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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声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狗尾巴狼
夏商不再说,盘膝端坐,闭目宁心。
草灯也不多言,依旧保持着同样的节律轻轻敲打木鱼。
“哒……哒……哒……”
单调的木鱼声节奏出奇地统一,眼前的老僧倒像个机器,没有丝毫偏差。
在这样的节奏下听得久了,好似进入了一种奇怪的境界,那一声声的木鱼仿佛成了滴答滴答的时钟。
这一刻,时间的流逝触手可及,奇妙地状态下似乎能把时间抓住,却又让人抓不住,如流水一样从指尖轻轻滑过……
“好了,感觉如何?”
再次听到草灯的声音,夏商浑身一阵激灵,猛然回神,只觉所处的禅房光线暗了许多。
再回头一看,禅房大门敞开,屋外漆黑一片,再没有香客的嘈杂,也没有暮鼓的钟声。
见到夏商的惊讶表情,老僧淡淡一笑:“时间多繁华,黄粱一梦尔。少年,去你该去的地方,走你该走的路吧!”
前半句夏商能懂,可后半句如何理解?
夏商不解:“大师,何处我该去?我该如何走?”
“你自天外来,何苦留人间?眼前繁华不过黄粱一梦,到头来终是一场空,不如放手随风,入我佛门。”
“我自天外来!”
只这头五个字,夏商便听得头皮一麻,他不会是在暗示我的真实身份?
难道这世间真有人能看出自己是穿越来的?
这是在威胁我?要我修佛,不然就要捅破秘密?
一瞬间,夏商脑子乱作一团,一股莫名地恐惧涌上心来,仿佛感觉到有人可已将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抹去,又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稍不注意就会醒来。
就算是梦,夏商也决不允许自己醒来,这一世的种种早已在心中烙印,如何能放手?
夏商思绪飘忽时,草灯淡淡回头,眯缝着眼睛看着夏商,不见其表情,更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这死气沉沉的目光看得夏商头皮发麻,好似任何一点隐藏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几乎就要方寸大乱,高呼“圣僧宽恕”。
就在这一刻,夏商眼前一黑,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突然涌动!
那是一道紫气!
有月海棠的味道!
夏商根本不知出现了什么情况,本能地以为是一股来自月海棠的真气,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体内的。
难不成自己体内聚集了三道真气了?
这个不是关键。
关键是体内紫气涌动,仿佛无数银针刺在自己的灵台之上,脑子瞬间清明!
草灯似乎也发现了夏商的变化,古井无波的脸上忽然闪出意思凝重,轻咦一声。
“对啊!老子也是精通易经八卦的,卜算之术应该是老子的强项!他就算能算出我命格之外的东西,那也一定是模模糊糊的猜测。卜算一道本就没有定论,谁能有十分把握?算卦之人有个通病,越是不确定的命数越要肯定地说出来,以此来稳定求测之人的猜疑之心。
先前他说得随意,实则非常肯定,他必是在掩饰自己心中的疑惑,以此来试探自己!”





权色声香 第175章 蜡烛
第175章蜡烛
“佛门高僧?分明就是个善攻心计的老秃驴!”夏商心头火起,险些着了他的道!
“大师,您先前说我与佛无缘,现又要我皈依佛门,是否有前言不搭后语的嫌疑?”
草灯淡淡:“若生来结缘,何须人渡之?”
“可我为何要修佛?为何要放手?佛又能给我带来什么?”
“因你命中混沌,久居世俗势必搅动天地,你却又心念苍生,不愿为祸。既如此何不抽出世俗中,洗去身上因果,便不会被世俗所惑,这就是佛能给你的。”
夏商嘴角微扬:“然我却觉世俗之中有所累,有所绊,亦有所喜,有所求。何为人生?便是有了牵绊,有了期待,有了精彩,这些佛给不了。至于我是否命中混沌,前途难料?只能说安于心,随心意,我可随风,亦可逆风,心不迷惘,不管天下乱与不乱,都是我喜欢的人世。”
“说得如是,且问心中是否如此所想?贫僧见你面容踌躇,心中生疑,已是犹豫不决之相。”
“我何曾犹豫不决?”
“施主为红颜所惑,乱花迷眼,尚不知取舍,是也不是?”
夏商眉头轻蹙,脑中瞬间闪过几人。
有秦怀柔,有上官婵,有月海棠,有雅芝,有江南,甚至还有并不熟需的柳如烟。
或许是真少了些与女人相处的经验,几人之间,夏商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为红颜所惑,此话有理。
丢下先前的烦躁,夏商摆正了颜色:“难道大师可为我解惑?”
“施主且看这烛台。”草灯话音一转,只想香案两侧的烛台。
烛火摇曳不定,燃着热烈的光,照亮着禅房。
“且问施主,这两盏烛火孰亮熟暗?”
夏商答道:“不分上下。”
草灯点头,起身将其中一展烛火取下,放在夏商眼前:“现在呢?”
“自是眼前的亮些。”
“那现在施主海为心中所惑之事举棋不定吗?”
草灯笑了,带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得色,或许这就是他从佛门之中读出的禅机吧?
夏商也笑了,望着眼前的烛火,淡淡反问:“大师是想告诉我,烛火本没有谁亮谁暗,关键要看谁离自己更近?眼前的才是最好的?”
草灯眯眼:“然也。”
夏商却是摇头:“先前我以为大师佛心坚定,是得到之人,现在看来心中迷惑的不是我,而是大师你呀!”
草灯皱眉,微眯的眼睛终于咧开了一条缝,看着夏商,充满不解。
“大师,其实我们都是这世俗中飘零的叶子,随风而动,只是去过的地方不同,看过的光景不同罢了,本质也是一样的。您用烛火隐喻,可知眼前的烛火虽亮,却也有光阴散尽时。且问您,一根蜡烛更亮还是两根蜡烛更亮?”
夏商说着,拿起烛台不紧不慢走向禅房昏暗的角落,哪里有陈灰的烛台架,上面陈列着一排又一排红烛。
夏商一根一根地点着,禅房中的火光越来越多,越来越亮,照亮了禅房每一个角落,照亮了正厅的金佛,照亮了草灯凝重的脸。
当所有的蜡烛被点燃,火光充斥整个禅房时,夏商回身淡笑:“大师,你看到了吗?灯火阑珊处,美不胜收时!不见远方光景,如何知手中的便是最好的?人生贪念,神佛如是也,您劝我放手,是否有一丝丝不愿意见他人手中之物更多呢?
你以为你了解我,算出了我的一切,其实你根本不了解,因为你被困在这佛门中,永远不知道更远的光景,以为别人跟你一样。你不知道,我想知道并不是哪一根烛火更亮,就算某一根蜡烛的火焰再小,它也为此刻的通明燃烧着自己。
这座空荡荡的庙宇便如我的心,一根蜡烛无法将它照亮,所以我需要更多的光,要找更多的蜡烛,但我又不愿意它们燃烧自己,你懂吗?你不懂!因为这是人的私欲,也是人的真情。”
“……”草灯沉默,眉头深锁,愁容之间不知苦思着什么。
夏商放下烛台,抖了抖衣角尘土,再度拱手:“金佛虽好,没有光的照耀它也是一块石头。金线袈裟在身,心中若没有光,它亦是粗布烂巾。大师,我先走了。”
留下一句话,夏商缓缓退出禅房。
禅房外,天空月明星稀,凉意夏风卷动枯叶撩显凄寂。
月光下,夏商打开写着判词的小纸条,不再多看,揉作一团丢入风中。
夜已三更,观音庙的群寺之中总有那么几件小禅房尚染着灯火,星光斑驳,与之呼应,偶尔几声略重的木鱼声会传出来。
击木颂佛,靠的是静心,心若乱了,木鱼声便乱了。
两间相邻的禅房都亮着灯,那点点纷乱的木鱼声好似就是从这两屋之间传出。
秦怀柔念着相公,不知对方是走是留,心乱也是情理中。
临间之中,半睡的皇上草席微卷,不远的蒲团上赛夫人敲击着木鱼,淡淡地诵经,但声音似乎比隔壁还要乱一些。
等了十六年的男人终于回来了,然而却不复当年的英姿飒爽,写在脸上的尽是岁月的斑驳和年迈地无奈。
赛娥的心里本带着怨,深深的怨!可一见床榻上男人的模样,不觉心却难忍刺痛。
这一别十六年,却如六十年光景一般。
哪想过再见时对方会苍老如斯?
白天的对话还悠悠在耳,说了很多,却听不到一句自己想要的,想听的!
“你也看到了,我如今应付朝堂争斗已是费尽心机,哪有心思照顾你母女二人?皇权之上,无奈种种,哪里是常人能理解能想到的?朕希望你能理解。”
“今生今世,朕怕是给不了你名分,也接不了你去京城了。不是朕失信于你,实在是如今京城之中党派争斗不断,朝堂内外勾结,他们不敢对朕如何,却怕会对你们母女不利。以后,你就跟江南在这扬州城里做一户普通人家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吧。赛娥,朕对你如此,你可有怨言?”
木鱼的声音戛然而止,两行清泪滴落木鱼之上:“你是皇上,我哪儿敢!”




权色声香 第176章 怦然心动
第176章怦然心动
“终是说出了心里话。”床榻上,皇上的声音幽幽传来。
平淡的语气却吓得赛夫人手中的木槌掉在了地上。
“陛下……您……您……”
不远的皇上已从床上起来,重新坐在禅房中的蒲团上,看不出表情中有丝毫恼怒,默默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朕懂你,知你心中有怨,故知你白天所言并非心中所感。是朕对不起你,让你的青春都耗在了无休止的等待中。”
赛夫人没有回答,放下木鱼回到皇上身边,盘膝坐着,低头不语。
“但是,你要明白,你跟别的女人不同,既然选了皇家,便要能忍受别的女人所不能承受的寂寞。你不在皇宫,不知皇宫的女人过得如何,她们每个人心里都有怨气,但又能怎样?相比而言,你能偏安一隅或许是不错的归宿。朕的女人很多,甚至有些都不记得,可为何独独记得你?因为朕看重你的灵性,朕这次来看你后,恐怕今生是无缘再见了。真希望你还能保有当年的一丝灵性。”
这番低沉压抑地说教来得不是时候,让小小的禅房内多了一丝诡异。
皇上是天之骄子,作为皇上的女人或许是一辈子的光荣,但其中最苦楚之处便是现在这样。
在皇上面前,任何人都说不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更说不出一个“不”字。
沉默便是抗拒。
看到皇上的衰老,赛夫人有那么一刻心中不忍,却又在对方一次次针扎似的话语中被撕得支离破碎。
有时候真的回想,相见不如不见,如此至少还有个念想。
当年,眼前的男人是因歌声看中了自己。
现在,真想唱一首那人交的歌儿,让这人听听自己的内心。
正要开口,隔壁的敲门声却打断了赛夫人的思绪。
“哒哒哒……”
听到敲门声,禅房里的人儿立即丢下了木鱼,快步到了门口。
这个点敲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说是来斋戒,但终归无法如圣人一般平心静气,世俗的种种还是牵绊在心上。
打开门,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秦怀柔忍不住就笑了。
“相公!”
看到夫人如黑夜海棠绽放时的笑容,夏商不曾平静的心变得更热了。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夏商蹲下身将夫人拦腰抱起,径直走入禅房中,连门都忘了关,就在两个小小的蒲团之间,将夫人放在地上,轻轻一吻送在额间,似水柔情中也有着火热。
秦怀柔被相公忽然起来的吻搞得有些懵,躺在地上想要挣扎,又被相公死死压着,动不得分毫。
“相公,你松手!这是……禅房,菩萨,菩萨正看着呢!使不得!”
夏商抬头,果见案几上一尊白玉观音像栩栩如生,一脸慈祥地看着下方两人。
“如何使不得?!”
“这是大不敬!”
“我不管!”
说罢,夏商有些毛躁地叼着夫人香唇,"yun xi"间一丝柔滑从唇间流过,美不胜收。
但是,秦怀柔却感觉相公有些不对,一番纠缠终是推开了对方,一边喘着香气,一边理着身上素衣。
“相公,你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怎不说说你怎么了?”夏商的情绪有些激动,远没有之前将判词丢入风中时的洒脱,此刻才是他真实的内心,“你为我受苦受累,付出许多却从不肯说。我就不明白了,你我到底算不算夫妻?你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你真正需要的?”
夏商的话有些严重也有些吓人,秦怀柔正要解释,夏商却平坐着双手按在秦怀柔的肩上。
“你宁愿求子抽签也不愿意说自己想要孩子,你宁愿给我讨一房小妾也不愿意说自己想要孩子,你宁愿来此斋戒百日还不远跟我说你想要孩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相公,我……”
“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要给我生孩子?”
“想,妾身做梦都想。”
“如此便是了!”夏商抓着夫人细滑的香肩,蛮横地将其抱在怀中,凑到耳边轻声说,“今夜在此,菩萨为证,我要你怀上我夏商的孩子。不要相信那些抽签,不要相信什么菩萨保佑,生孩子这种事菩萨帮不上忙的。”
说话间,夏商轻轻捏住了秦怀柔的腰带。
那时,一双小手还在反抗,却挡不住大手的执着,渐渐的,腰带散落,素衣滑过香肩,一袭冷风从屋外窜入,摇曳了火光,也刺冷着里面的妙人儿。
秦怀柔打了个寒蝉,瞥眼看见自己那冰肌玉肤暴露在相公眼前,又羞又冷,低头红脸钻入了相公怀里,颤抖着声音:
“相公,我怕。”
“怕什么?怕光、怕佛,还是怕我?”
“都怕。”
“那你想吗?”
“想……”怀中玉人忽然哽咽了,“早早地便就想了。日日想,夜夜想,想不透相公心思,不知妾身做错了什么,相公要夜夜冷落。若能得相公一夜恩宠,便是得罪了菩萨,妾身也甘愿。”
有一阵风来,扑灭了禅房中唯一的一盏烛火,忽如其来的昏暗只有冷清的月光倾洒,这样的朦胧中雨润流光的细嫩肌肤尤为动人。想着刚才的那番话,看着眼前最美的景,夏商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忍是错的。原来重情重义的夫人也是个小女人,期待着最最普通的爱。
这一刻,夏商想到了很多。
想到了初见时雨中对父拔剑时的执拗;
想到了自己八抬大轿到秦府时对方眼眶的湿润;
想到了第一次同床共枕时的局促不安;
想到了多少次舍命相救;
想到了山路上的三拜九叩;
想到了此刻膝盖的血污;
想到了那张躲在角落里的判词;
想到了女人小小的心愿。
这一刻,夏商怦然心动。
或许这才是夏商真正需要的情感,不带一丝做作,不带一丝邪念,不带一丝逢迎……
夏商知道,这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该有的待遇,也是对自己一生中第一个真正迷恋和爱慕的女人该有的态度。
当情感爆发时,内心的冲动不在乎时间、地点、环境,唯一在乎的就是面前的人。
热烈的目光中,秦怀柔感受到了相公的心动,一丝红晕爬上脸颊,便也不在反抗,眯着眼睛随着相公的身体压下缓缓躺去。
今夜才刚刚开始……




权色声香 第177章 古寺春享夜
第177章古寺春享夜
有一个小小的禅院,有一对寂寞的女人。
皎月当头,阴云渐散,幽幽月光下,禅房外的青草地上又铺满了一层散落的松针。冷冷的光,投进敞开的门,门内春景在昏暗中半遮半掩,那案几上白玉观音在月光中显出半张脸,淡淡的微笑依旧,只是那眼神在月光晕染下显得别有韵味。
沉闷的呼吸时而出现,躲在角落里的人儿在房中纠缠着,从厅中滚到床脚,有爬到床上,又抱到厅中。这一路都残留着褶皱的衣物和丝丝情愫,还有那竭力隐藏却又忍不住想要哼哼的声音,妙不可言。
声音极小,却在落针可闻的黑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靡靡之音带着撩人情思的味道,飘向远方。在这百年古刹,佛门圣地,恐怕也是空前绝后的了。
出现在这里虽是不合,却不可否认这微微的声音恰到好处。让整座被时间岁月,被佛音禅机,被世人传颂的庙宇多了一分动人的人情味。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味道,寺院中少有的几间还亮着灯的禅房也先后熄灯,渐渐变得安静。唯有一间禅房留有余光久久不灭。
那亮着火光的禅房内,先前停断的木鱼声此刻再次传出。
哒……
哒……
哒……
很奇怪,此刻的木鱼声节奏平缓,间隔统一,仿佛透着香客此时内心的平静。
木鱼声和隔壁的丝丝声响相辅相成,成了观音庙百年来最美的音符。
只可惜无人赏析。
同日夜里。
也有同样的女人牵挂着一个男人。
西厢新闺中,柳如烟的身边多了个人,却是她的母亲柳夫人。
柳如烟嫁入夏家举目无亲,第一天就遭受夫君冷遇。如今新婚头一日,夫君便不知去向,从来没正眼瞧过自己,作为一个女儿家,如何不担心?如何能平静?
所以,今日柳如烟就以思念母亲为借口将柳夫人接来了家中同住,反正少爷夫人都不在,也没人会说什么。
这夜里,母女二人促膝长谈。
柳如烟把自己近日来的所有的心酸和委屈都告知了母亲,想着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转变,又看到自己如今遭遇,只恨当初自己的态度不坚决,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多出那么多烦心事来。
“娘,女儿悔了!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嫁过来。”
“如烟!此话只准在娘亲面前说,其他任何人面前都说不得!婚姻大事,岂同儿戏,既已成了婚,便不能有二心。”
“娘!女儿知道。只是心中不解,凭着我柳家的家业,比这家里好了不知几何!娘为何偏生要女儿下嫁为妾?您可曾想过委屈了女儿不?”
“娘自然知道你的委屈。但为了更大更重要的目标,有些事你必须要做,有些委屈你必须要忍,知道吗?”
“我……”
“如烟,你不必为一时的冷落而丧气。天下男人都一样,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只要你在这家中克己立行,本本分分,终有一日你夫君会喜欢你的。”
“克己立行?本本分分?娘,您不该教女儿一些讨好男人的手段吗?”
“你的夫君跟别的男人略有不同。你看看秦怀柔和雅芝两女,一人是安分守己,一人是显姿着色,两人在家中的待遇怎样?秦怀柔被捧到了天上,雅芝却缕缕遭受冷遇。所以说,你的男人喜欢的安静本分乖巧的女子,你记住,只要在这家中保持低调,就必然有你的一席之地。”
“女儿……明白了。”
……
古寺春享夜,正是好时节。
一夜的翻云覆雨似乎还不足以完全抒发夏商蓬勃的爱意。
直到晨光散落,女人瘫软如泥,夏商才开始简单收理禅房内的狼藉。
秦怀柔躺在地上,撕碎的素衣变作布条铺在腰间,微微当着最撩人的部位。一夜疯狂,秦怀柔早已是没了力气,感觉连脚指头都动不得一下,只想好好睡一觉,不顾一切地睡一觉。
昨夜种种还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都觉得不真实,不敢相信自己跟相公竟能在菩萨面前干出这种荒唐事儿,有疯狂,有兴奋,有欣喜,有感动,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享受。
同样的,夏商也经历了自己人生中最美妙的一个夜晚,房中侧躺的女人有一种魔力,只有尝过方知她是有多么诱人。
夏商有些后悔了,觉得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因为一旦开始就不会有结束,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夫人都实在太诱人了。此刻心里,夏商只想在这个禅房中住一辈子,什么都不需要,只要能抱着娇妻的身体夜夜承欢就足够了。
思绪间,夏商不经意多看了一眼,看到夫人躺时酥软身体的媚态,心中又有所动。
不料在这时,屋外一名扫地的年轻和尚惊叫了起来:“你们……你们……”
一夜没关门,天亮了也没引起重视,竟然被观音庙的和尚给看到了。
听到声音,秦怀柔顿时一惊,就要起身。
夏商反应迅捷,快速出门,将禅房的门给带上,冲到小和尚面前:“小师父,我怎的了?”
小和尚的声音有些大,很快引来了四五个好事的香客过来围观,询问发生了何事。
小和尚发誓自己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荒唐的事,如果可以,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梦!
“你们……你们……在房里做了什么?”
夏商淡淡道:“没做什么呀!小师父您是不是看错了。”
“看错?!你们……那样……”
“小师父,你真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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