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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瑾娘:……
瑾娘只能庆幸已经到了家门口,且徐母到底还是有些计较的,没把刚才那话说的太大声,也就身边这几个人听见,不然侍书大人的父母才来京城就闹出互相针对的笑话,传出去真是没脸见人了。
不过话说回来,瑾娘对徐母口气中的怨怼与愤怒也很好奇。要说徐母又不是不知道徐父的德行,以往徐父这么不靠谱,徐母唯恐他拉低自己的格调,都很少和他一般见识,就是冷哼两声以示鄙视。这次倒好,直接口不遮掩怼上了,这是发生啥事了?徐父咋戳到徐母的肺管子了?
瑾娘看向墨河求解,墨河讪讪的摸摸鼻子,垂下首。
得,看来这中间还真有些不能说的事儿,只是如今也不好打探,且等回去安顿好这老两口再问墨河吧。
这么想的时候,瑾娘竟听到翩翩的声音,回头一看,可不就是翩翩来了。古人都形容见了谁谁谁如乳燕归巢一般扑过来,瑾娘原还觉得夸张,此时见到翩翩这模样,她一点也不觉得古人夸张了。她只觉得心酸,自己用心用力当闺女养的孩子,到头来还是和人家亲娘亲,她这心拔凉拔凉的。
徐母看见翩翩也是惊喜,几个孩子她都没怎么操心过,好似也不在意,可说到底那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怎么可能真的当它们是小猫小狗一样,丢了就丢了,跑了跑了,好似无关紧要的物件没有了一样。
说实话,当初翩翩几个进京后,她很是别扭了一段日子。那些时日不知道是院子里太安静了,还是熟悉的声音没有了,她做什么都觉得没意思。夜里突然从梦中惊醒,竟也有种上京的冲动。好在她还是喜欢僻静的生活,过了一段时日也就适应了。
但这并不妨碍她偶尔想去儿女,想起来难免要去佛堂跪在佛祖跟前,诵读两卷经书,为他们祈福。
如今日思夜念的女儿就出现在面前,任是徐母忍耐力惊人,也不由红了眼眶,颤抖着嘴唇叫了一声,“翩翩,我的儿啊……”
瑾娘:……已卒。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好像闺女受了多大委屈的语气,感觉好像她这个当嫂嫂的nuè dài了翩翩一样。但是天可怜见,她就差把每天把翩翩抱在走路了。
瑾娘满心委屈,翩翩却是个机灵的,不仅机灵,小姑娘情商也高。
她初见到母亲满心孺慕之意,注意不到母亲言辞的不当,可稍后就恢复了清醒。
毕竟翩翩从小也是被放养长大的,徐母整日忙着她的琴棋书画,在儿女身上投入的精力不足拇指指头那么一点点。
都说投入和产出一般成正比,那徐母都这么放养儿女了,想当然儿女对她虽然有感情,但却不会深刻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翩翩这是离家久了,猛一见到惊喜过度,思念从脑中翻卷而起。可稍后,她就恢复了清醒,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作为说不定伤了嫂嫂的心。
嫂嫂对她们多好啊,翩翩可舍不得看她难过。所以她赶紧转移了徐母说她“瘦了,黑了”的话题,一边在心里撇嘴,一边无奈的把母亲“请”了进去。
边走翩翩还撒娇的埋怨,“怎么到京城地界了也不说一声?我和嫂嫂和二哥好过去接你们啊。你说你们冷不丁就过来了,要是碰巧我和嫂嫂出去赴宴,你们不就扑了个空么。”
徐父闻言在一边附和,“就是这句话,我就说及早派个人过来传个话,好让你们去接。我们是为人父母的,劳驾你们跑一趟不过分吧?关键这京城是皇帝的地盘,咱们第一次来心里畏惧,难免放不开。我就说让你们去接我们,还能给我们壮个胆。结果你娘非得说不能耽搁你二哥办公,怕影响坏,误了你二哥的前程。又说估算过了,咱们进京也就后半晌了,就是你们去做客,这时候也归家了,所以不怕家里没人。”
徐父显然对此很有怨念,很是抱怨了一通。最后总结道,“都怨你娘,尽瞎操心。咱们二郎去接咱们,那里会影响前程?说不得那头顶的官儿看咱们二郎孝顺,还要给他升官呢。”
翩翩:“……”
瑾娘:“……”
说到徐二郎,瑾娘此时想起,确实应该去给徐二郎送个信。不过看天色也到了他即将下衙的时候了,说不得派去送信的小厮还没跑到衙门跟前,徐二郎就从衙门出来了。但即便如此,该传信的时候还得传,不然徐二郎又应宿迁和李和辉的邀约去吃茶,或是干脆留在衙门里加班就不好了。再来,毫无心理准备的前提下,看到家中的惊喜,想必也需要徐二郎缓一会儿神。
这么想着,瑾娘就回头招了墨河过来,“还要劳烦你再跑一趟翰林院,和二郎说一声老太爷了老夫人已经接到家里的事儿。嘱咐他务必早些回家,以慰父母思念之情。”
墨河拱手,“不敢当夫人‘劳烦’二字,这是属下的本分。夫人且留步,属下这就去翰林院,务必将老太爷和老夫人的事儿,和老爷交代清楚。”
瑾娘:还是徐二郎的调教的属下好用!单是闻弦歌知雅意这本事,就不是一夕一朝能训练出来的!
知道她是想他趁机将两老这路上做出的事儿,都提前汇报一番,好让徐二郎心里有个谱,就爽快的应下了,这本事,要是她手下的大丫鬟人人都这么体贴善解人意,她这当主子的该多省心啊。
徐父徐母年纪大了,一路奔波虽然已经尽量照顾他们的身体,将行程放的很慢,可对他们的身体来说,仍旧是不小的负担。
所以进了府里,用了茶水后,厨房在准备饭食的空档,瑾娘就劳驾桂娘子跑了一趟,给二老诊了诊脉。
好在二老身子虽然都有症候,但都不是大病好好休息几天就能调养回来,只是徐父还被诊出点别的病……他夜生活丰富,几十年如一日下来,就是神仙也受不住。更何况徐父还不是神仙,所以……他真实的身体情况非常堪忧。
换桂娘子一句暗示的话:徐父再这么无节制下去,不用三五年,顶多一年半载,就不行了。
瑾娘:这种事儿被她一个儿媳妇知道了,讲道理,瑾娘真是尴尬到无地自容。
可这让瑾娘给出什么反应好?她管天管地也管不到公婆身上啊!尤其还是公公眠花宿柳的事儿,连她婆婆和已逝的祖父祖母都管不住,那他们这些做小辈的能说什么?
桂娘子见她为难,也非常能体谅她此刻的心情,就道,“我就是把这事儿给你一说,好让你心里有个谱。我知道这事情你也不好处理,那这样,等徐侍书下衙了,你让他抽空来我这里一趟,具体情况我说给他听。”至于徐侍书要怎么处理,那就不是瑾娘需要操心的事儿了!事情交到徐二郎手里,总比瑾娘处理便宜一些,也能少些尴尬和波折。
这真是最好不过了!
瑾娘对此真是求之不得,所以赶紧应了下来,随即送了桂娘子出去。





穿越养娃日常 第165章 巧计
徐父徐母简单用了些吃食垫了肚子,徐二郎就从翰林院回来了。
许久未见,按理要上演父母子女抱头痛哭一幕……那是坚决不可能的。
徐母因为被封为诰命的关系,对儿子的态度缓和一些,眉眉眼间都是温情。但徐父……这对父子真是天生的冤家,见了面也彼此厌恶,不过鉴于徐二郎如今是为官的人,徐父以后还要仰仗这个儿子过好日子,所以即便对这个儿子进京了也不放过他,还要克扣他的月银一事颇多怨念,徐父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过给几个白眼,冷嗤怒瞪什么的就少不了了。
父子见面真的堪比仇敌相逢,那场面看得人尴尬不已。
徐父徐母精力有限,之后和一家人一道用了晚餐,就回去给他们安排好的院子歇息了。
不过走之前倒是不忘看了看新添的孙子荣哥儿。
徐父对儿子不喜,对这个容貌肖似儿子的孙子却没坏情绪,甚至还乐呵呵的抱着逗弄了几下。徐母也眸中含笑,随后让身后的李嬷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盒子。
那盒子中是给荣哥儿准备的见面礼,乃是一个赤金镶各色宝石西番花纹金项圈,正面写着长命百岁,后边刻着添福添寿,倒是个好意头。
徐母道,“荣哥儿洗三和满月我们这对祖父母都没到场,这是补上的贺礼。希望我们荣哥儿之后身体安泰,长大了也像他父亲一样有出息。”
长辈的好意瑾娘不好推辞,就替荣哥儿受了。为表对这礼物的喜欢,还立即带在了荣哥儿脖颈上。
荣哥儿一低头就看见这个闪闪发亮的东西,高兴坏了,依依哦哦的伸手就去抓。可惜小手没什么准头,几次都抓空,倒是从小巧的嘴巴里跑出来的莹亮亮的口水,准确无误的滴在了宝石上。
一屋子人都笑了,荣哥儿莫名其妙的瞅了一圈,又继续带着好奇的眼神看宝石。
众人热闹了好一番才各自退去,徐父徐母不用瑾娘和徐二郎送,可瑾娘依旧给徐二郎和翩翩使了眼色,让他们送二老回去。
那到底是亲生的儿女,徐母指不定还要些思念的话要说。倒是她这个为人媳的在场就不好了,怕徐母把她当外人看,一些话不好说出口。
稍后徐二郎果真良久才回来,瑾娘也没询问他徐母又和他说了什么,只把一直惦记的事儿讲出来,“我之前担心二老身体,就劳烦桂娘子过来给他们诊了脉。母亲身体尚好,一直路途劳累,需要好生调养几天。倒是父亲,他那里情况不大好,具体的你去问桂娘子,我一个门外汉说不清楚。”
徐二郎拧着眉头,看了她一会儿,随即才轻“呵”一声,在她头发上揉了一把,转身出去。
瑾娘:做什么要人身攻击啊!她就是不知道,就是门外汉怎么可?还不允许她装疯卖傻啊!讲道理,要是她把啥都说清楚,就该你尴尬的无地自容了。
又片刻徐二郎从桂娘子那里回来,脸色沉沉的像是暴风雪来临。瑾娘见状小心肝都不由抖了两下,考虑过后,还是挤挤挨挨的蹭到他跟前,“桂娘子都和你说了吧?唉我说你不用这副表情吧?父亲那里……你该管的管,该用药的时候用药,总不能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说句不近人情的话,徐父还真的活着。他若是一年半载死了,徐二郎还得丁忧,那他如今在翰林院经营出的大好局面,不都泡汤了?
所以不管于情于理,徐父那边都得约束住了,让他不能继续胡来。
瑾娘话落音,就见徐二郎脸色更难看了。他面目棱角本就锋利,平时面目表情尚且给人难以接触的清冷疏离之感,此时他抿着薄唇,冷笑一声,那股锐利冷漠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承受不住。
徐二郎道:“他是宁可牡丹花下死,也要做个风流鬼。之前墨河与我说,即将上京前,他与母亲起了争执。原因竟是想要带两个……相好的女子一同上京。母亲盛怒,与他大打出手,两人面上都带了伤,这才延迟了进京的行程。”
又道,“事后还是墨河出面,赠予那两个女子不少金银,才摆脱了那俩女子。亏得他还觉得亏待了他们,之后又背着墨河与母亲,将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些体积,全部分予他们。”
“他倒是仁义良善,对那些女人也尽心尽职,可却将我母亲置于何地,放在何处!”
瑾娘:“……渣男!”
真是亘古未有的大渣男!
讲道理,瑾娘对徐父渣的指数自认已经认识深刻,不想还是低估了他的渣指数!这人总能再创新高,一度刷新她对他的认知下限。
无奈这人还是他的公公,她就是想背着人嚼两句闲言碎语,找人吐吐槽都不能,可真是憋得慌。
瑾娘出神完,回头过来就将徐二郎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瑾娘心一跳,凑上前去,“我嘴快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啊。”
徐二郎……气笑了。
他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按着揉了两把,似乎心气才平了些。“父亲那里你不用管了,之后我来处理。他不是喜欢貌美如花得女子么,我就给他多找几个。”
“你,你别乱来啊,母亲知道了会跟你断绝母子关系的。”
徐二郎:“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一些解语花罢了,那里不能找。不过既然是我要给父亲的,肯定要与众不同一些。不求那些人多么善解人意,最起码自保不是问题。”
自保……
等等,徐二郎你是对“解语花”这三个字有多大的误解啊。解语花就是专门替人纾解心扉的小姐姐的,你让他们自保……我怎么觉得像是要徐父自保?
这真是细思恐极,瑾娘拒绝往深了考虑。
比之瑾娘,徐二郎更是行动派,所以翌日瑾娘醒来时,就听见门外的大小丫头们在低声嚼舌根。
她隐隐约约听到了“貌美”“好看”“天人之姿”几个字,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昨天徐二郎说的话,心中一咯噔,整个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青禾和青穗听到动静,拿着梳洗的用品进了内室。一边伺候她穿衣洗漱,一边给她盘发上妆。
两人手速快,办事也麻利,不过片刻功夫,就给瑾娘收拾打扮妥当。
她穿着镂金百蝶穿花烟霞色绸衣,头发松松挽起,只簪了一支鉴银镶南珠珠花的簪子添色,竟也很有韵味。
收拾好简单的用了早膳,瑾娘才问及刚刚听到的只言片语。青禾和青穗闻言面色纠结,似乎不想提及,被瑾娘问了两次,才勉强开口,“老爷担心老太爷年岁大了,四肢会发木发僵,就松了两个擅长按摩的小丫头过去伺候。”
瑾娘:“……那小丫头多大了?长相如何?”
“也就,也就十五六岁左右,长相,长相很出色。”
青穗见青禾结结巴巴不好意思说,她口舌伶俐,就直截了当道,“那里是出色那么简单,说句貌美如花也不为过。夫人没去看,不知道貌美到什么程度,我早起去给翩翩姑娘送盘好的账册,碰巧见了那两人,那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容貌。总之只看了一眼,奴婢就有种眼前都亮堂的感觉。”
瑾娘闻言第一个感觉是:好啊!!徐二郎这个坑爹小能手,这次真是玩了把大的!第二个念头是:好你个徐二郎,貌美如花的小美人说找就两个,这人都是哪里来的!!他平时有没有去那种地方鬼混?!!!
心里泛过后一个念头,瑾娘心都酸了,一张俏脸瞬间皱吧起来。
青穗还想说什么,被青禾拉了一把。这两个丫头多是会看眼色的,如今见瑾娘神情不对,也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所以两人也萎了,再不敢说些有的没的了。
瑾娘只是气了片刻,便把脸上的表情收敛的干干净净。但她心里却怒气未消,如今磨刀霍霍就等徐二郎归家呢,等他回来了,看她好好审问他。
正在翰林院查阅文案的徐二郎:突然脊背一寒,就打了个喷嚏。
宿迁正好从他身后走过,就道,“这天儿说变就变,昨天上午还艳阳高照,下午就阴风阵阵。我还以为能下场大雨,结果雨水没下来,这天倒是更冷了。”
徐二郎就说,“京都没落雨,倒是附近的靖州据说下的不小。”
“这你都知道?你从那里来的消息?”
“钦天监说的。”
宿迁闻言撇嘴,“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一天冷似乎一天。还别说,我今早起早过来衙门,也冷的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来为了身体起见,明天再来衙门,就要穿大氅披风了。要我说你也别仗着身体好不把变天当回事,看你刚不就打喷嚏了?上了年纪的人,还是要注意保养,不然老了就有苦头吃了。”
徐二郎挑眉,“上了年纪的人?”
“难道不是?你这都往三走了,也不比我年轻到哪里去。还是得注意保养啊,不然等到有一天有心无力了,再后悔就晚了。”
这真是越说越没谱了,徐二郎懒的再和宿迁打官腔说些有的没的荤话,挥挥手就继续干活了。
却说家中的瑾娘此时正在徐母房中,给她请安。
请安这事儿瑾娘都忘掉了,毕竟徐母不在跟前,她就是府里老大,那里还用得着给谁请安?
她之前的日子简直不要太舒坦,哪怕睡到太阳当空也无人说什么。所以今天起晚了也不觉得那里不对,可等和两个丫鬟闲话过,听她们问及是否要到徐母这里坐一坐,瑾娘才冷不丁想起,她似乎还没给徐母请安。
闲散日子过惯了,头上突然冒出座大山来,别说,一时间她还真不适应。
结果正往正院去,就看见翩翩和长乐过来了。
两个小姑娘见到瑾娘满心欢喜,冲她打着招呼说,“二嫂你怎么出门了,我们正准备去找你呢。”
瑾娘就说,“去给母亲请安,你们俩若无事也一道去吧。”
翩翩一拍额头,一脸恍然。显然这丫头也把给徐母请安的事儿忘到九霄云外了。
几人到的时候都半上午了,徐母正在院子里弹琴。
这处院子本就雅致,之后瑾娘又精心打理一番,风景优美怡人,景致雅致出奇。徐母昨天进来时,大致看了一眼便觉得此处风景甚美,今日一早起床,便迫不及待的选了昨日看好的一个位置,弹琴自娱自乐。
看到此景的瑾娘:……并不觉得有多缥缈美丽,只觉得徐母好似有点脑残咋办?
如今已经入秋了,天冷的很。尤其今日早起特别冷,虽然没有下雨,但阴风阵阵,她多穿上夹袄御寒了。结果,徐母就穿着单衣在外边弹琴。
真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哦,不,是真勇士敢于面对严寒酷暑。这种精神瑾娘不服不行。
翩翩和长乐见状都哆嗦了两下,翩翩直接上前几步,也不管徐母会不会生气就打断她的琴声,“娘,你不冷了?”
徐母应声打了个“喷嚏”出来。
翩翩:……
徐父恰此刻从屋里走出,他身后跟着一对双生丽人。别说,青禾和青穗给瑾娘说那俩姑娘年约十五六,貌美如花,可两人是双生姐妹这么关键的讯息,两人倒是忘了对瑾娘说了。
但是说不说的,又无伤大雅,反正人又不是送给她使唤的。
不过两姑娘是真貌美,容貌看着秀美绝伦且不说,性格也应该是温柔和顺,鹅蛋脸型更是平添几分俏丽温婉,看着就让人觉得是两个宜室宜家的女孩子。
把两个乖巧和顺的女孩子送到徐父这个,足可以当她们爹的人身旁,虽然徐二郎的意思是让这两姑娘磨磨徐父性喜于色的秉性,并不是把人推到魔窟任徐父为所欲为。可看着两姑娘这么柔婉的样子,谁能想到她们有自保的能力呢。
反正瑾娘是想不到的。
所以此刻她对徐二郎的决定质疑起来,也暗戳戳的思量,是不是借口手下的人手不够用,把这两小姑娘要走。
不等瑾娘思考出个所以然,那边徐父又说话了。




穿越养娃日常 第166章 互怼
徐父今早得了儿子“孝敬”的两个美貌丫头,心里惊疑不定的同时,也不免被这对双生姐妹花的容颜惊住,脑子当机也就思考不出,这举动背后有没有什么深层含义了。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儿子这是在讨好他。
可讨好他做什么,徐父还想不出来。毕竟他的能耐可太大了,这世上的事儿只有他不想做没有他做不了的,就是这么自信,哼!
再说徐父得了两个容颜出色的美人,自信心简直爆棚。所以对于徐母大早起林妹妹似的临风弹琴,若放在往日他顶多嘀咕一句神经病,现在却自恋的觉得徐母是在争宠。
没错,这婆娘将他的老相好全部留在了平阳镇,一个也不允许他带入京,根本就是为了独占他。可惜天算不如人算,就是他最出息的儿子,在他入京的第二天就给送来了两个如此可心的可人儿。
看来儿子还是和他亲。
若是他肯把诺大的家财都交给他处理,以后他逢人都会说他孝顺的。
再说这婆娘的一番算计都泡了汤,徐父想想也是乐呵,就讽刺道,“还不回屋加衣做什么?大几十岁的人了,孙子都该说亲了,还搞小姑娘争风吃醋那一套,也不怕儿媳女儿笑话你!”
瑾娘;我是谁?我在那儿?我在做什么?
瑾娘先看徐母,后看徐父,若不是两人的面部表情都清清楚楚的,瑾娘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
所以,她没有做梦,徐父真的是自鸣得意,自我感觉良好,以为徐母还舍不得她放不开他,为了他的一点宠爱,在拼命折腾?
瑾娘努力憋气,可胸腔中那股笑意无论如何也忍不住。若非她低着头努力忍,那笑意就要迫不及待的破腔而出。
可是真的好搞笑啊!!
老天爷啊!她知道徐父一贯自我感觉良好,可脸大到这种程度,他是以为自己也头顶着玛丽苏光环么?他以为世上就只有他一个两条腿走路的男人么?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啊。
所以那个问题又回来了,徐父到底是怎样的脑回路,才会觉得一个女人在对他心死十多年后,又死灰复燃一般对他重试爱恋?
他又不是皇帝老子,又不是容颜几十年不改的神祗圣人,他就一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老男人罢了,怎么就尽想着好事儿,尽做些白日梦呢。
徐母也觉得徐父在做白日梦,不仅做白日梦,这男人怕是得了臆想症,病的不轻。
徐母不和病人计较,只鄙视的瞅着他,“脑子有问题就去看,别在这儿瞎嚷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家里养了叭儿狗,在瞎叫唤。”
瑾娘:“……”服了,论嘴毒,还是徐母啊。
这一仗徐父败北,脸红脖子粗的领着憋笑的两个小姑娘走了。
乱七八糟的人都散了,徐母唉招呼几人到跟前,和几人说,“以后也不用天天过来,和在老家时一样就可。瑾娘你还要照顾小鱼儿和荣哥儿,翩翩也要给你嫂嫂打下手管家,你们都忙你们的,只初一十五过来这里看看我和你爹就成,其余时候都各自过各自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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