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狼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彦页非文
忽然想到历史上诸葛亮发明的木牛流马、诸葛神弩,心中不由信了几分。
想他诸葛孔明整日忙着算计曹魏,辅佐昏君,连跟老婆亲热的时间都没有多少,哪里来的时间整这些歪门邪道,一定是他老婆黄月英继承了父志,为夫君发明了这两样旷古神器。
又想到自己的人生也是一样的苦逼,打完并州打洛阳,打完洛阳打长安,打完长安打虎牢关,如今更要千山万水来打南阳,这趟回去更是连媳妇儿的身子都没捂热,就赶着来了南阳。
不由佩服穿越的先辈们,不但有大把时间照顾后宫,还能搞科研,搞经济,挖煤采矿无所不能,真是牛比!
吕布想到这里,发现自己想远了,连忙转回正题,说道:“这事好办了,先生完全可以兼顾啊,让儿子实现理想,精忠报国,祖业完全可以让女儿继承嘛?”
黄承彦斥道:“胡说八道,祖上技艺从来都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再说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有女儿吧?”
吕布一愣,看向刘表。
刘表连忙摇着头道:“别看我,我没说过。”
吕布讪讪道:“我猜的,像先生这样才华出众的名士,必然都是儿女双全的,这有什么奇怪吗?”
刘表不由竖起拇指道:“你可猜的真准。”
吕布掩饰着笑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子怎么就不能继承祖业了?”
黄承彦道:“女子生而向外,岂能传承祖业,传了岂非成了别人家的祖业了?”
吕布摇头笑道:“看来先生还是看不透事物的本质啊!难道先生仅仅只是想将手中祖业代代传承,而不想发扬光大吗?”
黄承彦道:“怎能不想,可是再想也不能想成别人家的技艺啊。”
吕布道:“先生此言差矣,如若孔圣人也像先生这般,将所有学识都藏于家中,只对后代言说,那我被岂不是连坐而论道的资格都没有了?欧冶子若将铸造技艺只传子嗣,那我大汉士兵岂非还在用青铜兵器?蔡伦造纸惠及天下,鲁班造犁造福万民。”
二人见吕布滔滔不绝,夸夸其谈,哪里像个武夫?不禁都呆住了。
吕布又道:“先生技艺固然精妙绝伦,但像先生这样代代传承下去,除非遇到惊才绝艳之辈,技艺或许会有提升,但最大的可能是一辈不如一辈,徒弟永远比不上师傅,到了子孙手中,才发现祖传的神技只是传说,和他们掌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早晚被人丢弃!”
黄承彦道:“那你认为该怎样做?”
吕布道:“我认为,先生应该抛弃传男不传女的陋习,甚至应该广收门徒,最好是建立专业的学堂,将技艺传遍天下,这样总有惊才绝艳之辈涌出,至少能集众人之力,相互借鉴,才能使这门学问发扬光大。”
黄承彦面有异色的道:“你认为这是一门学问?”
吕布道:“当然,试想如今先生造一支箭可以射一人,待到若干年后,先生的技艺趋于大成,一支箭便可以射下一座城池,甚至一个国家。试问,这门学问谁敢小视?”
黄承彦目视吕布,眼中流光四溢,神情不可言说。
三国之狼行天下 夜战四芒山
吕布见刘表、黄承彦目光迷离,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心中暗道:若论吹牛比,在这大汉朝,我说第二,谁敢说第一?呵呵!
黄承彦解开心结,心情也好了起来。三人谈笑风生,谈到建校治学的事,倒有意气相投之感。
本来刘表设想学堂只开设论科与数科,今日听了吕布言论,大感惊奇,便加了选修的工科。
吕布道:“我认为还应该加上兵科,我大汉男儿,岂能文文弱弱,无缚鸡之力!”
二人拍手叫好。
在宛城驻守三日,大军准备妥当,渡过淯水,直抵古城。
古城城小,不过是汝南卫城,兵少将寡,吕布兵锋到处,守将尽皆败逃。
当夜,大军于古城休整,正与众将议事,忽闻令兵来报,汝南有使者前来递送战书。
吕布嗤笑道:“两军阵前相交,只管打杀便是,尽整些没用的。”
取了战书细看,却是曹操手笔。
战书言道:操与大将军自关外一决,已有数月,久慕将军神姿。今日将军兵发豫州,却不顾黄巾余毒,实乃因私利而忘国家。今得袁兄相请,操特领兵十万,前来调停,若将军退兵,则国家幸甚,豫州幸甚!
吕布看完战书,只气的五内俱焚,将战书撕碎,怒骂道:“曹操奸贼,竟敢胁迫于我,来人,将来使斩首示众,即刻兵发汝南。”
贾诩连忙劝谏道:“大将军切莫动怒,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曹操先礼后兵,我们斩了使者,岂不失了大义,授人口实!”
吕布余怒难消,却还是依了贾诩之言。
贾诩又道:“曹操上月大破黄巾于青州,收纳降卒三十余万众,妇孺百姓更不计其数,其甄选精壮,号称二十万青州兵,又得颖川名士荀彧、程昱、郭嘉之辈相助,兵锋之盛,无人能及啊。”
这些吕布当然知道,早有洛阳司马朗送来诸侯信息。
曹操得济北相鲍信相助,大破青州黄巾军,威震青州,又得张邈等人奉迎,入主兖州。
袁绍取代韩馥任翼州刺史,刘备取代陶谦任徐州牧。
一时间中原大地群魔乱舞,各分天下。
吕布虽然早知道这些信息,这时再听贾诩说起,还是气得咬牙切齿,本以为自己马不停蹄,攻陷南阳,再图豫州,能占得先机。
未成想各路诸侯也都没有闲着,处处不落人后,各自攻城掠地,显然都已成了气候。
吕布平复心绪,问计贾诩道:“先生以为当如何应对?”
贾诩道:“曹操远道而来,先礼后兵,我等当回复信约,好言答复,已慢其心,待其放松警惕,再去攻城,必可破之。”
吕布从了贾诩建议,回复曹操,答应给他脸面,即刻撤军。
待使者走后,便即点齐兵马,带齐佐将,杀奔汝南而去。
眼见将到汝南城下,前方突显火光数十里,一将持戟,迎面而来,大叫道:“我乃豫州纪灵,吕布快来受死!”
数万兵马奔腾喧嚣而来。
吕布也不回复,自命徐晃、郝萌带骑兵战阵左路掩杀,又令高顺、臧霸掩护右翼,自带成廉、曹性等人领五万中军迎战纪灵。
纪灵兵少,与吕布交手不过三合,便败下阵去,往后奔逃。
吕布岂能放他走脱,一路紧追不舍,纪灵慌乱中,一头窜进四芒山小道,沿山而上。
吕布大喜,心道:天堂有路你不进,地狱无门尔偏来!逃进山中,岂非自寻死路?
遂领兵急追,刚至山脚,忽然山上滚石落木沿山而下,飞箭流疾迎面而来。
山中竟有伏兵,吕布不慎,损失许多人马,急忙下令撤退。
又闻身后喊杀震天,却是袁术大将张勋、雷薄引兵夹击。
吕布又转头迎击张勋,张勋自不能敌,不过数合,败逃而去。
吕布正要追击,却有身后纪灵又领兵下山攻来。急忙回兵迎战,纪灵又复败退山中,而身后又有张勋杀来。
吕布一时陷入拉锯战,左右相交,疲于奔命,不由气的捶胸顿足。
这时却有令兵来报,曹操大将于禁领兵五万,偷袭我军身后,我军高顺部兵力悬殊,陷入苦战。
吕布大惊,再不顾纪灵、张勋二人,撤军援救高顺。纪灵、张勋趁机追杀,斩杀吕布兵校无数。
吕布断尾求生一路回赶,见曹操大将于禁正指挥军队,将高顺部紧紧包围,又惧其陷阵营战阵威力,也不入阵,只在外围设强弩硬弓无数,几番齐射下来,高顺军死伤惨重。
吕布大恨,领军掩杀身后,待于禁警觉,已为时晚矣!
吕布持画戟直刺于禁,携带奔雷之势,于禁不能挡,只一回合,便被斩翻马下。
左右亲兵上前,将其捆绑俘获。
于禁副将吕虔、李典急忙领军突围。
高顺见吕布來援,便令陷阵营围杀曹操大军,曹军被前后夹击,陷入苦战。
这时又有喊杀声自东而来,却是追击而来的袁术大将纪灵、张勋二将,合兵一处,杀向吕布身后。
而吕布的左路突击军徐晃也回援而至,杀向纪灵大军。
一时间群魔乱舞,万马奔腾,锣鼓喧天,哀嚎遍野,狼烟烽火冲天而起,映红整个苍穹。
大战直到天亮,曹操亲自领兵來援,吕布才下令撤退。双方均是人困马乏,死伤惨重,各自撤回本部休整。
吕布回营,清点人马,原本的十万大军只剩不到六万!
此战损伤惨重,兵力大减,锐气尽失,再不能将袁术一举而破。
才发现这天下诸侯,没有易于之辈,自己真是小看了天下英雄。
休整数日,也不见袁术、曹操前来攻打,想来也是伤亡惨重,已经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
又过两日,吕布命臧霸、郝萌前去掠阵叫战,但袁术、曹操却死守营寨,不予理会。
吕布叫阵两日,又无力强攻城池,只得悻悻而归。
是夜,贾诩谏言道:“袁术、曹操互为犄角固守,而我军伤亡惨重,无力强攻,再加上在此耗费多日粮草将尽,不如尽快撤军,再图良机。”
次日清晨,吕布便领兵西归,回军南阳。
再过淯水,不觉感慨良久,来时踌躇满志,归去意志消沉。
此战无功而返,枉送了将士性命,一时内疚莫名。
三国之狼行天下 满城带甲兵
大军渡过淯水,留臧霸领军五千驻守潘阳,命高顺、贾诩率领大军撤回,并押送俘获将领于禁入京。思家心切,吕布自带徐晃、成廉及五百亲军飞马奔回洛阳。
众人快马加鞭,终于在天黑前赶到洛阳永宁县境内,离洛阳不过半日路程。
进入永宁县城,却发现气氛异常诡异,如今不过傍晚时分,暮色还未降临,只有夕阳半残,红云似血。
永宁街道空无一人,没有半点声息,仿佛一座死城。
吕布暗觉不对,举手示意众人止步。清风徐来,隐隐有金甲碰撞之声夹杂其中。
吕布勒马观望,以神色示意左右,徐晃、成廉会意,回马叫道:“有伏兵,快撤!”
话音未落,城门砰然关闭,四面八方火光炸起,喊杀之声骤响,在宁静的县城中直冲云霄,震人心脾。
无数甲兵从四周街巷涌出,皆身着重甲,黑布蒙面,叫嚣着奔杀而来。密密麻麻,成千上万,拥堵在街巷宅道,叫吕布众人无处可逃。
吕布心中惊怒,此时城门关闭,城墙街巷满是甲兵,后退不能,唯有向前才有可能突出重围,挣得一线生机!
吕布画戟前指,勒马人立而起,暴喝道:“跟我杀!”
徐晃、成廉紧随左右,五百亲兵亦随声附和道:“杀!杀!杀!”
吕布一马当先,杀进人群之中,如虎入羊群,画戟到处,非残即死。
徐晃、成廉掩护左右,但周围甲兵蜂拥而来,簇拥在拥挤的街巷之中,众人举步维艰,要想突出重围,谈何容易?
甲兵人多,又悍不畏死,每每以身犯险,以命相搏,不过片刻,吕布的五百亲兵就死伤过半。
这时,城墙、楼宇之中飞箭强弩席卷而至,如狂风暴雨,竟不惜本方甲兵性命,无差别射杀众人。
吕布心惊,这竟是死局,数千甲兵,尽皆死士,不惜同归于尽,何等壮烈,究竟是谁要害自己?
吕布不及细想,只能勇往直前,向前冲杀。
众甲兵根本不避箭疾,冒着箭雨向众人杀来,而吕布等人却不仅要格挡箭雨,还要上前杀敌。
成廉见甲兵紧追不舍,攻杀身后,防不慎防,叫道:“护卫君侯先走,我来断后!五十步后叫我!”
双戟并出,杀入甲兵重围之中,双戟一刺一人,例无虚发,转眼杀翻十几人。
等众人冲出重围时,五百亲兵竟只剩下十一二人!
回身只见成廉身陷重围之中,背中数箭,全身鲜血直流,犹自咬牙挺直身躯,左右斩杀。
徐晃高喝道:“已五十步!”
成廉这才又杀翻数人,夺路奔逃而来。
身后甲兵紧追不舍,众人也不敢停留,穿过永宁县城北门,亡命奔逃。
深夜时分,众人方到洛阳南门,叫开城门。城门守将乃是张辽亲卫出身,自任认得吕布,不敢迟疑,开门放了众人进城。
就近找了医馆,砸开门户,医者不敢多说,为成廉与一众受伤亲兵做了包扎治疗。
成廉身中数箭,幸亏甲胄护身,弓箭入体未深,没有伤及脏器,只是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之中。
吕布凝视取出箭头,镀金其表,雕龙其上,甚是熟识!
严秀丽今日只觉得莫名的心惊肉跳,总有一口闷气,堵在心头,郁郁难平,只有定定的看着熟睡的吕如意,看她神似夫君的眉眼,方觉稍稍心安。
出神良久,隐有倦意袭来,忽听前院喧哗之声骤起,忙叫了左右女仕随行,前往前院探看。如今夫君出征在外,偌大的安邑侯府,自需要她一手操持。如此深夜喧哗,必有大事发生。
行至前院,只见卫兵上下奔走,四下灯火如昼。
日思夜想的夫君正端坐正堂,与父亲严松说话,如今父亲搬入侯府同住,倒也方便了许多。
远远看着夫君遍身都是血迹,战甲多处破损,尤其一片血迹正中眉心,看上去分外骇人。
虽然人在眼前,看上去安然无恙,却还是不由的内心绞痛,泪如泉涌。
再顾不得威仪,轻拭眼角,行至堂中,问安父亲问安君侯。
严松见女儿前来,便起身道:“奉先不必忧虑,此时蹊跷,待明日我们再与众人讨论,今日便歇了吧。”
又对女儿说道:“你夫君鞍马劳动,你且仔细照料。”
说罢,便招呼一旁的徐晃等人离去。
严秀丽答应着,送了父亲去往别院休息。
回来见夫君犹自端坐出神,行至身前坐定,看他满面血迹,不觉又是心痛,道:“你可受了伤?”
吕布见她神情凄苦,安慰道:“并没有,你的夫君英雄盖世,谁人能伤?”
严秀丽却更是伤心,取了丝绢擦拭夫君脸上血迹,犹自流着眼泪。
吕布捉住她的手,道:“这都是别人的血,你且不要近身,我身上煞气太重,待我清洗一番再亲热不迟。”
严秀丽含泪点了头,和夫君回了后院,命人准备了热水。亲自为夫君宽了衣靴,擦去脸上血迹。
吕布泡在浴桶之中,舒适的温度刺激着全身的神经,爱妻在身后为他擦拭身体,只觉温馨满足,整夜拼杀而紧绷的神经终于松驰,不觉倦意袭来,竟在浴桶中睡去。
严秀丽为夫君擦拭身体,检查全身并无损伤,方觉心安。
叫他出来更衣,却不见有动静,才发现他竟然已经睡着了,叫了几声都毫无反应。
这可愁坏了严秀丽,吕布身高九尺,身形健硕,全身都是肌肉,足有两百余斤,单凭自己可搬不动啊。
让卫兵来搬又有损君侯威仪,这可如何是好?
只好抓着他的手臂,猛力摇晃,并唤其醒来。
吕布睡梦之中正与敌人厮杀,左进右出,无人能敌,忽然有一敌兵竟然欺身而上,抓着他的手臂猛拽,他如何能够容忍,使力一拉,便将敌人拉了过来,提起碗大的铁拳,便向敌人面门砸去。
严秀丽正自摇晃夫君手臂,只觉一股猛力来袭,自己全无力抵抗,噗通一声,便被拉入浴桶之中,未及惊呼,夫君碗大的铁拳便迎面而来,她能做的就只能紧闭眼睛,缩身在夫君胸前,双手乱抓,正抓到一物,硬如钢铁,想拿起防御,却怎么也拔不动。
等待良久,不见铁拳落下,睁开一只眼睛偷视,见夫君正一脸暧昧的看着自己。
三国之狼行天下 惊梦识初心
吕布看着正缩在怀中的娇妻,见她只睁了一只眼偷偷张望自己。
发丝打湿,紧贴在香颈桃腮,
衣裙入水,更显出曼妙玲珑。
眉头轻蹙,一腔愁绪惹人怜,
朱唇轻启,有若仙露待君尝。
尤其是她竟然双手拽着自己的关键部位不放,吕布不由失笑道:“夫人何以这般心急?”
严秀丽听夫君调笑,还未回过神来,但觉手中之物似有异动,细细思量,才知此为何物。
一时如遭雷击心肺,面色赤红过耳,急忙松手,便要夺路而逃。
吕布岂能让她如愿,将她拉入怀中,笑道:“夫人既然入水,不如同洗同洗如何?”
严秀丽虽然羞赫,但终究已为人母,便也任由着他捉弄,一番温存自不必说。
严秀丽沉沉入睡,但吕布却如何都不能睡去,回想今日遭遇,越发疑云重重。
究竟是什么人派了那么多死士来截杀自己,谁又有这个能力培育这么多的死士而不被人知?
次日一早,吕布要去觐见皇帝。
由于成廉重伤,吕布便只带了颜一随行。清晨的洛阳街市门可罗雀,没有半个人影。
当吕布走上长长的宫道,秋风拂面,竟让人打了个冷颤。忽然想起昨天傍晚的肃杀之气,正与此刻相同!
走到半途,吕布忽然若有所思,转身回到宫门,对还在宫门守候的颜一,掩耳轻诉几句。
颜一并不迟疑,打马飞奔而去。
今日的皇宫与往日似乎大有不同,三步一哨,五部一岗,尽都是些陌生面孔。
方一进大殿,大殿外门便已被关闭,六名精装的宫门卫士持刀把守。
吕布不以为意,迈步就要进正殿,却被两名卫士拦下道:“请大将军交出佩剑!”
吕布冷哼一声,自不理他,往前疾走,两名卫士抽刀拦于身前大叫道:“请大将军交出佩剑!”
吕布被气笑了,道:“我是大将军吕布,有皇帝圣旨,可带剑上殿。”
卫士道:“今日不可。”
吕布道:“今日当真不可?”
卫士持刀道:“自然不可。”
话音未落,吕布已一剑斩断此人咽喉,卫士只以双手紧按喉部,发出咯咯之声,转眼翻身倒地,抽搐不已,鲜血流满一地。
另几名卫士面无人色,只吓的连连后退。
吕布出手极快,剑上未沾血迹,还剑入鞘道:“此人违抗圣旨,已被正法。”
再不理会众卫士,迈步进了大殿。
几名卫士,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吕布踏阶而入,走进大殿之中,大殿内众臣齐聚,比任何一次早朝都来的齐整,各自神色诡异的朝着他望。
不理众人目光,自行至皇帝下首坐定,只待皇帝前来。
这时,一名卫士飞步而入,在光禄勋郑公业耳边低语。郑公业眉头紧皱,只望着吕布不语。
这时,皇帝自后殿而入,见吕布端坐下方,一脸局促表情一览无余。
众臣见礼,吕布只端坐不动。司徒黄琬怒斥道:“大将军何以见圣驾不拜?”
吕布只淡淡道:“请皇帝见谅,臣昨日被奸人刺伤,不便见礼。”
皇帝道:“无妨,众卿入座。”
众臣方坐定,便有司隶校尉杨瓒表奏道:“皇上,臣要参劾大将军吕布勾结朋党,祸乱朝纲,意图谋反之罪。”
又有尚书张种上奏道:“臣要参劾大将军吕布作战不力,枉送将士性命,应以军法处置。”
光禄勋郑公业亦上奏道:“臣要参劾吕布,持剑上殿,枉杀宫卫性命,有弑君嫌疑。”
执金吾士孙瑞上奏道:“吕布目无君王,欺皇霸权,协兵自重,意图谋反,当处以极刑,夷三族!”
几人连番上奏,气势汹汹,网罗罪名,竟要致吕布以死地!
皇帝端坐未动,只是道:“大将军有何话说?”
吕布起身行至殿下,凝望众臣,冷笑道:“还有谁?一并讲来!”
众臣一时窃窃私语,无人再敢发声。
吕布从袖间取出三枚箭头,丢于士孙瑞面前,道:“执金吾可识得此物?”
士孙瑞拿起细看,道:“此乃我北军禁卫专用箭疾,我岂能不识?”
吕布道:“你识得就好,我昨日经过永宁,遭遇匪徒袭击,用的正是此箭!”
士孙瑞大惊失色。
吕布道:“想不到执金吾率领的北军禁卫竟然如此英勇,本侯佩服之至。只是…”
转头看向皇帝接着道:“士孙瑞身为皇帝亲卫,玩兵弄权,妄图弑杀重臣,传皇帝令,斩其头,夷三族,尽削其首,游街示众。”
说罢,一剑斩断士孙瑞头颅。
满朝大臣一齐惊呼出声,小皇帝更是吓的瑟瑟发抖。
郑公业起身纵向一侧,叫道:“众人都亲眼目睹了,吕布大殿行凶,意图谋逆,人人得而诛之!禁卫听令!”
说罢看向大殿正门。
然而等待良久却毫无动静。
吕布轻笑道:“不如我替光禄勋叫人,听我将令!”
大殿诸门尽开,无数卫兵手持短刀而入,不拜君王,只拜吕布!
正是张辽统辖的皇城守卫军。
吕布道:“光禄勋士孙瑞、尚书张种、司隶校尉杨瓒蛊惑皇帝,祸乱朝纲,传令削首示众,夷三族!”
三人被卫兵拖了下去,口中犹自叫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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