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声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狗尾巴狼
“我没有。”
“你有,你真的有!”
“我真没有。”
“小师父,你知道你为何一直在此扫地吗?”
“嗯?”
“因为小师父被心中的执念牵绊着,遇事太过执着,不肯放手,所以你修不成大道呀!”夏商说得一本正经,拍了拍小师父的肩膀,“你知道你师父要你来扫地的真正原因吗?”
小和尚被夏商说得一愣一愣,摇摇头。
“你看着地下的松针,你每日都会把它们扫到角落里去,夜里风一吹,它们又会回到原地。所以说你扫一辈子都是扫不完的。反而会因为越落越多的松针,让你每日的工作越来越辛苦。如果你继续下去,终有一日你会无法完成。如此,为何不试着放手呢?”
小和尚心神震颤,觉得眼前的小生话中有禅机:“我该如何放手?”
“放下扫帚,忘掉眼前的一切,去后山念佛吧。”
权色声香 第178章 沉沦
第178章沉沦
“金佛虽好,没有光的照耀它也是一块石头。金线袈裟在身,心中若没有光,它亦是粗布烂巾。”
自言自语的声音惊醒了看守普德殿的小和尚,赶紧抹去脸上的困意恭恭敬敬朝行来之人作揖:“阿弥陀佛,主持早。”
草灯低着头,思索着什么,脸上干瘪的皮肤如龟裂的黄土地,身上的金线袈裟也铺了一层灰,步子蹒跚不定,摇摇晃晃间看着精神极差。
“主持……主持……”小和尚奇怪,又喊了两声,却仍无反应。
昨夜论道之种种,在草灯脑中萦绕不散,他参禅悟道几十载,自诩参悟禅机,却不想几十年修行不及少年公子的一夜话语。
思来想去一整夜,却还是放不下心中执念,只好浑浑噩噩地随处走走。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普德殿附近。
进了普德殿的大院,草灯还是那神游之态,走动间不时自言自语:“我遁入空门五十年,难道还是放不下?还是说我的罪孽太深,佛门根本不收留我?所以我才参不透真正的禅机。”
“我算尽天下人,怎么算不到自己?为何命中会遇到这样一个魔障?”
“金线袈裟在身,亦如粗布烂巾……难道真要我脱掉这身衣裳……”
草灯低着头,托着苍老且疲惫的身体一点点挪动着步子。
在这漫无目的地走动间,草灯忽然注意到地面的松针,不由一愣。
以往此刻,地上的松针早已被清扫干净了才对,为何今日没有清扫的痕迹?
草灯收回思绪,左右看看,发现这宽阔的大院不见一人。往日扫地的小和尚竟不知踪影。
普德殿靠近后门的院墙外,百年古松的树荫下,小和尚正端坐着,捧着小木鱼,轻轻地敲打着,口里振振有词。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佗佛……”
“璞缘!你在做什么?!”
忽如其来的呵斥吓得小和尚丢掉了木鱼,噌地站起身来:“师师师……师父。”
“你不在里面扫地,跑来此处偷懒?”
“弟子以往愚钝,不知师父让徒儿扫地的良苦用心……”
……
院墙中,松针随风敲打着紧闭的房门。
天亮了,昨夜开着的门却关了,窗户也锁着,透不进一丝风。只有一层淡淡的光透过窗户纸照出一点光影。案几上的白玉观音还是那般,带着春风一样的笑,似乎能接纳世间一切。
房间脚的床上,春景依旧,撩人情思,一条薄衫裹着两人,在这亲密无间的相拥中,美妙似能让人忘记一切,谁还管他时间、地点?只有想说不知如何说,想做不知如何做的情深相互缠绵。
沾着香汗的发丝在鼻尖滑过,夏商不免把手握住,想留住发丝的香味。
怀中人儿如温纯的兔子缩成一团,似羞非羞地想遮一遮最娇柔的部位,可又如何逃得过?很快又被相公抓人掌中。
想着昨夜,何种羞人的画面没有过?秦怀柔却还是忍不住娇羞阵阵,扑红着俏脸不敢看自己的男人。
“夫人。”
“嗯?”
“休息好没?”
“好……好些了。”
秦怀柔回答着,还说是相公终许放过自己,不想作怪的大手一支不够又来一支,动作也不如先前那般温柔。
“相公,你……你要作甚?”
“还能作甚?当然是继续造孩子。”
“哈?还要?妾……”
“嘘……别说话!”
夏商故作严肃,不觉间已压在娇羞的美人身上,眼对眼,嘴对嘴,鼻尖能气息感受到对方此刻的温度。
秦怀柔不明所以,本能地抓着相公的手臂,默默地,傻傻地,羞羞地……
“夫人,我告诉你,造孩子可不是个简单的工作。一次两次是不行的,要三次四次、五次六次!”
“真……真的?”
“真的!相公怎么会骗你不是?”
“嗯!”想着孩子,秦怀柔也严肃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咱们可不能休息,这几天可要加把劲儿。看看,人家菩萨都看着呢!有菩萨保佑,夫人肯定能给我生一堆大胖小子的。”
“相公,你不是说生孩子的事菩萨帮不上吗?”
“这个……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还记得相公昨夜教你的不?”
“呀!”秦怀柔娇羞一声,赶紧捂着小脸儿,小脚蜷在一起,先把夏商给踢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羞人的画面。
“相公,你坏死了……唔……”
话音刚落,羞涩的人儿便是在说不出话来,留下翻滚缠绕的衣襟不断缠紧两人,再也不分。
而此刻,屋外正走来老少僧侣两人。
扫地的小和尚指着屋子,嚷嚷着:“师父,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的施主。”
知晓事情的草灯心情沉重,才知道昨夜的小生偷偷溜入普德殿。如果小徒弟的描述不错,那昨夜肯定发生了有损佛门清誉的事情。
在观音庙,在普德殿,在禅房内,在诸天神佛的注视下,竟然有人胆敢做下如此行径!
佛也会发火的!
“砰砰砰……”
“砰砰砰!”
一串低沉有力的敲门声传来,屋内缠绵的女人险些惊呼出声。
“相公……”
“嘘!别管他,我们继续。”
“可是……唔……”
又一声"jiao chuan"后,惊慌的女人像是被人一头按入了深海,清醒的阳光越来越远,只有随着感觉继续沉沦。
“砰砰砰……”
“师父,怎么没反应呀!”小和尚急得挠头,他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便将耳朵贴在门上,立刻听到屋内动静,顿时红了脸,却又不想停。这听觉刺激可比那些阿弥陀佛来得过瘾多了。
“璞缘,你听到了什么?”
“璞缘……璞缘!”
草灯大吼一声才将小徒弟惊醒。
小和尚脸更红了,红潮蔓延到了脖根,表情尽是慌乱。
“到底听到了什么?”
“师父……我……我……里面……”
“吞吞吐吐作甚?”草灯说着恼火,索性自己贴上房门,听得里面的声音脸色大变,“佛门的清净全被这混世魔王给搅了!”
士可忍,佛不可忍!
草灯就要破门而入,准备抓两人现行,此刻身后却传来人声。
“大师,请问这间屋内出了何事?”
草灯一看,聚在普德殿清修的香客全出来了,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只要一开门,里面的风景必然被所有人撞见。
权色声香 第179章 佛音妙语
第179章佛音妙语
百年古刹,千年清誉,如果此门打开,必将毁于一旦!
草灯当即起身,摆正神色,朝闻声过来的诸位香客作揖,只道是房中无人,顺带看看。又恐他人深究,便又主动言说在此地为众人开堂讲佛。
草灯大师,声名远播,传言是扬州一带最精通佛理的得道高僧,平日里极少会开堂将佛,不料今日忽然有了兴致,一众香客无不欣喜若狂,哪里还管这不起眼的禅房内发生着什么,只想好好听听草灯大师的精妙佛理。
来时无迹去无踪,去与来时事一同;
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在梦中。
这佛堂论道来得突然。
屋外是至高佛理的传教,屋内却是鸳鸯嬉戏缠绵。
这鲜明的对比不知是讽刺还是对佛理大道的一种更新的诠释?
只是现在的情景戏剧又微妙。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者。斯乃是三观之虚明。一实之渊致。昔仙人苑内未耀此摩尼。今长者园中方洒兹甘露。良由小志先开故早驰羊鹿……”
草灯低声念着,一众虔诚的香客随声附和。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者。斯乃是三观之虚明……”
屋中——
风花雪月时,偶听屋外佛音,又值古寺钟声响起,
“嗡……”
“嗡!”
环境的庄重反倒更显小小禅房的妙趣。
孤盏残灯驱赶着透窗而入的微光,爬满灯盏的蜡红上一朵微微的火星如小小的红花静静地开着,花心是相拥小夫妻的似水深情,有一股淡淡的感动于佛音的沉闷呼应着。
往日种种苦楚都在此刻的幸福和快乐中变得淡了、消了。
可是,秦怀柔有一点想不明白。
“相公,你绕了妾身吧。回了家中,妾身随了相公。可是……可是这里是寺庙,不宜如此,相公为何一定要在此……就不怕犯了忌讳?”
“傻妮子,等你回家还得百日。叫相公如何等得了?”
“可以往时光,相公不是一样过得?”
“以往是以往,以往是相公愚钝,不知夫人所想。今既然知道了夫人亦是个小馋猫,相公岂能等得?别说百日,就是十日,五日,三日都等不得,我就要跟夫人日日如此。”
“相公,休得说那些羞人的话儿,妾身面皮薄。”
“是呀,真薄,薄得相公连亲都不敢亲重了。”
酥酥麻麻的小情话传到耳中,此刻的秦怀柔哪还有半点儿主家妇人的端庄,只是个需要爱的小女感动得眼泪哇哇,也羞得心儿颤颤。
“相公……”
娇滴滴的两字之后,秦怀柔的脸又红了,但却红得花红艳开……
见夫人如此,夏商反倒温柔起来,抚摸着秀发,细语柔声:
“怀柔,你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好的、最傻的、最真的女人。你方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我现在告诉你,因为在这里,我要在菩萨,在诸天神佛面前对你发誓,我不想你再为我三拜九叩,更不想你为我提心吊胆。你在我的心中,比佛祖、比菩萨更重,你就是我的天,包裹着我的一切。我要一辈子保护你,呵护你,照顾你。就算有一天,刀剑和血淋淋的太阳让我交出青春、自由和心,我也不会交出你。”
“相公……”怀中的女人早已泣不成声,死咬着夏商的肩膀,任凭眼泪流进嘴里,就算再苦也是甜的,“妾身何德何能?能得相公如此垂青?我秦怀柔今生能听夫君说出这一番话,便是下一刻就死了也无憾矣。思君如满月,未语心已摧。”
……
屋外佛音。
屋内娇吟。
点点滴滴,会在一起,只有穿行在屋顶和树冠的鸟儿能察觉到此间妙处,偶尔吱吱两声似也要加入其中。
缠绵的时间总是快的。
一次尽兴,两败俱伤。
床上的女人骨头都化成了水,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夏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床上起来,换上衣裳,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到门口,想在外面吹吹风,清醒清醒。
打开门,一阵凉风袭来,让夏商浑身阵阵激灵。
再一看外面光景,不觉间已是夜半三更。
今夜星辰满天,月光柔媚,整个院里清清幽幽带着冷冷的柔和。
但在淡淡的月光下,一个略显佝偻的人影静静地站在禅房外的台阶下,一动不动,光找不出他的衣着,看着如一块枯木,阴森森的,说不出来的恐怖。
“草灯大师?”
夏商微眯着眼睛狐疑地喊了一声,走近几步后发现不太对,因为对方身上看不到那件金线袈裟。
正当夏商疑惑之际,面前的人影忽然动了,直愣愣朝夏商快步走来。
两人相距再近,一张枯如古树的面皮出现眼中,正是那草灯和尚!
夏商心中一惊,因此刻的草灯和尚不如往日和善,面色铁青,表情冷厉,浑身上下都暴露出瘆人的杀意,一个照面便让夏商后背湿透。
没等夏商多想,草灯已经到了夏商面前,一支枯如树枝的手瞬间卡在夏商的脖子上。
一瞬间,夏商只觉得被锈烂的铁钳夹住,无法呼吸,更不知这老头哪来的怪力,毫无表情地将自己拎起来,抵在身后墙上,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要坏了佛门清净?”
“为什么要行苟且之事?”
“你心中还有没有佛?”
“你到底怕不怕报应?”
一连串的问题夏商无法开口回答,更不知对方如何动怒。
这哪里是一个得道高僧?
这分明是刀口舔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老鬼!
“说……告诉我……”
嘶哑干瘪的声音刺痛着耳膜,更要命的是窒息之感,那干枯的手掌实在是太用力了,夏商几乎就要昏过去了。
就在这时,屋顶忽然下来一人,一柄熟悉的巨剑扫了过来,剑身直拍草灯的头颅。
浮生赶来,此时已是伤势痊愈,这一剑之威不可小觑。
而这草灯更是厉害,回身一掌,打在剑身之上,只听一身闷响,一股气浪翻滚。一老一少皆是连退数步,在院中站定。
夏商却在此刻挣脱了束缚,蹲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权色声香 第180章 老少激斗
第180章老少激斗
浮生的巨剑攻击竟然被草灯和尚单掌接住了!
夏商从不断地喘息中缓过来,看到院里的一幕惊呆了。
经历了这么多,见过了无数武林高手,夏商对武者也有了一种嗅觉,一般武者就算不展露功夫,只要看他的呼吸吐纳便能猜出对方会不会武功,武功有多厉害。
但是,这个草灯却不同。
夏商跟他见过几次,交流也不再少数,却从未察觉到此人会武功,平日里的呼吸和步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而且是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那种。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而且,此刻的草灯跟之前判若两人。
以前的草灯正如个和善又有些刻板的慈悲僧人,现在的草灯却是那冷漠无情的黑夜恶鬼。
极恶和极善,两个极端的性格,同时出现在一个老人身上显得有些诡异。
这个人不是自己可抗衡的,若非浮生来的及时,自己恐怕已经被他给掐死了。
明月当头,照着院里的老少二人,都表现出和年轻不符的冷厉和沉着,森然杀机在无形之中全力争锋,让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冷了几分。
恰时一团乌云来,渐渐笼罩了当空皎月,本就昏暗的天地间视野变得更加受限,仿佛预示着一场尽心动魄的大战即将展开。
夏商躲在房檐下,正看着一触即发的战局,不料怀柔闻声开了房门。
“相公,屋外怎么了?”
“别说话!”
夏商一惊,赶紧将夫人拦住,提醒一声后把她拦在了屋内。
就在夏商关门的一瞬间,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气浪,带着一地的松针和枯叶扑向后背。
回头一看,一老一少已经陷入了不间断地战斗之中。
黑色巨剑挥舞着如一道黑色旋风,搅动地面的杂物漫天飞舞,落在隔间屋子的墙上撞得沙沙作响。
浮生的剑不知从何而来,但绝对是天下少有的大杀器,草灯和尚与巨剑正面碰撞后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硬接。在不断地后退中冷静地寻找着机会。
浮生的剑招向来是一鼓作气,只攻不守,剑招与剑招之间毫无间歇,一旦起势便是狂风骤雨般地连续攻击,任何人想要找出其中破绽可谓难上加难。
见此情形,夏商很重大喜,看样子浮生倒是比这假和尚的厉害一些。
草灯不住后退,无数次和剑尖擦身而过,看似险象环生,但他却好不慌张,可浮生的步伐越来越快,逼得越来越紧,很快草灯就退到了墙角。
眼看是退无可退,浮生冷笑一声,稚嫩的嘴角轻轻上扬:“死!”
浮生一笑,草灯却也笑了:“破!”
随着一声嘶哑的低喝,枯柴一样手指轻轻一点,一听嗖的一声,一道银白色的真气化作实质,正中巨剑的剑尖!
以气化形!
培元境高手!
夏商瞳孔一缩,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世人都说培元境武者是万中无一,有的人一生都见不到一个。
可夏商觉得怎么培元境的高手满地都是,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武者,稍微厉害一点的,那个不是培元境?
和夏商的惊讶比起来,浮生倒是淡定许多,因为从第一秒交手他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实力。
所以并不吃惊。
但他没想到对方出手这么准!
自己挥剑的速度快得惊人,别说是剑尖,就是剑锋也只有一道残影,想要捕捉其轨迹必须要看穿出招路数。
难道眼前的老头能用这么短的时间看穿自己的剑招?
想到这儿,浮生心中不免骇然,但也容不得多想。
一道气劲打在剑尖尚不足以打乱浮生的节奏。
可是那一点点气劲却让浮生的剑招微微一顿。
就在这瞬息的停顿中间,有一道气劲袭来,绕过了浮生剑招的轨迹直接落在剑柄上!
嘭!
浮生的剑柄处擦出一道火花,如黑夜中忽然绽放的烟火,美艳非常。
忽如其来的变故浮生始料未及,手中巨剑遭受巨力,立刻脱手而出。
黑色巨剑在空中转了两圈,重重落在地上,又是一声闷响传来,地面的青砖被压得粉碎。
此刻,战局中的两人没时间管这些。
草灯营造出的机会不容错过,瞬间脚尖往墙壁一点,借住反震力直冲浮生面门。干枯的双手握拳而动,只听到一连串“咔咔咔”的关键脆响,只听得人头皮发麻,生怕他这一把老骨头散了架。
但是,草灯的反扑丝毫不因一声老骨头而减弱,双拳挥动,速度极快,只有淡淡地拳影如暴雨梨花!
磅礴的真气苍白如雾,凝聚拳头隐隐呈现出虎头之行,其威势之大,在身侧红墙都被灼热的真气烧得冒起了青烟。
单是这威力波及所在便如此,更边说直面拳风的浮生了。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功力,老夫今日若不断了你的习武之路,恐怕日后又要多一位大圆满的宗师!很可惜,你遇上了老夫!”
草灯冷冷说着,他已经看穿了浮生的路数。知道这小子内力不如自己,若没有黑色巨剑的帮助,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又在这胄虎拳之下,一般的培元境武者根本挡不住!
在草灯眼中,这白嫩嫩的小子便已经是个死人了。
浮生没有回话,往后退了几步,途中又用稚嫩的手臂连续阻挡草灯拳风扑击。
胄虎拳的威力在于气如岩浆,凝聚在拳风四周的真气灼热如火焰,不单单是只要挡住了拳头就没事了,被气浪冲击也能将人重创。
几次交手,浮生白嫩嫩的脸庞已经多了几道焦黑,但他毫不在意,借着后退的时机已经缓过气来。
没了巨剑,浮生一样迎上,不管不顾!
草灯再度冷笑:“小子,你是找死!”
说话间,浮生也已到了面前,双拳挥出,带着同样苍白的气芒,与草灯的双拳撞在一起!
“嘶……”
一声怪响,两人竟原地不动,停住了!
拳势之威不相上下。
草灯真气更强,浮生天生怪力,两者抵消竟然使碰撞不相上下。
“小子,你以为能挡住老夫的拳头就没事了?”
话说见,浮生眉头一皱,头顶一热,又多了一道焦黑的烧痕。
可是,就在浮生头顶出现灼烧痕迹的同时,草灯肩头的衣裳忽然炸出一道火星,燃起来了!
权色声香 第181章 三块腰牌
第181章三块腰牌
看着肩头的火焰,草灯大惊失色,来不及细想,浮生更犀利的拳风又来了。
砰砰砰……
两人拳拳相交,速度奇快,闷响不断,瞬息间不知交手多少回合,根本看不出孰优孰劣!
只是两人每一次交手都会给对方留下一道烧伤,诡异莫名。
战局到最激烈处,半空中飞舞的枯叶松针也都受热燃烧,全都化作点点火星,散发出比夜空繁星还要璀璨的光芒,其景之美,如一场烟火晚会。
可谁又能想到其中的凶险和尽心动魄?
两人一路缠斗,久久不分,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的根基差距渐渐显现。
浮生毕竟是年轻了些,草灯却是个习武多年的老前辈,加之内力更胜一筹,渐渐占据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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