。
“都做白日梦呢。”高元虞觉得这一家子都疯了,让这么个疯丫头去当外交官,岂不是将外国公使都得罪个遍?得罪人是小,挑起两国争端是大。
晚饭后,苏藻紧锣密鼓的给两个妹妹补课,主要是考前培训,告诉她们需要看什么书,什么时候开考,什么时候动身过去考试等等。
姐妹俩虽然被塞了一脑子,但都挺高兴的。
第二天是回门日。
贺家三口一大早就到了苏家。
贺长泽跪在正厅中央,向苏骧伯夫妻道歉:“都是小婿不懂事,让二老操心生气了,小婿保证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了?”贺老爷踹了儿子一脚:“把话跟你岳父岳母还有你媳妇说清楚!”
贺长泽虽然没有发怒,但是,瞎子都能看出他的不情愿。苏芩微微挑眉,那晚这厮还要死要活呢,今天竟然能乖乖来认错,看来贺家的生日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岳父岳母,小婿向你们承诺,以后绝对不会惹阿芩生气,会跟她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这话说的还不如放屁,至少放屁还有点儿味,他的话是一点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
高元虞看着不诚恳的女婿,脸色阴沉,她直接了当地问:“贺少爷,你既然承诺要跟啊女儿举案齐眉,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外边的红颜知己?别是想着享齐人之福吧?”
“那不能。”贺老爷忙说:“我已经人他跟那个女人断了,以后绝对不会有碍眼的人惹阿芩生气。”
苏芩暗自腹诽,最惹我生气的肯定是你儿子。
“口说无凭。”高元虞虽然没有经历过宅斗,但是从好友口中得到了不少宅斗知识,她让人送上笔墨纸砚:“谁知道你们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不如将此事落在纸上,省的日后扯皮。”她点了一下儿子,让他代笔,“就写贺少爷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除了阿芩之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没有红颜知己,没有小妾,若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别人还未有反应,贺太太先打了个机灵,她昨天哄儿子的话就是允许他收了付芳菲,苏家整这么一出,儿子岂不是要炸了?
果然!贺长泽嗖得从地上跳起来,怒吼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哪个欺负你了?明明是你们欺负我家好不好?
苏芩心中怀疑,这王八蛋不会有狂躁症吧,别人点火着,他倒好,自爆。
“贺少爷这话什么意思?”苏藻放下笔下场开撕:“贺少爷是复旦大学高材生,难道不知道民国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这本就是法律规定的事情,还要我们提醒你?”他眯了眯眼,“或者说,贺少爷打算将你的红颜知己纳为妾室,公然与国家法律抗衡?”
虽然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但实际上还是有很多人三妻四妾,刚从大清走过来没几个年头,观念一时间扭转不过来。
贺长泽觉得自己为了家族生意牺牲了自己的婚姻,本来就委屈了芳菲,让她成了妾室,偏偏苏家还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贺长泽!”贺老爷的脸堪比锅底,“你给我闭嘴!”他转向苏藻,说:“贤侄,你继续写。”
贺长泽脸色灰败,心如死灰。真写了这么个东西,岂不是彻底跟芳菲无缘了?他不甘心!!
不甘心的做法就是,用焠了毒的眼神一刀一刀割着苏芩的肉。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算盘落空
苏芩:“······”兄嘚,我还一句话没说呢,咱不兴挑软柿子捏的。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说:“身为当事人之一,我有话要说。”
贺老爷和善地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跟刚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我那天晚上已经说了,在成亲前我并不知道贺少爷已经有了心仪之人,而贺家对此事也有所隐瞒。”她扫了一眼贺家夫妻,两人都不自在地低下了头,儿子打电话是说过有喜欢的人了,但一个是富商之女,一个是父不详的jv之女,傻子也知道选哪个,所以就骗儿子说要取消婚约,让他亲自去苏家赔礼道歉。贺长泽这个傻白甜就乐颠颠地回来了,还带上了心爱的女子,他想让父母知道,芳菲是全天下最纯真最可爱的女孩子。
“鉴于双方都有错的情况下,这一件事就不让它过去,不予追求了,所以贺少爷别用眼刀子剜我了,这事你父母错的更多,有本事你去剜你父母啊。”
“贺长泽!”贺老爷一脚出踹在儿子屁股上,“你皮痒了?敢剜阿芩?”
贺长泽在父亲的yin wēi之下,不得不收回愤恨的目光,转而盯着脚底下的地砖看,将地砖当成阻碍他婚姻自由的绊脚石。
“双方父母既然都不同意我们离婚,我不忍心让父母背上忘恩负义,知恩不图报的名声,所以勉为其难答应再跟贺少爷相处一段时间。”
贺老爷仿佛被人甩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贺长泽猛地抬头,阴鸷的眼神死死地等着苏芩看。
苏芩无视他的眼神,继续说:“说这么多,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以半年为限,如果这半年内,我跟贺少爷依然相看两相厌,请双方二老不要阻拦我们离婚,至于贺家的生意,在我苏家能帮的范围内,一定帮。”
贺老爷抬头看向苏骧伯。
苏骧伯颔首:“我们亲如兄弟,你有难,难道我会袖手旁观?你啊,就是想的太多。”
贺老爷的心顿时放下一半,只要苏家不恼了自家就行,如今他在外行走,顶的就是苏家姻亲的名号,苏家的牌子好使啊。
苏芩继续补充:“但凡我们有一方不肯继续维系这段婚姻,那就可以离婚。”
贺长泽心中一喜,他肯定不会喜欢苏芩的,长得再美,那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只喜欢芳菲这样内外兼修的女孩,他勉为其难忍对方半年,半年后,他立马办离婚手续,然后跟芳菲结婚!
这种结果跟贺家夫妻预想的有些不同,他们的打算是,使用拖字诀,拖到小两口行了夫妻之事,生了孩子,有孩子的牵绊,就不会总想着离婚了。自家儿子这么优秀,苏芩这种没见过几个男人的老派女子,岂不是越陷越深,不可自拔?只要她不闹离婚,就会越来越宽容,大不了给儿子在外边置办个小公馆,不住在一起就是了。
然而,苏家有蠢人吗?哪怕是最没见过世面的高元虞也会想到用书面的协议束缚儿子,苏大少爷拿法律压人,而苏芩句句将贺家不能明言的想法给堵死了,这还怎么谈?
如意了。
但这对贺长泽而言是好事,立即答应下来。
苏藻瞥了一眼喜上眉梢的贺长泽,挥手写下一份协议,还往里加了几条,诸如不得强迫苏芩做不喜欢的事情、不得动手打人等等,若有违背,那就赔上一个铺子,上不封顶。
贺长泽扫了一眼内容就要签字,苏藻拦住他,“上边的条款可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不就是赔钱吗?他是那种会强迫别人、会打女人的人?
苏藻松了手,嘴角带着一抹淡笑,“看清楚了,那就签字吧。”
一式两份,男女双方各执一份。
等贺家二老看到协议上的内容,脸都绿了,恨不得当场将儿子暴打一顿,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怎么能签下这种割地赔款的协议?他们头一次后悔,不应该将儿子送到上海去上学的,这特么都读的啥书。
这不能怪贺长泽,他学的是国文,一腔文人情怀,让他都这些弯弯绕,实在难为他。
贺老爷一脸便秘地将协议收起来,开始跟苏骧伯说起正事,“阿泽马上就要毕业了,他的想法是留在学校任教,这份工作虽然挣不了多少钱,但主要是清贵,社会地位高,家里生意虽然越来越差,但是足够他们小两口还有以后孩子生活了。”
苏芩挑眉,说这些什么意思?
苏骧伯喝了一口茶,不接茬。
贺老爷只好继续往下说:“他的留校申请已经交上去了,以他平时的成绩,**不离十,但是凡事都会有意外······”
“爹!”听明白父亲想要说什么后,贺长泽顿时涨红了脸,一边嫌弃人家女儿,一边还想靠岳父得到工作,他觉得没脸!
贺老爷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我听说你跟复旦大学的李校长关系不错,能不能帮着给说一说,一天没准信,我的心里就不踏实。”
“我跟他好久没有联系了。”苏骧伯放下茶碗,惆怅地说:“自从我弃文从商,染上了一身的铜臭味,以前的朋友就渐渐疏远了。”
胡扯!
他每次去上海都要跟以前共事的老朋友聚一聚聊一聊,哪怕离开教育界多年,地位依然不可撼动,毕竟他学识渊博、会做官会做人,朋友满天下,他想跟谁求情求一个小教员的职位,十分钟就能办妥了,颇有一种“哥已经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仍有哥的传说”的境界。
只是,贺家的小子对自己女儿如此不尊重,八成以后就不是自己女婿了,何必为他走后门欠人情?
贺老爷讪讪地闭了嘴,他也知道自家急赤白脸的模样特别丑,但是儿子明天就走了,这事不急不行啊。
“爹,不用求人!”贺长泽傲气地说:“以我平时的成绩一定可以留下来的!”。
“有志气!”苏骧伯不肯出力,就只能动嘴皮子,“年轻人嘛,就应该如此。就算最后留不下来,也可以去报社做编辑,或者自己写作,出路有的是。”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离开
饶是贺老爷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提此事了,转而说起别的话题来。
“阿芩有什么要收拾的吗?”贺太太慈爱地看着苏芩:“先让下人收拾出日常用的,其他的让人随后给你们送过去,火车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三点的。”
苏芩皱眉,贺家也太急切了些,她微微一笑,“我的东西挺多的,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完,先不去了,等收拾好了再启程吧。”
贺长泽闻言大喜,“你慢慢收拾,什么时候收拾好了什么时候过去,不着急的。”明天一起启程的还有付芳菲,三个人凑在一起,太尴尬了。况且,他今天来苏家赔礼道歉,是瞒着芳菲的,这不得给自己留出哄人的时间和空间?
贺太太只想着将两人搓成一堆,倒是将付芳菲给忘了,看到儿子的表情才反应过来,忙改口说:“也是,咱们阿芩是尊贵的少奶奶,出门不能太寒酸,你慢慢收拾,什么时候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启程。”
两家人各怀心思的吃了一顿午饭,贺太太让苏芩跟她一个马车回去,苏芩淡淡地拒绝了,“大哥难得回来一趟,我留下来多陪陪他,等大哥启程回北平,我再回去。”回去收拾行李。
贺家纵然心中不满,但却不好强求,只好憋屈地回去了,想来不出半天时间,他家跟苏家关系破裂的谣言就要满天飞了。贺太太知道儿子的错大一些,但是不妨碍她埋怨苏芩不懂事,如果跟着他们回去了,别人只会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闹完了还是一家人,现在这是明晃晃地打贺家的脸。
贺家。付芳菲在客房里焦躁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地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让她坐卧难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由于贺长泽的强烈要求,这两天他们一直关在一起,外头丫鬟们的议论她不是没听见,可她不能放手,贺长泽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反正她以后不在江城生活,而在上海滩,她可以凭借此事赢得一个冲破旧式婚姻的枷锁,成为为婚姻自由、恋爱自由奋斗的战士。
昨天,贺长泽有一次被贺老爷贺太太叫去,去了很久,直到华灯初上才回来。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骂苏家,骂苏芩,而是枯坐到半夜,她说什么他仿佛都听不见。
今天一大早,他又被叫走了,这一走就是大半天,问丫鬟,丫鬟没人理她,她仿佛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一直以来,她都对自己信心满满,苏芩除了家世好,长得好之外,有什么?她读书读报,参加诗社,是学校的活跃分子,她与贺长泽的结合,是灵魂与灵魂的碰撞。
然而,她的信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消失了。她猛地醒悟过来,自己哪来的信心觉得自己可以赢苏芩?别的不说,苏家经济实力雄厚,直接掐着贺家的脖子,苏芩的父兄在教育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若是讨好了岳父和大舅子,贺长泽的工作岂不是可以在各所大学里随意挑选?一边掐着你的钱袋子,一边当着你的前程,这让人怎么反抗?
她的心慢慢冷了下去。女人以恋爱智商为零,一旦清醒过来,智商蹭蹭地回升,不用想,贺长泽走了这么久,肯定是处理这件事去了。
正想着,贺长泽回来了。
付芳菲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非但不是她想象的暴怒,反而带着喜气。
他一进门就欢喜地说:“芳菲,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付芳菲一喜:“你爹娘同意你们离婚了?”
“那倒没有。”贺长泽的喜色稍微收了收,说:“不过苏芩也想离婚,但是碍于两家的交情以及一切其他的原因,双方父母决定让我们相处半年,半年后要是一方还想离婚,就能离了。”他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将所有的都倒了出来,“半年,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我一定为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你不是喜欢西式婚礼吗?咱们穿西装穿婚纱,请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然而,付芳菲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欢喜。
“怎么了?”贺长泽扶着她的肩膀,“我们就要在一起了了,你不高兴吗?”
“让你们相处半年是什么意思?”付芳菲黑着脸,“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贺长泽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忙安抚道:“这都是糊弄双方父母的,到了上海,我重新给她找个地方住,那所房子还是我们的爱巢。”
早在三个月前,付芳菲已经借家里没法住这种原因搬进了贺长泽在上海的宅子里。
付芳菲眼睛转了转,说:“既然苏芩也想离婚,那你们偷偷将离婚手续办了不行吗?”没有离婚证在手,她的心就不能安稳,害怕夜长梦多。
“不行。”贺长泽也想过这个办法,但是他爹已经跟人打过招呼了,敢偷摸去办离婚手续,就打断他的腿。
虽然没能立即离婚,但是已经比预想的情况好多了。付芳菲恢复脸色,靠在贺长泽的怀里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这个家他一刻都不想待了,第二天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就带着付芳菲了江城。
他并不知道,在站台的另一侧,有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一直观察着他们,直到两人上了火车。
苏芩收回目光,轻轻笑了笑,真是没想到,她也有当小三的一天。希望半年之后,两个人可以和平离婚,千万不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既然定了要考燕京大学,就好好学,尤其是英文,燕京大学是教会大学,很多教材是英文的,不会英文连课都听不懂。我帮你找了个英文老师,是我在日本的同学,现在在复旦大学任教,你去了上海直接去找他。”
苏芩看着手上写着地址、电话、姓名的纸条,温训礼,看名字就知道是个严肃的书呆子。
“好,我到了上海就去找他。”。
然而,她并不打算去上海。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天降布包
等人都走了,苏芩就在娘家留下来了。高元虞几次想将她赶到贺家,都被她撒娇卖萌给糊弄过去了。
她的打算是,混过半年期限,然后直接拿离婚证,然后直接去北平。
然而,天不随人愿,就在她打算混吃等死的时候,一个电话打破了她的美好的愿望。
苏骧伯的生意遍布全国,上海也有生意,前几天他去上海谈生意,突发阑尾炎,住进了圣玛丽医院。接到电话的高元虞慌了神,想立即去上海照顾丈夫,临行前突然开始腹泻,医生检查之后说是精神高度紧张,造成的肠胃炎。
这种情况,苏芩不得不将家里委托给苏荻,自己拎着行李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火车抵达上海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
苏芩上身穿着月白色的袄,下身是青色的裙子,脚上一双黑色皮鞋,这身装扮虽然不如上海滩身着洋装或旗袍的女郎时髦,但也不算土气,中规中矩。
刚刚下过一场雨,地上低洼的地方蓄出一个个小水坑,苏芩拎着棕色的皮箱举步维艰。
“大小姐,坐黄包车过去吧。”陪同苏芩来的是苏骧伯的得力手下姜南。苏骧伯病倒了,但是生意不能停,所以这位得力助手就过来接手了,顺道将苏芩送来,不然高元虞可不敢让没出过远门的苏芩独自前来。
停在路边的黄包车车夫很有眼力见地将车停在苏芩面前,一滴泥点子都没有溅到苏芩身上,还殷勤地将她的行李箱提过去放在车上。
苏芩从没有做过黄包车,第一次做,感觉特别新奇。
车夫的步子很稳,而且还很健谈,得知苏芩是江城人,热情地说:“我表姑的二叔的侄子的媳妇的妹子就嫁到了江城,这么说来,咱们还是半个老乡呢。”
苏芩:“······”她沉默半天,问道:“师傅您老家是不是北平的?”
“哎呦!”车夫更兴奋了,“这您都能听出来?我祖上的确是皇城根底下的!”
苏芩心说,京城的司机能侃,自来熟,那是一代代传承的。
正闲聊着,苏芩眼前有个东西一晃,怀里就落了个东西,她吃了一惊,先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是一个被深蓝色布包裹起来的东西。
她猛地回头,扔东西的人同时回头,是一个男人,他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下身是一条卡其色西裤,这种装扮在大街上走十步能遇到八个,他头上戴着一顶浅色礼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只能看见一张微微翘起嘴巴,只见他用口型对苏芩说:“帮我保管,过两天去取。”然后转过身,快走几步,在人群中穿梭来去,几个错眼,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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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芩一脸懵逼,这男人谁啊?扔给她的玩意儿是啥啊?这尼玛万一是要命的东西,岂不是要糟?
见苏芩一直回头看,姜南也跟着回头,“大小姐在看什么?”刚才他一直目视前方,苏芩这边的事情又是发生在一瞬间,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没什么。”苏芩扭过脸,看着手里的布包,感觉自己在捧一个定时zhà dàn。
正想着怎么处理这个烫手山芋,前方突然出现一群人,他们一边跑一边喊着:“往那边跑了,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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