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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徐二郎到了徐父住所,徐父一看见他,就呜呜啊啊的说起要请客的事儿。
当初徐父徐母上京,瑾娘和徐二郎确实有宴客的打算。不为别的,只为将徐父徐母引入大家的视野中,也让两人多几个交际的朋友。
当时是因为长安长平和徐不在家,所以推迟了。而如今,长安长平回了书院,徐也回了军营。
现成的借口摆在跟前,徐二郎眼皮一翻,想都没想就说,“家里儿孙都没到齐,再等几日吧。”
一日复一日,一日何其多。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何时才是个头!
徐父就恼了,“这是给我和你娘办的宴席,缺了他们无伤大雅。你别给我推三阻四,一会儿就去给我写请帖,我明天就要宴客,不,后天,后天就要请人来家里吃饭。”
徐二郎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不知父亲都想请谁?”
请谁?我能请谁?我连隔壁老王长得是扁是圆都不知道,我还能认识谁,还能请谁?
徐父委屈死了,可被儿子逼到这地步,他也一咬牙,给出了几个名字。那都是他在怡翠阁眠花宿柳时结识的同好,大家都喜好风花雪月,就有了些香火情。这些人多少算是朋友,请家来吃饭不过分吧?
徐二郎欣然点头,“不知父亲这些朋友,家住哪里?”
徐父:“……”这谁知道啊。大家一起寻欢作乐,顶多问一句喜好胖的瘦的,艳丽的还是清纯的,提住址做什么,那不和问有没有家眷一样惹人厌烦么?
徐父就想说不知道。
可话滚到舌边他就反应过来,没有家庭住址,请帖发到哪里去?难不成送到怡翠阁?
徐父抹了一把脸,他的脸都丢尽了,倒无所谓。可让这逆子往青楼楚馆送请帖,他指定不乐意,他要是这么说,指不定还得被这逆子冷嘲热讽回来。
所以,往青楼送请帖的事儿是别想了。
那么请不来朋友,还办这宴席作甚?
徐二郎就说,“原本想办个小宴,把父亲和母亲引荐给众人,也好让父母结交几个性情相投的朋友。可如今父亲卧病在床,若是贸然请人来倒是搅扰了父亲清净,使父亲不能安心休养,这不好。还是等父亲康复后再说宴请的事情吧,如今父亲且安心养身体是正经。”
话落音徐二郎潇洒的迈腿出了徐父的屋子,也不管身后徐父支支吾吾又在说什么,或是在谩骂他,徐二郎权作没听见,快步回了翠柏苑。
瑾娘此时正在哄小鱼儿背书给荣哥儿听。
荣哥儿还不到半岁,自然听不懂姐姐在做什么。只是看姐姐一本正经背书的样子有趣,便也咿咿呀呀的在一边出声附和。
小鱼儿几次被打断,就不高兴了。点着弟弟的小鼻子训斥,“打断别人背书和打断别人说话一样,都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荣哥儿记住了,下一次不能再打断姐姐了。”
背书声再次响起,依依哦哦的伴奏同时奏响。
小鱼儿再次被打断,气的都没脾气了。她拍了两下弟弟的小屁股泄愤,最后一屁股坐在瑾娘身侧,小大人似得叹气,“弟弟是笨蛋,什么都听不懂。”
瑾娘就说,“弟弟不笨,只是还太小了,听不懂你说的话。你小时候和弟弟一样的,还是慢慢长大了,才懂得大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
小鱼儿才不信,“我这么聪明,肯定从小就能听懂。”
真不是啊闺女!
你虽然聪明,可没聪明到那个地步啊。
无奈小鱼儿只听好听话,不好听的她自动过滤了,所以瑾娘说的人家根本不认。
徐二郎就是这时候回来的,小鱼儿像只小麻雀似得,欢快的一蹦三尺高,直接跳到她爹爹怀里去了。
瑾娘不耽搁人家父女培养感情,等两人腻歪够了,她才随着徐二郎去内室换常服。
期间不免问及被王奎拦住去路,到鹤延堂所为何事。徐二郎漫不经心的说了原委,瑾娘听得目瞪口呆。
她就道,“父亲都那样啦,还想着宴客的事情呢,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啊?”
徐二郎顺手指了指瑾娘手腕上带的镶金翡翠玉镯。镯子是好镯子,水头剔透,乃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上边镶嵌着金色纹路,衬得这镯子朴素中布满贵气。
这镯子还是徐二郎前些时日买给瑾娘的,瑾娘可喜欢了,这些时日一直带着。镯子漂亮是其次,关键这是徐二郎的一片心意啊。
而在这两者之外,这镯子还非常贵。
真的是贵,花费的银子数目可不少,瑾娘当时还心疼了一下下。
而如今徐二郎指了指这镯子,瑾娘几乎是秒懂,徐父想要银子了。
呵,呵呵,呵呵呵。你说你都半瘫痪了,还要银子干什么。你又不能出门,又不用买东西,又不能寻欢作乐,那要银子跟要石头有区别么?都没用啊。
但显然徐父不这么想,要不然也不会大咧咧的朝儿子伸手了。
瑾娘就问,“他这是为什么啊?”
“怕是嫌弃丫头们伺候的不用心。”
“那他不是把王奎叫到身边伺候了么?”
徐二郎摸了把瑾娘的头发,露出个讳莫如深的表情。
徐父的心思他倒是能猜明白,不外乎是觉得没钱没底气,有钱就有胆。可惜,他这来钱的路子……
瑾娘见徐二郎突然不说话了,就推了推他的胳膊,徐二郎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将徐父的计划说了。
瑾娘:“……”她也很无奈啊。
突然就好笑又好气是怎么回事儿?不仅如此,她竟然还觉得徐父可怜。
想当初徐父在平阳何等快意,可对比如今“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日子”的处境,真是觉得他惨的不能再惨了。
瑾娘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一会儿慨叹一会儿惋惜,也不知道这片刻功夫,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徐二郎见状无语的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将瑾娘牵出去了。
此时翩翩和长乐也过来用饭了。
翩翩的脚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走路了。可她懒啊,又觉得一跛一跛的走路,非常有损她美貌俏丽的美少女形象。所以宁愿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走,也不愿意下地走路。
瑾娘见状到没说什么,徐二郎却蹙眉道,“你一直不活动,血液循环慢,伤口什么时候能好?”
翩翩不晓得还有这个道理,就求证似得看向学医的长乐。长乐自然点头,“小姑姑我都给你说了好几遍了,感情你都没听到心里去么?可惜我那么关心你的伤势,小姑姑你却对我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小姑姑你太伤我的心了。”
翩翩连忙打哈哈,“我有听见,我也有记住啊。这不是,这不是……”
这不是什么,她也没想出个合理的借口,最后只能被长乐气咻咻的瞪了两眼。





穿越养娃日常 第176章 升职
京城的百姓总是不缺热闹瞧的,因为京城除了能人志士,还多的是纨绔浪荡子弟。而这些整天只知道走鸡逗狗的二世祖,每天唯一的任务就是惹是生非,总是给百姓们寡淡的生活增添笑料,让他们茶余饭后有所谈资,生活不至于太无聊乏味。
而最近最为京城百姓津津乐道的,便是怡翠阁被人爆出来,每个房间都有夹层或可供tou kui的孔洞,怡翠阁一时间成了让众人谈虎色变、退避三舍的地方。
这事情和广大民众没什么关系,毕竟青楼也分三六九等。而怡翠阁明显就属于整体质量较好,门槛较高的一波。可想而知里边的消费水平也很高,并不是那些平头百姓能开销的起的。
而来到这里的都是达官显贵,寻欢作乐本无可厚非,可若是你寻欢作乐的时候,被人全程tou kui了呢?
当然,有来这种青楼楚馆寻欢作乐的,自然也有谈生意,以及说密谋朝政的。谁没在青楼办过两件私.密事儿?原本是念着这里人多眼杂,轻易不会被人注意或偷听,可原来,他们自从进了怡翠阁,就全程都在有心人的监视下?
这谁能忍得了?
也就那些心大到无所畏惧的二世祖,不介意被人旁观,其余留恋风月场所的“老顾客”,不管是世家子弟或商贾官员,暗地里都恨得咬牙切齿,都在怡翠阁的“关门”过程中,出了一把大力气。
怡翠阁作为京城颇有名望的青楼,背后自然有势力在支撑。有传闻说是某位异姓王,也有人说是朝中的某位权臣,更有人隐晦的提点这是某位皇子的私产,专门给他收集讯息用的。
归根到底就一句话,背后人不好惹。
可那是以前,如今怡翠阁爆出这种传言,别管真假吧,反正之前在怡翠阁做过见不得人的事儿的那些官员富贾,是绝对忍不了了。于是,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中,不过短短三五天时间,怡翠阁就关门大吉了。
市井中的百姓只以为这事儿白爆出来,只是偶然**件,绝对想不到阴谋诡计上,可瑾娘不一样啊。她在听到这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事情中若没有徐二郎的手笔,她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早说过徐二郎这人睚眦必报,心眼比针尖还小。从来只有别人在他手上吃亏,还没有他吃闷亏不得发的时候。
而怡翠阁将徐父丢出大门,算是导致徐父瘫痪的元凶之一,那徐二郎能放过他们么?
徐二郎护短,哪怕徐父与他父子关系恶劣,甚至到了恨不能断绝关系的地步。但他到底姓徐,关起门来两人还是一家人。既如此,徐父的事情就是徐二郎的事情,他的颜面也是徐二郎的颜面,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在找补回来的。
而如今,怡翠阁凉凉了,徐二郎大获全胜。
只是,这人是怎么知道怡翠阁有夹道和tou kui的地方的?难不成他亲自去探过?
想到这里瑾娘一阵恶寒。
她对徐二郎的人品还是信的过的,再来这人每天早出早归,根本没有寻欢作乐的时间。青楼楚馆那些地方他又最厌恶,生平还没有踏足过,所以,徐二郎根本不会为了查证点什么,特意跑过去一趟。那他究竟是如何知晓的呢?
徐二郎被如此问的时候,就哭笑不得看着瑾娘,“你怎么好奇心这么重?”
瑾娘狐疑,“这不是人之常情么?换做是你,你难道不好奇?”
“不好奇。”
“骗人。”
“骗你作甚?”徐二郎逗着怀中的荣哥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瑾娘说,“这用去探测么?根本不用。随便动动脑子就知道,里边肯定有猫腻。别说京城的青楼楚馆了,就是平阳镇的几家红楼,暗地里也有这些龌龊。再来就是没有又如何,又不妨碍我胡编乱造。”
瑾娘目瞪口呆,“你这是瞎猫碰着死耗子,正好撞上了。可若是怡翠阁是正正经经的青楼,人家背后没那些猫腻呢?”
“你觉得可能么?”徐二郎反问她,“青楼还正正经经,你怕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是哦。
徐二郎又说,“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就是。又不需要动脑子,不过是散布两句谣言,这还不容易?”
……阔怕!
徐二郎继续道,“总归这一巴掌肯定要打回去的,没道理人家把徐家的脸面往地上踩,咱们不去回礼的,那徐府不就成软柿子了,谁想捏谁捏,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瑾娘:“……”
瑾娘又在徐二郎“难接触、睚眦必报、不惧人言、我行我素”性格标签后边,添上了“不折手断”四个字。且做了加黑加粗处理,提醒自己千万记住了这男人不好惹,可别一时脑抽犯到他手上,不然到时候他不折手断的对付起她来……不,绝对没有这一天,她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怡翠阁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传的满京城都是。谣言传的多了,就免不了被人润色加工,添油加醋。于是,原来某个大人屁股上长了红痣,另一位大人中看不中用,还有某某某和相好喜欢用那个姿势,另一位看似刻板的大人,玩的最疯,喜欢一龙两凤……这样不着边际的谣言就都跑了出来。
民众不管是真是假,只是凑趣乐呵,当做谈资说笑。可这事儿被御史知道了,就不免上奏折参一本了。
可以说,整个朝堂有十之三、四的官员,都被御史告了。
那陛下看见能不雷霆大怒么?
允文帝只要一想到,如今市井百姓都在议论他的股肱大臣的**,就气的脑袋上冒烟。
一来气民众们口无遮拦,什么都往外说,有损朝廷威严;也痛恨这些官员没有自制力,在女色上迈不动脚,结果败坏了大好的名声,给他脸上抹黑。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虽然这事儿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可朝廷的面上到底不好看。允文帝有心杀杀这股歪风邪气,就规定了官员不得夜宿青楼楚馆的规定,凡有发现,罢官免职!其次对于所有被状告“女票女昌”的官员,一经查实,依照情节严重与否,或是罢官,或是发配,再不济也降职或罚俸。
皇帝怒气不消,朝廷中人人自危。
但这和徐二郎无关,也无人将此事联想到他身上。毕竟徐二郎只是个在清闲衙门当差的小侍书罢了,谁又能想到他会有那么大能耐,能凭借一人之力,掀翻了怡翠阁不说,还搅的整个朝堂乱成了一锅粥。
虽说朝廷之乱牵连不到徐二郎,但徐二郎在此事中得了好处却不得不提一下。
简而盖之就是,因为翰林院中也有官员牵连到此事中,且情节较为严重,被罢免官职。这空出来的三个空缺,总要有人来填充,徐二郎有幸被选中。成功官升半级,成了从五品的侍讲学士。
同升级的还有宿迁,以及翰林院另一位资历比宿迁还老的官员。这三人中,那位老资历的官员确实比较老了,足有五旬了,他人也较为刻板规矩,不懂得上下打点,又因为脾气臭,连同僚也不喜他。正因为如此,和他同届的进士,有人早已经成了翰林院的一把手,允文帝的心腹重臣,他却还是个无名无姓的六品小官,说来也是寒碜。
这人作为前辈被提拔,诸多后辈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而宿迁,这人是出了名的刁钻,不是个好相与的。可不得不说,人也有真本事、不说远的,只说最近几个月修书的成绩就比较可观。况且这人一张嘴毒的能把人刻薄死,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弱些,脸皮薄些的,都不敢招惹他。他被升职……也忍了。
可众人忍了老前辈,忍了宿迁,怎么还要忍徐士衡你个后辈?!!
徐二郎这才中榜几个月,就升职了,这谁能忍?
数遍整个翰林院,早几届的状元都不一定比他出息。人家都还在坐冷板凳,他呢,坐火箭似的,嗖嗖搜就上去了,这不公平啊!!
方程尤其觉得不公平。
他面上挤兑徐二郎不说,私下里还写了匿名信,送到御史那里,检举徐二郎行为不端。
这个不端体现在何处,方程还就明明白白写了,说是徐二郎管家不严。之后重点写了徐父眠花宿柳,被人从青楼丢出来的事儿。
这事儿其实没什么可瞒着的,也瞒不住。在徐父被人丢出来当天,就有人查到了他是徐二郎父亲的事情。翰林院的同僚听闻此事后反应不一,有真心替徐二郎尴尬的,也有虚情假意的询问徐父的病情,表达了想要登门探望的心思的,都被徐二郎一一拒绝了。
这事儿不是秘密,在翰林院传了几天也就消停了。可此时又被人特意提了出来,还成了徐二郎的污点……
御史也觉得在此事上,徐二郎实在是冤枉他是做人儿子的,天底下只有老子管儿子的道理,儿子管老子,这不忤逆不孝么?
那御史性情耿直,但处事也算圆滑,就将此事错过不提,并没有在第二天的朝会上,抨击翰林院暗藏猫腻,给徐二郎升职不合情理一事。
但这位御史没说,却不妨碍其余御史说。
原来方程秉着广撒网多捞鱼的原则,给好几位御史都送了信儿。这不,有人就看不过去,直接掺了徐二郎一本。
那允文帝听闻此事后能怎么回应呢?
允文帝当时的表情挺一言难尽的。
他觉得,徐父闹出那事儿的时候,徐二郎的心情,和他闻听臣子眠花宿柳被爆了**、污了名誉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
既怒其不争,又有同为天涯露沦落人的感慨。
皇帝觉得他和徐二郎都挺不容易的。
但他是皇帝,他不容易了自然也不会让下边的人好过,好歹还能出口恶气,不至于憋着自己。可徐二郎呢?有那样一个爹给他拖后腿,偏还有人挑他的刺儿,往他心上插刀子!那这臣子心得苦到什么程度啊!
背后的人心狼啊!!
皇帝痛恨那些背后黑手,也是同情徐二郎,所以最后不仅没发落他,也没按照御史说的降他的职,反倒安抚似得,给他许多奖励。
徐二郎:人在家中坐,礼从天上来,莫名其妙。
瑾娘也挺莫名其妙的,就纳罕的问,“难道是你升职了,陛下给你点赏赐庆贺庆贺?”
这猜测瑾娘也觉得不靠谱,所以不等徐二郎发话,她就顾自笑了起来,“我胡说八道的。”
徐二郎想了片刻,似有明悟,眸中不由染上些许笑意。“原本想要扯我的后腿,不想最后却往上送了我一程,某些人该恼的吐血了。”
瑾娘:“什么意思?”
徐二郎就将他升职,翰林苑中有些人心存不忿,想要使坏的意思说了。
瑾娘不等他说完,就恼了,“这些人怎么这么坏!你是凭本事得了上司赏识,又不是走了歪门邪道。这些人自己不上进,还看不得别人好,心思真是坏透了。”
徐二郎就说,“你别恼,没这些人在背后使坏,这些东西还到不了你手里呢。”
兴许是“你手里”这三个字有些动听,瑾娘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抿着嘴唇应和了一句,“这么说他们还真是做了件好事。”
夫妻两个说着话,翩翩就闻讯过来了。先是看着十多个匣子眼冒精光,随即才问瑾娘,“二叔的这个官职,主要是做什么的?”
侍讲学士啊,顾名思义,还是讲书的吧?
瑾娘也不是太清楚,就问徐二郎,徐二郎道,“差不多,不过主要职责还是文史修撰,编修和检讨。”
翩翩闻言就撇嘴,“怎么觉得还没侍书好?”不等瑾娘问侍书好在那里,小姑娘就吧嗒吧嗒说开了,“侍书还能例常进宫给陛下讲书呢,那就有希望见到皇上。这老话说的好,见得次数多了,交情就出来了,陛下记住了你这人,你前程不就好了么?可侍讲学士呢,虽说是从五品,比之正六品是升级了,可这个职位的官员主要负责的文史修撰。你说说之后都呆在翰林苑中修书了,还有机会见到皇帝么?见不到皇帝,哪还有前程可言么?”




穿越养娃日常 第177章 侍讲学士
翩翩这话,听着还挺有道理的。
但话又说回来,皇帝召见臣子讲书,也不一定非得是侍人。也有侍讲学士、侍读学士,更有翰林院掌院学士。是谁不一定,单看皇帝心中有谁,那个臣子就会受器重。
看官职明确区分职务,这点只是针对臣下,要限制皇帝,不存在的。
听了徐二郎如此说,翩翩提着的心才放下,瑾娘也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也比较欣喜徐二郎升职,可之前也和翩翩一样,忧心成了侍讲学士后,在御前伺候的时间短了,没了以往的颜面和盛宠。
在这封建王朝,皇帝是至高无上的权威,他欣赏谁,看重谁,谁就前途无量;而若是陛下冷落谁,疏远谁,那这人想出头比登天还难。
这几个月她过惯了客来如云被追捧的日子,想来若是徐二郎猛地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人物,她虽然不会不习惯,那落差肯定会有的,好在如今还不用习惯这种落差。
徐二郎升官,宿迁也升职,李和辉就起哄要两人请吃酒。
吃酒的地方暂时就定在徐家。因为宿迁府上最近有些闹腾,那妾生的女儿出了水痘,母女俩都半死不活的,整日哭哭啼啼凭白败坏人的心情。
因此聚会就不在宿迁府上了,又因为徐二郎和宿迁最近算是翰林院的热门人物,多的是人眼红他们升职加薪,想抓他们的把柄把他们摁下去,那么在外边饮酒作乐也不妥当。所以思来想去,几人将地方定在了徐府。
徐府中瑾娘得到了举办小宴的提示,爽快的应下了。
她整日呆在府里也挺无聊的,有人过来做客也好,宿迁夫人肯定会随同过来,她还能有人一道说说话。
操持宴席的事情是不用瑾娘经手的,一切都交给翩翩处理。这种家常小宴,翩翩操办起来已经很顺手,之前或许还会因为客人的忌讳等过来询问瑾娘,如今却不需要了。诸如李和辉和宿迁这两个域徐府关系较为亲密的人,他们酒菜上的忌讳和喜好,她了如指掌。置办的宴席只会让人夸赞,肯定不会让人不满意。
很快到了宴客那天,李和辉和宿迁都早早登了门。
两人许是早就商量好了时间,是以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柳树胡同。稍后两人被徐二郎引进来,又去鹤延堂拜访徐父徐母。
长辈在家中,客人来做客去拜访家主人是应有之意。况且徐父徐母远从平阳而来,他们早该来拜会。若非徐二郎一直说稍后家中有专门的宴席,那日来不迟,他们早就登门了。而之后因为种种缘故,宴席一再推辞,他们拜访的行程也就一直往后拖,直到今日。
徐母见到徐二郎的两位至交好友,也是激动。甚至一贯不注重外边打扮的徐母,今日特意起早了些,穿上了贵重华丽的衣衫,争取不给徐二郎丢脸。而她对两人的态度,也和善亲切,真真是客气又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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