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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所以她就拉着长安和长平,说道了好一会儿子话。询问他们在书院的求学过程及生活是辅,劝说他们以二叔为榜样努力学习,争取十年后再考出两个状元来巩固徐家的富贵是主。
长安长平绷着小脸一本正经的听着,不打岔,还挺捧场,应和的好大声。
徐母见状就满意了,完了见天色不早,才让两个小伙子赶紧回去洗漱。
长安和长平规规矩矩的走出鹤延堂,两人仪态规矩都是瑾娘请人教过的,再出不了错了。加上小伙子个头挺拔,容貌出色,器宇轩昂的走出门时,看着颇有几分世家公子的风范,看的徐母频频点头。
而长安和长平此时却不由对视一眼,面露苦笑。
长安苦恼,“祖母怕不是觉得读书是件容易事儿,人人都有二叔的运气和天赋。”
长平也叹息,“区区一个应天书院的丁字班,我要挤进前三名都要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就这才勉勉强强考中第三的名次。状元……状元,唉,不知者无罪,我当时也想当状元来着,不过现在瞧着,这可能性不大。”
长安就敲了他脑袋一下,“这次考试进步了两个名次,我看你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得了,知道你想炫耀,一会儿去说给婶婶听就是。至于状元不状元的,你别太把祖母的话放心上,他老人家对咱们高要求没错,但我们也不要过于苛求自己,尽力就好。”
长平就好,“嘿嘿嘿,这就是我想劝你的话。我吧是无所谓,我已经断了中状元的心思,我就怕你太把祖母的期望当回事儿,回头朝着这一个目标奋进。这要是成了还好,要是不成呢?难道你这辈子啥事儿都不做了,尽忙着考状元了?”
长安瞪了他一眼,“说的都是什么话。”
哥两个说说笑笑的去了两人的院子,然后洗漱过后才去翠柏苑见瑾娘。
恰逢徐二郎也下衙了,翩翩和长乐也在,一家人就一道说了会儿话。
晚饭前瑾娘让青苗特意跑了鹤延堂一趟,问问徐母今天宴席摆在哪儿。
这宴席纯粹是家宴,因为长安和长平都回家了,按理该一块儿吃顿饭,是那么个意思就成。这宴席瑾娘也没摆大,就比平时多准备几个菜,一家子聚在一起也热闹热闹。
但徐母这人偏偏不按常理出牌,青苗回来后就说,“老夫人准备过两天去一趟寺庙,如今正茹素以表对菩萨虔诚呢。老夫人还说,长安长平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孩子在书院求学条件清苦,这几天就且不用和她一道用饭了。”
瑾娘:听明白了!好吧!不一起吃就不一起吃,那就各吃各的。
可动筷子前,瑾娘又想起,“老太太茹素,那老太爷呢?”
青苗:“老太爷天黑前出去了,说是来京城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京城的夜市,恰逢今天月明星稀,也不太冷,就出去逛逛。”
瑾娘:“……父亲好雅兴。”
说完这句话,瑾娘就看向徐二郎,眼神有些纠结。
徐二郎见状就道,“有什么就说?”
那我能直接说么,一屋子孩子呢。
瑾娘又瞅徐二郎,……好吧,最终她还是开口问,“父亲初来乍到,对京城也不熟悉,该带个府里的人出去陪着的。”就是变相的看着徐父,让他别闯祸,即便闯祸了,也好及时回家报信。别真的得罪了那个牌面上的人物,被人捆了,送官了,他们还不知道消息,那这多被动。
徐二郎也想到这,就让人出去给墨河传了话。瑾娘见他三两句话安排好了,这才放下心来,招呼孩子们一起去吃饭了。
两人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也没背着几个孩子,这几个孩子除了小鱼儿还是完全的小孩儿心性外,其余不管是翩翩,长乐还是长安长平,总得来说成长历程都有些坎坷。所以他们不如普通的小孩儿那样懵懂无知,看事情不免多想几分,所以如今都默默的看着兄嫂处理事情,看他们的表情和眼神,像是都从中窥到了几分东西。
各人能学到什么只看悟性,有时候这种……不太光明的手段是不好拿出来给孩子们讲的,尤其要针对的人还是他们的至亲,那这有些话更不能提。所以孩子们能看出几分道理和手段,真就看各人的悟性了。
晚饭后孩子们都散了,瑾娘和徐二郎也都沐浴过准备歇息。
躺在床上后厢房住的荣哥儿却醒了,小家伙精神好的很,在屋里啊啊呜呜的,一会儿又咯咯咯笑起来,瑾娘闻声不免戳戳正在看书的徐二郎的胳膊,“把荣哥儿抱过来?”
“行。”徐二郎放下书,就去抱儿子了。
荣哥儿穿着大红的小夹袄,他头发浓密漆黑,小脸bái nèn精致,眼睛乌黑圆润,看着屋内点燃的烛火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这孩子模样是真的好,胖乎乎bái nèn嫩的,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欢。瑾娘接过儿子,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腮帮子,笑着嘀咕了一句,“这脸颊上的肉都坠下来了。”
也是凑巧,她戳的时候荣哥儿一团口水从嘴里跑出来,直接就滴到了她手上。
额……好吧,宝宝的口水有什么脏的?再说这是自家宝宝,就是脏她也不嫌弃啊。
瑾娘擦了口水,又笑嘻嘻的盘着腿将荣哥儿抱在怀里逗他。
徐二郎也脱了鞋上了床,伸出手将荣哥儿从瑾娘怀中接过来,“别戳他腮帮子,一会儿又流口水了。”
瑾娘嘿嘿笑,“可是好玩啊。”
徐二郎就睨着凤眼瞅她,瑾娘一点也不怕他,凑到他跟前说,“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你真爱在跟前呢,你该偏向我才是,怎么能偏向着荣哥儿呢,这可不行。”
这话脱口而出,瑾娘都愣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笑起来,搂着徐二郎的胳膊撒娇,“听到没有,以后都要偏向我啊。”
徐二郎失笑,“都多大的人了,还和荣哥儿争宠,羞不羞?”
不羞!
你不就是喜欢我不害羞的样子!!尤其是夜里**帐暖,你巴不得我更不知羞呢。
突然想到那啥,瑾娘脸上泛起一团红晕。徐二郎虽然不知道她刚才想了什么,但看她嫣红的面颊,眸中的春水,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最后,这人也没心思哄儿子玩耍了,无良夫妻唤来奶娘将荣哥儿抱走,就落下了床幔。
隔了两日徐母果真去大圆寺上香,瑾娘自来对烧香拜佛一类事情不感兴趣。可她自己魂穿过来,也不由得对佛祖和菩萨心存一份敬畏。所以徐母要去上香她是不拦的,碰巧那日荣哥儿夜里着凉有些烧热,瑾娘就借口不放心荣哥儿没有陪着去。
她是逃了,翩翩和长乐却被徐母拉了壮丁。
两小姑娘对此倒是兴致勃勃,别管是去寺庙上香还是做什么,在他们眼里就是要出去玩了,那自然没有不应的,所以两小人都爽快的答应了。
这原本没小鱼儿什么事儿,可小姑姑和姐姐都走了,就连两个堂哥也都回书院了,家里只剩下她……和一个正在吃奶,只会依依哦哦的小娃娃,小鱼儿能依么?
自然是不能的!
所以小鱼儿也跟着去了。
家里几个主子都走了干净,瑾娘也变得懒散了。她这一天啥也没干,就躺在美人榻行翻话本子吃糕点。不知不觉就吃了一小盘子,然后中午饭就没吃下。
青禾正劝着瑾娘多少吃点呢,外边青穗就来禀告说,“老太爷想支一百两银子,说是碰见个前朝的古董,真的不能再真了。买下来转手就能赚十倍百倍的银子,真是错个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好事儿。就是现如今手里不凑手,所以老太爷就让王奎跑来取银子了。”
瑾娘:“……”她如今正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是把钱给徐父,然后让它打水漂呢?还是借口没钱将王奎打发了?
前者自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别说那古董是真的了,……那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还转手就赚十倍百倍银子,真要有这种好事儿,卖主自己怎么不做这好生意?你和人家什么关系啊?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还是一见如故可以换命的友人,如果两者都不是,那人家凭什么把这好事儿推你身上。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如果有掉的也不是馅饼,那是陷阱。
瑾娘心知肚明诓徐父是入了人家专门给他编的套了,只是奇怪徐父也不是没见识的人,他活了半辈子,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在平阳镇这种小把戏肯定逃不出他一双利眼,怎么到了京城,徐父就眼聋耳瞎,这么轻易就被人哄住了。这不科学!!
可这钱若是不给,那是打了徐父的脸呢。
这府里的丫头仆役都是看主人家脸色办事的,尤其是她这当家主母,手段还行,家也管的好,倒是很有威严。她要是把“不喜”的态度摆的太明显,那徐父和徐母那边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还有一点,这若是两这点钱都不给,传出去像什么话?
她还得考虑徐二郎的名声。
可话又说回来,这买古董的事儿都是王奎说的,真假也不一定。若是王奎传了假话呢?万一这只是徐父借机要银子的计量呢?
呢个可能都有,那就更不好处理。
可也不能推迟了,王奎十万火急的在前边踱步了,大汗珠子都流到脖颈了。
瑾娘想了想,就将青禾叫到跟前耳语了几句,然后青禾领命而去。
却说王奎兴奋的拿了银票,脚底抹油似得一溜烟窜了。他跑的快,心里也是真乐呵,像是偷吃了油的老鼠那么高兴。
可不是高兴,老爷可是说了,要回来一百零银子,抽五两给他。
一来一回多大会儿功夫,五两银子就到手,这买卖划算。
兴奋的王奎根本没注意到,他身后还带了个小尾巴。一个面生的瘦小子紧随在他身后,跑的那叫一个快。偏他身姿还很灵敏,因而即便到了酒楼王奎察觉到不对回头看时,也没发现什么异样,最后归咎为肯定是做了亏心事,他想多了。
徐父正在二楼的雅间坐着,那表情焦灼的很,整个人如坐针毡,好不烦忧。
看到王奎过来,徐父才松了口气,迫不及待走过去,“钱拿来了么?快快快,拿出来给老爷。”
一边从王奎手里夺过银票,徐父一边露出英雄迟暮的表情叹息,“这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之前爷过的多潇洒,家财尽在手里老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结果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如今花个银子还要用骗这一招,真是对丢人。唉,早知道进京会是这么个捉襟见肘的情景,当时老爷怎么着也该留下百十两银子。不该把钱全给丽娘她们几个分了的。结果可好……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还提这些有啥意思。罢罢罢,如今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穿越养娃日常 第169章 意外
话里都是颓丧之意,可再观徐父下一秒的表情,那真是春风得意,兴奋昂扬,“嘿嘿嘿,如今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么?银子都到手了,可得找个地儿风流风流。走走走,快这点,娘的这京城的包厢真是死贵死贵的,这京城的小儿也是狗眼看人低。嘿,老子不就没没点茶没让上菜,结果就看着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那模样,比老子还像大爷。赶紧的给爷开门,这酒楼老子是再不想来第二次了。哼,银子到手,爷有阔绰了,有的是地方想要奉承爷,谁还愿意在这儿受闲气。”
王奎一边“是是是,老爷您说的对”的应和,一边狗腿的赶紧给徐父开门。
两人下了楼走出酒楼,王奎才一拍脑袋问徐父,“老爷,那古董花瓶您不要了?”
“要啊,怎么不要?”大好的东西呢,真的不能再真了,确定是前朝的梅瓶无疑。这鉴别能力徐父还是有的,毕竟他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从小见惯了好东西。他这个人也就是在读书上不成器,其余方方面面还都能说道上几句。尤其是眼力见,真的不能再好了。所以古董鉴赏这事情再他看来,那真是小意思。想当初还没和石氏成亲前,听说二老为他看中的石氏是个才女,他还在和古董字画上下过苦功夫。可惜,后来媳妇娶进门,两人渐渐无话可说后,那本事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那即便手艺生疏,他也不会出差错,那确定是前朝的梅瓶无疑。
而主动送梅瓶给他的那人,徐父也探出几分那人的来历,那人该是朔州的老乡无疑。至于这么上赶着给他送钱,也是有缘由的,据说是儿子进京后多瞧了一个貌美的小姑娘两眼,结果就被那小姑娘的兄长打折了腿,这不,当儿子的受了委屈,当老子的来找人帮忙出气了。
至于为何找到他头上……那还用说么?!
他们是老乡啊!
都是朔州出来的,天生就带着几分亲近之意,好说话啊。
这么想着,徐父就带着王奎到了早先和那商人约定好的地方,顺利的花了二十两银子,和人交易了。
就这二十两银子,还是徐父本着“公平交易”的原则,硬塞进卖家手里的。就这,那卖家还一脸为难,口口声声“给多了”“给多了”,好似自己是个冤大头,多给了多少钱一样。
被人愿意逢迎他,徐父也乐的接受,两人就又客套几句就散了。
也是“凑巧”,还没等徐父走出两人“公平交易”的茶楼,就在楼下碰到个古董发烧友。那老人家看到王奎手里的梅瓶就要买,而且还要出大价钱买,最后,双方顺利达成交易,徐父手里顿时就多了两千两银子……
话说回来,徐父这“钱生钱”的本事,瑾娘也是由衷的佩服的。
她想着,徐父想必也很自得!
他多了不起了,转转手的功夫,真的把而是二十两银子买回来的东西,两千两银子买了出去。这还真应了王奎之前说的话,当真是赚了百倍回来。
可是,这么明显的“套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拿出来哄人,有点落后了啊。
可不管落后不落后,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瑾娘如今也算是晓得了前因后果,心里多少呀有了底。
她当即就又派人去喊了浍河来,简单吩咐了两句。浍河一听事情原委,就晓得女主子让他做什么,爽快的点了头,“夫人稍等,奴才这就去查查事情真伪。”
浍河离去后,天色也不早了,可去上香的大大小小几个人都没回来,瑾娘就不放心,特意让青禾去府门口盯着。
结果还没等到徐母和翩翩几人回来,徐二郎倒是先下衙回了府。
他今天倒是回来得早,面上神情也不错,步履轻松随意,显然心情还可以。
瑾娘见状就放下了心,还好还好,前几天那种阴霾的情绪总算是从他眼中消失了。
徐二郎是心里比较能搁事儿那种人,他要是不想说的事儿,瑾娘就是再怎么问也问不出。再来他已入朝为官,能让他忧虑焦灼的事儿,肯定和朝政有关,她一个远离朝堂的妇人,对那些事情一无所知,有时候就是想开解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某一刻,瑾娘甚至动了以后要让人探听朝堂动向的心思,还别说,这心思一起就没压下,她还在心里琢磨了琢磨,这样做的可能性和好处坏处。
总之,这事儿也搁在她心里了,哪怕一时半刻没决定下来,距离她下决心紧随徐二郎步伐,窥探朝堂动向这一事情的时间也不远了。
而如今瑾娘且得伺候好这祖宗,跟着他去了里间换了家常穿的衣物。
外边如今天色越发冷了,瑾娘一整天不出房门还好,在屋里穿着轻薄的衣衫倒也舒服,可若是踏出房门一步,就得穿夹袄,不然片刻功夫就冻得手脚冰凉。
她都准备过两天把府里的地龙烧起来了,结果徐二郎至今还能热出汗……这不科学!!
瑾娘见状不免又唠叨了一番“怎么这么爱出汗啊”“你一整天拿坐着不动,该很清爽才是,怎么背后衣裳都沓湿了大半?”
又想着是不是明天让徐二郎带一身换洗的衣物去衙门,等到下衙后换上干爽的衣物回家。不然天天穿着湿透的衣裳奔波,迟早冻病了。
徐二郎却不以为意,“今天坐马车回来的,车里闷得慌,才出了一身汗。”平常骑马回来倒好,一路上都是风,凉快。
话落音徐二郎就问瑾娘,“小鱼儿呢?”平常他回府,闺女大多在二院处迎接他,就等着他稍些好吃的好玩的给她。虽然这种行为被瑾娘严令禁止,父女俩也都应承的很好,但私底下如何做的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不过小鱼儿确实大了,徐二郎也确实担心她吃多了糖坏了牙齿。所以如今给她带的多是些沿途买的新鲜玩意。
这不,今早上他去衙门,小姑娘还特意跑到跟前撒娇,趁她娘不注意偷偷和他说想要几个小泥哨,结果他东西买回来了,却没见着人,这有些稀罕。
瑾娘就说,“跟娘一道去大圆寺了。你说她小小一个人,她知道上香拜佛是什么玩意么?就这也硬要凑热闹,不让她去还不行,还给我讲道理,说是要公平什么什么的,不能只偏心小姑姑和长乐,把她撇到一边,她也要一样的待遇。你听听,这乱七八糟的说的都是什么?豆丁大小的人儿,自从开了蒙嘴皮子是愈发利索了,如今和我讲起道理,还能把我说的哑口无言,我也是无语。”
徐二郎发出闷闷的笑声。
他声音磁沉,好听的让人耳朵怀孕。瑾娘本来在给他穿衣衫,偏巧就站在他胸前,结果他冷不丁就愉悦的笑出声来……那声音性感的,低低的,冲击的瑾娘耳膜一震,白净的面庞瞬间就红了。
她面上泛上薄红,心里躁动的厉害。这一瞬间竟然有了和小姑娘一样赧然羞臊的心思,反应过来后也是好笑。
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会为他这一笑面红耳赤,这可真是,说来说去都怪这男人魅力太大。
徐二郎见瑾娘面上泛上蔷薇花似的晕红,笑声更大了,将她搂到胸前就逗了几句。
夫妻两人耳语旁人也听不见,屋内的丫鬟都被屏风阻挡在外边,自然看不见两人的动静。不过之后瑾娘如同醉酒一般晕红着面颊,眉眼泛着媚人的娇态从内室出来时,却被丫鬟们都看在了眼里。
青穗和青谷对视一眼,两人都低了头。
老爷和夫人感情好,夫人心情好,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轻松,所以她们都是盼着两人愈来愈好的。可这屋内的丫鬟,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同她们似得忠心,想要不折手断往上攀爬的多得是,即便是那些面上不显的,行为上多少也露出几分。那为了她们之后的日子好过,青穗和青谷都要把人盯紧了,坚决不让那些怀着不可言说心情的小蹄子靠近。
说来说去,都是夫人对下台宽容了,而老爷魅力也太大了。
徐二郎和瑾娘不知道两个丫头在想什么,因为太色都快黑了,徐母一行人还没回来,瑾娘就催着徐二郎亲自去看看。
徐母一行人老的老,小的小,还都是妇孺,瑾娘真是担心出门在外有点意外。
即便徐母去大圆寺前,她把身边的秦嬷嬷都送过去了,连带着又安排了不少婆子和奴仆,可尤且心神不定的。
徐二郎被瑾娘硬要求披上披风,无奈的对她笑了笑,最终妥协的任她系好带子,出门接人去了。
青禾稍后回来,对瑾娘说,“老夫人那边还没有踪影,老爷方才出门前,说是忘了叮嘱夫人先用饭,就让我回来了。夫人您先吃点东西吧,您中午就没怎么进食,这一下午又忙忙碌碌的,可该饿了吧?”
饿是不觉得,她现在根本没胃口。
瑾娘就摆摆手,“再等等,等都回来了再吃。”此时瑾娘才想起来,刚才净顾着担心徐母几人了,倒是把徐父的事儿忘了告知徐二郎。不过徐父那边有人盯着呢,想来一时半会出不了岔子,那就等徐二郎回来后再说。
等待的时间尤其漫长,瑾娘都觉得过了几个时辰了,可屋内才刚点灯。
她越来越焦灼,就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来回打转。丫鬟们见状也无奈,能劝的她们都劝了,可都无济于事。可再这么走下去也没用啊,夫人走好多圈了,她们看得头都晕了。
还是荣哥儿解救了诸多丫头,这小子睡醒了就挺着小牛牛撒了一泼尿,可惜奶娘没看顾好,他就尿身上了。这小子也是个娇气了,当即哇哇大哭起来。
奶娘将换好衣衫哭啼不止的荣哥儿抱过来,瑾娘被转移了注意力,逗着荣哥儿玩了会儿,面上的愁郁之色才没那么重了。
等荣哥儿重新入睡了,一大家子人还没回来,瑾娘这下彻底坐不住了。让丫鬟给她拿了鞋子和披风,她穿上就要往门外走。
青禾连忙阻拦,“夫人再穿上夹袄吧,您本就畏寒,如今夜深了,您穿的单薄回头要被冻病了。”
瑾娘摇了摇披风,“没事,这披风厚。再说我也不出府,就在府门口站站,吹不到多少冷风。”话落音不由丫鬟们分说,穿着鹿皮靴子就往外走了。
这次倒是巧了,瑾娘即将走到府门时,就听到了府门外传来了些微动静。
再片刻,有仆役惊喜的叫出声,“快去通知夫人,老爷和老太太回府了。”
瑾娘闻言快走几步就到了府门口,结果就见徐二郎正从马上下来,他身后果然有两辆马车,车旁挂着熟悉的族徽,那是平阳徐家的标志。
一家人可算是回来了,瑾娘一颗心登时落了地。
她快走了几步到徐二郎跟前,徐二郎就拍拍她的胳膊,“翩翩被蛇咬了,母亲担心路上耽搁的时间长,怕误了偏偏性命,就又重新返回了大圆寺,找了僧人诊治,这才耽搁了时间。”
瑾娘才落下的心登时又提了起来,一颗心砰砰砰跳的飞快,简直要从嘴里蹦出来。她忍不住张口,“怎么就被蛇咬了?都入冬了,怎么还会有蛇?那蛇有毒么?翩翩现在如何?情况还不好?”
“回去后再和你仔细说。别担心,翩翩现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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