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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温训礼眉毛挑得老高,苏妹妹还真是一座宝藏,每一次见面都能给他惊喜。
“既然如此,就让我考考你,好制定以后的教学方案。”温训礼抽出一套试卷拍在苏芩面前,“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将它做完。”
苏芩生无可恋地拿起笔,她万万没想到,离开学校这么多年,还要被逼着学习。
虽然学过英语,但毕竟用的时候少,苏芩做起来磕磕绊绊的,好多单词想不起来,有的只能想起一半来,有的则漏掉中间的字母,好多单词都是缺胳膊断腿的。
温训礼一直欣赏着她变幻来变幻去的脸色,心想,一个人的表情怎么可以这么丰富?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展眉,手下动作却不慢,看起来的确有不错的基础。
他没忍住好奇心,凑过去看了一眼,当即就被气笑了。
“苏芩!这就是你的有基础?”他抽掉试卷,用手指点着上边错误百出的单词,“看你写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真会呢,感情是瞎写一通!”
“也不是瞎写。”苏芩讪讪地放下笔,“就是时间久了,有些单词忘了。”
“你这是‘有些’吗?你这是忘得差不多了吧?”温训礼抖着试卷,“一句话只有最简单的onat没写错,其他的对了几个你自己数数?”他手下一顿不过倒是说明一件事,她的确是学过的,如果一个人一点儿没接触过,卷面是空白的,而不是错误百出。
“我这不是想着将所有的空都填满吗?”老师教的,不管会不会,不要空着。
温训礼被她的理论打败了:“写错的答案有什么用?你这英语得从头学起。”
正喋喋不休,突然一个男声惊叫一声:“苏芩?你怎么在这里?”
苏芩抬眼,贺长泽已经一脸震惊的站在他们面前,他看看苏芩,又看了一眼温训礼:“他是谁?”活脱脱一副抓到老婆给他戴绿帽的表情。
“跟你有关系吗?”苏芩撩了撩眼皮,不耐烦地说:“麻烦让一让,你挡住我的光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贺长泽脸拉得老长,“我问你,他是谁?”
“你以什么身份问我?”苏芩看了一眼付芳菲,“先把你自己的位置摆正了,再来质问我吧。”
“你!”贺长泽咬了咬牙,骤然发现自己的确没有立场质问苏芩。
正难堪间,付芳菲走了过来,抱着贺长泽的胳膊,冲着苏芩温婉一笑:“苏小姐什么时候来的上海?怎么没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也好去接你。你别怪长泽生气,他是怕你没出过门,被不怀好意的男人骗了。”
“不怀好意”的男人脸臭的没法看,“不会说话就闭嘴!”
苏芩心里乐翻了,他也有吃瘪的时候。
贺长泽见付芳菲被训斥了,当即就要跟温训礼理论,“你······”
“贺少爷,付小姐,我什么时候来的上海,你们不知道吗?”苏芩似笑非笑地看着靠在一起的两人,“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的事情也轮不到你们管,请你们离开。”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贺长泽鄙夷地说:“你见过几个男人?知道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别见一个爱一个,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苏芩:“······”原身什么眼神,看上这么一个玩意儿!
“是啊。”付芳菲打着帮腔:“长泽是为了你好,上海的男人可比江城的男人要坏的多,你还是尽快回江城去吧,等时间到了,我跟长泽回去办离婚手续。”
原来是打算赶她离开。
付芳菲也知道自己太急切了,但是她忍不住,眼前的女子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长泽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拔不出来,危机感油然而生。
“管得太宽了吧?”温训礼不耐烦地说:“她走她的阳关道,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先管好自己吧!苏芩,我们走!”
苏芩虽然也打算回江城,但是不能被人赶回江城,这俩人算老几啊,敢管她?
出了,温训礼歉意地说:“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们。一般学生会去校门口那家,这家位置偏一些,很少有人来这边。”
但是贺长泽跟付芳菲为了谈情说爱,肯定会选择人少的。
苏芩怀里还抱着好几本书,她垂头丧气地说:“上海这么大还能碰见他们,真是孽缘!”
“行了!”温训礼拿过她手里的书,“跟我去办公室吧,我得看看你真实的情况。别看还有一年的时间,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苏芩想起被高考支配的恐惧,愣是在大太阳底下打了个冷颤。
妈呀!救命呀!她不考大学了成不成?
当然不成了。
温训礼直接将人提溜到办公室去了。
这一考核就是三个小时,直到六点,温训礼才开恩放她离开。
这三个小时过得简直暗无天日。
对于贺长泽而言,同样是。
自从苏芩走后,他就一直神情恍惚,眼前一直闪过苏芩嫩白的小脸,她的各种表情仿佛印在他的心中,一遍遍的重复着,而且越来越清晰。
记忆里,她是个穿着宽大显不出身材的袄裙的面目不清的少女,看到她,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清朝走出来的姑娘,羞涩、木讷、无知,脑中全是三从四德的糟粕思想,张口闭口以夫为天,在他眼里,这不是一个妙龄少女,这是比他祖母还要腐朽老派的应该进入棺材的女人,让他跟这样的人共度一生,除非杀了他。
况且,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所以,他排斥,他抵抗,他从不正眼去看人。
哪怕是两人经过多次交锋,他顶多认为这是一个有骨气的腐朽的女人。可今天的相遇颠覆了他以往刻板的印象,他无意间瞥到那张英文试卷,上边的英文字母很优美很流畅。
她不是老派女子吗?她怎么会英文?
他震惊,他也愤怒,因为她对面的男人看起来很优秀,而且有些面熟。
满脑子都是苏芩傲然离去的身影,以至于付芳菲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
付芳菲满脸阴霾,娘说的对,男人就是贱皮子,送上门的他不珍惜,不搭理他的他就跟哈巴狗一样贴上去。
那个苏芩,手段真高明,一边说要离婚,一边却出现在贺长泽面前引起他的注意,一手欲情故纵玩得真溜。看来,她遇到对手了。
“你是不是在想她?”付芳菲嘟着嘴,满脸不高兴:“你要是想她,就去找她吧,反正你们是夫妻,去找她光明正大。”她转过去半边身子,露出泪水磅礴的脸颊。
“谁想她了?”贺长泽不承认,他扳过付芳菲的肩膀,哄道:“我在想,怎么将家里碍眼的佣人赶走,让你搬进去。”
“那我今天能搬进去吗?”付芳菲眨了眨泪眼,揪着贺长泽的袖子晃啊晃的,可怜极了。
“能!”贺长泽将书一合,“走,我带你去取行李!”
“你真好!”付芳菲破涕为笑。
只要登堂入室,就不信她拿不下这个男人!
苏芩?
这个乡下来的乡巴佬,想跟她抢男人?做梦去吧!
苏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不等她感慨高考生的艰难,就接到高元虞的电话。
“阿芩,你爹爹现在好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应该搬过去跟阿泽住在一起了?”高元虞催促道。
还是不死心啊。
苏芩也不跟她硬:“那个女人似乎住进去了,我再住进去算怎么回事?不去!”
“什么?”高元虞震惊了,“那个女人脸皮怎么这么厚?不行!我得问问贺太太,让她管管自己的儿子!”她被贺太太各种明示暗示,还以为是自己女儿耍性子不肯搬过去呢,感情问题还是出在她儿子身上!她火冒三丈,挂了女儿的电话,就给贺家打电话兴师问罪去了。。
祸水东引之后,苏芩将自己摊成一摊,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两位对不起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不夜城
就在苏芩为备考而秃头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将贺长泽和付芳菲得罪的死死的。
原本那天晚上,贺长泽恩威并施,终于逼得家中老仆同意付芳菲暂时在家住一晚,第二天就搬出去。既然住进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出去,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们有办法将暂时变成长久。
然而,在付芳菲美美的睡过一觉,幻想着早上有仆人给她送来西式早点的时候,她就被那位老仆人带着人气势汹汹闯进她的卧室,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并且将她的行礼全都扔了出去。
“我们贺家的少奶奶是苏家的大小姐!”张妈居高临下地看着台阶下的付芳菲:“就算不是苏家大小姐,也是其他名门闺秀,这个位置不是什么出身低贱父不详的女人能肖想的!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未婚往男人家里钻?为了姑娘的名声着想,你还是回自家住吧!”
“张妈,你太过分了!”贺长泽抱着嘤嘤嘤哭泣的付芳菲,对张妈怒目而视:“你就是我家的下人!谁给你的权力管我的私事!”
“太太来电话了。”张妈解释道:“少奶奶知道您将这个女人接回家,不肯搬过来。”
“她爱搬不搬!”贺长泽火气很大:“苏家家大业大,她爱住哪里就住哪里!凭什么让芳菲给她让位置?”
“就凭这位付小姐没名没分,想住进来?可以,让少奶奶点头同意。”张妈语重心长地说:“少爷,家里的情况您已经知道了,贺家不能没有了苏家的助力,世交终究没有姻亲关系牢固。”
贺长泽环着付芳菲肩膀的手松了松。
付芳菲一阵心慌,扑在贺长泽怀里哭得更伤心了。
这一哭,将贺长泽的心都哭软了,他无奈地拎着付芳菲的行李箱,先将人安置到宾馆再说。
事情有一就有二,苏芩去了一次温训礼的办公室之后,之后的补课就都挪到了他的办公室,他去上课,她就留在办公室看书学习,等他忙完了,就给她讲解知识点,有很多知识都是共通的,只要学过,就不会完全忘记。在这里学习的最大优势就是,无论你遇到什么难题,都有人懂,毕竟考上复旦大学的都是学霸,而教学霸的老师更是学霸中的战斗机。
复旦大学自主招生之后,温训礼找了一套试题给她,真题嘛,她懂。
答完之后,温训礼看着苏芩的试卷,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这才补了一个多月,能有这么好的成绩,明年考燕京大学问题不大。
一家欢喜一家忧,苏芩考的还行,有的人却不行了。
付芳菲扑在贺长泽的怀里哭得都岔气了,“我太笨了,我好没有用,我辜负了你!”
“没事没事。”贺长泽抱着怀里的人柔声安慰:“今年考不上,还有明年呢,你很聪明,一定会考上的。”
“我考不上复旦大学,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付芳菲泪眼婆娑,哽咽一声,哭得更伤心了,“我知道,你喜欢有文化的女子,可是我却达不到你的要求,我配不上你,你走吧!”她把将贺长泽推开了,扑在床上呜呜咽咽,好不伤心。
“胡说什么呢?”贺长泽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喜欢你,是喜欢你的灵魂,之所以想让你考上复旦大学,也是为了我们的婚事做铺垫,你家的条件就摆在那里,要是自身条件拿不出手,我爹娘肯定会一直反对。所以,为了我们的将来,再努力一次好不好?”
闷在被子里的付芳菲愁坏了,她要是能考上自然最好了,可问题是,她卡不上啊。他说的轻巧,再考一年,这一年谁给她交学费生活费?如果最终的结果都是嫁给贺长泽,她考上考不上有什么关系?
“好。”付芳菲翻过身子,扑进贺长泽的怀里,用甜腻的声音说:“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一定会努力的。长泽,我爱你。”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这个夏天,苏芩过得格外艰难。因为高考生没有暑假。
当然,温训礼并不是一味地压榨,在得知苏芩想去舞厅见识见识,他欣然应允。
晚上十点,苏骧伯的卧房里的灯灭了,佣人们也都回房间睡觉了。
苏芩光着脚丫从二楼下来,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拉开门,跑到后院去。
她过去的时候,后院的墙头上坐着一个黑影。
“温训礼?”苏芩小声问道。
“叫二哥。”墙头上的人影纠正道:“说了多少遍了,怎么还是不改?”
苏芩伸出手,不耐烦地说:“少废话,快拉我上去!”
“越来越没礼貌。”温训礼啧了一声,“看来给你的作业还是少,明天多背五十个单词。”
“你可真会煞风景。”苏芩晃晃自己的手,催促道:“明天的事情明天说,快点,别磨蹭了。”
下一瞬,她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提了起来,幸好又心理准备,不然她肯定尖叫出声。
虽然没有尖叫,但她还是没惊了一下,骑在墙头捂着胸口,不可思议地问:“你用一只手就能将我提上来?”这得多大的劲儿?她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长得帅的男人越有欺骗性。谁能想到这个白天里斯文儒雅的大学教员是个单手拎人的武林高手?
“你这么轻,我一只手能拎起来两个。”温训礼悄无声息地跳下墙头,伸出手,“跳下来。”
“我就当你夸我了。”苏芩瞅准了,双脚一蹬墙就跳了下去。
紧接着,她就被掐着腰肢接住了,下半身控制住了,但是头因为惯性的原因,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唔!”
“唔!”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紧接着,温训礼咬着后槽牙质问:“你是不是练过铁头功?这大脑门撞得我头晕眼花的。”
苏芩气笑,鬼使神差地,她又撞了一下:“是,我家家传铁头功,敢惹我,撞你!”
这次是额头撞额头,鼻子几乎碰到一起,嘴巴跟嘴巴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彼此能闻到对方身上独有的香气。
这一撞,把俩人都撞愣了,一个扶着对方的肩膀,低着头看他。另一个掐着对方细细的腰肢,仰着头看她。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咳咳。”苏芩转过头,凶巴巴地说:“快放我下去!”
温训礼瞬间松手。
苏芩“咚”得一声双脚落地,震得她双腿发麻。
“温训礼,你可真行!”苏芩气笑了,跺了两下脚,问:“咱们怎么过去?”不会是坐十一路汽车吧?
那怎么可能?
温训礼带着她传过小树林,走到大路上,路边停着一辆汽车,“开车过去。”
温家产业庞大,像舞厅这种纸醉金迷的产业就开了两家,温训礼选的是一家叫的舞厅。
晚上十一点,对于有些人而言,已经是半夜了,但对于一些人而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里是醉生梦死的地方,这是里凡间的伊甸园,世界的局势,国家的命运,百姓的疾苦,跟这里没有一毛钱关系,只要有钱,就能买到极致的快乐。
苏芩只是对这里比较好奇,看一圈,见识见识就完了,她最感兴趣的就是歌舞表演,奔放又大胆,她不由地就痴迷了。
饮料喝多了,就想上厕所。温训礼不放心非要跟过去,这也太尴尬了,苏芩死活不让。
温训礼想着,这是自家生意,也是比较干净的场所,应该不会有事,就让她自己去了。
但是,苏芩今天走背字。
刚上完厕所正洗手,突然从天而降,飞进来一个人,正好砸在她的脚边。下一瞬间,几个穿着黑褂黑裤的男人闯进来,几个人按着那人的手脚,一个人捂住他的口鼻,还有一个人上手掐脖子。
瞬息之间,人就没有了声息。
苏芩被这一变故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这特么是黑帮吧?这儿还有人呢,就敢杀人,简直无法无天!
这边业务熟练的杀了人,还负责售后,两个人一人拖着一条腿就消失了。
“冷哥,这里有个女人。”一个黑衣人提醒道,“她全看到了。”
被称为冷哥的男人扭过头看向苏芩,苏芩立即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别乱来啊,我是跟······”
“老子管你跟谁来的!”冷哥爆呵一声:“既然都看到了,那就别想有活路了!”
“冷哥,再杀人不好吧?”手下人色眯眯地看向苏芩:“这女人长得挺不错,转手给卖了,能落不少钱呢。大少爷不是说了,能不杀人尽量不杀人。”
“行吧。”冷哥抬抬下巴,“抓起来!”
慌乱之中,苏芩只顾得上将手上的水晶手串丢在地上。。
在晕过去之前,苏芩更加坚定了学法律的决心:这帮小瘪三小赤佬一点儿都不懂法!他们不知道bǎng jià是犯法的吗?不知道拐卖人口是犯法的吗?他们知道!但是他们缺少对法律的敬畏,知法犯法!当然,这是整个社会整个时代的悲哀。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逃出生天
温训礼在外边等了十分钟还不见人回来,怕她遇到什么麻烦,毕竟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醉汉,就去洗手间寻人。走到洗手间外,脚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蹲下身捡起硌了他的东西,放在灯光底下查看,这一看,他脸色骤变,这东西他在苏芩的手腕上见过。
低下头,仔细检查,发现细小的水晶珠子撒落在地上,他的心一紧,大步流星走到经理办公室前,一脚踹来了房门。
蔡经理正搂着一个舞女寻欢作乐,被这一脚吓得差点儿从老板椅上摔下来,好事被打扰,他正要训斥破坏他好事的人,定睛一看,吓得一把将舞女推开,殷勤谄媚地招呼温训礼:“二少爷?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少废话!”温训礼脸上风雨欲来:“立马给我去查,刚刚在洗手间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劫持了一个十**岁的姑娘?让那帮杂碎赶紧将人放回来,不然老子活剐了他们!”
蔡经理张大着嘴巴,跟看鬼一样看着温训礼,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二少爷吗?脸是一样的,可二少爷什么时候会有这种药吃人的表情?
“我这就去查。”蔡经理被温训礼瞪了一眼,忙往外跑,站在办公室门口大呼小叫,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走过来,两人耳语几句,他又回了办公室。
“二少爷,之前的确有青帮的人在这里清理门口,他们走之前,的确带走了一个姑娘。”
温训礼一拳打了过去:“温家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青帮撒野了!还有,身为舞厅的经理,你难道不得为自己的客人的人身安全负责吗?就这么看着客人被人带走?”
蔡经理心中委屈,这事儿上边已经打了招呼了,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有没有带走人,他并没在意,谁知道竟然撞在一直不管事的二少爷的qiāng口上了。
“是谁带走的人?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温训礼打死他的心都有,但是现在救人要紧。
那帮小混混他打过交道,也知道一些底细,说:“领头的叫冷哥,这一片的青帮头目,开赌场卖大烟开妓院,就没有他不干的,如果是姑娘的话,要么被送进妓院接客,要么送到二十三号码头,偷偷运到外地卖掉。”
温训礼听完,立即转身往外走,人应该是去了二十三号码头了。
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二十三号码头。
温训礼将车停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从改装过的座位下边掏出一把小巧的手qiāng窝在手里,然后趁着夜色摸过去。
已经是深夜了,码头上人影憧憧,明里暗里藏了不少人。
码头上全是样式一样的集装箱,人究竟在哪个集装箱里可不好找,温训礼心急如焚,恨不得亮出自己的身份,让他们将人交出来。但是,在这种地方,自己的身份恐怕不怎么好用,他们死不承认,或者杀人灭口,只会让结果更糟糕。
他悄悄潜过去,躲在黑暗里静候时机。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短打的男子走了过来,他如老鹰一般扑过去,捂住那人的嘴巴,手肘用力砸向那人的后脖颈,那人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快速地换上这人的衣服,温训礼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碰见人了,撞了撞那人,“兄弟,借个火。”
两人站住脚吞云吐雾。
温训礼装死不经意地问:“冷哥今儿怎么又弄来一姑娘?看模样是好人家的姑娘啊?”
那人不疑有他,回道:“谁让她倒霉,看到冷哥解决帮里吃里扒外的叛徒了,没把她也灭口而是卖到外地去,已经是冷哥仁慈了。”
温训礼压着心中的怒火继续套话,“我是新来的,还不太了解情况,码头上这么多集装箱,看着长得都一样,怎么区分哪个是装了人的,哪个是装了货的?”
那人点了点眼前的集装箱,“别看这些集装箱好像是一样的,但其实是不同的,上边的数字代表着不同的货物。”
经过他的科普,温训礼总算套出来关押着姑娘们的集装箱。
虽然知道了具ti wèi置,但是如何将人救出来又是一件难事。
温训礼不动声色地晃悠过去,他发现集装箱外挂着一把大锁,要么用钥匙打开,要么暴力撬开。
他继续晃悠,眼睛不住地逡巡,寻找周围可以借助的工具。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疑似关押着女孩们的集装箱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声,虽然隔着厚厚的集装箱,但是依然能感觉到里边似乎发生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温训礼转回去,对看守的人说:“要不打开门看看里边发生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那人特别习以为常,“估计是死人了,哪天不死个人呀,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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