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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狼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彦页非文
见貂蝉除了恐惧,再无其他情绪,一时怅然若失,忿忿而去。
走时吩咐卫兵把守院落,不许旁人出入。
貂蝉见他走远,目光恢复清澈,一丝冷笑浮上嘴角。
从此安邑侯府的西厢院落多了一位不受君侯待见的二夫人。
月余后,王允不见貂蝉传讯,心中焦急,也不敢前往问责,只得拜求吕布道:“依礼貂蝉当回门省亲,还望大将军恩准!”
吕布故作不舍道:“貂蝉娇媚可人,甚得我心,片刻不忍分离。不过是些俗礼罢了,不必认真。”
王允还待多言,却见吕布已露不耐神色,只怕弄巧成拙,只好悻悻闭上了嘴。
吕布见他识趣,才满意道:“我欲表奏皇帝封你为温侯,以表你忠义之心,你看如何?”
王允听闻封赏,心中安定许多,突加封赏,足见貂蝉备受宠爱,定能觅得良机诛杀此贼!拜倒谢道:“王允拜谢大将军上表,拜谢陛下封赏!”
吕布心情大好,走到桌案之前,打开一副字卷,道:“久闻司空才情出众,写得一笔好字,我近日苦练书法,却不得要领,还请司空指教不足之处。”
王允俯身观看,但见墨迹如新,显然是近来所写,乃是一首小诗。
诗曰: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任是王允自负才情无双,也被此诗所憾,意境深远,体裁新颖,细细读来,让人耳目一新。不禁赞道:“好诗,好诗!未知是何人大作?”
吕布自然不能说是陆游的词,说自己估计王允也不会信,便道:“乃是主事陈琳作品。”
王允道:“诗是好诗,不过大将军的字确实一般。”
吕布笑道:“何止一般,实在见不得人,唯不怕司空见笑,还请指教。”
王允面露得意神色,揽袖挥笔,写就一副好字。
吕布细看,喜道:“如今观司徒墨宝,只觉获益良多。”
送走王允,吕布立即令成廉召来主事陈琳。
陈琳风尘仆仆赶来,道:“主公唤我何事?”
“你可能临摹他人笔迹。”
“信手拈来,以假乱真。”陈琳自信非常。
吕布指着王允留下的字卷道:“按照这个笔迹,写一封信。”
貂蝉最近也是很焦虑,虽然自己装疯卖傻骗过了吕布,吕布从她好后也时来相聚,却从不过夜,她自己依旧被禁止出入院落,如同坐牢狱一般。看来要彻底消除吕布戒心,还需更加努力。
这边大事毫无进展,又无法取得联系,料来义父那边,必定心急如焚。
这日,正是饭时,送饭女仕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貂蝉不动声色,偷偷藏起,掩过卫兵目光。
走到里屋打开一看,正是义父笔迹,信曰:贱婢何以无所行动,为父备受欺凌,可是你卖父求荣乎?
貂蝉心中大痛,义父岂能这样看她。想来定是久无消息,急迫之下起了疑心,这才收买了侯府侍女,传信而来。
好在吕布近日常来,墨宝一应俱全,提笔写了回信,趁送饭女仕收了餐具走时,将书信暗寄于她。
吕布打开女仕送来书信,信曰:父亲明鉴:女儿以身饲贼,怎奈吕布疑心甚重,难觅出手良机,非女儿惜命,只恐贸然出手,无功而返,误了父亲大事。还请父亲稍待,若有良机,女儿必万死不辞。
吕布暗自冷笑不已,这貂蝉果然演技高超,装作失忆以图接近,又使浑身解数辗转承迎,让自己几乎都信了她的鬼话。
而这封信,却让她的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待两日又命陈琳作伪信道:吕布疑心渐重,常于朝堂恐吓,望速决,否则为父命不久矣!
貂蝉见信,肝肠寸断,只恨自己无能,再不能觅得良机,便只好铤而走险,只是自己实在毫无把握。
正自伤神,听闻人声渐近,必是吕布无疑!
强忍不适,将信纸吞入腹中,换了笑颜,回身迎上,扑到吕布怀中,娇声道:“君侯这两日都不来,可想坏了妾身。”
吕布将信将疑道:“可是真心话?”
貂蝉楚楚可怜道:“自是真心,不信你摸摸看,拉着吕布大手便往身上按。”
吕布轻笑道:“你这真心甚大,看来不是虚言。”
貂蝉巧笑道:“那君侯可有奖赏?”
吕布沉吟道:“再过几日便是龙头节,据闻西郊当地蹴鞠赛异常热闹,我本想自往,现在可许你同行。”
貂蝉喜道:“只你我两人?”
吕布道:“自有成廉。”
貂蝉道:“西郊荒僻,是否太过凶险?”
“怎么,你害怕王允害我不成?”
“王允是谁?”
“你的义父。”
“不记得了,既是义父如何会害你?君侯又拿我取笑。”
“呵呵。”






三国之狼行天下 迟日江山丽
半响欢愉过后,吕布整装离去。
貂蝉将此消息写信告知王允,如今无法独力杀贼,自当报知主上。
吕布截获来信,见并无不妥,命人投放王允家中。如今确认王允与他为敌,便再无需多做什么,只需杀人即可。
王允收到貂蝉来信,顿知大事不妙,自己想见貂蝉一面都难,侯府防卫森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传出书信?十有八九是吕布起了疑心,貂蝉中了圈套。
未及细想,府外已传来兵戈杀伐之声,忙带了亲信卫觊、刘河等人从密道逃走。
二月,吕布查抄司空府,斩杀满门数十口,王允闻讯逃逸!天下震惊。
三月,曹操杀名士边让,夷三族,罪名为对他不敬!天下震惊。
徐州大地,春意渐浓,百花盛放,垂柳依依。
在一片花红柳翠的春光里,一员彪形大汉正坐在泗水之畔连连叹息。
大汉环眼刺须,皮肤黑如碳粉,正是跟随刘备驻守徐州的张飞张翼德!
自开春以来,曹操已经多次派兵袭扰徐州,虽然每次都被击退,但这种只挨打不还手的形势让张飞很难受。
可惜被刘备又一次否决了主动进攻兖州东郡的提案,所以,张飞才跑来这泗水河畔发泄闷气。
囔囔道:“大哥也真是胆小,这曹阿瞒不就是兵多了点嘛,有啥可怕的?我张飞照样能一矛戳破他的脑袋!”
这时,一名亲兵打扮的十五六少年飞奔而来,老远就高呼道:“三将军,打听到了!”
张飞听他呼叫的声音,便知道他是廖小四,是自己手下的养马兵。
这小子养马是一把好手,先后这么多兵吏,最他好用,把追影养的膘肥体壮,看现在的身形,不比吕布的赤兔马逊色多少。
可惜廖小四这小子不甘寂寞,非要缠着当将军,张飞心中暗笑,将军岂是好当的?我张三爷也是熬了许多年,才从步弓手的位置熬到了如今的裨将军。
张飞当时就跟他讲:“想当将军可以,先给我打探到曹操留在徐州边境军队的行踪,就给你当个牙门将军。”
廖小四欣然领了任务,丢了养马的差事,当斥候去了。
这不,去了好些日子,今日才回来。
张飞听他说有消息了,也激动的很,从地上窜了起来,迎上去攥住廖小四的衣领,喝问道:“曹操军队在哪里?”
廖小四被攥着脖子,只觉得一口气卡在喉头,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挣扎着叫道:“三爷,你先放开我,要断气了!”
张飞一把推开,见他应声而倒,怒道:“快说,出去一回,倒变娇气了不少。”
廖小四气喘嘘嘘地爬了起来,道:“我倒是没打听到曹操军队的行踪。可是…”
张飞听他没探到消息,顿时怒不可遏,合着消遣爷来着?不等他说完,抽了马鞭,便要打过来。
廖小四跟随张飞也有些日子了,看到动静,连忙高叫道:“爷,先别打,还有更重要的信息。”
张飞不耐喝道:“有屁快放,要是消息无用,小心你的皮肉!”
廖小四谄媚的走近张飞,低声道:“这趟出去,我虽未打探到曹军的动向,但我打听到曹操的父亲曹嵩这两天会经过咱们徐州,去往泰山郡投靠儿子曹操。这两天应该已到东莞县附近。”
张飞大眼一亮,一掌拍在廖小四肩头,只把他拍坐在地。
张飞鄙夷道:“如此无用,怎么当将军,不过你这个消息不错,若是真的,少不了你的牙门将军。”
廖小四本痛的咬牙,这时听到升官有望,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多谢三爷,末将一定肝脑涂地,血流成河,曝尸荒野,在所不辞!”
张飞一脚将他踹飞,道:“再不滚去养马,我现在就叫你血流成河!”
张飞探听到曹嵩经过徐州的消息,刘备岂会不知道?今天一早就已经收到探报,便和关羽商量着,瞒了张飞这个消息,要不然以他们这个三弟的性格,岂能让曹操之父轻易离开?
只是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正好廖小四没有探听到曹操军队的行踪,担心回去被张飞鞭打。又正好廖小四与探到这个消息的斥候是同乡,听他无意说起,便记在了心里,回来向张飞邀功。
张飞也没有向大哥汇报,知道一旦说了大哥肯定会阻挠,白白放跑曹阿瞒之父可怎么行,有仇不报是小人!
当下便嬉皮笑脸找了大哥,说想去鲁国买马,刘备并没往深里想,也正好缺少战马,便给了他银两和五十亲兵,让他去筹措战马,走时还千叮万嘱,千万不可惹事生非!
张飞满口答应,说道:“大哥放心,你就安心和二哥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张飞带着廖小四和五十亲兵连夜赶到鲁国,就是为了堵截曹嵩老儿!购买战马是假,杀人报仇才是真!
一队人守在鲁国郡与东莞县的必经之路,一连守了两天,都不见曹嵩车队。
就在张飞以为错过了,想要放弃的时候,廖小四突然叫道:“三爷快看,有车队!”
张飞放眼看去,果然有长长一溜车队,浩浩荡荡几十辆,车厢沉重,应该有不少值钱货。
张飞骂道:“突娘贼,总算没有白等!孩儿们,给我上!”
众人以黑布蒙面,像蝗虫一样,一哄而上。
张飞杀翻十几名卫兵,径直冲到最大的马车之前,一矛挑碎马车顶盖,看见里面坐着一个脸面白净的老头,和一个丰满肥硕的美妇。
老头倒还镇定,美妇早已吓得浑身肥肉乱颤,缩成一团。
张飞用长矛指着老头喝道:“你可是曹嵩?”
老头点头道:“我…我正式曹嵩,曹操是我的儿子,请…请壮士看在他的面子上放我一马。”
张飞一矛戳死曹嵩,才大骂道:“放你娘个腿,孩儿们,人全杀了,钱全抢了,带不走的烧了。”
片刻之间曹嵩同家眷及护卫亲随五十余口被张飞斩尽杀绝,还抢了大批金银,此去鲁国购马,多了十倍数量。
回来后,刘备大喜过望,直夸三弟能干,在这样的乱世里,只要你办成了事,谁会追究你是怎么办成的?
张飞更是兴奋,本来大哥给的钱最多也就买一百匹马,如今他直接买来了一千两百匹战马,几乎掏空了鲁国的马市。
心中不由自得,如今我也是能统领一千骑兵的大将了。
廖小四适时迎上,觍着脸问道:“三爷,你看我去哪里任职?”
张飞大眼一瞪道:“如何?跟着三爷委屈你了?”
廖小四连忙道:“没有,没有,可是您答应过我的事…”
张飞冷哼一声,道:“随我来。”
廖小四大喜跟上,走到张飞寝室,只见这位三爷从衣橱中翻出一套战甲,破破烂烂的,应该有些年月了,放到古玩市场应该能值不少钱!
张飞道:“这是我大破黄巾军时穿的战甲,便赐予你,从今后你就是我的牙门将军,专职负责给我养马!”
廖小四长大了嘴巴,一时惊的说不出话来。说来说去还是给他养马?
在张飞的逼迫下廖小四不得不穿上了这件古董战甲,破破烂烂,松松垮垮,勉强遮住了要害,只是闻着上头这股味儿,廖小四整个人都不好了。
张飞难得冲他笑了笑,道:“如今当了将军,你这名字很不应景了,我给你重起了一个,以后你就叫廖花,叫花子的花。”
四月,曹操之父曹嵩,曹操之弟曹德,以及亲眷五十余人横死徐州境内!曹操震惊。
曹操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痛哭了三天三夜,发誓不屠尽徐州人畜难消此恨。
由于常年用兵,也无需动员,几天之内带齐了悍兵骁将,兵发徐州征伐刘备。
临走时,曹操问荀彧道:“吕布在侧虎视,我此番征伐刘备,可有后顾之忧?”
荀彧笑道:“明公但去无妨,吕布新除王允,致使朝政动荡,无数官吏挂印而去,朝堂一片大乱,正忙着救火,根本无暇他顾。”
曹操道:“如此我便放心。”
遂留三万大军在兖州,由荀彧、程昱等人镇守大本营东郡。
又令夏侯惇、典韦、许褚分别为三路先锋大将三面夹击沛县。经过各乡镇县城时,命将士大举屠刀,一时间徐州境内,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刘备愁眉不展,问计堂下众人道:“曹操领二十万大军来袭,屠戮城池无数,连荒间野坟都被挖了个干净,屠灭生灵,凌辱祖先,让人心惊胆战,诸位有何良策退敌?”
简雍与刘备为同乡,与刘备一同起事,算是身边的老人了,听到刘备问计,便道:“曹军势大,我军只能暂避锋芒,稳守城池才是关键。”
刘备道:“宪和言之有理,只是我军兵少,如何守得住这许多城池?”
孙乾道:“我愿为主公游说袁术,使其攻击曹操兖州,以解我燃眉之急。”
刘备道:“袁术、曹操曾为盟友,联手击退吕布于汝南,岂能轻易说动?”
孙乾道“曹操、袁绍二人都乃虎狼之辈,有难则同仇敌忾,如今洛阳吕布阵营大乱,根本无力东顾,袁术岂能容曹操再继续扩大势力?我愿尽力一试。”
刘备:“公佑当真乃人杰,我便在此恭候佳音。”
又问众人道:“曹军势大,前锋三面围杀沛县,谁愿为我守卫沛县?”
张飞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心想再这般磨蹭,曹军都要到沛县城下了,但又听众定计,不敢上前大话,这时已憋出了内伤。
暴跳而出道:“是我惹的祸,自是我去守城,而且守城我很在行,谁都别跟我抢。”
刘备问张飞道:“三弟当真要守沛县?”
张飞道:“自是当真!”
刘备喜道:“好,就令翼德驻守沛县。记住万万要守好,决不能出城迎战,被人偷袭破城。”
张飞拍着胸脯道:“哥哥放心,我绝不出沛县一步,誓与城池共存亡!”
刘备欣慰一笑,又道:“既然翼德主动守城,那么就由云长带两万人马迎战曹操南线前锋许褚。”
张飞听了安排,顿时双眼圆睁,目瞪口呆。
本想挣个有仗打的差事,谁料平日畏畏缩缩的大哥竟然此时选择主动出击,自己这是被套路了吗!
嬉皮笑脸地对关羽道:“二哥,要不咋俩换换?”
关羽仰头斜视,对着张飞道:“守城我不如三弟在行,三弟身负重任,无需推辞。”
一旁的糜竺见张飞郁郁寡欢,不由好笑,劝道:“三将军无需气馁,南线只有许褚一支部队,北线却有夏侯惇、典韦两支先锋,更有十万曹操本部兵马,你打仗的机会多得是。”
张飞听了,便又来了精神。也不敢耽搁,一开完会,便召集了众兵将,直奔沛县县城。
却说关羽带了两万兵马,一路向西南行进,沿途遍撒斥候,欲寻敌决战。
这日,大军走到九龙山脚下,关羽命大军在小溪边扎营补水,此时正值盛夏,天气异常炎热,两万大军围在小溪两岸,贪凉驱暑。
这时,被关羽派出去打探曹军踪迹的周仓飞奔而来,伏地拜倒道:“禀报将军,小人在前方萧镇,发现曹军大营,据此不过十里。”
关羽红脸一震,轻捋长须,道:“甚好,传令三军,整顿列阵,随我杀奔萧镇。”
周仓得令,取出腰间号角,吹令全军出击。
关羽率军抵达萧镇时,许褚已经获得斥候探报,正严阵以待。
关羽见许褚身后萧镇隆烟滚滚,戾气冲天,显然镇里乡民已遭毒手,策马上前道:“毒夫,上前受死!”
许褚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敢这么嚣张跟他讲话的人,心下大怒,正要杀上去取他狗命。边上副将吕岫道:“无名之辈,何须将军亲往,待我取他首级献于将军。”
不待答复,已迎头杀来。
关羽凤眼斜视周仓,示意让他出战,此人尖嘴猴腮,一看就是无能之辈,没资格让他动刀。
周仓疑惑的看着关羽,一时没有会意他的意思,心道:“将军果然神勇,敌将杀来,他都不带正眼看的。”
关羽见他的蠢样气的半死,马鞭在周仓马臀一抽,周仓已如腾云驾雾般,冲向来将吕岫。




三国之狼行天下 军中宜剑舞
吕岫策马径直杀向关羽,忽见一员壮汉从旁杀来,披散着头发,只用头巾裹束,双手各拿一把短戟,呆呆愣愣冲了过来。
吕岫大喜,这家伙看上去不像高手,估计是个菜鸟,正好拿他立威,也好在将军面前显露手段。
周仓匆忙上阵,全无准备的他转眼已到敌人阵前,即便他出身黄巾军,身经百战,一时也乱了手脚。
匆忙交错手中短戟,格挡杀来长刀,两骑交错而过。周仓心中大定,此人实力不过如此!打马回身,一招将他刺杀马下。
回望男神关羽,见他正微微点头,面露赞许神色,不禁倍觉鼓舞。
抄了双戟,于两军阵前耀武扬威,无比嚣张的叫嚣道:“曹操尽养了些饭桶,还有哪只饭桶前来送死?”
许褚左右将校听到此人如此无礼,各自愤慨不已,纷纷请战,定要将这敌将挫骨扬灰。
许褚举手示意左右禁声,开战便损失一员战将,显然敌将不是庸手,岂能再有闪失!自己提了战锤,跃出战阵,杀向了周仓。
周仓勉力抵抗几招,便被许褚战锤击飞兵器,只能策马逃回阵中。
曹军搬回一城,士气回升,鼓声点点催动,激得战马步步向前。
许褚挥舞战锤,鼓动士气,喊杀声战鼓声响成一片,摄心夺魄!
就在这时,忽然看见一袭绿影,俯身拖着青龙刀,骑着枣红马,乘着日光杀来,犹如天神降世。
许褚暗道不好,敌人借着日光而来,晃得自己视线模糊,如何破解敌人招式?
一时无计,只能轮圆了战锤,护住头顶周身,忽然一股凛冽罡气从肋下传来,却是关羽青龙刀斜撩而上,已然近在咫尺!
许褚果然是员虎将,遭遇突袭面不改色,临危不乱,手中战锤下折格挡,竟然能后发先至,挡下关羽青龙刀,迸射火光无数。
关羽拖刀战技乃是绝招,从无虚发,屡试不爽,只这一招,常常便能取人性命,一招毙敌。
今日竟被此人破解,心中惊骇自不必说,手中攻势不停,抡刀橫削敌人首级。
许褚左挡右格,上下防御,正是一招落后,步步惊心,被人占的先机,再加上关羽刀法飘逸,只觉四周都是当光剑影,一时竟慌于应付。
二人大战五十回合,许褚终于不支,败下阵去,关羽趁势挥军追杀,追出十几里,直到九龙山,怕遇伏击才撤了回来。
关羽虽有小胜,但由于许褚主动退却,所以也并无多少斩获。一时不敢擅动,令大军驻守萧镇,守护徐州西侧屏障。
却说张飞驻守沛县,忙活好几天,把守城物资全部调遣到位,又加固了城门城墙,增加了十多处箭楼,又命人在城墙外加装了马面,大大增加了防御空间。
满意之余,就盼着曹操大军快些到来。
可是曹操的前锋大将夏侯惇一路烧杀抢掠,走到丰县时,竟然再不往前一步,扎营在汶水东岸,与沛县张飞遥遥对峙。
张飞矗立城头,天天张望,终于等得不耐烦,手指丰县方向,咒骂道:“奶奶的夏侯惇,他在路上捡蚂蚁也该捡到沛县了吧,打个仗如此磨叽,就不是个人!”
又对着牙门将军廖花喝道:“你带几个兵,去打探打探,看他们究竟要怎么样,这仗还打不打?”
两军相距不远,廖花去了不久便回来禀报道:“启禀三将军,我奉命探查曹军前锋营,发现敌军正在洗马戏水,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张飞大怒:“曹奴竟敢如此轻视与我,待我去取他大营!”
参军副将陈到劝道:“三将军息怒,敌人围而不攻,守而不进,必然是没有把握攻陷城池,此时定是想故意引诱将军,引将军出城决战,将军不可中了敌人奸计。”
张飞喝道:“决战就决战,我怕他不成?”
陈到道:“将军自然不怕,但是敌人趁将军不在,偷取沛县,到时如何向州牧大人交代?须知另一支前锋大军典韦,至今还未现身,不知身在何处。”
张飞圆目怒睁,一拳击碎一块城砖,囔囔道:“这仗打的真他娘憋曲!”
刘备正在营中与众人研究军情,实在摸不都曹操用兵的意图。忽然传来军情急报:曹操率领主力大军东渡泗水,连续攻占了防御薄弱的任城和藤县,兵锋直指下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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