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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裂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庭
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呆立不动的陆随风,突然动了,没人知道他是否真的被那股力量束缚住?总之,他的确是动了,准确的说,是抬起一只手,在身前划了一圈,形成了一个黑白相间的太极图案,恰好挡住了奔袭而至的一剑。
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剑,只有触及到目标时,才知道有多么强大。灵力凝聚的太极图案轰然炸裂开来,化作点点星光,洒落在继续挺进的剑上。
这些星光虽小,仿佛一块块坠落的星片,一旦数量多了,仍会造成极大的威力。本来笔直挺进的剑锋,此时却变得歪歪斜斜,保持住原先的轨迹,堪堪与陆随风擦身而过。
势在必得的一剑刺空,厉无恨还没来及惊讶,漫天坠落的星片旋动着,已迎面呼啸而来。任谁都想不到这些星片竟是锋利如刃,猝不及防之下,身上已被切割出数道血痕。
更令其吃惊的是,他的日月星剑竟然被无数星片给束缚住了。无论他如何加强精神力的『操』控,始终无法动弹分毫。身为剑修,视剑如命,纵死也不会轻易弃剑。
"大寂灭天刑剑!"厉无恨的喉咙间吐出一声如雷震吼,本来黯淡无光的日月星剑,猛地爆发出一团璀璨夺目的光华,那些束缚住剑体的星片,宛如莹火遭遇烈阳,瞬间『荡』然无存。
这突然爆发的剑意,像是要裂山断流,洞穿苍穹,带着刑与法的意志力量,化着一道流光,直朝着陆随风的眉心处奔『射』而去。
剑修的攻击力,是公认的最为锋利,意志力量同样强大。大寂灭天刑剑,不仅是剑法,其中还蕴含着意志力量,可以对神魂进行攻击。
陆随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明显是对厉无恨的不知进退感到不满。已经三番五次的留手了,不仅毫无觉悟,还认为是在当众羞辱于他,竟是动了杀念。
"你想要杀我,就要有被杀的觉悟!"陆随风的神『色』依旧平淡,眼眸中已有杀机涌动,左手衣袖一拂,身前的空间一阵扭曲,绽『射』而来的剑气流光被拉扯得歪歪扭扭,改变了原来的轨迹,贴着耳际呼啸而过,一缕发丝飘落。
噗!陆随风的右掌同时拍出,无视空间距离,直接印在厉无恨的胸口。伴着一声骨碎的声音响彻,口中鲜血狂喷的倒飞出去。
对于动了杀心的对手,陆随风自然不会再有所留情。不过,这并不是杀人的场合,出掌时硬生生的收了几分力,只是震份了他的五脏六腑,以至令他喷出来的血中带着些许内脏的碎块。21





玄武裂天 一千八百三十九章打了小的,老的都会出头
对于动了杀心的对手,陆随风自然不会再有所留情。不过,这并不是杀人的场合,出掌时硬生生的收了几分力,只是震份了他的五脏六腑,以至令他喷出来的血中带着些许内脏的碎块。
"厉无恨竟然被杀了,刑堂的首席弟子居然在族内被外来者给杀了!"
这惨状,绝对是五脏六腑被一掌给轰碎的节奏,除非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疗伤圣丹,否则绝无生还的可能,必死无疑。
厉无恨轰然砸落地上,面色苍白如纸,口中不断有血涌出,还夹杂着不少内脏碎片。尽快如此,强忍着没有晕死过去,足见其的意志坚韧无比。
望向陆随风的目光没有丝毫怒意,他知道自己的伤势虽然严重,却还要不了命。毕竟是自己先起了杀念,而对方在最后的关头还是留了手,否则,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然而,在旁人看来却是临死前的回光反照,那溃散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无尽的不甘。张了张带血的嘴,艰难挤出一句蚊虫般微弱的声音;"你是……皇境……"接着再也支持不住的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这话自然没人能听见,陆随风也不用对一个晕死过去的人回答这个问题,正欲取出一枚丹药为其服下。突然听到有人惊呼;"白堂主来了!"
一道血红色的流光从朱雀塔中电射而出,呼吸间便出现在演武台上。红发,红须,一身红袍,就像是一颗燃烧的陨石坠地,火浪如潮,四周的气温顿上升了数十度。
"敢杀我刑堂首席弟子,就算你对本族有恩,如不给个说法,也难逃一死!"
见到厉无恨胸骨碎裂的尸体,静静的躺在血泊中,并不知道只是晕死了过去。这位刑堂白堂主怒发须张,目眦欲裂的咆哮出声。
"他欲至我于死地,结果被我重创,就这么简单!"陆随风屈指弹出一枚丹药,射入厉无恨口中,这才回转身来耸了耸肩道。
"哼,你们的战斗,老夫尽收眼底。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想要至你于死地,简直就是个笑话。居然下此毒手,分明是没将我朱雀殿放在眼里。"白堂主身上的杀意更盛,如不是对方有恩于朱雀殿,早就直接出手将这小子宰了,那里还会有这许多废话。
事实上,这位白堂主一上来就以强大的威势镇压对方,却像是轻风拂山岗般毫无份量。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看不透对方修为,直觉告诉他一旦对上,取胜的机率不大,更别说斩杀了,这才是没有就立即出手的真正原因。
"一只狼挑战狮子,你以为狮子会如何做?"陆随风冷笑道:"如果倒下的是我,你还会出现吗?无论走到那里,打了小的,老的都必然会出头,这几乎成了一个定律。所以,多说无益,出手吧!我也正想领教一下皇境威能,到底强到何种程度!"
猜测毕竟是猜测,而当陆随风一口道出了他的修为境界,白堂主这才确定自己的直觉没错,对方果然和自己一样,都是一尊皇境的存在。
只是怒焰嚣张而来,本来是要找个理直气壮的由头,直接宰了这个小子。却发现对方不仅和自己修为相当,而且还反过挑战自己,一下就将他逼入了死角。当真是势若骑虎,进退维谷。
台下顿时响彻一片倒吸气的声音,任谁都没想到如此年轻的仙丹师,竟然还是一尊皇境的存在。难怪燕飞和厉无恨会这般不堪一击,丢尽了朱雀殿的颜面。不是他们太弱,而是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身为刑堂堂主,生性本就冷酷,狠厉,眼中更是容不得一粒沙子,怎可能在一个小辈面前势弱,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怒焰杀机。
他也是一名剑修,沉浸剑道数千年,一套混元斩天剑来自上古传承,已修到了神鬼莫测的境界,又掌握了金之规则,更是锐不可挡。他的整个人就是一柄剑,举手投足间,锋芒无尽。
挥手之间,灵力化剑,还蕴含着缕缕金之规则力,一剑斩出,虚空都出现了一道裂缝,无视前方的一切阻碍,直朝着陆随风当头震撼劈落。
没有任何花哨的变化,简单而直接,却让人避无可避,唯有硬扛,大有一剑了生死之势。
面对着这锋芒无尽的斩天一剑,陆随风的神色仍旧平静,不动如山,探出一只手掌,迎风见涨,急速的变大。五指张开,仿佛将这片天穹都撑开了。遮蔽了天上的阳光,演化出诸天星斗。
轰隆隆!无数星辰坠落,组合成一只星辰巨掌,震撼压下,仿佛天穹塌陷。斩天剑斩不开,刺不穿,无论金之力如何锋锐,仍旧坚不可摧。
星辰掌不断压下,斩天剑坚韧的挺进,形了一个此进彼退,势均力敌,分庭抗礼的场面。
白堂主怒目园睁,须发张场,额头见汗,一身红袍猎猎鼓荡。陆随风却是面沉如水,青衫拂动,长发四散飘飞,脚下的地面微微塌陷,龟裂出无数蛛网,显然也是压力山大。
"你老进入皇境上千年了吧,也只能与我这个初入皇境的小子拼个势均力敌而已,是不是很难接受这个结果?"陆随风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开口说话,肆意的出言嘲讽,足见其底蕴深难见底,并非想象中的到了强弩之未。
这话恰好戳在他的心头,白堂主的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心中怒极,刚要出言怒斥,刚一张嘴,便"噗"的喷出一口血来,这纯粹是被气出来的内伤。
斩天剑也因此气势一落,被星辰掌压迫得节节退缩,他的整个人也在向后倒退,每退一步,地面都会留下一个深坑,神色前所未的凝重。
深吸了口气,一头红发根根竖起,斩天剑光芒爆闪,虚空中的金之规则力,一缕缕的融入其中,纵横交错的线条耀眼眩目,无尽的锋芒撕裂天地。
"裂天斩!"声如雷动,斩天剑直直劈下,前方的虚空都被斩出一道百米的豁口,这已经超越了剑之境界,而是超出了想象的道之规则力量。
太强了,强到令人不敢直视,不敢面对!
"好!这才应该是皇境的威能!"陆随风双眼一亮,星辰巨掌呼啸迎上,发出一道轰然震响,巨掌溃散成漫空星辰。
斩天剑所过之处,一颗颗星辰爆碎,只是这些星辰的数量太多,那怕斩天剑势如破竹,一路挺进,仍是被无穷尽星辰阻挡。一颗颗星辰都像是一头凶兽,死死的撕咬着斩天剑。
与此同时,陆随风的另一只手掌隔空拍出,白堂主的心神都集中在斩天剑,猝不及防之下,被一掌印在胸口处,如不是皇境的身体强度biàn tài,已被一掌拍得四分五裂。
尽管如此,还是被轰得"蹬蹬蹬"的倒退三步,才竭力的稳住身形,深吸了口气,才缓解了胸口处的疼痛。陆随风明显是留了手,没有以内劲震伤他的内腑,否则,绝对会喷几口血。
当作如此多朱雀殿精英弟子的面,堂堂的刑堂堂主,若是被一个年轻得一塌糊涂的小辈打败,这张脸简直就没处搁了。他毕竟已是皇境初期巅峰,而对方只是初入皇境,怎么说赢面都会大些。
虽然被轰了一掌,并没有觉悟到对方留了手,只认为这是上不了台面的卑鄙偷袭,绝不会再给对方这种机会。此时的双目中似有熊熊火焰燃烧,杀机凛然,斩天剑斩碎星辰,雷霆劈落。
若能将这妖孽股的小子一剑斩成两半,就算他对朱雀殿有恩,为了颜面,为了皇者的尊严,此时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两大皇境之间的大战,惊动了不少在朱雀塔闭关的资深长老。只不过,都没有出面阻止这场战斗,只是静静的看着,除了偶尔有异彩在眼中闪过,始终都是一脸古井无波的模样。
如果陆随风被一剑斩杀,死了也是白死。他之前可是重伤了两个,掌毙了一个,都是嫡系中的精英,有此结局,也只能算是恩怨两清了。
倘若死的是那位刑堂堂主,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怒而会出手?陆随风是否能生离此地?
斩天剑劈开虚空,斩碎星辰,却破不开陆随风重新凝聚的星辰大手。金色的剑锋与星辰掌摸擦出电弧火花,就这么此进彼退的僵持着,谁也奈何不了谁。
"哼,卑鄙的小子,又玩偷袭,你当老夫是猪呀!"白堂主此番早有防备,鄙视的冷哼出声。
只是当他看见那只遮天大手印,无视空间距离的阻碍,像座山岳般的降临时,才发现无论如何闪避,都躲不开这只遮天大手印碾压。
一声轰然震响,坚硬战台地面被砸出了一坑,白堂主的整个人被陷在其中,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这……怎么可能?"不要说一众精英弟子无法接受,就连那些观战的长老都是一脸容,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如不是感觉到那位白堂主只是受了点轻伤,生命信息仍旧旺盛,只怕有不少长老已忍不住出手了。21




玄武裂天 第一千八百四十章飘渺大手印
"这……怎么可能?"不要说一众精英弟子无法接受,就连那些观战的长老都是一脸容,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如不是感觉到那位白堂主只是受了点轻伤,生命信息仍旧旺盛,只怕有不少长老已忍不住出手了。
如果真是偷袭也就罢了,可明明看见那只遮天掌印降临,却偏就躲不开,这种感觉比吞下一只死苍蝇更难受。
陆随风青衫飘飘的傲立台上,一派淡定,从容,他的出手仍旧很有分寸,就算沒有这些长老在场,也不会痛下杀手。他本可不必一战,只须道明厉无恨只是晕了过去,并无性命之忧,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
只是当他发现这位白堂主也是一位皇境的存在时,顿时就来了兴趣,正好借此老来验证一下,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强。说实话,此老真的很无辜,莫名的成了试手对象。
"咳咳……"白堂主从坑中爬出来,一头红发都变成土灰色,那里还有之前的傲然霸气,皇者风彩。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因羞愤而变得极度的扭曲,看上去显得有些狰狞。
毕竟是皇境的存在,心境的修为自然不差,否则又怎会修到这种至高的层面。所以,这种愤怒的情绪很快便被排除一空,变得尤为的平静。然而,这种平静比愤怒更可怕,令人心悸,那是一种火山迸发的前兆。
"很好,果然是后生可畏,老夫若是再藏拙,那就是在自取其辱了。"白堂主抺去嘴角的血渍,斩天剑回到手上,遥指向陆随风。
"都说了,我只是一个仙丹师,不善战斗,出手完全沒分寸,没有要羞辱你老的意思。"陆随风摊了摊手,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道:"貌似从头到尾都是你朱雀殿的弟子在挑衅,我也只是在维护仙丹师的尊严,纯属自保而已。"
"装,继续装,你这扮猪吃虎的境界,简直就是前无古人。"白堂主一脸尽是鄙视之色:"有见过那位丹修,能拥有这种通天彻地之能,如再被你这人畜无害的表相所惑,那就真的是在猪圈里出生的了。"
"那有你老说的这般夸张,我也只是在朱雀塔中掌握了些许规则之力,这才悟出了一套全新的炼丹手法,以前也只是仓促使用了一式;锦绣河山,和第二式诸天星辰,效果虽还不错,只是还有待进一步完善。那里会是什么通天彻地之能?"陆随风苦笑连连的辨解道,那模样要有多冤,就有多冤。
"好,很好!那老夫就帮一把,助你完善这全新的炼丹手法。"白堂主听着听着,一根根须发都竖了起来,貌似自己这尊皇境只是在陪炼,叔叔可忍,爷爷难忍。
"大寂灭裂天式!"这也是他自创的剑道,融合了金之规则,劈山断流,锋芒裂天,无坚不摧。
"飘渺大手印,第式,颠覆乾坤!"陆随风也是不甘势弱的手掌一翻,在场的所有人顿觉眼前的空间一阵波动,四周的景物一阵错乱,天地为之反转倒旋,难辨高低上下。
轰隆隆!虚空震荡,一柄环绕着无数金色线条的巨剑,斩在一只布满了透明蛛网的遮天大手上。这是金之规则力与空间规则力的踫撞,一道道无形的涟漪扩散开来,离得稍近的精英弟子,都是口鼻喷血的震飞出去,有些更是筋断骨裂。
规则之力的踫撞,仅仅是余波便恐怖如斯。这还只是蕴含了少得可怜的丁点规则力,这片天地空间都难以承受,仿佛就要塌陷下去,难怪这方世界容不下皇境之上的仙者存在。
难以想象,这始作甬者的双方,受到的冲击有多大,皇境之下绝对的尸骨无存。尽管彼此的嘴角都有血溢出,身形都坚挺如山,寸步未移。
虚空中唯只见一只遮天大手,紧紧的握住那柄金色巨剑,就仿佛像是握住了整个世界。
那位白堂主的瞳孔,从黑色变为金色,倒映出四周的景物。本来似若剑与盾的对抗,但现在他却捕捉到了一絲破绽,所以斩天剑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将布满网状的手掌切开了一条缝,顿时有大量的透明雾体逸散而,遮天大手肉眼可见的在缩小。
"金之规则力果然锋锐无比,竟连空间之力能切割。"陆随风也禁不住惊叹出声,整只手掌突然腾起熊熊火焰,直接将斩天剑包裹在其中,巨大的剑体同样肉眼可见的在缩小。
"火能融金,你只是初入皇境,怎可能掌握两种规则之力?"白堂主满脸都是难以置信,这才意识到那所谓的破绽,本就是一个预设的陷阱,就等着自己儍乎乎的往里钻。
当斩天剑奋力的脱离了火海,只剩下了可怜半截,想要复原如初,需要补充大量灵力,以及珍贵的规则力,整颗心都忍不住在滴血。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本就是个丹修,对火之本源有着特殊的亲和力,首先掌握的自然是火之规则,这空间规则力只是意外的收获而已。"陆随风毫不隐讳的道:"我也只是作一个大胆尝试,看看两种属性之间,是否可以相互转换。"
"我操,貌似又被当了一次猴耍,成了一只当作实验的小白兔。"白堂主暗自怒骂了一声,只怕近万年来做的蠢事,加起来都沒有今天多,会不会是患了老年痴呆症?
站在远处旁观的二位法老,相视苦笑,本来还想在关键时候救场,毕竟陆随风这才初入皇境,那里会是老牌皇境的对手。沒想到这小子的手段层出不穷,该担心的反倒成了那位白堂主。
"看来这白老儿此番是踢到铁板了,几乎沒有扳回颜面的可能了。"银袍法老怜悯的道。
"谁让他平时护短成性,连堂下弟子死活都沒弄清,就要出手灭了人家,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丢的不仅是他的脸,还是整个朱雀殿的颜面。"金袍法老不忿的怒哼道。
飘渺大手印,第四式,火焚虚空!五指张开,烈焰蒸腾,笼罩一方天地。白堂主的斩天剑刚才复原,一只火焰巨掌已当头镇压而下。
以他的神通手段,要避开这一掌自然沒问题。只是之前一直都是他在发动攻击,对方不过是在被动的防守反击。
而此时,对方还是第一次主动发起攻击,自己若闪避退让,那这张脸当真是丢到姥姥家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势弱,明知道这火之规则是金之规则的剋星,也只能咬着牙硬扛。
裂空一斩,斩天剑金芒璀璨,连虚空都能破开。只是刚一接触到那火焰巨掌,锋利的无比剑尖便被融为虚无。
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白堂主的脸沒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他的一双眼瞳,完全变成了黄金色,其间有无数规则之力,像蛛网般的密布。那是剑道意志和规则之力凝聚而成的天道之眼,可以无视任何规则之力的阻碍。
"这白老儿居然在这火焰巨掌压力下,突破到了皇境中期,凝聚出了天道之眼。"金袍法老禁不住惊嘘出声;"这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是呀,你我都已困在这皇境初期巅峰上千年了,至今仍找不到任何突破的契机。沒想到这白老儿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在这种场合下冲破了壁障。按理说,他该对这小子千恩万谢才是。只不过……"银袍法老摇摇,露出了一抺怜悯之色。
"哼,以他那睚眦必报的德性,这小子只怕有难了!"金袍法老轻叹道:"但愿不要弄出人命才是,毕竟这小子对我朱雀殿有恩,而且还指望他代表朱雀殿前往封皇山,搏得一个好的名次。"
"看看再说,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水深着呢!"银袍法老饶有兴趣的撇了撇嘴;"我已传音给了那白老儿,他那刑堂弟子沒事,让他悠着点!"
嗖嗖嗖……一道道金色光柱,从那位白堂主的双瞳绽射而出,完全忽视火焰的焚烧,直接将那只焚天巨掌击出无数个窟窿,轰然爆裂开来,化着无数火蛇漫空激射。
"哈哈,老夫终于突破了!"白堂主须发俱张,之前的羞辱一扫空,禁不住仰面纵声大笑;"小子,该轮到老夫将你虐成死狗了。"
"不好,居然将这老家伙逼得突破了瓶颈,这下该轮到自己悲剧了!"陆随风暗自叫苦不跌,脚踏飘渺追星步,一时间,满场都是人影闪烁,在一道道金色光柱中穿棱游走。大有万花丛中走,片叶不沾身之状。
这一幕直看得一众朱雀殿弟子,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般的满面通红,热血沸腾,心中的一腔郁气全消。
而台上的白堂主却郁闷得肝疼,突破后漾溢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为了一雪之前的无尽羞辱,倾力的摧动着天道之眼,体内的灵力抽空了一半,却连对方的衣袂都沒沾上一片。




玄武裂天 第一千八百四十一章非我族类,其心可诛
而台上的白堂主却郁闷得肝疼,突破后漾溢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为了一雪之前的无尽羞辱,倾力的摧动着天道之眼,体内的灵力抽空了一半,却连对方的衣袂都沒沾上一片。
"黄金王朝,凝!"白堂主的喉咙间喷出一道如雷震吼,双瞳中绽射出的金色光柱,顿时凝聚出一尊尊身披黄金战甲,手持金剑的巨型虚影,逐渐变得凝实。一个个脚踏虚空,宛如神兵降世,轰隆隆的冲向战台。
一时间,无数的青衫身影破碎,一个个的黄金战兵化作烟云消散。那情形如同千军大战,直杀得战台的地面碎石崩溅,尘埃滚滚,遮天蔽日。
良久,天道之眼开始黯淡下来,应该是体內的灵力无法支撑下去,那些黄金战兵随之变得虚幻起来,逐渐变得不堪一击,很快就被清洗一空。
无数的青衫身影同时消失,陆随风的身形毫发损的显现出来,只是面色显得有些苍白,看上去像是灵力耗损过度,有如强弩之末。
那位白堂主也是额头见汗,大口的喘着粗气,胸脯剧烈的起伏,情形也不容乐观。这一次交锋,双方都灵力耗尽,也只拼个旗鼓相当,势均力敌,仍是高下难分。
此时的双方,身形虽都挺得笔直,气势仍然凛冽,明眼人却看得出这两人已再无一战之力。事实上,那白堂主突破之后,在战力倍增,高过对方一阶的情形下,仍只是拼了过平手,这一战应该算是输了。
就在双方都强撑着,仍在不甘势弱遥遥对峙着,一道微弱的声音从战台边缘响起,打破了这进退维谷的场面。
"堂主,别打了,弟子还活着!"随着这道声音响起,之前晕死过去的厉无恨,已颤颤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嗯?!"那位白堂主闻声愕然的转过身,见到厉无恨果然安然恙,不由一阵哈哈大笑:"你小子居然沒死,那老夫这一架算是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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