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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不知道啊。”苏芩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来省城了,我说咋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他们。”将遇到项豪庭的事情说了。

项木寒咬牙,“你不是培养了一个店长吗?让她过去,你就别去那边了。”。
“醋坛子。”苏芩笑着捏捏他的脸。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东窗事发
苏芩果然大撒把,能不去那边就坚决不去,省的家里这位将醋坛子打翻了。
进了八月份,项木寒为了能多休几天婚假,将工作往前挪,以至于他几乎天天要上手术台,高负荷的工作令他身心疲惫,回家倒头就睡。
苏芩心疼他,到了饭点儿就拎着亲手做的饭菜在办公室外等着,运气好手术做得快,中间能睡一会儿,运气不好就是连轴转,做完一台,歇一会儿继续下一台。苏芩经常得到两三点,才等到他从手术室出来。
“别把自己弄得太累。”苏芩心疼地为他擦去鬓角的汗水,“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不必在意这几天。”
项木寒歉意地说:“让你担心了,我们做医生的,作息定,有了病人就得上,假期基本不用想,以后或许更没有时间陪你出去走一走转一转,所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陪陪你,只有我们两个人。”
度蜜月吧,还挺前卫。
苏芩甜蜜地为他盛了一碗汤,“那也不能累着自己,你的工作性质特殊,必须全神贯注,慎之又慎。”
“我有分寸的。”
吃完饭,项木寒顾不得休息一会儿,就去查房了,他得确保自己手里的病人都能安然无恙。
然而,事与愿违。
项木寒查房的时候发现,好几个病人术后恢复并不好,伤口有感染的迹象,家属就问:“是不是天气太热导致的感染?”
“应该不是。”项木寒摇头,他给病人开的是青霉素,而且病房里并不热,不应该出现伤口发炎的情况。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过了两天,他发现其他病人也出现同样的情况,事情大条了,他立即上报给科室主任。
付主任也挺别的医生反映过这种情况,还有一部分病患反映用过青霉素以后出现了耳鸣、耳聋的情况,一例两例还算正常,大面积出现同样的情况,事态就严重了,他不敢隐瞒,立即上报给院领导。
王院长立即派人去做调查,看看其他科室有没有同样的情况。两天后,调查结果出来了,他看了一眼,差点儿把自己吓晕过去,几乎每一个科室都出现同样的情况,包括儿科和产科,出问题的病患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注射或者输过青霉素。
立即派人将近一个月的清单拿了一份,出事的这些病人用的青霉素都是一个叫庆元医药公司出产的同一批药品。
找来同一批次的青霉素送去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假药!
“查!给我好好查!”王院长气得头顶上仅剩的几根毛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在空中疯狂地摆动:“必须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否则我们都得引咎辞职!”这是多大的医疗事故啊,要不是底下的医生情况上报的早,指不定还有多少病人会使用青霉素,病情恶化都是轻的,万一出了人命,他的职业生涯就到头了。
医院紧急从别处调来一批样品应急,所有庆元医药公司的药品器械全部封存,报了警,并上报了上级部门,并且惊动了省卫生厅的领导。上边下令要严查,所有涉案的人员都必须绳之以法。
其实事情也好查,顺着庆元医药公司查过去,发现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冯宝刚,他所谓的羊城总公司,更是查无此家。再查药剂科,从中牵线搭桥的就是唐糖,将冯宝刚引荐给药剂科的科长,从中获利。科长在收受了冯宝刚的贿赂之后,将原来的药品供应商换成庆元医药公司的,如今省一院库房里大部分药品都是庆元医药公司提供的。
唐糖是在自己的办公室被带走的。
早在事情爆出来之后,她就偷偷联系了冯宝刚,可是电话再也打不通了,悄悄去了他的公司,见里边的员工来来往往的,特热闹的,她的心就放下一半,公司还在,就说明人还在,有人顶着,她只能算是被蒙蔽了。
她却不知,早在冯宝刚得到消息之后,就收拾好细软,带着老婆孩子跑了,公司的人谁都没通知,包括项豪庭和小邱。壮士断腕,才有活路。
也找了胡立诚,他也没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沉默了半天,说:“查不到你身上最好,要是查到你身上,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咬死这一点,别人不能拿你怎么样。千万千万别将我供出来,我还在,就能想办法将你弄出去,到时候把你送到羊城或者深城,谁知道这边的破事?可我要是进去了,咱俩就真完了。”
唐糖深知这一点,所以进去之后死活不开口,谁也拿她没有办法。
项木寒看着病人们用了新药之后逐渐病情逐渐好转,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到实处。
“幸好发现的及时。”项木寒心有余悸,再晚几天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幸亏你心细如发,发现了异常。”苏芩拍着胸脯说,“吓死我了,没事了就好。”万一他在手里,病患术后感染了死亡了,他的职业生涯就此断送了。
“没想到,里边竟然有唐糖的手笔。”项木寒摇头:“她也曾是医护人员,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幸好没酿成大错,不然她的后半生恐怕就要在牢里度过了。”
“唯利是图的一个人。”苏芩点评道,从唐糖出轨胡立诚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虽然家境好,但是欲壑难填,她强烈渴望金钱和权势,这些东西才能让她g潮。
正说着唐糖,突然有人“咣咣咣”的砸门,动作粗鲁,力道大的恨不得将门板锤开。
“谁啊?”苏芩走过去开门,刚一打开门,外边的人一把推开她,急切地问:“项木寒呢?我找他有急事。”
项木寒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来人,惊讶了一下,问道:“范婶,你找我什么事?”。
来人正是范翠花,她看到项木寒,鼻子一酸,腿一软,一下子跪了下来,“木寒啊,你可得救救阿庭啊,不然他就没命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遗弃
苏芩很快就将这事抛到脑后了,这事闹得这么大,上边肯定要杀一儆百严惩的,项豪庭左右是跑不了一场牢狱之灾的,只是轻重的区别罢了。
然而,没过两天,她就被范翠花的行为惹恼了。
这天,苏芩在家整理回老家需要带的东西,婚期就在眼前,很多东西她在这里买了,然后寄回去,省的家里再花钱买了。
刚打包好一个包裹,一个勤工俭学的服务生气喘吁吁地跑来了,“苏姐,你快去店里看看吧!有个老太太将一个女婴扔到咱们店里了,说是空青她们的妹妹,让你抱回去养!”
“什么?!”苏芩立即就炸了:“他妈的范翠花是不是有病!项豪庭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扔给我!?”
服务生是知道苏芩的事情的,所以替她着急,“这可不能沾手,不然有好了歹了,就成了你的责任了!”
骂过之后,苏芩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抬脚往外走:“在店里?现在谁看着呢?”
“那老太太直接扔到桌子上了,今天店里都是大老爷们,谁都不会抱孩子,我们将那张桌子围了起来,保护着不让孩子摔下来。”服务生不由地感慨:“这世上有这么狠心的奶奶?万一我们都不管这孩子,万一孩子一个翻身摔下去可怎么办好?”
“她重男轻女,女儿在她眼里连家里养的猪都不如。”苏芩想到三个女儿以前过的日子,不由地可怜起这个孩子,被一家人期盼着,却没能成为他们期盼的男孩,现在亲妈又在牢里,以后的日子恐怕还不如以前的空青。
还没进店里,就听到女婴声嘶力竭地哭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见苏芩进来,店员们顿时松了一口气,七嘴八舌地说:“苏姐你可算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苏芩一看,女婴正躺在一张桌子上挥舞着小胳膊,蹬弹着腿哭嚎,“报警了吗?”
“报了。”刘店长说:“我们第一时间报了警,警察说很快就会过来,而且,”他指了指站在wài wéi的两个客人,“当初这两位客人全程目睹了老太太扔孩子,所以我请求两位留下来给做个证。”
“做得好。”苏芩赞许地点点头,对两位客人说:“多谢两位,待会儿送两位客人一人一张五折优惠券,全年有效。”
两位客人喜道:“是我们应该做的。”
客气完了,苏芩检查了一下孩子的身下,干干爽爽的,然后将孩子抱起来,这孩子立即往苏芩怀里拱。
“她饿了,去盛一碗米油来。”
她刚喂上,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就来了,了解了范翠花跟苏芩的爱恨情仇之后,对范翠花无语到了极点,这是亲奶奶吗?哪儿有将孙女送到跟自己有矛盾的人手里?就不怕对方nuè dài、转手卖掉她的孙女?
“你们将她抱走吧。”苏芩将孩子往民警怀里一塞,“我要是接手了,没事也得有事,所以,我不能沾手。”
五大三粗的民警抱着软趴趴的女婴手足无措,他也不会抱孩子啊。
“要不你先帮着养两天,等我们找到她的家人后,就将她接走。”
“不行!”苏芩强硬地拒绝:“警官,你能保证这个女婴在我这里不生病吗?你能她的家人不找我的麻烦吗?”
不能。所以,她不能接这个烫手山芋。
无奈,民警只好将女婴抱hui pài出所,让养过孩子的女民警带回家帮忙养着,然后赶紧根据苏芩提供的线索去找女婴的外祖父外祖母。
苏芩气得砸了好几个水杯,“他们就算再重男轻女,也不能就这么将亲生骨肉这么扔给我吧?就不怕我生了歹念将女婴给卖了?或者他们就等着我将女婴卖了,好借此机会讹诈上我?”她觉得自己真相了。
“幸好你没有沾手,不然真的甩不掉了。”项木寒在医院里消息比较灵通:“我听王院长说,项豪庭在牢里没撑住,都招了。”
冯宝刚一开始的确是某个外资医药公司的医药代表,也的确挣了钱,并且请求回到本省做总代理,这家公司也同意了。进入这个行业,就会知道这一行就是暴利行业,但是人的欲壑难填,做医药代表虽然暴利,但是还有更赚钱的——卖假药。打个比方,真药一盒卖一块钱,成本价是五毛,而假药的成本价可能就是一毛,卖一盒真药赚五毛,卖一盒假药就是九毛,这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他也不是纯傻子,为了不让人抓住把柄,都是真假混着卖的,药效折半,但好歹有点儿药效。他不敢用外资公司的名号,就自己注册了一个公司,就是庆元医药公司,打着外资公司的名号,实际上做交易的都是庆元公司。
项豪庭呢,他跟着冯宝刚干了大半年,将里边的道道摸的一清二楚,巨大的利润让他丢失了人的底线,变得比冯宝刚还狠,他的想法是,假药没用,但至少治不死人啊,那就全用假药吧,凡是经过他手的药,几乎都是假药,没有真的。他枣核大的脑子根本想不到很多病人是靠药续命的,哪怕是耽误一分钟,就有可能害了一条人命。
“啊?”苏芩惊讶地张大嘴巴,没想到内情竟是如此,她知道项豪庭不是好人,却没想到他可以坏到这个地步。
“那这么说的话,他就是这次医疗事故的主犯,这至少得判个二十年吧?”这种情况,冯宝刚的罪责反而轻了。
“不好说。”项木寒眉头皱得死紧,“上边下令了,要从头开始彻查,也就是说,换了庆元医药公司成为供应商之后,所有用过他们药的病人,都要查一遍,查一查他们是不是因为假药而延误病情或者因此丢了命。”
苏芩吃了一惊:“那影响岂不是很大?”这得多大的影响力?让老百姓以后还如何信任医院?、。
项木寒指了指上边:“神仙打架罢了,不过这样也好,借此机会给某些不法商人和某些歪心思的人敲一计警钟。”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宣判
“那小邱知情吗?”别是两口子见钱眼开一起做的。
项木寒沉默了一下,说:“据说两口子在监狱里扯皮,项豪庭一开始是将所有罪名都推到小邱身上的,这个女人可不是吃醋的,双方扯皮了很久,警方就是根据他们的扯皮,抽丝剥茧才找到真相的。证据确凿之下,项豪庭不得不认罪。”
苏芩:“不作死就不会死,不过我觉得小邱肯定也知情,她比项豪庭还要贪财。”
“这就不知道了,目前公安部门查到的证据,都不能证明她知情,或者参与其中,只能继续查了。不过,她的罪名要比项豪庭的轻很多,而且还有个哺乳期的孩子,说不定能省去牢狱之灾。”
不仅他们想到了这一点,小邱也想到了,为了能尽早出去,她交代了更多的细节以及警方不知道的事情,争取宽大处理,并且提供了冯宝刚有可能藏匿的地点。
在苏芩和项木寒婚礼之后的半个月,冯宝刚被捉拿归案。
年底,轰动全省的假药案正式开庭。
经过几次庭审,法庭进行判决。
冯宝刚有期徒刑二十五年,唐糖有期徒刑十年,小邱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一年执行。
项豪庭作为此案的罪魁祸首,被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罪有应得。
其他人都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只有唐糖的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直到被庭警推着往外走的时候,猛然醒悟过来,她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子,疯狂地冲向旁听席,“你骗我!你骗我!你不是说最多判两年吗?怎么判了十年!?你这个骗子,你敢骗我!你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正陆陆续续往外走的旁听观众全都站住了脚,不住地往四周看去,想看看她是对谁说的。
庭警立即上前将她拦住,推搡她,不一会儿,人就消失不见了。
旁听群众们议论纷纷,跟其他人猜测着她那话是对谁说的。
苏芩眯了眯眼,她总觉得整个案子里缺少了一环,看起来是奸商跟采购部门勾搭成奸,但能赶走之前的老牌药厂,换上新的不知底细的公司,而且这家公司还能在本省短时间内混得风生水起,若是没有助力,基本不可能。
经过唐糖这一闹腾,她终于想通了缺少了哪一环。
保护伞!
如果没有保护伞,庆元这种刚成立的新公司怎么可能进入三甲医院的眼?必然有人从中牵线搭桥,让庆元跟各大医院成为合作关系,在庆元行违法之事时大开绿灯,令其畅通无阻地通过。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苏芩在心中猜测,那个人估计是卫生系统内部的高官,不然医院可不会买账。
再说唐糖。从犯错误离开内科,很快转到有油水的药剂科,背后肯定有人出力,可能是她的堂兄,也有可能是她的出轨对象。她堂兄虽然是局长,却是市局长,手恐怕伸不了太长,他这种级别,在省里还不够看。
再结合刚才唐糖骂的,骗子,王八蛋,不得好死,听着不像是骂堂兄的。
刚才离席的时候,她似乎瞥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黑色的毛呢大衣,秃的只剩几个毛发的脑门,似乎还戴着一个能遮住三分之二脸的口罩。
那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木寒······”
“我猜到了。”项木寒扶着她的肩膀,“回去再说。”
两人并肩往外走,刚走到fǎ yuàn门口,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手里似乎拎着一块砖头,冲着苏芩的门面就要砸过来。
“小心!”项木寒惊呼一声,抬手握住来人的手腕,警告道:“这里是fǎ yuàn门口,不是你撒泼打滚的地方!”
后面急急跟来一个人,正是项大强,他拦住范翠花,向苏芩道歉:“对不起,阿庭被判了无期徒刑,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脑子有些不清楚了。”
“都怪你!都怪你!自从娶了你,生不出儿子,还将我儿子弄进了监狱,你就是个丧门星!我要打死你!”范翠花本就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经过这一番打击,又苍老了十岁,似乎行将就木,可偏偏手脚挺利索的,竟然还有力气打人。
“她不是骂你,是骂小邱。”项大强解释道:“要不是小邱非要阿庭跟着冯宝刚做什么医药代表,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他沟壑纵横的脸被愤怒扭曲了,“都怪她,都是他怂恿的,现在她倒是脱罪了,我们阿庭却要将牢底坐穿,凭什么?”
苏芩才没空听他们说这种屁话,这就是典型的熊家长思维,自家熊孩子永远不会错,错的是带坏他们儿子的人,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她脚的方向一转,打算离开。
“阿芩。”项大强叫住她,脸上可怜巴巴的,“那个,过年你们回去不回去?要是回去的话,带孩子们回家看看,我们这都一年多没见孩子了,怪想的。”
苏芩冷笑一声,这是看着儿子不中用了,就开始打孙女的主意,长得丑,想得倒美。
“真要想孩子,能一年多没见过?范老太太倒是见过,可三个孩子就在她跟前,她跟没看见一样,我真没看出来你们是怎么想孩子的。现在无依无靠了,想起孙女了?抱歉,我的孩子没有你们这样的爷爷奶奶。”
项大强的脸跟被人打了一样,红红紫紫的,“那个,四丫呢?三个大的你不乐意让我们见就算了,四丫还给我们吧,她以后就是我们老两口的依靠了。”
“抱歉,她不在我这里。”苏芩看了一眼有些痴傻的范翠花,“她不是被范老太太丢了吗?”
“不是丢到你店里了吗?”项大强脸色骤变:“你将她搞丢了?”当初范翠花丢孩子,他就在店外看着呢。
“丢到我店里了?”苏芩笑笑:“我跟她什么关系,凭什么丢到我的店里去?你们这叫遗弃罪知道吗?既然你亲口承认了,那咱们找个法官来断一断这桩弃婴案!”。
项大强拉着范翠花如一阵疾风,刮走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零碎罪
“幸好没沾手,不然岂不是被这两块狗皮膏药粘上了?”苏芩憎恶地看向两人消失的方向,“他们现在的结局,就是罪有应得。”
项豪庭贪财,最终被他的贪财所害,这两个重男轻女,最后一个孙女都落不着。
回家之后,苏芩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只抓小喽啰是没有用的,上边的保护伞不将它摧毁,他还会寻找新的小喽啰为他卖命。”
“这我们就无能为力了。”项木寒自然也猜到了唐糖背后的人,但是这位在这桩案子里几乎神隐,谁也不曾提到这一位,可见其能力,非常人不可搬动的。
“希望他能通过这件事幡然醒悟,悬崖勒马,不然还会有更多的老百姓遭殃。”这只是苏芩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那种人,已经尝到了甜头,就不可能收手的。
背后的保护伞还没有遭殃,苏芩先遭殃了。
不知道项大强和范翠花怎么想的,一大早就坐在健康粥铺门口,前边放着一块写着字的纸板,内容是苏芩将他们的孙女搞丢了,要让苏芩赔偿。
看到上边的内容,苏芩气笑了,这是打算讹上她啊。
这是项大强思考了一晚上想出来的法子,如今范翠花神经受到了刺激,一会儿暴怒,一会儿安静的,跟神经病差不多了,儿子儿媳妇都坐牢了,女儿女婿是靠不住的,他们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苏芩了。现在她有钱了,看在三个孩子的面上,也不能不管他们呀。
主动去求,肯定行不通的,那就只能逼迫了,四丫就是最好的理由。
苏芩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项大强拉着路人哭诉,说自己有多惨,苏芩这跟儿媳妇有多不孝,拿着他儿子的钱开店做生意,却不管他们,这种不孝的人就该天打雷劈!还将他的孙女搞丢了,不知道是丢大街上了,还是卖给人贩子了!
有脑子清醒的人就问:“你光骂你儿媳妇了,那你儿子呢?”
项大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我来替他回答。”苏芩大步走过来,指着老两口说:“这两位,是我的前公婆,因为我生不出儿子,一家人欺负我,我前夫还在外边找了第三者,后来我与他离婚,独自抚养三个女儿。大家听说过最近比较轰动的假药案吧?他的儿子,我的前夫,就是罪魁祸首。”
路人甲:“原来是儿子坐牢没人养老了,想找人接盘?你就是再找接盘的,也找不到你儿子前妻头上啊!”
接盘?苏芩心里憋笑,别说,说的还挺准确了,对方可不是将她当成接盘侠了吗?
见被人拆穿,项大强也不装了,“我们老两口都七十多了,没人养老,不找她找谁?谁让她还养着我三个孙女呢?孙女们还小,可不得她养着!”一副老赖嘴脸。
“你还真找不到我三个女儿身上。”苏芩法制小课堂又开课了,“赡养老人,第一责任人是子女,你儿子虽然坐牢了,可你有两个女儿啊,除非你两个女儿都死了,才轮到我女儿,可我女儿最大的才九岁,没有赡养能力,等她们十八岁了,如果那时候你们还活着,我就让她们赡养你们。”
哪还有十年时间,谁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岁数?
见赖不上苏芩,项大强就说:“那你将我的四丫还回来!”
“我还个屁!”苏芩突然爆了粗口:“你的四丫不回你家找,跟我要的着吗?”
“明明当初我们丢给你了,不跟你要跟谁要?”
“你们是项大强和范翠花?”一个民警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你们涉嫌遗弃罪,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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