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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夜未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第五夜凰
“是。”老bao说道,心里头却是有一些慌张,倒不是怕独孤夜凰有什么背景,在江南道论背景还有谁比的过张府的小公子,除非是皇室或者是屈指可数的几位朝中大员子弟,实际上她怕的还是独孤夜凰跟她拖,到时候张小少爷一个不高兴,她估计就得去跟坊里最老的大茶壶过个夜了,不过要是这程度,还算的上是好的,愁就愁性命不保咯。
独孤夜凰没有再看这个张氏的狗奴才,而是对林子初道:“那就请门外想要进来的公子自己来跟我谈吧。”
林子初得了命令,正准备去开门,突然外面就是一脚踹了进来,还好林子初身手敏捷,才没有被打开的门板给打到。
“就是你个狗东西要跟老子抢地方?”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伸手拨开前面踹门的随从走了进来,样貌倒是难得的俊美,就是脸色有着些许的苍白,眼部周围被一圈深深的黑眼圈给包围着。
张伟杰进来环视一圈,落到了坐在哪儿的周沫刘卿身上。
“哟,还有两个这么好的妞呀。”张伟杰****道,看向俨然是主人身份的独孤夜凰。
“现在本公子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你的腿打断。”张伟杰道:“当然还包括坐的那个和站在门边上那个。”
独孤夜凰冷笑一声,原来真如传闻所言,这张家少爷还真是个草包。
独孤夜凰道:“不要我们的命?”
张伟杰满不在乎道:“要你们命干嘛,还浪费老子时间处理尸体。”
“嗯,张公子还真是想的周到。”独孤夜凰好似赞同的点了点头,道:“那我就不客气的采纳了。”
“子初,把他腿打断,然后提到外面水缸里泡泡,别弄死了。”
“是。”林子初一步步的靠近张伟杰,想要前来阻挡的狗腿子皆是拨到了一边。





凰夜未消 第三十七章南溪
张伟杰终是没有逃过林子初把他丢进水缸,至于那些个随着他这个江南道最大的纨绔子弟的世家子弟们,虽说看不下去,可终究是有那份心,没有那一份力,先是让随从试着去解救张伟杰,然后见没什么用,就一个个的上来讨打,反正是不能逃,逃了说不定张小少爷就会记住他了。
一时间青上坊外趴了一个个的衣衫华丽的公子哥,而那个水缸里则是早先极度嚣张的张小少爷。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只可惜不是美人而是一个外表英俊的贵公子,即便他浑身上下都没有贵公子的气质,可在这江南道呀,就没有比他更为尊贵的贵公子了。
水起水落,上上下下,浮浮沉沉,也不过如此了。
几乎是每次等到他快受不了的时候,林子初才会把提出来,反反复复几次,张伟杰终于是学乖了,没有再骂骂咧咧,只是闭口不言,恶狠狠的看着林子初,林子初才重新把他带到楼里去,至于门外的那些个,见在这里哀嚎已经没用了,便临时起意想要去找在城里巡逻的城卫军,一时间一哄而散了。
屋里独孤夜凰还是老神在在的坐着,只是那一壶茶换了一壶新的更好的。
独孤夜凰见楼下看热闹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话说你张伟杰便是在老家都还没有改了那个跋扈的毛病。”
而张伟杰此时也回不了他的话,只是浑身湿漉漉的坐在地上大喘气。
独孤夜凰也不在乎他会不会答话,继续道:“还是说早先年挨的那顿打没有半点的作用?”
独孤夜凰自然不会因为被一个人来抢房间便叫人给他打一顿,说来好笑,那是起初独孤夜凰还在京的那几年,听到了说是有一个才十二岁就喜欢逛青楼的人,他便跟着表哥刘溪凑热闹去看了一次,刚好遇到这个人正在打一个士子,后面问旁边的人才知道了原因,之后独孤夜凰便叫上几个在楼里玩,刚好他也认识的世家公子,联手给张伟杰也给打了一顿。
不过后面才知道,那个士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是带他妻子一起来楼里玩的,刚好被张伟杰看上,以为是楼里的姑娘,那个士子当然不肯,便被打了。
之后独孤夜凰又动了第二次手,把那个士子和一边上说是张伟杰强抢别人妻子来楼里玩的人一并给打了,时间只在一天之内,而那说清楚情况的还是那个士子,他以为独孤夜凰是‘路见不平’才出手救他的,还请独孤夜凰几个人去隔壁酒楼里去喝酒,然后说到了这一件事,至于他之后的结果大家伙也知道,唯独这个倒霉鬼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回家躺了不知道多少天,毕竟张伟杰就是一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动手的随从也只是普通人,不像是独孤夜凰两个,别看年纪不大,可练武的身子,力气却是实打实的。
独孤夜凰话一说完,张伟杰也不大喘气了,反而俯首跪在独孤夜凰面前,对于独孤夜凰那一打,他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自那次起他便没被人打过了,因为他回了江南道,再来便是现在这一次喝了这么多水了。
“世子殿下,我知错了。”
“知错没用呀。”独孤夜凰摇摇头道:“,既然错了这么多次,我这次给你个机会,让你错到底怎么样?”
“嗯?”张伟杰猛的抬头看着独孤夜凰,不知道他是明白了什么还是以为世子殿下要把他往火坑里填。
独孤夜凰没有解释什么,道:“好了,你回去吧,记住我的话就好了,我会有一个天大的错让你犯的。”
“那伟杰告退。”张伟杰起身,往门外走。
独孤夜凰道:“对了,把门外那些个人给处理掉,懒的我麻烦。”
“是。”
回头独孤夜凰看向一直在屋子里面的那个清倌人,笑道:“别愣着呀,继续弹,不过要换一首曲子,你刚才弹的那个实在是不应景呢,弹一曲错错错应该更好一些。”
清倌人颤颤巍巍的把琴摆正,道:“是,世子殿下。”
没多久,门外就不吵了,就连那青楼里常有的欢笑声和隔壁的快乐声都没了,或者说是给迁远了,毕竟张伟杰知道世子殿下在这里听曲子,不过独孤夜凰跟他说的‘错’,他得好好想一想是个什么东西,可他不敢跟父亲兄长说,只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让的府里的丫鬟下人以为小少爷得病了。
此行最大的事情给办了,独孤夜凰也没啥留在此地的理由了,等待刘卿几人微微一消食,便出了楼在街上逛了一下,期间随着周沫刘卿帮她们买了一些胭脂,顺道在路边买了些个闲书,其中就有夜灵丫头写的紫楼梦,也不知道这丫头天天在家是咋想出来写出来的,总的是没个头绪,不过此书传遍了整个大夏成为了闺中小姐最爱看的书籍,连太师也叹过夜灵之才不该生为女子,以前没时间看,现在应该是会有一些闲散时间的,也看看丫头写了些什么东西。
言初溪给独孤夜凰安排过宅子,独孤夜凰没有收,身在外自然是能够在家里住就在家里住,何必要在外面住别人家的宅子呢。
一路行行逛逛,独孤夜凰才进了一条街道,停在一户人家门口。
南溪王府
不过早在独孤夜凰还没靠近的时候,一个妙龄少女就从府门里窜了出来,也不顾一些闲散行人的眼光,抱住了独孤夜凰的手臂。
“王兄,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会住在张府呢。”
独孤夜凰屈指敲了敲她的头,道:“王叔呢。”
“书房呢。”
独孤夜凰笑了笑,牵着她的手,往王府里面走。
“那就先给王叔请安去。”




凰夜未消 第三十八章君子不争
晚间的时候,便起了一些风,吹在南溪王府的这座小亭子里,而现在也只不过是刚进立夏,也不是有多么的炎热,反倒是有些许的凉意。
周沫刘卿俩个姑娘被彩芯丫头给带走了,也不知道是去那里玩去了,只留下亭子里对坐的叔侄,还有一些个上来递新酒壶的丫鬟。
独孤青峰捻了一颗花生米放到最里面,微微的咬了两口,道:“早些年还真没想到你小子会跑到军队里去。”
独孤夜凰轻笑道:“王叔不知道的多着呢。”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大多的事情也与我无太大的关系了,不过夜凰呀,这一趟你不应该来的。”独孤青峰说道,遥望边上池子里的河灯,星星点点的,再倒映着天上的繁星,如果不是站的稍微近些许,这河灯跟天上的繁星也能够比上一比了。
独孤夜凰道:“陛下让我来的。”
独孤青峰满不在乎道:“不想来就推呗,又不是必须要你在这里,影楼又不是吃干饭的,哪有这么点小事阁主亲自走一趟的。”
独孤夜凰也是微笑。
“王叔说的对,可影楼不是吃干饭的,自然就不允许我吃干饭呀。”
“世人皆知我大夏用的是有能者继承皇位的套路,可那里是单纯是靠个能力就能成功的,那样‘愿来生再也不生于帝王家’就只是个笑话了。”
独孤夜凰见叔叔杯里的酒空了,伸手拿起酒壶给满上,道:“王叔还是芥蒂父王当时的留手?”
独孤青峰把杯中酒饮尽,道:“哪有什么芥蒂不芥蒂的,终归是王兄自己的想法,他不愿意伤了多年的兄弟情谊,才保持了当年几支皇族血脉未见一滴血,可谁知道到头来,反倒是二皇兄的子嗣坏了规矩,这一点上,倒是王兄错了。”
独孤夜凰摇了摇头,道:“信迁本性不坏,只是容易走上偏路。”
独孤青峰则不如此想,淡然道:“才一刚足十八的少年,未曾经历过什么事情,又有何本性可言,要么便是后面有人教唆,要么就是天性如此,哪有刚已成年便想着杀兄长的说法,何况他前面还有子墨那小子在呢,就算是要杀也不会先轮到你不是,不过二皇兄也是的,生怕你会在士子磨炼的时候给信迁那小子苦头吃,便打发他到一个清水衙门去了,避了这个风头。”
“兴许是大皇兄在宫中不太好动手,以退求次才先找了我吧,不过这事呢,让信迁吃上一点苦头也好,不然终究会造出更大的祸事。”
“君子不争也不是如此个争法,罢了,如何处理也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早就与我无太大的关系了。”独孤青峰无奈道。
早先独孤夜凰遇刺的时候,或许还想着找到幕后主使后,杀鸡儆猴,可等到知道真正的幕后人,独孤夜凰却是有些心软了,说到底也是一家的兄弟,弟弟犯错,作为兄长终是有着一些个包容心的,总是要教育一些,不过关于身为夏帝的皇叔是怎么想的,独孤夜凰也不想太多的揣摩,帝王心术吧,至于打发独孤信迁去清水衙门,表面上是庇护可实际上说是惩罚也不为过,毕竟做这个小官,他可没有什么特权,还是得天天在衙门里坐班,省的去弄什么幺蛾子。
“这么才对了嘛,就像当年皇爷爷一样,年轻人的事就得年轻人解决,来王叔,侄儿敬你一杯。”独孤夜凰说道,满上手里的酒杯,与独孤青峰去碰杯,当即浮了一大白。
虽然说,刺杀这件事情,独孤青峰不再提了,可独孤青峰还是忍不住提上一嘴,道:“不过来这里趟上张之槐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亏本的买卖,不管是事成还是不成,都会惹上一身的sao,事成了,整个江南道的文人都会跟你小子不对付,不成又会失了你在朝堂上的声望,又何苦来哉。”
独孤夜凰无所谓笑道:“王叔,你这句话就不对了,简单来说是个亏本买卖,那么就复杂来说嘛,说不定就赚了呢,再说我声望本就在军伍,朝堂上又哪来的声望,我想就状元的身份又有什么大的作用,就是差了些许又如何,而且父王跟其他的王叔们终归是要老的,我亏不了什么的,大不了回到军队,之后等父王退位去接手北冥军团。”
“你能够这么想自然是好的,大不了你王叔我舍的这身在文人中的名声,还能帮你挡上些文人士子的讨伐。”
独孤夜凰道:“那就先谢谢王叔了。”
独孤青峰连忙摆手道:“你小子也别有太大的期望,实际上还要看你能够把事情做到什么地步,就算能挡,你这名声要坏还是得坏。”
独孤夜凰笑而不语,只是叫丫鬟再上点水果什么的,解解王叔的酒意,别看王叔在儒道上深有造诣,可身子骨上还是个普通人,不像是武者铜筋铁骨,体质好,喝酒千杯不醉,可儒道也不是不厉害,只是两者侧重不相同而已。
再饮上个把时辰,独孤青峰就回房休息去了,而这一座凉亭,就剩下独孤夜凰独自一人坐在这里了,虽说不远处还有着丫鬟什么的侍候着,可又能同语。
“阁主,从张府后门去的那个人已经被影子给捕获了,此时关在影堂里。”
人是突然出现的,就是边上的丫鬟也不禁擦了擦眼睛,怎么眨眼功夫,世子殿下边上就多出一个人来。
“堂里有会易容的人吧?”独孤夜凰问道。
“有。”
“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把关着的那个人的所有有用消息问出来,然后填一个人进去,把那份信给送到。”
“偌。”
亏本的买卖,亏本可能是亏本了,但不代表没有任何的作用。




凰夜未消 第三十九章漕运
信送出去了,不过生不生效,那就只能后看了,张府送出的那份信,独孤夜凰不敢去改,以确保不去动信纸上的印记,只能顺着纸上写着的内容去安排一些布局,至于生不生效,还要看张之槐有没有这么大的权威,让水匪们听命行事。
近几日来,应该是南溪王府来访人数最多的时候了,不只是遍布在江南道的谍子,还有一些跟着漕运有关的官员,而置京畿都漕运司的漕运府总兵官自然是不算,主要还是江南道的漕运总兵和被劫范围的府佐、院道和科道官吏及县总书等地方上的官员,大多也都是从东行郡赶过来的,而这一线漕运的出发点便是独孤夜凰所在的江宁郡,起先水匪也是在曲浙开始盯梢,然后等到了江宁郡才动手,期间也不是没有运输官发动护卫的水军去狙击,可都没有什么建树,相比漕运用的船只,水匪用的大多是轻便小只的飞鱼船,一旦发现不对劲就会远遁,船上的攻击器材也没有那个准头,即便是用弓弩去进攻也不能造成多大的效果。
按理说,除了置京畿都漕运司的漕运府总兵官,后又在各地加设了漕运总督一职,品级为从一品或正二品。与总兵官同理漕政,主漕运的水军。漕运总督又统辖十二总兵,运军十二万七千六百人,运船一万一千七百只。在地方上,又以府佐、院道和科道官吏及县总书等掌管本地与漕运有关事宜。其后再由中央户部和漕府派出专门官员主持各地军、民粮船的监兑和押运事宜。州县以下由粮长负责征收和解运。粮长下设解户和运夫,专供运役。从上至下,密如蛛网,要想劫船,难度可想而知,可偏偏就是被打破了这张蛛网,单看兵力总量,江南道这边就分了近三万一千九百人,船只二千九百余只,仅次于京城所在的广陵道。
就算是因为漕运要输送的郡数达到五个郡,可也余有六千三百八十人,而且这可是实打实的水军,不是什么乌合之众,哪怕来一万的水匪也不一定打的下来,何况是实际上不足五千人的水匪。
到头来,所有人叨叨叨的,谁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便是独孤夜凰一路听下来也有一些的头疼,事情的关键上不在于对方到底有多少人,而是要怎么样才能找准对方的位置,一击即溃。
就如此无意义的聊到了晚上,所有人才离开,不过已经是晚上了,所以这些官员都暂时在官驿下榻,要不是最后独孤夜凰话里有得没得透露了要他们早些回去,他们估计还想在这里找其他官员串串门,联络一些‘感情’。
独孤夜凰看着水池里面的荷花花苞,问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周末,道:“周末,你说那么多的粮食,会被藏在那里?”
周末想了想,道:“周末认为,唯有两个地方,聊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亦或者是在湖泊大江上的,是最好的藏匿地点,比之其他地方都不算安全。”
独孤夜凰把手枕在脑后,就地躺了下来,轻叹道:“可是江南道的大山大河如此之多,难哟。”
周末也席地坐的下来,道:“殿下想要派人去搜索这些地方?”
“总归是个办法,总比什么都没有冒出苗头来要好。”
突然独孤夜凰坐起身来,道:“唐柔。”
一声轻响,也不知道唐柔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单膝跪地落在独孤夜凰的身后。
“属下在。”
“传信给漕运总兵林涛和城卫军将领龙岳,让他们带着人去湖里打些鱼,去山上砍些柴。”
“偌。”唐柔也不问为什么,微微一退,和着一身的夜行衣,融入了夜里。
周末有一些的不解,刚才还在说漕运的事情,现在怎么扯到打鱼砍柴了。
“殿下,漕运跟打鱼跟砍柴有什么关系?”
独孤夜凰笑了笑,道:“没事,之后你会懂的。”
“对了,我出去一下,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已经睡了。”
“是。”周末拱手应道,等他抬起头,独孤夜凰已经不见了。
“打鱼,砍柴?”周末喃喃道,下一刻才想起这两件事情会在什么地方去做的。
时不过一个时辰,独孤夜凰才从高墙上翻了回来,去了那里,就只有独孤夜凰跟与他见面的人知道。
京都
周明笑着端着手里的酒,听着面前礼部尚书不停的言语,也不多说话,只是时不时才说上几句,跟这位尚书调笑几句,就是关乎到朝堂的问题也不会扯到多深。
京都总共有八名军侯,四名贵族侯四名平民侯,不过什么贵族平民的都是民间的说法,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其中四人是世袭罔替的,四人是在十几年前靠着军功累积得到的封赏,从爵位上来说,却是差不多,所谓贵州侯也是占了先辈是开国元勋的荣光,当年的九大贵族侯,今昔也只剩下四支了。
军伍中人都爱酒,所以周明这里也不缺好酒。
丘月明喝光杯里的酒,砸吧砸吧嘴,道:“听说侯爷的子女都跟着北冥殿下去了江南道。”
周明道:“小女不懂事,什么事情都好奇,丘大人不要见怪。”
丘月明哈哈大笑道:“这又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老头子我呀,只是好奇侯爷这么做是为何,总不会周末那小子没有继承家业的意思,被侯爷逼着去的吧。”
周明微微一笑,道:“丘大人觉得呢。”
“我觉得呀,屁大点的事。”
周明也是被丘月明的话给逗乐了。
“对,屁大点的事,可是每个人的想法还是不同呀。”




凰夜未消 第四十章余庆侯
朝堂的事情终是没有那么好混,位居高位也不代表着就能够一劳永逸,平民侯上位的时候京中还尚存着几个自军伍中得到伯爵身份的人,所以平民侯同贵族侯的事情一直都是个烂摊子,即便是京中也没有人去管,任两党互争。
平民入京城大员席位的几许,士族世族在朝为官的几许,从来都抹不开那个两者的面子,平民一系认为贵族一系是承祖辈阴荫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贵族一系觉得平民一系出生卑贱,不足为伍,好在四位侯府近些年出了几个难得的名士将才,才让朝中反对的声音小了一些。
周明目送丘月明走出府门消失在街角的拐弯处,才回身把府门大门关上,等到他重新回到书房时,桌上的下酒菜和酒都已经收了起来,只有秦月舞这一位朝廷封赏的一品诰命夫人坐在那里等着他。
周明走到秦月舞的身后,双手搭在肩上,道:“夫人还没有睡?”
秦月舞抬头看向周明劲毅的脸庞,忧愁道:“丘大人夜间来访,为妇害怕有什么事情发生,又怎么睡的着。”
周明笑道:“那老头只不过是嘴馋了跑来喝酒的,能有什么事,夫人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秦月舞还是不放心,反问道:“可丘大人怎么不在家喝呢。”
“喝酒终究是讲一个气氛的嘛,哪有一个人坐着喝闷酒的,再说丘夫人怎么可能让他喝酒呢,一个六七十岁的人了。”
秦月舞终是说不过自己的丈夫,微微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周沫那丫头怎么样了,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在外面跑,也不知道体恤一下自己的父母会有多担心。”
“孩子都长大了,哪时我们现在管的着的,而且出去见见世面也好,整天闷在家里,说不定哪天就被那个混小子,外表光鲜内地草包的‘文人雅士’给拐走了,那个时候你还不得哭死呀。“
相必秦月舞,周明明显要更加开明一些,家里的两个孩子,周末走了入朝做文官的路子,周沫是个女孩子,肯定不能让她继承家业,家里的担子,从来都不是姑娘家能够担负的,只要开开心心的以后嫁一个好郎君就好。
秦月舞还是不放心,回头看着周明,握住他的手,道:“可是末儿呢,又没习武,身子自然没有你这么硬朗,先是在血石矿场做苦力,后面又跟北冥殿下到处走,身子怎么可能受的了,再加上江南那边天气这么多变,生病了怎么办。”
虽然秦月舞有一些担心过度,可终究是关心子女,周明也理解她的心情,只能细声安慰,等到差不多了,便送她到房间里休息,独自留在书房处理下面军方送上来的折子,虽然大多都放在军部,可他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带基本回家中看,今天要不是丘月明来了,他估计都已经看完了,可带来了自然不能不看,要是紧急军务,现在他还要赶到宫中呢,趁着现在天色还不算晚,能看几本便看上几本吧。
让周末跟着北冥殿下,自然不是周明临时起意,前一些年已经有大部分的平党官员倒向了大皇子,他这边呢晚了一步,作为贵党的领袖肯定不能跟对头共事一主,只能吩咐下去,让贵党韬光养晦,直到等到北冥殿下从军中归来,才起了一些苗头,这些个流传许久的世族不比兴起不久的士族,这么多年来,早就已经少了跟别人争抢拼狠的心性了,说到底为的就是保住家业不败,就算地位再能爬,还能爬到那里去,等到新皇即位,为了朝堂稳定平衡必然又要打压一些,容不得仗着功绩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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