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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她也是不明白,武续竟然能位列朝廷官员,智商肯定不低,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被多巴胺控制,对一个不是原配的女人死心塌地?
这也就罢了,他怎么还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如夫人在他后宅作威作福,如同搅家精一样搅扰的家都快散了?
这样的如夫人,凭白让瑾娘想到了被隆科多宠爱的李四儿。想那李四儿原先还是隆科多岳父的小妾呢,结果后来到了他手里,隆科多眼睁睁看着李四儿将原配发妻手脚砍断,眼珠子挖了,就连儿子,也备受欺凌……
和隆科多比起来,武续似乎还弱了点,但两人这见了某个女人就走不动的毛病,这是啥病啊?
不说这究竟是那种病毒这么厉害,只说自家翩翩此番遭难,虽然有自己太活泼的缘故,可那放毒蛇的幕后之人也该死。
瑾娘就气咻咻的扯着徐二郎的袖子说,“不行,这事儿不能善了。”
“可也不能大张旗鼓。”
这点瑾娘认同。
武续如今还是正二品户部尚书,抬抬手就能阻断徐二郎的仕途,他们得罪不起。再来翩翩出事的地点在大圆寺,把大圆寺附近有毒蛇的事儿传出去,那以后谁还敢去上香?
大圆寺里边藏龙卧虎,还有先皇叔呢,他们凭白败坏人家寺庙的名声,能落啥好?
两人正窃窃私语的时候,被徐二郎派出去的墨河回来复命了。
他交给徐二郎一些东西,说了句“幸不辱命”,然后就下去了。
瑾娘凑到徐二郎身边,就见那纸张上写了墨河调查出的证据。详细到毒蛇是谁捕的,谁放的,中间都经过了那些人的手;有一位目击证人,如今被安置在哪里;还有让毒蛇短时间没有行动能力的药物名何?是谁在那个药铺买的?包药物的纸张散落在何处等等。
可以说,有了这些东西,某些人就是想狡辩,也狡辩不了了。
稍后此事具体是如何寻回“公道”的,瑾娘倒是没关注,她倒是在把这件事情当做“案例”,讲给三个小姑娘听。
长乐和小鱼儿听得频频瞪眼,就连翩翩也做出“嫂嫂你别吓我”“嫂嫂你在开玩笑吧”“我这不是意外,难道真的是人为么?”的表情。
可见瑾娘神色很郑重,翩翩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最后不得不承认,嫂嫂说的说不定都是真的。
可若是真的,也太让人难以承受了。这得是何等妇人啊,心思才这么歹毒。竟然还想着谋害人命,她这是,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翩翩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瑾娘心道:那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分明是吃了风髓龙胆了!不然还真下不了这样的手。
这话她也不跟孩子说,只教导翩翩,“你这次虽然是代人受过,可这罪也是你自找的。你说说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下山时多危险啊,稍不当心说不定就有性命之忧。偏你不忧心脚下,还有闲心到处跑着玩耍,你说你不出事谁出事?”





穿越养娃日常 第172章 美化
翩翩自知理亏,被嫂嫂训了也不敢回话。且她这次被毒蛇咬了真是吃到了教训,所以此刻听着嫂嫂的训斥竟然不觉得逆耳,反倒由衷的觉得:还真就是那么回事!还真就是她太跳脱了,才惹来这无妄之灾!她这是自作自受!
瑾娘说了一会儿见翩翩面上没有丝毫不耐烦,心下就很熨帖。孩子活泼跳脱不是坏事儿,坏的是吃了苦头教训还不长记性。那这就让长辈难做了,摊上这样的孩子,家长以后操不完的心。
还好翩翩不是这种人,家中几个孩子也多被教养的很好,能知错就改,这就很好。
打了一棒子,瑾娘决定再给一颗甜枣给小姑娘甜甜嘴。就说,“之前李编纂为了赔罪,送来了不少赔礼。其中有好几匹月华锦、云锦和雨花锦,颜色都很鲜嫩,适合给你们做冬衣穿。另外还有些进贡到宫里的胭脂水粉,还有一盏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一盏仙鹤腾云灵芝蟠花宫灯。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索性你们几个现在没事儿,就去挑挑看,有中意的拿出来,放在自己房里留着使用。
几个小姑娘兴致勃勃的应了声“好”,此时长乐也不看医书了,翩翩也不嫌弃腿脚疼痛了,小鱼儿也不觉得无聊了。两个小的吭哧吭哧的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大的,几人一道往库房去。
等到了库房,看到那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一些敞开的礼盒,看见那些礼盒中的东西,几个小姑娘都瞪大了眼。
此时翩翩心里不由嘀咕:这要是李编纂再给家里送几回礼,会不会把他们家库房搬空?
这李编纂出手也太大方了。
上次送了雾影纱东珠,这次就又送了珍贵的人参鹿茸,还有珠翠罗绮,这手笔也太阔绰了。这么些好东西,看得她眼红心热,陡然生出一种下一次要继续“碰瓷”李编纂的心思。
这心思一起,翩翩心中陡然咯噔了一声。
她这是怎么了?魔怔了么?她是好人家的姑娘,怎么能被钱财迷了眼,起那样龌龊的心思呢?
可随即翩翩又委屈。
这也不能怪她啊!
任是谁看见这些好东西能不动心?任是谁见识了这些轻便的来钱路子,能不动歪心?
她也只是个凡夫俗女啊。为此动心一点都不可耻好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翩翩还是暗暗唾弃了自己两句。同时也下定决心,以后还是少和这李编纂有接触吧,不然下一次他因缘际会送这么多好东西,她就要,就要考虑考虑到他们家库房转转的事情了……
小鱼儿虽还是个孩子,但也是个爱美的小姑娘,喜欢所有漂亮和亮晶晶的东西。所有她看见那匣子粉嫩圆润的小珍珠就迈不动脚了,抱着那几十颗珍珠死活不松手。
翩翩挑了些好看的布料,长乐见到其中一位年份久远的药材有些意动,最后缠磨着问瑾娘讨要,准备稍后自己试着做些药丸子。
几个小姑娘都挑好了心仪之物,就喜滋滋从库房出来了。
原本瑾娘想着,翩翩难得出来走动,干脆就带着她们几个到鹤延堂去看看老夫人。结果也是巧了,她们才刚走到鹤延堂院门口,就和一身军爷打扮,胡子拉碴,满身尘土的徐走了个碰面。
瑾娘讶异的看着徐,“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恰逢休沐,还是有什么急事?你看你这行程仓促的,这么着急做什么?”
徐抹了一把面上的尘土,动了动嘴唇。结果不知道是不是骑马过来时马跑得太快沙子进嘴里了,瑾娘貌似听到了沙子被咀嚼的“咯吱咯吱”声。
翩翩欢快的叫了声“三哥”,长乐和小鱼儿惊喜的叫了声“三叔”。三个小姑娘巴巴的看着徐,面上都是喜色。
徐挨个摸摸小姑娘的头,最后皱眉看了会儿坐在轮椅上的翩翩……那只翘起的腿。
随即才冲瑾娘行礼说道,“今明两日休沐。之前收到翩翩来信,道是爹娘到了京城,我本想归家一趟,无奈遇到演习,校官不给假期。今日演习结束,我便仓促离营回了家。路上似乎听谁说了几嘴,说是徐府的姑娘被毒蛇咬了,我还以为那倒霉蛋只是碰巧姓了徐,和我们一个姓氏,不料还真是自家人。”
翩翩:“……”
“三哥,你说谁是那个倒霉蛋!!三哥你怎么说话呢,你怎么这么讨厌!”
徐冷“呵”一声,仗着身高优势,又在她头上呼噜了一把,“大圆寺是名山古刹,几十年来从来没听说有人遇蛇的事。结果运气倒好,不仅难得一遇的遇到了蛇,竟还是毒蛇,且被毒蛇咬了一口。你可真是出息……”
翩翩怒不可遏,“又不是我愿意的,我是替人遭难了好不好?”
徐当即眸光一冷,“替人遭难?替谁遭难?这事儿难不成还有隐情?你给我老实说清楚,不然,哼,小心我把你腿打断。”
翩翩:“……嫂嫂你看看三哥,他还是为人兄长的,你看他像个哥哥么!!他不同情我就罢了,还要把我腿打断!!!嫂嫂,嫂嫂,你快把他赶出去,我不要他这个兄长了!!”
瑾娘:“……”
徐又冷笑一声,这才与瑾娘说,“嫂嫂是来见母亲的?”
“是,闲来无事,陪母亲说说话。”
“那嫂嫂先领翩翩和长乐、小鱼儿过去吧,我先回去洗漱,稍后就到。还要劳烦嫂嫂和母亲说一声,让她老人家稍后片刻。”
这也行!也省的徐母见到儿子满面沧桑狼狈的模样,心疼的流眼泪。
母子俩阔别将近一年时间了,还是让徐母看见三郎意气风发、光鲜亮丽的一面好,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心疼呢。
瑾娘就领着三个小姑娘,先进了鹤延堂去看徐母。
徐母今天的情况比前几天还要好不少。
也养了这几天了,她精神被安抚下来。又因为好吃好喝的,面色也变得红润有光泽。只除了神情中有些倦怠,其余倒是还好。
几人进去三小只就快言快语的将徐归家的事儿说出来,徐母原本还怏怏的没有精神,闻言就瞬间挺直了腰背,眸中放光的一把抓住瑾娘的手问,“真的,三郎回来了?他人呢?怎么不见人影?”
瑾娘看老人家情绪激动起来,怕她有个好歹。毕竟桂娘子可是交代过,要徐母静养,要心绪缓平,尽量不要有大波动。
可如今,这波动大不大?
瑾娘就赶紧安抚了一番,说是三郎去沐浴了云云。徐母闻言又哭又笑,“他就是从头脏到尾,我还能笑话他不成?他什么模样我没见过?想当初在平阳,他跟个猴娃子似得,整天上蹿下跳,那次回家不是看不出个人样来?可我有说什么么?我什么都没说过。孩子爱玩是天性,三郎又尤其爱动,我管束的严了,孩子不得不自在。”
瑾娘:“……”感情那么些年您的无作为,不是忙于琴棋书画对孩子无暇顾及,而是因为爱子心切?
长见识了!
瑾娘面上一言难尽,翩翩……一脸怀疑,好似世界观和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
徐恰此刻从门外走进来。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了徐母方才的话,此刻面上的表情,好似腾云驾雾似得,哦不,他是正腾云驾雾呢,突然一脚踩空,从天上掉下来了,所以,那面色忽喜忽怒,反正挺复杂的。
徐如何神情且不提,只说徐母看见愈发丰神俊朗,挺拔威武的儿子,一颗心顿时便的酸溜溜的。
刚才三郎一进门,她还以为是她的大郎回来了。
可等三郎走近了,她才恍惚。这不是她的大郎!她的大郎身量要再高些,身体要再健壮些。大郎外边冷酷,内情却柔软,看着她这母亲时,总是满心孺慕。可三郎不同,这个小狼崽子从里到外都是冷的。这个冷心冷肺的儿子,怕是从没想念过她这母亲一分一毫。
三郎跪在地上给徐母磕头,徐母抹了把眼角的泪,赶紧让儿子起来。
她本想拉着儿子的手,关怀儿子一番,可惜徐当即就把手抽了出去。
这个孽子啊!
徐母一时间又想落泪了。
徐恰此时开口,“您景况可好?有嫂嫂照顾您,我是放心的。只是您年纪大了,也要注意身体,平时别劳累攀爬,不然出点意外可让儿子怎么过?如今您住在府上,以后再有什么事儿,您就吩咐嫂子或翩翩去做,您就好好的做个老封君在府里享清福。再不行您不还有两个儿子么,你交给我和二哥都行,总之有我们这些小的跑腿,您就安安稳稳的过好您的日子吧。”
徐母感动的泪眼汪汪,“好,好。”
瑾娘则一脸哭笑不得。
这个三郎,可真会给她找事儿。不过话说回来,三郎那话怎么越听越觉得别扭呢。你说一个当儿子的对母亲嘘寒问暖、体贴关怀本也没错,可放在徐身上,怎么都觉得不合宜。尤其他那话,听着跟提前打好了草稿念出来似得,毫无感情情绪,听得瑾娘别扭极了。
不过这也可能是她太敏感了才会这么想。没见徐母和翩翩一点都不觉得不对劲么,母女俩多挺高兴的呢。
可等从鹤延堂出来之后,翩翩才和瑾娘咬耳朵,“嫂嫂,我三哥肯定对父母有怨言你。”
“这个……怎么说?”
“这个,不好说。”翩翩皱眉道,“可我就是感觉得出来,三哥对父母怨气大着呢。不过他那人最会装腔作势,不想让人看出来的时候,肯定谁也看不出来。不过,我是谁?我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啊。别人听不出来,我肯定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所以,嘿嘿嘿,……嫂嫂这件事你千万别往外说啊,不然三哥又要收拾我了。他那人对我可没有一点手足之情,更不会因为我是妹妹就对我手下留情。他啊,心黑着呢,对我从来没有高抬贵手过。”
“既然知道我不会对你高抬贵手,你还在这儿瞎比比什么。徐翩翩你出息了啊,几日不见你这聒噪的能力是更上一层楼了。都是一母同胞,你说我怎么就没你这么好的口才呢?”
翩翩“哇”了一声,如同被凶悍的老鹰逮着的小鸡崽子似得,叫的可惨可惨了,一边尖叫她还一边喊,“嫂嫂救我!嫂嫂救我!”
瑾娘就笑,“看你反应大的,三郎能吃了你不成?他是故意逗你玩呢。”
“才不是逗我玩,他肯定听见我背后说他坏话了。这会儿不定怎么在心里谋划,要怎么让我死的更惨呢。”
这姑娘,怎么愈发口无遮拦了~!
瑾娘拍了下翩翩的肩膀,“好好说话。”
翩翩:“……”
翩翩直接萎了。
长乐和小鱼儿见状乐的哈哈笑。她们虽然也怕三叔,可也没小姑姑这么怕三叔啊。
三叔只是面上看着冷,瞧着不好接触罢了,可实际上,她们冲他撒娇要东西,一开口一个准,三叔从来不带推辞的。所以,两小子有些闹不懂,小姑姑为什么就这么怕三叔呢?
徐此时正和瑾娘说,“嫂嫂你先带长乐和小鱼儿回去吧,我有些事情问翩翩,和她聊一会儿。”
不用徐特意说,瑾娘也知道,这是徐想知道翩翩中.毒的始末了。
翩翩之前说那事儿不是意外,徐肯定听到心里了,不定在心里琢磨了百八十遍那意外可能是因何而起,又是何人引起的。
与其让他自个人瞎捉摸,倒不如和他说个清楚。反正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说了也就说了,只别传到外边去就成。
这么想着,瑾娘就带着长乐和小鱼儿离开了。翩翩哪怕百般不愿意,可形势比人强,她如今又行动不便,那还不是别人推她到哪里,她去哪里?
所以翩翩就苦着脸,被徐带走了。
徐是个酷哥,翩翩是个话唠。放平时她早唠叨开了,此时却苦着脸,在心里琢磨怎么开口,才好把她的愚蠢和顽劣降低到最低点。




穿越养娃日常 第173章 瘫痪?
到了徐的院子后,翩翩把自己美化后的故事说了。可惜,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对方什么脾气秉性他们怕是比对方都清楚。所以,徐对着翩翩冷笑了好几声,顺便还赏了她好几个暴戾。
暴怒之下的徐也没控制力气,翩翩的额头处很快红了一大片。她“哎呀”“哎呀”叫疼,可根本没让她三哥对她心软半分。
徐有心给这丫头一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就用最恶劣的话开始训斥,“你能耐了啊?一边下山你还有闲心跑着玩?没从山上滚下来那真是咱家祖坟上冒青烟了。你说你这么能耐,你不被蛇咬谁被蛇咬?那蛇咬人也是看人的,那些聪明伶俐的它不咬,他就挑那些蠢货下手。徐翩翩你说你是有多蠢,才会自己送上门给人喂肉,你这么有本事你怎么不上天呢?呵,还好意思诉苦说自己疼死了,疼死你也活该。你要是疼死了,我还可以当没你这妹妹,还不至于当被人提起这事儿时替你羞愧。可你倒好,你这活的好好的,那这不是时时刻刻在提醒我,我徐的同胞妹妹是个无知又愚蠢的蠢货。哎呦,这不拉低我的智商下限,损毁我英明神武的形象么。我说徐翩翩,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哥哥,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哥哥,你下次再出这种意外,你也别治了,你一死一了百了,我们一家子都清净了。至于你的仇,你也别担心,你要真死的冤枉,不管是我还是二哥,我们就是拼了命,也得给你报仇。所以下次再遇上这种事儿,你能别拖累我们的名声么?”
翩翩闻言气的眼圈都红了,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边指着徐骂,“大坏人!你是大坏人!你不是我哥哥!徐你是个坏胚子!”
骂完眼泪唰一下滚下来,翩翩觉得委屈又没脸,自己打着哭嗝滚着轮椅快速离去了。
此时她也不嫌弃轮椅沉自己推费力了,也不等着丫鬟们过来伺候她了。她推着轮椅跑的嗖嗖的,一转眼的功夫就没了人影。
徐看见她走远了,他抿着牙花子哼了一声,轻嗤了一句“臭丫头这不挺能耐的,也就能对着我龇牙咧嘴,别人‘算计’了你倒是吭一声?哼,最后还不得我给你出头讨公道。没良心的丫头,还敢骂人,真是欠收拾了。”
瑾娘听说翩翩是哭着从徐院子里出来的事情后,也没在意。徐是个一言不合就能打人的暴脾气,翩翩性子也娇气,两人都不是受气的主,凑到一块儿吵吵闹闹很正常。
再说了,亲兄妹么,没有隔夜仇。哪怕现如今闹得不欢而散,好似要老死不相往来一样,可等不到隔日太阳出来,就会和好。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瑾娘没太关心对“幕后黑手”的处理后续,因为自己精力有限关心不过来,还因为信得过徐二郎,知道他不会让翩翩白吃那么大苦头,肯定会为她讨回个公道。
这一晚,两人将睡时,徐二郎就和她提及了此事。
瑾娘一听那如夫人只是被送去了庄子上修养,就有些无语。这算是处罚么?那这处罚太轻了。
“轻么?不算轻了。”徐二郎意味深长的说。
瑾娘一开始没想通,稍后听他提点了几句,才明白其中的猫腻。
原来武续夫人早年生you nu时,恰逢武续和瘦马打的火热,甚至闹得一度想休妻。
武续夫人月子没坐好,之后更没时间好好休息,又有这么个搅家精时常添乱,身子可不就慢慢败坏了。
按说她长子次子都接连娶妻,就连孙子都有了,那她这时候退居二线,将管家权交给儿媳妇也没什么不好。事实上,武续夫人也是如此做的。
可坏就坏在那瘦马当真有几分手段,硬是让武续开口,将管家权抢了回来。管家权一到手,她在武续府上可不是更加作威作福了。
这么些年了,武续夫人病情没好转,反倒有恶化的趋势,也腾不出手来收拾那瘦马。而她几个儿媳,也不好和公公的贵妾掰腕子。说起来她们还得喊人一声“小妈”,和她争执起来她们嫌弃丢脸不说,也觉得凭白拉低了自己的格调和身份。所以,鉴于种种考量,那管家权就一直被瘦马拿着。
也是因为管着家,那瘦马手中“quán bing”才愈发大了,也有钱雇人行凶了。而如今,她要被送到庄子上,那管家权肯定也要被没收了。
另外,还有一句话,不是叫趁你病要你命么!
之前有武续派人严格保护着,又是在户部尚书府上,不管是武续夫人还是其余人,都不好贸然下手。可若是这瘦马被送到郊外庄子,这路上有个意外,或是庄子上走个水,亦或是大雪压塌房屋,这不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么。
念及此,瑾娘就悟了。感情那瘦马这次真的要把自己玩完了。
可是,不是说武续将人视作命根子,根本不容许有丝毫差池么?那怎么会同意他们取人性命?
徐二郎就敲了瑾娘一下,“傻!这种话也能随便说。谁说要取他性命了,我可没说过这话。不过天灾**都有可能发生,谁也不能进日躺下,还能睁眼看见明天的太阳不是?”
瑾娘:对,对,你言之有理。
“所以,为了不辜负光阴,还是及时行乐吧。”说着就将瑾娘摁下了。
瑾娘挥舞着胳膊“哎哎”了两声。这话题……这话题是怎么转到这事儿上来的?她不过是走了一会儿神,怎么就有种跟不上潮流的感觉呢?
大半夜的瑾娘和徐二郎闹腾完才歇下,忽然听见青谷敲了两下门喊人,“老爷,夫人,老太爷瘫着身子被人送回来了。王奎在前边大呼小叫的,说是老爷瘫痪了,不能动了。”
不能瑾娘有所反应,徐二郎已经一把掀了被子坐了起来。
瑾娘此时还有些迷糊,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以为刚才那是做梦梦到的东西。还是徐二郎猛一下掀了被子起身,她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不是梦。
她的睡意登时就没了,“父亲瘫痪了?怎么会?”
此时瑾娘不由想起早先桂娘子说的话,桂娘子可是交代了,要公公禁欲来着。他那身子骨看着还好,实际上早被掏空了。若是不加节制,也就这几个月的问题。
而随后,瑾娘又不由庆幸,还好只是瘫痪了,不是直接那啥在女人肚皮上,不然,呵呵,那徐家可真就成笑话了。
如今且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瑾娘和徐二郎都快速起身穿衣,往鹤延堂赶去。
期间徐二郎还想安抚瑾娘,让她别去了,稍后一想还是闭了嘴。
夫妻二人很快到了鹤延堂,没想到徐竟然到了。
徐冲二人颔首后,才说道,“如今情况还不清楚,已经让人去请桂娘子了。”
瑾娘闻言就说,“再派人去外边请一位老大夫来。”桂娘子是女眷,处理徐父身上的问题毕竟不方便。虽说医者面前无男女,可一想到徐父“瘫痪”的因由,瑾娘就觉得应该让桂娘子避讳着些。
这是她的小心思,瑾娘没说出来。而为防徐多想,瑾娘还道,“桂娘子精通妇科和儿科,对其余病况虽然也有所涉及,但到底不精通,所以还是再请一个经验老到的大夫来较好。再来,有两位大夫在跟前,针对父亲的病况,也能酌情开方,效益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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