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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苏芩下意识觉得他们的追逐行动与她手里的布包有关系,脑子还没想好怎么办,手已经将布包塞到屁股底下了。
等这群人跑远,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幸好那人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没人注意到她,不然她肯定会被连累死的。
她心中好奇,两个人萍水相逢,他怎么会将东西扔给她,还说要找她去拿?难道两人之前认识?
不可能。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她否定了,原身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除了见过贺长泽,并没有见过除了家人以外的男人,这个男人她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所以,这份能委以重任的信任出自哪里?
想不通,苏芩就不再想了,反正这人说会来找她,那她就拭目以待吧。
到了医院,苏骧伯正靠在床头看书,见到苏芩很高兴,关切地问她路上的事情,苏芩如实相告,除了被扔东西这一节。那个布包已经被她偷偷转移到皮箱里了。
圣玛丽医院的服务挺好的,苏骧伯已经请了看护,所以苏芩每天的事情就是在上海的公馆里煲了汤送到医院,陪他聊聊天,听他跟下属们讨论工作,然后回家睡觉。
苏家在上海公馆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虞庐,是苏骧伯送给妻子的礼物,但是高元虞不喜欢上海的繁华热闹,所以只住过一次,这里就成了苏骧伯出差上海的落脚地。
虞庐位于徐家汇路,是一座二层的白色小洋楼,在苏芩眼里挺大的,但跟左右两家的邻居一对比,就显得小巧玲珑了。
家里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仆人也都配的很全,管家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人称隋叔。见苏芩回来,就说:“隔壁温家知道大小姐来了,送了一份礼物过来,并且邀请大小姐得空了过去做客。”
苏芩看着桌上包装精美的礼盒,问道:“咱们家跟温家有往来?”
“好多年的邻居了,温家老爷子是第一批公费留洋学生,归国后创办了现在的家业,咱家搬到这里的时候,曾经拜访过温老叶子,所以有些交情。”
苏骧伯是文人,也是生意人,既有文人的情怀,又有商人的圆滑,只要他有心,就能跟所有人成为朋友。
“既然这样,帮我回一份礼物,说等爹爹出院后,我就去拜访老爷子。”礼尚往来嘛。
该回什么礼,都是有成例的,所以苏芩不用管。。
回到房间换家居服,刚换好衣服,苏芩无意间瞥到放在角落里的行李箱,上边加了一把锁,她还特意吩咐女仆不许动这个行李箱。将布包取出来放在桌上,她盯着布包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又锁了回去。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后花园
“小骗子!”温训礼评价道。
苏芩:???????
什么玩意儿?说啥是啥?小骗子?她骗他啥了?把话说清楚!
温训礼欣赏够了苏芩的傻样,促狭一笑,“你哥一个多月前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来,结果呢,这么久才来,来了也不去找我,要不是两家是邻居,见面之日恐怕遥遥无期。”
苏芩摸了摸鼻子,心虚地说:“老家事忙,一直不得空过来。”她本来就没打算让他辅导,鸽了人家这是事实。
“那既然来了,那就准备准备,三天之后正式上课吧。”
“啊?”苏芩震惊了,这还带强制补课的?苏藻给了他多少补课费啊,这么上赶着?
“行了,你别逗丫头了。”温老和善地跟苏芩聊了几句,就有些累了,让温训礼招待客人,“带着丫头去花园逛逛,中午留下来吃饭。”
苏芩想走,但是温训礼已经站起身往外走了,她只好跟了上去。
温家的花园很大,正是鲜花着锦的时候,各种品种的花争奇斗艳,开得喧喧闹闹。
苏芩像一个被老师抓包的逃课的学生,乖乖地在他身后,刚走几步,就被晒得头晕眼花,只想找个树荫做一做,喝一杯冷饮。
温训礼微微侧身,随后往树荫下走去。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摆放着一张小圆桌,几张椅子,旁边的树上还挂着一架秋千。
两人坐在椅子上,不多时,仆人送来两杯冷饮。苏芩一口气喝掉半杯,才算缓了过来。
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他正含着习惯慢悠悠地喝着冷饮,神态悠闲,闲散随意,这样也好看,但是跟隋叔口中的风流蕴藉似乎不搭边。
“看我做什么?”温训礼没扭头,径直说:“别想理由逃课,三天后,去复旦大学找我。”
正在想理由逃课的苏芩:······
不愧是当老师的,眼神真是绝了。
“不知道大哥有没有跟你说我的事情,我即将卸任的丈夫就在复旦大学,我去找你是不是不太好?”之前有听贺太太说,贺长泽已经确定留校了。
温训礼微微挑眉:“怎么?怕你他找你麻烦?还是怕流言蜚语?”
“都不是。”苏芩想了想,说:“怕麻烦吧。”虽然复旦大学挺大的,但是他跟贺长泽都是教文科的,多多少少会有些交际,万一撞上了,双方彼此都尴尬。
“啧。”温训礼啧了一声,转过头,说:“你那位即将上任的前夫,带着他那位真爱天天在校园里晃悠,你这位正室妻子连面都不露,未免太怂了些。”
“你认识他?”苏芩诧异了一下,随后猜测大约是苏藻告诉他的,“你就当我怂吧,反正我不想跟他遇上。”狂躁症患者贺长泽万一以为自己是去破坏他们爱情的,大庭广众之下发疯,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她才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既然如此,那就找个咖啡馆吧,或者去你家?”
苏芩转过身,很严肃地问他:“温二少爷······”
“叫二哥。”
“行,二哥,你就这么好为人师吗?你工作那么忙,我还是不打扰你了。”
“马上就放暑假了。”温训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我有的是时间,况且······”他拉长声音,“你哥将你托付给我了,我不能辜负好友的信任。”
“我哥那里我去说。”苏芩耐着性子解释:“而且,我可能很快就回江城了,江城那边也有英文老师。”
“他们可没我教得好。”温训礼傲然地说:“我可是在英国待过好几年。”
你的伦敦腔再标准,可是我不想学啊,苏芩暗自腹诽,这都什么奇怪的好为人师的毛病?
见苏芩低着头思索着应对之策,他问道:“我有个问题问你,你对男女大方很看重?”
“也不是。”苏芩心说,我能告诉你我英语特别棒,不用教?她歪着头想了想,说:“上海的夏天太难熬了,我受不了。”
这回换温训礼满头问号了,他一副wtf的表情,问:“就这个原因?”
“就这个原因!”苏芩猛点头,总不能为了学英文将我热死吧?
“既然怕热,干嘛晚上还关着窗户睡觉?”
“啥?”苏芩有些没听明白。
“我说,怕热,就晚上将窗户打开,也不怕闷死你。”
“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关着窗户睡觉?”苏芩一脸震惊,她怕扔给她布包的那个人什么时候找过来,趁着她睡觉给她一刀杀人灭口,所以夜夜将自己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里,虽然有风扇,但是还是闷得要死。
温训礼抬手将自己的脸上半部分盖住,只留着嘴巴和下巴,“这样,认出来了吗?”
“是你?!”苏芩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她等着闲适地靠在椅子里的男人,都气结巴了,“你、你、你是不是半夜潜进我的房间了?”
“本来是打算偷偷将东西取回的,刚潜过去,就看到你又是关窗户,又是在门把手上放水杯,忙得不亦乐乎,我就没打扰你。”
苏芩被气笑了,“那我还得感谢你的不打扰之恩。”
“不客气。”温训礼放下手,坦然地接受了道谢。
“你有病吧?”苏芩被他的态度惹毛了,一双水眸喷着火,“你就不能选个白天吗?”幸亏她没什么裸睡的习惯,不然不得被他看光光?
“白天不方便。”玩世不恭的男人终于正经了一下,“抱歉,一时情急,就忘了男女有别,后来看你在房间里忙忙碌碌的,才反应过来,这不,找机会找到你,东西先放你那里,三天后上课的时候拿给我就行了。”
我那是怕男女大妨吗?我是怕被人灭口!苏芩越想越气,怒气非但没灭,反而越烧越旺,“你认识我吗就敢将东西扔给我保管?你就不怕给我惹来麻烦?”
“我认识你,你是苏藻的妹妹,若不是认识你,我不会将东西交给陌生人的。当时情况紧急,不得已而为之,我真诚地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的鲁莽。”温训礼站起来,“你可以提条件,只要我能做的第一帮你做到。”
苏芩心中一喜,刚要开口,就听他说:“除了补课这件事——你不是想上大学吗?我会的可不止英文,其他的科目我都学的很好,我帮你补课,就当是这件事的补偿,我保证明年你一定能考上大学,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
这个条件很吸引人,苏芩有些心动,好大学什么时候都难考,考试这种事,不会因为她多活了几辈子而对她格外宽容。现在眼前有个bāo guo老师,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见苏芩有些动摇,温训礼谆谆诱导:“我就是大学老师啊,没有谁比我更了解考试了,虽然复旦大学跟燕京大学不一样,但是所有的试题怎么出题,想考什么知识点,会设什么陷阱,规律我都了若指掌,这些我都会倾囊相授,保证你绝对能考过!要是这些都掌握不了,也没关系,我会yā ti,一押一个准。还考不上,这不还有复旦大学呢?我帮你活动活动,可以搞到一个特招的名额,到时候你来做我的学生!”
我的妈呀!
苏芩心中的防线彻底倒塌了,这是什么神仙老师啊,连走后门这种事都考虑好了!
“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就答应吧?”温训礼露出恳求的表情,像一只小奶狗,“你要不同意,我就没脸去见你哥了。”
苏芩咽了咽口水,“先不说补课的事情,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我怎么不认识你?”
呦!温训礼轻笑一声,这姑娘不傻啊,他都把话题饶这么远了,她还能再绕回来,警惕心很高,不错。
“我在你哥那里见过你们的全家福。”温训礼胡扯了一个理由,“在日本的时候,你哥将你们的全家福摆到床头,我天天看,怎么会不认识?后来回国后,又见过你家最新的全家福,你跟小时候变化不大,就是眉眼张开了,比以前漂亮多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看一眼就记住了。”
这话让人无法反驳。苏芩气了一下,就不气了,她坐回椅子里,冲着百花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说:“我不管你究竟怎么认识我的,以后对外就说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要是出了事,不要拉我下水。”
“原来你担心这个?”
“难道不应该担心?”苏芩扭过脸反问。
温训礼伸手揉了揉苏芩的头顶,“那个东西跟你哥也有关系,它万一落在别人手里,我跟你哥都得玩儿完。换言之,它出事,我跟你哥就得出事,我跟你哥出事,你家跟我家都得受连累。”
苏芩脸都绿了,这是将一家人的性命都拴在了那个布包上,你们两个兔崽子在外边干了什么??
“所以,你保护好那个布包,并不是保护了它,而是保护了你哥,保护了你全家。”温训礼这么一琢磨,“那我没必要向你赔礼道歉呀,毕竟你保护的是你哥,我只是顺道沾了个光。”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好为人师
苏芩被他的神逻辑惊呆了,“二少爷,你们学哲学的都这么能言善辩、哦不对,是诡辩吗?”
“是啊。”温训礼亮出一口大白牙,大言不惭地说:“我在我们系里,算是笨嘴拙舌的。”
神特么笨嘴拙舌!
苏芩不顾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端起冷饮三两口喝完了,心中的怒火才稍微降了一点。
“你将秘密告诉我,不违反规定吗?”苏芩突然问。
“不算。”温训礼也端起杯子,“而且,我告诉你了,你会去跟别人告密吗?”
“不会。”苏芩摇头,这里边还有她大哥的事呢,况且,她去哪里告密?去工党告密,还是国党告密?
“这不就结了?”温训礼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这是对将布包扔给你的解释,再多的,我就不能说了。慢慢将这件事忘了吧,专心补课,争取考个女状元回来。”最后一句带着调侃的意味。
苏芩:······
说好的温文尔雅,严肃高冷呢?眼前的男人要么被掉包了,要么就是擅长伪装,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儿文人的儒雅和严谨,反而像个小痞子。
隋叔,你的男神有两幅面孔,你知道吗?
一阵清风吹来,吹走一丝燥热,带来一丝清凉,温训礼闭上眼睛,头外在右侧,似乎睡着了。
苏芩无语,这人就是这么当主人的?她想就此离开,让他睡他的大觉去吧,可就这么走了不太礼貌,只能收敛脾气,跟着闭上了眼睛。
温训礼并没有真正睡着,只是在假寐,昨晚忙到凌晨才回来,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得起床,早就困得上下眼皮子打架了。虽然没睁眼,但是他能感觉到右手边的姑娘的情绪,一会儿气鼓鼓,一会儿泄了气,一会儿无可奈何。
太好玩了。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其实,刚才他撒谎了。
第一次见她,是在江城的火车站,隔着轨道,他在这头等车,她在那头跟苏藻说话。她穿着月白色的宽袖袄,下身一条青色百褶裙,清清爽爽的,却引人注目,很多路过的行人纷纷扭头看她,纵然隔着宽宽的轨道,他也能看出她出众的相貌。看她与苏藻的亲密举止,已经相似的相貌,他推断应该是苏藻经常提到的妹妹。
与苏藻在江城遇上,是一次意外,他们知道彼此的身份,但是任务不同,所以并不知道彼此的行踪,他并不知道苏藻回江城了。
任务在身,不能打招呼,他就站着没动。
密,应该是一对热恋是"qing ren"。
再后来,他发现苏妹妹一直往他这边看,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注视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将帽檐往下压了压,挡住了自己的脸。很快,他发现对方并不是看他,而是看他身边的一对男女。
这对男女穿戴不俗,男人带着金丝眼镜,手腕上的手表是舶来品,女人虽然穿着女学生装,但是手腕上带着的玉镯是个好东西。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旁若无人的亲昵,应该是一对热恋中的"qing ren"。
再抬头看向对面,那位苏妹妹已经转过头跟苏藻说话了。
他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晚上,到了餐车的时候,那对男女已经点了餐开吃了,他选了跟他们隔一个过道的桌子坐下。不等服务生将晚饭送来,他就知道了这对男女跟苏妹妹的爱恨纠葛。这种事他见怪不怪,学校里不仅学生在反抗包办婚姻,教员们更是带头反抗,就他知道的,就有好几个教员,老家的正妻没离成婚,但在上海有精神伴侣,两人跟夫妻一样生活。
老派女子,人格不独立,经济更不独立,离了夫家生存都困难,这是一种折中的办法。
肯离婚的老派女子,凤毛麟角,这让他对苏妹妹刮目相看。
回到上海,他就接到了苏藻的电话,拜托他教苏妹妹英文,因为苏妹妹要考燕京大学。这让他对她的兴趣更浓了,等听到苏藻报了自家在上海的宅子地址,他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她到达上海的那一天,他正跟组织里的人接头,正在不耐烦的等待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位让她兴趣浓厚的苏妹妹,她一手拎着皮箱,一手微微拎起裙子,不让地上的积水溅到裙子上。
将她卷进来,是迫不得已。当时追击自己的人凶名在外,若是东西落在他们手里,组织就会遭受灭来也奇怪,明明才见过两次面,他竟然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保管,简直不可思议。之后也后怕过,但见到她那么小心翼翼对待那个布包,他就不急着拿了,如今他已经被人盯上了,这东西就不能出现在他手里,只能借着她的手先藏一阵子。
等事情过了之后,再向她和苏藻道歉吧。
午饭后,苏芩起身离开,温训礼起身送她。
“那个东西,要不我待会儿给你?你在我家门口等我,我给你送出来。”
“我这里不太安全,还得劳烦你给保管一段时间。”
“啊?”苏芩呆了一下,“那么重要的东西你让我替你保管?你就不怕出事?”
“东西在你那里好几天了,不是没事吗?所以,你那里暂时安全。”
苏芩磨牙:“你最好做的是正义的事,不然我非得被你坑死不可!”说完,气噗噗地跑了。
回到家,苏芩趴在床上,望着角落里的行李箱发呆。
他们的身份她已经猜出来了,八成就是工党份子,不可能是国党,她只听说过国党追捕工党的,没见过工党大庭广众之下追捕国党的。剩下一种可能,就是他们都是国党的,温训礼之所以被追,是内部党派之争。
但是,如果他们加入了国党,没道理藏着掖着,除非是特务身份,不敢公开。
越想越是心烦意乱,她烦躁地用枕头捂住脑袋,不一会儿就将自己闷睡过去了。
到了第三天,苏芩接到一个电话,接通了之后,一听声音竟然是温训礼,“今天下午三点,在复旦大学外的梦想咖啡馆,上课。带上纸笔,其他的都不用带。”说完,不等苏芩反应过来,就挂了电话。
“什么嘛。”苏芩嘟着嘴挂了电话,这人怎么这么专权独断。
两点五十分,她提前到了地方。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找了个空位坐下。
等人是无聊的,她拿起桌上的时尚杂志看了起来。、
看着,咖啡馆又来了两个客人。两个人手腕手,亲昵无间。
他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就听一个女孩子抱怨:“你家的仆人什么时候离开啊?她这一来,我们都没有见面的地方了。而且,你知道我住的地方······我快忍不了了。”
男人歉意地说:“我会想办法将她们赶走的,你再忍耐一下。对了,上次我给你留的功课你做完了吗?拿来我看看,等你考入复旦大学了,就自由了。”
苏芩正要翻页的手一顿,这男人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蓦然抬头,感觉自己仿佛被雷劈了,那对挤在一起的男女,不正是贺长泽和付芳菲吗?
这都特么什么孽缘!
那对男女眼中只有彼此,其他人对于他们而言就是马赛克。
付芳菲不情不愿地掏出作业来,口中继续抱怨着:“家里环境实在太乱了,我想好好学习,但总是被各种事情打扰,什么都学不进去,再这么下去,我恐怕考不上大学了。”
看到女孩沮丧的神情,贺长泽跟着着急,他翻了翻女孩的作业,上边字迹凌乱,还有很多错误,他想了一会儿,说:“要不,我给你租一间房子吧,你搬出来住。”
付芳菲低垂着眼眸,“那还是算了,你爹娘现在不是管着你的钱吗?你哪里还有钱租房子?考不上大学我就不上了,去小学做教员也能养活自己的。”
“你必须上大学!”贺长泽态度坚定:“今晚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你就搬回我家去住!”
听到这里,苏芩忍不住嘀咕一声,“这姑娘胆子还挺大的,竟然敢婚前同居。”而且听话音,之前就已经同居了,似乎被贺家什么人打断了,这才不得已搬出去。后世未婚男女同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民风初开的年代,这种行为无疑是大胆奔放的。
当然了,这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如果是大文豪、大作家、知名学者,这就是一段佳话。
付芳菲欢喜地问:“可以吗?可是你家的下人好凶啊?我害怕!”
“怕什么?”贺长泽的男子气概爆棚:“她再是我娘派来的,那也是我家的下人!让着她是尊重她,不是怕了她!你只管搬过来,一切有我顶着!”
这话让苏芩听得直皱眉,贺长泽真的是复旦大学的学生?怎么满脑子封建等级思想?
“那要不要给苏芩打个招呼?”付芳菲问道。
“那是我家!跟她打什么招呼!”。
付芳菲哦了一声,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长泽,你真好,你就是天上下凡来拯救我的天使。”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咖啡馆
"qing ren"眼里出西施,说的大概就是这对情侣了。苏芩被这一句“天使”恶心的够呛,忙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加糖的黑咖啡压一压心头的恶心劲儿。
“抱歉,我迟到了。”温训礼脚步匆匆赶来,他解释道:“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所以学校里比较忙。”他解释道。本来已经忙完了,出门的时候被同事拉住聊了会儿七月份招生的事情。
“既然忙,就不麻烦你了。”
“在忙,教你英文的时间还是有的。”温训礼不容分说,将自己带来的教材放在桌上,“我听你哥说了,你没有接触过英文,这些都是适合初学者的教材,把这些学完了,你的英文就达到了可以和外国人正常交流的水平。”
看着高高的一摞教材,苏芩在装文盲和坦诚之间摇摆不定,最后决定选择坦诚,不然还得从头学,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也不是一点儿没学过。”苏芩翻了翻那些书,说:“我曾偷偷跟人学过一些,不算初学者。”她挑出两本入门教材,说:“这两本就不用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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