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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声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狗尾巴狼
“大害?妇人是说陆寻?”
“正是。”
说起陆寻,夏商心里倒是有了几分不安。
说起来,对方跟自己并没有仇怨,杀他是因为上官婵,细细想来,这也算是一次滥杀无辜了吧?
这是夏商头一次杀人,杀人之后的心情只有体会过才知道是什么滋味。
或许正需要从柳夫人口中得到一些安慰,才能让自己的心中平静,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替天行道。
可是……
那一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在脑中挥之不去,还有那块虎头腰牌又代表着什么?
陆寻最后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难道夏公子不知?那陆寻可是人称鬼督头的杀人狂魔。身为监察院首座,专门替皇帝杀人,死在他手里的忠烈良将不知多少。也就在扬州名声小一些,若是在京城,陆寻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血雨腥风,说他到了谁府上就是‘鬼敲门’。如今陆寻死了,不晓得多少人要对公子感恩戴德呢!”





权色声香 第95章 湖心小亭酒谈
第95章湖心小亭酒谈
陆寻死了,真的会造福天下百姓?真的会有人对自己感恩戴德吗?
夏商跟陆寻的交集不过一次打斗,但在此过程中却有了几分明悟,能想陆寻之所想,感陆寻之所感。
正如陆寻在临死之际悄悄交给夏商腰牌一样,也许陆寻也在最后一刻看透了夏商的心,看透了夏商的人,让他可以放心地把腰牌交给他,并坚信他终有一日会后悔。
夏商皱着眉,使劲地摇了摇头,暗暗调侃自己:“莫不是真跟那厮摩擦出了激情?”
现在也只有这种自嘲的调侃能缓解此刻心中的烦躁了。
“夏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没有,柳夫人这桂花酒当真是好喝,还有这漫山遍野的茶香真是迷人。”
“公子说笑,既然喜欢。不若多饮几杯,此酒不烈,畅饮亦无妨。”
说罢,两人再次举起了酒杯。
小亭中,夏商和柳夫人你一言我一句相谈顺畅,眼看壶已空,夏商抓住机会旧事重提。
“柳夫人,还请告知送夏某来的人现在何处?”
柳夫人顿了顿,看着夏商:“夏公子,你可知那位身份?”
“听闻属于民间一称作‘红花会’的组织。”
“那先生对‘红花会’又有几分了解?”
“民间相传‘红花会’是江湖中一帮忠义之士汇聚组成的组织,劫富济贫,锄强扶弱,生长正义,在百姓心中口碑甚好。”说完这些,夏商忽然想到陆寻口口声声成上官婵为反贼,这是否跟红花会又联系呢?
夏商想问,但最终没有出口。
柳夫人面带笑容,点着头,似乎很满意夏商的回答,又解释道:“夏公子不过看到了红花会很狭小的一面罢了。其实红花会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譬如这漫山的茶女,她们皆是无家可归的苦命女子,都是由红花会的忠义之士召集到一起,然后送入我柳庄,在我柳庄谋得生计。”
夏商一听,再看山间无数的茶女,发自内心对这位柳夫人升起几分敬佩:“柳夫人,您是说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您收留的?”
“没错。我一妇道人家主持家务,家中有男丁终归不便,所以柳庄只收留无家可归的女人,只要她们能辛勤劳作,便可在我柳庄长此以往地生活下去。”
“那柳夫人真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呐!”
“实不相瞒,妇人也是红花会一员,不似那些江湖侠士可以行侠仗义,蜗居在此,凭借自己的本事让这些个苦命的女人有所依靠,也算对得起天地良心。公子,您说我红花会所作所为对得起天地乎?”
“自当是天地之正气也!”
“哎!”柳夫人幽幽一叹,“若是人人都如公子这般便罢,只恨当今朝廷不明是非,那狗皇帝更是昏庸无能,听信谗言说我红花会之人皆是乱党,下令剿除。那陆寻便是妖言惑众者之一,蛊惑皇上谋害诸多任意侠士。天下百姓对其无不恨之入骨!
您有所不知,我红花会中,死在陆寻手中的人已不下二十,早已是天怒人怨。三月前,我们总舵主亲自出手欲将此人擒杀,却不料遭内奸出卖,在与陆寻交手的过程中被其用毒手印重创,最终因救治不及而毒发身亡。临终之际,总舵主交代谁能杀了陆寻便……”
柳夫人话未说完,夏商蹭地起身:“不会是要我当总舵主吧?我可不是韦爵爷!”
柳夫人愣住了,也不知夏商为何如此反应,顿了顿,解释道:“我们红花会的总舵主不是一朝一夕能选出来的,而夏公子年纪过轻,恐怕……”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根本不够总舵主的资格呢!
夏商老脸一红,赶紧坐下。
柳夫人继续道:“总舵主交代,谁要是杀了陆寻,谁就是红花会永远的恩人,红花会中无论是谁,都要以尊礼相待。既然那人把公子送到了柳庄,妇人自当把公子照顾得妥妥当当。”
“原来如此。可夫人您还是没有告诉夏某送我来之人……”
“她呀,估计已离了扬州,去往别处了。”
“走了?!”
一听这消息,夏商所有的心情都没有了,一股无名之火窜出,表情瞬间冷了。
走了?
怎么会走了呢?
老子为她卖命,她竟然一声不吭就走了?
和上次一样!
结果跟夏商的期待相差太多,她心想,自己付出了这许多,总该换来对方一刻心动,一时温情吧?难道那夜一次就是简单的开一炮,然后谁也不认识谁?
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都不能接受的事情,她一个臭娘们儿怎么做得出来?
“夏公子?夏公子?”
柳夫人在身侧喊了几声,夏商才回过神来,默默地朝柳夫人抱拳示意。
“夏公子是想跟那人亲口说一声谢谢吧?其实大可不必了,江湖儿女,向来是来去无踪,而且您对红花会有大恩,那人救您是应该的。”
江湖儿女!
又是个江湖儿女!
先是一个仙儿,又是一个上官婵,一个个都是莫名其妙的女人!
柳夫人似乎看透了夏商所想,似有深意地一笑:“夏公子,妇人这里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若是公子愿意加入红花会,那人倒是可以回来见见您,或许朝夕相伴也说不定。”
加入红花会?
若单纯入会夏商没什么反感,权当做加入一个大学社团罢了。
可把加入红花会当成和上官婵见面的条件?
这tm谁受得了?
这臭娘们以为自己是谁?还稀得老子求着见你?不见就不见!就当被油蒙了心,脑抽了为个铁石心肠的女人拼命!
“算了,我不感兴趣。”
淡淡地回了一句,夏商起身离开了小亭。
心情不对,周围风景再美也没了颜色。
夏商本想今日就回家,只见天色已晚,回榆林县要穿过整个扬州城,至少得半天,便打算再住一夜。
时至夜深,夏商辗转难眠。
心中莫名地有种被人抛弃的挫败感,这对一个骨子里很大男子主义的人是种煎熬。
翻滚了半天,实在没法,干脆坐起来,嘴里啧啧有词:“不可能对我没感情的!陆寻最后的一掌打在我身上,她都要哭了!”
“不然她为何要救我?”
“她……”
“小淫贼,再说我坏话是不?”
伴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月下照出了一个等待许久的身影。




权色声香 第96章 夏夜的相逢
第96章夏夜的相逢
傲娇中带有几分俏皮的声音在凄寂的夏夜如在耳旁微拂的风,悦了耳却又痒了心。
不知为何,一想到跟上官婵有过一夜缠绵,夏商的心里总免不了对她有一种别于秦怀柔的亲切之感。
对秦怀柔,那是相敬如宾的礼让,是水到渠成的喜欢,爱得谨慎,爱得保守。
对上官婵,却是一种不着边际的念想,是若即若离的亲近,越是抓不住,越是想去寻。
而现在,苦苦期盼的人儿就在不远的窗外望着,柔和的月光勾勒出她淡淡的轮廓,印着月色的皎洁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似笑非笑的表情。
“喂!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开门?”
“哦哦!”
想得太多,等真到了见面时,夏商反而不知该干嘛,该说什么话,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顺着对方的话语开了门,看着上官婵在夜里并不清晰的脸,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你也受了伤,好些没?”
上官婵并没捕捉到夏商矛盾的心思,双手环胸,仰着头擦着夏商的身子径直入屋。
这不知算不算久别重逢,在夏商的思想中,此刻见面总要牵个手,面对面相互凝视一下吧?
在上官婵擦身而过时,夏商伸出了手,可对方并没有多余的意思,更不知夏商的心思,没有丝毫停留,只给了夏商一个背影。
隔得近了,夏商嗅到了上官婵身上的女人味,却也闻到了她身上的江湖气。
出生江湖,便注定了这个女人不似怀柔、雅芝之流有一颗敏锐的少女心,她的这份随性可说是洒脱,也可说是大大咧咧。
有人觉得这样的女人很可爱,但夏商不那么认为。
见其在屋内坐下,夏商压住心中的情绪轻声问:“听柳夫人讲你已去了别处,怎又回来了呢?”
“本已出了城,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做完,便赶紧回来找你了。”
“找我?难道你所说的事跟我有关?”
“当然!不然我来找你作甚?”
“有事才来找我?”
“当然。”
听到这娘们儿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气得夏商够呛,赶紧转移话题,别在这少了根弦的女人身上自讨没趣。
“有什么事?你说吧。”
上官婵忽然站了起来,诡笑盯着夏商,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种眼神准没好事。
没待夏商反应过来,这大姑娘家竟一把抠到了夏商的裆下!
“你干什么!”
夏商蒙圈了,心说这江湖儿女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还没搞明白,上官婵的手便收了回来,指尖似乎捻着什么东西。
“你看。”
站在窗口,透窗而入的月光下,一根细入发丝的银针闪着寒光。
夏商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给你留的字条看见了吧?”
夏商点点头。
“当日为了保命,不得已使了师门禁术,那之后,你阳气损耗过甚,不可再行~房~事。我怕你看到自家的娇妻美妾会把持不住,便用银针暂时封了你命根知觉,本想是三日之后再给你拔出来,谁知过了这么多天,险些忘了。”
夏商大惊,难怪当日在赛府中了合欢散下面会没有反应,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没想到一根小小的银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下身没反应,以后若她再来这么一下……
想着,蛋疼了。
夏商连忙捂住裤裆,严肃地警告:“我我我……我可跟你说清楚,以后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直接跟我说,不能搞这些。”
上官婵难得娇羞,脸颊染红,没好气地白了夏商一眼,那一闪即逝的妩媚,好看又奢侈。
原来这妮子也不是个石女,也会娇羞呀。
“休得与你说。好了,该办的事都已经办了,我也得走了。”
一边说,上官婵一边将银针用手帕包好,转身欲走。
看着这日思夜想的女人说走就走,夏商心中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步上前抓住对方肩膀:“等等!”
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小小的肩膀在夏商的手中微微一颤,然后回过头来:“什么事?”
“不准走!”
低沉的话语不是询问,而是命令,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为什么?”
“你专程回来就是给我拔一根针?”
不知为何,听到眼前男人沉闷的声音,上官婵觉得有些吓人,说话也不如先前随性了,有些吞吐:“你……你放开我。我我我真有事,不能耽搁。”
“那我最后问你一句,那天夜里我们是不是在水里干了一宿?”
一个“干”字直把上官婵羞得脸红到脖根儿,本是一颗平静的心,瞬间被勾得小鹿乱撞起来。
“你这人好没个羞臊,这种事挂在嘴边作甚?”
“我问你呢!你就说是不是?”
“是又怎样?那也我是为了保命,这根本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难不成你还跟别的男人……”
“你!”
上官婵听了一声娇叱,小手抡在空中,直往夏商脸上招呼,但被夏商临空抓住。
此刻的上官婵似被戳到了心中柔软的地方,那股江湖气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寻常女子被情郎戳伤的委屈和责怪。
“早知今日,那夜不若死了的好,也省得收你这淫贼的泼气!我上官婵虽身在江湖,却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似你现在这般搂抱着我,换做别人,早死在了我刀下!”
“如此说来,我便是你第一个男人?”
“混蛋!什么第一个?你还想我有几个?!”
上官婵情绪激动起来,奋力地挣扎,却被夏商一把抱住腰,死死地裹在了怀中。
“混蛋,你放开我!”
“咳咳咳……我的伤口……”
见夏商面露痛苦,上官婵大急,不再挣扎,扭身观察夏商身子:“怎么了?哪儿伤还没好?”
夏商笑了,手指轻轻勾住了春笋一般鲜嫩的下巴,吹了口气:“呼……还装吗?摆明了心中放心不下我,想回来跟我说说话,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若是你愿意,我陪你说一辈子都可以。”
“你这个骗子!快放……唔……”
软了。
上官婵的身子全软了,在突如其来的强吻下软得一塌糊涂。




权色声香 第97章 风筝
第97章风筝
柳庄小院小居窗口,一对男女躲在月下痴缠绵绵。
天上月儿羞羞面,地上虫儿吱吱声,屋内男儿骚骚气,留下个女儿乱了心。
此间情景,无言可表,无文可书,只让着微凉的夏夜多了一股暖心的人情味。
许久,挣脱狼口的小羊羔难得几息喘气的机会,未来得及说句话,又被那土狼叼走了。
“唔……”
“唔……”
上官婵眯着眼,死命地捶打着夏商胸口,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被吸走了,心跳得跟快炸了一样。
也不知怎地,从小打大习来的武艺好似没了用处,全忘在脑后,在一个文弱书生怀里不知如何挣脱。
对夏商而言,先前的一吻对此女的喜欢,后面一吻便是对她几日不见的惩罚。待得怀里的娇躯软作了一滩烂泥,夏商才意犹未尽地放了她。
上官婵在夏商怀里靠着,喘着,想要说什么,却又被一根手指轻轻抵住了嘴,然后又轻轻滑到下巴,又一次勾住。
上官婵吓坏了,以为这坏东西又要来,却听夏商在耳边细雨清风地说道:“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与卿卿?”
此话入耳,便是那千里江堤最后承受的一滴水,一个熟悉了江湖的女子哪儿听过这比女人还要细腻入微的情话?管你什么行侠仗义,管你什么江湖恩怨,管你什么儿女长情,哪里有比这一句情话更入耳,更走心,更让人动情的?
上官婵埋在了夏商怀里,藏着自己激动的泪,轻声道:“你莫不是就以此话骗得女儿家欢心的吧?”
“此话只给你一人。”
“当真?”
“当真。”
“哼!来日若发现你骗我,我就用针扎你。”
夏商一阵激灵,吓得没了下文。
上官婵偷偷擦干了泪,在夏商怀里望着他,纤纤玉指拨弄着他下巴点点胡渣:“今夜我不走了,陪你。”
“今夜?又是一夜吗?”
“恩。”
“我……”
“小淫贼,别说了,莫让我为难。”
看着上官婵楚楚动人的模样,夏商在心里叹了一声。
但也不管她,她是一匹在山野里习惯了的烈马,要把她拴起来反倒失了本来的颜色,既然她有她的路,那就让她走吧。
既然留不住,那今夜的每一秒都比千金珍贵,她这一走,也不知何时能再见。
夏商的失望让上官婵也刺痛起来,想要解释,夏商却没有给机会。
又是突如其来的横抱,引得上官婵惊叫连连,却也无法阻止男人把自己丢在了床上。
“小淫贼,你要干什么?”
“你一口一个淫贼,我不敢点儿荒淫的事情如何对得起你的期待?那夜你欺负了我,今夜该我欺负你了。”
一声之后,男女同榻而握,在此动情之际,一切都水到渠成。
上官婵早在那一声“卿卿”之间敞开了心扉,想着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亏欠,也只有身子能够偿还了。
而夏商,他面对的是一个将要放走的属于自己的女人,这对一个只为自己而活的小人而言,可算是人生中最大公无私地奉献了。这一夜,他要在这个女人身上烙下最深最深的印记,让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忘了自己。
月光暗了,却飘来一阵茶香,平添一股情浓意浓。
小居的门开着,窗敞着,溜进屋子的月光下衣裳一件压着一件,渐渐堆高……
直到夜空泛白,投来一缕明光。
床间两人在被褥下相拥休息,彼此的汗水早将相互的身体粘在了一起。
“我得走了。”
无论怎样的欢愉也逃不了彼此都不愿意提及的离别,但终归是要散的,上官婵终究说了出来。
“别走了,我养你。”
“……”上官婵无言,却是默默垂泪。
“罢了罢了!当我没说!要走便走吧!”
话至此处,两人默默起身,各自穿着衣裳,一番折腾终于出了房门。
天还蒙蒙亮,依稀能看到星辰,清静得只有风声。
上官婵没有再看夏商一眼,出到院里便腾空而起,身影逐渐和远山重叠,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就在夏商以为这只鸟儿就要飞离自己的视线时,那个身影却停住了,停在夏商视野的尽头回过头……
这一驻足,这一回眸,正是夏商此刻最想要的,最期待的!
这个女人,她不是山林里的鸟儿!
夏商激动地翻上了院墙,站在柳庄的高处,扯着嗓子对远方的身影喊:“去吧!你是我放飞的风筝!不管你飞得多高多远,我永远牵引着你!若是飞得累了,倦了,疲了……尽管……尽管喊一句!不管在你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慢慢的,慢慢的把线收回来,把你收到我的怀里。
记住了!将来不管你在哪里,有我的地方才是你的家!没事的时候常回家看看!如果你哪天闯祸了,记得回家来!纵然天下人不管你,我夏商一定管你!为了你,我可以与天下人为敌!为了你,我愿遭世人唾弃!为了你,我不怕多赌上一次性命!老婆!你听到了吗?!!!”
清风把这每一个字都送到了那个人的耳边,这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一把刀子刻在她的心头。话音未段,却早已泪眼婆娑,一双小手紧紧地捂着嘴,眼泪如雨滴一样滑落,呜咽的声音连同喉咙都在发颤,只恨这可恶的男人为何要将那些话说出来?
藏在心里不好吗?
难道怕我不懂你?
分明就是用来骗人家眼泪的!
“我在苏州!”
带着哭腔的四个字便是上官婵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回馈了。
该走的终将要走,多看无非徒增感伤。
听到这四个字,夏商也已明确了自己接下来的路。
好好做一番事业,让夏家的家业开到苏州,开遍全天下,让自己的女人不管漂泊在哪里都能有个温暖的家!
想罢,夏商默默回到房中,收拾行装,静待天明。
当破晓初现时,便到通报柳夫人自己欲要规程。
柳夫人倒也没多挽留,着人遣来一辆马车,送上几包品种不一的茶叶送夏商踏上了往榆林县的路。




权色声香 第98章 新的开始
第98章新的开始
回家的路,游子的心。
正是送走了一位,才对家中的亲人思念难当。
夫人应该很担心吧?
新宅也该修好了吧?
雅芝跟怀柔还斗嘴吗?
小月有没有长高一点点?
车上,夏商思绪万千,途中风景尽皆抛到了脑后。
清晨出发,黄昏到达,这一路颠簸不消细说。
带着一身风尘回到家时,家里那崭新的三开门大宅子在夕阳余晖下依旧神采奕奕,坐落宅院正东头,每日守着日出,修得堂堂正正。大宅子的侧方,以前的垮塌的草屋位置,凌乱的弃屋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沙土地上整整齐齐铺上了青砖,一条直角拐弯的抄手游廊刚搭好架子,和东口大宅的偏厅侧门相连,更有花种树苗堆放在一边,看样子是要造出个小花园来。
还有马圈、厨房、便房都整修过,全都焕然一新,以往堆在院子外面的新家具也都搬进了屋子,整个家院看着气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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