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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声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狗尾巴狼
所有人都在,夏商的归来很快打破了家的平静。
小别重逢,少不了一番欢笑和嬉闹,倒是那夫人在众人之中只含情脉脉地望着相公,眼中喊着千万般的话语不便当众讲来。
夏商哪里不知夫人心思,安抚了两个小一点儿的丫头,着忠伯早早准备了饭食,吃过之后便借口舟车劳顿要早些歇息。
如今住进新宅,夏商和秦怀柔住主室,小月和雅芝睡偏厅,中间隔着待客的厅堂,厅堂背后连着一个开间穿堂,供两室之间相互走动。倒是为夏商这厮日后偷偷摸摸骚扰自家姑娘提供了便利。
想着以后雅芝长成,前半夜陪怀柔,后半夜陪雅芝,好不自在。
在夏商心里,雅芝还只是个十六岁未成年的姑娘,还是个孩子,虽是倾国倾城,却没往坏处想。
可雅芝不那么认为,自己在这家中住了这些个时日,无名无分,丫鬟不是丫鬟,小妾也非小妾,心里想着总是不自在。
以往分隔两间,怕是多有不便。如今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那夫人总不能夜夜霸占这少爷吧?不管怎么算也该轮着自己不是?再想着刚来夏家时,少爷对自己痴迷的模样,说不定今夜就会偷偷摸摸溜到自己的床上来。
一想至此,躲在偏厅刺绣的人儿不禁俏脸一红,把针线丢到一边,握着油灯回到了自己的梳妆台上,对着铜镜和胭脂盒捣腾起来。
隔间内,小月打着哈欠端来热水,有些笨拙地拧着帕子,然后递给少爷。逮到把少爷夫人都服侍好了,才回到了偏厅。
小月刚走,秦怀柔便忍不住情绪抽泣起来。
夏商正准备上床睡下,不料夫人如此,急问:“夫人,你这是怎的?”
“相公受伤,皆妾之过。”
“这跟你有何干系?”
“当日妾身本该一箭穿心,不曾想偏了许多,若非如此,相公也不会受了那么重的伤。”
“哎呀!”夏商叹息了,忙把自责的小可爱拉倒身边,去了那外衣,隔着一层内衬搓揉小可爱的肚皮,“夫人,当日雨势凶猛,加又有风,任何箭手都会失了准头的。还有,过去的事就别想了,早点儿歇息吧。”
秦怀柔半推半就,一番折腾方才睡下。
今日睡得早,两人在床上相互说着近日来发生的事,何时睡过去自己也不知晓。
……
第二天醒来,夏商没告诉夫人自己的梦境。
他梦到了自己到了苏州,找到了上官婵,但她已经顶起了大肚子,幽怨地问着自己怎么这么晚才找到她。
自从上官婵进了心里,夏商便时刻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今天是新生活的开始,夏商有很多事要做。
首先是祭拜父母,这一拜代表着夏商完全接受了这具身体的一切。
然后是悄悄悼念陆寻,试图求得一个心安。
最后便是打探榆林县的情况,看看陆寻的死是否还有余波。
祭祖花了一天时间。
再一天早上,夏商收拾好行头准备去榆林县走一圈。
又经过一上午的探听,发现榆林县的百姓根本不知道死了人,四下里风平浪静,仿佛县里根本没出现过陆寻此人。
想想也不奇怪,陆寻的身份非同寻常,在一个小小的县城被杀应该不会张扬,这笔账应该会算在红花会头上,夏商觉得短时间内自己不会有危险。
市井之间没有任何陆寻的消息,夏商却有了别的发现。
好些个贼眉鼠眼的小商贩见人便上前搭茬,神神秘秘地推销着什么东西。
夏商看得好奇,便随意找了个小贩套话。
原来这些小贩偷偷摸摸卖的东西竟是处于自己的《红楼梦》!
短短十五回,每册售价三两到五两银子不等。
本月之前,夏商记得流落市井的《红楼梦》章节得卖到五十两,一晃眼市价跌了十倍!
起初夏商还不理解,等他买来一本,翻开一看。
我曹!
印刷版本都出来了!
都说古代人傻,不懂经商之道。如今一看,不尽然嘛!
这些印刷版本全是民间印刷,可以明显感觉出工艺不熟练,好多地方的字迹不够清晰。但这根本阻止不了扬州读者的热情。
夏商根本不知道,自己伤重的这些日子,《红楼梦》已入潮水淹没了整个扬州,尤其是在大户人家的小姐群体内,《红楼梦》已然成了姑娘们的精神食粮,可以说是茶不思饭不想,看了一遍又一遍,只恨那作者无迹可寻,迟迟不来后续的章回。
先前的手抄本随手一本都能卖出百两银子的天价来,便有商者看中了机遇,几家民间印刷作坊应运而生。
以往的书价格大都在一钱到五钱银子之间,根本收不回成本,可如今印刷版《红楼梦》一本可卖到五两,收益颇丰,且销量极大,足以支撑印刷厂的运作。
古代虽没版权一说,却也知道此为盗窃行径,故不便往明面上卖,于是就有了市井之间那些偷偷摸摸的书贩子。
从一开始夏商便没打算走出版印刷,靠卖书赚钱的路子,因为在古代你没法控制别人盗版复制,就如现在的情形。对于这种情景,夏商是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传播得这么快。
如今时机已经成熟,也是时候收网了!
有了主意,夏商急忙调转方向往赛府去了。





权色声香 第99章 斗嘴
第99章斗嘴
赛府之中爆发过一场恶战,那日留下的狼藉现已被清理干净。只是将这本该小桥流水人家的院子破坏了许多,碎石沙土清理起来简单,但断竹残枝就是需要时间的抹平的痕迹了。
好在赛夫人并不知其中隐情,只知道当日去柳庄后家中去了贼人,和婢女打斗了一场,在家中搞了个天翻地覆,索性那贼人最后是死在了婢女的剑下。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赛夫人没有多想,只叹日子一天难过一天,如今榆林县中也不太平,不知这般日子何时是头。
此刻,赛夫人正在院中小亭内品着自柳庄带回来的香茶,看着小亭断掉的一角梁框愁眉不展,也只有舒心养气的茉莉花茶能缓解心中烦闷了。
婢女来报,说是夏先生来访。
不禁让赛夫人眉头皱得更紧。
“那厮又回来了?”
自打那夜背其打了屁股,认清了这厮的真面目,赛夫人对这年轻白净的小生是越发谨慎,虽不至撕破脸皮,却也不再让女儿随便与之相见。
怕就怕这厮教书是假,哪天嘴馋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叼了去。
好在近来这厮忽然没了踪影,还以为彻底没了踪迹,心里正为此欣慰呢,哪想今日又回来了。
“他来作甚?”
“说见小姐。”
“哪能如他愿?就说江南不在。”
“夫人,小姐近来三天两头往那夏家去,咱们总不能一直拦着,该见着终归是要见着的呀!”
赛夫人愁的正是这个,以往刁蛮任性的女儿谁都不服,不想让个那厮降住了。昨日才试言要给她换个先生,没曾想跟女儿大吵了一架,还说什么若要换先生就一辈子不学书。
这回大大出乎赛夫人预料,以往女儿虽是刁蛮了些,对自己却是毕恭毕敬,不曾半点怠慢或忤逆。此次竟然为了一个教书先生跟自己大吵大闹,这两人之间必有什么不好言语的内情。
有了这许多担心,赛夫人如何能放心女儿跟此先生朝夕相对?
可是又总不能拦着,思量之后对婢女道:“叫江南过来,以后教学我亲自盯着。”
……
片刻后,夏商被请进院中,后又见江南急急忙忙赶来,涨红了俏脸,见着夏商几乎就要扑上来。
却听赛夫人在一边轻咳一声才收住了激动难平之心情。
这些日子可把江南急坏了。
先生音讯全无,不知死活,通过各种手段打探皆无所获。
那种感觉就像是人在雨中走了很久,好不容易得来把伞,撑开不过片刻又被风儿刮走了。
江南从小一人,在先生身上感受过一次父亲般的保护后,便在心中深深扎了根,平日里刚强灌了,一旦生出依恋感来,就会毫不保留的相信。
夏商的消失,对江南来讲便是失了父亲一样的痛处,夜里不知多少次默默垂泪。
现又见了夏商,便是珍宝失而复得,心中千万般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欲说无门,只碍得母亲冷艳在侧,实在是煞了风景。
江南忍着激动,只想赶紧找个无人的地方求先生告知这几日的遭遇,便对母亲道:“先生难得归来,女儿好些日子未听先生教诲了,这便跟先生去你小筑开课。”
说罢,毫不避讳地抓住了夏商的手,前脚刚迈出半步,亭中赛夫人冷冷道:“慢着,小筑遭了贼人损坏,还未修好。以后便在这亭中,正巧可让我也听听夏先生的教诲。”
“娘……”
“不要多言,着小翠将课本书籍都拿了来。夏先生,里边请吧。”
这赛夫人皮笑肉不笑,端的是不给夏商好颜色。
三人各自坐在亭中,待小翠拿来了华朝遵行的课本典籍。
夏商见有人盯着自己,也有些放不开,本就不曾正儿八经地教过江南什么,如今拿着一本女训在手头,也只能照本诵读。
“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惑矣……”
论说诵读,却不是夏商所长,开篇几句便被赛夫人打断了数次。
江南有心帮先生解围,却也插不上嘴,只听娘亲一会儿说这不是、那不是。
一句两句还好,三句四句夏商可受不住了。
遂丢了,高声反驳:“我一大老爷们教个女训作甚?夫人你评说我诸多不是,那你对女训可是研究颇深了?”
赛夫人也不知哪里来的横气,只觉左右看那夏商都不顺眼,见夏商被说得气恼,心中大畅,不禁得意挺胸,撑起一片傲娇山峦来:“民妇虽不生于大户人家,却也克己立行,严守女训之种种,自问不曾辱了女子之风。”
“夫人虽不曾辱没女子之风,却不尽母亲之责,才有江南今日之顽劣难训。”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待江南如心肝,一人将其拉扯至今,何曾不尽母亲之责的?”
“自古家规有道,长幼内外,宜法肃辞严。我是先生,居家为尊,讲道为大,纵有不对不是之处,哪轮得到你插嘴?为母者,便是要留与儿孙作样看,这才是该有的气度。你这般顶撞我,便是教你女儿日后也这般顶撞我?再日后出嫁了,难不成还要如此顶撞相公?
平素里江南横霸街市,你也不予制止,如今已是臭名昭著,人见人怕。头一天来时,还扬鞭要打我勒!你且说说,你有尽了母亲之责乎?”
“你你你……”赛夫人那个气呀,一对山峦是颠得上下晃荡,细汗都出来了。
夏商得势不饶人,继续说:“我我我……我什么我?为人母不正,为女子能正乎?读透了女训又如何?”
“你强词夺理!”
“你若不一进屋就阴阳怪气地对我横眉冷目,我也羞得与你说来!”
“你说谁阴阳怪气?”
“哦!我懂了!”夏商故作恍然姿态,“莫不是还念着我的夜里摸了你的屁股心气难平,生生要与我找不自在吧?”
说得兴起,夏商一时忘了有江南在场,话音一落,夏商便觉着不对。
回头一看,之间江南那妮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嘴嘟嘟着,诧异得不知说什么。
再看赛夫人,一张粉面红赛火,满心娇羞比芙蓉。
“你你你……你这满口喷发的泼皮!可叫我娘儿两怎么活呀!”




权色声香 第100章 赛小姐威武荡漾!
第100章赛小姐威武荡漾!
古时女子哪受得的如此羞辱?赛夫人一时间气得浑身直颤,又有女儿在场,更觉无言以对,怕是亭外人工小池再深几分就得投河了。
夏商亦呆愣在场,确实是欠了考虑,知道是有些过了,尴尬地像要缓和两句。
一边的江南很机灵,怕娘亲太过生气会强硬地把先生给辞了,赶紧跳到两人之间,气哼哼地等着夏商:“好你个先生!安敢欺负我娘?是怕我的家里没个男人收拾不了你?识相地就赶紧走,休怪学生拿鞭子来抽你!”
一边说,江南一边给夏商使眼色。
夏商见了,也知此刻不易久呆,便回身疾步出门。
江南在身后嚷着:“娘!你放心,女儿替您教训这口无遮拦的坏先生!小翠,拿我的鞭子过来。”
就这般,江南取了鞭子追着夏商也溜出了家门,却见先生在街上往回走。
江南追了上去:“先生留步!先生留步!”
听到江南的声音,夏商才想起今日还有正事没解决呢。
回头看时,江南已到了面前。
“先生,您真打过娘亲屁股?”
江南气喘吁吁,问话时却两眼放光,一脸的期待,好像是小孩子发现新大陆一样。
夏商以为江南心急火燎的来有何重要的事情,一听这话被噎了一口。
“你……你就为了问这个?”
“先生,到底有没有?哪个时候?学生怎的不知道?”
夏商心说,被你知道了还得了?!但面前的丫头正望着自己,当如何回答呀?
江南又不是傻子,见先生的表情心头便有了定论。
这事儿绝错不了!
说来也怪,娘亲被先生欺负了,占了便宜,江南的心头不怒反喜,想的竟是若先生跟娘亲能成就好事,自己以后可不有了依靠?
这念头一冒出,江南自己的俏脸先红了,染得两个酒窝边吊着的暗柱透着光,跟在清泉里洗过的苹果一样。
夏商没答话,江南心头是越来越慌,却也越来越期待。
先生跟娘亲闹僵了可不成!
“先生!你欺负了我娘,你要跟我娘陪个不是!”
忽的,江南叉腰,气势汹汹对夏商道。
此事确实是夏商理亏,但这怕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结的。
女人要哄。
夏商想了片刻,有了主意。
指着对面小茶楼:“来,我们去茶楼坐下。我教你唱一首歌,你学会之后便唱给你娘听,你娘听罢必不会再气我了。”
“有这么神奇?”
夏商不再作答,先一步往茶楼去。
茶楼虽小,却也厅堂开阔,门牌高挂,门侧一幅迎客对联,写的是“旷怀美馔宴四方香客,盛世奇景聚八面来风”。
一进楼来便听二楼台上一说书先生口若悬河,说得是三皇五帝开天下,九州妖魔乱人间。
那些个不知从何时流传来的古怪传说听得满屋茶客是拍案叫好。
店小二迎来,先见夏商倒也自然,后见他身侧的女子吓得缩了缩脖子,声音都抖了起来:“赛赛赛……赛小姐。”
“小二贵!你满嘴走风是不?本姑娘吓着你了?”
“没没没……没有。”
“少废话,快请我先生到一无人的清净地去。怠慢先生大人,小心本姑娘的鞭子。”
整条街都是赛家小姐的地盘,无论是店家小二,还是酒楼老板,甚至是周围的地痞流氓都怕这火爆的小姐。
店小二不敢二话,直接将两人请到了二楼最好的位置,一路战战兢兢,却又有几分好奇,偷偷看了眼夏商,心说这花一样的公子哥如何当了赛小姐的先生?
夏商叫了两口茶,也不废话,便开口小声唱了起来。
“你是个三十岁至今还没有结婚的女人,你笑脸中眼旁脸已有几道波纹……”
这是江南从未听过的唱腔,似乎也称不上什么唱腔唱法,就是轻轻的,淡淡的,沉沉的,带着男人独有的沙沙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但是,茶楼里说书先生和满楼茶客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吵,让江南听不太清,也影响了夏商继续唱。
“先生,这些刁民好生的吵闹,烦死个人!”
夏商拧了拧眉:“罢了罢了,人家说话他人哪来的管?先喝口茶,待其把书说完再学。”
江南憋了口气,瞪了眼不远的说书先生,只盼这货早点儿完事。
如此等了两刻钟,说书先生终是讲完一出,趴下惊堂木,高喊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好!”
“好~”
喝彩声四面而起,又有人喊道:“再来一个!”
“对!再来一个!”
那说书先生年已七旬,见今日听书的多,也是兴致正浓,又拿起惊堂木,拿着手帕擦了擦桌子,摆正了姿态又说: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死人不堪言。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小楼寂寞新雨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啪!”
惊堂木落下,又是一出好戏开场了。
“好!”
“好!”
“好个屁!”
“啪!”
叫好声中忽然生出一声娇叱,又是一阵鞭子啪啦的声音,只见说书先生的桌上多了一道鞭痕,惊堂木被打到了堂下。
也不知是谁搞的好事,搅了大家的兴致,便有人起身大喝:“谁人在此捣乱?莫不是来讨打的?”
“你这矮骡子,再说一声给本姑娘听听!”
那人再怒,也不顾是谁,撸起袖子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美得日月失色的姑娘家站在二楼走廊,瞪着凤眸,闪着火光,关键手里还有一鞭子!
“赛小姐!”
先前喊话之人见是赛江南,脸瞬间白了,险些一屁股跌坐地上。
“矮骡子,你要作甚?”
“我我我……小人不知是赛小姐驾临,赛小姐威武荡漾,小人给……”
“闭上你的狗嘴!”
那人一听,赶紧住嘴,速度之快险些咬了舌头。
引得场间哄笑一片。
“还有你们!都给本姑娘住嘴!谁要是再喘一声,看我打烂他的嘴来。”
赛小姐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她说不能出声,谁还敢出声?就是打屁也得闷着放气。
“今儿个先生大人在,我不跟你们废话。总的,安静喝茶,别出声。”




权色声香 第101章 酒楼商谈
第101章酒楼商谈
她是个三十岁至今还没有结婚的女人,她笑脸中眼旁已有几道波纹。三十岁了光芒和激情已被岁月打磨,是不是一个人的生活比两个人更快活?
我喜欢三十岁女人特有的温柔;我知道深夜里的寂寞难以忍受;
你说生活中忙的太久,不觉间已三十个年头。挑剔着、轮换着,你再三选择。
……
轻轻的歌声在寂静地茶楼里回荡着,没有音乐相伴,没有华丽唱腔,没有婉转词句……
这个年代需要的都没有……
说书先生擦着惊堂木撇着胡子,冷眼相看,絮絮叨叨。
店小二靠在门口打着哈欠,无聊地用抹布擦手。
客人们喝着茶一杯接着一杯,待到尿急时索性离了茶楼回家去了。
但是歌声还响着,却没有传进楼里任何客人的心里,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歌里唱的是什么,传达的是什么。只道是一个无病"shen yin"的男人唱着上不得台面的滥调。
不知是世人听多了婉转凄凉的曲子,还是想多了那些咬文嚼字的歌词?
让这样简单的声音难以入耳。
可是,对坐的姑娘却托着腮帮子听得入神。
她这般年纪自然悟不透这简单的字句中藏着什么味道,却感觉若有若无地触及到一个女人的心里,让人沉思,让人无法不安安静静。
看着酒楼客人的表现,夏商心中倒是对古代女子多了一分同情,没有人去在乎她们的感受,没有人想要走进她们的内心。
或许这就是盛世之下藏着的冷漠和凄凉吧!
想着,夏商失了些兴致,唱过之后便一句句教得江南来唱。
嗓子是天生的,江南学来自是比夏商好听多了。
又过了一会儿,江南把歌儿学全,正想着回家唱给娘亲听。
还没动身,楼下一破锣嗓子嚷了起来:“赛家姐姐何在?”
听到声音,江南眉头一皱:“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夏商好奇问。
“那胖小子!说要找先生,天天上门来,烦都烦死了。”
“找我?”
夏商一指自己的鼻子,正巧看见一个小胖子顶着个猪肚皮上得楼来。
夏商第一眼没认出是谁,却认出了他脖子上吊着的能把人眼晃瞎的纯金猪牌!
“朱金斗!”
“夏春秋!”
两人许久未见,一打眼都是惊了一惊。
想当初在怡春院相遇,后来利用二十两银子让这小子帮夏商打听到扬州富商向庸王献宝,这才有了之后的故事。
说起来,两人也算小有交情。
原来这朱金斗开了一家书社,专门印制《红楼梦》。
跟扬州的其他几家印刷作坊比,朱家资金足,开起来的书社也比其他几家都大,这几日乘着《红楼梦》的火爆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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